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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愿與我做神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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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後能夠繼續念書,
並要寫神學論文,
我第一個要思考的神學命題是:同時性與全方位的愛。
如何理解同時性和全方位的愛?
請各位不吝賜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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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4-2004 12:1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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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文章開始……
同時性與全方位的愛
朋友問,“怎麼說愛上帝的人在把上帝擺在生命的第一順位時,仍然能夠全心全意的愛人如己?”
我想了一些時候,終於能回答了:
綜觀整本聖經,我們讀到,上帝是絕對的愛者,因為祂只有付出,沒有回收。祂在人類世界所做的每一件事,從創造到結束,為的都不是自己的益處,而是人的益處;個別的人、群體的人、整體的全人類;祂每次插手人間事務,都是要人學習感恩、自愛和愛人如己。
所以上帝既然是絕對的愛者,祂又怎麼會要人為了祂,把自己的家人、愛人和身邊的人分等級看待?祂的愛足於幫助我們一視同仁的,同時去愛自己的家人、愛人和身邊所有的人。
祂在我們的生命中當然還是第一位,但因為祂的愛能在時空具現,又能超越時空,如以弗所書4:5-6節說的,“主只有一位,信仰只有一個……”;但這一位“就是萬有的父。祂超越萬有,貫徹萬有,並且在萬有之中。”因此在這樣的大愛中,人和群體不需要成為神的第二、第三、第四甚至第N個“愛的對象”;在互為主體的愛中,我們跟上帝的本質雖然截然不同,但仍然可以透過禱告,擺正我們跟上帝的“第一手關係”,同時也可以幫助我們連接自己與他人的關係(同時是個人-群體-全人類的關係)。
我們會在接受上帝“全方位”的愛中經歷“同時間”的愛與被愛。
PS:可以分解,可以質疑,可以推翻……無論怎麼做,對我的信仰成長,都是一種幫助。我如此相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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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4-2004 01:4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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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仰網友,你好。你也知道我不是基督徒吧?請問我可以和你一起研究神學嗎?若可以,沒記錯的話,聖經有說神無所不在對嗎?請問你對這個概念有甚麼看法?基督教義對這個概念有何詮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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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5-2004 04: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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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您……
因為您提出的是一個在神學上很重要的問題,所以我認真思考了很多天,總算有了比較具體的看法,但還需要有一些餘暇把文字打上來,請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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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5-2004 04: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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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仰 于 6-5-2004 04:01 PM 说 :
因為您提出的是一個在神學上很重要的問題,所以我認真思考了很多天,總算有了比較具體的看法,但還需要有一些餘暇把文字打上來,請諒。
沒關係,慢慢來,不急啊。很高興你願意和非宗教徒探討及研究神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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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5-2004 06: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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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打扰了一下!不是有心抬杠,我只是想问有没有 人学 的,因为我对世上的人的认识还真的不够和多,想真正的熟悉后才转入别们。
就像很多时很多人都在笑科学家们,连自家的地球都不认识清楚,就一直的想飞上天,太急进了点,不是不能,但会事倍工半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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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5-2004 09:5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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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勒寫了一本,潘能博也寫了一本……
马克斯·舍勒(Max Scheler,1874-1928),是一战前后声誉仅次于胡塞尔的著名现象学家。他思想敏锐、视域宽广,曾就哲学、伦理学、政治学、神学乃至美学、人类学、知识社会学方面的问题写了大量的现象学著作,对现象学在欧洲大陆乃至世界范围内的传播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因此之故,素有“现象学的施魔者”之称。他的思想才华深得一大批二十世纪颇有影响的思想家如海德格尔、伽达默尔、蒂利希、韦伯等人的赞叹。海德格尔称他的思想有超强的力度,伽达默尔称他是“精神的挥霍者”等等(1)。
潘能博於一九二八年生於德國的斯德丁(Stettin),位於柏林(Berlin)東部,此地現不再屬於德國,而是屬於波蘭(Poland)。在一九三六至一九四二年間,潘能博開始閱讀歷代文學名著,並對中世紀及近代歷史產生興趣。潘能博自七歲起,即於一九三五年開始學習鋼琴,當他在亞肯(Aachen)期間,更接受作曲訓練。
一九四四年三月潘能博在柏林市郊西部的屋子被空襲破壞,暫住親友家中。在這個戰亂期間,潘能博開始閱讀哲學著作,特別是尼采(Nietzsche) 的作品。
一九四五年一月六日的顯現節,當潘能博放學回家途中,被落日的餘輝深深吸引著,面對大自然的奇妙,潘能博不期然感到自己的渺小,浩瀚宇宙的偉大,令他對永恆有更深的嚮往。當時潘能博並不清楚這個經驗的含意,只知道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事件;現在回顧一生,才領悟箇中的奧妙。數週後,潘能博被征召入伍,受訓後因患疥瘡沒有被調派出戰,被送到北部的醫院;其同僚則在俄羅斯軍隊越過俄打河後殉難,他卻幸免於難。一九四五年春天英軍進入德國北部,潘能博成為戰俘。當德國戰敗後,在一九四五年夏天潘能博被釋放,重返學校,並開始閱讀康德(Kant)的著作。這階段是潘能博對基督教信仰發生興趣的時候,透過其德國文學老師的榜樣,令他覺得基督徒亦非如尼采筆下的不濟,相反令潘能博發現基督徒可以享受及欣賞生命中的豐盛。自從潘能博父母在一九三零年代退出教會後,甚少接觸教會,不過在他十七歲的時候,開始思索基督教信仰的問題,同時亦希望找到一九四五年一月六日那次特別經驗的解釋。
潘能博的神學思想及發展過程2
一九四七年春天,潘能博報讀東柏林洪堡大學(Humboldt University)的哲學及神學系。潘能博充滿熱情的尋索基督教信仰的意義,並準備以神學家作其終身抱負;與此同時他對哲學亦有濃厚興趣。一九四八年潘能博開始閱讀馬克斯的資本論(Das Kapital), 同時亦閱讀列寧(Lenin) 及史太林(Stalin)的作品。起初潘能博對於馬克斯的經濟理論非常著迷,不過後來經過多年的反省,才領悟馬克斯主義的意識形態亦可以成為支持政府壓制人民的工具。基於這種醒覺,潘能博對一九六八年的學生運動以及近年解放神學(Liberation Theology) 持批判的態度。
一九四八年秋天,潘能博轉往哥庭根(Goettingen)大學一年,受業於高嘉頓(Friedrich Gogarten)與及客芝曼(Nicolai Hartmann)兩位名師門下。潘能博在參與一個課程「依環(Hans Joachim Iwand)對路德(Luther)的了解」的時候,被安排負責中世紀經院哲學(Medieval Scholasticism)的題目,此範圍成為後來潘能博博士論文與及獲取教授資格(Habilitationsschrift)的範圍。與此同時,潘能博已經讀過巴特(Karl Barth)當時已出版的教會教義學(Church Dogmatics)各卷。一九四九年秋,潘能博獲普世基督教會協會(World Council of Churches)獎學金前赴瑞士巴塞爾(Basel) 進修一個學期。潘能博對巴特十分敬佩,但覺得巴特的神學缺少哲學成分。在巴塞爾,潘能博亦有修讀雅士柏(Karl Jaspers)的哲學課,雖然潘能博對他沒有太高的評價,但表示雅士柏的思想較有啟發性。
一九五零年秋天,潘能博轉往海德堡大學(Heidelberg University)進修神學,在馮拉德(Gerhard von Rad) 的影響底下,對舊約聖經中古代以色列的歷史及傳統發生興趣,使其對系統神學、哲學、教會歷史的興趣擴展至聖經研究方面。潘能博在聖經研究學上領略歷史(History) 的重要性;另一方面,盧域特(Karl Loewith)的歷史哲學(Philosophy of History)亦引發潘能博對歷史作哲學及神學性的探討。潘能博有鑑於當時海德堡大學的系統神學部仍未將當代聖經研究與及哲學的討論引入系統神學的議程,因此與一些同學自行組織學習小組,將馮拉德的釋經學(Exegesis)引進系統神學的討論中。後來這小組(即海德堡小組Heidelberg Circle 或稱潘能博小組Pannenberg Circle)於一九六一年出版《啟示即為歷史》(Revelation as History) 一書。
一九五三年潘能博完成其以蘇格徒(Duns Scotus)為題的博士論文,其導師史寧(Edmund Schlink)鼓勵他繼續在學術方面發展;一九五五潘能博以中世紀類比教條(Doctrine of Analogy)為題的論文獲得通過,得到教授認可資格。同年,潘能博接受按立,成為海德堡大學教堂牧師。此後,潘能博開始在海德堡大學任神學講師,並繼續研究在哲學及神學歷史中類比的觀念,直至一九六零年初,海德堡小組發表對啟示的研究受到多方面的批判,迫使潘能博調整並研究計劃,將重點放在對啟示的研究上,類比觀念的歷史的研究結果並沒有發表,但是此研究令潘能博對蘇格拉底前期到現代的思想史更加熟悉。
潘能博表示海德堡大學的馮拉德(Gerhard von Rad) 教授對他影響最大,另外房琴賓候臣(Hans von Campenhausen)教授啟發他對教父學(Patristics)的興趣,令他發展一種信心與理性並重的神學;而史寧(Edmund Schlink)教授引導他對普世合一神學(Ecumenical Theology) 以及科際對話,特別與自然科學對話的興趣。
在海德堡大學任教期間,潘能博講授中世紀神學歷史、宗教改革、現代更正教神學史等科目。在準備現代更正教神學史的過程中,潘能博更加深入了解黑格爾(Hegel) 的思想。潘能博認為基督教神學需要建立好比黑格爾般博大精深的體系,可見黑格爾的思想對潘能博神學的影響。
一九五八年潘能博成為烏柏途(Wuppertal)神學院系統神學教授,與約根莫特曼(Jürgen Moltmann)共事三年。這段時間是潘能博開始嚴格地進行他的系統神學研究,如人類學(Anthropology)及基督論(Christology)。一九六一年潘能博出任邁芝大學(Mainz University)系統神學教授,開始對整個基督教教義及倫理學進行徹底的消化。經過多年時間,潘能博開始將各方面的課題整合,形成系統化的主題。對潘能博來說,上帝論(The Doctrine of God)是最困難的課題,他認為首先要處理哲學上的上帝觀,然後是進入神學與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的對話,待討論成熟以後才更有效地發展出一套上帝觀。早於一九六七年潘能博發表上帝乃未來的力量(God as the power of the future),但這只是基於新約聖經研究中對耶穌宣揚上帝國的來臨與及狄爾泰(Wilhelm Dilthey) 對經驗的歷史意義(Historicity of Experience)分析結果。不過潘能博認為直到一九八八年發表的《形上學與上帝概念》(德文Metaphysik und Gottesgedanke,英譯Metaphysics and the Idea of God)一書及其《系統神學》(Systematic Theology) 第一冊,他的上帝觀才算成熟,《系統神學》第二冊於一九九一年出版,第三冊在一九九三年出版。
(轉帖)
[ Last edited by 慕容仰 on 7-5-2004 at 09:53 AM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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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5-2004 05:4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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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上帝在場之路……回答“上帝是否真的無所不在?”
要理解上帝是否無所不在,並如何表現自己的無所不在,需要透過兩件事:
一、曾經在歷史上與實存的上帝會遇的人;我們就當尊重,就像我們今天仍然尊重好回教徒,好佛教徒。好基督徒一樣。我們深沉的問自己,就知道人是不可能自己選擇變好的,一個人之所以選擇變好,多多少少都會跟他的生命經歷和宗教信仰經驗有關。
二、今天仍然在歷史中與上帝會遇的人;理由如上,因為直接把某某人的生命昇華經歷說成是心理作用是太過武斷的。我知道人可以透過使用藥物或與靈界溝通而改變,但這樣的改變很快就會顯明他到底是生命昇華還是靈性沉淪了。我們要思考那些越變越好的人是如何變好的。
所以無論如何,都需要透過文本,然後再透過人與上帝會遇的經驗,最後就是讓這兩者來整合我們對上帝的認識。
上帝第一次出現在那裡呢?
我暫時不參考其他宗教的文本,因為它們的文本沒有把這位“第一在者”稱為“上帝”、“上主”、“自有永有者”、“我是我是”、
在猶太人的典籍中,上帝第一次出現在創世記創造宇宙的“前夕”。
(這說明祂在永恆中的在場,並由於自己的在場而帶出永恆。)
第二次出現在創造中。
(這說明祂的在場帶來的是好的開始,而且是井然有序的實存。)
第三次出現在與亞當的對話中。
(這說明祂的在場帶出人類始祖;您盡可以反對“亞當為人類始祖”,只是反對過後,可能更難建立“人是如何存在的?”並“人類的實存根基”這些重要命題。)
第四次出現在“人類”犯罪後。
(這說明祂不只是一個參與人類的快樂時刻的上帝,祂也是一個參與人類苦痛時刻的上帝。)
第五次出現在亞當、夏娃的孩子獻祭時。
(這說明祂雖然已經審判了第一對人類夫婦,但祂仍然關心他們的後裔,並且不以無罪的為有罪。)
第六次出現在亞當、夏娃的大兒子殺了他的弟弟後。
(這說明祂願意在“人造悲劇”發生後挽回越來越邪惡的人類。祂當時不插手,那是因為祂已經應許讓人類自我負責,祂隨便插手就是破壞了人類能夠作自我選擇的意義;而另外,我們可以很肯定的說,那位蒙祂悅納的亞伯,在失去地上的生命後,已經得到了另一種生命狀態--永生。亞當、夏娃當時可能痛苦遺憾,但已經回到上帝世界的亞伯卻不會如此。)
第七次出現在與以諾同行中。
(這說明祂是極願意與人同行的,只有人不嫌棄祂。)
第八次出現在人類世界崩壞後。
(這說明祂雖然慈悲,讓人盡己所能揮霍生命,但祂仍然顧念這個人類未來的歷史。)
第九次出現在預備挪亞造方舟時。
(這說明祂還是不捨得馬上進行審判的,雖然祂已經有權這麼做了。)
第十次出現在洪水氾濫前。
(這說明祂的在場是要給“人類第一世代”的最後拯救)
第十一次出現在洪水止息後。
(這說明祂的在場是要繼續延續人類歷史;這也間接說明祂對“從方舟出來的一代”有明確的盼望。)
暫時先談到這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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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5-2004 01: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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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謝謝你的分享及苦心,請繼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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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5-2004 04:0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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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3位朋友再SIBU的神学院念神学,其中有2个曾经在CHERAS 读 E&E。毕业以后被圣灵感动跑去念神学。
还有一位在新加坡念神学。是我朋友的姐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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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5-2004 02: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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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mlu 于 9-5-2004 04:01 说 :
我有3位朋友再SIBU的神学院念神学,其中有2个曾经在CHERAS 读 E&E。毕业以后被圣灵感动跑去念神学。
还有一位在新加坡念神学。是我朋友的姐姐。
kmlu:
歡迎您也來做神學!
我找到一本好書《基督教神學原典菁華》,是 Alister E. McGrath 麥葛福編的,裡面記載的就是人們歷代做神學的思考與掙扎……我就選一些打上來與大家一起思考吧!
不過先聲明,這些人說的不是“已經成熟”的神學,而是“逐漸邁向成熟的神學”,所以遇到受不了的句子,請不要過份緊張,就讓下一個神學工作者把前人的神學“缺環”補上吧!
好,先看殉道者游斯丁的哲學與神學
“我們知道基督是神的首生,我們也宣告祂是神的道,是各個種族的人共同擁有的。就算是被人視為無神論者,凡按照‘道’生活的,都是基督徒,例如蘇格拉底、赫拉克利特,及希臘人中像他們一樣的人……道來自神,神是自有永有、無法形容的,為了我們的緣故變成人類,為要分擔我們的苦難,為我們帶來醫治……”
游斯丁護教的重點是,神已經在基督來臨以前,在整個世界之中散播了“神的道的種子”,因此世俗的智慧及真理,無論多麼的不完全,都能夠指向基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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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5-2004 02:1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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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聽溫偉耀如何走做神學的路吧!
我在1968年信主,70年在大學讀完一年級後,於夏令會中蒙神呼召要作全時間的事奉。當時我有很大的掙扎:究應即行進入神學院就讀,抑先唸完大學?我同級同學羅錫為走了前一條路。而我呢?心中卻另有一項負擔,就是到中國大陸向同胞傳福音。當時國內不易進入,而且也不能公開傳講福音,只能私下在公園和人查經而已。我在大學讀的是物理系,與弟兄姊妹分享後,擬於大學畢業並修完博土學位後,以科學家的身份進去完成福音的使命。但亦自問:這是否為一種藉口?因有許多熱切獻身的人,在唸完書和找到好工作之後,就把神的呼召忘得一乾二淨。為這原因,我自己設法造就自己。但我沒有你們這樣幸福,能有紐神可讀。當時連神學延
伸課程都還沒有。於是和幾位同學自編課程,先讀教會歷史,由各人研讀一章然後分享。但在三個月後無疾而終。不得已下,自己買了一些書來讀,但茫無頭緒,乃跑到我學校附近的天人神學院去,要求蘇佐揚牧師教我希臘文,而蒙准旁聽了三個學期。可見當時想讀神學真難!
讀完物理學碩土,我清楚是神要我唸神學了,乃開始進入神學院就讀。若當時就有紐約神學教育中心這樣的遙距課程,使人可以一邊工作,一邊讀神學多好啊!為這緣故,我自讀完神學出身以後,就很熱切的促成並參與教學延伸的神學課程,並自己做了好些錄音帶,以提供有心研讀神學的人。當然,能全時間進讀神學院乃是好事。但有許多人無法做到──不是無心,乃是無法。我對紐神知道得頗久,因為常常收到季刊,好友梁燕城博士亦多次為紐神作專題演講並向我提到紐神的事工,但真正的投入,卻還是幾個月前的事。
當時丘放河牧師等人到多倫多來與同工梁壽華牧師開會,後者也是我在中神時的舊同事,經他介紹和丘牧師認識,並聽了他們對紐神的事工作了簡介之後,覺得很有意義而參與。我雖然無法全職投入,但基於自己的經驗,故對這工作極為關心,也極有興趣。我為你們的幸福祝賀,因為有全套的神學可讀,且有人為你們改卷。而我呢?當年能當神學院旁聽生,已感到歡喜不已了!
四句分享和共勉的話
今天真正要和大家分享和共勉的話有四項。每一項都從「自」字開始。這不是鼓勵大家去只顧自我,乃用來作研讀遙距課程的互勉:自覺、自律、自重、自謙。
待續……
[ Last edited by 慕容仰 on 18-5-2004 at 02:13 PM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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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5-2004 01: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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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自覺
自覺就是要有自發性;這是讀遙距課程的必須品。看各位的年紀,必定是在教會中擔負著一些事奉,且可能已有家庭。在這樣的情形下來讀神學,真不是易事──非有自覺的動力不可。我當年也如此的自覺,在讀物理系之外,千方百計的設法自讀神學。故此,我與各位有共感:以能讀神學而感到幸福。不過,非傳統式的研讀神學亦有其局限性,特別是讀延伸課程的人,當拿到學院的時間表時,滿心的歡喜,覺得科目很合意,而自己的時間卻無法安排。可是,遙距課程卻不至如此,因為時間是由自己安排的。
讀神學是要有自覺的。要自覺有興趣,才能有衝動去讀。然而,興趣和衝動都不能維持很久的。必須把興趣轉移到使命上去!使命是一生的,興趣卻是一時的。故此,我們要常常自問為何要讀神學。不但入神學院要清楚神的呼召和使命,讀紐神也要有使命感,以致在讀得辛苦時,知道為何而讀,因之能堅持下去。
讀神學不但要以使命來代替興趣,也要以心來代替頭腦。不錯,讀神學是以腦部運動作開始,但不能只以頭腦的知識為滿足,也必須要用心。心志是很要緊的。頭腦所讀的知識,必須在心志上去追問:這些知識,對我的屬靈生活和在事奉上,有些甚麼用處?修讀神學學位之和其他學位的最大不同,乃在於有實效的用來增長屬靈的生命,以及加深事奉的效能。這樣,你讀了神學和未讀的,就迥然不同了。
(二) 自律
延伸、函授、遙距課程的最大敵人是自律。自律是恆常能按學校、中心的要求,或自我的要求,去按時完成課業。恆心、自律是很大的考驗。讀不成的人並非智慧不足,或知識差,乃在恆心上失敗了。你讀不成,不但是你的損失,也是學校的大損失;你且會常有內疚和挫折感。
怎樣自律?在校上課有定時,有人管;在家研讀則不然,常會遭他務所絆,又會被自我所拖延。這是很大的考驗,因無外在的壓力。我的經驗乃是:過去一年,我的生活有很大的轉變,在多倫多辭去一切的工作,專心從事寫作。我期待這樣的時機已經很久了。過去在中神或在多倫多,不但要教課,也要管一個系,有很多行政的負擔,而無法從事寫作。尤其是在多倫多,是在外國人的神學院主管華人部,就像在別人的後花園起一間神學院一樣。華人學生和牧者,不管到何處實習,或是畢業後何往,明明各另有專人主管的,他們也不是不懂英文,卻專要找華人教授來請益。結果,我每日都有一二十個電話,無法像林榮洪博土般的得以專心的寫作。我所以接受香港卓越使團的會長職,條件乃是:我在多倫多做他們的會長,他們為我請一位秘書處理我一切的雜務和接聽電話等,讓我每週可有三日的時間寫作。這是個很好的安排,但起先我很不習慣。
開始的時候,一早起來想寫作了,一個電話來,說我未辦某些事。於是打幾個電話把事情辦妥。再想開始寫作時,心情已被打亂,只好扭開古典音樂舒解一下。音樂一開,越聽就越覺好聽,越聽就越長。等到關機看錶,已經十一點多,肚子又覺有點餓了。想吃嗎?在神學院可到食堂去,在家則要自己動手了。自煮、自食、自洗的弄了一番,才可坐下寫作,但又覺眼皮沉重,昏昏然想睡了。午覺睡好,起來坐下才寫了幾句,太太又放工回來了。我一向教人在太太回來時,要用時間與她談談家常,當然我自己就該實踐。似乎才談不久,做晚餐的時間又到了。唉!一天就這麼又去了!過不多久,自覺這不是辦法,非有自律不可了。於是起革命了:買了一本記事簿,半小時一欄,兩小時一段的那種。我決定每早靈修後和太太一起早餐,早餐完太太上班後就開始寫作。當日的時間表也是在早餐時編定的。每欄不但寫明要做甚麼,也注明目標,希望每一小時半可寫到二千字。然後有半小時休息、享受。休息時也不聽更不打電話。所有電話在午飯後才處理。這樣,發覺有進步了。自己逼自己在某一段時間必定寫完某一段,否則就對不起時間也對不起自己。這樣一來,發覺真能完成目標了。平時我們在兩個鐘頭做不了好
些事,但在考試的兩小時中卻可以寫出很多東西,原因就在於有壓力。故此,我們都需要自律──給自己有標準,有壓力!
我不是要大家都照我的辦法去做。但若你也曾有我掙扎的經驗,不妨買一本記事簿來試試。每天早餐時一定要把當日的學習目標定好,否則下班回來定必先看電視,看完新聞看劇集...。不是說你不可看電視,乃是要你自定節奏,知道何時關機去開始做功課!對兒女亦然,可告訴兒女,你何時會與他們在一起,何時是他們應自玩的時間,藉使你有時間來學習。要讓兒女知道,你都應有自己的時間。很多父母都把全部時間給兒女,以致兒女只依賴父母,將來也不會出去打天下。若他們能慣於有自己的時間自理自事,則他們將來就能自走天涯了!故此,甚至兒女哭鬧要你,都可用鬧鐘說明這時間是你和兒女各自工作和遊戲的,等鬧鐘一響,你會出去和他(們)在一起。這是行得通而能做到的,且不會使你在做不到功課時,自怨自艾或埋怨兒女了。若能如此自律,你便可完成學業了。
在我所教的許多神學生中,經驗告訴我:最令神學生失敗的,是無自律!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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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5-2004 07:3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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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介绍一本书:<<神学的故事>>
◎活用神學大師——奧爾森﹙Roger Olson﹚
作者:張大虹﹙校園書房出版社市場部同工﹚
『神學?!不必了!』許多基督徒有興趣去傳福音、做見證,分享信仰的經歷;但碰到研究釋經,研究教義,就望之卻步了。一件事情,若呈現出的是有趣,就容易吸引人來接觸。神學有趣嗎?看看古代教父的畫像,再看看近代神學家的相片,會令人感到研究神學真是無趣。但,表相不代表事實。如果我們去了解一下這些神學家的成長,他時代的背景,他信仰的型成,或一些小故事,那麼神學可能就是有趣的事了!
美國德州貝勒大學(Baylor University)神學教授奧爾森(Roger Olson)就用『說故事』的方式,寫了一本書──《神學的故事》。奧爾森認為歷史的及思想的片段,都可透過故事性 的表達,讓更多的一般弟兄姊妹能夠了解他們信仰觀念由何而來。我們是信什麼樣的神(神論),如何解釋一段經文(啟示論),信仰的基本概念(教義),往往都根植於教會史之中。奧爾森這位神學家整理了教會史中各種流派思想,用輕鬆易懂的文筆,讓今日的我們更能釐清自己所信的。
要敘述別的神學家故事,就先來敘述這說故事的人。奧爾森成長於美國德州,在畢業於德州大學前,未離開過本地發展。1981年大學畢業後,到德國深造,師事神學家潘能伯格﹙Wolfhart Pannenberg﹚。潘氏神學觀點對奧爾森的影響很深,在奧爾森所著《二十世紀神學評論》﹙校園書房出版社﹚的致謝詞中寫到『獻給人文學者、顧問、朋友──潘能伯格』。潘氏神學自成一派,他認為神學進路分為兩方面:一為神學必須與當代人文社會科學整合;一為在多元性 文化思想處境中,神學要用綜合性的建構,整合散列的思想知識。奧爾森以後對神學的處理,大致都以此為方向。在幕尼黑大城學習兩年後,他回到美國開始神學教授的生崖。他的教學歷程主要是在明尼蘇達州聖保羅市的伯特利神學院度過,之後在1999年轉到現在任教職的貝勒大學。
作為一個神學教授,必須常有研究成果發表。奧爾森就時而有精采的文章,就如他在1995年時的一篇『後現代保守福音派問候後現代』,將後保守福音派的轉變歷程及主張,對照了傳統福音派及後自由派,說明在後現代的今日我們應如何用適時的神學觀念傳福音。奧爾森寫作能力沒有問題,但他對寫作感到困難的地方,是來自於一些基要派的指責。他認為那些極保守的基督徒在不太了解他寫作的涵義下,就大肆批評他的論點有害於教會。有時也會因著保守者不同意奧爾森的意見,就說他散佈自由神學思想。奧爾森深覺神學觀點是可透過對話相互了解,而不是指責就可了事。他在一篇『福音派神學的未來前景』文章中,極力呼籲傳統主義者和改革主義者要在一些有共識的立場下,放下彼此攻擊的武器,共同尋求聖靈的帶領。奧爾森的寫作,總是希望帶給基督徒正確的真理;並且用一般易懂得文字,讓不了解基督教信仰的人也能接觸福音和神學。
奧爾森不認為神學博士才是神學家;凡是在生活中,願意認真思考神的,都可稱是神學家。另有一些『專業』的神學家,他們的恩賜和呼召,是在神話的亮光和基督教傳統信仰的基礎上,察驗教會中的宣講及教導是否正確。
我們對信仰的了解,應大量來自閱讀。奧爾森認為一般信徒必須要讀的書是魯益師﹙C.S.Lewis﹚的一些著作,尤其是《返璞歸真》﹙Mere Christianity,海天書樓﹚。同樣是英國作者的約翰?斯托德﹙John Stott,大部分由校園書房出版社出版﹚的一些著作也是必須看的。除了這兩位作家外,其他一些人對奧爾森的神學觀念亦有影響,諸如巴特﹙Karl Barth﹚、卜仁納﹙Emil Brunner﹚、莫特曼﹙Juergen Moltmann﹚、藍姆﹙Bernard Ramm﹚等。
神學,說簡單,並不簡單;說難,也不會太難。奧爾森盡一己之力,藉著文字及宣講,讓平信徒能輕鬆進入神學,並得到了解神學所帶來的益處。他有兩句格言,常放在心中:
『在了解之前,先不要拒絕。』
『傳統是死人在世時的活潑信仰;傳統主義是活人在世時的死板信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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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5-2004 07:3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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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的故事》目錄
致讀者書
前言
導論 作為「故事」的基督教神學:讓神學家粉墨登場,讓看官欲罷不能
第一部 序幕:肇端於使徒約翰之死——神學的故事於焉開講
第一章 三個製造混亂的異端——諾斯底、孟他努、克理索
第二章 使徒教訓的迴聲——使徒後教父力抗異端,功多於過
第三章 踏著希臘哲學的肩膀前進——護教者熱情為信仰辯護
第四章 諾斯底主義日漸式微——愛任紐極盡幽默揶揄之能事反異端
第二部 換場:北非而不是歐洲——四位巨擘擎起第三世紀的神學天空
第五章 站在哲學天平的兩端——醉心哲學的革利免&拒絕哲學的特土良
第六章 同時是正統與異端的水源——俄立根留下頭痛的遺產
第七章 高舉主教職權有祝福有咒詛——居普良力倡救恩與教會合一
第八章 三個蛻變——教會組織化,羅馬帝國國教呼之欲出
第三部 轉折:羅馬皇帝歸信基督教——官方教堂矗立於拜占庭
第九章 基督的神性之爭——亞歷山大:亞流陷救恩於危險啦!
第十章 聖經外的權威——〈尼西亞信經〉宣告亞流錯誤
第十一章 「像神」&「是神」之爭——亞他那修半生放逐為真理
第十二章 「三位一體」終於成了正統教義——加帕多家三傑平息紛爭
第四部 插曲:基督位格之爭——問題源自東方兩大城
第十三章 基督裡面的神性&人性——安提阿學派vs.亞歷山太學派
第十四章 一性&二性之爭——涅斯多留善包裝、區利羅竟妥協
第十五章 迦克墩定義保護了神的奧祕——主教會議成了「強盜會議」
第十六章 無法清楚透視道成肉身的奧祕——後迦克墩時期的東西方基督論
第五部 分裂:東西方教會分為兩路傳統——都是因為奧古斯丁
第十七章 神學潮流的里程碑——奧古斯丁:神有至高無上的絕對主權
第十八章 在西方:羅馬天主教呼之欲出——大貴格利:高政治化的苦修教宗
第十九章在東方:東正教於焉成形——俄立根、屈梭多模理性&感性的神祕交集
第二十章 兩大爭議無法妥協——東西方教會正式決裂
第六部 換景:邏輯&思辨大張旗鼓——經院哲學帶來神學的春天
第二十一章 巴黎成為理性思維重鎮——安瑟倫與亞伯拉德專注於理性&哲學
第二十二章 不朽的天主教神學典範——天使博士阿奎那一生致力哲學思辨
第二十三章 宗教改革三先鋒——剃刀俄坎、火熱威克里夫、人文伊拉斯母
第七部 轉捩:官方神學全然腐敗——宗教改革時機成熟了!!
第二十四章 高舉神權、惟獨聖經——馬丁路德重新發現福音原貌
第二十五章 更正派教義系統化——慈運理、加爾文熱情改革蘇黎世、日內瓦
﹝…… 第三十五章、結論、索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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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5-2004 07:4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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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會走進神學大觀園?
──我讀《神學的故事》有感而發
王文基 台灣中華福音神學院道學碩士
我在神學院讀了三年,深知「教會歷史」與「教義神學」這類科目,如果不是學院故意放在必修學分中,下場就是會主動去修課的人恐怕只有「小貓三四隻」!我確實的感受到神學與歷史科嚴重被邊緣化甚至矮化(相對於聖經科而言)。事實上,導致上述情況的原因可能非常多,但我想在此指出其中兩點個人的觀察:首先,是「惟獨聖經主義」作祟,這是華人教會裡久延殘喘的「反神學」意識之餘波;其影響所及,讓人產生一種只需讀聖經,其他學識都是多餘和次要的價值觀。其次,是一種認為「聖經容易、而神學與教會歷史困難」的心理假設作祟,使人產生認為很會念神學與教會歷史科的人就比較厲害的錯覺。
在如此怪異的背景下,基督教出版社竟然還敢出版神學歷史類的書籍,我的確要向他們致敬!身為一位神學生,當我雙手捧讀這本《神學的故事》時,心中有種莫名的激動;不是因為書中的內容有甚麼新意,事實上這些人物與事件對我來說並不陌生,真正震撼我的,是我感受到作者那份推動神學普及化的心思。作者自言其寫作的對象,是那些「對於基督教神學的歷史與發展所知不多的一般基督徒大眾」(頁18),我認為「神學」本來就不是神學院的專利品,應該是所有信徒的共同產業。
我從本書的書名(不論中、英文)就可以感受到作者的別出心裁,他用「故事」形式的敘事手法把二十個世紀以降的神學傳統及流變娓娓道來,在每一篇章之中又夾敘夾議、層層推進;雖然作者以第三人稱來描繪當時的情境,但仍能令讀者感受到神學發展之衝突與張力。我認為作者以此進路介紹神學的歷史,實在饒富趣味、引人入勝!另外,我認為在這「後現代」的處境下,以「故事」的角度去描述教會與神學的歷史,實為一種不錯的「詮釋」,蠻符合後現代人的品味。
其實,本書打著「故事」的旗幟來談神學歷史,無非是想用較為「軟性」的字眼來吸引那些未受正式神學訓練的基督徒翻閱;我想這的確是無可厚非了!但我仍然擔心:今天到底有多少基督徒有所謂的「歷史意識」呢?我這樣的反省實在是因為看到今天的基督徒太愛陶醉在當下「特會」的屬靈氣氛之中,離開會場後瞬即「打回原型」,如此這般的基督教趨向又怎會看重甚麼神學的歷史(或故事)呢?也許我太主觀、又太悲觀了,真希望我說的不是事實!
話說回來,要讀這樣「大部頭」的書還要讀出有趣味之處,真是談何容易!我幾口氣讀下來,只有幾個形容詞可以表達我心中的感受,那就是「謙卑」、「開放」、「血淋淋」和「冒險」了;我想必須簡單交代一下原因。
首先,驕傲的人是很難讀懂這本書的,如果你讀到「使徒後教父」(2章)及「護教者」(3章)的篇幅時,你會訝異他們有這麼多弱點而竟然還被神在當時大大使用;這樣的歷史事實要求今天的我們要在神面前謙卑,不可自以為是。其次,思想封閉保守的信徒也是很難讀懂這本書的,因為本書凸顯出原來基督宗教的流變有如此多元色彩的傳統,不是一般的「單元化」;在面對如此的歷史,我們的心胸怎能不開放一點呢?
再者,沒有信仰熱情的人是會讀不懂這本書的,因為我們讀到的神學歷史故事是「要命的」、「血淋淋的」,神學觀點與政治之間的張力牽動了人的生命,願為之生也為之死,如:殉道者游斯丁、亞他那修、威克里夫、胡司、乃至潘霍華等人。最後,不願冒險的人也不能讀懂這本書的,因為歷史上這些神學家,沒有一個不是冒險前進的,面對異端邪說、神學對手、政治壓迫,他們都是靠著信心迎向信仰的挑戰;「信仰」對他們來說,徹頭徹尾是一趟冒險之旅!
總而言之,本書在邀請我們去體會基督教神學(也是基督信仰)中那「謙卑」、「開放」、「犧牲」和「冒險」的精神,何不現在就走進這神學大觀園玩味一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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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5-2004 12:0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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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5-2004 08:2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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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的故事》導論
作為「故事」的基督教神學: 讓神學家粉墨登場,讓看官欲罷不能
儘管許多現代讀者認為,讀歷史簡直味同嚼臘一樣,但是故事永遠都深受讀者的青睞。然而歷史卻是由故事所構成的。就這個意義來說,故事當然不是指杜撰的小說或者寓言,而是指「敘事」而言。所以,講述歷史就是述說故事,也就是傳講(但願儘可能做到準確無誤)塑造文化、宗教與國家之人的敘事,包括他們的事件、運動 、觀念與生活。
立志說得精彩絕倫
基督教的神學歷史,當然也可以,而且也應該當作故事來述說,因為其中充滿複雜的情節、感人的事件、有趣的人物,以及令人拍案驚奇的觀念。所以,本書抱有一個志向,就是要把基督教的神學故事說得精彩絕倫,讓每個次要情節都發揮得恰到好處,叫人看了欲罷不能。
有一條脈絡貫穿整個基督教神學的故事,把許多故事串聯起來,成為基督教思想發展的單一大敘事。這個脈絡就是,所有基督教神學家(無論是專業或業餘的神學家)對於救恩的共同關懷:神赦免與更新有罪人類的救贖行動 。當然,這個故事從頭到尾,都會有其他的關注粉墨登場,但是認識與正確的解釋救恩,似乎是構成大多數關注的基本原因。有一位現代的神學歷史學家,觀察得很正確:「對於一位神學家,救恩論(救恩的教義),通常是他打造其他教義的基礎。」因此,基督教神學故事就是,基督徒反思救恩的故事。這個故事當然也包括,對於神與神的自我啟示、耶穌基督的位格,以及其他許多與救恩相關信念的省思。但是基本上,這一切都與救恩有關:救恩是甚麼、如何發生,以及在發生的過程中,神與人扮演甚麼角色。
在基督教教義發展的形成與改革階段,這個救恩關懷更是顯而易見。大約在西元三○○至五○○年之間,捕捉住所有早期教父的注意力,對於何為神、耶穌基督、罪與恩典之正確信念的大爭辯,主要都是為了捍衛與保護救恩的福音。在第十六世紀發生的基督教國度與神學之分裂,以及促使歐洲復原派與羅馬天主教改革的因素,主要也是因為對於福音具有不同的詮釋。在其他的時期,當教會領袖與神學家爭辯其他問題,並絞盡腦汁尋找答案之際,救恩的課題,例如:救恩所牽涉的範圍,以及最好如何保衛與保護救恩等等,則隱匿在背景之中。然而,即使在這些時候,我們也可以察覺救恩關懷的迴聲,透過神學的思考與辯論反覆的來回激盪。然而,若把每位神學家與神學故事的紀元事件,都硬性 貼上「關懷救恩」這個主題,並不是很恰當;所以,在有些時候,這個主題在敘事中是非常凸顯的特色,但在其他的時候則幾乎消失於無形。
但是神學呢?正如對於歷史,許多現代讀者都受到制約,認為神學也是枯燥、乏味、不切實際的學術,並且與一般日常生活,甚至與基督徒生活都風馬牛不相及。葛倫斯與我合著的一本書中,曾經想要矯正這個錯誤的印象。只要基督徒(或者任何人)想要以有條有理與智慧的方式思想神,那麼,神學是無可避免的。神學不僅是必然與普遍的,也是可貴與必要的。若是對於救恩福音的意義(就是構成神學的要素),沒有正式的思考,福音很快就會讓位給純粹的民間宗教,會失落所有的真理信念,以及對教會與社會的影響力。我建議,不相信神學之重要與價值的讀者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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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6-2004 02: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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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說做神學的同時性時……
我們必須問同時性與全方位思考是否是可能的。
如果人的全方位思考是不可能的,那就無法談同時性了,而如果無法談同時性,又怎麼做同時性的神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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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6-2004 12:4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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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楓在《走向十字架上的真》中關注的是……
十字架的真與我們的在有什麼關係?
十字架的真與我們的語境可以發生怎麼樣的關係?
我們怎麼與十字架上的真在存在論上相遇?
再簡單一點來說:
十字架的真是什麼?
我們是否能不斷的意識到自己在世界中在場?在上帝的在中在場?
如果我們已經意識到了上帝的在場,那麼我們如何遇這樣的一位上帝會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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