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 12-4-2019 09:3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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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4-2019 11:3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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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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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4-2019 02: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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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小平的功劳应该是压下去了。。。。
今天的繁荣变成是习的功劳了。。。。
发表于 12-4-2019 03:0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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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graded 发表于 12-4-2019 02:35 PM
鄧小平的功劳应该是压下去了。。。。
今天的繁荣变成是习的功劳了。。。。
樓主,不瞞你說,我是看了愈來愈多的網軍在大馬各中文媒體網站無限的上綱上線。我只好請教我在祖國朋友的群組裡的智囊團,他們都是文科生,還有幾個是讀歷史專業的。
我不忍心看到我們的同胞們被這些網軍荼毒已經不能抹去的「大中華正能量思想」而不是突變成「大中華膠思想」
愛祖國(祖籍國)不等於愛「黨」「政府」「統治階層」「偉大領袖」
我要強調的是我愛的是大中華文化,不是「黨國」文化
发表于 12-4-2019 03:0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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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幾隻魯蛇抱團取暖.....哈! 哈! 哈!....哈! 哈! 哈!
发表于 12-4-2019 03:5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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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版主們,我們的佳禮中文網有跟「中共」的「網信辦」簽類似的「引渡」條列嗎? 可以「引渡」牠回祖國嗎?
這「隻」五毛紅衛兵不是一般的紅衛兵,牠好像已經進化成更強大的九頭蛇hydra似的。砍了兩顆頭,現在又冒出了第三顆。
西方霸權的權威「達爾文」進化論要改寫了。
厲害了!「中共」的五毛紅衛兵(紅色九頭蛇)
发表于 12-4-2019 05:2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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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头蛇?!牠已经被送回”朝鲜“啦!?
发表于 12-4-2019 06:0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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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4-2019 06:5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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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自由思维是人的本质,追求智慧是思维的乐趣
王小波:心灵自由
知青王小波在文革之后游学西方,得出一个结论:自由思维是人的本质,追求智慧是思维的乐趣,参差多态是人生的主要幸福。于是他归国后成为当代中国文化的一个杰出批判者,不遗余力地提倡有趣。在这篇代表作中,他以大无畏的胆识,批判了刻意统一中国人的思想和愚弄中国人的精神的”军代表”和道德教师。
王小波:思维的乐趣
二十五年前,我到农村去插队时,带了几本书,其中一本是奥维德的《变形记》,我们队里的人把它翻了又翻,看了又看,以至它像一卷海带的样子。后来别队的人把它借走了,以后我又在几个不同的地方见到了它,样子越来越糟。相信这本书最后是被人看没了的,现在还忘不了那本书的惨状。插队的生活是艰苦的,吃不饱,水土不服,很多人得了病;但是最大的痛苦是没有书看,倘若可看的书很多的话,《变形记》也不会这样悲惨地消失了。除此之外,还得不到思想的乐趣。我相信这不是我一个人的经历:傍晚时分,你坐在屋檐下,看着天慢慢地黑下去,心里寂寞而凄凉,感到自己的生命被剥夺了。当时我是个年轻人,但我害怕这样生活下去,衰老下去。在我看来,这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事。
我插队的地方有军代表管着我们,现在我认为:他们是一批单纯的好人:但我还认为,在我这一生里,再没有谁比他们更使我痛苦了。他们认为,所谓思想的乐趣,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用毛泽东思想来占领,早请示,晚汇报,如有闲暇,就去看看说他们自己”亚古都”的歌舞。我对那些歌舞本身并无意见,但是看过二十遍以后就厌倦了。假如我们看书被他们看到了,就是一场灾难,甚至”着迅鲁”的书也不成——小红书当然例外。顺便说一句,还真有人因为带了旧版的鲁迅着作给自己带来了麻烦。有一个知识可能将来还有用处,就是把有趣的书换上无趣的皮。
我不认为自己能够在一些宗教仪式中得到思想的乐趣,所以一直郁郁寡欢。象这样的故事有些作者也写到过,比方说,茨威格写过一部以此为题材的小说《象棋》,可称是现代经典,但我不认为他把这种痛苦描写得充分了。这种痛苦的顶点不是被拘押在旅馆里没有书看,没有合格的谈话伙伴,而是被放在外面,感到天地之间同样寂寞,面对和你一样痛苦的同伴。在我们之前,生活过无数的大智者,比方说,罗素、牛顿、莎士比亚,他们的思想和着述可以使我们免于这种痛苦,但我们和他们的思想、着述被隔绝了。
一个人倘若需要从思想中得到快乐,那么他的第一个欲望就是学习。我承认,我在抵御这种痛苦方面的确不够坚强,但我绝不是最差的一个。举例言之,罗素在五岁时,感到寂寞而凄凉,就想到:假如我能活到七十岁,那么我这不幸的一生才度过了十四分之一!但是等他稍大一点,接触到智者的思想的火花,就改变了想法。假设他被派去插队,很可能就要自杀了。
谈到思维的乐趣,我就想到了父亲的遭遇。父亲是一位哲学教授,在五六十年代从事思维史的研究。在老年时,他告诉我一生的学术经历,就如一部恐怖电影。每当他企图立论时,总要在大一统的官方思想体系里找自己的位置,就如一只老母鸡要在一个大搬家的宅院里找地方孵蛋一样。结果他虽然热爱科学而且很努力,在一生中却没有得到思维的乐趣,只收获了无数的恐慌。
他一生的探索,只剩下了一些断壁残垣,收到一本名为《逻辑探索》的书里,在他身后出版。众所周知,他那一辈的学人,一辈子能留下一本书就不错。这正是因为在那些年代,有人想把中国人的思想搞得彻底无味。我们这个国家里,只有很少的人会觉得思想会有乐趣,却有很多的人感受过思想带来的恐慌,所以现在还有很多人以为,思想的味道就该是这样的。
文化革命之后,读到了徐迟先生写哥德巴赫猜想的报告文学,那篇文章写的很浪漫。一个人写自己不懂得的事就容易这样浪漫。我个人认为,对于一个学者来说,能够和同行交流,是一种起码的乐趣。陈景润先生一个人在小房子里证数学题时,很需要有些国外的数学期刊可看,还需要有机会和数学界的同仁谈谈。但他没有,所以他未必是幸福的,当然他比没定理可证的人要快活。把一个定理证了十几年,就算证出时有绝大的乐趣,也不能平衡。
但是在寂寞里枯坐就更加难熬。假如插队时,我懂得数论,必然会有陈先生的举动,而且就是最后什么都证不出也不后悔;但那个故事肯定比徐先生作品里描写得悲惨。然而,某个人被剥夺了学习、交流、建树这三种快乐,仍然不能得到我最大的同情。这种同情我为那些被剥夺了”有趣”的人保留着。
文化革命以后,我还读到了阿城先生写知青下棋的小说,这篇小说写得也很浪漫。我这辈子下过的棋有五分之四是在插队时下的,同时我也从一个相当不错的棋手变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庸手。现在把下棋和插队两个词拉到一起,就能引起我生理上的反感。因为没事干而下棋,性质和手淫差不太多。我决不肯把这样无聊的事写进小说里。
假如一个人每天吃一样的饭,干一样的活,再加上把八个样板戏翻过来倒过去的看,看到听了上句知道下句的程度,就值得我最大的同情。我最赞成罗素的一句话:
“须知参差多态,乃是幸福的本源。”
大多数的参差多态都是敏于思索的创造出来的。当然,我知道有些人不赞成我们的意见。他们必然认为,单一机械,乃是幸福的本源。老子说,要让大家”虚其心而实其腹”,我听了就不是很喜欢:汉儒废黜百家,独尊儒术,在我看来是个很卑鄙的行为。摩尔爵士设想了一个细节完备的乌托邦,但我象罗素先生一样,决不肯到其中去生活。
在这个名单的末尾是一些善良的军代表,他们想把一切从我头脑中驱除出去,只剩一本270页的小红书。在生活的其它方面,某种程度的单调、机械是必须忍受的,但是思想决不能包括在内。胡思乱想并不有趣,有趣是有道理而且新奇。在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不幸就是有些人完全拒绝新奇。
我认为自己体验到最大快乐的时期是初进大学时,因为科学对我来说是新奇的,而且它总是逻辑完备,无懈可击,这是这个平凡的尘世上罕见的东西。与此同时,也得以了解先辈科学家的杰出智力。这就如和一位高明的棋手下棋,虽然自己总被击败,但也有机会领略妙招。
在我的同学里,凡和我同等年龄、有同等经历的人,也和我有同样的体验。某些单调机械的行为,比如吃、排泄、性交,也能带来快感,但因为过于简单,不能和这样的快乐相比。艺术也能带来这样的快乐,但是必须产生于真正的大师,象牛顿、莱布尼兹、爱因斯坦那样级别的人物,时下中国的艺术家,尚没有一位达到这样的级别。恕我直言,能够带来思想快乐的东西,只能是人类智慧至高的产物。比这再低一档的东西,只会给人带来痛苦;而这种低档货,就是出于功利的种种想法。
有必要对人类思维的器官(头脑)进行”灌输”的想法,正方兴未艾。我认为脑子是感知至高幸福的器官,有功利的想法施加在它上面,是可疑之举。有一些人说它是进行竞争的工具,所以人就该在出世之前学会说话,在三岁之前背诵唐诗。假如这样来使用它,那么它还能获得什么幸福,实在堪虞。知识虽然可以带来幸福,但假如把它压缩成药丸子灌下去,就丧失了乐趣。
当然,如果有人乐意这样来对待自己的孩子,那不是我能管的事,我只是对孩子表示同情而已。还有人认为,头脑是表示自己是个好人的工具,为此必须学会背诵一批格言、教条——事实上,这是希望自己使看上去比实际上要好,十足虚伪。这使我感到了某种程度的痛苦,但还不是不能忍受的。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总有人想要种种理由消灭幸福所需要的参差多态。这些人想要这样做,最重要的理由是道德;说得更确切些,是出于功利方面的考虑。
因此他们就把思想分门别类,分出好的和坏的,但所用的标准很是可疑。他们认为,假如人们脑子里灌满了好的东西,天下就会太平。因此他们准备用当年军代表对待我们的态度,来对待年轻人。假如说,思想是人类生活的主要方面,那么,出于功利的动机去改变人的思想,正如为了某个人的幸福把他杀掉一样,言之不能成理。
有些人认为,人应该充满境界高尚的思想,去掉格调低下的思想。这种说法听上去美妙,却使我感到恐慌。因为高尚的思想和低下的思想的总和就是我自己,倘若去掉一部分,我是谁就成了问题。假设有某君思想高尚,我是十分敬佩的;可是如果你因此想把我的脑子挖出来扔掉,换上他的,我绝不肯,除非你能够证明我罪大恶极,死有余辜。
人既然活着,就有权保证他思想的连续性,到死方休。更何况那些高尚和低下完全是以他们自己的立场来度量的,假如我全盘接受,无异于请那些善良的思想母鸡到我脑子里下蛋,而我总不肯相信,自己的脖子上方,原来是长了一个鸡窝。想当年,我在军代表眼里,也是很低下的人,他们要把自己的思想方法、生活方式强加给我们,也是一种脑移植。
菲尔丁曾说,既善良又伟大的人很少,甚至是绝无仅有的,所以这种脑移植带给我的不光是善良,还有愚蠢。在此我要很不情愿地用一句功利的说法:在现实世界上,蠢人办不成什么事情。我自己当然希望变得更善良,但这种善良应该是我变得更聪明造成的,而不是相反。更何况赫拉克利特早就说过,善与恶为一,正如上坡和下坡是通一条路。不知道何为恶,焉知何为善?所以他们要求的,不过是人云亦云罢了。
假设我相信上帝(其实我是不信的),并且正在为善恶不分而苦恼,我就会请求上帝让我聪明到足以明辨是非的程度,而绝不会请他让我愚蠢到让人家给我灌输善恶标准的程度。假若上帝要我负起灌输的任务,我就要请求他让我在此项任务和下地狱中做一选择,并且我坚定不移的决心是:选择后者。
假如要我举出一生最善良的时刻,拿我就要举出刚当知青时,当时我一心想要解放全人类,丝毫也没有想到自己。同时我也要承认,当时我愚蠢得很,所以不仅没干成什么事情,反而染上了一身病,丢盔卸甲地逃回城里。现在我认为,愚蠢是一种极大的痛苦:降低人类的智能,乃是一种最大的罪孽。所以,以愚蠢教人,那是善良的人所能犯下的最严重的罪孽。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决不可对善人放松警惕。假设我大奸大恶之徒所骗,心理还能平衡;而被善良的低智人所骗,我就不能原谅自己。
假如让我举出自己最不善良的时刻,那就是现在了。可能是因为受了一些教育,也可能是因为已经成年,反正你要让我去解放什么人的话,我肯定要先问问,这些人是谁,为什么需要帮助;其次还要问问,帮助他们是不是我能力所及;最后我还要想想,自己直奔云南去挖坑,是否于事有补。这样想来想去,我肯定不愿去插队。领导上硬要我去,我还得去,但是这以后挖坏了青山、造成了水土流失等等,就罪不在我。
一般人认为,善良而低智的人是无辜的。假如这种低智是先天造成的,我同意。但是人可以发展自己的智力,所以后天的低智算不了无辜——再说,没有比装傻更便当的了。当然,这结论绝不是说当年那些军代表是些装傻的奸邪之辈——我至今相信他们是好人。我的结论是:假设善恶是可以判断的,那么明辨是非的前提就是发展智力,增广知识。然而,你劝一位自以为已经明辨是非的人发展智力,增广见识,他总会觉得你让他舍近求远,不仅不肯,还会心生怨恨。我不愿为这样的小事去得罪人。
我现在当然有自己的善恶标准,而且我现在并不比别人表现得坏。我认为低智、偏执、思想贫乏是最大的邪恶。按这个标准,别人说我最善良,就是我最邪恶时;别人说我最邪恶,就是我最善良时。当然我不想把这个标准推荐给别人,但我认为,聪明、达观、多知的人,比之别样的人更堪信任。基于这种信念,我认为我们国家在”废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就丧失了很多机会。
我们这个民族总是有很多的理由封锁知识、钳制思想、灌输善良,因此有许多才智之士在其一生中丧失了学习、交流、建树的机会,没有得到思想的乐趣就死掉了。
想到我父亲就是其中的一个,我就心中黯然,想到此类人士的总和有恒河沙数之多,我就趋向于悲观。此种悲剧的起因,当然是现实世界里存在的种种问题。伟大的人物总认为,假设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象他期望的那样善良——更确切地说,都象他期望的那样思想,”思无邪”,或者”狠斗私字一闪念”,世界就可以得救。提出这些说法的人本身就是无邪或者无私的,他们当然不知邪和私是什么,故此这些要求就是:
我没有的东西,你也不要有。无数人的才智就此被扼杀了。考虑到那恒河沙数才智之士的总和是一种难以想象的庞大资源,这种想法就是打算把整个大海装入一个瓶子之中。我所看到的事实是,这种想法一直在实行中,也就是说,对于现实世界的问题,从愚蠢的方法找办法。据此我认为,我们国家自汉代以后,一直在进行思想上的大屠杀;而我能够这样想,只说明我是幸存者之一。除了对此表示悲伤之外,我想不到别的了。
我虽然已活到了不惑之年,但还常常为一件事感到疑惑:为什么有很多人总是这样的仇恨新奇、仇恨有趣。古人曾说:天不生仲尼,万古长如夜;但我有相反的想法。假设历史上曾有一位大智者,一下发现了一切新奇、一切有趣,发现了终极真理,根绝了一切发现的可能性,我就情愿到该智者以前的年代去生活。这是因为,假如这种终极真理已经被发现,人类所能做的事就只剩下依据这种真理来做价值判断。从汉代以后到近代,中国人就是这么生活的。我对这样的生活一点都不喜欢。
我认为,在人类的一切智能活动里,没有比做价值判断更简单的事了。假如你是只公兔子,就有做出价值判断的能力——大灰狼坏,母兔子好;然而兔子就不知道九九表。此种事实说明,一些缺乏其他能力的人,为什么特别热爱价值的领域。倘若对自己做价值判断,还要付出一些代价;对别人做价值判断,那就太简单、太舒服了。
讲出这样粗暴的话来,我的确感到羞愧,但我并不感到抱歉。因为这种人士带给我们的痛苦实在太多了。
在一切价值判断之中,最坏的一种是:想得太多、太深奥、超过了某些人的理解程度是一种罪恶。我们在体验思想的快乐时,并没有伤害到任何人;不幸的是,总有人觉得自己受了伤害。诚然,这种快乐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体验到的,但我们不该对此负责任。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要取消这种快乐,除非把卑鄙的嫉妒计算在内——这世界上有人喜欢丰富,有人喜欢单纯;我未见过喜欢丰富的人妒恨、伤害喜欢单纯的人,我见到的情形总是相反。假如我对科学和艺术稍有所知的话,它们是源于思想乐趣的滔滔江河,虽然惠及一切人安这江河决不是如某些人所想象的那样,为他们而流,正如以思想为乐趣的人不是为他们而生一样。
对于一位知识分子来说,成为思维的精英,比成为道德精英更为重要。人当然有不思索、把自己变得愚笨的自由;对于这一点,我是一点意见都没有的。问题在于思索和把自己变聪明的自由到底该不该有。喜欢前一种自由的人认为,过于复杂的思想会使人头脑昏乱,这听上去似乎有些道理。假如你把深山里一位质朴的农民请到城市的化工厂里,他也会因复杂的管理感到头晕,然而这不能成为取消化学工业的理由。
所以,质朴的人们假如能把自己理解不了的事情看作是与己无关的事,那就好了。
假如现在我周围的世界又充满了文革时的军代表和道德教师,只能使我惊,不能使我惧。因为我已经活到了四十二岁。我在大学里遇到了把知识当做幸福来传播的数学教师,他使学习数学变成了一种乐趣。我遇到了启迪我智慧的人。我有幸读到了我想看的书——这个书单很是庞杂,从罗素的《西方哲学史》,一直到英国维多利亚时期的地下小说。这最后一批书实在是很不堪的,但我总算是把不堪的东西也看到了。
当然,我最感谢的是那些写了好书的人,比方说,萧伯纳、马克·吐温、卡尔维诺、杜拉斯等等,但对那些写了坏书的人也不怨恨我自己也写了几本书,虽然还没来得及与大陆读者见面,但总算获得了一点创作的快乐。这些微不足道的幸福就能使我感到在一生中稍有所得,比我父亲幸福,比那些将在思想真空里煎熬一世的年轻人幸福—3作为一个有过幸福和痛苦两种经历的人,我期望下一代人能在思想方面有些空间来感到幸福,而且这种空间比给我的大得多。而这些呼吁当然是对那些立志要当军代表和道德教师的人而发的。
原载《读书》1994年9月号
https://www.bannedbook.org/bnews/wenxuesj/20190412/1112475.html
新加坡的「黨」報是不可能被「中共」統戰的。
https://www.zaobao.com.sg/zlifestyle/culture/story20160815-654271
发表于 12-4-2019 07:0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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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barry80 于 12-4-2019 07:07 PM 编辑
《苦恋》作者白桦逝世
曾经引发巨大争议的中国作家白桦昨天(1月15日)凌晨逝世,享年89岁。1981年,白桦的电影文学剧本《苦恋》,以及根据该剧本改编的电影《太阳和人》在全国范围内遭到强烈批判,导致著名作家巴金等文艺界人士担忧文革会不会再来。
白桦原名陈佑华,少年时就读于河南省潢川中学,1946年开始发表作品。1947年,白桦参加刘伯承、邓小平率领的中原野战军,1949年加入中共,1955年成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1960年代后,白桦先后在上海海燕电影制片厂、武汉军区话剧团任编辑、编剧,1985年从部队转业,到上海作家协会任副主席。
白桦著有长篇小说《妈妈呀,妈妈》《爱,凝固在心里》《远方有个女儿国》《溪水,泪水》《哀莫大于心未死》,诗集《金沙江的怀念》《白桦的诗》《我在爱和被爱时的歌》《白桦十四行抒情诗》,长诗《鹰群》《孔雀》,话剧剧本集《白桦剧作选》,散文集《我想问那月亮》《悲情之旅》,小说集《白桦小说选》《白桦的中篇小说》《沙漠里的狼》,电影文学剧本《山间铃响马帮来》《曙光》《今夜星光灿烂》《苦恋》《孔雀公主》,演讲集《白桦流血的心》等等。
白桦编剧的电影《山间铃响马帮来》1954年一炮走红,年轻的白桦也一举成名。1980年,由白桦编剧、谢铁骊导演的电影《今夜星光灿烂》获得巨大成功,被誉为中国战争题材影片的一个里程碑。
《苦恋》引发轩然大波
就在白桦的名气如日中天之际,他的电影文学剧本《苦恋》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1978年后,中国文坛出现描述和反思文革灾难的浪潮,被称为“伤痕文学”。1979年9月《苦恋》发表后,虽然引起争议和关注,但并没有上升到政治高度。1980年,长春电影制片厂根据《苦恋》拍摄的电影《太阳和人》送审时,有关部门和领导发现剧本和影片有“严重的政治问题”。
《苦恋》主要描写身居国外的爱国画家凌晨光1950年代返回中国后的境遇。文革期间,凌晨光和家人被赶到没有窗户的昏暗斗室,自己也被打得遍体鳞伤,但他仍反对女儿到国外去。他的女儿质问父亲:“您爱这个国家,苦苦地恋着这个国家……可这个国家爱您吗?”凌晨光无言以对。剧终时,凌晨光的身体在雪地里爬出“一个硕大无比的问号”。
1981年4月20日,《解放军报》发表了署名为“本报特约评论员”的文章《四项基本原则不容违反———评电影文学剧本〈苦恋〉》,文章指出,《苦恋》是“借批评党曾经犯过的错误以否定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国家,否定四项基本原则,这决不是爱国主义,而是对爱国主义的污辱。”随后,《红旗》杂志、《北京日报》《文学报》《湖北日报》等官媒也纷纷发表对《苦恋》的批判文章。
对《苦恋》的批判在中共党内外引发很多争议,并激起中国社会和国际舆论对文革式的大批判可能卷土重来的忧虑,邓小平等中国领导人也几次对《苦恋》争议发表意见。1981年10月,在高层领导的要求下,白桦以给《解放军报》和《文艺报》编辑部写信的方式,进行检讨。《苦恋》风波才告平息。
不过,官方对《苦恋》严厉批判并没有给白桦的人身自由带来麻烦。《苦恋》事件后,白桦仍坚持文艺创作,后来担任上海市作协副主席。
1982年,白桦给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写出话剧《吴王金戈越王剑》,于1983年首演。2015年,北京人艺老艺术家蓝天野等人将此剧复排搬上舞台,在上海国际艺术节上演。同年,在“越冬的白桦诗歌朗诵会”上,85岁的白桦登台朗诵自己晚年的作品《一棵枯树的快乐》:“请透过我的创口看看我的年轮吧!每一个冬天的后面都有一个春天……”
這一篇關於白樺的新聞,請問本地的華文傳媒有詳細的報導嗎?
https://www.zaobao.com.sg/znews/greater-china/story20190116-924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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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4-2019 07: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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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官方对《苦恋》严厉批判并没有给白桦的人身自由带来麻烦。《苦恋》事件后,白桦仍坚持文艺创作,后来担任上海市作协副主席 。
中国还是有理智的人,只是人数不多,有些刚要发芽的种子已经被当权者连根拔起。
发表于 12-4-2019 08: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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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barry80 于 12-4-2019 08:25 PM 编辑
Upgraded 发表于 12-4-2019 07:13 PM
不过,官方对《苦恋》严厉批判并没有给白桦的人身自由带来麻烦。《苦恋》事件后,白桦仍坚持文艺创作,后来担任上海市作协副主席。
中国还是有理智的人,只是人数不多,有些刚要发芽的种子已经被当权者连根拔起。 ...
『1981年4月20日,《解放軍報》發表了署名為「本報特約評論員」的文章《四項基本原則不容違反———評電影文學劇本〈苦戀〉》,文章指出,《苦戀》是「借批評黨曾經犯過的錯誤以否定黨領導下的社會主義國家,否定四項基本原則,這決不是愛國主義,而是對愛國主義的污辱。」隨後,《紅旗》雜誌、《北京日報》《文學報》《湖北日報》等官媒也紛紛發表對《苦戀》的批判文章。』
『例如每個大陸學生都學過一點的「辯證法」,就被簡化推廣成一種凡事都要一分為二的觀看角度。你不能夠總是說文革不好,因為凡事都要一分為二地看,在關注文革的負面效應的同時,也應該看到它的積極面。推而廣之,就連納粹德國,我們也都該看到它好的那一面。』- 梁文道
https://www.inmediahk.net/node/1062142
連文學創作都沒有自由,更不要說言論自由,新聞自由了。那些五毛紅衛兵還敢說討論歷史會引起社會不穩定,激起對社會的仇恨與矛盾。
不正視歷史,反而選擇逃避歷史真相,竟然這麼害怕真相,哪牠們何來有自信?
隔壁樓還有很多網軍開帖說支持「黨國特色社會主義」「民主」制度,我真的有點苦笑不得。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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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4-2019 08: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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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尊重女人,只是我有我尊重女人的一套。
女人不可以读书,她们应该在家生孩子,照顾孩子, 读那么多书就浪费了时间。
女人不可以问问题,因为她们不必把时间浪费在问题上。
女人不可以工作, 这也是不让女人劳累。
女人不可以拥有钱财,因为会被打劫。
所以! 我是尊重女人的。。。
这和被阉割的民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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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4-2019 09:2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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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graded 发表于 12-4-2019 08:23 PM
我尊重女人,只是我有我尊重女人的一套。
女人不可以读书,她们应该在家生孩子,照顾孩子, 读那么多书就浪费了时间。
女人不可以问问题,因为她们不必把时间浪费在问题上。
女人不可以工作, 这也是不让 ...
《墓碑》作者楊繼繩:真相可衝破銅牆鐵壁 記者就是真相的保衛者
編按:揭露六十年代大饑荒真相《墓碑》作者、著名內地記者楊繼繩,被中共當局禁止出境,無法前往美國哈佛大學領獎。原本向楊繼繩頒獎的哈佛大學尼曼學會今日刊出楊繼繩原來發表的演講辭。
楊繼繩乃於去年12月獲哈佛大學頒發「路易斯.里昂斯新聞良知與氣節獎」(Louis M. Lyons Award for Conscience and Integrity in Journalism),表揚他報道大饑荒此「20世紀最慘重人道災難」的貢獻。楊原定於昨晚前往美國領獎,但楊向《紐約時報》表示,他的前僱主新華社派員與他見面,告知他被禁前往哈佛領獎。
【文:楊繼繩】
感謝評委會將2016年度的新聞良知與正義獎授給我。良知與正義這兩個詞的份量很重,加在我身上我承受不起。我只能當作對我的激勵和鞭策。
尼曼人都是傑出的記者。我是很熱愛記者這個職業的。我在這個崗位上摔打四十多年,據我的體驗和觀察,我是這樣評價記者這個職業的:
這是一個卑鄙的職業,這個職業可以混淆是非,顛倒黑白,製造彌天大謊,欺騙億萬受眾;這是一個崇高的職業,這個職業可以針砭時弊、揭露黑暗、鞭撻邪惡、為民請命,擔起社會良心的重責。
這是一個平庸的職業,迴避矛盾,不問是非,明哲保身,甘當權勢的喉舌;這是一個神聖的職業,胸懷天下,思慮千載,批評時政,監督政府,溝通社會,使媒體成為立法、司法、行政之外的第四權力。
這是一個淺薄的職業,只要能夠寫出通順的記敘文,不需要多少學識,不需要卓越的見解,聽話順從,就能如魚得水;這是一個深不可測的職業,記者不是專業學者,他需要從整體上研究社會、把握社會,無論有多麼淵博的學識、有多麼卓越的洞察力,在複雜多變的社會面前,都會感到學力不足,力不從心。
這是一個舒適而安全的職業,出入於宮闕樓台,行走於權力中樞,燈紅酒綠的招待會、歌舞昇平的慶典,訪大官,見要人,春風得意,風光無限。如果用文章與權勢投桃報李,今日的書生可能是明日的高官,今日窮酸可能是明日的富豪;這是一個艱難而危險的職業,且不談穿梭於槍林彈雨中的戰地記者,就是在和平環境中,調查研究,探求真相,跋山涉水,阻力重重,除暴揭黑,千難萬險。一旦觸及到權勢集團的痛處,不測之禍從天而降。
是卑鄙還是崇高、是平庸還是神聖、是淺薄還是高深,在於從業者本人的良知、人格和價值取向。真正的職業記者會選擇崇高、神聖、深刻、兇險,鄙視和遠離卑鄙、平庸、淺薄、舒適。
然而,在卑鄙與崇高、平庸與神聖之間,沒有鴻溝、沒有高牆,黑白之道,全憑自己把握。如果一腳踏進了黑道,就會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自己寫的白紙黑字,是永遠抹不掉的證據。「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這條黑色定律在記者職場十分盛行。要不被這一黑律逼向卑鄙之路,就得無所畏懼,勇於獻身。
這也是我對新聞良知與正義的理解。
要當一名堅持良知與正義的記者是有風險的。我在給新聞專業學生講課時傳授了一個避險秘訣:「一無所求,二無所懼,自立於天地之間。」無所求,就是不求陞官、發財;無所懼,就是檢點自己的行為,不留「辮子」被人抓;不依附權貴、靠自己的人格和專業獨立於世。有了這三條,風險就小多了。
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出現了很多堅持良知與正義的記者。在巨大的阻力面前,他們報導真相,鞭撻邪惡,推動着中國社會前進。他們沒有出席今天的盛會,應當分享這個盛會給予的榮譽。
退休了,不能做新聞記者了,我就當「舊聞記者」——從事歷史寫作。昨日的新聞是今日的歷史。新聞和歷史的共同點就是信,即真實可信。信,是新聞和歷史的生命。中國史家歷來重視史德:忠於史實,善惡必書,書必直言。以直書為己任,以曲筆為恥辱的史家,幾乎代有其人。為保持史家的節操,許多人不惜以生命為代價。在中國史家的精神影響下,我記錄了我所經歷的重大事件:大饑荒,文化大革命,改革開放。我們不僅要記住美好,也要記住罪惡,不僅要記住光明,也要記住黑暗。讓人們記住人禍、黑暗和罪惡,是為了今後遠離人禍、黑暗和罪惡。《墓碑》這本書記錄了一場持續數年的慘烈人禍。雖然它只能在香港出版,是大陸的禁書,但是,追求真相的人們,通過種種渠道、種種方式,在大陸廣為傳播,從中原腹地到雲貴高原到新疆邊塞,都不時有盜版《墓碑》銷售。來自全國各地的大量讀者來信,給我以我堅定而熱情地支持。這說明,真相有強大的穿透力,它可以衝破行政權力構築的銅牆鐵壁!
真相是威力強大的炸彈,它會將謊言炸得粉碎;真相是夜空的燈塔,它會照亮前進的道路;真相是檢驗真理的試金石,沒有真相就沒有真理。
記者,就是真相的記錄者、挖掘者和保衛者。
最後,讓我和大家一起,為記者職業祈願:願良知和正義的陽光照亮千萬個記者、作家的書桌!願更多的作品喚醒人類的良知,讓正義之光普照地球的每一個角落!
https://thestandnews.com/china/墓碑-作者楊繼繩-真相可衝破銅牆鐵壁-記者就是真相的保衛者/
那些網軍說我們這些「反中」人士只會拿六四、文革來「嘴砲」
其實在牠們的「中共」體制內還有些有良心、有良知的人存在的。
難道楊繼繩也是「反中反華」的「漢奸走狗」「賣國賊」?
发表于 13-4-2019 08:3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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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barry80 于 13-4-2019 09:02 AM 编辑
储百亮:杨继绳出版新书《天地翻覆》记录文革历史
北京——杨继绳是毛泽东时代历史的知名记录者。中国的审查者原本似乎终于让他保持了沉默。去年,他写完了一本以文革历史为题的广受期待的著作。但他说,官员们警告他不要出版这本书,并禁止他前往美国;此外,他在那场血腥动乱爆发50周年之际没有发声。
现在,杨继绳打破沉默,出版了记录文革历史的《天地翻覆》,该书延续了他的那本关于1950年代由毛的政策引发的大饥荒的标志性研究成果《墓碑》。1151页的《天地翻覆》是一场论战的最新一击,在强硬的国家主席习近平治下,关于中共历史中的阴暗面是铭记还是遗忘的斗争正愈演愈烈。
该书是在中国审查者无法直接影响的香港低调出版的。“揭露谎言,还原真相,这也是我写这本书的目的,”杨继绳在书中写道。“虽然这是一个极其复杂和危险的领域,但一旦进入,我就充满激情。”
自从习近平于2012年上任以来,质疑共产党神化其过往的做法以及挖掘文革等严酷事件的历史学者,遭到中共当局的斥责。由毛泽东在1966年发起的文革,让中国进入了为期10年的动乱和流血。
在那场浩劫中,数千万人遭到迫害,死难者可能达到100万人或更多。但官员称,抓住这类事情不放是追寻具有颠覆性的“历史虚无主义”,旨在削弱党的威信。
杨继绳几乎没有公开谈论此书,这一迹象表明中国的政治氛围有多令人紧张。
“书写出来了以后他们告诉我不要跟外媒谈,”他在一场简短的电话采访中表示。他没有说明《天地翻覆》是不是经他授权在香港出版的。
“压力还是很大,”杨继绳说。“我就是想还原这个大故事和真实情况,还原历史。”
杨继绳现年76岁,在文革爆发之际是北京一所大学里的学生。他曾于文革初期投身其中,毛泽东当时发动学生中的激进派对学校领导和共产党干部进行清洗。
杨继绳后来成为国有通讯社新华社的一名记者,目睹了文革的狂热碎落一地,演变成混乱和幻灭的过程。当了一段时间记者以后,他转而书写中国当代史。
直到几年前,中国的报纸和杂志仍在刊发赞扬杨继绳的人物报道。但现在,他常常受到毛派人士的抨击,而当局的强硬立场更助长了批评者的声势。
杨继绳在《墓碑》中呈现了一场始于1958年,由大跃进——也就是毛泽东试图带领中国一跃进入共产主义乌托邦的努力——引发的大饥荒,认为它造成多达3600万人死亡。但这一结论受到了中共报章的攻击。中文版《墓碑》于2008年在香港出版。
“杨继绳不是史学家,”狂热支持中共的报纸《环球时报》去年发表的一篇评论文章这样写道。“他给人的印象是并非对历史感兴趣,他后期的几乎全部作品都展示了强烈的政治倾向。”
杨继绳曾在《炎黄春秋》当过很长一段时间总编。去年,这本带有自由主义倾向的历史杂志,被那些更乐于迎合党的路线的编辑接管。风向有变的另一个明显例证是:北京的一家法院判定,因质疑共产党针对抗日战争期间的一场发生在1941的战斗所作的带有英雄主义色彩的描述,一名历史学家必须道歉。
同样是在去年,中国媒体大多没有刊发与文革爆发50周年有关的报道。但主要党报《人民日报》发了一篇评论文章,呼吁民众向前看。
“从古至今,中国的政治文化中一直有一个信条:统治者的合法性取决于一份关于他们过往行为的完美记录,”就中国文化和政治问题有过大量著述的加州大学河滨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Riverside)教授林培瑞(Perry Link)说。
“他们担心说出那些事件的真相会让他们的统治权根基不稳,”他说。“他们希望万无一失地确保史实不被揭示出来。”
《天翻地覆》目前已经上架,下一场战斗将围绕中国读者能否读到它而展开。在中国,这类书籍都被归为禁书。
该书是于去年12月末在香港上市的。香港有着自己的法律制度,以及比中国大陆更大的自由度。这种自由近年来已经有所缩减。当地的五名书商于2015年被绑架到中国之事令香港出版人大为震惊,那些书商曾出售关于中国领导人的一些骇人听闻而又缺乏根据的粗劣作品。
不过,对于在中国大陆被禁的书籍来说,香港仍然是一块飞地。杨继绳的书在书店里成摞摆放着,表明大陆读者已经在购买此书并偷偷带过边境,尽管海关会加以盘查。
“杨先生的书在中国国内非常有影响力,”和毛雪萍(Stacy Mosher)一起把《墓碑》翻译成了英文的郭建说。两人目前正合作翻译《天地翻覆》。
“没错,包括《墓碑》在内,有些书在大陆被禁了,”郭建说。“但自从2008年以来,《墓碑》的电子版一直在网上流传,而且一些小书贩卖出了大量盗版。”
在威斯康星大学白水分校(University of Wisconsin-Whitewater)担任教授的郭建说,杨继绳新书的缩译本将保留原书三分之二的内容。
“我们预计该书将于2019年出版,”法勒-斯特劳斯和吉鲁出版社(Farrar, Straus and Giroux)的主编埃里克·钦斯基(Eric Chinski)在一封电子邮件中表示。该出版社还在2012年出版了《墓碑》的缩译本。
杨继绳的新作绝非第一本关于文革历史的书;几十年前中国政府曾试图面对那段时期的苦难,当时官方主持出版了若干本这类图书。
但近年来,共产党在允许开展此类研究的问题上变得更加审慎。很多年轻人只是粗略地知道,当毛泽东发动文革,以便在中国铲除他眼中的那些关乎革命纯洁性和生死存亡的威胁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杨继绳“希望读者铭记过去的悲剧,不论是大饥荒还是文革,并进行反思,弄清前因后果,这样一来悲剧就不会重演,”译者郭建说。
“他认为,对一个有良知的记录者来说,在官方强制人们遗忘历史的当下,这是最紧迫的任务,”郭建补充道。
像撰写《墓碑》时一样,杨继绳在这本新作的写作过程中未能广泛查阅卷宗。相反,他的素材来自大量回忆录、历史著作和研究成果,其中很多都是在香港出版或者能在网上找到的。这本书揭露的内情不如他以前的著作多。
正如新近的其他学术研究成果所揭示的那样,杨继绳强调,当毛泽东再度借助军队和党组织以野蛮的方式执行其命令的时候,文革中很多最惨烈的血腥事件随之发生。
“可以说这本书出自一名杰出的记者之手,而不是一个历史学者的作品,”在澳大利亚墨尔本的莫纳什大学(Monash University)研究中共党史的学者孙万国(Warren Sun)表示。他说他已经读过杨继绳新书草稿中的一些章节,发现了几个存在争议的说法。
但孙万国说,杨继绳“是在非常艰难的情况下开展工作的,因此其道德勇气极为值得尊敬”。
更正:本文稍早时称该书名为《天翻地覆》,书名应为《天地翻覆》。特此更正。
https://cn.nytimes.com/china/20170123/china-historian-yang-jisheng-book-mao/
安德烈:習近平為什麼重申兩個不能否定
中共中央機關刊物『求是』周日隆重推出習近平舊文『關於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幾個問題』,幾年前惹起一場巨大爭議的“兩個不能否定”再度原本不動搬出。人民日報以“習近平重磅講話發表”冠之,可見重要的程度。
所謂“兩個不能否定”,就是“不能用改革開放後的歷史時期,否定改革開放前的歷史時期,也不能用改革開放前的歷史時期,否定改革開放後的歷史時期”,後來被通俗地稱之為後三十年不能否定前三十年。習近平2013年1月5日在中央黨校作上述報告時正式提出。那時候,習近平登台剛剛一年,反腐的旗號對民間有一定吸引力,然而,兩個不能否定的提出讓人們懷疑習與毛澤東之間存在的精神聯繫。
有分析指出,習近平第一次說出“兩個不能否定”時,讓那些直到那時還對他抱存一點政治改革希望的人開始絕望。讓那些還按照中國傳統思想認為有其父必有其子的人開始動搖。他的父親習仲勳在前三十年遭到毛澤東的打壓和迫害,現在,習近平把兩個時代等量齊觀。原來改革的後三十年不能否定搞政治鬥爭運動的前三十年,許多人明白了,習近平越來越左。
為什麼習近平今天還要重發這篇全篇旨在強調 “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以“兩個不能否定”作為主軸的舊文呢?
有分析指習近平“意在安撫中共黨內左右兩派,希望雙方不要陷入永無休止的爭論”,但另外的看法則指這種說法比較勉強。再次發表此文顯然不是權宜之計,而是習的信仰所在,習要想說明的是,管它後三十年還是前三十年,本質上都是中共領導社會主義建設,因此不能彼此割裂。
習這是從中共保江山的角度看問題,管它前面三十年有土改、肅反、三反五反、反右、大躍進、大饑荒餓死幾千萬,更有殘忍的文化大革命;管它後三十年之初鄧小平汲取文革教訓開啟經濟改革,把中國推向世界,本質上都一樣,都是中共政權。習兩個三十年不否定的底牌,就是維護中共政權的合法性,壓制越來越不可遏止的對中共編造歷史的重新審視,習近平把這叫做“歷史虛無論”。習近平在同一講話中,明確講為什麼蘇聯崩潰,就是因為“歷史虛無論”,否認列寧、否認斯大林,全面否定蘇共歷史,俄羅斯人民都否決蘇聯了,斯大林早被公認是屠夫,習近平把歷史對斯大林的審判說成是歷史虛無論。替崩潰的蘇聯叫屈,是擔心中共政權有一天落得同樣的命運嗎?
習近平的兩個不能否定本身就是一個悖論,但從發表這個講話之後他的政治軌跡來看,習的思路、做法是一貫的,從提出“七不講”,禁止高校講普世價值、新聞自由到今天的敢言教授被“下課”,從黨內改革派主辦的『共識網』到『炎黃春秋』被封,從禁談憲政到大抓律師再到今天不能“妄議中央”,習要讓中國在精神上向毛澤東時代靠攏。
海外不少人認為中共搞得是“野蠻資本主義”的那一套,習近平在同一講話中批駁有人說中國搞的是資本主義那是完全錯誤的,中國在搞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有人批評:中國特色就是全世界都可以看到谷歌臉書推特,唯獨中國人生活在一個防火牆裡面,中國清華教授許章潤呼籲中共回歸理性,當局卻讓他“下課”,重慶師大副教授唐雲課堂上讓學生使用優美的漢語,不要用“擼起袖子加油干”那樣的粗鄙語言,這句話是習近平的名言,結果唐老師被解職了。
有分析認為,習近平說的兩個互不否定,核心的問題是不能否定他的核心地位,這就是今天重發這篇舊文的用心所在。
http://m.trad.cn.rfi.fr/中國/20190402-習近平為什麼重申兩個不能否定
发表于 13-4-2019 09:2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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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4-2019 10:0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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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m99999 于 13-4-2019 10:05 AM 编辑
网红大V五毛女神竟然也变节了;曹雪芹的诅咒与”无知之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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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周侃HOT | 不要急着讽刺袁小靓(染香),杨恒均究竟犯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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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毛,自干五,小粉红,天道有轮回,总有一天会被当韭菜割,被失踪。
发表于 13-4-2019 10:1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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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99999 发表于 13-4-2019 10:03 AM
网红大V五毛女神竟然也变节了;曹雪芹的诅咒与”无知之幕“.
周周侃HOT | 不要急着讽刺袁小靓(染香),杨恒均究竟犯了什么事?
5毛,自干五,小粉红,天道有轮回,总有一天会被当韭菜割,被失踪。{ ...
兄弟,你有沒有發覺我們越來越多的「華人」「華裔」「華族」「炎黃子孫」都快要被「統戰」了。
他們完全不知道我轉貼這麼多老師們的文章裡的重點就是:
堅決反對「威權統治」要認識「普世價值」『警惕台上的骗子,莫做台下的傻子,要活在真实中』
发表于 13-4-2019 11:2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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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uperKedah04 于 13-4-2019 11:54 AM 编辑
這個在佳禮早就一炮打死了......
https://lifestyle.cari.com.my/fo ... 717&fromuid=2392977
去年就有人提了, 多年前也就下載過了它的電子書.
結果看了看, 資料先不說, 基本統計根本就有問題,
真的看不下去......
不如你來回答, 他的怪異統計設定,
真是愧對所謂學者矣.....
貼了那麼多, 連個基本批判,
辯明的態度都欠缺,
裡頭的真真假假你也搞不清楚,
真的是垃圾帖製造者
发表于 13-4-2019 11:5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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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barry80 于 13-4-2019 12:15 PM 编辑
余英時:中國政治氣氛極端激烈化
習近平提倡的是一種毛澤東式的共產主義。習近平在2012年年底剛剛上台的時候,大家對他報以期望。以為他既然打掉了薄熙來的左派,他一定要向改革的方向走,這是在許多人在共產黨換領袖的時候都有的幻想,可是習近平的言論從開始就相當地左。就是強調一黨專政,反對的是西方的一切觀念,包括普世價值等等。但是當時的人都有一種給他開拓的想法,就認為他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之下,在左派勢力很大的情況之下,先表示一點左,但實際上將來要回到改革開放的這條路線上去。
現在這個想法是完全破產了,最近有幾個人被抓進去了,其中第一個叫做王叢勝,這是北京的一個法學教授,他因為批評過黨現在被逮捕,而且不許教課了,這是一個案子;第二個案子叫做王垚烽,他是媒體專欄作者,他因為支持香港民主運動最近也被解職。而且失業了。他從前是一個正統的馬克思主義派的人,現在他是被黨解職,換句話說他就沒有飯吃了;第三個例子是叫喬木,這個名字跟以前的胡喬木的名字一樣,不過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是一個新的人叫喬木。才44歲左右。他本來是北京外國語國際傳播研究中心的一個新聞學的教授。但是他因為提倡多黨選舉和言論自由,因此就被黨看成是眼中釘。所以最近不但把他降級了,而且還把他調到圖書館工作了。他不能教書了,只能到圖書館裡做一些英文書的摘要,做一個很小的文員的工作,很基礎的工作,不但如此,他的薪水不但降級了,而且薪水也被減少了三分之一,所以他的生活現在都相當的困難。
所以從這幾個例子可以看出來習近平真正的政治面目已經全部顯露出來了,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了。他強調的是高等教育一定要注意思想意識形態的控制。這是表面的話,內部講話好多次而且非常凶狠的,這裡面他要掃除一切跟馬列主義思想不合的一切西方的觀念或者是非西方的觀念,還有中國人提出的跟黨不合的觀念都要把它排除在外。而且任何和黨唱不同調子的人都要把他徹底消滅。很奇怪而且很粗俗的一句話就是說不能允許『一方面吃黨的飯,另一方面要砸黨的飯鍋』。所以黨是不能碰的。如果黨這是你的飯鍋,你現在吃的是黨的飯。
最重要的是習近平最近有一個內部的文件傳達叫30號文件。這個30號文件是一個非常凶的一個文件,根據這個文件任何一些與西方觀念的相關的比如說公民社會呀、分權制度呀、選舉呀、言論自由呀種種都是要嚴格禁止的,這是最近剛剛傳出來的。而且傳得很廣泛,網上現在看的很多,但是文件本身現在沒有發表,所以現在所知道的就是說由高級幹部一級一級向下以說話的方式傳下來的,不見於文件。所以他可以隨時否認也可以修改,無論如何30號文件現在是個很重大的事件,大家已經把這個30號文件跟他在2013年4月,他上台6個月左右的時候發表的另外一個文件叫9號文件,9號文件是公開發表的,也是反對西方價值的,任何與黨不合的價值的,但是那個說的還是比較溫和一點。
所以中國政治氣氛極端激烈化了。這個激烈化就是共產黨一黨專政,而且要專政得非常徹底,非常有效,不像從前江澤民時代或者胡錦濤時代,只說不做。事實上是比較鬆的。現在要加緊真正地控制。所以我們看到最近有一批比較有開放思想的或者有自由思想的大學校長一個個被解職。習近平今天不但把從前打倒的薄熙來手下的左派都接受過來還給他們更大的機會讓他們發揮作用。所以現在這些左派集中力量對於一切自由派的人,只要你是用不同的意見跟黨有一種對抗的方式他都要把你打倒,而且是非常凶狠的。
我想現在共產黨尤其習近平處在一個極端矛盾的狀態之下,一方面它靠經濟在世界上混,靠錢。而這個錢的來源必須要放鬆。經濟上必須要放鬆。經濟上放鬆必須要連帶到在政治上也不能不放鬆。如果思想觀念等等一切都不放鬆的話它這個是市場本身就會出現很大的問題。那麼中國的優勢就沒有了。如果他一意地走毛澤東的路到最後他只有自己毀滅。而且社會上是不接受的。所以現在許多人說中國的知識人都有幾種語言,一種是官方的,是一種應付的方式,一種是私下說話的,還是照舊。這並沒有改變。另外一種就是在學術上要小心,要應付上面,不要讓它抓錯。另外一個方面 也不可能完全屈服。也不敢在完全擁護什麼馬列主義這一套,所以這是共產黨左派興起的根本原因。習近平想做毛澤東第二現在這個情況已經非常明顯了。
2015年的1月7號又有一個報導,這個報導所說的這個郭玉閃被抓,郭玉閃是一個異議分子,他辦了一個研究機構,過去幫過陳光誠的忙。陳光誠能跑出來跟他的幫忙有很大的關係,是他把他送到美國領事館去的,所以他早就是共產黨的眼中釘。最近又找了一個理由,說他的機構是非法的。說是非法營業。在這個非法營業的情況之下就把他逮捕了,現在還沒有判刑。據他的夫人潘海霞說他們抓他的時候根本什麼都不告訴,隨便就抓進去。最近才知道,還是非常機密的。所以對他的實際情況也不了解。而他的律師本身也不能活動,他的律師也被抓。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可以看到共產黨現在不但是在思想控制上是一天一天加緊,而且在實際上抓人、消滅異議分子方面更是變本加厲。所以這是值得重視的一個發展。
2015-01-26 自由亞洲電台
http://blog.udn.com/mobile/kalaok/20501484
樓主,以牠們的「中共」五毛紅衛兵九頭蛇的邏輯思維,我就幫牠們分析一下這篇是由「美帝」贊助,由「反中反華」「數典忘祖」的「漢奸走狗」的著名「美帝」「華裔」「臭老九」的「余英時」歷史學家大師所寫的。
至於牠們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為什麼呢?因為我第N次說了,我頭腦簡單,理解能力又差,簡直是個「豬頭」。「豬」有多好,生活起居都是被「人」照顧的。
你們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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