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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故鬼怖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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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10-2009 07:4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你们录过音吗?

 我是一名实习的电台DJ,叫樱灵子,需然是在电台里工作,但是到现在都没有机会用电台那些先进的录音器材。

  听我一位朋友阿斌说,在电台附件的山顶上,有一间很久没有人用的录音室,于是,我就与阿斌打算去这间录音室看看,就约好在下班后一起去。

  我们下班后,就来到这间录音室,这里的仪器很残旧,估计起码10年多没有人用过了。进去后发现一部以前电台用的录音器材,我接上了电源,想不到还可以用,我就意气风发地试音,一时间都得意忘形。很快已经晚上10点多了,终于录好我们自己编制的节目,但在试听时发现声音频率变了,可能是录音器材的关系吧,但在后来发现多了一段不明来历的录音:“这是一段受了诅咒的录音,接收到的人,将会死得很惨。”后来的声音很沉,完全听不到,只知道好像是少女的声音,但就听不清楚了。到了11点,我们就回家去了。

  第二天,阿斌他给我电话,约我在今天晚上7点,在山顶录音室门口等。下班后我就来到录音室,但等了半个小时,都没有见到他,我就直接进去。发现录音机开了,上面有一段留言,是阿斌的留言:“樱灵子,快点离开,快。快点。这里。呀。”发生什么事,阿斌来过这里,叫我快点离开?为什么呢,不是他约我在这里的嘛。

  我一直在这里呆到10点钟,都没有见到他,我想起了昨晚这段留言,诅咒的录音?接收到的人将会死得很惨?这段留言的少女是谁呢?但怎样都听不出她说什么。不经不觉到了11点多,我终于忍不住要离开,在离开时,发现一个黑影闪过,是谁呢?这瞬间感觉很冷,就马上回家。

  到了第三天,今天是星期天,电台休息,我就去找阿斌,但他的家人说阿斌昨天下班后,没有回家。到底他去了那呢?晚上,我又来到山顶的录音室。天呀!在录音机前面的是我的好友阿斌,面色很苍白,没有了眼珠,他已经死了,而且死得很惨,尸体腐烂的很快,还有老鼠和虫在咬他。到底是谁杀他的?难度是这段诅咒的录音?没可能,我不相信世上有诅咒的,不过确实应验了。我不相信。

  我就打手机问朋友这间录音室的事。可惜没有人知道,后来我打去问一个记者朋友,她说这间录音室在12年前,是一间录鬼怪故事的电台,这里有位女录音员被同事强暴,后来在录音室里上吊,听说在她上吊前留下一段诅咒的录音。之后在这里工作的人都离奇地死亡,而且死状惨无人道,从此之后,这里就被称为被诅咒的录音室。

  突然,播音器自动开了,有一把少女的声音,很凄厉,使我毛骨悚然。“我要诅咒所有罪人,我要向世上所有罪人复仇。只要你听过这段录音,我一定会来找你,会带你去我栖息的地方。”

  很冷。这一杀那我觉得很冷,我的全身动弹不得,在后面好像有个黑影一步一步地相我逼近。我转身一看。呀~ 一个五官残缺,只有一块苍白的面孔和一双目露凶光的眼,她的头发很长,还发出阵阵恶臭。我是否在做梦,她的眼神说给我听,我将会和阿斌一样,要死。

  后记,这区公安在山顶发现两具人骨,化验后,大约死了3个月,主要被蛇虫腐食,所以腐烂的很快,很严重恶臭气味,后来,终于证实了他们的身份,其中一个是电台DJ阿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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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08:4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心,上网可别遇到“她”

地点:自己家中.时间:半夜12点.
  今天,我又上网到晚上12点.当我刚要下的时候.我的ICQ上出现了一个叫贞子的人.  贞子:你好啊  我回答说:你好,你是MM吗?  是吧!贞子过了一会儿回答到.  你住哪里?明天见个面嘛?.我马上问到我离你很近啊!贞子说.  我呆了一下回答到: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我住哪里.  我当然知道了.
  这个时候我总感觉到心里毛毛的.而且有鼓不祥的预兆.
不一会儿.贞子又发消息过来了:你想见我嘛? 你回头就可以看到了.
  我习惯性的一回头.竟然看到一个披头散发,面色苍白,身穿白衣的女人站在我的后面.我吓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见她缓缓地抬起手.指着我..我急忙闭上眼睛.努力想着:这是幻觉.是我太累的缘故.
  当我睁开眼睛.一切都消失了.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就在我以为什么事都没有的时候.更可怕的事发生了.
  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只血淋淋的手.不,不是一只.是一双...可怕极了.我可以清楚的看见这双手的指甲已经都脱落了.慢慢的.它的头也升了起来.天哪..又是刚才那个女人.
  我看不清她的脸.不,也许是我看见.但我努力的装做看不见.因为太可怕了.这个女人象是被困在电脑屏幕里一般.她嘶叫着.努力的想从屏幕里出来..这个时候.电脑开始摇晃..慢慢的.我似乎听到了屏幕裂开的声音..鲜血开始从电脑屏幕里喷出来..飞溅在我的脸上.我终于抵挡不住恐惧.晕了过去.

地点:自己家中的床上时间.早晨

  当我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完好无损..象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已经是早上了.我起床.想出去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因为这样就不会产生和昨天晚上一样的幻觉了.(我努力的想让自己相信昨天的一切都是幻觉.)
  我路过了超市.想起早饭还没吃.就进去.想买包素食面.今天一切好象都在和我作对一样,找了半个小时才找到我想要的那一种.
  当我拿起做上面一包面的时候,天哪......在购物架对面.我有看到了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诡异的朝我笑了一下.我吓的差点连面都拿不稳,我想追上去看看到底是谁一直在吓我.可当我做到购物架对面.别说女人.就连条母狗都没看见.我问超市老板说:老板,你刚才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这里嘛?
  操~~~~~一大清早就说什么披头散发的女人.你小子找死啊....触老子霉头,老子叫兄弟砍了你.老板对我大呼小叫..口水喷了我一身.
  我怕老板真的叫兄弟砍我.我连面也忘了买...夹起尾巴就跑~~~~~

地点:回家的路上时间:晚上9点.

  终于下班回家了.可我走在路上.总觉得有谁跟踪着我.可我回头的时候,却什么人也没发现.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快点回家.于是我加快了脚步..可是依然摆脱不了这种感觉.我直冲2楼..到了家门口..也不知道是倒霉还是自己太紧张,怎么也打不开门.就当我感觉有人冲向我.想杀了我的时候.门终于打开了.我象刚被高利贷追债一样.急忙关上房门.把所有的琐都琐上.
  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留下.我近了洗手间.想洗把脸.可是水龙头竟然不出水.我尝试着把水龙头转到水流量最大.终于有了象撒尿一样的小水流出来了.算了,将就着洗吧.
  可当我想洗脸的时候...天哪...流出来的不是水.是绿色的黏液.真是恶心.我赶紧关上水龙头.当我抬起头的时候.从镜子里又看见那个女人用她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我.然后缓缓地举起手.用她那没有指甲的手指.指着我.仿佛在说:还我的命来....
  我吓的飞一样的冲到阳台..想透透气.可我在阳台上又看见那个女人从我楼下走过.而且走的很慢.还在象我招手.
  这个时候我已经吓的失去了理智.又后者说是我这辈子最清醒的一次了.我竟然冲下了楼.想跟着那个女人.我跟在后面.可始终追不上她.她还是缓缓的走着...
  她走到一所很破旧的房子时.突然不见了..我猜想.她大概是想叫我到房子里去..
去就去吧..
  大门是虚掩着的.我轻轻地一推,门就嘎吱一声的打开了.这房子大概已经有10多年没人住了.里面横竖凌乱的摆着几件破旧的家具.这房子很大..有一种让我毛骨悚然的感觉.
  从2楼有微风吹过来.我就想上2楼看个究近.我的脚踩在木板上.发出了嘎,嘎地声音.
  我看见了一扇破房门.我从门缝里看到了......一个女人..她在哭.哭的很伤心...
她很漂亮.漂亮的无法形容.这个时候,一个男人朝她走过来.如果和那个女人相比.这个男人可以说是人间的极品了.丑的不堪设想.也许猪八戒也比他强上数百倍
  做我的女人不好嘛.以后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个男人对她说.
  她没有理会他.继续在哭泣.
  你这个贱货.给你脸你不要脸.在哭.我就把你卖去当三陪.那个男人打了她一个耳光.并且凶狠的骂到.
  那个男人气呼呼的走了.这时她停止了哭泣.摸索着爬了起来.她摆来了凳子.也不知她从哪里找来的绳子.她把绳子抛到了房子的横梁上.缓缓的爬上了凳子.
  她想自杀嘛?我想推门进去阻止她..可是门怎么也推不开.从门里传来了凳子被踢倒的声音.她死了.突然.门被风吹开了..
  她,用她那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她的眼睛睁的很大.好象马上就要掉出来一样.这时候.她缓缓的抬起手.用手指指着我.
  慢慢的朝我这边靠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里了....当我起身.又从窗外看见了她.缓缓的走了过去.....

  奉劝各位,晚上不要上网上的太迟....小心碰到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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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09:0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女孩子的脸

 玲玲和秀美一同来到了梦想已久的国度,日本这个对她们来说真是十分的兴奋。
  第一天来到新学校,一切是那么的陌生。
  下课时间。
  玲玲,陪我去一下厕所,好吗?秀美跑到玲玲的桌旁说。
  好吧,我正好也想去呢。说完,玲玲和秀美就一同向洗手间走去。
  因为两人的学校是住校的,所以现在是晚课的课休时间。
  玲玲,你先去吧,里面人好多,我好朋友来了,不方便,等人少了我再去上。秀美不好意思的说着。
  好吧,我去完就出来,我们一起回教室。玲玲笑了笑。
  好的。
  不一会儿,玲玲就出来了。
  秀美,里面没有人了,你可以去了,我在这里等你出来。玲玲说道。
  好的,我很快就出来。不要走啊,外面好黑,我一个人会怕的。说完,秀美就走进了洗手间。
  时间一下子从21:30到了00:00。可是秀美还是没有出来。玲玲有一点怕了,心想不会是秀美出什么事了吧?
  秀美!你好了没有?玲玲在洗手间的门口叫道。
  当时间的钟声在00:30响起时,秀美从里面走了出来。
  秀美,你怎么才出来,都过了这么才时间了。玲玲不高兴的说道。
  可是秀美并没有理会她,只是眼睛直直的看着玲玲。
  你怎么不说话啊?你的脸色有点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玲玲关心的问着秀美。可是秀美还是一句话也不讲。玲玲只好不说话了。
  当二人走到教室门口时,秀美突然一抖。然后说道:玲玲,你怎么不理我啊?
  还说呢,人家跟你说话,你都不理会我。玲玲不高兴的说。
  我对刚刚的事一点印像也没有了。秀美感到奇怪的很。
  真的?玲玲问道,但,当她看见站在秀美身后的人时啊--------!大叫的起来。秀美向身后一看也吓了喊了出来啊----------!!鬼!!!她们看到了一个身穿白色睡衣,长发披肩膀,没有脸孔的女人。二人吓的向楼下跑去。可是说来也怪,跑到哪里都是死路,最后两个人被逼的只好躲进了一楼的洗手间。当二个发现鬼没有追来的时候,就走出了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后,玲玲就一直走在秀美的身后,不说话。在秀美转身要说话的时候,玲玲猛的一抬头,掐住的秀美的脖子,恨恨的瞪着秀美。
  玲玲,你~~你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我是秀美呀!秀美哭着喊着。
  可是,玲玲一点也没有打算松手的意思。哈哈,我不是玲玲,你看清我是谁?说着把脸向秀美靠了过去。
  秀美这才仔细看清眼前的人真的不是玲玲。你、你是那个没有脸孔的女人!!秀美尖叫了出声。
  哈哈!!那个女人笑出了声。秀美猛的一用力,跑出了教学楼。
  不~~要~~跑~~~~啊~~~~~,求求你~~~给我脸孔~~~~我要脸孔啊~~~~~~~身后还传来女人的叫声。
  秀美头也不回的跑回了学生公寓,一看,玲玲正在学习呢。玲玲!你没事吧?秀美忙问道。
  可当玲玲一回头,看到的又是那个女人。啊------!
  秀美!醒醒!下课了!秀美?
  秀美睁眼一看教室的时钟,才上午10:30。
  呼~~~原来是一场梦。可是当她一回头时。啊----------

  请各位读者自行想像,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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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09:1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完全自杀手册

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了,本来就空荡荡的机房更显得空荡。其他老师和同学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整个教学楼内只剩下我和雷子了。
“唉,好可惜呀,‘有酒无肴’”雷子看着我说。我知道这是想让我去买:
  “好.好.好...我去买!”我无奈的说。
  我站起身推开门一个人走下楼。当我走到四楼梯口时,突然整个走廊里的灯都灭了。窗外没有一点月光,我的四周一片漆黑,好象掉到了幽暗的无底洞里。我凭着记忆摸着墙慢慢地向前走。这时的走廊好像比任何时候都长,总也走不完似的,我有些害怕了,太阳穴跳得更厉害了,脑子里的翁翁声更响了,心里开始发毛,自己好像被关在另一个空间。风吹起来了,吹得杨树“沙...沙...沙...”做响,哭泣一般。我吓坏了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我继续慢慢地向前走,走着......走着......,突然远处隐约地传来“嗒...嗒...嗒..”的脚步声,越来约近,越来越响,越来越脆,时快时慢,朝我这里走来。我的脚步停住了,开始慢慢的向后拖,可怎么也拖不动,我想喊,喉咙却堵住了一般,我吓坏了,气也喘不上来,突然脚步声停住了.....................
  “谁在那?”楼梯口突然射来白光一个声音低沉的男人伶着一只手电筒。
  “李大爷是我--袁野,怎么停电了?”我听出是看门人李大爷声音就回了话。
  “我以为这层没人呢!所以我把电扎关了。你不是在四楼画室创作吗?怎么......”
  “其实......”我随便找了个理由应付过去就向画室走去。我走上四楼,拐过楼梯口,看到整个走廊只亮了两盏灯,发出昏暗的白光,死人脸孔一般。突然耳边又一 次传来“嗒...嗒...嗒...”的脚步声,我没敢多想,头也不回就向画室飞奔。刚一进门就听雷子嘲笑着说:
  “怎么弄的气喘嘘嘘的,不会........啊?是不是呀?哎!我说你不是去买下酒菜了吗,在哪呀?拿出来!快啊!我都等不急了!以为你死了呢!藏在哪了???”
  “你只关心你的下酒菜,我刚才碰到李大爷了,就没敢出去买。如果他告诉我们班主任,你你都别想安心的毕业了,看你到时候吃什么,喝西北风吧!哼!”我开玩笑的说。
  我和雷子,边喝酒边闲聊着。雷子突然神精兮兮的说:
  “你还记不记得,《完全自杀手册》上面那个女人总喜欢唱的那首歌~~~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上面还说看过这书的人,都会在第三天......”
  “好了!别再说下去了,你不害怕,我还怕呢,这么晚还说这个!唉!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快画吧!不然没时间了.....”
  于是我和他都回到各自的小房间里--学校为了同学们不互相干扰,所以就把画室分为了几个小房间,我是雷子隔壁。
  刚刚开始还没画半个小时,我就听见有人敲我的门:
  “当...当...当......”
  我心想:“该死的雷子,没事做了!是不是有病!....不理他!”
  之后我又听到了很多次这样的敲门声,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准备出去找他算帐。一出门,竟和雷子碰了个正着。我不耐烦的说:
  “你是有病,还是喝多了,没事敲什么门,我的灵感都让你敲没有了.........”
  “我才没有那么无聊呢,你真是猪八戒倒打一耙呀,我还没找你呢,你倒来找我了........”雷子显然生气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和雷子都清楚的听到:
  “当...当...当....”的很响敲门声。
  “是谁呢???”我有点害怕,就突然间回头问雷子。
   我这个动作,把雷子吓了一跳。他战战惊惊的说:
  “大哥!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不会是李大爷吧???.....”
  过了一会,那敲门声消失了。我和雷子也就不那么害怕了,正当我们要回房间继续创作的时候,
  “嗒...嗒...嗒...”的脚步声又来了,比先前更响,更重,更脆---是女人的高跟鞋,声音好像是在向我们画室走来,越来越近.....突然声音又消失了。画室的门并没有开。
  “你听到一个女人在唱歌吗?在唱:‘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雷子盯着门用颤抖微微的声音说。
“你干什么学女人的声音来吓我???”我也害怕了。
  这时门外吹来一股寒风,门被吹开了,同时画室的灯也突然间全灭了。我被吓坏了,呼吸隨之急促,在这一瞬间我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我一动也不敢动,大脑里乱作一团,震天介响,我的浅意识用手去摸雷子,去摸不到他......我连打了几个寒战,我感觉四肢发麻,心好死死卡在嗓子眼里,憋的我喘不过气来。
  “不...我不想死...不...不要...啊...啊...啊.......”
  我听到雷子撕心裂肺的喊声,吓的魂不复体。
  “雷子...怎么...了?你...在...哪?你......?我用尽全力才说了这么几句话,当我再想在说下去时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声音消失了,我回过神时灯以经亮了。高根鞋的脚步声又一次出现在  门外,而且伴随着一个女人唱歌的声音:
  ~~~我等着你回来,我等在着你回来......~~~
  当我回过头时我看见雷子笔直的站在墙脚,他的左手握着一支铅笔,铅笔的一头深深的插入了他的太阳穴,他圆瞪着双眼,大张着嘴巴,嘴角淌着鲜红鲜红的血。从他的死象看出,他死时一定是受到很大刺激。
  我报了警,经法医见定属于自杀。所以我没有任何嫌疑的被放回家。回到家我的耳边一直回响着那句歌词~~~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眼前总会有雷子死时的那副残像。突然间我想到了什么,就在《完全自杀手册》的最后一页这样写着“看完此书的人将会在两日后--自杀--!”
  我打开了电脑作了如下记录,这时...仿佛又一次听见那首歌和那个女人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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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09:1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死于谎言

凌晨一点,当钟楼的钟声传来时,在那个空荡的实验室里点一盏台灯,然后把一支笔往身后扔……听见笔落的声音了吗?……

  我不喜欢当医生,虽然救死扶伤很神圣,虽然在医生的手中可以挽救许多生命,但我们必须更多地面对死亡,死亡——太残酷,我不喜欢!不过,最终我还是屈服在父母的目光之下。二十年来,我已经渐渐习惯了这样的让步,我走进了那所医学院。

  我在半年内迅速习惯了死亡的气息,它已经在我的眼中变得麻木。老师让我们不厌其烦地研究着人体的每一个器官,那些曾经有生命停留过的物质在我们的眼中已经变得和一本书、一支笔一样寻常。每当我向高中的同学谈及此时,她们总是用一种不可思议般的目光看着我……医学生的学习就是这样。

  我在学校的实验楼里认识了阿玲,她已经大四了,为了考研,她每天在实验室里呆的时间比在寝室还长。因为她的率直,我们一直都比较谈得来。有时我很佩服她的胆量,因为至少我还不敢一个人在实验楼里读书读到深夜。她从不相信关于魂灵、鬼怪的任何传说,对那些爱尖叫的女生也十分不屑,就她的话说:“医学生不该疑神疑鬼的。”

  我只是想开个玩笑,真的,仅仅是玩笑,所以我编了个谎言:“凌晨一点,当钟楼的钟声穿来时,在那个空荡的实验室里点一盏台灯,然后把一支笔往身后扔……如果没有笔落地的声音,那么转身看看有什么站在你的身后……”阿玲笑着骂我是个无聊的小丫头,然后就匆匆走进那幢灰色的大楼……

  第二天。

  她死了,在那间魅惑的实验室里。验尸报告上写着:死于突发性心脏病……

  我的心突然悬悬的。

  三年后。

  我也开始准备考研,我在实验室里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我也不再相信任何关于魂灵或鬼怪的传说,我已经淡忘了关于阿玲的一切记忆……四年来,“死亡”这个词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模糊,它只是一个概念或一些指数——“脑死亡超过6秒将成为永不可逆性的死亡……”

  夜晚。也许夜已经很深了吧,几点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太多的资料和概念堆满我的脑袋。风吹着实验室的窗子吱吱地响,可这一切都不在我的注意范围内。远处的钟楼传来一声低沉的钟声“当——”。低沉的钟声,仿佛黑暗最深处的震撼……我揉揉酸涩的眼睛——那一声钟声像一道闪电,撕破记忆的天幕,我想起三年前自己编过的那个谎言,还有……阿玲!

  手里的笔突然变得格外显眼,它仿佛带着一股不安的躁动,带着灰色的魅惑的情绪,带着我的一颗心……我一动不动地盯着它,突然,自己的手仿佛失去大脑的控制,在黑暗中在昏黄的灯光下,划出一道弧线——笔已经扔向身后……心跳,一下、两下……夜依然是静悄悄的!骨髓深处已经有一股凉意在翻腾……不可能!我又拿起另一支笔,往身后扔去……没有,没有预期的声响!骨髓深处一种叫恐惧的东西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扩张……

  我转过身……后面是拿笔的阿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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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09:1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恐怖的小镇

“醒醒!”我听见大吴的声音。“我在哪?”真开眼睛,我发现我睡在一很大的床上,大吴在我旁边坐着。我努力回忆,昨天我和大吴骑着自行车来到了一个小镇,我们决定在一家旅馆过夜。但是走进旅馆。我们就闻到一股很奇怪的气味。只几十秒后来的记忆就是一片空白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揉了揉眼睛,大脑昏昏沉沉的。很明显,我们绝对是被人麻昏了。

  “我也不知道,我刚醒来。”大吴的眼神透出一种不知所措。

  我们用了十分钟才完全请醒过来。这是一件很奇怪的房间,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图画。看不懂是什么画。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浆糊的味。这房间没有门,我们几乎同时惊呼。四面都是墙,亮光是从一扇天窗透进来的。至少我们知道现在是白天。

  我们开始设法离开这里。我们到处寻找,连老鼠洞都翻开了。可是都是徒劳。最后我们决定从天窗出去。这是唯一的办法。我和大吴都把t -恤撕成条捆在一起,这就成了很结实的绳子。大吴先踩着我的肩膀出去了。而后,我也离开了。

  外面是一片野地,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条被人踩出来的很不明显的路。不容多想,我们就顺着它走了。

  大约走了500米,一个小镇,我们仔细辨认,没错,就是昨天晚上我们到的那个小镇。其实,不能把它叫小镇,因为此刻我们眼前的镇子,居然一个人也没有。路面都是黄泥。没有一个人的足迹。除非昨晚下了雨。要不然这是很难解释的。但是镇上的房屋又都很整洁,不像是没人住的样子。奇怪了。  费了好大劲我们终于找到了昨天那家旅馆。我们的车子还是像昨天一样停在门口。

  虽然是大白天,但这一切确令人毛骨悚然。我们决定马上离开这,马上!

  骑着自行车往北走,一片森林,那条路好像被什么怪物咬断了似的,突然不见了。

  “往回走~!”大吴大喊着。

  我们昨天来的路也不见了!还是一片森林。我们好像被什么东西围了起来。与世隔绝。我一把抄起手机,但是,任何号码听到的都是忙音。

  我们被迫又回到了小镇上。这时候天已经昏黑了。我们不敢走进任何一间房子。

  我看了看手表,晚上8点。奇怪的事情开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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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09: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远处,也就是森林里,突然人声鼎沸。我们好奇的往那边张望。森林里走出了几百号人,有男有女,小孩,老人。孕妇。她们向小镇走过来。

  看到人,我很高兴。想马上跑过去打听一下。大吴一把拉住了我。

  “他们不是人。”大吴右手指了指那些东西。

  “可是,”我还想争辩。大吴已经把我拉到了一个很大的树洞里躲了起来。

  那群人渐渐走近了,我这才看清,他们的脸,居然都是腐烂的。真叫人恶心。

  我们大气不干出,一直等到那群人走过去。

  12点了,很安静。我们还是在那个树洞里呆着。

  有东西在移动,声音是从那片野地传过来的,也就是我们逃出的那个小房间的方向。

  又是一群人,确切的说是一群东西,和刚才走过那些东西一样。他们的衣服很褴褛。脸看不清。全都走进了那家旅馆。

  5点,天有些亮了,我们决定出去看看。

  小镇我们是不敢去的,我们到了昨天被困的小房间,我们这才看清,原来地上有很多这种小房间。那些人可能就是从这里出来的。这些东西活像一个坟墓。

  坟墓!难道这些人都是像我们一样被活埋在这,然后变成那样子的??

  我们不敢多想,马上又回到了那个树洞。

  早上8点,天已经全亮了。小镇里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们正在发愁如何逃离这,森林消失了。大吴和我几乎同时发现。道路又出现了。

  不容我们多想,我们顾不得回到小镇去取自行车,马上沿着路飞奔。直到我们面前出现了高速公路。

  高速公路上,我们闻到了汽油味,多么清切。

  我们费了好大劲,终于把一辆车栏了小来。“你们不要命了!!”司机骂到。我们常出了一口气,“这是人。”   最后,我们说服司机带着我们一块离开了。汽车刚启动。我忽然发现又有三个像我们一样的旅游者。骑着自行车向那个小镇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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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10-2009 09:1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eh?怎么又开多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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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09:3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8# joy10 的帖子

那边放的故事比较长,好像没人愿意去看
只好开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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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09:4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魂夜

在我读中专三年级的时候,住在宿舍415 ,宿舍里有六个人,经常三更半夜吹牛,内容当然是不离女人和一些希奇古怪的事情了。
  一天半夜,我们照常躺在床上吹牛。巡视的学生会头目是我们宿舍的老四,当然不会来干涉我们了。一点多的时候,大家都有点睡意,老二突然说,“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们学校南宿舍五楼和女生宿舍六楼都有一个宿舍是没人住的?”
  “我们班女生不就住六楼吗,问她们就行了。”老六说。
  “她们也不知道。我还是前几天听四年级一个师兄说才知道的。”老二的声音有点诡秘。
  “说吧!你听到了什么?”我有点不耐烦了。
  “听说是这样的。八九届,我们电算专业有一个班,有一个上海的女生和同班的一个陕西的男生谈恋爱,到四年级快要毕业的时候,因为两个人毕业后不可能分配在同一个地方,所以不得不分手了,那个女生受不了刺激,有一个晚上半夜,穿了红衣服和红色的高跟鞋,在旧教学楼,也就是现在技工班的那栋楼上跳了下来,死了。”
  为什么要穿红色的衣服和红色的高跟鞋,我们都很明白。
  “人死后的第七天,灵魂就会回来,人说叫回魂。因为她是晚上半夜死的,所以回魂的时间是半夜。”老二继续说。
  “什么是回魂?跟这空房子有什么关系?”老五有点奇怪的问。
  “回魂就是死后七天之后,如有什么未了之事或者有什么想见的人,就回来办完或者看一看。如果是正常死的,就由鬼差押解,如果是枉死的,就一个人回来。”
  “不会吧?你怎么知道的?”
  “老人都这么说的。到了第七天晚上半夜,听说先是女生楼那边出现了怪事,那个原来和她住一起的五个女生中有一个还没睡着,听到楼梯那边传来了脚步声,‘笃,笃,笃笃’,一直到她们的门口,然后就有人敲她们的门。她以为是学生会查夜的,于是就说,‘我们都睡了,还敲什么呀,敲!’可是那人还继续在敲,那个女生就开门出去看,结果什么也没看见。”
  老二的声音有点阴森,我们不由的紧了紧被子。停了一下,他继续说:“她躺下后,有听到有人在敲门,于是她把另外几个女生喊醒,就在这时候,门外那个人说,‘开门呀,小玲,是我呀,我回来收拾东西的呀,开门呀’那几个女生一听到那声音,吓得搂在一起颤抖。过了好大一会,那个叫小玲的女生大起胆来,对门外喊,‘你,你的东西不在这里了,你,你的家人拿走了。你还是走吧!’门外就没有声音了。”
  “那男生那边又是怎么一回事?”老六撮了撮鼻子,问。
  “据那几个原来住在那个宿舍的男生说,那天晚上大概也是差不多时候,他们正在点了蜡烛打牌,也听到脚步声,一直到他们门口。过了一阵,有一个女生在门口问,‘XXX在吗?我要找他。’陕西的那个男生一听,马上两眼发直,慢慢站了起来,又慢慢开门走了出去。另外的几个人好象被什么捆住一样,动也动不了。XXX开门出去的时候,他们看见门外什么都没有。第二天早上,五个男生五个女生一起到学生科要求换宿舍。到下午,有人发现XXX穿一条短裤,坐在学校的花园里,两眼直直的,疯掉了。从此以后那两间宿舍就没人住了。”
  沉默了一阵,老五说,“我以前听老乡说,我们上海的确有一个女生在这里自杀了,不过他没告诉我这个故事。”
  突然,老六举起手来摇了一摇,示意我们仔细听。我们屏住呼吸,果然听到走廊的那边传来一阵慢慢的脚步声,“笃笃、笃、笃”越来越近。“妈的,不会那么邪门吧?”老二轻轻的骂。
  过了一阵,脚步声在我们门外停了下来,“睡觉吧,兄弟,别再说了。”老四的声音在门外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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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09:5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被鬼喜欢,你想过吗?

记得那一天早晨,我搭上了公车,无意间,看到了一位本校左营高中的一位女同学,我看了她一眼,立即被她吸引住了,长短适中的秀发,明亮的一只大眼。当我盯着她时, 无意间被她发现了,於是我俩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於是以后我天天上学时必定会抓准她上公车的时间,以求能望她一眼。经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左右,奇怪的事发生了,每天都没看到她。

  又过了两个礼拜,我又再度看到她了,不过这一次确是两眼无神,面色苍白的她,更奇的是,她居然都没有在左营北站下车(平常都是这里),往后的几天都是同样的情形。

  一天,我补完数学,去大吃了一顿,已经八点多了於是我便去 等公车,一会儿,公车来了,我搭了上去,一上车,我又看到了那个女孩,面无表情的坐在最后面,我因太累了, 坐下来便睡着了。突然, 我从睡梦中醒来, 感觉呼吸不太顺畅, 眼睛只能微微的打开,叫也叫不出来,我害怕了,索性闭起眼来, 奇怪的是,一闭眼,不舒服也不见了。

  我隐隐约约沽测我要下站了,於是我大起胆子,争开眼睛,居然没事,不过一件事又让我傻了眼,我看到了一个男的,掐住那位女同学,顿时她一直挣扎呼叫,离谱的是,司机跟本不回头看看,於是我跑到司机面前跟他说有人在后面打架,我们两个同时往后看, 顿时我汗毛直竖,我只见那个女同学,还安安稳稳的坐在后面,以一种奇怪的眼神向我望来, 而那个男的,早就不见了,我顿时魂飞魄散, 赶快叫司机停车,我冲下了车子, 拼命得一直往我家跑, 突然,我又看见前方有一个人,苍白的脸庞,呕,不,又是她她正好挡在我前面,我两腿发软,跪到地上,闭起眼睛直念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两无冤无仇, 何必呢?奇的是,我一念完,恐惧也消失了,我又挣开眼睛她不见了,我一颗心七上八下, 提心掉胆的走回了家。

  隔天星期天, 我突发奇想, 想去查查看於是叫了几位朋友一起问问, 我已经把她的脸形画好了) 有一位朋友问出来了,想了起来她在几个礼拜以前,在公车上被一个男子勒死了,当我听到此事,无意间又是一头冷汗。

  又到了晚上,我躲在家中不敢出去,突然听见有人上楼,又是一把冷汗,奇怪的是我彷彿看见了她,又好像没看见,那时我也无法行容,感觉到,她走到我身边,流着眼泪, 说了一些似有似无的话,不过我却听得懂。大意如下:“我很对不起!让你精神大受打击! 其时当我还活着时,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不过我现在已经 ……”讲到一半,突然的我恢复清醒,从此以后,不管在白天,在深夜,在路上,在公车上。我都再也没有看到这个女孩……我写到此,冷汗又直流,我永远忘不了这次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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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09: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婴儿夜哭鬼降临

我是个帮别人带孩子的,也就是通常说的小保姆。我不是安徽的,工作地点也不在北京,而是在河南挺穷的一个县里,今隐其名,我就叫它做义县吧。义士的义,取这个名字是因为这个地方据说抗日战争到解放前死了不少烈士,这个村当时的壮男子,不是当兵的,就是被杀光了。没一个男的。
                 
  我是在一九八六年因为陕北老家实在穷得呆不下去才去的。当时一开始不是想当保姆的,结果去到一个亲戚家,原先说好的采棉工作没得做了,只好闲着。恰这时碰到他们村子有户算是有钱人家,当时的“万元户”家生了个小孩,没人带,老婆刚刚生下孩子来就死了。因此“重金”顾我去做,每月有一百块,这在当时,可算是不错了,还有吃有住的。
                 
  主人家姓黎,叫黎明。故去的女主人姓吴,吴仕。他们家的房子挺大,有三大间纵院落组成。除了我,还住着很多人,大概有十来个吧。不过我和主人及他多病的老娘是单住的,我每天主要是看孩子,冲奶粉,喂“米布”等。当然还要负责顺带做做饭菜,另有个叫阿江的小伙子每天也来帮帮手。
                 
  那是我十四岁了。初三毕业,家里没钱,不让读了。不过我已能懂点事了。因此我知道主人是信鬼的。因为他家里都摆满了,各种八卦啊,求来的神符什么的。我可以算是个傻丫头一类的,力气大,胆大更大。主人很放心我晚上一个人带小孩子她妈原先死去的那间房子睡得,他则独个儿陪老娘住在另一间东屋里头。
                 
  本来平常都没甚至事,这孩子平常虽然也有哭闹,但却没有得过大的病,有过大点的急人事的。就这样我一直近三个月都待得好好的。可是有一天傍晚,我吃主人家种的西瓜吃多了,半夜里尿急,就爬起来解守。那时大约三点多钟的光景吧。我走到西墙角的一间小茅厕里去改,忽然不知是我睡眼腥松,还是头昏的错觉,我一步跨进去,居然看到只有一空的地方蹲着个女人,我一看,下意识的就往外走,想等她解完再说,可是站了一会,我猛地警醒过来,天哪,她是谁啊,怎么没有见过。不,见得的,她的脸面我好象很熟的。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就在这时,她出来了,垂着头,长长的黑发遮着脸,我只看了一个背影侧面。她就消失了。象是进了我旁边空着的那间灵屋去了。
                 
  我当时确实尿急,也就没多想,进去解守了。可是等我方便出来后走回堂屋时,我才反应过来,平常没听说这灵屋里住人啊。我这时仍不感到太害怕,因为我是农村长大的孩子,胆子不象城里人那样胆小。于是我不禁犹豫了一下,就象那临近的灵屋走过去。
                 
  隔着老式的格方窗,我似乎听到里面有动静。好象是个女人在哄孩子的声音,我好奇怪。想想没道理,真的没听说这屋住着个女人还带着小孩啊。那女人的声音我听不亲切,若有若无的,好象还正唱着什么“亲宝宝,乖宝宝,你是妈妈的好宝宝……”之类的儿歌。
                 
  我当时困得厉害,心想明天问问老奶奶得了。所以就回去睡觉了。这时我睡回床上,一点也没感觉到异样,那孩子也睡得挺香呢。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我急忙爬起,开始的一天的忙碌起来。
                 
  就在吃完中午饭以后,我抽空到了老奶奶屋里,也就是主人家的娘哪里,想去问她老人家,我旁边的灵屋里住得是谁,还是那个女人拿来的孩子,没听说这屋里还有第二天孩子啊。
  老奶奶是不出来吃饭的。因为她是个瘫痪在床多年的老人了。
                 
  我跨进去,这是我第二次来,只觉得屋里光线挺阴暗的,大白天也要开着盏四十瓦的白炽灯才看得见,只见她的脸上布满了,沟壑纵横的皱纹,眼角一一大颗肉痣。她似睁似闭的眼睛没一点动静。
                 
  “奶奶?”我轻声的喊她。说实话我有点怕她。虽然我是个胸无半点心机的野丫头。
  “嗯,干啥呢。小燕。”小燕是我的名字。奶奶半靠半躺的说着话,眼睛却没有睁开大一点。
                 
  “我想问你个事?我昨晚上厕所的时候遇到个人,以前从来没见过的?”
  奶奶的眼睛徒然一亮,猛的睁开了,眼睛带着惶恐,道,“你说什么!?”她不知那里来的力量,一抓用她鸡抓子似的手住床头的我,我的手腕象是被紧箍咒收缩一样,“哎哟,”我忍不住大叫:“奶奶,你抓疼我了……呜……”我哭泣了起来,真的太疼了,奶奶依然厉喝,“快说,你昨晚怎么遇见她的,那个贱女人,你有没有把孩子给她……”
                 
  不过,她已在说话中松开了手,我低头看了看手脖子上已经乌黑一圈了。我不禁低低的哭着,抽抽泣泣的说:“我……我昨晚……白天吃多了西瓜……半夜起来上厕所,就看见厕所里面蹲着个女人,我等她解好了出来,再进去……后……后来我见她走进了我住的那屋子旁边的灵屋里去了。于是我解守好后,又过去透过窗台旁边看看,见她似乎抱着一个小孩正在哄小孩子睡觉……我……我……”
                 
  “嗯……”奶奶不说话了,却见她的嘴角上挂着的那层老皮不停的抽动着,显见她是十分的内心激动。我于是不敢再问了。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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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09:5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过了不久,主人收工回来,被他母亲径直唤到屋里去了。过了好半天才出来。那时天快黑了。我只见主人匆匆忙忙的骑上摩托车朝村外驶去了。
                 
  半个小时后,主人摩托车后载着个瘦瘦的,紧闭着双眼的人进来了。那个人下摩托车后,径直随主人到他妈妈哪屋子里边去了。我一时好奇,忘了中午,她捏我手腕的疼痛,便放下孩子,靠近窗边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了。
                 
  我低头过去,只听里面正说着话。那个后来的,好象两手正恰算什么,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只听他道“不好,明天,也就是阴历什么,阳世阴雨回霜度,她必然回来找你们,她冤气太重,如果此恨不解,必成厉鬼,以后再不投胎而祝害你们三代以下……不好,不好……”那个闭着又白眼皮的瘦老人连声嗟叫,“不好啊,还有可能祝害到你家孩子,由你说的情形分晰,分明她的冤气大过的爱意了。很可能此儿不能命过三煞,难逃阴道七重天之追讨了……”
                 
  “啊,这可怎么办哪,”老奶奶一听就哭了起来,连哭边说着“都是我的错啊,是我逼死了她,让她来害我好了,不要伤害我孙儿啊……”说着自床头滚落下来。
                 
  “妈妈,你别急……”主人家黎明一把接住了他妈妈,然后转头向闭眼老人道“王半仙,难道没有办法了吗?”
                 
  “唉,”那王半仙叹气道:“要不是前些年横扫牛鬼蛇神,把我赶出了老君庙,使我年久失修,功力荒废,此动或可化开。”
                 
  “王仙师,这些年咱可一直供着你啊,俺老婆子求你这了,只要能化解此难,俺此后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俺老婆子给人磕头了……。”老婆子疯狂在在地上磕着头,头皮都磕破了,涔涔的流着血。
                 
  “唉,王婆子你快起来,这些年多亏你们照顾俺如何不知,只是难啊,我一来久疏功力,但这个还可以补救,我可以唤回先师法力,再请老君出山,但问题是我这法器倒那儿去弄……”王半仙说着连声搓手,显而易见他比谁都着急。
                 
  “我儿啊,这个全看你了,去把法师当年被抄走的法器弄回来……”
  “妈,没问题,我这就找村支书去,当年那些抄的东西可都堆在村里的大仓库化肥室呢?”
                 
  “好,你带上一千元钱去,我陪法师在这儿吃吃饭等你。要不叫村支书他一起过来吃。我马上叫燕儿杀鸡,做菜。”
                 
  “好的,妈。我这就去,王仙师,你老请在此等等。”说完他出屋又骑摩托去了。他太急了,因此连我躲在窗角偷听都没发现。
                 
  “燕儿~?”老奶奶忽然大声喊我。
                 
  “哎,我在这儿呢?”我急忙走进去。
                 
  “快把鸡抓一只出来杀了,招待王仙师,侍会村支书还要来。”我说好。这时离得近了,我直面看了王仙师一下。忽地,他紧闭的眼睛忽然动了一下,象是忽然“睁开”了一样。
                 
  “你在看我的眼睛。”他说。
                 
  我立刻吓了一跳,嚅嚅道:“你怎么知道的。”
                 
  “嘿嘿~~”老奶奶直发笑,说道“燕儿这位是以前老君庙的住持,你不可对他无礼。”
                 
  “哦,?”我说“知道了。”
                 
  临走我又忍不住转身问一句“你真的是瞎子吗?”
                 
  “是真的,唉~那年叫红卫给打瞎了,”他的脸上仍有些沧桑的记忆,但只一下,他的脸色就修复了正常,道“但是我的天眼早已开了,除了日常略微行动不便外,其余洞察人事皆无影响,甚至灵异之术,不炼与自精进了。”
                 
  看他如此神奇,我也没敢再乱问了,同时也所老奶奶不高兴,我急急忙去杀鸡做饭去了。
  杀鸡的时候,我又碰到一怪事,那只鸡被我杀死后,居然无头的身子又在园子里跑了一阵,我追了好几圈才将它逮着,放到铁盘里,倒入开水烫死了,可是这时怪事又出来了,那个已经离开身子的脑袋,居然扯着脖子“喔喔……”的叫了很响亮的两声出来。
                 
  我这时再胆大的也扛不住了,吓得一壶热水掉在地下,院子里哐啷一声响。虽然这时院子时灯火通明,可是我却此时真的感到害怕了。
                 
  “怎么了,燕子。”老奶奶在屋里听到动静,我正要回答,这时,屋外摩托车声响直起,主人家领着村上的支书走近来了。人一多就不再害怕了。于是又捡起鸡脑袋飞快的擒起毛来。
  其实我平常手脚都挺麻利的,要不然主人家也不会要我一个外乡人在这儿干了,村上的穷孩子家多的是。
                 
  不一会,我把煮好的鸡汤肉端抬上去,然后我正要走开,不妨碍他们说“正事”时。王半仙忽然开口道:“你留下一起吃吧。”
  “不。”我说:“我还是到外边去吃吧。”
                 
  “燕儿,王仙师叫你留下你就留下。”主人家黎明开口对我说。于是我只好坐下跟他们起吃。
                 
  “坐下吧,”王仙师说:“呆会这件事还得你插手呢。”
                 
  “哦。”我说一起,坐下,半懂不懂的看着他。
                 
  “明儿啊,仙师的法器怎么样了?”老奶奶问。
                 
  “娘,这事全办妥了,原先那年抄得法器都还好好的叫支书收藏着的。只是那件道袍叫老鼠咬了个洞。”
                 
  “哦,那就好,这个洞,呆会你扯块布来,我帮它逢上。”老奶奶高兴的说。她年轻时候听说是把刺秀的好手呢。
                 
  却听仙师马上道“不能用一般的线逢,得用未婚女子的头发穿连。”
                 
  说到这儿,我马上“明白”了仙师留我下来的“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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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10:0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当然,大家也都明白了。
                 
  接着是吃饭,仙师和村上的万支书都是客人,劳苦功高,应该多吃一点。其次是奶奶,因为她是一家之主。
                 
  一小盆鸡肉转眼就差不多吃完了,村支书和王仙师都正喝着汤。这时,我早吃好了。正准备好收拾桌面呢。这时汤里只剩下那个鸡头了。这里的风俗是鸡头要留给一家之主的长辈吃的,因此谁也没动,只等奶奶动筷象征性的把它吃掉,其实吃不吃不打事的。
                 
  就在我眼瞅着奶奶用筷子就挟那个黑鸡头的时候,怪事发生了,只见那鸡猛地张口嘴,竟含住了那筷子头。
  “呀,”我吓一跳手里的碗吓掉在地上,可是我马上反应过来,急忙帮奶奶去持筷头,就在这时,只听咯嘣一声,那又筷头竟叫鸡头给含咬断了。
                 
  “啊……呵呵~~”奶奶吓得一口气上不来,喉咙里卡着口痰,气上不来,脸色马上就变乌黑了。身子向后一倒。
                 
  “妈……”主人家跑过去一把抱住她。
                 
  “怎么了?”支书和王仙师一起放下汤碗急问。刚才他们由于忙着喝汤,没注意到这情形。
  我于是结结巴巴的道“鸡头把奶奶的筷头咬断了。”
                 
  “啊,”王半仙大叫“快把鸡头拿出来扔掉。”
                 
  支书犹豫着,伸手进去抓它。然后鸡口一张,他一声惨叫。手上顿时鲜血淋漓。“啊,老支书惊恐万状的叫。”鬼啊,她来了。“
                 
  “不,她没来,这只是找来的冤气。燕儿你快抓它出来,这里只有你抓它出来没事。”
  “啊,要我抓?”我很害怕的,但是主人家正扶着她母亲,为她抹脖子,怕她奄气。村支书双着了一下,王仙师显然不愿动手。于是我只有大着胆子,闭上眼睛,一把狠抓下去,把那鸡头拿出来扔到地上。就在这时,奶奶,忽然口痰咳了出来,气又换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主人家黎明问王仙师。支村书此时也不流血了,只是皮破了点,也恐惧的望着仙师,想要知道答案。
                 
  仙师沉默着,显是考虑着要不要说。终于,他象是下定决心,说道:“看来此劫是再劫难逃了。刚才燕儿你杀鸡时,是不是发生过这样的事,。鸡头已离身,断头鸡犹围着院子绕了三圈。”
                 
  我一想,不错,我抓着它的时候,它正巧绕了三圈。于是说“是啊。”
                 
  “这叫‘三魂锁宅’,也就是说此屋里的人除了她要带走三个。这显然是冲着你和你母亲来的。她的冤所挺大啊,连自己亲生的孩子都不放过。”
                 
  “啊,”主人黎明颓然坐到。村支书的脸色则听到此话后缓和了许多,他显然很害怕惹火烧身,鬼上门,虽然那时一千元很可贵,可是跟鬼追魂比起来,还是不要得好。现在听了他没事,当然缓了口气。
                 
  可是王半仙的话马上又叫他紧张了。
                 
  王半仙缓缓继续说道“还是一件事,燕儿,你是不是还听头此鸡头在地上响亮的吼了两声。”
  “是啊~!”我惊魂未定的答他。心中奇怪这老头怎么什么都知道似的。
  王半仙叹口气道:“这就是了,这叫‘二煞取窍’这说明她已动用了,冥府牛头马面二煞,看来如果旁人一旦插手,二煞必然追其魂。从刚才它叫咬支书的手可以看出这一点。”
                 
                 
  “啊”支书本已好转的脸色又勃然变色。忽地,主人家的老奶奶转醒过来,象是想起什么道:“那它为什么不咬燕儿?”
                 
  “这个我也是刚刚才想通。”王半仙缓缓道:“我清楚,她其实难这个村里每个人都有冤气,只对燕儿没有冤气,因为燕儿是外来人,不是本村的,而且又是未经开苞过的处子身,乃‘纯阴’之体,此体足以压过她的‘异阴’之体。所以她没事。”顿了顿,半仙道“看来我们其次成败只能靠她了。否则不仅你家里全家性命难何七日之追魂,连全村都会得瘟疫流行死光的。”
                 
  “哦,那就好。”主人家走到我的面前到,燕儿,只要此劫一过,我送你一笔钱,让你从此有个出路,以后做人有个出头身家,好找个好人家过活。“他的态度相当态恳。实在是太难为他了。一个大孝子是很难当的。虽然他这些年有些赚钱的本事。
                 
  “好的。我说,黎叔叔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不怕的。”
                 
  “好”这就好。王仙师接口道,“这样就好了。至少可挽全村人之大劫一场,不过……”他迟疑了一下,转头对老奶奶道“王阿婆,恐怕你的大限是到了,你得跟她走了,去化解她冤气一口,好让她投胎还魂。”
                 
  老奶奶点头说道:“这事是俺对不起俺媳妇,折磨她这么些日子,直到死,俺不怪她,去就去吧,只要保住俺明儿及孙儿的性命。”她说着老脸的皱纹在抽动,我分明看到了她眼角的眼光。只见她伸手偷偷抹了去,象是怕儿子看见难过。可是转着看过去,却见主人家也在暗自偷偷落泪,不敢让他母亲看见,怕他母亲难过。
                 
  “就这要吧,明天俺跟她走……”老奶奶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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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0-2009 10: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天一天无事。主人也照样出工,这是王仙师的说的,一切要照旧进行。村支书也没再露面了。
  到了晚上,这一天正是阴历十五,民间的鬼节。
                 
  这一晚天还未黑尽,阴风就刮了起来,天气骤冷,因此村上家家户户都早睡了。只是这一家人,还未有,院子里有个大枣树,长得曲曲弯弯,七拐八扭的,挂着的几片老叶子,要掉不掉的,在暗夜里,喀啦作响,异常的的怕人情景。
                 
  屋里没有一点灯光,这是仙师说的,只能靠微弱的自然之光与她抗衡,否则她阴气积累下跟来的牛鬼马面二煞就会出手了。
  于是我们都在灵屋里等着,这里原是她住的屋子,里面一切都没变动,那张她生前专为孩儿用的小床也在旁边。
                 
  只是奶奶躺在了那张经仙师改造过的小婴儿床上,模仿婴儿的样子睡着,这是天师吩咐的,这样当她追去一个魂魄后,冤气一消,尚未再生时,我们仙师再上,请赶着让她带着王婆老奶奶的魂魄快走去投胎,而老奶奶在一泄气之后,即成终阴这身,立即可同她妈话,把她劝走……
                 
  因此,现在我们专等丰婴儿一时啼哭了,婴儿一夜蹄,则恶鬼降临~~~!
                 
  长夜漫漫,实在难熬,幸好仙师事先给我们每个人喝了一种“返照汤”因此我们才能抗拒之众鬼节合力带来的阴气睡眠之意。否则早象全村人那样沉沉睡去了。
                 
  我也是经历此事才明白,人之所以大部分都是在沉睡间死去,乃是因为抗拒不了追魂的阴煞寒气,因此一旦入睡,马上就被勾魂,六魄即被带走,醒来进才往被家人发觉“晚了”早已死去多时,却不知何时为具体死亡时间。此时辰经仙师一说我才明白,原来多在凌晨,四点半左右。此乃阴极盛,阳绝衰的时刻,因此若有长期病痛者不想在黎明前莫明就死,沦做地底孤魂,无法投胎的话,则应当强睁双眼,直到六点过去以后再闭,此时则可摆脱恶鬼追魂之苦,得以轮回六道,重新投胎。
                 
  但是此刻的老奶奶则不行了,她必须在此刻死去,跟着她媳妇的冤气一起去受刑。
                 
  时间一点一点再过去,突地,院子进而的风吹声就不在响了,枣树叶也不在落了。老奶奶此刻的呼吸声很重,似乎睡得很沉了。面我怀里的婴儿呢,则竟然悄无声息。
                 
  这是仙师用了,一种“换息大法”,可以似婴儿于无息状态,而王老婆婆则变成婴儿声呼吸。
                 
  就在外面风声骤然停止响动之时,忽然————哇,我怀里的婴儿一声大叫哭了起来。
  “快把孩子放下,恰住奶奶的脖子~~!”仙师大叫。
                 
  我和主人家同时自角落里跳出,我双手狠恰住老奶奶的脖子不让它呼吸此刻十五的纯阴气,而非纯阴之体的主人家则在后面按住他妈妈的双脚不让她动荡乱踢。
                 
  于是我死死恰住她脖子的时候,看到嘴里流出黑血,眼睛里则冒出绿血来,舌头伸得老长,两只手则从后面来抱住我。我照老仙师说的不放手,因为她对我无冤气不会犯我。但是她的借用奶奶的尸体的苍老的双手却恰向了自己儿子的脖子,主人家呵呵大叫,喘息骤然困难。
                 
  就在这时老仙师从黑暗中冒出,身着用我的黑头发丝补过的料道袍,右持木剑法器,左手挥着响彻云霄的银铃铛。他的眼睛这是径自“睁开了”,闪着奇异的红光。仿佛这个人已经不是老仙师,而是另外一个人了。
                 
  老仙师借体成功了。只见他一剑一下,斩断了“老奶奶”恰住自己儿子的双手。可是老奶奶还没有断气,依旧自眼睛中冒着愤愤的绿光。
                 
  “去吧,今生一切因缘,前世早已注定,你婆婆愿随你受那阿鼻地狱之苦,去吧,你不会太寂寞了,放弃一切妄生动,好好修你的下一世……去吧……”老仙师口中喃响一声低语,将一道道的符贴满了她的全身。不一会,她的身体挣力道骤小。渐渐的没了。
                 
                 
  等到我和主人家虚脱的坐到在床边的时候,这时天已大亮了。一轮朝阳的红日透过破孔的方窗落在了旁边甜甜睡着的婴儿红卟卟的脸蛋上。
                 
  “多好的孩子啊,”老仙师不禁抱起他,轻轻的亲了一口,然后道“弟子,记住修行啊,不要因世道沦乱放弃你的执着之心。否则你难有大成,为师去了,他日再来接你归去。”
                 
  话语声一落,老仙师又恢复了原来,闭着眼睛倒在床边,他的脸色极度苍白,显是耖尽了心力,而眼睛依旧是紧闭着的,现实中他仍然是个瞎子。
                 
  老奶奶短小的身体缩成一团,双手肢也好好的在着,眼睛鼻子耳朵等各处的黑血,绿血也都不见了。只见她的脸皮有几分扭曲,显是被带魂是下了地狱,而不是天堂了。她受刑去了。为她犯得错误而去了。
                 
  事情的起因原来是这样的,老奶奶为了要得到一个孙子,但又不敢超生。于是的买通县医院的人,叫儿子不停的带媳去检查,是女的就堕胎,是男的才留下来生。结果连堕七回胎,把一个本来又漂亮又健康的媳弄得身体彻底不行了,就在她拼死生出那个终于姗姗迟到的男孩儿时,就奄气了,听说她甚至连自己生得孩子都没来得及看一眼,抱一下就这么去了。
                 
  后来村支书他们安排着把老奶奶按正常死亡入殓了。而仙师也回整修过的老君庙去了,不久之后,差不多一个星期吧,主人家另娶了一个老婆来“冲喜”,于是我如约拿到了一笔钱,是整整的五千块,这笔钱后来改变了我整个的人生,我它拿出来给哥哥在村里办了个烧砖厂,承包荒山搞了个果园,我们家很快就在村里带头致了富。而我而又重新走回了课堂,那年我终于如愿以常的考上了省师院,实现了我的从小就有的一个愿望。
                 
  我想做一个称职的人民教师,想让家乡的人们从心里上就改变可悲的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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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10-2009 05: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没人要看吗?那我还要不要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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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0-2009 05:3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好!你找来的鬼故事都不错,我会慢慢看,谢谢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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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0-2009 07:3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后一个好像看过了。。。其他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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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10-2009 07:4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你们的回帖,我就有力量去找故事了
谢谢你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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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10-2009 07:5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一天,一个熟识了很久的男性对我说:我喜欢你。
    我说好啊。
    他说你听懂我说话的意思了吗?我喜欢你。
    我说我听懂了呀,很好啊。
    然后呢?
    什么然后?
    他叹气,笑了,说,是啊,没有然后。
    我一直都没有弄明白他想说的到底是怎样的“然后”,在我得到他的答案之前他就已经死了。
    没人知道他怎么死的,甚至连没有找到遗体,连半块碎片都没有。
    --那大家为什么知道他死了?
    因为他的血。
    别人发现的时候,他的房间里只有满世界的血。墙上、家具上、床上……最惊心的是地面上,据说他房间里有一张很贵的一整块地毯,铺满了他那个房间,那天别人进去的时候,一不小心脚就陷进了里面,因为那块地毯吸饱了海量般的血,踩上去就好像吸满水的海绵。
    经过基因比对,可以确定那满房间的血都是一个人的,也就是我上面所说的那个人……他叫什么来着?忘记了。不如就称他为A。一个人流失了那么多血,是绝对不可能再活下来了,这就是为什么报他死亡而不是失踪的原因。
    可是真的很奇怪,就算真的把一个人杀死,把他的血抽干,也不至于能把他的房间弄成这样。而且他的尸体呢?杀人要有痕迹,碎尸也要有碎片吧?就好像有人连他的尸体也榨了汁,最后把干尸拿走了一样。
    但是,谁拿一具干尸干什么?有什么用处?有人猜是某种邪教的宗教活动,有人猜是被拿走磨粉再丢弃,还有人猜是拿去做了饲料,可谁的猜测都不能成立,因为就算如这些猜测所说,那么首先一个问题就是干尸的运送,只是这一个问题就无人可以解释了。
    A住在他那栋大厦的二十楼,一楼的门口有就警卫,推测他的死亡时间是晚上一点,那天晚上有四名警卫在值班室打牌,十二点以后门就被锁上,只有警卫才有钥匙。过了十二点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出入过,更不可能有人从他们眼皮底下送出一具干尸去。
    大厦外面有巡逻人员,大厦外的院墙上也有电网,假设有人躲避了巡逻者,也无法从墙上翻出去,必须从正门走。从正门走的话,超过10KG的包就必须检查
    ,即使守门人员再傻,也不可能让一具干尸这么轻易地被送走,更何况那天晚上出入大门的人很多,却连带个大一点包的人都没有。
    “说不定他是惹了黑道上的仇家,现在已经被分成几百块扔到黄浦江里了。所以大家要小心……”老板很严肃地在晨会上说。
    所有门值、警卫,他的同事、朋友、家人、邻居等等等等,被警察一个个拨拉过来,拨拉过去,同样的话问了一遍又一遍,大家都很烦,连我都烦了。
    半个月过去,线索还是没有半点,我看那本来头发就秃了一半的警察局长,现在脑袋上已经亮晶晶一根没剩了。
    A死了以后,我们办公室里常常传出闹鬼的事情,一些加班到天黑的同事被奇怪的声音和影子吓得半死,有个晚上值班的年轻人穿着裤衩抱着被子就在寒冬腊月冲出大厦外求救,110和120来了,甚至连119也来了,最后没发现什么,事情不了了之。
    办公室里没人再敢在晚上逗留,可是值班是必定的,老板加了两倍的值班费,到最后也只有我一个人站出来。
    值班没什么,只是白天和晚上颠倒着上班而已,我以前就是这样,当时忽然换成白天上班的时候我还很不习惯,太阳照得太难受了。现在好了,似乎又回到过去了。不过那是指,如果办公室里夜间的居民能让我好睡的话。
    十一点左右,我忽然醒了。这不是正常的情况,我是被声音吵醒的。有两个人在絮絮低语,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不过他们的声音我都很熟悉,其中一个人就是A。低语持续了很长时间,之后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如果不支着耳朵去听甚至会听不见。忽然,声音壮大了,A的声音撕心裂肺地响撤整栋办公楼,我身下的床被声音震得不停颤抖,我的骨头都被震麻了。除了A的惨叫之外,还有好像柴禾被折断的声音,流水的声音,嚼东西的声音……
    有影子在值班室的空间中飞溅,贴到墙上又粘稠地滑落下来,就好像血一样,房间里也充满了血腥气,让人恶心欲吐。
    我最讨厌血腥味,可是现在我起不来,如果能开窗户就好了。
    十二点十五分,声音逐渐开始消失,飞溅到墙上的影子也和平时那些正常的影子重合了,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我放松身体,很快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昨晚你睡得好不好?”穿着裤衩就逃出去的年轻人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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