查看: 782|回复: 4
|
不要胡亂斷定任何神秘體驗就是佛法
[复制链接]
|
|
本帖最后由 xiaoguo 于 24-2-2021 12:08 AM 编辑
超出世俗經驗的宗教神秘體驗肯定是有的, 但要確認是否真實,是否附近佛法不能像下面這些例子就胡亂判定. " https://cforum.cari.com.my/forum ... ra=page%3D1&page=4.
比較科學的案例1:
來自五世紀的唱誦曲調
能唱誦古pali經文的孩子, 有錄音存證,經過pali權威的菩提長老和無著比丘檢查,最重要的是人現在還在世, 前世是覺音的弟子,菩提長老聽過后說他的唱誦音調有些地方和現在已知任何國家的pali語都不一樣, 應該是來自於更古老的系統. (ps,出處難找,我記憶裏是這樣)
斯里蘭卡轉世男孩誦五世紀時的巴利經:
《大吉祥經》、《寶石經》、《慈經》
來自五世紀印度那爛陀寺的上座部領誦師
轉世孩童的巴利文念誦
出自 比丘阿納拉尤(無著)的著書
《早期佛教中的輪回轉世和當代研究》
《早期佛教中的輪回轉世和當代研究》在四章中,通過以下幾點引導讀者:
1、在最早的佛教來源中介紹輪迴轉世及其與核心教義的關係;
2、關於佛教歷史上直至當代一直持續的關於輪迴轉世的辯論,包括確認偏見在證據評判中的作用;
3、當代關於輪迴轉世的研究,包括瀕死體驗,前世回溯以及兒童對前世的回憶;
4、以及考察了一個關於異語能力的特殊個案:作為一個非常幼小的斯里蘭卡男孩達瑪魯萬,在尚未學習過巴利語的情況下竟然會誦巴利語的佛教經文,並且這些經文顯然在他現在的生活中還並沒有學到。
《早期佛教中的輪迴轉世和當代研究》把關於輪迴轉世的許多爭論集中在一個地方,使它既全面又緊湊。但它不是一個論戰,而是對證據的審問,並邀請讀者作出他們自己的結論。
達瑪魯萬的故事,一個在兩歲的時候就開始自發唱誦巴利經典的孩子。
達瑪魯萬1968年11月18日出生於斯里蘭卡 馬塔萊。在他大約2歲的時候,他會自然而然地坐下來冥想,然後就開始唱誦,有時還會用他母親聽不懂的語言說一些話,而母親則試圖讓他安靜下來。
後來,他和母親從馬塔萊來到坎迪,和伯蒂和羅莎·塞內維拉特住在一起,後者們則成為了他的繼父母。
當達瑪魯萬大約三歲的時候,他唱誦《轉法輪經》中的一部分時,被屋子裡的人偷聽到了,而這時的伯蒂和羅莎已經去過了印度,他們這時才意識到達瑪魯萬唱誦的是一段巴利經文。回家後,伯蒂便鼓勵男孩繼續唱誦並定期錄制,他會把歌謠的副本交給感興趣的來訪者。但當達瑪魯萬長大成年後,他就失去了唱誦巴利經文的能力。
根據達瑪魯萬的回憶,他在印度的前生就學會了巴利經文唱誦。當時在印度,他出生為一位婆羅門的兒子,並在那裡接受了對吠陀的背誦訓練。後來他出家成為一名佛教僧人,並成為了那爛陀著名高僧 覺音的弟子。他和其他受過類似訓練的僧侶一起學習成為一名維那(領誦師)後,被選中成為覺音尊者從印度到斯里蘭卡的隨行者。來到斯里蘭卡後,他就和覺音尊者一起住在阿努拉塔城的瑪哈維哈拉寺院。
此個案裡的小男孩前世是五世紀時印度那爛陀寺的領誦師,所以,他的巴利唱誦可以讓我們知道那個時代唱誦的曲調,這是關鍵!這位2歲就可以背誦300部巴利佛經的斯里蘭卡男孩叫Dhammaruwan,後來出家之後法名是 Ven. Samādhikusalo Bhante,定善尊者。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3-2-2021 11:1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xiaoguo 于 24-2-2021 12:12 AM 编辑
下面《觀無量壽經》詳述的日觀,是從初期佛教的光明遍演變而成的方便法,兩者必有相同的來源。光明遍则取日光、月光、烛光或其他光为目标,修成后能達第四禪,進能修天眼或轉觀禪。在早期净土經典裏還可以看到不少這樣的例子,是佛教發展過程爲了適應不同地區的民衆的根性而演變,完全保留初期佛法的精髓,所以沒有人能完全説大乘非佛説,但是我們也可以發現越到後期就出現越多脫離佛教的神化思想,這也是無可辯駁的事實。
《觀無量壽經》詳述十六觀,故稱《十六觀經》,
十六觀從落日、水起觀,
再觀極樂國土依報莊嚴,及西方三聖正報莊嚴。
常啟法師根據古德文獻,一一還原觀法,辨明正觀與邪觀,
是為兼容三根,止觀雙運、自力他力互資的修行法門。
■ 文/釋常啟(法鼓山僧伽大學教務長).圖/釋常啟
《觀無量壽經》中的十六觀次第分明,三根普被,將極樂世界阿彌陀佛的依正莊嚴與普放光明等觀境,皆有開出從方便到真實的層次。
1、日觀
【經文】
汝及眾生應當專心,繫念一處,想於西方。云何作想?凡作想者,一切眾生自非生盲,有目之徒,皆見日沒。當起想念,正坐西向,諦觀於日,令心堅住,專想不移。見日欲沒,狀如懸鼓。既見日已,閉目開目皆令明了。是為日想,名曰初觀。
【觀法】
只要不是天生盲人,一定看過快要下山的日頭,行者應當生起想念,以此落山的日頭為所緣境來修第一觀。
道源法師在《講記》中,提到修習日觀的前方便,是先實際觀察落日:正對西方,看那欲落的太陽,輪廓清楚,周圍發出五彩霞光,光線柔和,不刺眼,此時開著眼睛看,稱為「取相」。看一會兒,再閉著眼睛想,讓剛剛所取之相——欲落太陽的影像在心中浮現。若是現不出來,或不清不楚,則睜開再取相,太陽還沒落下去,看了再閉著眼睛想。天天這樣的用功,直到閉眼開眼,皆見落日景相,這是方便中之方便。
然後回到靜室打坐,此時房間裡沒有太陽,當面向西方,先調身、調息、調心,使身心平穩、清楚放鬆,最初是閉著眼睛專想即將要落下的日頭,專心觀想成功,便可見到那欲落的太陽,形狀就像大殿裡懸掛著的鼓一樣,而觀想之心,專注不亂;所觀的境,清楚安住,無所動搖。再睜開眼睛,開眼時亦在心中看見太陽,要修到閉著眼和開著眼,都看到一個狀如懸鼓的落日,分分明明在心中影現,這時日觀就修成了。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8-3-2021 03:1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文摘自不丹王太后自己寫的轉世經歷:【祕境不丹】。
在我年近40歲時,我開始反复做一個夢,每次都會帶著一種揮之不去的憂傷從夢中醒來,常常發現自己滿臉淚水。
我每次都會奇怪自己為什麼做這個夢。我夢到一棟三層的不丹傳統式大房子,第二層有帶頂棚的露台。一個身材苗條、個頭有點高的女人,可能年近30歲的樣子,站在露台上,背著一個熟睡的學步嬰兒。
這女人身穿基拉,用一對傳統的老式銀胸針在肩頭別住。她面部的表情是一種困擾的悲傷和渴望,彷彿她在等待什麼人歸來。
在她背後的門廊上,坐著兩位婦女,在用原始腰機織布。那房子有一個帶圍牆的院子,院裡的小柑橘樹結滿了成熟的果實。夢到這裡就完結了。
在這個夢又做過幾次之後我開始感到我就是那夢裡的女人;我甚至體驗到她的情感和她的憂傷。在夢裡,我還能感覺到孩子的呼吸和他溫暖的身子,彷彿我就是那背著他的人。
有一天,我跟父親講了我夢裡的那所房子,還有那長滿柑橘樹的帶圍牆的院子。我問他是否知道不丹種柑橘的地區有符合這個夢境的房子。
“你夢裡的房子是不是彩繪的?”父親問。 “是彩繪的。”我回答。 “那就是捨爾納興春的那棟房子。”父親說,“我去過那裡,它和你說的一模一樣。”但是我卻不相信現實中真有我夢裡的房子。
幾個月過去,我繼續做著同樣的夢。然後1993年某一天——我那時38歲——我衝動地決定到舍爾納興春看看那棟房子,那房子在離普那卡宗堡很遠的父曲河對岸。
我穿過水稻田,走了一段時間,然後遠遠看到房子的一角。我朝那房子走去,在一個水推的轉經筒邊停下,更仔細地打量那房子。我覺得真是不可思議,那房子果真和我夢見的一模一樣。
房子後面站著一個好看的女人,也許年近60歲了,頭髮剪得很短,身著尼姑的絳紅色僧袍。她看上去很熟悉。 “我們以前見過面吧?”我一邊說,一邊停下腳步跟她打招呼。 “不,我們從來沒見過。”她回答,然後請我進屋喝茶。
她告訴我,她就生在這房子裡,現在和她兒子一家住在這裡。她守寡之後,就當了尼姑,這在不丹並不罕見。
我們上到二樓,我從一扇窄窄的窗戶向外望去,看到院子裡只有兩棵長滿樹瘤的老柑橘樹,掛著幾個乾癟的果子。院子的圍牆已經倒了,只是牆角的一點還留在那裡沒有變,其餘的碎泥石散落得到處都是。我頓生一種憂鬱的感覺。
我的女兒索南德琛在我身邊,問我怎麼了。 “那是我夢裡見到的柑橘樹——怎麼荒涼破敗到如此境地?”我悄聲對她說。
那尼姑去拿了茶點招待我們,並端來酥油茶和藏紅花飯。我默默地坐著,試圖定下神來,看看我是否應當進一步提問。
最後,我還是忍不住問她:“這家裡是否有一位年紀輕輕就去世了的媽媽?”她的回答很乾脆:“我母親是31歲去世的,當時我才3歲。”這和我夢裡的那位母親和孩子的年齡相仿。我問她母親是怎麼死的。 “她死於天花,那個時代不丹的主要殺手。”
尼姑告訴我,她記得她母親死了大約一年之後,才把她的屍體從墳墓裡取出來火化,因為人們認為火化天花患者可能會傳播感染。這一切都是50多年前的事了。
夢裡背在我背上的那個孩子,有沒有可能現在就住在這房子裡?我沒再同尼姑多說什麼,但是請她帶我到這房裡別的房間轉轉。
我看到了她的孫女們——是聰明漂亮的女孩。我看到了二層樓上那個帶頂棚的露台,是夢中熟悉的場景。現在沒有人在那裡織布了,但是我看到了固定原始腰機的洞眼。尼姑對我說,她小時候,織布工就在那里幹活。
只有一個細節不一樣——露台欄杆的樣子和我夢裡見到的不一樣。彷彿看出了我的心思,尼姑主動說,前幾年把老的欄杆換掉了。
最後,我們上到三樓,來到經堂。我在祭壇前磕了三個長頭,然後轉身離開,這時我看見一副老式黃銅望遠鏡躺在窗台上。
我拿起望遠鏡,看看能望到什麼,一看竟然嚇了一跳。因為在那裡,越過那條河,在高高的山上,清晰可見的正是羅布崗——我出生的那個村莊。
我和我前世的那一家告了別——如果他們真是我前世那一家的話——我沒有跟他們講任何我做的夢。
自那天晚上以後,我再沒有做過那個夢。我沒有再回過舍爾納興春,也沒有再見過那個家庭的任何人。
但是問題卻揮之不去。我夢裡那位滿臉憂傷的婦人是否祈禱過,要重生在羅布崗,那個面向她的村莊和家屋的美麗小村?她是否在她患天花死後20​​年,確實重生在了羅布崗?那是不是我成了一個現在比我大20歲,孫兒也長大成人了的女人的媽媽的由來?
或者說,是不是埋在我潛意識中的記憶,刺激我反复做那個夢?我在夢中所見和我在舍爾納興春那個人家的發現,驚人地相似,這能說僅僅是罕見的巧合嗎?
直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是什麼導致了我那神秘的體驗,任何邏輯的或理性的解釋都解釋不通。我只好把這個問題留給讀者自己來解釋了。
|
|
|
|
|
|
|
|
发表于 18-3-2021 09:09 PM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xiaoguo 发表于 18-3-2021 03:13 PM
本文摘自不丹王太后自己寫的轉世經歷:【祕境不丹】。
在我年近40歲時,我開始反复做一個夢,每次都會帶著一種揮之不去的憂傷從夢中醒來,常常發現自己滿臉淚水。
我每次都會奇怪自己為什麼做這個夢。我夢 ...
聽說這位王太后的外孫,他的前世是西藏大譯師vairocana,佛教國家輪迴事蹟多。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1-3-2021 09:4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這位王太后在書中還講述了另一位國王的轉世者。
和我这次亲身经历不同,第二个故事并没有多种解释。
那是1998年,我们发现了一个小男孩,他满足了一系列严苛的标准,经过了一系列严苛的考验,被正式确认为第悉丹增·拉布杰的转世灵童。
第悉丹增·拉布杰是不丹1680年到1694年的世俗统治者,他是不丹历史上一个高耸入云的人物,我们推崇他光芒四射的精神、强大开明的领导和才华横溢的行政能力。他在位的14年间,不丹享有了和平和巨大的进步。
他的众多成就之一,就是在帕罗修建了虎穴寺,在廷布河谷重建了登古寺,使之有了现在这种雄伟的规模。这两所寺庙都是喜马拉雅佛教世界最神圣的所在。
有幸在发现第悉丹增·拉布杰的转世灵童的过程中,起了一点小小的作用。每年不丹国庆,12月17日,国王和他的家人都要去一个不同的地方庆祝国庆。这是他和当地百姓相互亲密接触的一个机会,亲眼看看他们的需要在如何得到满足,评估一下发展规划进展得怎样。
1998年,我们在不丹东部塔希冈区的康隆过国庆。和通常在这种场合一样,国王首先在一个大的公众集会上讲话,之后他和他的家人在招待所与到会的人吃午饭。
这一次,国王演讲时,我注意到有一个小和尚坐在主席台上,便好奇他是谁。就他的年纪而言,他格外的气定神闲,举止得体,因为他似乎不过4岁。在招待其他的每个人吃罢午饭之后,我们朝一个竹子围起来的地方走去,那是我们要用午餐的地方,这时我看到那小和尚还独自坐在主席台上。
我拉着他的手,把他带到我们的圈地。国王在里面,坐在一把折叠椅上。小家伙松开我的手,径直走向国王。他伸手抓住椅子的扶手,宣布说:“我有事告诉您。”“我洗耳恭听。”国王答道。
“我们以前见过面。您那时很老了,有一把长胡子,而我还很小。”国王觉得有趣,便由那小和尚继续说。
“根据您的命令我修建了虎穴寺。”他说,然后又平静地加了一句, “现在我想登古寺。”
“你为什么要去登古寺呢?”国王问。
“我有东西落在那里。”他回答,“而且,我还要去会我的罗布和乌加。”(后来我们了解到,这是第悉丹增·拉布杰的僧仆和亲密伙伴。)
“这么说,你已经去过登古寺喽?”国王问。
“是的——那是很久以前了,是我修建了登古寺。”
们所有在竹圈地里的人都聚拢在周围,听国王和这小和尚非同寻常的对话。他才只有4岁。奇怪的是,他讲的是宗喀语,这是不丹西部的语言,而不是他的母语,即不丹东部流行的夏错普喀语。
“你爸爸妈妈叫什么名字?“国王问。
“次旺丹增和达玛切丹增。”他回答。(我们事后发现,这不是他自己父母的名字,而是第悉丹增·拉布杰父母的名字。)
这个小和尚会不会是经人调教过,记住了所有这些细节?然而他回答了这些和其他很多问题,那是他不可能事先预料的,他的回答自然而然,很朴实。
很快,这个不同寻常的小和尚言行像个老人的事,就流传开来。虽然年龄幼小,他已经患有白内障视力很差。第悉丹增·拉布杰也是如此,他临终前其实已经双目失明。
这小和尚生于康隆一个卑微的家庭。
一天,塔希冈区的大法师来到康隆做法事。这小和尚当时才两岁,就跟他妈妈说,法师没有认出他来,他很伤心,因为他们过去关系很亲密。然后这孩子非说法师以前是他的书记员,他们彼此很喜欢对方。
关于这孩子言行的千奇百怪的故事开始流传,包括他似乎认识第悉丹增·拉布杰以及和他有亲密关的人的种种细节。
法王吉美却达活佛杰堪布与第四任国王吉格梅·森格·旺楚克
这些报告引起了第70任(也是现任)不丹法王吉美却达活佛杰堪布的注意。在这和尚和国王见面之后不久,法王便决定对这孩子进行更多的了解。
他派中央僧侣团的四位首座僧之一去考察这个孩子。这位高级僧侣是辩经大师,即佛教哲学大师——这是个很恰当的人选,因为正是第悉丹增·拉布杰在不丹的寺庙机构确立了辩经(或者说学辩论)的学科。
小和尚从见到辩经大师的那一刻起,就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他担心大师回廷布去又把他留下,因为他已经决心到登古寺去住。晚上他就在塔希冈的宾馆和辩经大师一起过夜,大师对他非凡的智力和行事的安详沉着印象极为深刻,决定第二天带他去普那卡宗堡,以便让法王本人亲眼见见这孩子。
第二天一早,他们上车时,孩子的母亲和姐姐都哭了,但是这4岁的孩子却完全无所畏惧,而是很淡定地和一些陌生人离去,没有一个他认识的人陪在身边。
到普那卡是长途旅行,中间还要在布姆塘过夜,但是好在孩子路上大部分时间都在睡,只是在快到普那卡时才醒来,醒了就问:“你们有没有准备一条带八个吉祥符的白哈达,我要献给杰堪布?”车里所有的人都很惊异,因为他虽然从来没走过这么远,但是却知道他们快到普那卡了,而且精准地知道礼仪要求他献给法王什么样的哈达。
因为他们到普那卡时已经很晚,辩经大师便带孩子去他房间歇息。但是孩子马上走到墙上的一幅壁画前,指着上面画的一个建筑,准确地认出来说:“这是洪雷宗堡。”辩经大师吓了一跳——这孩子怎么知道的?洪雷宗堡是17世纪的一个重要宗堡,但是现在早已荡然无存。
次日早上,1999年1月25日,小和尚和法王见了面。他按宗教礼仪所要求的所有繁复礼节向法王致意,然后就观看一年一度在那一天举行的萨雀仪典。两位区政府官员也在场,那孩子注意到他们的剑鞘露了出来。“把剑鞘遮住!”他根据17世纪盛行的规定指示他们,但是在20世纪已经没有人再遵守这个规定了。
1999年3月20日,小和尚乘着肩舆被抬到登古寺,我此后就将称他第悉了。一路上,人们在路边列队,对他顶礼膜拜,并见证了我们历史的这一非常特殊的时刻。
在到达登古寺时,他在主殿的祭坛前磕了长头,然后作为第悉丹增·拉布杰的转世庄严升座。接下来,他转向登古寺住持昆里嘉城,称他是第悉丹增·拉布杰所信赖的僧仆罗布的转世。他后来还指认出他的另一位密友乌加的转世。
小第悉在上登古寺的二楼时,突然停下来,走进一间内室,大呼:“我过去就住在这里。”17世纪时,那个房间确实是第悉丹增·拉布杰的卧室。
|
|
|
|
|
|
|
| |
本周最热论坛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