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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awind

鬼之楼.........(时时TOP 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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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12-2007 08:1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六女死不瞑目 運屍車拋錨

偷渡的六名大陸女子溺斃後,發生不少靈異事件,親眼目睹的當事人感到不可思議。經營葬儀社十多年的孟文田印象尤其深刻。他回想八月廿八日載運這六名大陸女屍,先後發生運屍車拋錨、爆胎、女屍皆不闔眼和托夢等怪事。他說,這是他從事葬儀工作以來最怪異的一次。


  「或許是那些大陸女子遠渡重洋,同時枉死六人,冤魂死不瞑目,才會一再發生靈異現象。」孟文田說,最想不透的是,他與二弟文相、三弟文源及工人一起為死者做功德,竟然只有他遇到怪異現象,讓他難以理解。

  八月廿六日清晨,六名大陸女子溺斃後,兩具在通霄鎮海岸發現的女屍,分由通霄消防分隊和三二大隊運到大甲殯儀館冰存;另四具女屍則由海巡署警艇載到台中港,因當地葬儀社擔心處理大陸偷渡女屍收不到錢,多表示沒有意願承接處理後事工作。

  在苗栗縣苑裡鎮經營慈航葬儀社的孟文田接到海巡署詢問有沒有承接意願?他認為這是做功德,二話不說就接下,並立即出車從台中港載四具女屍到大甲殯儀館冰存。

  苗栗地檢署檢察官為瞭解六名女子死因,八月廿八日在公館鄉龍泰殯儀館進行解剖。檢方請孟文田負責運送屍體,他和兩個胞弟及工人分別開兩輛車,一次運三具屍體,分兩趟運到公館。

  孟文田回憶說,當天下午一點多解剖完畢,他開廂型車載兩具女屍欲運回大甲殯儀館,胞弟文源駕駛另一輛車載一具女屍。車子沿中二高南下,至通霄鎮五南里女子溺水路段,孟文田的車子突然熄火。當時車子時速一百一十多公里,突來的狀況令他嚇出冷汗,急忙穩住車子慢滑到路肩停住,尾隨的孟文源見狀也停車詢問原委,但他說不出原因。

  為儘快把屍體運到殯儀館,孟文田打電話請吊車拖吊拋錨運屍車,十五分鐘後,一輛高速公路緊急救援車抵達,見車裡躺著兩具覆蓋白布的屍體,即表示不願拖吊,並嚇得急駛離去。

  孟文田和弟弟求援無望只好自力救濟,在車子週邊四處尋找能拖拉車子的繩子或工具。在百尋不著之際,他情急的打開後車廂門,對著女屍說:「我是義務處理此事,若妳們不幫忙想辦法早點回去,我就把屍體放在路邊。」話剛講完,眾人竟然同時發現車旁護欄掛著一條長約三公尺、小指粗的廢棄繩子,正好可利用,就由孟文源的車子拉拋錨車上路。

  孟文田的拋錨車下了苑裡交流道,馬上電請修理廠派員修車,奇怪的是卻仍找不出原因,只好向大甲光田醫院要求支援救護車運屍體到殯儀館,再把拋錨車拖到修理廠檢修。怪的是,此時拋錨車竟然不用修理就能啟動,令在場的人心裡直發毛。

  下午兩點多,孟文田駕駛同輛車沿省道台一線欲到公館載第二趟屍體,車子經過通霄鎮五南里時,右後輪又突然被壓扁的舒跑飲料鐵罐刺破,他百思不解這種鋁罐怎會把輪子刺破。經請修理廠派人緊急換輪胎再度上路。

  抵達龍泰殯儀館,抬上兩具女屍後,孟文田感到心中鬱悶,擔心路途又出狀況,即告訴女屍:「若車子再出問題,我就不載了。」這招果然靈驗,車子就一路順暢的運送屍體回到大甲殯儀館。

  更玄的是,孟文田翌日午睡時,夢中出現六名長髮披肩女子,誠懇的向他說已收到他燒的那麼多紙錢,祭拜的牲果也吃到了,感激他的好心,但她們都沒有穿衣服,全身濕淋淋、非常冷。大陸女子託夢後,他趕快打電話請示苗栗地檢署法醫王頌鴻,詢問既已完成解剖,是否可以為她們穿衣服?王頌鴻說可以,孟文田馬上花一萬七千元買了六套壽衣替女屍穿,完成她們的心願。

  這起偷渡女子溺斃慘案中,通霄消防分隊也遇上奇特現象。一具在通霄溪鐵路橋下河床發現的女屍,由消防隊員溫耀隆抱上擔架,欲推進救護車時,腳架卻卡住無法收下,經同行隊員一起默念「我們是在救妳,一切以運送路途安全為上,請趕快上車。」妙的是,話說完用腳一踹,腳架竟然鬆動的收下,讓大家感到不可思議。

  碰到怪事的不只葬儀社人員,連偵辦溺斃案的苗栗地檢署檢察官戴瑞麒、法醫王頌鴻,也有一段離奇遭遇。

  戴瑞麒率同王頌鴻到龍泰葬儀社解剖六名溺斃大陸女子時,先是王頌鴻的單眼相機在解剖室突然失靈,無法按下快門。他原以為相機沒電,但換了電池後一樣沒效,等步出解剖室後,相機卻恢復正常了。

  戴瑞麒當天手機一直保持暢通,而且功能設定在響鈴狀態,但他奇怪的是,手機全天都會通,但鈴聲卻從頭到尾沒響過一聲。他以為在解剖室才有「靈異」現象,不料回到地檢署後再次測試,結果還是一樣,迄今他都百思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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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12-2007 08:2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巴士車禍有預兆的...

在你想像中,鬼會係點樣?長髮披面但沒有五官?還是半空飄浮的無腳人?原來,有些靈體是與常人無異的,一樣會坐巴士,上到巴士仲一樣會入「錢」,就算與他閒談,都未必知道佢係鬼。唯一的證據,就係外人睇唔到有人上落站,和錢箱裏摺得很細的溪錢。以下巴士上的靈異故事,是由本版的忠實讀者、兼「巴士迷」梁先生提供。梁先生對巴士的迷戀有點特別,他並非收藏巴士模型或老照片,而是收集有關巴士交通意外的愛好者,多年來每有空閒,他便會到不同的站頭跟司機及車長交談,從而得悉很多關於巴士機司的靈異事件,並曾預知到某些嚴重巴士意外的發生……

前巴士迷 死後照坐車

 由一個地方去另一個地方,坐巴士是其中一個途徑,這點路人皆知,但原來靈界朋友也需乘坐交通公具,才可到達目的地。據巴士迷梁先生憶述,曾有一位巴士司機在閒談中透露,他曾經接載過鬼乘客:「他是一位夜間巴士司機,當時為晚上十一時許,他所駕駛的巴士途經美孚上橋位前時,見到約十位乘客等候上車。」

鬼乘客鍾意坐上層?

 車長停車上客後,一眾人等,便不約而同地走到上層去,下層卻空無一人。梁先生說:「這車長的行車路線,總站在青衣,在回總站前一個站,上層有乘客按鐘下車,他便停車、開門,剛巧這時他的車後,有一輛尾隨他回青衣總站的巴士。」

 巴士到總站後,車上乘客必須下車,而司機也要檢查一趟,才可下車小息。梁先生表示,這車長還未下車時,隨後的車長走上他的車子跟他說:「你的車子是否出現故障呢?」

尾隨司機 睇唔到有人

 但車長不明他為何這樣問。原來如果車長發覺巴士出現故障,會先停車開門,以作查看。「那你為何在總站前一個站停車開門?」「有客落車,當然要停車啦。」車長一頭霧水地回覆。

 梁先生說:「尾隨的車長續問,現時咁少生意,到了總站已無人在車內。回覆是,不是無客,在美孚站才上了多位客人。」

 對方驚訝地道:「沒有可能的,我架車跟你車尾好耐,都睇唔到車內有人,怎可能會多人呢?」

樓上飄腥味 仲有溪錢


 這位車長半信半疑,但他可以肯定,之前上車的乘客中,有一位是巴士迷,他經常坐車當娛樂,車長曾跟他在車廂內閒談,早前他從上層的潛望鏡中,還看到那巴士迷在看照片。

 於是,他走到上層查車,發覺車上隱隱有一股血腥味,有點像有人把街市上的鮮魚放在車上,車長在剛才看到巴士迷的座位旁,發現幾張溪錢,這一刻,他心寒起來。「過了一段時間,這名司機查資料時才發現,該位巴士迷,是美孚大火時的其中一位死難者。」


 到底,梁先生所說的鬼古,是否真有其事?抑或是以訛傳訛而誇大了內容?相信就只有當時人才知道,而筆者亦嘗試到站頭查問,但由於司機正是現任的車長,不便發表任何意見。

鬼時節 林錦公路意外生

 發生於9月2日林錦公路的三死四傷車禍,肇事車輛為平治房車及一輛回廠的雙層巴士,據目擊者形容,平治撞車後,全車「豎直」拍向巴士頭,其後凌空滾動撞向地面,房車內三人全部罹難,而傷者則全是巴士司機。



 事件發生後,居於車禍現場附近的居民表示,每逢農曆七月,鬼門大開之時,該段路面都會發生交通意外,故懷疑三死四傷之奪命車禍因「鬼節」有關。

巴士迷預言 兩天後印證

 在意外發生前一天,巴士迷梁先生曾與一名車長聊天,「這位車長跟我談起昨天一件無人死傷的巴士意外,一輛途經林錦公路回廠的巴士,遇上一輛迎面撞來的平治房車,當時巴士車長已經馬上緊急煞車,幸而發生輕微撞擊,無傷亡數字。」

 其後,車長就跟梁先生說,這裏即將發生嚴重的車禍,而車禍亦會與巴士有關,這是一個先兆。結果,小事件發生後的兩天,在同一出事位置,真的有大事件發生,不論事發地點、車輛型號及時間全都合,唯一不同的是加入了「死傷主角」。到底是一個警告的先兆,抑或是一個巧合,或是如村民所指,猛鬼要找替身?這個答案可能只有死者才知道。


偏僻巴士線為鬼而開?

 另一位住在大埔的潘小姐,也聽說過一個流傳下來的大埔鬼古,內容亦跟巴士有關。從前,有一班經汀角路的巴士,向來沒有太多乘客,是一條蝕本的路線,但巴士公司仍照常經營,據說,內裏有一個不可告人的原因。

點都睇唔出有異樣
 據潘小姐表示,如果是大埔舊居民也曾聽過這個鬼古:「曾有一位替更車長,替了數天這條巴士線,不明就裏,有其他知情的車長問他:『今天是否如常少客?』那司機答:『不是,程程車都好多人呀!有上有落。』車長便提醒他:『小心!可能你遇上另類客人了。』」
............
 替更司機向來不迷信,起初一點也不害怕,但每當有乘客上車,他還是特別留意。潘小姐說:「例如留意每位乘客上車時,是否入錢,他當時好肯定是錢,絕非溪錢,而每個乘客都五官齊全,有手有腳,是實實在在的人類。其後他如常回到總站小息,亦有司機問他:『今天多不多客,又係好多嗎?』答案依舊。」
錢箱硬幣變溪錢

 這刻他開始有點不安,其後點算錢箱時,發現錢箱內有很多摺成細小的溪錢。他眼前的一個一個錢幣,最後成了陰間所用的錢財。


 聽聞,大埔曾發生一場大瘟疫,奪去多條人命,其後為安撫亡魂,讓他們有車接載回家,因而開了這條路線。從前,當有人過身,親人會在遺體旁放下一袋摺小了的溪錢,作為上路的零用錢,而這班需乘巴士回家的鬼魂,不知是不是當年不幸死去的人,仍然留在人間,每天乘巴士來來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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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12-2007 10:2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真的有点怕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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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6-12-2007 08:1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63# 的帖子

哈哈,谢谢, 真是太久没人回贴了..............真谢谢你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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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6-12-2007 08:1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烧纸

月8号,早上我一起床就觉得很不舒服,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烧。开始以为是小感冒没放在心上。第2天就很严重了,烧到39度8。去医院打了退烧针丝毫不见好转。晚上10点想到流了那么多汗。我就撑起来去洗澡。我是个胆子很大的女孩子,自己一个人租在这个房子有一年多了。可是今天我洗澡时候总觉得很怕,好象暗地有眼睛看着我,看着玻璃窗。深怕会突然出现一只手什么的。到处看看,封闭的卫生间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我胡乱洗完赶紧回家关了门。才长出一口气。暗地笑自己:“什么社会了,这里又是热闹大城市,哪里有什么鬼。”
  10点钟,吃药了爬上床。本以为会很快睡着。可是翻来覆去脑袋里就是出现一些鬼从天顶地板窗子出现的镜头。我命令自己:“要好好睡觉才可以快点好,这个是因为你鬼故事看多了。”无论我怎么换姿势。那些画面还是一样固执的出现。这样我大约11点才睡着。然后突然好象有人拍我,我一下子就惊醒了。起来开了灯什么都没有。躺下接着睡,过一会又这样。第5次被惊醒的时候。我看了看表,凌晨2点。心里十分的害怕。不敢睡就开着灯把自己裹在床单里。在这里我声明。我是个胆子极大的女孩子,对鬼的事情一向是带着点半信半疑的态度。纯属好奇和神秘感。我对鬼故事看的也比较多,特别是这个栏目。
  第6次睡着是因为实在太疲倦了。这次我梦见屋子里出现好多鬼魂,都站在我的床前看我。灰色的影子一样。僵硬的垂着手,无声的笑着围过来。开始非常怕,可是等他们开始把手向我伸来。恐惧到极点居然不怕了。我心一横,反正他们不死就是我死,我从床上跳起来。奇怪的是没有什么阻隔,我很轻松的穿过他们,到门后面拿起了拖把朝他们打去,一边打我一边叫:“走开,不要来烦我!走开,我又不欠你们!”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凶了鬼也怕恶人,他们真的慢慢后退。退到窗子那里都从墙壁上,窗帘上消失了。我又一次惊醒。我浑身大汗淋漓,然后看见我的拖把倒在床边!奇怪的是一点也不怕了。好象前几下的害怕都是别人的。然后倒下就一只睡到了天亮,依旧高烧着。头疼欲裂。几乎不能站起来。
  下午楼下的太婆来看我。她年纪大了。从我搬到这里认识她就开始帮她买菜拖地什么的照顾她。因此对我很好。她一看见我就吃惊了,说“丫头你怎么2天就病这样了?”我转头看看镜子,也吓了一跳:镜子中自己脸色苍白,眼睛周围是浓重的黑眼圈,嘴唇乌灰,眼光无神。太婆神秘的问我:“丫头,你是不是遇见不干净的东西了?”我说没有啊。太婆又问:“那你最近走夜路没有。”
  8月7日我加班到晚10点。和同事小吴一起抄近路回家。走近那条小巷子,路边有个白的圈。里面是2只白蜡烛和一堆纸灰。当时小吴就笑:“哎呀,有人烧纸。不知道有没鬼拿钱哦。”我也笑:“求个安慰吧,有鬼也该早投胎了。哈哈。”2个年轻人还装模作样的弯腰作揖:“我们是过路的。你快点吃 吧,别撑着啊。”一边笑闹着走。突然我听见耳边有人“呵呵”笑了2声。很象平时鬼片里的鬼笑。就使劲捶了小吴一下,“不要吓人,傻妞,那样笑难听死了。”她说。“我没有笑啊。”我以为她故意的,也就没有在意。就这样回家了。
  我把这个告诉太婆,太婆就说:“傻丫头。你知道8.7号是什么日子?农历7月14!鬼门开的日子!你这个傻孩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啊。你走的那巷子解放前是乱葬岗子。你肯定是招惹了那路阴人了。”我吓了一跳,赶紧把晚上的事告诉了太婆,太婆说:“你真是大胆啊。不过丫头心地好。肯定有人保佑,他们也是不敢拿你怎么样。你听婆婆的。晚上去给那些阴人烧点钱,打发他们回去。”我说我烧的站都站不稳了,打针吃药一点效都没有。其实这个时候我还是抱着姑且一试的想法在做。婆婆就自己去帮我买了点火纸冥钞。
  晚上11点太婆硬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我一步三晕的随她下了楼。蹲在路边看她拿白灰划个圈,只留了个小口。然后点燃火纸和钱,一边念叨:“小伢不懂事。冒犯了你家,你家大人大量,原谅她。以后她都知道要敬阴间人了。烧点钱你家用。早点走。”还叫我也说:“我不懂事冒犯了,对不起。以后不敢了。”等纸烧完拖着我就走,吩咐我不能回头。到家太婆又拿了个观世音的画像贴在我床边的墙上。说也奇怪。我一觉到天亮,起来烧也退了,头也不疼了。就是有点发虚,毕竟2天没吃饭了。只觉得好饿。跑楼下使劲吃了碗面。太婆看见我出来了吃东西。笑成一朵花。
  今天病好了去上班。才知道小吴也发烧请假了。现在还没有好。我决定晚上就去拉她烧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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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6-12-2007 08:1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人死后的真正秘密!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太多的假象,一不留神,我们就会落入一个精心构造的陷阱。   

孟婆的传说就是一个陷阱。据说,阴间的鬼魂在投生之前都要在孟婆那里喝一碗汤,这碗汤能令他忘却前生,转世投胎。这个神话千百年来被无数人深信不疑,多少个在阳间饱受苦难的灵魂,毫不犹豫地将那碗汤一饮而尽,为的是迎来一个崭新的人生。可是谁又能知道,下一步迎接他们的却是一个惊天大阴谋呢?   

要了解这一阴谋,首先要从食物问题着手。在阴间要不要吃东西呢?答案是肯定的,逢年过节人们为亲人鬼魂准备的祭礼食品就是证明。不过人们在献上祭品时大概都没有想过:地狱里的工作人员他们吃什么呢?当然,十殿阎罗可以在庙里受到祭祀,不用担心饿肚子,可那些受不到祭祀的鬼卒们有什么可吃呢?文献中没有上级机关也就是天庭给地狱的财政拨款记录,地狱也非工非农,大概可归入第三产业或公益事业范畴,缺少经济来源,地狱鬼卒成千上万,吃饭的问题如何解决?   

一位阴间神灵的行为给了我们一条线索,他就是在无数画家笔下兼职模特的猛男钟馗。一提起他,有的人也许会恍然大悟:他是吃鬼的呀!对,钟馗是吃鬼的。阴间的工作人员经常到阳间出差的,也就是他和黑白无常等少数几个。黑白无常工作内容简单,铁链一抖锁住鬼魂回去就可复命,还赶得上吃工作餐。钟馗就不一样了,他的职责是追捕逃出地狱的鬼魂。常年在外,吃饭就要自己解决,这也就让我们发现了地狱里的秘密:原来,他们是把鬼魂作为食物的。   

这时我们再来审视有关孟婆的传说,一个大阴谋的轮廓就逐渐浮现了出来。据传成书于宋代的《玉历宝钞》里记载,孟婆的上班地点是地狱里的最后一站,喝完汤鬼魂们就直接投胎,而到了明清,孟婆的工作单位却换成了鬼魂们刚进地狱时的接待站,为什么呢?这是问题之一。孟婆汤有甘、苦、辛、酸、咸各种不同的味道,为什么要搞出这么多的口味呢?这是问题之二。地狱里有很多刑罚,如油炸、汤煮、热煎、清蒸、咸卤、捣浆等,为什么这些刑罚那么像食品加工程序呢?这是问题之三。将这三个问题一串,再加上地狱里的机构设置,我们不难发现,整个地狱同时就是一个食品加工的流水线:   

第一站孟婆,给鬼魂们灌下各种风味的汤,如果有胆敢不喝的,就用钩刀绊住双脚,铜管刺喉强灌,鬼魂们人事不省之时,就是灌汤包初步作成之日,经奈何桥送入下一站。

第二站,十殿阎罗之一秦广王,秦广王处的主要建筑是孽镜台,号称照人善恶,其实乃检查食品的透视机。检验完毕后,包子胚们送入第三站,十殿阎罗之二楚江王。楚江王处有若干小地狱,如五叉、铜斧、多铜斧、斫截、剑叶等,这些明显是用在食品切割方面的,切割完成后,包子胚们送入冷库——寒冰地狱保鲜,寒冰地狱前面又有狐狼地狱,作用相当于看守冷库大门的看门狗。等到再从寒冰地狱运出来,包子胚们就要上笼了。牛头马面最常用的是什么兵器?两股叉。它们就用这种餐叉,叉着自己喜欢口味的包子,去其余各殿煎炒烹炸,准备盘中美餐。所以,从古到今流传的地狱惩罚恶行的传说,事实上却是鬼卒们饕餮的盛宴!   

很多悲惨的故事都被加上了一个阳光的结尾,为的是让人们保留一点希望,却不管有多少人被这个结尾欺骗。然而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我们企盼着人文奥运,我们学过了三个代表。为了保护大多数人们的利益,不让他们成为地狱里的小吃,我们要掀起这层虚伪的面纱,如果你要下地狱,希望你能听见我们的呼喊: 飞奔吧!灌汤包,跑出地狱,不要让钟馗抓到你。 原来在人间遇到的鬼都是从地狱跑出来的自由战士.钟馗人们还以为他是正义的,结果他不过是地狱来的灵魂终结者,你遇到的鬼可能会吓到你,其实它只是想向你求助或者警告,但可惜阴阳两隔它喝拉孟婆汤已经丧失说话能力,在你面前张牙舞爪只不过是想向你诉说它的悲惨遭遇,而人们不明就里只余恐惧.也不想想他以前也是人为什么要吓你,只是想警告人们不要重倒他的覆辙!所以看到鬼能收留的收留,相貌欠佳的烧点香送送,不用大惊小怪.看到钟馗泼点童子尿或黑狗血什么的.

  另外从一个人看贴后的反映就知道这个人死后会受到什么待遇,比如很多人看贴不回,因为看贴不回有各种原因,所以死后味道不同,死后一般会清蒸,这样才能保持不回贴的人的原汁原味.然后就是很多人一个顶字了事,这种人就很懒,一身膘肉也不好吃,所以只开膛破肚取内脏,搞个水煮汤什么的,肉不好吃内脏还是一样的.另外还有就是满嘴脏话的,这种人嘴臭肉也臭,不吃么?不会,这种人一般是油炸,中国几千年的油炸臭豆腐就是这么来得,阳间自然不能油炸人,阴间可以啊,比油炸臭豆腐好吃多拉.还有就是有种人不相信权威,总是唱反调,不同意我以上的资料的,死后一般就是拿铁棍穿起来烧烤,因为烤全人的时候人不会失去意识,只会感觉到疼痛,疼痛使人思想运算飞快(人急生智嘛),便于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思想.好好回贴的人一般就聪敏,有思想有道德有品质,到拉阴间小鬼拿不住你把柄,想吃你又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剩的费事,把你随便找个角落一丢完事,说不定你还是可以来阳间再混混的.   

今天鬼节给先人们烧点纸和衣服,让先人们好贿赂贿赂小鬼,不烧?这种人连心都没,鬼都不吃你把你仍给魔兽,魔兽可不管你有心没心先玩玩你,玩的半死不活在祭祭牙(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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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12-2007 08:1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包 子 店

我家附近有一家包子店,店主是兄妹俩,哥哥叫“红胜火”,妹妹叫“扑鼻香”,两人相依为命,勤勤恳恳,起早贪黑,把小店经营得有声有色,颇受当地群众的好评。

  有一天,来了一位奇怪的顾客。一袭黑衣,长得五大三粗,看着有百五把斤,走起路来却轻飘飘的,仿佛足不点地似的。他的目光有些呆滞,脸色有点儿发青。他进入店门,便一声不吭地坐在桌旁,仿佛跟谁赌气似的。

  妹妹赶紧赔着笑脸上去招呼:“请问您要包子吗?我们这里,可是全城最好的包子铺了。品种齐全,价格公道,您看......”

  “要一千只肉包,一千只菜包。”黑衣人头都不抬,面无表情地说道,“三天后我来取货。”他说着向怀里一摸,天!一大叠百元人民币,少说也有一万。他面不改色地抽出半叠,数也不数,放到妹妹手里:“这是订金,事成之后,还有一半。”说着他便欲转身离去。

  妹妹赶紧把他拉住,说:“2000只包子,不用那么多钱的。还有,我们也得给您写张收条啊!”

  黑衣人回过身,不耐烦地说:“我愿意给就是了。收条?不用了!”

  然而妹妹还是写好了收条,并询问黑衣人叫什么。

  黑衣人皱皱眉头,没好气地说:“哀兵好死!”

  妹妹楞了一下,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但还是强忍住好奇心,没问,并把写完的收条递给他。他一眼都没看,转身飞也似的走了。

  这时,哥哥凑过来,奇怪地对妹妹说:“哎,你觉得吗?刚才店里突然一下子冷了很多,冻得我直想发抖。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

  妹妹想了想,不禁打了个哆嗦:“是啊,你不说我倒忘了。是冷,特别是越走近那个人,越冷。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奇怪归奇怪,功夫可半点不敢耽误,兄妹俩开始了做两千只包子的巨大工程。日以继日,快马加鞭。总算在第三天上午把两千只热腾腾的包子给赶出来了。

  下午,那个“哀兵好死”如约而至,还是那一身黑衣,还是那幅严峻的神情。

  兄妹俩顿时又感到那股熟悉的彻骨的冰冷袭来。

  “包子做好了吗?这是另外一半钱。”说着他掏出一叠厚厚的钱扔在桌上。

  “做,做好了。可,可是,您,怎么,拿啊?”哥哥边指着柜台上那两只各装着一千只包子的庞大无比的塑料袋,边结结巴巴地说。

  黑衣人默不作声地走过去,轻松地背起那两只塑料袋,转身健步如飞地走了。似乎他背着的不是两千只包子,而是两袋棉花絮。

  哥哥呆呆地望着他,走远了,才突然如梦初醒地对妹妹说:“快!跟去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要这么多包子干什么!”

  妹妹领命而去,就这么若即若离地跟着他,但还是累地差点喘不过气来。而黑衣人依旧没事人似的,而且越走越快。

  眼看道路越走越偏僻,越走越荒凉,分明是已到了郊外。天色渐暗,不时有怪鸟哀啼着从耳旁掠过。妹妹开始有点怕了,但黑衣人还是继续在往前走,妹妹只好咬咬牙,紧跟了上去。

  突然,一直就在前面的黑衣人不见了。妹妹揉了揉眼睛,四处张望,还是没影。这时她才发现原来小路两边全是坟墓,一望无际,简直就是乱坟岗。坟上青草萋萋,在夜色中随风摇曳。有不知名的东西在墓群中不时窜没,发出一些奇怪的声响。

  妹妹浑身战栗,大叫一声,扭头便跑,仿佛后面有什么东西追着她似的。

  一口气跑回家,大汗淋漓,正想向哥哥好好寻求安慰。却见哥哥两眼发直得瞪着桌上--天!妹妹一看差点晕厥过去,桌上,桌上,竟是两大叠厚厚的冥币!

  后来,据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婆婆说,那片乱坟岗,是原来抗日战争死难者的葬身之处,中国兵也有,日本兵也有。大约死了近两千人,好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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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12-2007 08:1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爸爸!媽媽叫我帶你回家

我無助的走在街頭,
一對對情侶的喧鬧,似乎都成為譏笑我的話語,
我有了,有了他的孩子,我一直不敢說,
但是隨著一天天隆起的腹部,我再也按耐不住,提起勇氣告訴他,

『志隆我有了』
『不會吧!你沒吃避孕藥喔!』
『我以為不會懷孕所以一時忘了吃』
『天啊!那現在怎麼辦,我們都是學生你總不會叫我告訴我爸媽說要娶妳吧!』
『不然我該怎麼辦,總不能看著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吧!』
『那這樣好了,我去找錢拿掉它吧!』
『可是!』
『不要再可是了,等我電話,我先走了』
『志隆!志隆!』我喊著他他卻頭也不回跑了,

一個禮拜過去了,兩個禮拜過去了,
一直都沒志隆的消息,今天有點悶,或許是天氣熱的關係,
我漫步的走回家,毫無頭緒的走著,

『筱英,這裡有一份你的包裹』媽媽這樣說著,

我看著這個包裹心中有點不安,
裡面是一個牛皮紙帶跟一封信,

『筱英,我考慮了很久,還是要跟你說聲對不起』
『你我還年輕,況且我爸媽叫我去國外唸書』
『紙袋裡有一些錢,你把孩子拿掉吧!』
『還有一件事,當你收到這封信時我大概已經是在美國了』
『只要有緣我們會再見面的,再見』

短短的幾行字,看的我手足無措,
霎時間,有人能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嗎?

『志隆,你為什麼要走的那麼急啊!』予宣這樣說著。

予宣是誰?像我這樣的公子哥,女朋友多如牛毛,
拜託筱英只是我眾多女朋友中其中一個,
要她們去墮胎的事也不只一次了,
抱歉啦!筱英我們玩完囉!

說也奇怪,最近總覺得心神不寧,
我跟予宣說實在的我也膩了,
今天晚上在去把妹好了,

『我愛台妹,台妹愛我……』最近MC HOTDOG在夜店真的紅翻了,
一天到晚都聽到他的歌,真是的,沒別的歌可以放了是吧!
在燈光交織的場子裡,有一個靚女在燈光下搖動的真是火辣,
我好歹也是HIP- HOP天王,下去跟她豁豁,

『靚妹不錯喔!福壽堅鋼玻璃海喔!』
『喔喔不理我,我最喜歡高難度的』

在我的挑逗之下,妹妹漸漸有了反應,

『可以告所我叫什麼名字了吧!』
『帥哥!我叫央上草』
『好酷的名字,第一次來喔!』
『算是吧!有沒有空今天溫馨一下』
『太晚回去媽媽會罵,』
『少來你不要騙我了,你那麼辣,會怕家裡管』
『來跟我來一場友誼站嘛!』
『要就現在走,我也不喜歡脫脫拉拉的』

來到薇閣,找了一間套房,今天生意真好,
好死不死跟上去和筱英來的是同一間,
不管,先上了這個正妹再說,
說也奇怪今天喝的不多,頭怎麼會這麼暈,
在一陣翻雲覆雨後,我倒頭就睡了,

醒過來,我看見一行秀氣的字,

『我留了一點東西作為禮物給你』

桌上是一把鑰匙,好像在台北火車站看過,
真絕,號碼居然是六六六,
這個小妞真是有心,看來有小狼狗稱號的我,寶刀未老,
我睡了很久,迷迷糊糊的起床,
應該有起床吧!不管,去拿那個靚妹要給我的東西,

今天真冷,七月天還那麼冷,
台鐵是怎樣冷氣開那麼大,
奇怪今天人怎麼不多,而且看不清他們的臉,
算了,去找那個置物櫃,
東找西找,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個號碼的置物櫃,

奇怪旁邊有一張海報,今天是2006年6月6號,
你感覺到你身邊有惡魔嗎?
小心惡魔就在你身邊,哈哈哈,
真奇怪,今天是六月六號喔!
真不舒服,從腳底冷起來,
算了,我將櫃門打開,一股黑氣竄出,

有一個大包裹,咦!真眼熟,
我打開一看,我嚇了一跳,
一個瓶子,這是什麼啊!

一個嬰兒,天啊!
他媽的,那個小妞,我一定要宰了她,
當我把瓶子砸在地上,所有人都看著我,

『媽的!看什麼看』所有人抬起頭,

所有人的臉我終於看清楚了,
臉上毫無生氣就算了,臉上佈滿了蛆,
還有頭掉在雙手上,跟頸子連接只剩下一層皮,
他空出一隻手,指了指後面,
我慢慢轉過頭去,

那個在瓶子裡的嬰兒漸漸張開眼睛,
突然飛到我臉上,用他纖細的小手掐住我的脖子,
我卻怎麼拉也拉不開,直到我漸漸失去知覺……
最後我聽到的一句話是

『爸爸!媽媽叫我帶你回家』
『本台報導,薇閣酒店發現一男一女陳屍床上
  疑似使用過量搖頭丸,昏迷致死,經身份證
  明該男子是20歲 名為凌志隆,女子為18歲
  名為功筱英,請家屬協助警方確認死亡因素
  以上為本台獨家報導,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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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12-2007 01:0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兄弟有烟吗

深夜,将有一个班次的客车在小站停靠,然后开向别处。
  我因为旅行的缘故,将从这个偏辟的小站到达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时间是二十三点三十二火车到达还有五十分钟的时间,我就来到了小站。旅馆里臭哄哄的味道让人无法忍受。路上,寒冷的夜风没能吹散那股象死尸一样的味道,倒平添了一股阴冷的感觉。我走得很快,那种气味也如影随形地叫我不爽快。
  小站的候车室不过是一间小平房,里面却不小。我推门进去看到左右各有两条长椅,只有一条长椅是空着的。我很意外。我右侧的靠里的那条长椅上一位年青的母亲带着她的小女儿坐着,女儿靠在妈妈的怀里睡着了,母亲也显得很倦累了,靠着椅背闭了眼。一条大的毛毯盖在了母女的身上。母亲听到响声抬头看了我一下,重又合了眼。这个女人很年青,脸色很白,一个女人脸白点不算坏事,也许。
  母女旁边的椅子有三个男的凑在一块玩斗地主。有两个男的分坐在椅子两边,还有一个男的面对着椅子坐在帆布袋上。他很奇怪,一只手还吊着绷带,看不到他的模样,只看见了一个背影。头顶上烟气缭绕。他抽烟,他的两个同伴也抽烟,屋子里满是劣质烟的烟味。
  他们三人看都没看我一眼,继续玩扑克。另一边的椅子上躺着一个人,大衣裹得严严实实,脸上盖着帽子,睡的正香。
  我只有在唯一一张空椅子坐下。我不自觉地燃起一颗烟,深深地吸一口,吐出。对于生活的其他方面,我是不太介意的,但是抽烟我总是尽量抽好烟,我算得上是一个挑剔的烟鬼。“咳!咳!”旁边睡着的男人突然夸张的咳嗽声把我吓了一跳。我扭头看他,他咳完了没有反应仍旧睡着,仿佛未曾活过一样。我突然感到了寂静和阴冷,寂静是三个玩扑克的的停止了游戏,一齐看着门的方向,一个像刀削过一样的瘦男人立在门口。我注意到他的脸色很白,和刚才的那个女人一样的白。冷风顺着门嗖嗖地往屋里灌。
  “关门哪,这么冷的夜。”手臂吊着绷带的男人说话了。那人哆嗦了一下,关上了门,然后挺快地又悄无声息地在我的身边坐下了。说实话,那种感觉很不好,确切地说很不常。
  我有点害怕,但一想到有这些人,我又稍稍安心。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搭在我的肩头。我心惊肉跳地扭回头,那个人很谦卑地对我笑着,牙齿长而且白森森:“兄弟,有烟吗?”
  “有。”我不得不抽出一根烟递给他。我们的手不小心碰了一下,我们都吓着了。你摸过冰冷的死蛇吗?他的手就是那种感觉。他好象更惊慌,连烟都没有接住,掉在了地上。他捡烟的动作像只猫,更象一个幽灵。
  “对不起。”他似乎并不该向我这么说,我不知道因为他的过分谦卑使我害怕,还是因为害怕使他变得小心,他在怕什么?
  “有火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我想递给他打火机,他不接。我只好亲手给他点烟。他并不象大多数人那样用手挡火以示谢意,而是双手放后,前躯着身体,把烟凑到火苗前。有一瞬,我感到了他口中吹出来的气息。他从进屋目光就始终在躲着那三个打扑克的人。那三个打扑克的人除了刚开始的那阵寂静外,现在却装作没事人一样。装作没事和真没事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谢谢。”那人无声息地躲在我的身后。我听到大口大口吸烟的滋滋声。 ??很怪异,真的很怪异。我突然觉得整个房间的空气流动都在改变。
  对面的三个人好象是玩累了。其中一个对挂着绷带的人说:“老赵,你给我讲讲胳膊折的事好吗?” 
  “好啊。”
  我觉得他们这一问一答就象是演戏,而观众只有我和我身后那个奇怪的人。胳膊上吊绷带的人说了:“这人啊遇到什么事情都不可怕,就怕遇到了邪祟。啥叫邪祟,说的就是鬼。那天晚上,我打完麻将回家。天是乌黑黑的,冷嗖嗖的。我家附近的那条小道僻静,杀个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死的。我正在走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人叫我。当时头皮都发炸了。我走快那人走快,我走慢那人走慢。接近家附近的时候,我心稍定,‘啪’一只手就搭在我的肩上,当时吓坏了。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俺厂的小苗。老赵你咋了,小苗问我。我当你是鬼哩。我当时还开玩笑说。后来小苗跟我要了一根烟,就离开了。我当时还挺纳闷,小苗半夜三更不老实在家呆着,还出来找烟抽。这也是一个正儿巴经的烟鬼。谁知第二天一早醒来,就听说小苗死了,昨天晚上死了。这事我还跟刚子说过。对吧。刚子。”
  另一人点点头。
  “这不,那天小苗头七。我从苗子家出就觉得冷嗖嗖的,刚想对你们说这事,就觉得背后有人推了我一下。我双手触地,那么巧,就把胳膊摔骨折了,就是小苗当晚碰到的那条胳膊。”
  听着,听着,我仿佛自己右边的胳膊也喀叭一声,折了。有些隐隐作痛。
  “当时我就恨呀。为啥我早不把这事讲出来呢,老人们有句话讲,叫做说破无毒。要是我当初早点讲这些事就没事了。”
  说完,他有意无意地向我这边瞄了一瞄,是给我听的,也是给他听的。是为了说破无毒吗?
  我确实感到很怪异,而我也发现了为什么会这样怪异。原因是我发现屋子里的空气竞象被牵引着似的向着同一个方向流动。那些烟雾从我的身旁快速地流动过去。
  突然,我身边的那个古怪的人一声尖叫,我被惊出一身冷汗。我顺着他伸出的手指看去,一个怪异的现象在我的眼前切实地发生了。原先睡在长椅上的那个男子咳嗽着坐了起来,转回身对着我们阴阴地笑着。我看见了一张模糊的脸,他的五官面孔都不停地向外渗发着股股的烟。他嘶哑地说:“兄弟,你说说破无毒是对的。看来我是没法再装下去了。但还有一句话叫做恶鬼难缠啊。”
  我吓傻了。
  “妈妈,你看爸爸又偷烟抽了。”不知何时醒来的小女孩说。
  “别管他,让那死鬼抽死算了。”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对鬼母女。母亲将拖到地面上的毛毯向上提了提 ,原本该有脚的下面竟然空无一物。
  我吓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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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12-2007 01: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恐怖的紅衣女老師

約30年前,學校後山空地上曾建了三間浴室,是以水泥建成的,內有一個浴缸.洗面台和一座馬桶,皆是水泥式的!連燈都是早期那種5燭光而且會晃來晃去的那種~~ 當初這三間浴室是建給住宿老師們洗澡用的! 但不幸的事卻發生了,一名獨自在晚間去浴室洗澡的女老師,被尾隨的不肖歹徒盯上,而慘遭強暴得逞!

傷心的女老師萬念俱灰的回到宿舍,留了一封事件原委的遺書, 就換了一套紅洋裝,帶了童軍繩便回到浴室內,以繩環頸吊在浴缸上方的窗口邊,死意堅決的她甚至是以半蹲狀自行了結! 此後! 便經常可在夜晚聽見她淒涼袞絕的哭泣聲~ 但學校認為女老師並沒有現身或是嚇過別人,因而便決定將另二間浴室拆除,並將後山視為禁地,不准任何人靠近,且在每初二. 十六.祭拜此女老師,希望她能好過一些!倒也相安無事!

直到半年後~~ 學校來了一個新的男老師,叫阿明,他是個不信鬼神說的人, 對於學校今日祭拜女老師的行為斥為無聊, 並向同住宿老師的其他四人表示!!

[我現在就去後山,我偏偏要看看,她有能耐的話,就出來這樣我拿香才拿的有意義嘛! 對不對?] 於是在不顧其它四位老師的勸導下,阿明很快的就來到了浴室, 他沒任何遲疑的便走了進去,裡頭伸手不見五指, 但阿明仍然不以為然的一屁股就往馬桶上一坐,他倖倖然的東張西望的, 忽然水龍頭啟動的聲音吸引了阿明的注意,他半瞇的眼凝視著浴缸上的水龍頭,看不清的他於是站起身來走向浴缸, 一陣血腥味撲鼻而來,阿明伸手舀了水龍頭流下的水,這下他可吃了一驚, 他舀到的竟是一股又濃又淍的噁心液體,阿明低叫了一聲便用力的甩起手來,一邊罵著:[OH!SHIT~] [~你~不~是~說~要~看~我~嗎~ 王~ x~ 明~ !] 冷不防的,背後竟傳來了一}沙啞的聲音,聽來飄飄忽忽又長又慢! 偶而還夾帶了咳咳的咳嗽聲! 阿明猛一轉頭眼前的影像卻讓他全身頓時間冷了半響! 不知何時,原不見五指的浴室,此時竟有了微弱的燈光!而窗台上竟出現了一名身穿紅衣的女人,她的雙眼翻白.吐長著舌頭,頸子套在繩圈裡!就像在盪鞦韆般的~晃~呀!~晃~呀~~! [啊~~~~~]阿明此時早己嚇破膽了 腿一軟便緩緩的爬出了浴室而其他四位老師也在聽見了阿明的慘叫聲後便來救了阿明阿明事後告訴了大家他的遭遇 並離開了學校而約2個月後,大家發現似乎不再聽見那夜半哭泣了,學校在經過法師探查後發現此女老師己拿到地府索命黑旗!去找兇手討命去了!因此己不在浴室中徘徊了,便擇日拆了浴室,結束了這恐佈的校園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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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9-12-2007 08:2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床边幽魂

还记得国小五年级那年的暑假,爸妈怕我一人在家无聊,就帮我报名参加了“小朋友音乐研习营”,活动的地点是在桃圆的“卧龙岗”,一共四天三夜的时间。于是我抱着期待与好玩的心情,来到这个陌生又新奇的地方。
一到现场,就有好几个大哥哥大姐姐亲切地招呼我们,带我们识环境。我们活动的地点是在一所国小里面,晚上就住在学校六人房的宿舍里。后来,营长把我们所有的人都分了组,一共五组,一组有六个人:组员?#20165;白天的活动要在一起,晚上也在同一个房间里。我和组员们很快就混熟了,尤其是有个叫林莉的女孩子,我们一见如故,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第一天的活动告一段落,吃过晚饭后,营长宣布大家回到各自的寝室休息,顺便整理一下周围的环境。浴室就设在寝室里面,大家也都陆续洗好了澡,只剩下林莉因为和大家聊天舍不得走,一直拖到快十二点才去洗澡。
那时,大家都已躺在床上准备就寝,却听到林莉慌慌张张地从浴室里冲出来的声音,惊醒了我们,只见她神色慌张,喘着大气,我们紧张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林莉用颤抖的声音抵声地说:“我觉得窗户外面好像有人在看我。”
“有吗?”大家纷纷起床跑到浴室查看,但除了那盏光秃的灯泡和墙上的毛玻璃,什么也没有。大家纷纷安慰她,可能是初次来到这儿,心理有点不适应所造成的错觉。
林莉惊魂未定地耸耸肩说:“大概是吧!”
于是大家又爬上床,关了大灯只剩一盏小灯泡,房里又恢复一片寂静。
林莉和我都是睡上铺,她睡在我的对面:整个夜里,她睡得很不安稳,一直翻来覆去,口里念着呓语。不久,我也进入了梦乡。
到了半夜大概两,三点,我被阵阵的尿意给弄醒,心里嘀咕着:没事干吗睡觉前又喝了那瓶饮料,害我现在想上厕所......。实在很不愿意下床,可是又憋得很难受,没办法,只好下床了。
当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准备爬下楼梯时,却被跟前的景象给吓得缩了回去。在昏暗的灯光下,我隐约地看见有个“人”在林莉的床边走来走去,不!应该是“飘来飘去”;因为我们的床铺离地有两公尺高,普通人怎么可能有这种身高!我只看到背影:长长的头发,白色的衣服,好像不断地注视着林莉,身体却荡来荡去......
我当场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用棉被蒙着头,深怕“它”发现了我,整个人抖得好厉害,害得我厕所也不敢去,一直躲在棉被里,只听见鸡啼,才用半滚半爬的方式飞奔到浴室,差点就闷死在被窝里。
这件事我并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尤其是林莉;看她昨晚心神不宁的样子,我怕她要是知道这件事,会吓得不知所措。一整天下来,我和林莉都是一副没睡饱又若有所思的样子。吃完晚饭,趁着自由活动的时间,我们一齐走到教室外的长廊,她睁开红肿的双眼疲倦地说:“昨天晚上我好像都没有睡着过!”
“真的呀?是因为洗澡的事吗?”
“刚开始的时候是有一点,等到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感觉好像有人在挤我,和我抢床睡。我以为是我在做梦,就没理它,后来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确定我很清醒,可是又不敢睁开眼睛,因为我觉得好像......好像有人在看我,就像我在洗澡的时候一样,我好害怕......”说到最后,林莉几乎要哭了出来。
原来,昨晚我看到的景象并不是我的幻觉,而是真的有“人”在看她,甚至爬上她的床和她一起睡。这时我只好赶紧安慰她,“有......有什么好怕的?我么那么多人住在一起,人气那么重,怎......怎么会有事呢?这大概是你的梦境吧?”我有点困难地说出这段话,心跳却越来越快,整个人也笼罩在不安的情绪中。为了不增加恐怖气氛,我只好继续隐瞒昨晚所见。
为了表示我“够朋友”,我拉起林莉的手,很“阿莎力”地对她说:“这样好了,今天晚上,你来我床上和我一起睡,我八字比较重,我八字比较重,我保护你好了!”
林莉苍白的脸庞这才浮起一丝笑容。
晚上,林莉和我挤在那张小小的床上,我们一直聊到很晚才进入梦乡。隐约中,我感到林莉的身体不停地在动,原本已经很狭嗌的空间,这时候显得更拥挤;不仅如此,她的嘴里还不断地嘀咕。
为了不吵醒其他的室友,我低声地叫她,我想她一定是在作噩梦,叫醒她可能会好一点。可是任凭我如何唤她,她就是没清醒过来。她脸上的肌肉紧绷,表情似笑似哭的,让我不禁回想起昨晚的景象,有想到林莉的话,一股凉意从脚底冒上头顶......
我甚至也有了和林莉一样的感觉,有人在看我们!我越想越害怕,只好拿被子蒙住头,只听到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
隔天早上,睡我斜对面床位的小娟神色惊惶地跑来找我,语带紧张地说:“昨......昨天晚上,你和林莉一直在说梦话,好吓人,我被你们吵得睡不着,就睁开眼睛看到底是谁在说梦话,没想到却看见......看见......”
小娟越说越恐惧,我也跟着害怕起来,难道她也和我看到相同的东西?于是我追问她:“你看到什么?”
“我......我看见有个人在你们的床边走来走去,穿白色衣服,长头发......”
这时突然传来“咚!”的一声,身旁的林莉吓得把脸盆掉在地上,人也抽搐了起来,哪里喃喃念着:“好可怕哦!原来真的有人在看我,是真的,是真的......”
这时候我也丢失了主张,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疯掉,可是又不能临阵脱逃。最后我们想出的办法,就是告诉带我们这组的大哥哥,请他来保护我们。
于是我们三人嚅嚅地向大哥哥报告了我们所看到的现象“他听完之后就拍拍我们的肩头:这个听起来有点恐怖。这样子好了,今天晚上我陪你们在寝室里到十二点,因为我们不能在你们女生的房间里过夜,大姐姐们也不住在这里,所以只能这样,好不好?对了,这件事不要让其他的小朋友知道,免得他们会害怕,知不知道。”
我们只得点头,祈祷最后一天晚上赶快过去。
到了晚上,大哥哥来到我们的房间和我们聊天,不知情的人还拉着他,要他说鬼故事,我们五人则心神不宁,坐立难安,害怕午夜的到来。最后,没办法,十二点后大哥哥还是得离开了。临走前,还交代我们安心睡觉,他们会在外面巡逻守夜。
经过三天的疲累煎熬,不一会儿,大家都进入了睡眠状态。林莉也睡回自己的床,她似乎睡得比较安稳一些,不再像前几晚的辗转难眠。
到了半夜,我被一股诡异的气息所惊醒,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寒意,惊异的感觉又垄上心头,好像有人正在瞪着我看。我徐徐地睁开双眼......天啊!我被跟前的景象吓得差点昏过去。每个人都在翻来覆去,嘴里发出叹语,最可怕的是,每个人的床边都飘着好几个“人”,有男的、有女的,好像还有老人和小孩,相同的都是白色衣服和悬空的身体!那一刻,我真恨不得自己的眼睛是瞎的。我就整个人瑟缩在床的一角,浑身颤抖,期盼黎明赶快到来......
天一破晓,我赶紧从被窝里窜出来,大难不死似的猛吸新鲜空气,恨不得把氧气吸光,也吸干昨晚的恐怖记忆。这时,我却发现每个人都早已醒来,相同的动作却都是紧抓着棉被,表情惊惶地在床上呆坐。
林莉几乎是用半哭语气问:“你......你们昨天晚上,有没有.......有没有看到......”
这时,每个人都拼命点头。经过了一番描述,大家看到的“东西”几乎都一样,不同的是,每个人都只看到其他五个人的床边有东西,却没有看见自己的床边有“人”。大家情绪都陷入了紧张恐惧之中,有人早已恨泣起来,甚至嚷着找爸妈。
后来我们六个人一齐向营长报告,才知道,原来“卧龙港”后面是乱葬岗,这种事情对他们而言早已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了。可怜的是我们这几个小女孩,林莉回去还收了好几次的惊,甚至敏感到了一听到“岗”字就害怕的地步;我呢,只能说过了一个“毕生难忘”的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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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9-12-2007 08:2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还能再一个

说是有一公司职员小王,住在二楼,有一天晚上凌晨一点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翻身起了床,打开窗子,向外了望。

这是一个有些阴诡的天气,尽管一轮明月挂在树梢,可是总体这个夜晚给人的感觉就是有一种说不清的诡异气氛在里头。

小王正为这样一种感觉感到奇怪的时候,突然看到有一部加长的黑色轿车不知从哪里驶到了他的楼下,说也奇怪,车子的消声功能再好,也不可能这样静呀!简直像是飘过来的一样,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小王诧异极了。

车停下来后,两边车门开了,出来两个高个子,都是一样的打扮,黑帽子黑衣服黑皮靴。高悬的路灯把昏黄的灯光
投入车里,这是一个很奇怪的角度,小王看到车里面横七竖八地躺了十几具尸体,全部是七孔流血而死,死状十分恐怖!

小王像被魇住了,想退回去但又动不了,只能吓得浑身冷汗如淋。

这时那两个高个子看到他了,本来还在低声商量着什么事儿的,这时却不说了,一起转过身来抬头面向小王所在的楼层站着,小王看到了他们,面白如纸,令人顿时毛骨悚然!他们还一边笑着一边朝小王招手:“下来吧,到车里来吧,这里面还能坐一个人!”

“啊!!!!”

小王吓得一弹起来了!回了半天的神,才知道这是做梦,这不自己还在床铺上呢?!

但这个怪梦实在是太令小王难忘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梦是像这样可怕而真实的!没错,是真实!这是小王所能想到的,最能形容他这个梦的形容词!

所以,直到第二天上班他还犹如生活在梦中一样战战兢兢的。

同事都说他今天有点神经质,说他今天,有,点,怪!

还好终于下班了,他在这栋大夏的17楼上班,所以要打电梯。

和一群同事等,电梯门开了,一伙人还没等小王反应过来呢,就全先挤进去了。小王一看,实在是很满了,但电梯还没显示超载,磨磨蹭蹭,正不知要不要进去,这时里面有位他不认识的高个子朝他招手:“来吧,电梯里还能站一个!”

小王一惊,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那个梦。梦中那两个高个子也说过几乎一样的话!---“下来吧,到车里来吧,这里面还能坐一个人!”

小王一下子就吓出一身冷汗!“不了不了!”往后一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在别人说着“神经质”的时候,电梯门关上了。

... ...

后来怎么样了呢?
结果是,小王辞职了,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因为那天他们公司出了一件大事故,是电梯事件,有一台电梯载着十几个人从十七楼如铁块一般重重坠到一楼,里面十几个人全部七孔流血而死,被震死的,而且,死状十,分,恐怖!

小王永远也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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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12-2007 08:0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祥之兆!

小于娶了小诗之后,组织了小家庭,他们都有工作,收入普通,但是两个人享受了完全属于他们的天地之中,所能享受到的欢乐,要他们两人来说一定说不出来,一开口,想起生活的幸福,就忍不住要笑,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像那天晚上,小诗化了妆之后,年轻加上本来就有的七分姿色,就变成了十足的美人。在整个化妆过程中,小于都在一旁侍候看,每当小诗有什么吩咐,他就“喳喳”地大声答应,而且双手下垂行礼,把自己当成是清宫的太监,引得小诗格格娇笑,几乎难以化妆。等到化妆完成,两人脸贴看脸,一起在镜子前,看看镜中的自己,和自己的伴侣,都感到心满意足。而小于立刻转过头来,捧住了小诗的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吮吻他的妻子。接下来,自然是只羡鸳鸯不羡仙,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所以,那宴会,他们迟到的了。宴会完毕,回到住所,临睡之前,自然要卸妆(只有电视剧或电影中的女人才是盛妆睡的),小于自告奋勇:“我来帮你。”
  在小诗画眉的时候,小于也曾要“帮忙”,可是给小诗一伸手,轻轻打开了他的手,拒绝的理由是:“你根本不懂。”可是把画上去的眉抹掉,这是小于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所以小诗没有反对。
  于是,小于就把沾了卸妆油的棉花,在小诗的眉上,轻轻地抹试看。他要完成这个任务,就必须和小诗面对面,他只是蹲看,去将就坐在慌上的小诗。可是不久就觉得疲倦,所以他一把抱起了小诗,自己坐到了凳子上,再让小诗坐在他的大腿上为了有最好的面对面效果,小诗自然不能侧坐。所以,他们两人的身体接触,就充满了诱惑和挑逗性,那令得小诗忽然俏脸绯红,打了小于一下。
  开始,是小于面对镜子,小诗自然背对镜子了。不一会,小诗就娇瞠:“不行,谁知你把人家抹成怎么样了,让我面对镜子。”
  于是小于并不站起来,就坐看,转了一百八十度。当他转动的时候,小诗一直坐在他的身上,这就又带来了新的刺激,小诗咬看下唇,双眼也就水汪汪地,分外动人好看。
  小诗偶一抬头,略侧了侧身子,就看到了自己,看到一条画出来的浓眉已被抹去,一半还在,样子十分滑稽,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小于望看小诗,也笑。小诗笑得胸脯起伏,身子摇动,小于有点咬牙切齿,突然双手环住了小诗的腰。看来,卸妆要暂时中止一阵了!
  而就在这时,眼前突然一黑,灯熄了,收音机的悠扬音乐也停了。停电了!眼前变得漆黑,大约有三五秒,他们确然什么也看不到,可是眼睛能迅速适应黑暗,多少总有一点光亮自窗子外透进来,可以朦胧看到一点东西。小诗已经给小于搂抱得心头乱跳,全身发软,她感到小于正把她抱起来,看来,断电,正是中断卸妆去恩爱的最好机会。小诗也全然无抗拒之意,只是它是女性,小家庭中有许多事,男人不会放在心上,女性却会,像忽然停电了,停多久?雪柜里的冻鱼冻肉会不会变坏之类的琐碎小事。这种小事,在小诗的心中,也只不过是一闪即过,因为小于已在深吻它的颈,令她不由自主,气息急促。但是那也使她,有一秒半秒钟的时诅使她清醒理智,没有被小于挑逗行动所迷醉。所以,她看到了镜子中的情形。光线极微弱,看到的情景,也十分模糊,他在镜子中看到了她自己,可是却看不到小于!那一瞥的景象,怪异莫名:她坐在小于的身上,小于坐在凳上,忽然之间看不到小于,看出来,她和凳子之间就是空无所有的了,她像是悬空坐看。那令得她心头陡然一凛:小于怎么会不出现在镜子之中怎么会?她用力眨了眨眼,想再看清嫂可是已经没有机会了,因为小于已把她抱了起来,一个转身,抱看她走向床把她放到了床上。刚才镜子之中看不到小于的怪异情景,令小诗十分震撼,所以她一直紧抱看小于,抱得极紧,她不能失去小于,失去小于对她来说是绝不能想像的事,她要紧紧抱看小于,搂紧他,把他的头埋在他的怀中,以证明小于的存在。小于当然是存在的,而且,由于她异常的反应,兴奋莫名,用他灼热的唇,吻遍了她的全身。
  好久,电力供应仍没有恢复,小诗一直抱住了小于,并且再和他一起在梳妆怡之前,维持看刚才的姿势,让小于替她卸妆。那时,已经点燃了一枝洋烛,在烛光摇曳之中,小诗清楚地自镜子中看到,自己是坐在小于的身上。
  然而,她又不以为自己在断电之后一刹那诅在镜中看不到小于是幻觉。她有为日记的习惯,当晚,当小于躺在林上,发出轻微的鼾声时,小诗在烛光下打开了日记簿,记下了这件古怪的事。她还这样写:“那算是什么兆头呢?天:千万别是什么不祥之兆:我生活太幸福,太甜蜜了,不要有任何不幸的事发生在我的身上!”当她写到这里时,眼前陡然大放光明,供电恢复了。小干在林上翻了一个身,小诗忙过去熄了灯。
  第二天,小诗整天精神恍惚,极其不安。到了晚上,已经熄灯睡觉了,小诗又硬将小于拉了起来,要小于抱看她去照镜子。小于累得眼睛也睁不开,和她到了梳妆冶前,小请向镜子中一看,吓得全身发麻,双腿发软镜子中只有她一个人,哪里有小于的影子!
  她整个人向旁倒,叫也叫不起来,拉得小于也几乎跌倒,等小于用强有力的手把她拉起来时,她鼓起最大的勇气,再向镜子看去,却又看到小于大是疑惑的神情出现在镜子之中。小于焦切地问:“怎么啦?”
  小诗心头狂跳,勉力镇定:“有点……头晕!”
  小于忽然大有喜色,伸手按住了它的腹际,扬眉,现出询问的眼神,小诗“坯”地一声,在小于的手背上打了下:“你才想!”
  小于睡看了之后,她在日记上又记下了刚才的事,而且加上了如下的句字:“真耽心死了,是不是不祥之兆?我害怕死了,希望什么也不是。”
  一夜不安,第二天精神不济,回到公司,被同事大大取笑了一番,同事们取笑完了小诗之后闲谈,一个提到了他昨夜看的一盒录影带,电影“天师捉妖”,那是人导演波兰斯基的名作。那同事说“我一个人看,看到老教授发现满厅跳舞的人,在镜子中都看不到,镜中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我吓得要去照镜子,肯定自己是人不是鬼!”他说着,自以为幽默,就先笑了起来。
  小诗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噎:鬼不能照镜子,镜子照不出鬼来:人可以看到鬼,但是看不到镜子中的鬼!小诗在刹那之间面色惨白,一个女同事看到,叫了起来:“你不舒服!”小诗忽然有了要呕吐之感,心在突然而来的极度恐惧之中,会有这样的生理反应。于是,她的情形,非但没有再招来同婢反倒惹来了一阵“恍然大悟”的笑声。
  小诗在定过神来之后,不断地在想: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在镜子中看不到小于?人不能在镜中看到鬼,那么,那么,难道……难道小于是鬼?
  当小诗想到了这一点的时候,她几乎尖叫了起来,她立时冲向洗手诅用冷水泼自己脸,好使自己从这个可怕的、疯狂的念头中醒过来。
  当天晚上,当小诗把这一切又重写在日记上的时候,她已比较镇定得多,她这样写:“刚才又拉了小于照镜子,完全可以在镜中看到他,清清楚嫂连须根都看得见。可是那两次,又不是眼花。会不会……有什么可怕的事会降临在他的身上,所以才有这样的先兆?他会死亡?会变鬼?所以先兆才会叫我偶尔在镜中见不到他?怎么办?怎么办?有了先兆,知道了会有不幸的事发生,怎么预防?怎么预防?谁能帮助我?天!帮助我!”
  小诗更不安,一晚转辗难眠,小于倒是呼呼大睡,偶尔翻一个身,就把小诗紧紧搂在怀中,小诗甚至紧张得把手按在小于的胸口,探他的心是不是还在跳动。
  折腾了一天,第二天早上小于起来,望看娇颜憔悴的妻子,又是怜惜,又是责怪:“你这是怎么了?”小诗哭了起来,伏在小于的肩头上,一面哭,一面把一切都说了出来,并且提出了要求:“你……别出去,至少在家里躲上七天……或者七七四十九天,我托人去找……有办法的人替你解灾!”
  小于听得又好气又好笑,一下子把小诗的身体翻了过来,伏在林上,伸手在它的丰臀之上,劈劈啪啪,连打了三五下,下手真还不轻,打得雪白的肌后,呈现了粉红色。他一面打一面斥责:“少胡说八道,什么不祥之兆:我要是快变鬼了,我自己该是有兆头,不会你有了,我反而没有!”说着,小于双手又在小诗的身上乱抓乱扰,小诗又哭又笑,两人闹了个精疲力尽,索性不去上班,打电话请了半天假,尽情享受了一个上午。
  下午各自去上班。下班时,小于照例去接小诗,他常常迟到,捱小诗的责怪,不过这一次,倒极准时。他到的时候,恰好看到有救伤车,救护人员把刚才被一辆冒失的货车撞倒的一个女伤者抬上担架,他趋近,立即认出了双目紧闭,满面流血的女伤者是他的爱妻娇妻,是他的小诗。他嚎叫看和小诗一起上了救伤车。
  据医生的说法是:“送院途中,伤者已经不治。”好几天之后,小于如同槁木死灰一样坐在梳妆抬前,看看镜子中自己憔悴的样子。忽然之间他知道了:人不能在镜中看到鬼的影子,同样的,鬼也不能在镜中看到人的影子。小诗两次在镜中看不到他,的确是一种先兆,预兆死亡。不祥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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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008 08:1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的老师是...

我们高2(3)班年轻漂亮的女老师王老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给我们代物理课的是50多岁的侯老师。他有一个大得惊人的脑袋。头发稀疏想一丛枯黄的杂草。双眼内陷像两个无底的黑洞。深红色的嘴唇中两排刀锋般的尖牙。皮肤蜡黄,面部表情总是冷酷僵化。一双布满裂痕的手上,十指如同一根根枯死的树枝。他的动作很缓慢,讲课时阴郁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下传来的,叫人浑身发冷。

一天下了晚自习,超级好学生小文还在教室学习。虽然每次考试她都名列前茅,可却还是整日忧心忡忡,生怕别人超过她。所以每天夜里也要拼命学习。阵阵阴冷的晚风从窗户吹进来,撩动着幽蓝的窗帘。此时已是夜里12点,空荡荡的教室里只剩下小文一个人。夜,死一般的寂静。小文已是昏昏欲睡,但却硬撑着,做着字典厚的《成才之路》。突然,门“吱”的一声开了。小文惊恐的抬起头一看,唉!原来是虚惊一场。进来的是侯老师。

“侯老师,您有事吗?”

小文问道。

“我看见灯亮着,就上来看看。”

侯老师生硬的答道。

话刚出口,灯忽然全灭了。

“又停电了。”

小文叹息道。



  她正要起身离开,却嗅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她转头看去,一个满身是血的人伸直双手向她缓缓走来。不!那不是人!只见她七窍流血,左半张脸血肉模糊,还可以看见森森白骨。蛆虫从耳朵中涌出。黑色的舌头舔着脸上的血。他没有嘴唇,两排尖牙暴露在外。右手手臂上的肌肉所剩无几。只剩下滴血的骨头。身上满是大小不一,深浅各异的伤口,而且都已经腐烂,散发着恶臭。小文惊呆了,双腿不停的打颤,挪动不了半步,心脏像是要从胸口中跳出来。冷汗滑过脸颊,一阵寒意袭来。她想叫,却无论如何也喊不出声。她不相信着是真的,不断的安慰自己“这只是梦,这只是梦,这只是梦……”她禁闭双眼,不敢再面对着恐怖的场面。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一双枯枝般的手伸了过来。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她推开魔爪,向门口冲去。可当她拉开门时,却看见僵尸就在眼前。她急忙把门关上,转过身靠在门上,急促的喘息着。可一抬头却又出现了僵尸的鬼影。这时,她意识到自己逃不掉了。但她不愿坐以待毙。她顺手抓起窗台上的水杯奋力向僵尸头上打去,玻璃杯与头骨剧烈的撞击,暗红的血液和乳白的脑浆,疯狂的喷涌出来。僵尸扑了过来,尖利的魔爪扎进了小文的脸,小文的双眼一阵剧痛之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魔爪猛的拔出,食指和中指上串着小文滴血的眼珠。再看小文的脸上,五个深洞冒出股股鲜血。小文用尽全身气力把僵尸推开,双手捂着脸发出撕心裂肺的凄惨哀号。僵尸又扑了上来,一只手牢牢抓住小文的左肩,另一只手插进了小文的肚子。将血红的肠子拽出来一把又一把的送进嘴里。小文的呼吸越来越弱,腹腔很快被掏空了。僵尸继续在小文的体内寻觅着,魔爪抓到了一个微微颤动的东西。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小文的心脏。墙上的钟滴答滴答的走着,地上的小文已成了一具白骨……

第二天,学生陆续进入教室。虽然看不到半点血色,但却可以嗅到一股股刺鼻的血腥味。上课了,只有一个座位空着。小文本来就不受大家欢迎。所以她的失踪并未引起我们的注意。

夜幕降临,失恋的小宇孤零零的一个人躲在教学楼后的夹道里哭泣。这时,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小宇想:“这么晚了,有谁会来这里?难道是舍友们出来找我?”她向着脚步声走去。月亮躲进云里,夹道里一片漆黑。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当月亮钻出来时,一个浑身是血的僵尸站在小宇面前,小宇瞪大眼睛,失声尖叫,转过身正要逃走,却感到双肩一阵钻心的疼痛。两只魔爪穿入了她的肩胛骨,又沿着手臂撕下了上臂的肉,小宇晕了过去。僵尸用他锋利的尖牙将肉切碎。小宇身上的肉被一片一片的扯下来,露出带血的骨头。血泊中映出惨白的月色。

翌日,夹道一如往常,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但墙角下的杂草上却还留有丝丝血迹。早上,同学们来到教室,有两个座位空着。大家以为小宇刚刚失恋,所以出去散心了。也没有在意。

太阳落下去,月亮爬上来。又是一个凄冷的夜晚。东宏和周建,在大家都离开教室之后,从书包里掏出四瓶啤酒,开怀畅饮起来。四瓶酒下肚,两人以是烂醉如泥。这时,所有的灯管都时亮时灭的闪着,就在这明暗中,侯老师走了进来。两人突然产生了幻觉,灯亮时眼前是老师。灯灭时,眼前是僵尸。他们只以为是喝醉了。爬在桌上的东宏猛得感到后背一阵刺痛。他回头一看,一个散发着尸臭的血色僵尸,将手插进了自己的后背。东宏惶恐的惨叫,惊醒了睡梦中的周建。周建见此情景,吓的不知所措,抓起桌上的酒瓶向僵尸砸去。血从僵尸的头顶瀑布般的流下。东宏趁机从魔爪中挣脱。用酒瓶狂砸僵尸。酒瓶变成了满地的玻璃渣,点缀着血海。僵尸身上的腐肉一块块的往下掉,骨头发出“咔咔”的摩擦声。又向他们扑来。两人操起凳子,与僵尸搏斗。一轮又一轮的抵抗之后,两人以是筋疲力尽。身上满是血迹,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味,眼前一片暗红。精神也濒临崩溃。两人决定用尽全力把僵尸逼到墙角,然后逃出去。可当他们逃出教室将门锁上后,透过玻璃向里面看去,教室里什么也没有僵尸,血泊,腐肉……都看不见了。难道真的是幻觉,可他们的脸上,衣服上的血迹还在,身上的伤还隐隐作痛。他们正在纳闷时,两只魔爪插入了他们的后腰,折断了他们的脊柱,然后将他们的血淋淋的内脏和深红色的肉吃掉。最后只余下了两颗人头和一堆白骨,浸泡在血水中。

次日,整个教室都笼罩在恐怖的气氛中。血腥和尸臭味混杂着弥散在凝重的空气中。有四个座位空着,这引起了极大的恐慌。为什么同学一个接一个的失踪?为什么教室里充满了血腥和腐烂的味道?难道是变态杀人狂对他们下了毒手?或者是--有鬼!一提到鬼字,所有人的神经都崩紧了,一股莫名的恐惧攫住了所有人的心。



暗夜来临,死寂幽静的教室中浮现出一幕又一幕的可怕幻像。所有人都没有抬头,但我们都看见了。看到了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僵尸,看到了王老师,小文,小宇,东宏,周建和我们惨死的情景。忽然,门开了,一个人僵直的走了进来,是侯老师!灯忽明忽暗的闪了几下之后,就全灭了。惨淡的月光从窗口倾泻下来。我们几乎同时发出歇斯底里的惊叫“侯老师是僵尸!”……



不久后的一天,侯老师辞职离开了我们的学校。从此便杳无音讯,不知去向。也许现在他就是你们的老师,正在讲台上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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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2008 08:1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哥哥!你能帶我過馬路嗎?!

時間:事情發生在今年情人節前1天!

地點:台南某百貨公司後門!

當天下午想說跟朋友去逛百貨公司順便去看看有什麼合適的情人節禮物!我將機車停放在百貨公司的後門!
而朋友則是說好相約在後門對面的小公園!
那天我剛好沒上班.早到了目的地!我在停車場等了一會!想說我還是去對面的公園樹下座會比較好!
於是打算過馬路到對面!正好要過馬路同時!我女友剛好打給我問我在哪?我於是跟她講了幾句話!
但是我跟我女友才講沒幾句話!我發覺我的褲子被人拉了一下!我低下頭一看!原來是個小弟弟!
他用很低沉的聲音對我說:哥哥!你能帶我過馬路嗎?!我不會過馬路!我會怕!
此時他一直拉著我的褲子!但我在跟我女友講電話!心想幫小弟弟過馬路應該\不是難題再說我也要過到對面!
但拉著我褲子過馬路畢竟很危險!於是我一邊講電話一邊牽起他的小手過到對面去!
就在過完馬路的同時我剛好講完電話要將手機放入口袋內時!我只聽到剛剛那小弟弟的低沉的聲音說聲:
謝謝你!大哥哥!
這時我打算要跟這小弟弟說:不是每個人都像哥哥我都是好人哦!別被壞人拐走哦!這同時我低頭一看!
小弟弟消失了!我左顧右盼不見小弟弟蹤影!公園內只有我一人!當時我沒多想,只是認為這小弟弟那麼皮!溜的真快!
就當我有這念頭時!對面的停車場有人叫著我的名字!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我朋友!於是我又過了馬路往後門的朋友
方向走去!我順道問我朋友個問題! 喂~你們怎麼那麼慢!我都到了!我剛還帶小朋友過馬路耶~你們有看到那小弟弟嗎?!
朋友們回答:小朋友!賣假!剛剛只看到你邊打手機邊講電話呀?!
這時才發覺到.......................我牽那小弟弟過馬路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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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5-1-2008 08:1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血染的咖啡

夜深了,妻子已然進入了夢鄉。
我推開臥室的門,輕手輕腳的走進廚房。
我每晚有上網的習慣,每每上網前總要為自己沖上一杯咖啡提神。   

旋開水龍,流出的水有點猩紅,
以我的經驗這是水龍頭一段時間沒有用帶出的鐵?蛂A
開上一會兒讓鏽水流盡就行了。
然而這次的水竟如血水般的有些粘稠,我嗅了嗅,
可能是因為上海自來水漂白味太重的緣故,沒有聞出什麼異樣。
蓄了些水燒開,沖上一杯雀巢,美美的嘗上一口。
我捧著咖啡悠然地度入書房。   

打開電腦,瀏覽了一下新聞頻道,依舊是通篇的阿富汗戰況,甚覺無趣。
慣例的打開了OICQ,這時已近子夜,網上幾乎找不到什麼人聊天了。
正當我要離開的時候,忽然有人找上門聊天,
她的花名叫"神秘女孩",我欣然應允了。   

"這麼晚還不睡嗎?"我問。   
"睡不著,想和你聊天"她答道。   
"聊什麼呢?"   
"你喜歡聽故事嗎?"   
我很欣賞她聊天的方式,直截了當,於是不假思索的敲下鍵盤"想聽"。  
"好吧,我的故事就跟你一個人講,它是屬於你的。"   
"你講吧"   
"一天晚上,妻子睡著了,丈夫正在隔壁打電腦。"   
"後來呢?"我問。   
"後來家?堥茪F一個變態殺手,丈夫一點也不知道,
只是專心致志的打電腦。"   
對於這種故事我聽到開頭就能猜到結尾,於是故意逗她:
"好緊張,後來發生了什麼?"   
"後來殺手進了妻子的房間。"   
"快講以後怎麼了?"   
"殺手端詳著他的獵物,她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衣,床單,枕巾,
牆壁全是白的,惟獨她的那一襲長髮,象烏雲一樣灑落,
映著她粉色的俏臉,如同天使一樣。"   
"接著呢?"   
"殺手走到床前,用匕首刺入了女人的心臟,
那女子好似從夢?媗敹翿瓣蒫蛪Q發出聲音,
但殺手捂住了她的嘴,一刀一刀刺下,頓時睡衣,枕巾,床單,
牆壁被鮮血濺紅,嫣紅的鮮血襯著雪白的絲綢,煞是好看。"   
她的描述令我感到很厭惡,簡直有點變態!"最後呢?"我問道。   
"最後殺手把她裝進一隻麻袋,背著它爬上了頂樓的天臺,
然後把它扔進了水箱。"   
我忽然好象想起了什麼。   
"你在喝咖啡嗎?"她問到。   
我下意識的看了看手中的咖啡,只見整杯咖啡都變得殷紅如血。
一種不祥的感覺劃過我的心頭,我扔下咖啡沖進臥室,
只見一片狼籍。床上,地板上,牆壁上,天花板上滿是血?。
我記起她的最後一句話"然後把它扔進了水箱"於是發瘋似的奔上了頂樓。

爬上天臺,只見一條黑影正往水箱?媔伬豸偵簹F西。
他回頭看見我,突然向我猛衝過來把我撞倒在地,
我不及看清他,他已飛快地從天臺跳下,消失了。   

從水箱的麻袋,發現我的妻子,
我腦子一片空白,只有剛才那神秘女孩說的那句話一直回蕩著:
"我的故事就跟你一個人講,它是屬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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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5-1-2008 08:1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六十年的诅咒

这本是一个六十年前的噩梦,那时还没有我的存在,连我的母亲也没有出生,而那时,我奶奶则是一个刚满十七岁年轻的美丽女子。
  事隔六十年,它再次出现,血洗这个小镇!
  翻开下面的日记,听我在这寂静的夜晚跟你讲述这个噩梦!
  2001年8月4日。
  一个小镇上会出现鬼魂吗?
  就像我们经常看的恐怖录象或是恐怖小说一样?
  我是个不相信鬼魂的女子,虽然热爱写恐怖,诡异的小说,但那都是虚构的,我若真的想成为一名恐怖作家,必须要挖空思想来构思这些不存在的玩意,否则我就会失败!
  现在已经是深夜三点多了,家人全都进入梦乡,我知道母亲可能还是处于半睡半醒之间的,因为她担心我的身体,自从选择了写作,我就没有一个晚上不熬通宵的,我不知道其他写作的人是不是都跟我一样,我是一个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思想才开始活跃的人,若是在白天,就算把整个房间封闭得看不见一丝光线,我仍是对着那些空白的稿纸发呆,白天对于我来说,那是一种煎熬,一种折磨,随时会把自己的心脏撕的粉碎。
  我不敢开着灯写东西,因为母亲会突袭我,然后会很霸道的关掉我的灯,撕碎我的那些稿纸,我常常因此而痛苦不堪,她永远不明白,一旦你灵感来的时候,写的那些东西都是自己的心血。她一直坚持,只要你是一个成功的作家,随时随地都能写出精华的东西出来。听着那些破碎的稿纸躺在地板上发出那种痛苦扭曲的呻吟声,我只能在黑暗中叹息流泪。
  我的视力一天比一天差,因为我只能把台灯调到最暗的光线,尽量不使自己发出任何声响,那样的话,母亲才不会以为我熬通宵的。
  可终究还是让她抓住了,你听,她在开我的房门,我必须要停笔了!
  2001年8月6日。
  因为被母亲抓住,所以我忍耐了一天没有写东西。
  但是下午又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我不知道这些事情纯属巧合还是怎样。
  我莫名其妙的开始害怕,开始恐惧,我不知道下一个离奇死去的人是不是我?
  下午三点多,我是被街上的哭声惊醒的,拉开窗帘,屋外的阳光让我眼前有短时间的发黑,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抱着一个弱小的身体一边痛哭一边奔跑着,后面跟了很多人。
  我认识那个女人,所有这个镇上的人都认识她,她是我们这个镇上唯一一间小学的三年级教师,我平时看她,都是非常有素质的,今天她怎么打扮的像个泼妇?
  她手里抱着的,那是她唯一的一个儿子,今年五岁,她儿子得了什么病吗?我不知道。但从她那发疯的样子可以看出来,事情非常糟糕,比我想象的要严重。
  整条街上围满了人,他们都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表情,我也一样,就算她儿子死了,我也不会感到痛苦,只会怜惜,人就是这么现实。
  母亲看完热闹回来,我才知道她儿子真的死了,说到她儿子的死似乎有些滑稽,只是原于一盆洗脸水,她本来要帮她儿子洗脸的,可是忘了拿毛巾,顺便上趟厕所,等她从厕所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她儿子的整个脑袋被埋进脸盆里。
  其实事情还是很奇怪的,只是上趟厕所的时间,她儿子却被那盆洗脸水淹死了,就算是摔倒了,他也应该知道爬起来啊,他已经有五岁了,完全可以自己站起来,何况只是倒在一盆洗脸水里面。
  但是回头一想,这个事情却没那么简单了,反而让人感到恐惧,那是种随时都会结束生命的恐惧!
  她儿子是这两个月内死去的第二十五个人!
  这些死去的人不分性别,不分年龄,但却有一点相似,他们的死都跟水有关系。
  其中有八个人是跳河自杀的,还有两个是喝醉酒倒在路边的水沟里淹死的,十四个是游泳淹死的,今天这个是被洗脸水淹死的。
  我开始惧怕水,甚至不敢喝水!
  这是一个非常小的镇,所有的人加起来可能不够500人,两个月内就连续死去二十五人,所以我开始害怕。
  下一个可能就是我!
  2001年8月9日。
  今天突然开始下暴雨了,没有任何前兆,听母亲说,上午还是非常刺的太阳,怎么还不到中午就开始下暴雨了。
  我下午四点多才起床,暴雨仍在持续着,我靠着窗户很开心,我不喜欢阳光,它不属于我,它让我惧怕,我一直是个生活在黑暗中的幽灵,它只要照在我身上,我就会感觉全身无力,随时都会毁灭一样。
  可是这些天我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我的奶奶,她是个蜷曲着身子,双目失明的老女人,听母亲说她年轻时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我怎样都无法相信,因为她现在的样子实在太糟糕了。
  她这些天似乎魂不守舍,要嘛坐在那里发呆半天,要嘛就是不停的走来走,中间会碰翻一些东西,好象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一样。
  傍晚的时候,她突然把我叫到她的房间,她用力的握着我的手,我能感觉她的手颤抖得非常厉害,应该是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一种寒意遍布我的全身,因为我看到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是一种苍白和恐惧的表情。
  什么事情让她如此害怕?她怀疑自己快要死了吗?
  我从来不敢正视她的眼睛,因为让我想到电影里面的骷髅,我不知道她是怎样瞎的,我一出生的时候,她就是个瞎子!
  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可还是忍住了,又陷入沉思,脸上是种痛苦的表情,我虽然好奇,可还是没敢问。
  半个小时以后,她终于开口说话,声音是如此的凄凉,她说,他来找我了,我知道,六十年,整整六十年啊!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但是没有眼泪。
  她继续说着,也许我死了,这个噩梦就会停止了!
  我不知道她说的“他”是谁,也不知道什么六十年,更不知道什么噩梦,我一点都听不懂,我猜想,她可能老糊涂了,尽说些胡话,所以,并没有兴趣问她。
  但是后来,我回到房间,却突然想,她心底藏着一个秘密,一个从来没告诉过别人的秘密,一个六十年的秘密!
  2001年8月11日。
  暴雨只下了一天就停止了,今天依然是个晴天,我躲在屋子里昏睡,傍晚醒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奶奶坐在我的房间。
  她背对着我坐在房间中间的一张椅子上,宛如一尊千年的塑像,可着实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轻轻的叫她,奶奶……
  她没有理我,也没有反应,就像一具僵尸。
  我靠在床上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平时最疼我的奶奶,我今天怎会如此怕她?
  她身上散发着一种逼人的寒气,仿佛要把人淹没!
  许久,她才开始说话,她的声音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平静,平静得绝望。
  她说,明天我就要走了,他来找我,我知道,六十年了,他苦苦的飘荡了六十年,一个轮回过去,他终于回来了!
  这一刻,我知道她说真的,我不敢打断她的话,怕她会停止,甚至死亡。
  一九四一年,距现在刚好是六十年,我以为他忘记了那些仇恨,可是他没有,他一直在报复,所以才会有今天的死亡,六十年前,也是在这个镇上,可那时很落后,这个镇穷的一塌糊涂,整个镇只有一百多个人,谁也不知道他是怎样来到这个镇上的,只有我知道,但是我没有说,我是不会说的,要留着跟我一起埋葬。他是一个那么优秀的男人,后来我们之间发生了感情,那是种任谁也拆不散的感情啊!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沉思,由于她一直背对着我,我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是她很平静,就像在读宣言一样,是的,她在读死亡宣言!
  她接着说,可那时太封建,不可能允许我们之间发生感情,再说我已经定亲给你爷爷了,可是我爱那个男人,爱得不顾一切,所以他们决定赶他走,于是他带着我一起私奔,离开这里,但是被抓住了,结果是很惨的,我被吊在房间被你爷爷毒打,与他失去了联系,那时我想到了死,几次都被人救活了,等到三天以后,我才知道他们竟然把他沉入河底淹死,我再一次想到死,但他却托梦给我,让我好好活着,让我等他,他一定会回来的!于是,我抱着那个梦里的誓言等他,六十年,六十年啊,我等了他六十年,他终于回来了!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我只觉得鼻子一酸,眼前开始模糊,我好想走上前拥抱她,可是我不敢,她身上那股逼人的寒气丝毫没有减退。
  我清楚的记得,一九四一年的七月份,这个镇上连续有人死亡,几乎全是淹死的,一个月内就死了十六个人,等到第二十五个人死亡的时候,镇里面的人怀疑是他在报复,于是请了许多做法事的人囚禁他的魂魄,让他永世不能超生,我想要阻止,可是没有用,他们把我关在房间,二十四小时派人监视我,我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他常常会到我的梦里来,我依靠着他的梦活了下来,一直活到现在,六十年!做完法事以后,这个镇上的死亡就突然停止了,也许真的是他在报复,也许又是巧合,事隔六十年,一个轮回啊,他终于回来了,依然在向这个镇上的人报复,我知道,也许我死了,这些死亡就停止了!
  奶奶……!我发觉我已经满脸是泪了。
  他心里的仇恨太深,任何人也不能化解,只有我去陪他,他才会停止报复,六十年前死了二十五个人,六十年后也是死去二十五个人,我知道,我走的时候到了,这是一个诅咒,你们永远不会明白的,我不能再让第二十六个人死了,若是这样,那这个镇就会被灭亡了,只剩下一片血海!这是我一生的秘密,知道吗?他如果没来,我是不会说的,可是他来了,所以,我说给你听,奶奶是个罪人,是个罪人啊。六十年了,我已经没有眼泪,眼睛都哭瞎了,可是现在,我能看见,什么都能看见,你相信吗?
  她慢慢站起身向外走去,她真的可以看见,中途没有碰翻任何东西,她仿佛蜷曲的身子已经挺直。
  那一刻,我知道,她看见他了,她去找他了!
  2001年8月12日。
  清晨,我被一阵哭声惊醒,那是从奶奶房间传出来的。
  她安详的躺在床上,两只手紧紧交握着,脸上带着一种醉人的微笑,我终于相信,她年轻的时候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子。
  她死了,享年77岁!
  合上这本日记,我突然想到我以前小说里面的一句话——一个世纪的轮回,那即便是永恒!
  不知是他的报复还是巧合,但是这个小镇上的离奇死亡事件彻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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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8-1-2008 08:0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床边幽魂

还记得国小五年级那年的暑假,爸妈怕我一人在家无聊,就帮我报名参加了“小朋友音乐研习营”,活动的地点是在桃圆的“卧龙岗”,一共四天三夜的时间。于是我抱着期待与好玩的心情,来到这个陌生又新奇的地方。
  一到现场,就有好几个大哥哥大姐姐亲切地招呼我们,带我们识环境。我们活动的地点是在一所国小里面,晚上就住在学校六人房的宿舍里。后来,营长把我们所有的人都分了组,一共五组,一组有六个人:组员不仅白天的活动要在一起,晚上也在同一个房间里。我和组员们很快就混熟了,尤其是有个叫林莉的女孩子,我们一见如故,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第一天的活动告一段落,吃过晚饭后,营长宣布大家回到各自的寝室休息,顺便整理一下周围的环境。浴室就设在寝室里面,大家也都陆续洗好了澡,只剩下林莉因为和大家聊天舍不得走,一直拖到快十二点才去洗澡。
  那时,大家都已躺在床上准备就寝,却听到林莉慌慌张张地从浴室里冲出来的声音,惊醒了我们,只见她神色慌张,喘着大气,我们紧张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林莉用颤抖的声音抵声地说:“我觉得窗户外面好像有人在看我。”
  “有吗?”大家纷纷起床跑到浴室查看,但除了那盏光秃的灯泡和墙上的毛玻璃,什么也没有。大家纷纷安慰她,可能是初次来到这儿,心理有点不适应所造成的错觉。
  林莉惊魂未定地耸耸肩说:“大概是吧!”
  于是大家又爬上床,关了大灯只剩一盏小灯泡,房里又恢复一片寂静。
  林莉和我都是睡上铺,她睡在我的对面:整个夜里,她睡得很不安稳,一直翻来覆去,口里念着呓语。不久,我也进入了梦乡。
  到了半夜大概两,三点,我被阵阵的尿意给弄醒,心里嘀咕着:没事干吗睡觉前又喝了那瓶饮料,害我现在想上厕所......。实在很不愿意下床,可是又憋得很难受,没办法,只好下床了。
  当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准备爬下楼梯时,却被跟前的景象给吓得缩了回去。在昏暗的灯光下,我隐约地看见有个“人”在林莉的床边走来走去,不!应该是“飘来飘去”;因为我们的床铺离地有两公尺高,普通人怎么可能有这种身高!我只看到背影:长长的头发,白色的衣服,好像不断地注视着林莉,身体却荡来荡去.....
  我当场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用棉被蒙着头,深怕“它”发现了我,整个人抖得好厉害,害得我厕所也不敢去,一直躲在棉被里,只听见鸡啼,才用半滚半爬的方式飞奔到浴室,差点就闷死在被窝里。
  这件事我并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尤其是林莉;看她昨晚心神不宁的样子,我怕她要是知道这件事,会吓得不知所措。一整天下来,我和林莉都是一副没睡饱又若有所思的样子。吃完晚饭,趁着自由活动的时间,我们一齐走到教室外的长廊,她睁开红肿的双眼疲倦地说:“昨天晚上我好像都没有睡着过!”
  “真的呀?是因为洗澡的事吗?”
  “刚开始的时候是有一点,等到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感觉好像有人在挤我,和我抢床睡。我以为是我在做梦,就没理它,后来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确定我很清醒,可是又不敢睁开眼睛,因为我觉得好像......好像有人在看我,就像我在洗澡的时候一样,我好害怕......”说到最后,林莉几乎要哭了出来。
  原来,昨晚我看到的景象并不是我的幻觉,而是真的有“人”在看她,甚至爬上她的床和她一起睡。这时我只好赶紧安慰她,“有......有什么好怕的?我么那么多人住在一起,人气那么重,怎......怎么会有事呢?这大概是你的梦境吧?”我有点困难地说出这段话,心跳却越来越快,整个人也笼罩在不安的情绪中。为了不增加恐怖气氛,我只好继续隐瞒昨晚所见。
  为了表示我“够朋友”,我拉起林莉的手,很“阿莎力”地对她说:“这样好了,今天晚上,你来我床上和我一起睡,我八字比较重,我八字比较重,我保护你好了!”
  林莉苍白的脸庞这才浮起一丝笑容。
  晚上,林莉和我挤在那张小小的床上,我们一直聊到很晚才进入梦乡。隐约中,我感到林莉的身体不停地在动,原本已经很狭嗌的空间,这时候显得更拥挤;不仅如此,她的嘴里还不断地嘀咕。
  为了不吵醒其他的室友,我低声地叫她,我想她一定是在作噩梦,叫醒她可能会好一点。可是任凭我如何唤她,她就是没清醒过来。她脸上的肌肉紧绷,表情似笑似哭的,让我不禁回想起昨晚的景象,有想到林莉的话,一股凉意从脚底冒上头顶.....
  我甚至也有了和林莉一样的感觉,有人在看我们!我越想越害怕,只好拿被子蒙住头,只听到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
  隔天早上,睡我斜对面床位的小娟神色惊惶地跑来找我,语带紧张地说:“昨......昨天晚上,你和林莉一直在说梦话,好吓人,我被你们吵得睡不着,就睁开眼睛看到底是谁在说梦话,没想到却看见......看见......”
  小娟越说越恐惧,我也跟着害怕起来,难道她也和我看到相同的东西?于是我追问她:“你看到什么?”
  “我......我看见有个人在你们的床边走来走去,穿白色衣服,长头发......”
  这时突然传来“咚!”的一声,身旁的林莉吓得把脸盆掉在地上,人也抽搐了起来,哪里喃喃念着:“好可怕哦!原来真的有人在看我,是真的,是真的......”
  这时候我也丢失了主张,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疯掉,可是又不能临阵脱逃。最后我们想出的办法,就是告诉带我们这组的大哥哥,请他来保护我们。
  于是我们三人嚅嚅地向大哥哥报告了我们所看到的现象“他听完之后就拍拍我们的肩头:这个听起来有点恐怖。这样子好了,今天晚上我陪你们在寝室里到十二点,因为我们不能在你们女生的房间里过夜,大姐姐们也不住在这里,所以只能这样,好不好?对了,这件事不要让其他的小朋友知道,免得他们会害怕,知不知道。”
  我们只得点头,祈祷最后一天晚上赶快过去。
  到了晚上,大哥哥来到我们的房间和我们聊天,不知情的人还拉着他,要他说鬼故事,我们五人则心神不宁,坐立难安,害怕午夜的到来。最后,没办法,十二点后大哥哥还是得离开了。临走前,还交代我们安心睡觉,他们会在外面巡逻守夜。
  经过三天的疲累煎熬,不一会儿,大家都进入了睡眠状态。林莉也睡回自己的床,她似乎睡得比较安稳一些,不再像前几晚的辗转难眠。
  到了半夜,我被一股诡异的气息所惊醒,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寒意,惊异的感觉又垄上心头,好像有人正在瞪着我看。我徐徐地睁开双眼......天啊!我被跟前的景象吓得差点昏过去。每个人都在翻来覆去,嘴里发出叹语,最可怕的是,每个人的床边都飘着好几个“人”,有男的、有女的,好像还有老人和小孩,相同的都是白色衣服和悬空的身体!那一刻,我真恨不得自己的眼睛是瞎的。我就整个人瑟缩在床的一角,浑身颤抖,期盼黎明赶快到来.....
  天一破晓,我赶紧从被窝里窜出来,大难不死似的猛吸新鲜空气,恨不得把氧气吸光,也吸干昨晚的恐怖记忆。这时,我却发现每个人都早已醒来,相同的动作却都是紧抓着棉被,表情惊惶地在床上呆坐。
  林莉几乎是用半哭语气问:“你......你们昨天晚上,有没有.......有没有看到......”
  这时,每个人都拼命点头。经过了一番描述,大家看到的“东西”几乎都一样,不同的是,每个人都只看到其他五个人的床边有东西,却没有看见自己的床边有“人”。大家情绪都陷入了紧张恐惧之中,有人早已恨泣起来,甚至嚷着找爸妈。
  后来我们六个人一齐向营长报告,才知道,原来“卧龙港”后面是乱葬岗,这种事情对他们而言早已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了。可怜的是我们这几个小女孩,林莉回去还收了好几次的惊,甚至敏感到了一听到“岗”字就害怕的地步;我呢,只能说过了一个“毕生难忘”的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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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1-2008 08:1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次可怕的死亡同學會

畢業後就很少再見到過去那幫老友了。人生在世時光匆匆,能再相處的日子像我的頭發一樣在不斷減少……人生不該留下遺憾。所以有機會就該大家聚聚緬懷過去。由於種種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原因,這念頭只仿佛我親吻戴安娜王妃的願望般可望而不可即,一直沒機會天時地利人和地達成夙願——一直到……那一天。

  電話神經質地忽然響起,我接聽,意外之至——是中學時的朋友,班長!

  “好久不見了,還記得我啊!”他道。

  “這是我要對你說的吧!我好想你啊!最近過得怎樣?”我興奮地大說特說滔滔不絕,青春時代的往事歷歷在目,像放電影一樣開始在腦中重播,讓我激情澎湃。

  “也就那樣嘍,整天累死忙活的……電話裡怎麼聊得爽!”

  “對啊!大家好幾年沒見了吧,該聚聚啦!我早想搞個同學會了,要不是老沒空的話……”班長的電話引起了我的感慨,我感到不能再拖延這一計劃了,乘機提出。

  “對對,就你沒空。你還不知道吧,前年我們這班中學朋友就搞過一次聚會了,叫什麼叫,我們也有通知你啊,你他媽跑去出差了!那次就少你一個,您老真是貴人事忙啊。”班長半嘲諷半調侃地道。

  “是嗎?原來我已經錯過一次啦?拷!!這可不行,你們得好好和我說說上次的事,真不巧那時居然去出差了……那這次我絕對不能再漏網了!”我才知道自己曾因失誤出局,仿佛剛買好一支股票就發現它開始卯足勁跌般後悔莫及,於是下定決心頭可斷血可流這次聚會不能溜。

  “OK……既然你想聚聚,那交給我吧,我負責聯絡所有人……上次也是我搞定的。”班長大義凜然地將重責大任主動攬下。省了我不少事。因為以前的朋友們現在散布祖國各地,要聚集他們難度不比尋寶小。還是班長本事大面子足夠號召力,這定與他當年累積的好人緣及如今的事業輝煌有關。有他出面一定萬事大吉。於是我心安理得地預備坐享其成……

  結束了這次通話,我熱切期盼著那個聚會日的到來。

  和我在同一個城市的老同學就一個都沒有,班長的所在地和我相隔也甚遠,這讓我開始猜想聚會地點會選在哪裡。這可很難決定的,無論如何都會讓大家傷腦筋了。不過,同學會是如此有意義的事,就不拘小節了吧。他們前年不也搞過了?其實應該也不會難到哪去。

  就這樣,過了大約一周,我又接到了班長的電話,慶幸的是報喜不報憂:“都搞定了!呼,真不容易啊……怎麼樣我夠朋友吧!全部人都約到了,上回就少你一個,這次完美無缺了。”接下來,他把時間和地點告訴了我。竟然就是本周周末,而且就在本市!我不禁感歎班長真是太神通廣大,不去開個什麼“為您解除疑難雜症”之類公司實在浪費人才暴殄天物……

  本周末我沒有應酬——就算有我也都推掉!大家竟然這麼照顧我薈萃到我的所在地來,如此盛情我真是無以為報……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定在本市了還另外找什麼地點,直接聚到我家來不是更方便更節約嗎?太見外太客氣了吧。於是我決定見面後拉也要再把他們全拉來我家大家玩個夠通宵達旦……

  周末很快就到了,我心情激動無比仿佛要去相親要去登台作秀選美般瘋狂梳妝打扮一番後才開車出門。美夢成真的快感實在太充實了,真的,一點不誇張,我就是那麼興奮!20年啦……!

  班長定的地點是本市一處很熱鬧的酒店。據說他已經包下了一個很大間的宴會包廂。豪爽!我想我們有必要付錢給他,但他必然闊綽大方地拒絕……人未到,我心已至了。

  路上,我很自然地想知道朋友們是否都已到了,自己遲了就不好了——雖然今天我起得這麼早斷無遲之理——也算和他們先談為快吧。他們的電話號碼我不知道,手頭只有班長的——他並沒有留給我什麼號碼,是他打來我家時我的來電顯示記錄下的。本來我這幾天就想給他打電話,但那時人家正在為我而忙著聯系同學我怎麼好意思再去打擾他?好像催促他似的。所以忍住了,現在打就名正言順了。那是個手機號碼,可是接聽的是位女性,一定是班長夫人了。我對她說了我找誰。

  “沒有……這個人了……”對方一聽我的話反應劇烈,竟然哽咽起來,然後迅雷不及掩耳地開始抽泣了。

  我大感不妙:“怎麼了?他出事了?”

  “你是他朋友嗎?你怎麼不知道呢……他……前年就已經過世了……車禍……”班長夫人的哭聲分貝越來越高。

  晴天霹靂!不可能!我這兩天還和他通過電話!而且我現在正要去赴他也會參加的同學會!我大聲抗議對方亂放厥詞,但對方泣不成聲的表示令我竟變得半信半疑,這種說服力真太強了。

  掛了電話後我還是分析了此話的無稽。但心頭竟已陰影盤踞,我發現我竟有點信了!我冷靜了一下,干脆進行逆向思維分析:要是班長真的早就死了,那麼一直和我聯絡的那個就是……一想及此我就全身冒汗……那麼今天這個同學會又是怎麼回事?真的假的?我難以抑制強烈的好奇心,於是仍決定前去赴約。

  一路上我甚至想,是否班長太過寂寞和懷念人間而聚集我們?或者他要害我們?再或者根本沒有什麼其他人,只有我一個人去……送死?越想越可怕,幾乎導致車禍……於是又往好的方面想,剛才那不過是一個荒唐玩笑,是假的,假的……這樣想也能通啊,但,真相畢竟還是百聞不如一見!

  到了那酒店了!泊好車,我猶猶豫豫欲行還羞戰戰兢兢地走了進去。詢問過服務台,被告知“預約的客人們大部分都到了”再問及訂房者的姓名,的確就是班長!費用是當天繳納的,據說足以維持三天的開銷,已經全部收到(否則也不會留有包間了)。我問那麼班長本人到了?回答沒有。於是我鎮定了些,我走向那包間。

  到了門口站在門前,裡面傳出人聲鼎沸,熱鬧異常,的確是聚會的好氣氛,任誰也會因此深信不疑這正是健康快樂的同學會的典型。盡管如此,打開門的刹那,我還是對即將闖入眼簾的一切作了種種可能性猜測……

  仿佛老師進入教室,包廂裡忽然安靜了下來,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張張在歲月這家整容院的劣質服務下變得陌生滄桑乃至面目全非的臉孔,但我分明地能在那上面看到我最熟悉記掛的影子……小強,玻璃,毛拉,Hg,大西,Model……許多曾經的愉快或不愉快的回憶更加清晰地在我大腦中喧賓奪主,那一刻我瞬間返老還童回到了二十年前一起走過的日子,熱血劇烈沸騰,想叫喊卻仿佛有東西噎住喉嚨……也就在這時候,我的耳膜完全地被再度騰起的喧鬧所占據……“是蛋黃!蛋黃來了!我認得出來!是他!”……諸如此類的話語仿佛海嘯鋪天蓋地,“蛋黃”,多少年沒有聽人家這樣稱呼我了?這外號比什麼稱呼都更親切,更溫暖……我的朋友們,我的朋友們全都在這裡!

如此普通的一句話可謂煞光天下風景——對我而言,不到0.1秒內我那暫時塵封打入冷宮的記憶復蘇並肆虐將腦中剛駐扎的快樂毫不留情驅逐出境。我那反差過大的表情人人可見,當然大惑不解。

  “喂,秀抖啦!”Eraser捶我。

  我冷靜了一下,緩緩說:“剛才我打電話給班長,他太太接的……他說……班長早就車禍死了……不知道是不是開玩笑?”

  我的話沒有預料中那樣引起大家嘲笑謾罵,而是全部再度安靜下來。這讓我意外,他們全信?為什麼這麼爽快?沒等我表示小燕先開口了:“我們知道……他真的已死了……我們也都見過他……”

  我幾乎跳起來並打破世界紀錄:“什麼!!!”我不敢相信她的話,也不能相信!但,沒可能全部人一起耍我……我還僅存著的一點判斷能力將這實情冷酷地告訴我。

  “蛋黃,難道你不想見他嗎?”芹菜問。

  “我……想見……但他是鬼?他是鬼啊!!”我叫著,忽然手機響起,班長!

  “蛋黃,你們都到啦!哎呀呀我遲到了,我馬上就到了!”班長那熟悉的聲音輕松響起。

  我再也無法忍受這比**相撲更沉重的打擊!“他是鬼啊!他要來這裡了!我們快走吧……走吧!……我先走了……”我幾欲先走,把門推開了。

  阿勳把門一把關上,我惱怒地看著他,他緩緩吸了口氣,一字一句地說:“班長是前年車禍死的……就是我們開同學會,唯獨你缺席的那次。”

  我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起,所有人的臉都呈現了一種青灰色……

  “當時,我們全部都在那輛車上……”

  我癱倒在了地上,我克制著自己沒有昏迷過去,我怎麼也想不到我來參加的是這樣一個同學會!

  嚴田從眾人中走出,走向我,我失聲驚叫:“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

  嚴田哀怨地說:“蛋黃,難道不是你很想見我們,才叫班長聚集我們搞這個同學會的嗎?”

  “蛋黃,還記得這個嗎?”小雲揚起手裡的一本書樣物,我看清那是一本同學通訊錄,就是在朋友們各奔前程時相互留下祝福和各類檔案資料的那種普通而珍貴的東西,小雲攤開的那一頁正是我所書寫過的——正中,醒目寫著“友誼永固”!

  我看見朋友們紛紛拿出他們帶來的通訊錄,打開的那一頁也無一例外的是我寫下的“友情萬歲”、“友情永存”……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進我的背包,我也拿出了帶來的通訊錄,默默翻著,我每一個朋友的照片和留言在眼前閃爍著……零蛋,老菜,小於林……“友情萬歲”、“友情萬歲”……

  我的眼眶不自覺已經濕透……眼前的都是我的朋友,我的青春回憶……我不是一直很渴望見到他們嗎?我不是很期待一次同學聚會嗎?我還在驚詫什麼呢我……

  無須言語,我的反應已暴露我的內心世界。模糊中我可以看見朋友們又恢復了剛才和過去的親切表情,我最珍惜和懷念的表情。

  門忽然打開,班長帶著一臉的歉意和笑意進門:“對不起對不起我遲到太久了……”

  他看見我們都站在原地,每個人的表情,包括我的,都告訴他曾發生了什麼事以及現在什麼情況。

  他對我笑了一下,那是為曾隱瞞真相而抱歉和為得到諒解而由衷欣喜的笑容。

  我知道他和大家的笑蘊涵著一種什麼情感,這情感對我意味著什麼。

  我攬住他的肩膀:“當班長的還遲到?以前你害我們罰站,今天我們先罰你三杯!”

  班長開懷笑道:“好啊!放馬過來!”他的笑聲像從內心深處發出,深邃而舒暢。

  許多人大聲附和:“三杯哪夠?三百杯!不醉無歸!!”

  朋友們的喧鬧三度響起,較之前超級有過之而無不及。我想我是最瘋的一個。

  當天,我們真的全部醉了,醉得很徹底,不省人事。二十年來,這當之無愧是我最快樂的一晚。好像酒,只有經時間的醞釀才更加芬芳,猶勝當初。
  我在包廂裡宿醉清醒時已是次日凌晨,我朦朧的眼裡已沒有一個朋友的身影了。我知道,他們全都“回去”了。

  我意外發現我的通訊錄上原剩余的幾頁空白不知何時已被填寫得密密麻麻——被簽名和祝福語充斥,對照從前的那幾頁,相同的留言者,不同的筆跡,當然,最永恆的事物依然永恆。

  這一天一夜裡,我面部的表情即使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也難以充分貼切地形容其之萬一。

  我心滿意足地離開了這家酒店。

  而這家酒店,從此很不幸人心惶惶地傳說著一個鬼故事:有超過五十個人進了一間包廂,除了一個以外其他的就再沒見出來。而那包廂早已空無一人,仿佛從未有人光臨過一樣……

  而酒店的收銀機裡無緣無故出現的大量冥幣為這一鬼故事提供了有力而恐怖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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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1-2008 08:1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廢墟有鬼

據說在我們鎮上的某個地方有一個廢墟,那里的草長得與人一般高,山清水秀,卻長年沒有生物,死一般寂靜,每到深夜那里經常會傳出女人的嘀咕聲或嬰兒的啼哭聲。聽說,曾有個單身漢聲稱如果誰肯出一囧漶A他敢去廢墟睡一晚,后來真有人出了一百兩,有人曾勸那名漢子叫他不要冒險,可是他還是去了,而且一去不復返。二天以后,他的屍體被人發現在,死在廢墟里,而且死狀很恐怖: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神里透出恐懼,仿佛看到了十分恐怖的事情,舌頭紫紫的露出來十幾公分,像被人扯出來的,臉上寫滿了痛苦……
  家里的大人們從來不準孩子們去那里說是有鬼,久而久之那里成了禁地……其實我聽人家說這個廢墟還有另一個故事:廢墟的來曆。
  從前,鎮上有個大地主叫黃金山,他家里特有錢,其實他並不是本地人,是逃荒到這村來的,因為秀才出身的他有點學問,長得也算端正,被地主的女兒相中,成了地主家的上門女婿。據說,黃金山到地主家不到半年,突然鬧瘟疫,一夜之間地主家88口人除了黃金山無一幸免。當時許多死者家眷聯名上告黃金山,懷疑是他下毒。自從大地主死后,黃金山就成了鎮里的地主,他拿了些錢給死者的家眷,又收買了父母官,在這山高皇帝遠的偏僻地,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黃金山年近40了膝下無兒,說來也怪,黃金山連娶了五個老婆,可沒有一個能熬到三個月,不是自己上吊就是自己跳河,村里流傳著好多種說法,有人說是:報應。也有人說是:黃金山喜新厭舊,把老婆給殺了……
  盡管黃家有錢,但為人粗暴又小氣,況且出了這事,更沒有人再敢把女兒嫁給他。
  有一天,村上來了位老婦人帶著個女子,那女子長得很美眉清目秀的。老婦人告訴別人,因為家鄉鬧飢荒難以求生,沒辦法才流落到這里,聲稱自己活不了幾天了,不想讓女兒跟自己受苦,所以想找戶好人家收留自己的閨女。
  黃金山得知這一消息,立馬吩咐李總管前往打探虛實,還給了他一百兩黃金,還叮囑:如果那女子長得漂亮就把她還回來,把錢給那老婦人打發她走。 
  到了中午,李總管果真帶回來一個女子,女傭人們都為這一女子的美艷而驚嘆,男奴仆則暗地里為女子今后的命運擔憂,黃金山更是樂得合不攏嘴,恨不得立馬抱得美人歸。
  黃金山滿心歡喜的籌備婚宴,當天破天荒地請來全村人吃宴席,而且還聲明不收禮金,所以當天的婚禮辦得是熱熱鬧鬧的。黃金山不想浪費時間一門心思只想著自己的美嬌娘,眾人都心知肚明,幾個來回下來便催他回新房陪新娘。
  “美人,我來了。”借著酒勁黃金山想的全是那回事。
  “你終於來了……我等得你……好辛苦……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天足足等了十年了”聲音淒涼而清晰,像從地獄中傳出來的。
  “你是誰,你是人還是鬼!”黃金山幾分醉意全沒了。
  “老故人,你怎麼連我你都可以忘記呢,我可是十年來時時刻刻惦記著你啊,我就讓你看看我是誰。”一陣鬼詭的冷風吹進來,新娘的紅蓋頭被風吹開來,蓬松而雜亂的長發下,二個窟窿里面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見,紅紅的舌頭垂落到了胸前。
  “救命啊,有鬼啊。”黃金山認出來了,那就是曾被他下毒毒死的結發前妻,地主的女兒。
  “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當年我們家對你不薄你卻對我們下毒,還獨吞我們家的財產,你回頭看看你身后,后面那七十七個鬼魂都來找你的,今天就是你償還這筆債的時候。”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只要放過我一定會好好供你們的。”望著慢慢圍上來的鬼,他們嘴里還嘀咕著:”還我們命來,還我們命來……”
  黃金山想逃,哪知腿卻不聽使喚動都動不了了,喉嚨里像被什麼卡住了,無論他怎麼叫喊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眼看著自己的肉被一塊,一塊,一塊的啃掉,心臟也被挖了出來……
  接著房子著火了,火勢很猛蔓延的也特別快,大家都抱頭鼠竄往外逃生,哪里顧得上去搶救那些價值連成的寶貝,就這樣這場大火把所有的財富也一齊埋進了廢墟。曾有人試圖想從里面挖寶貝,可是不出半個月就莫名的失蹤或者莫名的死去,再后來再也沒有人敢打廢墟的主意。
  當時這場大火成了人們飯前飯后的話題,也各有各的說法,有人說:那場火不是一般的火,是鬼火任憑水怎麼潑都潑不滅反而越燒越烈。也有人說:那晚他去廁所的時候似曾吸到有人大叫有鬼,可是只聽見一聲,當時他以為是幻聽,所以沒在意,現在想還來還心有余悸。還有人說:是當時死得不明不白的地主一家來尋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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