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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斯理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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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2005 09:0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尋夢?解夢?-----倪匡最愛之小說

要介紹故事,首先就先要介紹人物,尋夢故事中的人物很簡單,但角色卻很複雜。因為主要的主角都有二個角色。除去衛斯理、白素、小郭不介紹,請先看以下的人物介紹:

黃堂 高級警官,也第一次在衛斯理書中出現,日後,黃堂也常出現在衛斯理的故事中。在本書是負責楊立群連續殺人事件的高級警官。
簡雲 心理醫生,衛斯理好友,常和衛斯理討論一些人類心理問題。楊立群在偶然的機會中,向簡雲求助,希望能解決他一直做夢的困擾!
楊立群=展大義 本書重要主角之一,年輕、有為、有衝勁的成功的商人,但卻從小被一個夢困擾到成年,應該說從小到大他都重複做相同的「夢」。最後,這一個夢卻發展成一個不可思議故事。楊立群為了一個夢,不但真的去「尋夢」,而且為了一個夢,居然連續殺了二個和夢有關的人……。楊立群的另一個角色是小展(展大義)
劉麗玲=翠蓮 本書重要主角之二,年輕、漂亮、擁有美麗女人必備的所有條件。也和楊立群一樣,她從小到大也被同一個夢所困擾。最後向白素求助,也讓衛斯理發現居然有二個人一直在做同樣一個「夢」。劉麗玲的另一個角色是翠蓮。
孔玉貞=梁柏宗 楊立群的妻子,和楊立群的夫妻感情並不好,但仍然是被楊立群的夢所影響。當然在書中,本來不起眼的角色,突然會和整個故事發生關係!孔玉貞另一個角色是梁柏宗。
胡協成=王成 劉麗玲的前夫,只維持三年的短暫婚姻,但這段婚姻卻是劉麗玲的秘密!胡協成是那一種外形猥瑣、看了另人討厭和厭惡的人。但不解的為何劉麗玲這種美女會嫁給這種毫不起眼的人呢?當然這也和那個「夢」有關!胡協成另一個角色是王成。
曾祖堯 和夢有關的另一人,但整個故事曾祖堯並沒有出現!
李得富 展大義的弟弟,因家裡窮苦被賣給李家,而改姓李,在楊立群「尋夢」時,從李得富口中得知「夢」中的一切是曾經發生過的。

「夢」人人會做,沒有人不會做夢,但如果一個人從小到大都一直重覆的在做相同的夢,而且夢境中一切都是如此真實及痛苦,其至根本就是「身歷其境」的話,這種夢我想絕不是愉快的事。

就算一直做同樣的夢不稀奇,那如果有二個人,連續的做同樣一個夢,那就很詭異了吧!大家的夢都一樣,只是夢中的「角色」不同。但卻常常在同一時間被嚇醒!

而「尋夢」就是一個這樣的故事!二個人,毫無關連的二個人,卻一直做著相同的夢,而且夢中的一切是如此的真實,一個被殺、一個殺人。而老天又很巧妙的讓這二個人結合在一起!也讓衛斯理捲進了這一個「尋夢」的故事中。 大家為了一個夢,會去尋找夢中的一切嗎?會去求証夢中的一切嗎?我看很少,也不太可能!

但書中的主角被一個「惡夢」纏身多年,居然有股衝動要去「尋夢」,想要去解開夢中的謎團,甚至找出在夢「殺他」的兇手。當然,故事的發展到最後,卻令人無法想像的。

書中內容及發展在此不多介紹,留著讓讀者自行去閱讀。在此介紹書中的一些看法,「尋夢一書,看起來好像在介紹二個人一直被夢所困擾,但裡面卻牽扯出「來世今生」「因果報應」「前生記憶」等問題!但為何有人會記得前世的種種,在書中衛斯理自有一套的衛氏見解!

以衛斯理的看法,人死後的肉身雖死,但腦中的記憶組(腦波組)卻是長存的。這些腦中記憶組(腦波組),一直在空間游盪著,等到人死後再重新為「人」時,雖然有了新的身體及新的記憶組,但如果能巧遇前世的記憶組,而且恰巧的能進入到新的身体,那新的個体自然會有二組記憶組,一組是新記憶組(今生),一組是舊記憶組(前生)。這就是為什麼有一些人能知道「前世」的事,而活佛轉世是否也是如此呢?否則為何能記得前一世所留下的一些認證活佛的証據。

當然這是很難碰到的事情,也就是你必須能碰到你自己的「前世」記憶組,而且它能進入到你新身體的腦中,這樣才能想起「前世」的種種,但我想這真的非常不容易碰到的。而一些所謂的「鬼上身」的情形,是否也是一個人擁有二組記憶体呢?一組是自己的,另一組卻是外來的干擾的!

在故事中,那些「前世」所做所為,在「今生」又很無常及巧妙的被安排在一起,而且所有人的遭遇、下場都和「前世」作為有關!難道真有「因果輪迴」嗎?這是故事第二個要探討的問題!故事的最後,當然仍是跌破眼鏡的結局。而更絕的是居然扯出了「前世」的「前世」!如果你看到這裡覺得一頭霧水,不知我在介紹什麼?我建議各位趕快去看「尋夢」吧!各位將在書中找到一切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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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2005 09:0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倪匡百問

記錄整理:葉李華


問:請問倪匡是您的本名嗎?
答:我姓倪,名聰,字亦明。倪匡是眾多筆名之一,「匡」是隨手從《辭海》翻到的。

問:您還有其他哪些筆名?
答:我用「岳川」寫武俠,用「衣其」寫政論,用「衛斯理」寫科幻,用「沙翁」寫雜文,用「洪新」寫高達和高飛的故事,用「魏力」寫木蘭花傳奇,用「九缸居士」寫養魚的文章……

問:您的籍貫是?
答:我是浙江鎮海人,不過生長在上海。

問:可否透露一下生日?
答:我生於一九三五年(屬豬)五月卅日(雙子座),出生時間是中午十二點卅七分。

問:血型呢?
答:O型。

問:您有兄弟姊妹嗎?
答:我有兩個哥哥、兩個弟弟、一個姊姊、一個妹妹。妹妹也寫小說,就是亦舒,本名倪亦舒。

問:您的童年有沒有什麼特色?
答:我從小就不喜歡參加團體活動,尤其是競爭性的活動,所以沒事只好看書,不知不覺就愛書成癡。

問:您當年是個內向害羞的小孩嗎?
答:那倒不是,我從小就很活潑。

問:您的家庭教育,對於您成為作家有幫助嗎?
答:我的父母管教孩子的方式是任其自由發展。不過在我很小的時候,母親就教我讀《孟子》,所以我一直很喜歡這本書。

問:談談您的家庭好嗎?
答:我和倪嫂(李果珍女士)一九五九年結婚,有一子(倪震)一女(倪穗),弟弟名氣比較大。

問:您在香港住了很久,現在還住香港嗎?
答:我在一九九二年秋移民美國,目前隱居在美國三藩市(舊金山)。

問:可否請您談談目前的隱居生活?
答:餓了就吃,累了就睡,一天睡足八小時,作息絲毫不受時間限制。有空就看看書、上上網,逍遙自在。

問:上知天文、下通地理的您,學歷到底多麼顯赫?
答:「上知天文、下通地理」完全是誤會,那是衛斯理,不是我!我初中畢業後,十六歲半進入「華東人民革命大學」受訓三個月,這就是我最「顯赫」的學歷。二十三歲初到香港讀過夜校,此後一切學問都是自修來的。

問:您到香港前,有過什麼不凡的經歷嗎?
答:我從革命大學「畢業」後,當上了公安幹部(但未加入共產黨!)。曾經參加過「治淮」(治理淮河)工程,後來又去蘇北和內蒙古墾荒,最遠甚至到過東北的大興安嶺。後來,我在內蒙因為「破壞交通」而被打成「反革命」,遭隔離軟禁數個月。[註:所謂的破壞交通,只是在嚴冬冰封河道的時候,將一條小木橋拆來生火取暖,避免凍斃。]

問:後來呢?
答:一九五七年,我騎著一條瘦驢,從內蒙一路逃亡至廣州,七月間偷渡澳門再逃進香港。當時我就發誓,共產黨不垮台,就絕不回大陸。

問:到香港之後呢?
答:剛到香港很落魄,語言不通又沒有一技之長,只能做出賣體力的雜工。後來看到報上的文章不怎麼高明,認為自己也能寫,於是試著投稿到「真報」,結果不但獲得採用,還讓我有機會進入「真報」工作──兼任工友、校對、助理編輯、記者與政論專欄作家(當年筆名為衣其)。

問:您那時就開始寫小說嗎?
答:我的第一篇小說叫<活埋>,一九五七年底在香港「工商日報」發表,寫的是中共「土改」的故事。

問:第一本長篇小說呢?
答:第一本長篇小說叫《呼倫池的微波》,是五○年代末寫的,背景為蒙古草原。那時我是生手,寫完還重新抄一遍,邊抄邊改。後來我無論寫什麼,寫完之後絕不再看第二遍。

問:初出茅廬時,想必有投稿被退的經驗,當時您心情如何?
答:說來奇怪,打從我開始寫作,就從來沒有遭到退稿,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真寫得好。

問:在寫科幻小說之前,您寫過武俠小說是嗎?
答:我從一九五八年開始寫武俠小說,筆名是岳川。我從小就喜歡看武俠小說,堪稱大鑑賞家,不過自己寫得並不怎麼好。 [註:所謂並不怎麼好,是指與金庸、古龍相比。]

問:何時開始寫科幻小說的?
答:一九六二年開始嘗試。

問:後來為什麼放棄武俠,專寫科幻?
答:武俠小說後來沒落了,而且科幻比武俠更好寫,可以天馬行空、無拘無束地幻想。[註:其實倪匡的科幻仍有濃濃的武俠味。]

問:聽說您是最多產的作家?
答:我曾說自己是「自有人類以來,漢字寫得最多的人」。[註:其實這是倪匡自謙,這句話中的「漢」字大可刪去。]

問:也是最多樣化的作家?
答:大概除了歌詞與廣告詞之外,其他的文類我都寫過。[註:包括小說(武俠、推理、科幻、奇幻、奇情、色情)、散文、雜文、專欄、政論、電影劇本。]

問:著作等身的您,至今到底寫過多少本小說?
答:絕對超過三百本,或許還不到四百。我的個子不高,「著作等身」對我可不算什麼恭維。

問:您還自稱是最有職業道德的專業作家?
答:對,我從不拖稿或欠稿,很少有作家能保持這個紀錄。[註:早期寫完後還故意擱幾天再交稿,以免編輯以為倪匡沒有認真寫。]

問:據說您也當過編劇?
答:我編的電影劇本超過四百部,保證是世界記錄。

問:您卻從來不看自己編劇的電影?
答:沒錯,因為一定會被改得面目全非,還是眼不見為淨的好。

問:聽說找您寫作要遵循兩大原則?
答:對,一是請先付錢,二是貨出不改。小說絕對不准人改,劇本則是隨便別人怎麼改,自己絕不動手。
有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通常花大錢找我寫劇本的人,總會把我的故事改得面目全非;可是從我的小說中瓢竊橋段的人,卻總是相當忠於原著。

問:您的小說很吸引人,到底掌握了哪些特點?
答:我自認至少做到三點:氣氛逼人、情節詭異、構思奇巧。

問:您的寫作動機是什麼?
答:一、謀生;二、興趣;三、沒別的本事。哈哈!


問:真是為了賺錢而成為職業作家嗎?
答:當年真的沒有別的謀生本事,只懂得搖筆桿糊口。

問:職業作家和業餘作家有何不同?
答:一、業餘作家可以靠靈感寫作,職業作家不行,靈感不來肚子還是會餓。
二、業餘作家只要偶有九十分以上的佳作,其他作品寫壞都沒關係;職業作家的作品,卻要每本都超過八十分。

問:可否透露您的寫作收入?
答:最高的時候,稿費加版稅一年超過二百萬港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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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2005 09:1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問:可否說說您寫作的風格?
答:我寫作最喜歡玩花樣、變題材,最不喜歡自我重複。有位朋友曾經誇讚,說我寫了一輩子,從來沒有抄襲過自己。

問:寫了這麼多年的小說,會不會有厭倦的一天?
答:寫小說既有趣又能賺錢,當然永遠不會厭倦。

問:您會成為一位重量級作家,是靠天賦還是努力?
答:我目前體重超過一百七十磅,重量級當之無愧。哈哈!
我相信寫作的才能是與生俱來的(有文學天賦的人大多嗜酒,例如古之李白、今之古龍和我)。我從小喜歡作文,中學國文老師就很鼓勵我朝這方面發展。

問:那麼您從小就立志要當作家嗎?
答:從小學到中學,我都立志要當旅遊(作)家,或許是受到李時珍和徐霞客的影響。


問:假如人生能再來一次,您還會選擇當職業作家嗎?
答:我認為人的命運不容改變,因為命運由性格決定,而性格由基因決定。

問:這樣的說法算宿命論嗎?
答:我認為命運是早已寫好的劇本,只是我們看不到後面的內容而已。[註:倪匡曾就這個主題,寫過一部中篇小說《命運》。]

問:您的小說情節豐富,為何對愛情卻著墨不多?
答:我覺得愛情故事太簡單了,沒有什麼變化。所以我非常佩服瓊瑤、亦舒這些作家。

問:是否常有人請教您如何寫作?您又如何回答?
答:我通常會說:「不要問我,只要開始寫,就會越寫越好。」有時被問煩了,我會說:「你這樣問,就代表你寫不出什麼好小說。」

問:有人批評您的作品不算科幻小說,您有什麼看法?
答:其實我從未說過自己寫的是科幻小說,我總是用「幻想小說」這個標籤。小說最重要的是好不好看,是不是科幻並不要緊。

問:您的靈感源源不絕,這些新奇的構想從何而來?
答:多多涉獵各方面的知識,多多胡思亂想,多多作白日夢,靈感自然源源不絕。我從小就愛看各種書籍,無論多麼古怪的都看。古怪的書看多了,自然會有稀奇古怪的構想。

問:靈感用光時,您用什麼方法充電?
答:找些從未看過的書翻翻。

問:您會不會擔心有靈感枯竭的一天?
答:不會,到時候封筆就行了。

問:您有沒有遇到過創作上的瓶頸?
答:一九九四年,因為罹患「網球肘」而封筆幾個月,勉強算是瓶頸。

問:您寫小說如何蒐集資料?
答:書籍、報紙、雜誌、電視、電影都是我的靈感來源。通常不必蒐集,有趣的資料自己會跑出來。我常常是看到某篇報導很有趣,才根據其中的內容構思故事。

問:談談您的創作理念好嗎?
答:我認為小說只分兩種──好看的和不好看的。好看的小說,一定要有豐富的情節和鮮活的人物。小說倘若寫得不好看,即使裡面有再多的學問、道統或藝術價值都沒用。

問:您的創作理想呢?
答:我認為一名作家的責任,就是要寫出讓讀者廢寢忘食的作品。

問:您寫作有什麼特別習慣嗎?
答:多年來,我寫作一定要聽音樂(否則靜不下心來),桌面要仰角三十度(才不會腰痠背痛)。最近五年改用聲控電腦寫稿,這兩個習慣都戒了。

問:您平常什麼時間寫作?
答:目前想寫就寫,想停就停。[註:倪匡從一九九二年底開始過著半退休生活,寫作已從娛人變成自娛。]

問:聽說您寫字的速度很快?
答:我寫作速度最高記錄是一小時四千五百字,那是所謂「革命加拚命」的速度;最慢也有一小時二千五百字。我曾自誇「漢字寫作,速度之快,世界第一。」[註:倪匡所謂的字數,一律是指稿紙的格數。]

問:改用聲控電腦會更快嗎?
答:不,反而更慢,可是很好玩,所以能容忍。當年(一九九六年)多虧葉李華教我使用聲控電腦,讓我的寫作生命得以延續,否則早就懶得提筆了。

問:您的閱讀速度也很快嗎?
答:快!最高紀錄一天看二十萬字的小說。

問:聽說除了寫作,您還精於烹飪,而且是個很好的園丁?
答:沒錯,文藝、園藝、廚藝是我的三項絕活。

問:您最喜歡什麼食物?
答:魚、蝦、蟹、貝……總之海鮮都喜歡。

問:您說話這麼快,是不是因為腦筋轉得快?
答:我說話快如連珠炮,比寫字速度快了近十倍,最高記錄五秒三句。倒不是我的腦筋轉得快,而是放慢了就說不出來。我本來是左撇子,卻被硬性矯正,所以從小受了「腦傷」,也因此至今左右不分。

問:談談您自己的個性好嗎?
答:我是個極端情緒化、常常糊裡糊塗的人。我不喜歡受約束,不愛爭勝負,不喜歡正經八百,也絕不會道貌岸然。 [註:有人認為還應該加上:率性放任,熱情爽朗,慷慨俠情。]

問:您在文章中,好像提過自己有許多嗜好?
答:我有很多玩物喪志的嗜好,例如養魚、種花、蒐集貝殼、木工、烹飪、古典音樂等等,而且都是由迷轉癡,由癡變狂。我是有名的海洋貝殼業餘分類專家,曾經蒐購上千本參考書,並租下一個居住單位,陳列所蒐集的各種貝殼。說穿了,我這個人有蒐集癖,任何具有許多式樣的東西都喜歡蒐集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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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2005 09:1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問:據說您還會刻圖章?
答:我算是業餘刻圖章高手,當年就是靠偽造圖章與路條,才能一路從內蒙古逃到香港。[註:偽刻圖章的原料是肥皂,當時並沒有任何依據,只知道刻得愈大愈唬人。]

問:看書算不算嗜好?還是工作的一部分?答:我很喜歡看書,三天不看書就渾身不對勁。無論什麼稀奇古怪的書我都愛看,但最喜歡的還是小說。

問:為了寫作,您會逼自己看些不愛看的書嗎?
答:值得讀的書那麼多,犯不著拿不愛看的虐待自己。

問:哪些小說家在您心目中最有地位?
答:我最推崇的小說家有金庸、古龍、瓊瑤、亦舒、高陽、夏樹靜子、愛倫坡等人。


問:愛寫小說又愛看小說的您,能否談談兩者的異同?
答:寫小說等於在讀自己腦中的故事,而且同樣會有出乎意料的發展。

問:談談您對人生、對婚姻的看法好嗎?
答:我認為人生最值得追求的是快樂,不過我也承認很難,倒是自尋煩惱一定不會令自己失望。至於婚姻,我不贊成也不反對。

問:您最欣賞哪一型的女性?
答:柔順聽話的,當然外在美也很重要。《鹿鼎記》中的雙兒,是我心目中完美妻子的典型。

問:交遊廣闊的您,可否談談和朋友的相處之道?
答:看得順眼的多來往,看不順眼的,不管怎樣大富大貴,都當作不存在。真正交遊廣闊的是衛斯理,不是我!

問:您是一名基督徒,對嗎?
答:一九八六年復活節,我在台北一家教堂受洗,不過我仍然肯定上帝是外星人。

問:受洗之後,聽說您就戒煙戒酒了?
答:我原本是老菸槍,有過三十五年的煙齡,最高記錄一天四、五包(刷牙時都不停──刷左邊時香煙咬在右邊,刷右邊時咬在左邊)。直到有一天,忽然聽到上帝的聲音,說了好幾遍:「你可以不抽煙了!」從此自然而然就戒了。我想了一下子,才弄懂上帝的意思,所謂「可以不抽煙」,是指上帝加諸自己的三十五年「煙刑」已滿。
上帝也幫我治好多年的酒癮,讓我喝不喝都隨心所欲。不過近幾年我已滴酒不沾,因為生命中的「解酒配額」已經用完,一喝就會吐。

問:身為基督徒,您對靈魂的看法如何?
答:我早在受洗前,就堅信靈魂的存在和不滅。

問:您最喜歡和最討厭的是什麼?
答:最喜歡有錢可花,最討厭沒錢可用。

問:聽說您也很討厭共產黨?
答:我的反共立場十分堅定,過去反共,現在反共,將來還要反共!當年曾有中共高級官員邀我訪問大陸,我回答說,要湊五到十個真正的「反共作家」,組織一個「反共作家回國考察團」,此事於是不了了之。

問:聽說您當初移民美國,是因為香港即將回歸?
答:對!我絕不住在中國人當皇帝的地方。

問:您筆下的角色,誰跟您自己個性最接近?
答:幾個重要角色都有自己的影子,很難講哪個和我最接近。其實特定人物寫久了,寫著寫著就活了。

問:很多人對衛斯理的身世很好奇,能否簡短說明一下?
答:請參考龍幻的「衛斯理世界」網站,把衛斯理祖宗八代考據得清清楚楚。不過衛斯理的父親倒是個謎樣的人物,將來葉李華或許會幫我補充。

問:您寫了那麼多衛斯理的故事,自己最喜歡哪一本?
答:《尋夢》故事曲折離奇,結局出人意表,始終是我最滿意的一本。

問:聽說《尋夢》的靈感來自您自己的夢境?
答:我從小就常作一個同樣的夢,後來索性用這個夢當開場,編出《尋夢》中那個完整的夢境。

問:心理學家認為夢境代表潛意識,您說呢?
答:我只能說自己每天晚上作很多夢,大多不記得,但真正精采的會立刻記下,當成寫作的素材。最有趣的是,有時半夜醒來一陣子,原先的夢還能繼續,好像連續劇一樣。

問:白素這位完美的女性,請問是以誰作藍本?
答:現實世界哪會有白素,當然沒有具體的藍本。

問:衛斯理的個性讓人難以恭維,又是以誰作藍本呢?
答:我沒想過這個問題,或許因為答案太簡單了。

問:衛斯理不喜歡朋友對他有所隱瞞,為什麼自己卻有很多祕密瞞著朋友?
答:那是衛斯理的個性,我自己也不太喜歡。作者沒有必要喜歡他的筆下人物,難道金庸會喜歡阿紫嗎?

問:衛斯理的故事為什麼都用第一人稱?
答:故意誘導讀者信以為真,以增加閱讀的樂趣。早年真有許多讀者來信,問我所寫的是不是真人真事。我的回答一律是:「這是個不用回答的問題。」[註:《從陰間來》、《到陰間去》、《陰差陽錯》這三本例外。]

問:為什麼會塑造出衛斯理、原振俠兩個不同性格的男主角?
答:當年衛斯理在《明報》連載,《東方日報》又向我邀稿,指明要我創造一個「像衛斯理又不是衛斯理」的人物。

問:衛斯理的冒險旅程會繼續嗎?
答:會繼續,但不知道還會繼續多久。

問:最近火星很熱門,衛斯理有沒有考慮去火星冒險?
答:暫時還沒有這個準備。

問:有些讀者很喜歡原振俠,他的下落如何?
答:我在一九九一年就把原振俠做了個了結,後來的故事都不是我寫的。

問:您的小說中還會有新人物出現嗎?
答:不會再創造新主角了,新的配角倒是會一個接一個。

問:您的小說常常融合歷史事件,是怎樣編得令人信以為真?
答:只要用心去瞭解那段歷史,用心揣摩當時的人、地、事、物,寫出的故事自然令人信以為真。

問:如果有人要將您的作品搬上銀幕,您會挑哪一部?
答:《黃金故事》既有科幻又有武俠,拍成電影一定精采。

問:如果著作權問題可以妥善解決,您會在網路上出版小說嗎?
答:只要能收到版稅,怎樣出版都可以。

問:您寫科幻小說這麼多年,有沒有遭受過什麼難忘的挫折?
答:衛斯理的《背叛》就是紀念一次難忘的挫折。

問:近年來在皇冠出版的科幻小說,會不會是您作品中的缺陷?
答:不會吧!

問:您相信有外星人嗎?遇到過外星人嗎?
答:我堅決相信外星人的存在,堅決相信外星人來過地球,自己卻從來沒遇過外星人。

問:假使您碰到外星人,最想問什麼問題?
答:當然先問他是哪裡來的。

問:您見過鬼魂嗎?
答:親眼見過一次,還碰過一兩次。

問:您有沒有親身體驗過靈異事件?
答:有過不少經驗,都寫在《靈界輕探》這本書中。

問:看您的小說,您似乎對人性感到失望?
答:我絕對贊成人性本惡,在許多本書中都透出這個感嘆。

問:您認為當今的科幻作者誰最有潛力、能像您一樣有成就?
答:寫得勤的都很有潛力,例如張草、蘇逸平。

問:您對中文科幻可有什麼期許?
答:希望全球的華人,只要有興趣都提筆來寫,把這種小說發揚光大。好讓中文科幻形成一股風潮,讓「倪匡」滿天下!

〔附錄一:倪匡文言文舉隅〕
‧四十大壽的自壽對聯:年逾不惑,不文不武,不知算什麼;時已無多,無慾無求,無非是這樣。
‧自撰的墓誌銘:多想我生前好處,莫說我死後壞處。

‧旅美隱居聲明:我已決心「淡出」,自此天涯海角,閒雲野鶴;醉裡乾坤,壺中日月;竹裡坐享,花間補讀;世事無我,紛擾由他;新舊相知,若居然偶有念及,可當作早登極樂。

〔附錄二:倪匡的幾位文友〕
古龍:
‧兩人於一九六七年結識,旋即結為莫逆之交。
‧古龍過世,倪匡傷心欲絕,弔祭時淚灑靈堂,還把古龍陪葬的洋酒喝了一大半。結果古龍的遺體竟然當場吐血!倪匡不顧他人警告,將故人之血鄭而重之珍藏起來。

金庸:‧倪匡多年的好友兼老闆。
‧倪匡曾代寫連載中的《天龍八部》數個月,一接手便把阿紫的眼睛弄瞎。
‧金庸於一九八二、八三年之間讚倪匡曰:「無窮的宇宙,無盡的時空,無限的可能,與無常的人生之間的永恆矛盾,從這顆腦袋中編織出來。」

張系國:
‧兩人同為中文科幻開山祖師,卻對科幻小說的理念、表現形式、角色與使命都有截然不同的看法。
‧張系國描寫初見倪匡的情形:「……人未至笑聲先到,完全是紅樓夢裡鳳姐兒出場的架勢。後來每次見面,都是先聽到他的朗聲長笑才見其人。」又說:「坦白說,我是先喜歡上倪匡本人,才讀他的小說。看他瘦瘦小小的個兒[註:那是二十年前],怎麼樣也不能想像他竟有如此旺盛的精力,每小時能寫四千五百字,四、五天就可寫完一部小說或劇本……文壇鬼才的美稱,倪匡可當之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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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2005 09:1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倪匡的鐵板神算


倪匡先生對鐵板神算的推崇,在(靈界輕探)一書中表露無疑。(在此並非提倡迷信)只是對一些無法理解的事情,提出了好奇心及求知的欲望,以試求找出事情的真相。(像不像衛斯理的個性)

據倪匡的描述,所謂鐵板神算只是幾本天書及一個算盤!而我們所有人的命運都在那幾本天書裡面!

剛才開始算如果忘了八字沒有關係,只要有一點蛛絲馬跡就可以開始算了!依倪匡自己去算的經驗!他就是忘了自己的出生時間,所以就一條一條去試,只要算到一條是和自己過去吻合的!就可以一直算下去,而他算的結果是最後都冒冷汗了!可見鐵板神算的準確性是很可怕的。

而當初就是算他會在五十歲時出有聲書,往多方面發展。而之前他也沒有打算要出的。突然就有人來跟他接洽而拍板定案要出有聲書。那時除了他的見聞外還有老貓的故事也錄成錄音帶了。

在台灣好像很少有鐵板神算,如果大家知道可以告之!去試試也不錯!看看是否真的奇準無比。

但照倪匡的一貫講法,那幾本天書是否是外星人留在地球的寶物。讓它能利用簡單的算盤就能算出每個人的命!而且準確度也高。當然,信不信由你!

一則倪匡的小故事:

科幻小說家倪匡,曾分享過自己的經歷,他原本是一個酒徒,也是煙民一族, 剛抽完一支,又即刻要抽第二支,煙不離手的那一種。後來,他發覺很辛苦, 甚至大聲叫:「若果魔鬼能夠救我,我就信魔鬼,若果上帝能夠救我,我就信上 帝。」 有一天在酒樓吃晚飯的時候,有一位牧師為他禱告,禱告完後並沒有發生任何 事情。當他回家的時候,他才發現一直放在餐檯上的酒,他一點也沒有飲過, 自此之後,酒,他可以飲也可以不飲,他重獲自由了。 那天晚上當他睡在床上拿起香煙正想吸的時候,他聽見有聲音三次對他說:「你 信了我之後,你還需要這些嗎?」他隨即將香煙捻熄了。日後,別人問他:「你 戒了煙嗎?」他說:「沒有,我是停止吸煙。因為我沒有戒煙,是即時停止吸煙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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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2005 09:1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夢幻都市>抄襲事件調查報告原文 
  原振俠,一個香港人熟悉的名字,是名作家倪匡除了「女黑俠」木蘭花、衛斯理之外,成功塑造出來的小說人物。無線電視在九三年開拍「原振俠」電視劇,找來黎明和王菲擔綱主演,令原振俠這個英俊、調皮、倔強、愛冒險的醫生更為家喻戶曉。

  倪匡以衛斯理為筆名創作的「原振俠傳奇系列」於八十年代中誕生,直至九二年他移民三藩市為止,共出了三十二冊,而且每冊都是再版之後又再版,其中《天人》和《寶狐》更分別達到二十版及二十一版之多,真可以「洛陽紙貴」來形容受歡迎程度。

【沈獲權寫原振俠】

  原振俠隨著倪匡的移民而「銷聲匿跡」,直至九五年才見「重出江湖」,但真正的執筆人卻非倪氏,因為他已授權在香港文化界頗有名氣,亦是香港作家協會理事的沈西城,可以用「原振俠」為筆名,繼續撰寫此系列科幻小說,而名稱則加一個「新」字來區別,成為「原振俠新傳奇系列」,由利文出版社出版,至今已出了十五冊之多。

  「新傳奇系列」一般只是加印至三、四版,明顯比不上倪匡當年作品的受歡迎,但挾原振俠的威名,相信這幾年來應該為沈西城帶來不少名利,難怪在訪問中,他總是把「倪大哥」這三個字掛在口邊。

  《魔狼》,是「原振俠新傳奇系列」的頭炮作品,初版於九五年面世,但記者發現它的內容,竟與台灣尖端出版社在九九年出版的一本小說《夢幻都市》出奇地相同。既然出版時間先後有別,應該是後者「抄襲」前者的吧!想不到香港文化的振興比經濟還要快?

  不過,尖端出版社的《夢幻都市》是日本人氣作家田中芳樹同名小說的中譯本,並是正式取得繙譯授權的,而原作在一九八八年已經出版。也即是說,日文的《夢幻都市》比《魔狼》更早七年面世。

  台灣尖端出版社發言人徐小姐答覆記者的查詢道:「尖端是田中芳樹《夢幻都市》唯一的中文版授權出版社,而據我所知,香港方面應該沒有任何個人或出版社獲得同樣的版權。」

  當獲知《魔狼》與《夢幻都市》之間存在「抄襲」情況後,徐小姐顯得十分震驚,並說會認真的加以研究和了解,又謂若真有此事,她對抄襲者的行為感到婉惜。

【我承認有抄襲!】

  面對記者手中的《魔》、《夢》兩本書,曾在日本生活了一段日子,通曉日文的沈西城稍一錯愕後,便即坦承說:「不是,這本台灣的《夢幻都市》不是抄襲我的《魔狼》。」

  「那為甚麼這兩本書內容會是如此的相似?」記者問。

  「喔!這本(指台灣的《夢幻都市》)是中譯本,而我的《魔狼》內的橋段是抄襲日文版《夢幻都市》,所以大家的內容便有點相似。不過,我只是抄襲了小說的前面和中間一部分,後面的便沒有怎麼抄的了。」沈西城解釋說。

  綜觀《魔狼》全書,前、中部分的情節固然如沈西城所承認,有極大的抄襲成分,但後半部以至結尾,同樣是與《夢幻都市》有如孿生子般的相似。

  與此同時,書中人物姓名除了男主角、他的乾女兒和前輩衛斯理之外,其餘的有關人等、地點名稱都是一字不易的照搬原作過來(見右表,或看敝站更詳盡的對照表),至於故事情節,只是稍加改動,或是刪減一些主角回憶段落,其餘從開始到結束都是極其相似。

  田中芳樹是日本極有名氣的作家,他的《銀河英雄傳說》更是膾炙人口,不單在日本大熱,亦風靡台、港兩地讀者,這兩地的田中迷更製作了多個有關田中的網頁,互相交流心得。

【同行大感愕然】

  珠海書院新聞系三年級學生小楊,是本港一個田中芳樹網站的創作人和網主,他亦發現了《魔狼》抄襲了其偶像作品,「我真的很氣憤,如此無恥地抄襲他人作品,真是香港文壇的羞恥。其實已有不少田中迷發現此事,大家都有相同的看法,就是要對沈西城予以強烈的譴責。」

  律師謝連忠在看過兩書及有關資料後指出:「兩書有極多相似的地方,人名、地方名一模一樣,情節亦十分相似。本港以前也有過文學抄襲的事件,但像這樣直接地抄襲過來,是比較罕見,如果原作者提出訴訟,我想勝算的機會十分高。」

  謝連忠還解釋說:「一旦罪名成立,被告的一方除了要將所有賣書得來的利益賠予原告人之外,還有可能要就在抄襲過程中,對原作品造成貶損,而要額外再加上賠償。」

  與沈西城同是香港作家協會公關組理事的黎文卓,亦認同《魔狼》有抄襲《夢幻都市》之嫌,但對於這位同行有此行為則表示愕然,「我與他認識已有十多年,他是我們圈內少數堅持寫作維生的作家。發生這次事件,我覺得難以明白,以他的經驗,應該會想到有可能被人發現,而且以他深厚的寫作資歷,抄襲與創作所花的時間應差不多,所以我始終都是不明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急著用錢或交稿時間緊迫吧!」

  正如黎文卓所說,沈西城著實在香港文化圈打滾了數十年,也算薄有名氣,亦是一九八七年成立的「香港作家協會」的創會會員,更當選第一屆理事並一做至今,而仕是因為他有一個「好大哥」倪匡之故,而沈西城亦一直沒有隱瞞之事:「……原來是倪匡搞的把戲!他把我抬上了桌子。就這樣,我糊裡糊塗做了『作協』會員,後來,大會選理事,我居然又成為了理事。」(見沈西城著《妙人倪匡》,一六0頁)

【自稱最叻模仿】

  沈西城原名葉關琦,一九四七年出生於上海,四歲南來香港,自小愛看雜書,中三時開始投稿到《明燈日報》的「日日小說叢」專欄,從此展開了他的寫作生涯,至今則是《武俠世界》及《藍皮書》這兩本老牌雜誌的負責人。

  「我什麼種類的小說也曾寫過,奇情、艷情、武俠、鬼怪、偵探、推理,對我都沒有困難。」

  沈西城還有一個強項,便是擅於模仿其他紅作家或名著的寫作手法。「寫愛情我是模仿依達,寫武俠是模仿倪匡,至於偵探則模仿希治閣,而鬼怪小說則是把聊齋內的故事予以現代化。唏!天下文章一大抄,只看你抄得高明不高明。」

  自稱十四、五歲便跟隨堂兄上舞廳,是杜老誌、新加美的熟客的沈西城,在一九七零年新都城酒樓開張當日認識了倪匡之後,由於兩人同是上海人,生肖又同屬豬(倪比沈年長十二歲),「最主要是我與倪大哥都喜歡上夜總會,喝喝酒跳跳舞,所以很快便混得很熟,他總是小葉、小葉的叫我,數十年如是,他當我就像是小兄弟一樣。」

  雖然沈西城總是把「倪大哥」掛在口邊,又寫了《我看倪匡科幻》、《細看衛斯理科幻》、《妙人倪匡》等三本與倪匡有關的書,但倪匡兒子對這位「世叔」卻似乎有點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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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2005 09:1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倪匡大罵無恥可憐】

  當獲知《魔狼》是抄襲日本作家的作品後,倪震除了以書面傳真作出回應外,還從美國掛長途電話給記者,大談他對沈西城的看法,「首先要說的是,我不管當年父親倪匡是在喝醉酒,或只是一時高興的情況下,寫了授權書給沈西城,可以用原振俠的名字寫小說,但作為一個算是有點名氣的作家,實在毋須借我父親的名聲吧!如果是寫得比我父親更好的,還可以說是你沈西城幫了倪匡一把,但事實不是嘛!有本事的,應該自己走自己的路,自行創作才對,拜託!拜託!」

  倪震還氣憤沈西城自「原振俠新傳奇系列」第一本開始,從來沒有在書上交待清楚已經改由他執筆,「至少也應該在封面作者原振俠下面,加括號寫上沈西城三個字,讓讀者知道不再是倪匡的作品。我當時已多次向利文出版社反映,但他們總是不理睬。」

【香港文化界恥辱】

  倪震又說不管沈西城如何自吹自擂,說跟倪匡怎樣稱兄道弟,但倪家從沒當他是自家子,「我從小到大,都沒有甚麼印象沈西城上過我家作客,有的話也大概只是一二次吧。說真的,我們一家人還有點看不起他呢!」

  對於沈西城抄襲人家的作品,倪震表示很大的不齒,更稱這是香港文化界的恥辱。最後,倪震還向記者說他指摘沈西城的所有說話,可以原文照錄,他絕對願意承擔責任。

  老練如沈西城,當時大概想不到,他的《魔狼》出版四年後,《夢幻都市》的中譯版會在台灣面世,抄襲行為因而遭揭發。

  名聲得來不易,但要失去的話,卻可以很輕而易舉的。

 

 

“我們會追究到底” 德間書店版權管理部總經理──三浦厚志

  擁有《夢幻都市》版權的日本德間書店,位於東京新橋。按日本的辦事規矩,訪問一般都要經過長時間安排,突發性訪問更是免談,但德間書店版權管理部總經理三浦厚志先生(左圖)十分重視此宗抄襲事件,在極短時間內便應允本刊日本特約記者的訪問,另外要求記者帶同兩本《魔狼》,以供他們參考研究。

東:香港有沒有出版社或個人擁有田中先輩作品的版權嗎?

三浦:沒有。德間書店的田中作品版權只有台灣的尖端出版社擁有,而且權利包括可在香港發售。

東:德間書店怎麼看待這次抄襲事件?

三浦:當日收到你提供的初步資料後,我們非常震驚,由於事態嚴重,版權部並立即召開會議,決定展開查証。假如有足夠証據証明《魔狼》是抄襲的話,我們會以法律行動追究到底。一個作家應有作家的尊嚴,怎能做出這樣不道德的行為。

東:田中先輩的作品曾發生過類似的抄襲事件嗎?

三浦:沒有,這是第一次。只是曾經有韓國的出版社在未取得版權時,盜印田中芳樹的代表作品《銀河英雄傳說》全篇十冊,外傳三冊,結果我們成功向當地法庭申請禁止他們繼續出版發售,並獲得賠償八百萬日圓(約港幣四十八萬元)。

摘自《東週刊》第478期(2002年1月2日)的報導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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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2005 09:1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夢幻都市>被抄襲事件調查報告

涉嫌抄襲的書名為《魔狼》,經證實為香港科幻作品《原振俠》的新續篇,以「原振俠新傳奇」的名義發表。該作的原作者是知名科幻作家倪匡,而此繼作是由倪匡的多年好友,香港作家沈西城在九五年所續寫。由於此二作的近似程度超過九成,相信已可排除巧合的可能性。
  《魔狼》是由香港作家沈西城續寫的《原振俠新傳奇》系列,在九五年出版的第一部作品。經對證,《魔狼》與《夢幻都市》的相似處超過八成,而完全相同處亦超過七成。將《魔狼》和《夢幻都市》二作對照比較,可以計算出的雷同處超過八百處,而內容相同的部份則包括角色名稱、故事背景、橋段、劇情、結局等,相似處超過八成。( 詳見另表 )

  涉嫌抄襲的沈西城,原名葉關琦,跟香港名名科幻小說作家倪匡交往逾三十年,親如兄弟。倪匡九二年移居美國後,作品減產,沈西城得到倪匡書面允許,以倪匡筆下角色「原振俠」及「羅開」為筆名續寫《原振俠》和《亞洲之鷹》兩個系列的小說。而涉嫌抄襲的《魔狼》,正是《原振俠新傳奇》系列的第一部作品。

  經查證,《魔狼》的出版日期是九五年七月,而《夢幻都市》的出版日期則是八八年十月,相信只有九五年新作抄襲八八年舊作之理。而調查人員透過面談訪問,旁敲側擊下,獲得沈西城親口證實《魔狼》是他在九五年的原創,而創作靈感則來自倪匡另一本作品《魂飛魄散》。

  沈西城在九五年得到倪匡書面允許,以倪匡筆下角色「原振俠」及「羅開」為筆名,替倪匡續寫《原振俠》和《亞洲之鷹》兩個系列的小說。《原振俠》系列現時出版了十五集,第一部為《魔狼》,而最新一集則是《鬼道》。香港的《原振俠新傳奇》系列由利文出版社出版,而台灣則為書華出版社。



沈西城背景資料

原名 葉關琦
筆名 沈西城
   
1948 出生於上海
1952 四歲時來香港定居
1972 廿四歲時到日本遊學,主攻日文。在日時期多流連燈紅酒綠之地
1974 回港後開始以寫稿為生
1976 出版處女作《梅櫻集:魯迅,郁達夫與日本及其他》
1987 撰寫劇本《龍虎風雲》,並獲提名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劇本
1995 開始代倪匡續寫《原振俠》及《亞洲之鷹羅開》兩小說系列,同年出版原振俠新傳奇第一集《魔狼》
1996 受《藍皮書》創辦人羅斌的賞識,當上《武俠世界》的總編輯
1998 出版《妙人倪匡》,記述倪匡生平事跡
2001 正式接手經營《武俠世界》,並復刊四十年代艷情雜誌《藍皮書》

  沈西城,原名葉關琦,五十三歲,上海人。香港作家協會理事、香港作家聯會會員,小說雜誌《武俠世界》和《藍皮書》的社長。與倪匡相識三十載,私交甚篤。據其自述,筆名來自一個沈姓同學的父親,以及偏愛的電影《夢斷城西》。在作品自述中稱,「厭惡一切假道學,對掛羊頭賣狗肉之士尤為歧視」,恥於與這些小人為伍。

  四歲時隨家人來港,定居北角。中三開始已用八個不同筆名投稿,撰寫鬼故、偵探、武俠、愛情等小說。六七年被介紹到《新報》當晚間兼職校對。七二年隻身到日本遊學,主攻日文。留日期間沉迷於紅燈區內的舞廳、酒吧及色情影院,上課時間甚少,幾乎不能畢業。在日時仍不時投稿到《新報》描述當時日本人的生活。自詡「下層社會日文第一」,與日本作家頗有往來。

  回港後以寫稿維生,數年後出版處女作《梅櫻集:魯迅,郁達夫與日本及其他》。嗣後開始嘗試多元化寫作,作品涉及政論、雜文、推理小說、電視電影劇本及譯作等。八十年代寫了不少小說,其中以《四大名探》一類的作品較為有名,至今亦常以此為作品題材。翻譯過松本清張等多名日本推理作家的作品。劇作方面,撰寫及改編過多部膾炙人口的作品,如《京華春夢》、《紅顏》和《天龍八部》。八七年編寫的《龍虎風雲》,更獲第七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提名。在多間報館工作過,主編過八卦週刊《翡翠週刊》,也辦過成人刊物《奇艷錄》。

  沈西城撰寫的《妙人倪匡》中提到,金庸曾評沈西城做事不集中,因而《明報》不願用他,後來連寫作的地方亦被刪去。而老友倪匡亦曾在《說人解事》一書中說到,這小弟工作量不少,除各種類寫作,亦兼有翻譯日本小說,但性格卻不是很肯努力專心工作。

  沈西城曾多次出書描寫倪匡及評論其作品,如《妙人倪匡》、《金庸與倪匡》、《我看倪匡科幻》。九五年在倪匡允許下,開始以原振俠和羅開為筆名,續寫倪匡的《原振俠》和《亞洲之鷹》兩系列小說。倪匡兒子倪震曾指他侵犯原振俠的版權,最後沈西城出示倪匡的授權書證明清白。而這次涉嫌抄襲的《魔狼》正是《原振俠新傳奇系列》的第一部作品。

  九六年,受《藍皮書》創辦人羅斌的賞識,當上《武俠世界》的總編輯。後來羅斌退休,沈西城在今年六月正式接手經營《武俠世界》。十一月,將老牌艷情小說雜誌《藍皮書》重新包裝復刊,並以「本世紀全球唯一中文潮流小說雜誌」為宣傳號召。

 

沈西城與倪匡關係

  沈西城與倪匡相識逾三十載,在八十年代可謂日夕相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交情極深。沈西城在《妙人倪匡》中提到,某次他問倪匡,自己是否他的好朋友,倪匡便答:「不算。小葉,我把你看作是我的弟弟。」可見沈氏在倪匡的心目中的地位,不遜於金庸、黃霑、蔡瀾等知交好友,而由此開始二人便常以兄弟相稱。

  二人的興趣亦頗有相同,像寫作、喝酒,甚至上夜總會泡妞。八十年代倪匡沉迷於燈紅酒綠的生活,而沈西城亦伴著他,常一同出沒於酒吧、夜總會等煙花之地。除此之外,他還在倪匡與情婦之間穿針引線,甚至還曾為倪匡調解與情婦之間的糾紛。所以在倪太心目中,沈西城是除黃霑外,倪匡的另一位損友。

  八三年開始,沈西城寫了一些關於倪匡科幻小說專書,分析了十幾本倪匡作品,儼然成為倪匡作品的專家。其後又寫了一些描述倪匡生平的傳記,彼露了不少倪匡鮮為人知的趣聞妙事,可見沈西城與倪匡的親密關係。

  二人相識於七十年代初。某次前《華僑日報》總編輯替北角某酒樓夜總會開幕搞宣傳,出面宴請文化界人士,倪匡和沈西城均是當晚的座上客。沈西城在這之前已是倪匡書迷,二人在主人家的介紹下認識,由於都是上海人,因此二人特別投緣。宴後倪匡把住址給了沈西城,爾後便開始了親密的交往,一交便是三十年。

  倪匡對沈西城這親密小弟尤其照顧。八七年香港作家協會成立,倪匡當選第一屆的會長。當時沈西城既無名氣,甚至連在《明報》的寫作地盤亦給丟掉,但倪匡把他一手提攜,提名參選作協理事。在倪匡的面子下,沈西城最後不單當選理事,更一直擔當至今,未有更迭。

  沈西城亦常為倪匡這老大哥奔走。八二年《清新周刊》正要結束,當時倪匡在該刊亦有連載。那時沈西城正在另一周刊《翡翠週刊》當老總,於是沈便為倪匡過檔移刊,最後便誕生了亞洲之鷹羅開這人物。後來倪匡在《東方日報》寫原振俠,但因為加稿費談不攏而要停載。當時在《天天日報》上班的沈西城,便為倪匡向《天天》的負責人引薦移刊,可見二人交情之深厚。

 

抄襲在國際版權法上的定義與責任

  據法律界人士的意見,要判斷一套作品是否抄襲,判斷的基本條件是:一、證明被告有合理機會接觸原告著作;二、兩者的相似程度,尤其是內容的實質部份相同之處的比率。其中尤以後者最為重要。若相同的部份愈多,抄襲的嫌疑便愈高。

  所謂合理接觸機會,並不限於以直接證據證明被告曾實際閱讀原作。依社會通常情況,只要被告有合理的機會或可能性,看到原著的內容,即已符合「接觸」的要件。例如原著已行銷於市面,公眾是否可在商店購得該著作,或被告以超乎常情之速度完成其著作,均屬合理的指控證據。因此首次發行的日期是判斷哪一方抄襲對方的重要指標。

  而實質內容相似可分質與量之觀點,其中又以「質」重於「量」。固然相似的內容數量愈多,愈能證明被告抄襲,惟著作權法並不要求百分百的量的抄襲。只要內容整體相似,甚至只是原著中的精粹部份被抄襲,即使那部份僅佔原作極小的比率,亦足以構成抄襲罪行。而實質相似亦不限於文字成份,還包括原著作的人物、故事佈局、事件次序、劇情細節等非文字性部分,相似的部份愈多,抄襲的嫌疑相對亦愈高。

  依據國際版權法,未經著作權人許可,擅自將原著作品抄襲或改頭換面,是侵犯了版權人的著作人格權中的姓名表示權和同一性保持權。姓名表示權是保障他人不能假冒、變匿姓名或更改名目來發行原作品。而同一性保持權則保障原作品可永久維持原有的型態,他人不得加以竄改、割裂、變匿姓名、更換名目發行。而是否作營利用途,並不是構成犯罪的必要條件。

  侵犯版權的法律責任有刑事和民事兩方面。民事責任須由版權持有人自行向侵犯人追討賠償。賠償的計算並無一定準則,基本上版權人的所有損失皆可獲得賠償。而版權人亦可追討侵犯人從侵犯行為中賺到的利益,甚至追討抄襲品的總售價為賠償。而刑事檢控方面則由海關負責執行。若罪名成立,最高刑罰是監禁四年及每件抄襲品罰款五萬元。

[ Last edited by gneskcoh on 26-2-2005 at 04:11 P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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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2005 09: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金庸與倪匡


早已講過寫金庸並不容易寫,因為他沒有倪匡那麼風趣。既不風趣,趣事自然不會多。

但有時又不盡然。金庸也有他風趣的一面。比方他請人寫稿,有時也會
奇招迭出。

有一回他請我替《內明》雜誌寫稿,為了怕我拒絕,便給我來一封信。
信有一定格式,把要求的事列成幾點,最後以弟自稱。所列幾點,包括稿件性質,字數,稿費若干,為著怕我擔心稿費,另加小說稿費由弟負責追討。

接到一封這樣的信,叫人怎能不寫?

至於金庸為什麼會替《內明》雜誌拉稿,這裡不能不閒扯一筆。

《內明》雜誌是一本佛經雜誌,主編沈九成跟金庸是好朋友。原來,金庸
對佛經一直很有興趣,時常跟沈九成過從,研討佛經。尤其在他的長子在哥倫比亞大學裡遇事後,金庸更醉心於佛經的研究。聽人家說,《內明》雜誌的經費有部分是由金庸負責的,難怪他這麼熱心。

看到前面寫的金庸對作者稿費如此負責,讀者一定以為金庸對稿費一定
不會計較。

不過這裡所謂稿費,是指金庸付與各作家的稿費而言,並非人家付與金庸
的稿費。

事實上,現時香港恐怕沒有人能請得起金庸寫稿了。他的稿費如何計法。
已無准則,這又如何請法?

《明報》的稿費一向定得不很高,至少它沒有《東方》與《成報》那麼高。

大約七九年,三孫介紹我去《東方日報》寫稿,訂明寫三個月的連載,每天七百五十字,稿費是一千元。但我在《明報》翻譯日本推理小說,每天八百字,稿費只有六百五十三,比《東方》少了三百五十元。我沒有提過抗議。但倪匡和亦舒就不同了。兄妹齊向金庸抗議,電話,信件齊飛,要求加稿費。

金庸總是左推右擋,以太極卸勁化去倪氏兄妹剛猛凌勢。

倪匡氣他不過,趁著一場宴會,帶著幾分酒意,大聲疾呼要金庸加稿費。

他說:“查良鏞,你賺了這麼多錢,應該加加稿費了吧。”

金庸笑笑說:“好好,我加!”

總算把一場風波平了。

事後,稿費真的加了,是百分之五,聊勝於無。

倪匡不滿,打電話去罵。金庸拗他不過,於是殺手澗來了。

“好了好了,倪匡,不要吵!給你寫信。”金庸用近乎哀求的語調說。

一聽寫信,倪匡昏了過去,大嘆:“我命休矣!”

原來以論口才,金庸口才敵不過倪匡,但講到寫信評道理,倪匡絕對不是
對手。

倪匡怕寫信,他是一字千金。寫信白寫沒錢收,只有傻瓜才做。

獨有金庸是一等一的傻瓜,偏偏喜歡寫信。

倪匡說:“我從來不曾見過有一個人像查良鏞那麼喜歡寫信的人。”

坐言起行,過兩天,查先生的信到了。拆開看,附列十幾條條文,不是
申訴報館開銷大,便是經濟不景氣,惟有節約。最後例必是吾兄要加稿費,勢必引起連鎖反應,意即謂你加,人也要加。這筆開銷不輕,只把倪匡看得心酸難熬,最後惟有棄械投降,不提加稿費了。

所以,一路到現在,倪匡在明報的稿費並不太高。比起《東方》,《清新》《翡翠》大有不如。

倪匡常自嘆:“跟查良鏞太熟,有時反而不好亂說話呢!”

亦舒是繼倪匡後第二個敢同金庸談稿費的天下勇者。

亦舒比倪匡還辣,她在專欄裡直接提出,文辭尖刻,幾乎在說金庸在刻薄
爬格子動物。

面對如此剛猛的攻勢,金庸以不變應萬變,甚而以靜制動,一樣把亦舒
弄得服服貼貼,到了升任政府高官後,仍乖乖地化個筆名在寫稿費不如理想的連載。

在本港文化界裡,倪氏兄妹素以辛辣出名,居然都給金庸弄得服服貼貼。
你說金庸的本領有多大?

木蚤雖惡,遇上糯米也是變不出戲法的。

金庸就是治服倪氏兄妹這兩只頑皮木蚤的糯米。

為了這個原因,許多人說金庸吝嗇。其實金庸並不吝嗇,他不過是深懂
節省之道理而已。他不像倪匡亂花錢,也不會富而後驕。他是應用則用,
對朋友,有時也很慷慨。這一點倪匡體會很深。

倪匡有什麼困難,金庸都會幫忙。有時倪匡等錢用,金庸就會預支版稅。
這是是倪匡跟明報出版部的人親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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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2005 09:2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倪匡的商業化


因為小說一旦商業化,結果就是這樣,而且倪匡有一定的死忠讀者群,實際上兩岸三地對於他的作品期望值並不高(你有聽說過有幾個倪匡死忠讀者----或是「逢倪比買」讀者----會希望倪匡小說翻譯成英文後去競選星雲獎會有得獎可能性很高的?

許多讀者----我不知道是大部份還是小部份,就我所遇過的來講----看倪匡小說,主要目的是得到娛樂目的,自然不會期望他會更上層樓,實際上倪匡曾想要「更上層樓」,但也僅是實驗性的試過幾次,而後他就不再試驗,雖然結果都還不錯,但他懂得持盈保泰,因為他知道一旦自己被讀者付之於「期望」之時,他的下場恐怕一如金庸,過沒多久,就得封筆。

比如說他也並不是想要在科幻小說裏面過一輩子,他曾經有個計劃要寫一本他自己最想要寫的非商業化小說,內容主要講他在投奔自由到香港前,歷經大陸文革風暴的過去,標題就叫做「毛主席萬歲!」但他如此宣布要寫的時候,是198X年,說要十年完成,結果直到現在,啥消息都沒有,既然期望值不高,自然也就不會有人感到失望,他的招牌更不會被砸

基本上倪匡在華文科幻界的地位一如美國恐怖小說界的Stephen King,SK的恐怖小說並不見得比別人寫的好,但他比別人更有市場保證。一如張系國曾經抱怨他的書賣不好的原因是出版商曾向他表示一種成見﹕「我們都是靠著幾個女作家在養活自己。」

雖然張系國如此說頗有吃醋的意味,但實際上也差不多就是如此﹕文學沒辦法開闢市場空間,文學就無法生存。一如李安也得拍比較合乎美國人口味的「臥虎藏龍」,才能進入好萊塢去讓自己的銀子更上一層樓一樣,要是他也擺出其他臺灣大導演的脾氣,非要堅持他們那個小圈子所認定的「藝術」標準,那麼結果就是謀殺臺灣的電影事業之外,毫無意義可言。

華文科幻目前遇到的問題也是如此,要合乎倪匡式的「純商業化」與張系國式的「文學化」,科幻小說需要的是一個李安式的天才,但天才之後,恐怕還是變成一幅死寂的畫面

----當然在這種天才出現之前,不少人還是以此一天才出現前的天才做為標準,要跳出天才所創立的框框,可是一件非常不簡單的事情,不少人往往就是有那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但努力並不表示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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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2005 09:2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中文科幻第一人-----倪匡


在《博訊》網站上見到有文章提到不久前去世的“中國科幻小說之父”鄭文光,恕我孤陋寡聞,未曾聽聞或見識過這位中國「科幻小說之父」的大作。

對我個人來說,中文科幻小說第一人,只有現居舊金山的香港作家倪匡可以當得起這個稱號。

我十六歲時從上海到香港,不久後就開始在明報上讀他寫的衛斯理系列故事連載,至今在中文書店見到他有新作出版,不時仍會買來享受一番。

記得去年離開澳洲前需要輕簡行李,曾狠了下心,才把近幾年積聚的數十本《衛斯理系列》送去了住所附近的公共圖書館,誰知回家後不久,竟在網上《e書天地》(www.eshunet.com)找到幾近完整的《衛斯理系列》(從第1集至第129集),可以任意下載。花了數天功夫下載,等到把129集都下載完畢,生平第一次感到有「發了財」的大喜若狂。

回到多倫多的第一個月,在唐人街見到有衛斯理的新作《非常遭遇》,覺得應該向作家捐一些稅,就買了下來。

第二天,我在街車(有軌電車)上,正在讀那本《非常遭遇》,忽然有坐在前排的小女孩伸手扯我的書,那個看來不到二歲大的孩子向我示意她也要看書,我覺得蠻好玩,就把書給了她,看她怎麼一個看法。

「她有多大了?」我問那抱著她的,看來像是女孩祖母的老婦人,「十八個月。」那帶著濃重口音的英語告訴我,女孩的家人可能是來自東歐的新移民。

回頭再看那小女孩,她已把書打開,一本正經地一頁接著一頁地翻著那本倪匡寫的中文書,很巧妙的是她並沒有把書拿顛倒了,而是好像認識中文字似地,照著中文的上下次序拿著書,那情景相當有趣,又有點詭異。

接下來街車一連過了三個站,那個小女孩一直像模像樣地把那本有字無圖的中文書在慢慢地翻著,第四個站是地車站,我要下車轉地鐵了,那老婦人從小女孩手中拿下了書,還了給我。

這件怪趣的小事發生在公元二○○二年六月份的多倫多。可算是倪匡寫的科幻小說《非常遭遇》給我帶來的「非常遭遇」。

我曾在中美洲小國貝里斯(Belize)大街上的店鋪內和在南美洲的一些城市中的商店內都見到有倪匡寫的科幻小說出售,覺得倪匡有資格宣稱,地球上有華人處,都有他的書。

經過我「非常遭遇」的經歷後,他更有資格宣稱:

他的讀者群之廣,包括不到二歲的加拿大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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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2005 09:2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章 第一次看執行死刑--槍決

第一章 綁人專家的五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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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少年時或青年時見過、經歷過一些事,印象最深刻,難以泯滅,雖不盡然,大扺也有點道理。

  公元一九五一年夏天,曾參加過一個星期,中國大陸上的﹁土地改革運動﹂,地點是在江南,在吳縣之間的一帶農村之中。

  中國大陸上進行的土地改革,強調階級仇恨,十分之雷厲風行,每個地區,固定要處死若干地主階級,是一場腥風血雨的大運動,和江南柔美秀麗的風光,十分之不調和,但既然有此劫,自然也得依令進行。也就是在這個大運動之中,知道人虐待起自己的同類來,方式之繁多,真可以令人大開眼界。

  在一個土改工作隊中,有一個管理員,是綁人的專家。

  ︵土改隊是團級編制如軍隊,一般土改隊是團級編制,即隊長是團級幹部,而中共軍隊中,在團級單位擔任後勤職務工作的最高級人員,稱﹁管理員﹂,是連一級幹部。︶

  這位來自山東的管理員,一臉大痳子,平日倒也看不出什麼異樣來,可是一到了有機會可以把一個人綁起來之際,雙眼發光,滿面血紅,簡直是在一種狂熱的情緒之中,進行他的工作。

  人為什麼被綁呢?自然是犯了罪,而在土改運動中,地主成份的人和他的家屬,都屬於天生的犯罪份子,自然都有被綁起來鬥爭的機會,而遇上了那位綁人專家,即使是旁觀者,事隔多年,想起來仍然不免心驚肉跳,手發顫,筆不穩。

  這位綁人專家是從那裏學來這種手法的,曾問過他,他神秘兮兮,不肯說,但想來必有秘傳,諒他自己也創造不出,可能是中國﹁傳統﹂之一,現代都市人知道綁人還有那麼多花樣的不多,所以值得把其中,犖犖大者,舉幾種出來說說,每一種,還皆有名稱,絕非杜撰,而是綁人專家親口說的,總稱是﹁五大法﹂。

  第一種叫﹁一柱擎天﹂法,這種綁人的方法,是利用痳繩,把人所能活動的關節,完全作反方向的牽引,首先在足踝開始,繩子巧妙地把雙腿完全拉直,總之關節向前可動的,就向後扯,向後動的,就向前拉。所以當綑綁完成之後,所綁者整個人都是僵直而不能動彈的,最後在頭頂上總結。要虐待,可以有兩個方法,一是在頭頂的繩子把人吊起來,如同吊一枝木棍一樣。另一是使人直立,在頭頂上加重物,由於全身可供彎曲的骨節,都被繩子牽拉著,所以身體無法彎曲,重物壓下來,骨節格格亂嚮,膚孔中會滲出血珠來,直是慘不忍睹。

  第二種是﹁雙龍夾珠﹂法,將被綁者的頭,夾在他自己的雙腿之間,整個人彎曲如蝦。綑綁完成之後,被綁者除了哀號之外,全身一動也不能動,而被綁者的雙手,和足踝綁在一起。這一綁法,有正、反兩種。曾見的是正綁法,有幸未曾見過反綁雙龍夾珠法。據那位痳子專家稱,反綁法是將人雙腿反屈來夾住頭,可以令被綁者脊骨斷折,肋骨根根撐破皮肉露出來。由於政策不容許,所以不能這樣綁,言下,大有憾意。

  不過他說,在戰爭時期,曾用反綁雙龍夾珠法,綁死過一過變節份子,講得津津有味。說利用活扣,綁緊繩子,要被綁者斷那一根肋骨就斷那一根。還詳細形容肋骨斷折的聲音,和皮膚被斷骨戮破時的聲音。噫!真是令人毛髮直豎!

  第三種是﹁三頭﹂法。綁人的技巧之中,很多應用活扣。就是綁好了之後,看看不怎麼樣,可是活扣一抽緊,立時花樣百出。﹁三頭﹂法幾乎純用活扣,複雜之極。共有三處活扣可供抽動,若是三扣齊抽,被綁者的手肘、膝頭和額頭就會因繩子抽緊而碰在一起。到時,仰天吊、背天掛,自然由人魚肉擺佈了。

  第四法是﹁四馬攢蹄﹂法,這種綁法,倒是見於古籍的。把雙腕雙踝,反扭過來,綁紮在一起。綁人專家說:﹁這種綁法,最適宜用來綁娘們︵女性︶,綁好之後,可以由得你想怎樣就怎樣!﹂說的時候,他的臉上的每一顆痳子都發紅光。想來在長期的土改運動中,他曾不止一次用這種方法對付過地主的眷屬了。

  第五種是﹁五花大綁﹂,那是臨赴刑場前的綁法了,巧妙處是一個活扣在頸際。當被綁者想叫什麼口號之時,一抽活扣,繩勒頸際,自然叫不出來了。

  綁人專家所用的痳繩,是他自己搓的,揀上好的痳。奇在繩子並不粗,比一支香煙略細。繩子是越﹁熟﹂越好,所謂﹁熟﹂,就是繩中滲進的血多。他曾展示一根﹁熟繩﹂,簡直是深赭色的。上面不知浸了多少人血,看了令人不寒而慄。

  由於常替他寫家信,曾蒙他一番好意:﹁小鬼,把我這套綁人法,教給你吧!﹂當時幾乎沒有嚇得跪地求饒,力言自己之笨,無法當他的傳人。

  日本也有綁人法,用在虐待狂人對付女性方面。這位痳子專家如還未死,至今大可東渡扶桑,去發揚光大他的綁人術。嗚呼!

  正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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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2005 09: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兩次面臨死亡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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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兩篇,說的都是不很愉快的事,由於那是離開學校之後的最早社會經驗,印象特別深刻之故。死亡,是人人必然會有的結果,由於死亡之後情形怎樣,臨死之前的感覺如何,都不能有言傳或文字傳之故,所以,每一個人對死亡,都有神祕和恐懼之感。這是無可避免的事,除非真是勘破生死,了然無懼,那只有非常人才行,尋常人是做不到的。

  生平,有三次瀕臨死亡的經驗,生死真正只在一線間,臨死之前的感覺,其中兩次都一樣,但值得記述一下。

  兩次面臨生死大關,都是水厄,也就是說,有兩次是差一點在水裏淹死的。

  第一次,時間還記得極清楚,是一九五一年三月八日。那一年三月七日,從上海到蘇州,住進了位於關門外北兵營的﹁華東人民革命大學第四院﹂的宿舍,當天下午,就搭馬車,在市內痛快地遊了一陣,在玄妙觀飽食各種鹹甜點心,初次離開生活了十六七年的上海,只覺無處不新鮮有趣。

  第二天,本來應該參加什麼少紅討論的,但生性自由散漫,偷偷溜了出來,跳上了一輛馬車,直赴虎丘,去遊名勝古蹟。

  三月八日,江南的天氣還相當冷,身上﹁裝備﹂甚多,外套是一件童子軍的制服大衣,穿的是長統膠靴,因為天正在下雨。

  在到虎丘之前,先到西園看羅漢,沿途走小路時,踼到了一個骷髏︵江南鄉下,葬地凌亂,每有走小路見屍骨的情形︶,到了虎丘,在生公說法石上坐了片刻,便從那刻有﹁虎丘劍池﹂四個大字的月洞門中,走了進去,只見窄狹的潭水,黑黝黝地,並不是十分起眼,抬頭望,是西施吊橋。

  在洞門口徘徊了一會,看到右邊近斷崖處,潭水甚淺,穿的又是長筒膠靴,足可涉水而進,尋幽探秘一番,於是,小心翼翼,右手扶山壁,踏著在水中的岩石,向內走了進去,走進二十來步,已到盡頭,停了片刻,轉身,再走回來。

  誰知進去時,右手扶山壁,比較能著力,出來時,變成左手扶山壁,全然無可著力之處,心中已經發慌,而浸在水中的石頭上面十分滑,一腳踏不住,整個人,就在完全來不及想一想發生了什麼事之際,一下子就滑進了劍池的水中。

  當時,全然不懂游泳,衣服又多,再加上長靴,在變故之後,另一個感覺,是身子一直向下沉,當然,口鼻之中,都有水灌了進去,怪的是,忽然睜大了眼,看出去,是一片碧綠無邊無際的碧綠。當其時也,更怪的是,神智極其清醒,心地也十分平靜:原來我要死在蘇州,原來我要死在蘇州!除了這一點,什麼也不想,真是平靜之極,比起現在午夜夢迴,思潮起伏時,不知平靜了多少。

  那時,身體在做什麼動作,也完全不知道,突然之間,手像是抓到了什麼,接著,就被人拉了上來。那位救命恩人的名字是孫丕烈,據他說,在月洞門口聽到了一下呼叫聲,才看到我墮水的,但自己真是記不起曾在墮水前發出過呼叫聲的了。

  這時,自然有不少人圍了上來,幾個蘇州老人都說劍池水深兩丈,常淹死人,沒聽說過落了水又被救上來的,真正命不該絕云云。全身濕淋淋回宿舍,尚未正式開學,已被公開點名批評了。

  那位孫丕先生,時有往還,忽然一次往訪不遇,原來已因﹁召妓﹂罪被判徒刑,自此下落不明了。

  在死亡的邊緣,心境竟然極度平靜,毫無恐懼感,而當時又是確知自己會死的,這只是個人的經歷,未知其他瀕臨死亡經歷的人,是不是也一樣,倒真希望有機會切磋交流一番。

  第二次差點被淹死,是在內蒙古呼倫貝爾盟扎特旗了,有一條河叫綽兒河。那時,已學會了游泳,頗得自然之奇趣。

  那天在接連幾天大雨之後,又去游泳,誰知河面增闊,河水暴漲,但是卻不知道河水變得這麼湍急,在河灘下水,水才及腰,已站立不穩,心知不妙,已經被水沖走,湍急的河水中還有大小漩渦,一路翻翻滾滾,被沖向前,眼看一座相當大的木橋,迎面而來,非撞在橋柱上不可,雙眼一閉,心中想的是,畢竟還是死在水裏!心境還是一樣平靜無懼。

  可是,到了橋柱之前,忽然並不撞上去,在旁掠過,就著百分之一秒的機會,抱住了橋柱,撿回了一條命,已被沖出三公里有餘了。這次經歷,總算明白了什麼叫作﹁船到橋頭自會直﹂,大抵是由於水流的關係,或許是由於命不該絕。

  兩次面臨死亡,都十分平靜,想想,好好活著,心境又何必激動緊張?

  不過,想想容易,做起來卻千難萬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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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2005 09: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章 可怕之極的蝗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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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人最怕提起蝗蟲,這種蟲,是﹁虫﹂字邊加一個﹁皇﹂字,由此可知真是蟲中之皇。在農村,小規模的蝗蟲出現,見過無數次,不足為奇,大規模的蝗群,見過一次半,這種可怖,至今猶有餘悸。

  一次半見蝗群都在蘇北,近黃海之濱處。一日,正當盛夏,炎陽高照,正在耕作,﹁汗滴未下土﹂之際,忽然聽到一陣急驟的亂鑼聲,自遠而近,迅速傳來。

  在田間工作的,本來都不是農民,只是被集中起來辦國營農場的,自然也沒有什麼經驗,但亂鑼聲是農村中有緊急事故的信號,這是誰都知道的,於是抬頭看去,先是看到相當遠的地方,像是有一片烏雲在移動,並不以為意,因為在蘇北平原上,天說變就變,連龍捲風也隔幾天就可以看到一次。

  可是那片﹁烏雲﹂,移動得很快,突然向下一沉,就看不見了。

  正在奇怪是什麼事,亂鑼聲更急,有農村幹部踏著腳踏車,飛快趕來,一面叫著,蝗群來了,蝗群來了!快準備對付!

  當聽到他在這樣叫的時候,仍然是藍天白雲,朗朗乾坤,那幹部叫了兩遍,又騎著車子,向前趕去,又去向前面報警去了。

  知道蝗群要來了,可是蝗群在那裏呢?大家雖沒有見過蝗群,但總聽說過的,蝗群來了,當然要將牠打死,於是,就有人折下連枝葉的樹枝,有人紮了草把,以備抗蝗之用。

  大約擾攘了二十分鐘,還未見有什麼動靜,隊長正待呼喝各人繼續耕作,突然之間,眼前不遠處,剛才沉下去的那片︹黑雲︺,陡然又向上升了起來,轉眼之間,真是如同世界末日一樣,不知有多少隻蝗蟲組成的蝗群,飛得並不高,但真正有舖天蓋地,萬馬奔騰之勢。

  那種身長不超過十公分的昆蟲,雙翅在飛行之際,發出的聲嚮,已經足以令人目定口呆,而且,重重疊疊,在天上飛著的億萬蝗蟲,不知有多少層,眼前也陡地黑了下來,只見地面上,光影亂閃,情形之詭異,像是突然之間,使人置身於另一個世界之中一樣。

  蝗群在騰空而起之時,一定盡量飛高,然後,在飛了一段距離之後,又開始俯衝降落,整個蝗群的面積之大,當蝗群降臨之際,根本看不到它的邊緣,天上除了蝗蟲,沒有別的東西。

  然後,轉眼之間,億萬隻蝗蟲,俯衝而下。準備來對付牠們的工具,在準備時,想想對付小昆蟲,那是足夠了,可是到了這時候,才知道根本沒有什麼用,大群蝗蟲衝下來,撞在身上,已經夠痛的了,而且,牠們一碰到東西就咬,牙齒又利,一面咬,一面還有一種黃色的液汁分泌出來,弄得全身痛癢不堪,而且最可怕的是,望出去,遍地皆是蝗蟲,密密麻麻,奔逃幾步,不知道可以踏死多少隻,身上,頭上撥下來的,不可勝數,人根本已經嚇呆了,也不知道可以逃到什麼地方去,身際只聽到︹沙沙沙︺的咀嚼聲。

  在如同惡夢一樣的一段時間||不超過十五分鐘,蝗群又紛紛騰空而起,在遠處的先飛走,近處的後飛,等到蝗群離去,前後不過半小時,大地之上,所有綠色的東西全不見了,不論是莊稼青草或樹葉,所有的植物上,都沒有了綠色,全都進了億萬隻蝗蟲的肚子之中,而所有在田中耕作的人,個個都呆若木雞般站著,蝗群已經飛走了,可是一切經過,就像做了一場不醒的噩夢一樣!

  蝗蟲一面不斷嚼吃各種植物,一面進行交配,產卵,卵深入泥土之中,而且可怕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從土中冒出來,全然沒有規律,防治起來,也特別困難。那一群蝗蟲,後來在飛出了一百多里之後,才被消滅||有了準備,在農田之中,架起許多草堆,等蝗群一降落,立時幾百個火頭齊舉,把蝗蟲燒死了八九不成,不然,還不知要肆虐到何時。

  另半次,是在第二年初夏,突然之間,田地間多了成億上萬的蝗蝻||尚未成蟲的幼蝗,只會跳,不會飛,數量之多,看得人頭皮發麻,當時就主張立刻放火燒,可是隊長不同意,說是蝗蟲不回頭。意思是說,蝗蟲長大了會飛走,不會回來的,吃不了多少農作物,為害不大,一放火,所有農作物就完了。當時據理力爭,說明不趁早消滅之禍害,但權在他手,再主張放火燒,一頂大帽子壓下來,只怕不得了,也只好聽之。

  過了大約四五天,幼蟲就已經長齊了翅膀,果然沒吃掉多少農作物,在一個黃昏,就成群結隊,振翅飛走了,果然︹不回頭︺,可是成蟲之後,不知有多少農作物,要被牠吞噬掉,最後,還不是一樣要放火燒!

  蝗蟲十分美味,怎樣吃都可以,尤其是滿腹蟲卵的母蝗蟲,一口咬下去,甘香脆腴,兼而有之,曾發夢想,要消滅蝗蟲,其實也不難,只要提倡人類吃蝗蟲就行,到時,蝗蟲吃光了,說不定還要人工繁殖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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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2005 09:2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出版社說倪匡

明窗出版社對倪匡先生的簡介:

倪匡(衛斯理)是個怪人,做事往往出人意表。最近他突然篤信基督,頻頻在香港及台灣作見證。較早前,也許現在還是,他宣佈了戒酒,但定義是,酒照飲,不過不要飲醉。倪匡不懂駕駛,但迷上研究汽車時,曾經獨個兒把一部汽車化整為零後再裝回原狀。他又曾花上幾年收集及鑽研貝殼,雖然最後意興蘭珊把心愛的收藏賣掉,但他對貝殼的認識已達專家境界。倪匡的廣泛興趣,過目不忘的本領以及鍥而不舍的研究精神,使他自一九五七年來港後的著作深入民心。他的作品組織嚴謹又帶啟發性,常使人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以上文章摘自明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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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緣出版社對倪匡先生的簡介:

在香港,純以寫稿而致“富”的作家甚少,倪匡是其中之一。倪匡自稱是世界寫漢字最多的人,因為他自一九五七年由內地到香港,寫了三十年,一個星期寫足七天,每天寫數萬字。最令人稱奇的,是他可以寫上三十年而靈感不斷,且是暢銷的保証。江湖中人更戲稱他為“袋裝書大帝”。出版界流傳一個笑話﹕即時倪匡寫的是無字天書,也會迅速售清。極其量下次購買倪匡作品是,看清楚是不是無字天書續集罷了﹗

(以上文章摘自勤+緣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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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益出版社對倪匡先生的簡介﹕

倪匡為人風趣幽默。他閱歷深,古怪興趣多,古怪想法更多。所以他寫文章手急眼快,千變萬化。倪匡自認是個很胡鬧的人,但對於工作他是很嚴謹的。他規定自己每天要寫八千多字,這樣他便可以工作一個月,然後休息一個月。他又規定自己在黃昏前盡量把工作做好,因為一入黑,他的手便蠢蠢欲動,想摸酒杯。他寫各種類型的小說,如科幻,偵探,武俠以及愛情
文藝小說,他又寫電影劇本,乃致抒寫個人感受的雜文和散文。自一九七五年來港後,他筆下出現了不少科幻,偵探及武俠小說,電影劇本不下幾百部,而且在香港各報刊上他每天都發表專欄文字。倪匡的科幻小說把日常生活中人們常接觸的事物加以幻想,詭秘化,趣味化,幻多於科,旁及歷史事件,而又潛藏一定的人性意味

(以上文章摘自博益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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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榮出版社對倪匡先生的簡介﹕

倪匡有三好,一曰酒,二曰煙,三日女人,煙已奉耶穌命戒之;惟酒與女人,迄仍努力厲行,樂此不疲。倪匡下筆如有神,六十分鐘五千字,雖云快矣,但仍不如其講話速度,稱為名嘴,實至名歸。倪匡著作等,曾言:「我是世上寫字最多的人。」風騷之情,得未曾有。

(以上文章摘自繁榮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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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於一九八二,八三年之間對倪匡先生的介紹:

無窮的宇宙 , 無盡的時空 , 無限的可能 , 與無常的人生之間的永恒矛盾 , 從這顆腦袋中編織出來 .

(以上文章摘自風雲時代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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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匡,是他的筆名。他原名叫倪聰,字亦明,一九三五年出生於浙江鎮海。在內蒙古當公安時,被打成反革命後,於一九五七年來到香港,開始了寫作生涯。他寫過很多種文學體裁的作品,小說、劇本等,其中最被稱道的是他的科幻小說。他的科幻小說,以幻為主,科學的成分較少,而且攙雜著很多冒險探奇的成分,因此讀者們戲稱之為倪幻。在他的奇幻小說中有一個十分出名的系列,其主人公的名字叫衛斯理,而且這個系列是以第一人稱方式寫的,所以衛斯理在某種程度上成為了倪匡的代名詞。現在倪匡生活在美國的舊金山,已經基本“退休”,不再以寫小說為職業,主要興趣放在了種花養魚上了。但有時還是寫一兩本的,倪幻迷們大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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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2005 09:2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記不清是什麼時候開始看《衛斯理》系列小說的,但第一次那種驚艷的感覺至今難忘,以每天2-3本的速度進行,以此為契機與書店老板混熟。屈指算來已有近十年的時間了,《衛》系列的小說我已經看了近百本,當然,沒有按照倪匡本人的創作順序,但也足以使我從當初驚為天人的崇敬中慢慢地找出了一些頭緒。

        正如某篇評論中所說,衛斯理是城市男人的一個偶像,有勇有謀,有錢有勢,有嬌妻有貴友,一言以蔽之,都市男人所能夠得到的好處似乎讓他一人全占齊了。毫無疑問,倪匡是在塑造一個完美的都市超人形象,可惜的
是,可能是因為作者本人的一些經歷(或可以說是心理陰影),給這個原本應完美的形象增添了若干敗筆。

  敗筆之一,人物刻畫方式過於簡單。多數故事都可以歸納為: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與衛斯理有關或無關)--衛斯理身不由己捲入--意外發生--峰迴路轉、水落石出(圓滿或有缺憾地解決了問題)。其實這種方法是多數偵探、科幻小說的手法,一直採用也無可厚非,主要是在各個階段衛斯理的人物描寫方面過於簡單,如沉思時喝酒、看書(一個字也沒看進去),辯論時用力揮一揮手(我很想知道到底是如何揮法),輕蔑不屑時冷笑、諷刺挖苦,疲倦時用手抹一抹臉、深深地坐到沙發裡發表一通議論(很多故事的結尾情節)。至於其他一些次要人物的描寫,除了人物名字外,大多數角色其實是可以互換的--你甚至可以想象溫寶裕因受不了家庭的管制而上山學道,與藍絲戀愛的其實是陳長青--這樣篡改下來,全部小說的故事情節不會有太大影響。

  敗筆之二,毫無政治主見,好壞不分。雖然衛斯理在所有場合都宣稱對政治不感興趣,但事實上絕非如此。他不但間接參與了達賴的一些秘密活動,直接參與了班禪轉世靈童的尋找,而且從心理上極度抗拒共產黨的領導,支持西藏獨立--這不是一個正常的中國人的想法,西藏一直是高度自治的中國領土,不像越南或朝鮮的附屬國地位,西藏獨立建國的企圖對於任何一個國人來說都是荒謬、決不能允許的。作者的這種傾向不能簡單視為同情弱者的思想的延伸,莫非衛斯理在某次時空穿梭中發現其實在達賴領導下的農奴制度要比現在民主得多?

  或者由於衛先生與外星人打交道多了,認為國家領土爭端極為可笑--既如此,又為何暗中支持達賴的西藏獨立建國陰謀?倪匡因對共產黨的一己之私而恨屋及烏,真正應了“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那句話,而全然不顧中國的利益和全球華人的反應,可見是真正毫無政治主見了。

  敗筆之三,自大以至於自戀。從各方面來說,衛斯理不管神通多麼廣大,終究只是一個普通老百姓,對他感興趣者以外星人居多還說得過去,警察時時找他幫忙並在很多情況下最終靠他的幫助才破案的情節也可以想象,但他竟然自大到一個國家也要靠他的幫助才能渡過難關--於是經常有少將到他家軟語相求,私下裡有副部長親自登門賠禮道歉,薩達姆(當然我們都知道是哪一位)和他的部長們受他當面的難堪而不敢發作,天下至少有十件八件大事非他衛斯理而辦不到--這就有些可笑了,他衛斯理何德何能?武功智力不是最高,知識不是最淵博(起碼不及白老大),運氣不是最好(溫寶裕),身體不是最強壯(曹金福),閱歷不是最豐富(原振俠),按照作者的邏輯,沒有衛斯理,起碼還有原振俠、羅開、年輕人,何況在故事中他不也在常常感嘆天下奇人異士多不勝數嗎?更何況無官無職,也沒有後台靠山(政治上),幾個公安人員在他家附近窺探非法闖入可以釀成國際外交風波?會導致中國在國際社會顏面掃地?必須由國家安全部門和外交部副部長私下親自赴衛府看他臉色請求諒解?這情節也太匪夷所思--套用句罵人的話: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即便主角是彭定康也不會有如此待遇。真有此事能驚動廣東省公安廳派一般外事工作人員前往就很不錯了,作為大陸人並
在軍警部門幹過的倪匡當然不會連這一點常識都不知道,但他仍這麼寫的原因可以歸結為類似小人得志後極度膨脹的自大狂和陰暗的報復心理:你也有今天,我要把當初你對我的折磨十倍百倍加以奉還!

  敗筆之四:過於偏激。倪匡當然也知道他所謂的民主社會有陰暗面,也曾有簡單描寫,但對於大陸的觀點竟是如此偏激:官員除了貪污腐敗、毫無見識、明爭暗鬥和開動裝甲車對付學生外,好像從沒有幹過任何一件他看的上眼的正經事﹔大陸好像正處處烽火連天,滿目淒涼毫無人情法紀,對於任何一個從所謂民主社會來的人而言不亞於龍潭虎穴,沒有冒生命危險的勇氣決不敢回來一趟﹔普通老百姓不但見了直升機會大驚小怪,更是麻木不仁,在強權統治下卑言奴膝。我不知道文化大革命時是否如此,但現在(90年代初)仍這麼描寫只能說明倪先生只是在臆想而已。話說回來,罵社會沒什麼不對,魯迅先生當年也曾怒斥中國是一潭死水,恨之切只因愛之深,但如倪先生這般恨法似乎也太過了頭,不見國民黨統治下百姓的艱難困苦(倪先生筆下那時似乎太平盛世)和八年抗戰中鬼子的凶殘,一味以有色眼鏡看現在,以專揭並放大社會陰暗面為樂,並不像是由愛而生,倒像是別有隱情。想象一下當倪先生晚年心切葉落歸根而毅闖險地,與他曾痛罵而現在笑臉舉
杯相迎的大陸官員執手言歡時,心中會有一份什麼樣的尷尬?

  敗筆之五,故事情節虎頭蛇尾或經不起推敲,當然不是所有《衛》系列小說都是這樣。不死人故作驚人之語只有衛斯理能夠幫他,而事實上是只有勒曼醫院能夠幫他,衛斯理只不過是一個中間人﹔還有,在連環車禍、地震、核爆炸尚不能傷他分毫的情況下,不死人還天真地認為伊拉克人會有辦法讓他死去,從而引出衛斯理與薩達姆的一段交往,這外星人的智商也夠低的了。更何況不死人明知找衛斯理幫忙只不過是希望通過他與勒曼醫院聯係,以他外星人的身份和能力為何不直接去找醫院?不會告訴我是因為沒有衛斯理的幫助他辦不到吧。耶穌、釋迦牟尼、穆罕默德和老子是從同一個星球出發來拯救世人的,這個想法的確很有創造性,但他們對頭髮的看法毫無共同之處,這就使作者在該故事篇尾無法自圓其說,只得含糊其事,草草收場,給人以虎頭蛇尾的感覺。還有很多故事都有類似的缺點,謎底揭開後,讀者反過頭來仔細一想就會發現,其實在這個故事中衛斯理根本就是一個多餘的人,勉強介入畫蛇添足還偏偏自我感覺良好故作深沉發表一通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慨--有點恬不知恥的意味了。

  敗筆之六,情節銜接生硬。看過多篇小說即可發現,故事之初衛斯理多半不願插手某事件,但由一件意外或朋友、故人勸告、發脾氣或陌生人來訪引起興趣,隨即轉入正題展開情節。

  一些故事中的轉入過程簡直就是莫名其妙,我們姑且認為老人家在衛斯理機緣巧合的牽線搭橋下在勒曼醫院做了一次手術而年輕了十歲的故事(典型的自大情結,前文已經分析過)屬實,十年後又需要衛斯理幫忙聯係該醫院(高層領導人會弱智到不知勒曼醫院的重要性而從來不試圖與他們建立絲毫直接溝通渠道?)的時候,甚至需要大亨和陶啟泉聯合種種角色設計一個圈套騙(不敢說逼)其就範,被識破後又反覆哀求不惜動用兒時玩伴的關係才能勉強如願。其實他的角色只不過是一個中間人而已,反觀主角勒曼醫院卻沒有這麼難以說話。是不是有點閻王好見小鬼難纏的味道?以此作為故事開始或銜接場景(可惜不如此有些故事根本無法展開),不僅讓人疑竇叢生,更對衛斯理的好感大打折扣。

  敗筆之七,人物虛偽,有強烈的超人色彩。任何人,包括白素在內,沒有經過衛斯理的同意就給他錄音、錄像或安排行程,都會引發衛斯理關於人身自由的不同程度的憤怒和感慨。但任何人到衛府尋求幫助時,他們之間的談話都是會被錄音留作分析的,這卻似乎並沒有徵求求助者的意見,求助者在衛府即使小心翼翼也還會由於身份的不同受到主子或僕人的訓斥,這時他們好像並沒有人權可言?求我就得聽我的。對“特務”的態度也有分別,歐美日港澳台警察和特工是哪怕是一頭驢也可以相互合作愉快只不過偶爾發發脾氣﹔對蘇聯的KGB當面表現出的輕漫嘲笑警告或動刀動槍,他可以無限容忍耐心解釋笑臉相迎至多也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伊拉克人則要一名校官跪地抱腿並在好友力勸之下才能勉強完成任務﹔十二名花們更要以少將身份軟語相求逆來順受卻仍然不管利益所在即便最高領袖也毫無合作的可能,愛理不理極盡冷嘲熱諷之能事。所有人都有求於他(還包括一部分外星人),他卻可以隨心所欲分門別類地對待所有人?因職務、身份、或因國家制度而異?可以把部長們說得發作不得,卻與薩達姆虛應一番(可以肯定的是沒有直言或諷刺之類的話),性格之虛偽可見一斑。

  為了求得真相衛斯理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當然包括監視跟蹤、限制某些人的人身自由、偷入他人房屋刺探秘密等,反之一旦如果有人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他卻反應強烈,“面露不愉之色”勃然大怒拂袖而去拔拳相向等等不一而足,甚至“引發國際糾紛”。而在酒店打昏一名侍者剝下其衣衫躲閃而出以掩行藏暗自慶幸之餘,可曾想到已嚴重侵犯該侍者的人權?己所不欲強施與人而不自覺,“超人”哲學得其神髓,倪匡先生堪稱尼采的再傳弟子。

  以上觀點絕非無中生有,不列出相應的書名只為避廣告嫌疑,正所謂因愛生恨(鐵不成鋼之恨),盡管有如此敗筆,《衛》系列仍不失為值得一讀的小說,正所謂瑕不掩瑜,倪先生天馬行空般的想象、出其不意的故事情節和對神秘事件與眾不同的見解會使每一個讀者眼界大開,生出種種慨嘆。有此一文謹望倪先生能拋開各種成見去蕪存菁,更進層樓,寫出更為精彩的小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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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2005 09:2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蔡灡談倪匡
草 草 不 工 -- 蔡 灡

祖 宗 十 八 代 1998 年 11 月 6 日

  和 倪 匡 兄 通 電 話 , 話 題 總 涉 及 電 腦 , 這 是 他 從 前 最 討 厭 的 東 西 , 但 現 在 完 全 折 服 。
  「 沒 有 聲 控 電 腦 , 我 就 不 會 再 寫 了 。 你 不 知 道 我 寫 了 那 麼 多 年 的 稿 , 寫 到 手 指 痛 了 。 頭 腦 也 痛 了 。 一 動 手 , 就 扯  那 兩 條 腦 筋 , 寫 來 幹 甚 麼 ? 」 他 說 : 「 現 在 半 躺  也 可 以 寫 稿 , 最 多 講 講 , 多 舒 服 ! 」
  「 有 些 字 念 不 出 來 呀 ! 」 我 暗 示 他 的 國 語 發 音 不 準 。
  「 那 只 好 靠 手 寫 板 了 。 奇 怪 的 是 用 手 寫 板 頭 就 不 痛 , 現 在 的 手 寫 板 準 確 得 不 得 了 , 寫 一 個 簡 體 字 , 馬 上 出 現 繁 體 字 。 用 了 聲 控 軟 件 才 知 道 有 許 多 字 不 會 念 , 像 那 個 懺 悔 的 ' 懺 ' 字 , 到 底 念 遣 ? 還 是 念 慘 ? 還 是 念 參 ? 就 只 好 用 寫 的 囉 。 不 過 寫 完 才 發 現 自 己 笨 , 用 了 那 麼 多 的 筆 畫 , 早 知 道 乾 脆 用 簡 體 字 , 寫 個 心 字 旁 加 一 個 千 字 , 也 跑 出 來 。 」 他 一 口 氣 地 說。
  「 寫 完 了 儲 不 儲 起 來 ? 」 我 問 。
  「 我 算 過 一 頁 可 以 寫 六 百 字 , 寫 完 後 打 印 出 來 , 一 份 留 底 , 一 份 等 將 來 書 寫 完 後 寄 給 出 版 社 。 」 他 說 。
  「 為 甚 麼 不 儲 起 來 , 把 碟 子 寄 出 去 ? 省 郵 費 又 方 便 得 多 。 」
  我 好 像 看 到 他 搖 頭 說 : 「 不 行 。 我 沒 有 看 到 印 出 來 字 不 行 , 我 不 能 完 全 相 信 那 張 小 小 的 軟 件 碟 子 。 」  「 E-mail 呢 , 玩 不 玩 ? 」
  「 我 不 會 , 也 沒 那 麼 多 工 夫 。 」
  「 問 資 料 還 是 不 錯 的 , 」 我 說 : 「 看 完 照 抄 , 最 後 一 行 發 表 自 己 意 見 , 大 功 告 成 ! 」
  哈 哈 哈 哈 , 倪 匡 兄 大 笑 : 「 我 知 道 你 是 說 ? 玩 的 , 不會 那 麼 寫 。 網 址 倒 是 有 趣 的 , 我 找 到 一 個 專 門 講 ? 斯 理 的 ,是 個 中 文 大 學 的 小 子 搞 出 來 , ? 面 發 表 意 見 的 人 可 真 多 , 連 衛 斯理 的 祖 宗 十 八 代 都 研 究 出 來 , 我 自 己 都 不 知 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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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2005 09:2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金庸介紹倪匡
金庸於一九八二,八三年之間對倪匡先生的介紹:

無窮的宇宙 , 無盡的時空 , 無限的可能 , 與無常的人生之間的永恒矛盾 , 從
這顆腦袋中編織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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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2005 09:3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衛斯理與白素

2002年04月05日 網易 wonderC

        倪匡真的有一冊書就叫《衛斯理與白素》,在那個故事裡年輕氣盛的衛斯理將與少女白素相遇並且永遠停留住彼此,從此成為別人口中的“那位先生與夫人”。

  倪匡其實不是一個好的文人,但是幸好他擁有豐沛想象力,比如他的這對虛擬夫妻就曾經是很多年中我對融洽感情的憧憬。

  從這一方面看《藍血人》,衛斯理+白素迷們的確有權幹掉劉偉強,誰讓他把白素變成老衛的第二選擇。

  但是基於網上這幾天“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的氣勢,《藍血人》被板磚拍得血流成河,為了不給大家更多暴力借口,這次專門挑了些平和話題講講。

  先說倉庫影片重見天日的問題,一般某部電影被雪藏,除了電檢官員發現影片本身邪惡、乖繆(《德州電鋸殺人事件》),或者電影本身缺憾明顯導致院線商試片時信心不足(《藍血人》?),也可能是投資商發現影片格調太過超前,寧肯延後些時日,好讓大眾更易於接受(比如庫布里克)。

  還有些情況,雪藏甚至會是主創人員自動要求,比如《發條橘子》,單純由於社會上模仿案件日益增多,庫布里克就自動提出了禁映要求。

  再拿《藍血人》舉例,影片被雪藏並不一定就能得出電影不好看的結論,更何況好看不好看更是個體標準。

  陳果當初第一部擔正影片也曾被無良片商雪藏過3年,而且上映時毫無宣傳配合。即使如此境遇,當年那部《大鬧廣昌隆》也曾票房排位100名左右,足夠收回成本。唯一受到傷害的只是陳果本人,他從此不再相信片商,絕足商業片領域。換句話說,假設《廣昌隆》當初市場反應良好,今日陳果或許早是另一番景象。從技術角度上講,陳果對於商業流程的把握絕不會比杜琪峰稍弱。

  當然,從反面考慮一下,這些遭遇大概也得算是刁滑片商對於中國底層電影文化的一大貢獻,沒有他們當日遺棄何來今日陳果。所以說,我們今天痛罵劉偉強,罵來罵去說不定也能推動香港電影事業未來發展。

  在很多人心目裡,衛斯理和白素就等同於神仙眷侶的代名詞,所以大家既不滿意舒淇木手木腳地糟踏白素,又更生氣衛斯理愛上藍血人的拉郎配,如今的群情激奮跟王菲fans非要給張柏芝刷大字報是一個道理。

  但是其實,衛斯理(倪匡)並不反對星際戀情,要不然原振俠、高達怎麼能夠滿星系女友,劉偉強的《藍血人》實際是主創針對整體倪匡科幻的理解,而不是單對老衛本人。

  我比較難以接受的是劉版衛斯理,既沒有吳大維(《少年衛斯理》)胳膊一半粗細,也不比周潤發的雍容大氣,壯年衛斯理居然打不過半老洋鬼,這種低級錯誤也就只有劉德華會犯。

  除了老劉之外,最合適的白素人選當然也不會是關之琳、舒淇這種天天露臉的一線演員。白素應當是更為隱蔽、安靜而且感覺安全的美麗女人。當年《黑貓》裡的那位白素倒是讓人記憶猶新,至今都記得“那位夫人”坐在臨海窗前,低頭用銀器細細為老衛剪開大閘蟹的鏡頭。

  現實中的那位演員其實頗為命苦,新婚數日老公暴斃,幸好去年再嫁後生活美滿,才算堵住了閒人的嘴。

  如果沒有遇到衛斯理,白素也可能就是孤零零地招人非議吧,直到老衛有一天騎著爛泥摩托出現,一把將白素抱離她的象牙寶座。

  看看白素就知道,有時候女人的價值還真得通過身邊伴侶的身份來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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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2005 09:4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倪匡與古龍


亦舒&倪匡

[ Last edited by gneskcoh on 3-2-2005 at 01:43 A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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