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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12-2007 08:1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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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把我的躯体还给我......啊......啊把我的躯体还给我”许多恐怖的声音在我耳边环绕,直到我被惊醒后那声音仍然在继续,在朦胧中我发现自己不在家中,等到完全清醒的时候我却发现也不在医院里,我的四周漆黑一片只能隐隐约约的望见一个红色的东西,好象是一扇门,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努力让自己醒来,但我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真实:空中不断的在下血,鲜红的血沾满了我的全身,没过了我的膝盖,再黑暗中只有地上的血反射出暗红光,这光那么的让人毛孔悚然,我用手接了一滴从空中落下的鲜血,注视了好久便放进了嘴里,只想证实一下这不是现实,不过口中的鲜血却真的有一种鱼醒味儿,我无法让自己平静不停的在和暗中失望的挣扎着,随着时间得推移我的力量再慢慢的消失,我用最后的力气艰难的支撑着,等待死亡的到来。
望着地上早已凝固多时的鲜血和那些恐怖的声音,我似乎感到了我的心脏在停止跳动我的身体开始了麻木,麻木的已经失去了知觉,我到底是怎么来到着的却实在也想不起来了。当底下不知已经腐烂多久的双手伸向我的时候我进入了回忆......
我是一家寿衣店员工,至于为什么要到寿衣店工作原因有二点;一是工资高,二是可以锻炼一下自己的胆量,而且还可以在朋友面前炫耀一下自己。其实我并不想到那工作,可我还是当了寿衣店的经理。
这家寿衣店不大,离医院很近,小店的对面是一堵红墙,墙的右边是医院。除医院和寿衣店外 ,墙的四周没有任何建筑物,只有一片荒地。墙。寿衣店。医院在这片荒地上产生了强烈的对比,显得极其恐怖。
墙和医院非常古老至少有100年多了,那堵墙的颜色是象刚刷上的,医院还是那古老的颜色。“在着生活的人还真怪,一堵破墙为什么要刷的跟刚健的似的”,我常常这么想,但到这工作的第十天我却有了答案
在这的不远处有一个村子,村子里的人从不从这过,每次要到什么地方他们都绕行,一开始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一直以为那些人是怕这家寿衣店,可事实并非如此
记得那是一个夏日的早晨,我正坐在店里欣赏窗外恐怖的景色。这时不远处有一个人正向前的那边缓缓的飘,他的表情显的惊恐万分不一会儿又没有表情,突然那人飘动的速度忽然增加,速度快的惊人。’当’的一声他撞到了墙上,他被撞的血肉模糊。血渐的到处都是寿衣店的窗户被溅上去的血染红了,从店里向外望一切都变成了红色,但是突然眼前的那个人和血都神秘的消失了,我以为是幻觉就没去想他。之后的那几天不断的有人被墙吸而死每个死的都很惨,后来才知道那墙会吸人选
这家店一共有老板和我两人,老板人廷好,我和他相处的也很不错,不过老板却不在了,我想他一定被墙吸近去了,可是每天晚上寿衣店关门的时候我却总能看见老板的背影在墙里进进出出,看着他那满是血迹的背影在墙里来回穿缩的时候,我就非常难过。于是我的报仇之心看使了跳动。
当晚我找来了所有制鬼的东西来到了寿衣店,在店经过一反思考后我决定先观察以下在动手,我便跺在店门后向外望,窗外的景色非常恐怖无法用语言表达的那种恐怖,不过窗外的一切我早已习惯了所以我并没有觉的很恐怖,窗外的一切还是那么平静没有任何奇怪的事发声,我无意的看了看手表却发现还没到午夜,根据逻辑思维我想鬼一定会在午夜出现的,我目不转睛的盯这那堵血墙,过了一会那堵墙的上方不断的有鲜血流出,一滴二滴三滴.... ..每一滴都那么的清晰可见,那些鲜红的血从墙头一直流进了医院也被染成红色,几个白衣服的尸体不段的从医院走出,一面缓缓的走一面用手拿着自己没有头发的头,当走到墙边的时候,他门停下了对着墙似乎在招唤着什么,突然那几个尸体面对着墙,用手中的头胪不段的在撞墙 当!......当!......当!......那撞墙的声音震的我耳发麻,扒拉一声寿衣的玻璃以被震碎了,落在地上的玻璃碎片还在微微颤动,那几个尸体似乎听到了玻璃声便缓缓的转了过来,啊!那几个尸体正在把手中那早以血肉模糊的头扔向我,我被砸晕了......
我用手擦了擦头上的血也找到了我 失去的那部分记忆,可是却好无意义那双腐手早已经抓住了我的双脚这时我看见了那双手的十指是带着老板的戒指, 我喊了一句老板 那双腐手有了点反应 可是还没有放手,停顿了片刻后不停的把我向下拉,我惊恐的喊着:老板!......老板!......老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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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12-2007 12:2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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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一家人
去年,那是一个雨夜,我在国道上拦了一辆车回重庆,现在回想一下,那应该是辆很破的老式客车,车子很空,在车子的最后一排坐着一位少女,她旁边有一排空座,我走过去问她:“这个位子我可以坐吗?”她微笑的点了点头,她很美,美得有点让人惊讶,她穿着一条素色的长裙,出于一种男人的本性,于是我便和她聊了起来,我和她聊了一些我的往事。她听的很入神,讲到情深之处她还有一些感触,接着她的话匣子也打开了,她说:“我今年22岁,小时候很苦,在我五岁生日那天,爸爸突然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明天妈妈就会离开我们,叫我千万不要伤心,那时我还小,并没有在意。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听到妈妈过世的噩耗,我用一种诧异的神看着爸爸,他只是对我苦苦地笑。就这样爸爸、我和弟弟三人又过了几年,在我十岁生日那天,晚上爸爸泪流满面的对我说:“明天弟弟也要离开我们了”。我问:“弟弟要到哪里去?”爸爸说:“弟弟到妈妈那里去。”那时我也没有在意。>>>第二天,弟弟莫名其妙地离开了人世,我感到了恐惧,去找爸爸,爸爸用一种冷漠的眼光看着我,一句话也没有,接下来这几年,我过得不错,可是在我十五岁生日那天,早上爸爸把家里的一切都打点好,他为我过了生日,晚上他突然对我说:“明天爸爸也要离开你了,你要好好的过以后的日子。”他把一份信交到我手里,对我说:“等20岁生日那时,你打开信,一切的一切都会有答案。”我很害怕,我怕爸爸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第二天爸爸真的离我而去,在河边,他们找到他的尸体。
说着说着,她哽咽了,她继续说到:“就这样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过着,又过了三年,阿刚走进了我的生命中,我很爱他,我们住在了一起,就这样又过了一年,忽然有一天阿刚不见了,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他,我心碎了。终于熬到了二十岁,生日那天晚上,我打开了那份爸爸留给我的信,信是这样写的:莲儿,我知道这几年你很苦,但是在你18岁时,你会认识一个男人,但是一年后他也会离开你,你不用去找他,因为你根本就找不到他,明天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了。我听到这里,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我又问了她一次,“你今年几岁?”她告诉我:“22岁,现在家里人对我都很好。”忽然间我出了一身冷汗,才注意到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人来找我买票,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周围人的脸上毫无表情,我试着向窗外望去,雨下得很大,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大声问司机:“车到哪了?”司机不答。他好象并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我猛然转头想找那个女孩,她不在了,我又四周看了一下,她已坐到了我的另一边。
“司机停车!!!!”我大喊,车子停了下来,我拼命地跳了下去,踩了个空,重重地摔在了水坑里,我顿时失去了感觉,只恍惚间发觉自己在飘。
第二天,有车从路边经过,发现了我,我醒了过来抓住身边的一个人问:“我还活着吗?”他们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我看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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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2007 08:0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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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背后有个鬼!
那是我小时候的事......,那是10年前了,当时我也就是11岁左右,我的妹妹(四姨家的)是2岁多。
当时我四姨在报社上夜班,每天晚上都要经过厂区回家,有一天回家后就闹了一晚上说不想在家待,家里人都以为是工作上有挫折就没管,可是每天一到晚上12点她就要出门,不让出去就不能呼吸一样,大家带她到各大医院看过,都是一切正常,得出的结论也只有一个-----------癔病!
可是,慢慢的白天在家的时候也开始犯病了,大家都粟手无策,有一天我四姨发病时我的小妹妹无意间看到了(以前怕吓到她没让她看见),大声哭着说"妈妈背后有鬼!"大家听了都吓呆了!家里都是知识分子没人相信的,被避无奈只好去找了一个小神仙,她是个20多的没读过书年轻女人,可是"神上身"后竟然写的一手好的毛笔书法!她给烧了红布白布,布上出现的是一个人型,背的部分是一个奇怪的东西(我不知怎么形容它得样子!)然后她找来五谷杂粮,用红布包起来,剩下的放在青瓷瓶里放七七四十九天,还说大娘你对孩子真好!
家里人问她见到什么,她说床头坐着一个头戴白帽很消瘦,抽着烟的老妇人!大家都大吃一惊,这分明是我已经过世的姥姥!她还说如果没有她护着自己的女儿,可能我四姨已经............
家里的长辈问她我四姨为什么要跑出去?!她说家里有照妖镜,它怕了,所以要跑,可是放的地方太远不能赶走它,可是家里并没有照妖镜啊?!!!
直到去年初,这座旧楼拆了,我们家在一楼,正下方挖出一座明代的古墓,里面被以前的盗墓者偷盗一空,唯一没有丢的是——————一面照妖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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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2007 08:0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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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体验
本来我也没准备把卡车往另一个方向开去,所以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那时候我将卡车开到了一个三岔路口,我看到一个路标朝右指着——千亩荡六十公里。我的卡车便朝右转弯,接下去我就闯祸了。这是我第二次闯祸。第一次是在安徽p南山区,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我的那辆解放牌,不是后来这辆黄河,在一条狭窄的盘山公路上,把一个孩子撞到了十多丈下面的水库里。我是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那时我的卡车正绕着公路往下滑,在完成了第七个急转弯后,我突然发现前面有个孩子,那孩子离我只有三四米远,他骑着自行车也在往下滑。我已经没有时间刹车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向左或者向右急转弯。可是向左转弯就会撞在山壁上,我的解放牌就会爆炸,就会熊熊燃烧,不用麻烦火化场,我就变成灰了。而向右转弯,我的解放牌就会一头撞入水库,那么笨重的东西掉进水库时的声响一定很吓人,溅起的水波也一定很肥胖,我除了被水憋死没有第二种可能。总而言之我没有其他办法,只好将那孩子撞到水库里去了。我看到那孩子惊慌地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那双眼睛又黑又亮。直到很久以后我仍然记得清清楚楚。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两颗又黑又亮的东西就会立刻跳出来。那孩子只朝我看了一眼,身体立刻横着抛了起来,他身上的衣服也被风吹得膨胀了,那是一件大人穿的工作服。我听到了一声呼喊:“爸爸!”就这么一声,然后什么也没有了。那声音又尖又响,在山中响了两声,第二声是撞在山壁上的回声。回声听上去很不实在,像是从很远的云里飘出来似的。我没有停下车,我当初完全吓傻了。直到卡车离开盘山公路,驰到下面平坦宽阔的马路上时,我才还过魂来,心里惊讶自己竟没从山上摔下去。
当我人傻的时候,手却没傻,毕竟我开了多年的卡车了。这事没人知道,我也就不说。我估计那孩子是山上林场里一个工人的儿子。不知后来做父亲的把他儿子从水库里捞上来时是不是哭了?也许那人有很多儿子,死掉一个无所谓吧。山里人生孩子都很旺盛。我想那孩子大概是十四五岁的年龄。他父亲把他养得那么大也不容易,毕竟花了不少钱。那孩子死得可惜,况且还损失了一辆自行车。
这事本来我早就忘了,忘得干干净净。可是我儿子长大起来了,长到十五岁时儿子闹着要学骑车,我就教他。小家伙聪明,没半天就会自个转圈子了,根本不用我扶着。我看着儿子的高兴劲,心里也高兴。十五年前小家伙刚生下来时的模样,真把我吓了一跳,他根本不像是人,倒像是从百货商店买来的玩具。那时候他躺在摇篮里总是乱蹬腿,一会儿尿来了,一会儿屎又来了,还放着响亮的屁,那屁臭得奇奇怪怪。可是一晃就那么大了,神气活现地骑着自行车。我这辈子算是到此为止,以后就要看儿子了。我儿子还算不错,挺给我争气,学校的老师总夸他。原先开车外出,心里总惦记着老婆,后来有了儿子就不想老婆了,总想儿子。儿子高高兴兴骑着自行车时,不知是什么原因,神使鬼差地让我想起了那个十多年前被撞到水库里去的孩子。儿子骑车时的背影与那孩子几乎一模一样。尤其是那一头黑黑的头发,简直就是一个人。于是那件宽大的工作服也在脑中飘扬地出现了。最糟糕的是那天我儿子骑车撞到一棵树上时,惊慌时喊了一声“爸爸”。
这一声叫得我心里哆嗦起来,那孩子横抛起来掉进水库时的情景立刻清晰在目了。奇怪的是儿子近在咫尺的叫声在我听来十分遥远,仿佛是山中的回声。那孩子消失了多年以后的惊慌叫声,现在却通过我儿子的嘴喊了出来。有一瞬间,我恍若觉得当初被我撞到水库里去的就是自己的儿子。我常常会无端地悲伤起来。那事我没告诉任何人,连老婆也不知道。后来我总是恍恍惚惚的。那个孩子时隔多年之后竟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叫我难以忍受。但我想也许过几年会好一点,当儿子长到十八岁以后,我也许就不会再从他身上看到那个孩子的影子了。
与第一次闯祸一样,第二次闯祸前我丝毫没有什么预感。我记得那天天气很好,天空蓝得让我不敢看它。我的心情不好也不坏。我把两侧的窗都打开,衬衣也敞开来,风吹得我十分舒服。我那辆黄河牌发出的声音像是牛在叫唤,那声音让我感到很结实。我兜风似的在柏油马路上开着快车,时速是六十公里。我看到那条公路像是印染机上的布匹一样在我轮下转了过去。我老婆是印染厂的,所以我这样想。可我才跑出三十公里,柏油马路就到了尽头。而一条千疮百孔的路开始了。那条路像是被飞机轰炸过似的,我坐在汽车里像是骑在马背上,一颤一颤十分讨厌,冷不防还会猛地弹起来。我胃里的东西便横冲直撞了。然后我就停下了车。这时对面驰来一辆解放牌,到了近旁我问那司机说:“这是什么路?”那司机说:“你是头一次来吧?”我点点头。他又说:“难怪你不知道,这叫汽车跳公路。”
我坐在汽车里像只跳蚤似的直蹦跳,脑袋能不昏吗?来我迷迷糊糊地感到右侧是大海,海水黄黄的一大片,无边无际地在涨潮,那海潮的声响搅得我胃里直翻腾。我感到自己胃里也有那么黄黄的一片。我将头伸出窗外拼命地呕吐,吐出来的果然也是黄黄的一片。
我吐得眼泪汪汪,吐得两腿直哆嗦,吐得两侧腰部抽风似的痛,我想要是再这样吐下去,非把胃吐出来不可,所以我就用手去捂住嘴巴。那时我已经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条宽敞的柏油马路,不久以后我的卡车就会逃脱眼下这条汽车跳公路,就会驰到前面那条平坦的马路上去。我把什么东西都吐光了,这样一来反倒觉得轻松,只是全身有气无力。我*在座椅上颠上颠下,却不再难受,倒是有些自在起来。我望着前面平坦的柏油马路越来越近,我不由心花怒放。然而要命的是我将卡车开到平坦的马路上后,胃里却又翻腾起来了。我知道那是在空翻腾,我已经没什么可吐了。
可是空翻腾更让我痛苦。我嘴巴老张着是因为闭不拢,喉咙里发出一系列古怪的声音,好像那里面有一根一寸来长的鱼刺挡着。我知道自己又在拚命呕吐了,可吐出来的只是声音,还有一股难闻的气体。我又眼泪汪汪了,两腿不再是哆嗦而是乱抖了,两侧腰部的抽风让我似乎听到两个肾脏在呻吟。发苦的口水从嘴角滴了出来,又顺着下巴往下淌,不一会就经过了脖子来到了胸膛上,然后继续往下发展,最后停滞在腰部,那个抽风的地方。我觉得那口水冰凉又黏糊,很想用手去擦一下,可那时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看到一个人影在前面闪了一下,我脑袋里“嗡”的一声。虽然我已经晕头转向,已经四肢无力,可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力气重又回来了,我踩住了刹车,卡车没有滑动就停了下来。但是那车门让我很久都没法打开,我的手一个劲地哆嗦。我看到有一辆客车从我旁边驰过,很多旅客都在车窗内看着我的汽车。我想他们准是看到了,所以就松了手,呆呆地坐在座椅上,等着客车在不远处停下来,等着他们跑过来。可是很久后,他们也没有跑过来。
那时有几个乡下妇女朝我这里走来,他们也盯着我的卡车看,我想这次肯定被看到了,她们肯定就要发出那种怪模怪样的叫声,可是她们竟然没事一样走了过去。于是我疑惑起来,我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眼花了。
接着我很顺当地将车门打开,跑到车前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又绕着车子走了两圈,仍然什么也没看到。这下我才放心,肯定自己刚才是眼花了。我不禁长长地松了口气,这样一来我又变得有气无力了。如果后来我没看到车轮上有血迹,而是钻进驾驶室继续开车的话,也许就没事了。可是我看到了。不仅看到,而且还用手去沾了一下车轮上的血迹,血迹是湿的。我就知道自己刚才没有眼花。于是我就趴到地上朝车底下张望,看到里面蜷曲地躺着一个女孩子。然后我重又站起来,茫然地望着四周,等着有人走过来发现这一切。
那是夏天里的一个中午,太阳很懒地晒下来,四周仿佛都在冒烟。我看到公路左侧有一条小河,河水似乎没有流动,河面看去像是长满了青苔。一座水泥桥就在近旁,桥只有一侧有栏杆。一条两旁长满青草的泥路向前延伸,泥路把我的目光带到了远处,那地方有几幢错落的房屋,似乎还有几个人影。
我这样等了很久,一个人都没有出现。我又盯着车轮上的血迹看,看了很久才发现血迹其实不多,只有几滴。于是我就去抓了一把土,开始慢吞吞地擦那几滴血迹,擦到一半时我还停下来点燃了一根烟,然后再擦。等到将血擦净后我才如梦初醒。我想快点逃吧,还磨蹭什么。我立刻上了车。然而当我关上车门,将汽车发动起来后,我蓦然看到前面有个十四五岁的男孩,穿着宽大的工作服骑着自行车。那个十多年前被我撞到水库里去的孩子,偏偏在那个时候又出现了。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尽管眼前的情景只是闪一下就匆忙地消失了,可我没法开着汽车跑了。我下了车,从车底下把那个女孩拖了出来。那女孩的额头破烂不堪,好在血还在从里面流出来,呼吸虽然十分虚弱,但总算仍在继续着。她还睁着眼睛,那双眼睛又黑又亮,仿佛是十多年前的那双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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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2007 08:0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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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抱在怀中,然后朝那座只有一侧栏杆的水泥桥上走去,接着我走到了那条泥路上。我感到她软软的身体非常烫,她长长的黑发披落下来,像是柳枝一样搁在我的手臂上。那时我心里无限悲伤,仿佛撞倒的是自己的孩子。我抱着她时,她把头偎在我胸前,那模样真像是我自己的孩子。我就这样抱着她走了很久,刚才站在公路上看到的几幢房屋现在大了很多了,但是刚才看到的人影现在却没有出现。我心里突然涌上来一股激动,我依稀感到自己正在做一件了不起的事。我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那次车祸上,仿佛那时我没有开车逃跑,而是跳入水库把那男孩救了上来。我手中抱着的似乎就是那个穿着宽大工作服的男孩。那黑黑的长发披落在手臂上,让我觉得十多年过去后男孩的头发竟这么长了。
我走到了那几幢房屋的近旁,于是我才发现里面还有很多房屋。一棵很大的树木挡住了我的去路,树荫里坐着一个上身赤裸的老太太,两只干瘪的乳房一直垂落到腰间,她正看着我。我就走过去,问她医院在什么地方?她朝我手中的女孩望了一眼后,立刻怪叫了一声:“作孽呵!”她那么一叫,才让我清醒过来。我才意识到刚才不逃跑是一个很大的错误,但已经来不及了。我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女孩,她那破烂的额头不再流血了,那长长的黑发也不再飘动,黑发被血凝住了。我感到她的身体正在迅速地凉下去,其实那是我的心在迅速地凉下去。我再次问老太太,医院在什么地方。而她又是一声怪叫。我想她是被这惨情吓傻了,我知道再问也不会有回答。
我就绕过眼前这棵大树朝里面走去。可老太太却跟了上来,一声一声地喊着:“作孽呵!”不一会她就赶到了我的前面,她在前面不停地叫喊着,那声音像是打破玻璃一样刺耳。我看到有几头小猪在前面窜了过去。这时又有几个老太太突然出现了,她们来到我跟前一看也都怪叫了起来:“作孽呵!”于是我就跟着这些不停叫唤着的老太太后面走着。那时我心里一片混乱,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么走着是什么意思。
没多久,我前后左右已经拥着很多人了,我耳边尽是乱糟糟的一片人声,我什么也听不进去,我只是看到这些人里男女老少都有。那时候我似乎明白了自己是在乡村里,我怎么会到乡村里来找医院?我觉得有些滑稽。然后我前面的路被很多人挡住了,于是我就转过身准备往回走,可退路也被挡住了。接着我发现自己是站在一户人家的晒谷场前,眼前那幢房屋是二层的楼房,看上去像是新盖的。那时从那幢房屋里窜出一条大汉,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女孩,他后面跟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十来岁的男孩。接着他们一转身又窜进了那幢房屋。他们的动作之迅速,使我眼花缭乱。手中的女孩被夺走后,我感到轻松了很多,我觉得自己该回到公路上去了。可是当我转过身准备走的时候,有一个人朝我脸上打了一拳,这一拳让我感到像是打在一只沙袋上,发出的声音很沉闷。
于是我又重新转回身去,重新看着那幢房屋。那个十来岁的男孩从里面窜出来,他手里高举着一把亮闪闪的镰刀。他扑过来时镰刀也挥了下来,镰刀砍进了我的腹部。那过程十分简单,镰刀像是砍穿一张纸一样砍穿了我的皮肤,然后就砍断了我的盲肠。接着镰刀拔了出去,镰刀拔出去时不仅又划断了我的直肠,而且还在我腹部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于是里面的肠子一涌而出。当我还来不及用手去捂住肠子时,那个女人挥着一把锄头朝我脑袋劈了下来,我赶紧歪一下脑袋,锄头劈在了肩胛上,像是砍柴一样地将我的肩胛骨砍成了两半。我听到肩胛骨断裂时发出的“吱呀”一声,但是打开一扇门的声音。大汉是第三个窜过来的,他手里挥着的是一把铁鎝。
那女人的锄头还没有拔出时,铁鎝的四个刺已经砍入了我的胸膛。中间的个铁刺分别砍断了肺动脉和主动脉,动脉里的血“哗”地一片涌了出来,像是倒出去一盆洗脚水似的。而两旁的铁刺则插入了左右两叶肺中。左侧的铁刺穿过肺后又插入了心脏。随后那大汉一用手劲,铁鎝被拔了出去,铁鎝拔出后我的两个肺也随之荡到胸膛外面去了。然后我才倒在了地上,我仰脸躺在那里,我的鲜血往四周爬去。我的鲜血很像一棵百年老树隆出地面的根须。我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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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12-2007 08:2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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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众道
这是很久以前的一个真实故事, 大约在民国39年左右, 家强并未随政府转进来台, 还继续留在浙江, 福建沿海跟共军打游击战.
有一天不幸中了共军埋伏, 整连军队死伤大半, 极需一处安全地方救护, 当时部队一直逃, 一直逃, 逃到一处不 知名的村落, 由於大家吃了败仗, 所以在和村人沟通时颇不客气, 在一阵强取豪夺後, 问了一个村人何处有空旷的房子, 那位村人带著诡异的眼神告知了一个地方, 於是大伙便向那地方前去 ....不久到达那个地方, 果然是个非常空旷的房子, 而且奇怪的是房子面有很多张床, 不过当时大家实在是太累了, 在草草升火吃饭後便入睡了; 到了晚上, 由於家父年纪最轻, 因此被迫守在门口当卫兵, 当时家强就 觉得房子内有一股冷风一直往外吹, 而且是越来越强, 当家强实在是冷得受不了正准备要进屋时, 忽然听到耳边传来日本话的声音, 感觉上好像不只一个, 而且是有男声也有女声, 就在家强觉得事态情急要大声呼喊时, 他感觉有东西重击了他一下, 在昏倒地上之前, 他隐隐约约听到 "八格,也鲁 " 的声音, 并且从眼睛的馀晖中看见同伴的床被推来推去 ....第二天早上, 家强从地板上爬起来, 发现睡在床上的同伴都不见了, 祗瞧见每张床上有大量血迹, 後来找了很久, 才在一间密室找到同伴的尸首, 很惨, 尸体都一块一块地, 好像是被解剖似的...; 後来家强和生还的人又一起回到那不知名的村落, 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事...
家强和生还的同伴再度回到那不知名的村落时, 发现村人已 渺无踪迹, 当家强正心下迟疑, 忽然见到前面树林中有人影钻动, 而且看模样好像是 " 土八路 ", 天呀! 又中共军的埋伏, 在一阵勉强抵抗, 惊荒奔逃之後, 家强逃入村子後山的森林中, 左顾右盼身旁祗剩下了三位同伴. 黑夜笼罩的森林是格外地恐怖, 家强忍受著饥寒交迫一直走著, 走著走著突然感觉周遭声音有些怪异, 接著就是大家都被人偷袭, 敲昏了....等到醒过来, 家强发现他们都被五花大绑, 吊在树上而周围站了许多人, 这些人仔细一瞧都是那不知名村落的人, 人人脸上带有怨愤, 家强的一颗心就凉了大半 ....过不久从围观的村人之中走出来一个人, 他手中拿著屠刀, 家强一见他就很眼熟, 因为他就是那位眼神诡异告诉空旷房子的村人, 结果害得许多人惨遭厉鬼杀害; 他走上来看看家强说: " 命很大嘛! 在阴气这么重的房子过夜, 居然还能活下来 ", 说完他随即将眼光转移 到家强身旁的一位同伴上, 然後以屠刀指著他说: " 你这畜牲! 是不是你**了张大嫂的女儿 ", 话还没说完就见一位老妇人哭天喊地拼命捶打家父同伴, 就在家强心觉得不妙时, 那位拿屠刀的人向前一挥, 就把家父同伴的头给砍了下来, 接著还把他五脏六腑挖出来, 丢给旁边的野狗吃...
随後家强惊吓过度就昏过去了, 等到他再醒过来, 发现另外两个同伴也不见, 但家父不敢问也不敢多想, 祗能静静等待命运之神的安排 ....第二天早上, 村人又复聚到家强所吊的树旁, 这一次, 家强已深深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而死神在对他微笑; 在一阵喧哗之後, 这次走出来一个老妇人对著大家说 : " 各位我瞧这孩子挺老实善良的, 而且他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害村子的事, 不如放了他吧! ", 此话一讲, 很奇怪地, 大家都没有什么异议, 而这老妇人就把家父放下, 并在家强耳边轻轻说 " 孩子, 你现在离开恐怕不是好时机, 不如随我来吧 ", 家强心想现在外有共军, 内有奇奇怪怪的村民, 的确不是逃跑的好时机, 不如随她去暂作打算. 後来家强在那地方 " 避难 " 了许久, 一待就是四, 五个月; 在渐渐相处的日子之中, 家父才知道救他的老妇人原来是村长夫人, 而那位眼神诡异的人竟是她儿子, 叫 " 鬼道众 ". 她这鬼道众儿子早在几年前就死於非命, 後来靠一位茅山道士利用借尸还魂的法术, 将好几位孤魂野鬼的魂链成一处附在她儿子身上, 然後就复活了, 并替他取名为 " 鬼道众 "; 这样做, 虽然有起死回生之效, 但复活的人未必是人, 是好几个孤魂野鬼的综合体; 像她儿子复活後, 就便得很冷漠, 整天祗知往那阴气很重的房子跑, 而且似乎玩得很快乐. 至於那充满阴气的房子, 的的确确住著许多怨灵, 因为那房子以前在对日抗战的时候, 是一家日本军医院, 後来日本战败投降, 那家军医院 的医生, 护士 都自尽了, 而他们死的时候都是一个个躺在床上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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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12-2007 08:2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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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夜越旺
阿光是個商場護衛,原本他是返日班的,但是有一個同事請假,所以他要改返夜班,當他上班時已是晚上十時,這時大部份商舖已關門,人流明顯比他在日間所見到的少,所以心中總是有種怪怪的感覺,不用一小時,整個商場只剩下阿光和另外一個年紀較大的護衛忠叔,他們如常地工作,直至凌晨一時,阿光要巡視商場,當他踏出保安室進入商場時,感到一股寒氣迎面飄來,心想可能商場太大而沒有人所以特別凍,於是繼續巡視,由三樓到二樓,由二樓到一樓,看見平日人山人海和嘈雜的商場,如今變得空無一人和死寂,心內突然感到不安,於是趕快到地下簽簿,正當他簽完簿回頭想返上保安室的時候,看見整個商場擠滿了人就像日間一樣,他以為自己眼花,定神再看,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今次不但撞鬼而且是很多很多鬼,每隻鬼都看著櫥窗內的貨品,它們的臉緊貼著櫥窗玻璃,就好像在一列擠迫的地鐵中,用貪婪的眼光凝視著貨品,但它們沒有理會阿光,似是看不見他一樣,阿光就趁這個機會一口氣跑回保安室,將他所看到的告訴忠叔,誰不知忠叔一點也沒有驚慌,還告訴阿光幾天前已看到它們,那個同事亦因此而請病假,但忠叔著阿光不用驚慌,因為它們只是在看自己心愛的東西不會傷害人的,畢竟現在已踏入農曆七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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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2-2007 08:1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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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1地震那一天我真的聽到狗在哭
在說那個之前~先說一篇......
我昨天晚上跟我朋友一堆人去夜市~突然發生地震~回家路上~他們跟我說一些事...
我有2個朋友住南投的水裡..和埔里
他說921地震很大~連人站著都會跌倒~之後他們去救災~
去災區時~一路上都看到一大堆蓋著白布的屍體~而且真的很多
他說他看到快哭了!!!~而且發生地震前~他覺得天空怪怪的~異常的紅.....
另一個朋友說~921地震後1.2天~突然風特別大~
而且災區那邊的狗一直吹高雷(台語= ="我不會翻成國語)
之後說完~他跟我說地震那天的凌晨1.2點~他聽見狗在他家樓下哭~
他的宿舍離我宿舍超近~~~而且我也聽到了!!!
我真的聽到狗在哭!我跟我朋友沒有聽錯!!
那天我以為我聽到是人在哭~原來是狗!!而且不只一隻!而且是ㄨ~~ㄨ~~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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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2-2007 08:1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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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三次的少女!!
[我在這世界上,已經出生過三次了。]這個使人驚訝的少女是........。
一九六二年,印度中部,在馬提爾‧布拉得西州的一個小村,住著一位十三歲的少女
,名字是蘇娃倫特‧彌修勒。有一天,少女突然唱出一些別人聽不懂的歌,那是流傳在
邊卡爾地方的民謠,不可能是這個少女所能知道的,可是少女在唱歌後,又會講出一段
令人驚奇的事情..
[我本出生於卡脫哇街上的帕塔克家,哈里‧怕塔克在前世是我弟弟。]
以姆奎糾博士為主的一些醫學家,詳細調查這位少女,證明這少女並無異樣。
邊卡爾地方的卡脫娃街上,也的確有哈里‧怕塔克這人存在。姆奎糾博士就試著讓這
位少女坐上汽車,將他眼睛矇住,讓他來帶路遊覽全街,結果他每條街都很清楚,也能
正確地帶到怕塔克家。
根據少女所說,他在一九OO年出生,是怕塔克家的長女,下面十個弟弟和二個妹妹,
哈里‧怕塔克是他下面的一個弟弟,而且它能把以死去妹妹的丈夫屈達曼‧潘烈福先生
的名字和他兒子的特徵,以及帕塔克家建築的型式、家具的型態等等,都很正確的講出
來。又從聚集在一起的親戚中,找到一為八十六歲的老人,親暱的跑過去問候他。
[我很想念你,你是摩特先生吧!]
這個老人是從六十年前就在帕塔克家服務的傭人,而少女竟能無誤的把他分辨出來。
這名少女,一九OO年在帕塔克家出生,取名為匹亞,十八歲結婚,育有一女。
四十歲時,匹亞因急劇烈痛而死亡。姆奎糾博士就問他「你是因何而死的呢?」
「肚臍附近紅腫而死亡的。」
聽到少女如此回答,哈里‧帕塔克先生非常驚訝。
「他說的不錯,匹亞是由於原因不明的腹部紅腫而死亡的」
另外,帕塔克先生把一位三十歲的婦人帶來時,少女就跑過去抱住那位婦人,一面哭著
說:「呀!你是我女兒米亞雷?」婦人的名字正是米亞雷,而且也正明母親是四十歲死亡的。
他再四十歲死亡後,就在印度西部的薩拉脫市普拉敏家再生,但是再九歲時,在求學途
中,因車禍死亡。姆奎糾博士半信半疑地將這名少女帶到薩拉脫市去,少女就帶著他到自
己的墓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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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12-2007 08:1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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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恐午夜電梯
剛加完班便在樓下的電梯裡遇見了15樓的王阿姨。
「真是的,我們每個月交的物業管理費不知道用到哪裡去了,你看看這電梯的等忽明忽暗的嚇不嚇人啊!」
「呵呵,是啊我想電梯管理人員應該注意到了吧,說不定馬上就來修理的呢。」
「希望是這樣,如果明天在不好的話我就打投訴電話。搞到他們總公司去。看他們怎麼辦!」
「叮」的一聲電梯停了。王阿姨和我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外邊一片黑,看樣子連15樓的感應路燈也壞了。
我看了看表,已經12點了。我連忙多按了幾下按鈕,真希望能快點關門。可是那電梯就是不聽話,我的耳朵繼續不停的聽到王阿姨的抱怨聲。門終於關了,我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氣。電梯動了,我低著頭想著今天一天的工作。燈還是 一亮一亮的。突然我發現電梯的角落裡有一個白色的馬夾袋。回想剛才的情形,我剛才是第一個上電梯的人然後才遇見王阿姨的,一定是她的吧!我揀起了那個馬夾袋又按了15樓的按鈕,門開了。外邊還是一樣的黑,我小心的藉著電梯裡的燈跨了出去。嘿嘿竟然感應燈亮了,現在好多了。我連忙走到1503門口,輕輕的敲了三下。離開剛才到15樓應該才2、3分鐘吧。她應該不會那麼快睡覺的。所以我敲的很輕。可是很長時間沒人反映,感應燈又暗了。於是我又敲了三下,這三下要比剛才來的重。可是還是沒有人開門。怎麼了?應該在家的呀。我看了看表已經12:10分了。我晚飯還沒吃呢,也顧不到那麼多了重重的敲了三下。
「王阿姨在嗎?」
這下終於有反映了。我聽到屋子裡傳來了男人的咳嗽聲。
「來了,怎麼又不太鑰匙啊!真是的」
門開了,一個中年男人驚異的看著我。
「你是?」
「哦,我是樓上23樓的。我剛才和王阿姨一起做電梯來著,她把東西忘電梯裡了,我是來送還給她的。」
我解釋到。
「嗯?你胡說什麼啊,我愛人今天說加班,還沒回來過呢?怎麼就和你做電梯了呢?」
「你到底幾樓的,當心我報警哦怎麼晚了亂敲門。」那中年人表情不太好看。
「你愛人今天是不是穿的一件黃色的外套啊?」我問到
「是啊,是黃色的。我陪她逛街的時候買的。」
「那不就得了,可能王阿姨忘了什麼東西在單位了吧,可能回去取了或者有什麼事情忘了,說實話我晚飯還沒吃了。這東西教給你等她回來了你給她就知道了。」
那男人顯的很迷惑。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把東西往地上一放就走了。
我聽到背後重重的關門聲。按下了電梯的按鈕。不一會電梯門開了。
「嘿,電梯的燈完全好了。亮堂堂的。修的真快啊」
我一邊說一邊走了進去。一到家便胡亂吃了點東西,倒頭便睡。
原本以為可以睡到第二天中午。可是沒想到淩晨5點就被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
「你好,我們是XXX公安局的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調查。」
天那!!我一聽是公安局嚇的醒了好多,連忙把同志們請到家裡。
「事情是這樣的,15樓的王小黎你知道嗎?」
「知道,因為我的班頭可能和她一樣吧,我經常能在電梯上遇見她昨天就遇見了。」我努力回憶著。
「昨天?你能肯定是昨天嗎?」警察同志似乎對我的話感到很吃驚。
「是呀,而且我還把她忘在電梯的東西送到她家呢,是她愛人開的門你們可以去問他。」
「是的,我們已經調查過了。她愛人也說了昨天晚上,其實是今天淩晨你送東西的事情。昨天晚上11:55分的時候王小黎的化學工廠發生事故,發生火災王小黎因為在更衣室換衣服結果被大火圍困等消防人員營救的時候已經窒息死亡了。」
我的臉一下子變的刷白,因為我知道我不可能愚蠢到把一個人當成另外一個人的地步。所以我昨天看到的一定是王小黎。可是那時候已經……
「而且你送去的東西,是她在昨天問同事借來的給她女兒複習考試用的參考書。所以……你也知道這件事情讓我沒有辦法理解。想問問你是不是有些沒有說出的事情,或者說這些東西是不是在電梯裡發現的。還是在別的地方王小黎交給你的。」
「不可能,當王阿姨走出電梯之後我才發現的。因為那時候電梯和外邊的感應燈都壞了,我看不清楚電梯裡有東西,不然我就會及時發現讓王阿姨帶走了。」
「你說到電燈的事情到提醒了我們。根據我們調查,昨天的電梯和感應燈沒有壞過,我們特地找過值班人員和,一些同樣晚班的人。」
所以這裡面有太多的疑問了。
「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會懷疑你殺了王小黎因為她是死在更衣室的。只是……好像這事情發生的有點不可思議!」
又談了一會兒警察走了。我一個人坐在屋子裡。思考著……
12:00的火災+12:00的電梯+莫名其妙壞掉的電燈+我+王阿姨+給女兒的輔導書=?
我突然想起了一個故事。說的是有一個屠夫因為收了死犯的好處答應在殺頭的那天會大叫一聲「走」作為暗號,讓死刑犯逃走。果然到了應該砍頭的時候屠夫喊了「走」那犯人頭也不回的就逃,過了好長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裡了。才坐在路邊歇息,而在逃跑之前因為緊張於是手中握了一快石頭。可是等他把手放開的時候石頭並沒有掉在地上竟然漂浮在空中。等他在想抓住那快石頭的時候,那石頭竟然從手中穿了過去。這時候他才明白,自己其實已經被殺了頭了。跑出來的只是他的魂魄罷了!我想王阿姨的事情或許只有這樣解釋才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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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12-2007 08:1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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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鐵 - 舊畢架山隧道
九鐵 - 舊畢架山隧道[一條鮮為人知的火車隧道這是一條一九零六年初動工,香港線全長35.4公里的火車隧道。英段鐵路最初的軌距為0.61米,但在全線工程完成後不久便改用1.435米軌距之標準路軌。
筆架山隧道是主要一條較長的隧道,在開始到完工其間已有超過50名工人死於隧道內。
最後,鐵路於一九一零年十月一日完成,開放與市民使用。當時由九龍總站開始 ,沿線只有五個站 ,包括油麻地、沙田、大埔、大埔墟旗站及粉嶺。當時使用率不高……但經常傳出隧道內有鬼……
一九四一年末,太平洋戰爭爆發,九廣鐵路英段肩負著運送軍用物資的重任,而戰爭亦令多處鐵路設施遭破壞。在戰爭結束後,香港及九龍有大量的屍體,為了運送大量的屍體,政府於是在粉嶺至和合石墳場建築一條支線,但經過筆架山隧道時經常有屍體不見。最後,這條支線亦在每年清明節提供往和合石之火車服務。但此支線在1975鐵路電氣化後停用並拆毀。而同時雙軌鐵路鋪通筆架山隧道,接駁九龍塘與大圍。
舊畢架山火車隧道雖然已經停用,但是,現在到舊畢架山火車隧道口都會聽到有人哭泣的聲音,有朋友甚至看見裡面有人走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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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2-2007 01:2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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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點犀角照出鬼域
俗語說:「心有靈犀一點通」,但實情可能是靈犀一點即通靈。快將上映的電影《犀照》,便透過馮德倫被誣告判刑來帶出「犀照」這種特別的通靈方法,到底「犀照」指的又是甚麼呢?
其實「犀照」中的犀字乃指犀牛角,眾所皆知,犀牛角是十分堅硬之物,古時已有作藥材之用,具強心、解毒、解熱、止血等用途。另外,古人還會將犀牛角造成犀角杯,將清水倒入,待一段時間之後,犀牛角內的物質溶入水中,患者飲後便會藥到病除,這樣看來還有藥用功效。而犀牛角更可作為按摩工具,作穴道推拿之用。
但是犀牛屬瀕臨絕種動物,在漁農自然護理署發出的《保護瀕危動植物物種條例草案》中列明,犀牛角已被列為不可使用的中藥材料之一。
其實,犀牛角不能使用可能還有另一個原因,因為古時除了將犀牛角作藥用之外,還可以用來與靈界溝通。
晉書曾記載犀照
歷史上第一個用犀牛角見鬼的人,姓溫名嶠,字太真,是晉朝文人,距今足有好幾千年。本來他也無甚可堪記載,只因有一次他用犀牛角一照見鬼而從此在歷史掹河中留下一個小角落。
在《晉書》第六十七卷的《溫嶠傳》內記載道:「嶠借資蓄,具器用,而後旋於武昌,牛渚磯,水深不可測,世云其下多怪物,嶠遂燃犀角而照之。須臾,見水族覆火,奇形異狀,或乘馬車尠赤衣者。嶠其夜夢人謂己曰:『與君幽明道別,何意相照也?』意甚惡之!」
上文的意思大致是,有日溫嶠行至武昌牛渚磯,見水深難見底,遂將手中之犀牛角點燃起來,以作照明之用。犀牛角燃起的光芒照到水中,展現出令人難以相信的現象,千百魅影,隨波飄浮,有的坐尠馬車,有的則穿紅衣。是夜,溫嶠更做了一個噩夢,夢中一人向他怒目而視說:「我們是暗,你們是明,大家生活在兩個不同世界,何以要照我們出來?」語氣甚為不悅,這段說話顯示出「它們」對溫嶠的行為極之不滿。
自此之後,溫嶠便發覺當燃點犀牛角時,便可以看到靈界內的不可思議事情及現象,及後世人便將「犀照」作為一種與靈界溝通的方法。
投入角色遇怪事
犀牛角有如此詭異的通靈能力,它的本身或多或少也會帶有一點邪氣,利用它來拍戲,又會否有怪事發生呢?據知,戲中的兩位男女主角馮德倫和鍾欣桐(阿嬌)在拍攝時也有遇到怪異事件。
話說有日阿嬌不用拍攝,便在《犀照》拍攝場地一間新酒店房內休息,怎料她全身突然動彈不得,她當時立刻把經理人給的護身符握緊,直至數分鐘過去才回復正常。另外,在拍攝期間,適逢其中一日是農曆七月十四日,當天天氣悶熱,一點風也沒有,為了要拍攝溪錢四飛的場面,在綵排時便已出動風扇輔助。但到正式拍攝時,卻突然刮起大風,而且還下了一點雨,但在拍完那場戲後,又回復到那種翳局的悶熱天氣,你說邪門不邪門?
除了阿嬌被鬼壓之外,男主角馮德倫為能拍攝得更加投入,特別觀看大量死亡紀錄片,以求演繹戲中死亡的一幕時更具震撼。結果,反令他晚晚發噩夢。不過,奇怪的是在完成那組戲之後,原先一直困擾他的噩夢也一掃而空!到底是心理壓力大造成發噩夢,還是有別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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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2-2007 08:0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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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鬼屋
三幢房屋在建造的第一天就傳出駭人聽聞,在打地基的挖地三尺行 動中,竟掘出了數付死人屍骨!連警察都驚動了。更想不到的是竟然完全無法查出為何在這里會有屍體以及死者身份,這一切都使得屋子還未建好便蒙上了恐怖色彩。
投資建屋的三家人卻並沒因此而停止工程的繼續。
很快,三幢四層新屋落成了,喬遷之時的熱烈場面將一切曾有的不快完全衝淡。三戶人家喜氣洋洋地開始了新環境的生活。
一周之后,王家傳出了老王的死訊。據說死因是癌症。但是老王的身體之健康是眾所周知的,再說,一直到老王去世之前,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他身患絕症——包括老王的家人,大家都相信老王自己都不知道已患絕症!因為老王有定期做身體檢查的習慣,據他的醫生的檢查報告所顯示,老王的癌症簡直是一夜之間得的。
這是極其無稽和不可能的。沒人相信。但事情的確發生了。于是有人聯系到了動工首日被挖掘出的屍體上面,一時間鬼索命的謠言沸沸揚揚。
老王的遺霜在最短的時間里搬走了。
兩個月后,張家的火災再次成為社會焦點,全家人無一幸免,事后警方調查,實在找不出具體的原因,一切只有假設。
“老公,我們搬家,好嗎?”第三戶,僅存的那一戶人家的女主人李太太胆怯地要求李先生。
她的胆怯倒不是沒原因的,誰都知道李先生是無神論者的典型,最忌諱別人對他說這種荒謬事情,前兩戶人家的事情已經廣為流傳了,有關鬼的傳說更是深入人心,甚至已經有人預言不出一年李家也會出人命,李家初了李先生和三歲的小兒外只有兩位女性,女人總是比較相信這些東西的。李太太這時這樣說,很明顯是擔心真的會家門不幸。這是最令李先生反感的。
他咆哮如雷:“搬?搬什么搬?你真怕我們會死?你真的信這個?虧你還是大學畢業!”
李太太吓得再也不敢說什么了。有這種結果也早在她預料中了。這就叫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有時侯是很傻的行為。
除了李先生和不懂事的孩子,兩位女性可以說是戰戰兢兢地生活。尤其老太太更是整天經書護身符不離身。李先生曾在自己身上發現過一個護身符,馬上扔了。他本來也要阻止全家人佩帶這玩意兒的,但后來拗不過老人家,只好同意他們帶,但自己寧死不屈,老人家知道他的脾氣,歎息之余也不勉強了。只是更變本加厲地在屋子里掛滿了桃木劍八卦鏡等道具,李先生讓步了。
也許是因為老人家的措施,几個月下來,一家人相安無事。
這一夜,他是睡在四樓的——他也說不上來為什么自己要呆在這里,也許是希望在佩帶護身符的情況下再度有那種經曆,從而證實那感覺的消失和這鬼畫符無關,再證實那些事無關鬼神,不然沒理由自己戴著符還撞鬼,可見沒有鬼——他未曾想到過,那也可能說明鬼更強了,連符咒都不怕了。
沒事發生。在凌厲的風聲中,他忽然起了一種十分怪異的感覺,他強烈地感覺到不舒服,強烈地想離開四樓,到哪里去?哪里都好,只要看到人就好,不要在孤身一人呆在這里!他迅速地起身,跑下樓去,樓道口處,他開燈,燈沒有亮。
這不能說明什么,台風夜停電是很平常的。他摸索著下了樓,二樓,他和妻子,孩子的房間,他想開門,門竟打不開,鎖上了。他一邊埋怨鎖什么門一邊不管會吵醒人,放手很很擂起門來,還是沒有動靜,他索性手腳並用,簡直是要把門破壞掉一般地敲打起來,嘴里還大聲疾呼著妻子的名字。當他感到疲倦時,已經過了十五分鍾了,他竟在門外被困了十五分鍾之久,沒人給他開門!這是不合理的,難道沒人在里面?這樣的台風夜,他們怎么會不在?
而且,以他剛才敲門的力度而言,門也早該被拆下來了才對!但竟然完好無損。
他有一種整個人快炸開來的感覺,他忽然奔上三樓,同樣拼命地敲母親的門,一邊敲一邊喊,他的聲音和台風的呼嘯相比也毫不遜色,但仍然沒人開門!
還好他夠堅強,沒有當場昏迷過去,他竟然還堅持回到了四樓,他已經沒力氣去想任何事了。
他一夜沒合眼,就這么坐到了天亮。
下樓時他看見昨夜怎樣也打不開的那兩扇門已經開了,家里人一個也沒少,這等他吃早飯。
他問家人昨晚為什么沒給他開門?家人說絕對沒聽見有人敲門,信誓旦旦。
只隔了那么薄的一扇門竟然就聽不見?台風的聲音真的響到那種程度?
但他無法不相信家人的話,他們沒有理由騙他。
他越來越無法堅定自己的信念了,但他強迫自己堅持。他給自己的怪遭遇做了如下分析:屋子動工的第一天就有了見屍那么不吉利的事發生,令大家心頭都有了陰影,所以其中的兩家人在這種陰影下不幸出事了,大家更把這事和鬼神聯系起來,自己雖然不信,但潛意識里也存在一些印象,所以由于這種特殊心理作用導致自己的心態大變,一些很偶然的事件都被自己當作撞鬼——比如第一次被“壓”可能是自己突發性痙攣或血液流動不暢等等導致的,但自己卻和鬼扯到一起去,所以這種心理作用更強烈了后來成為了恐怖的慣性——每次再去四樓都有同樣遭遇——這就是自己“四樓被鬼壓事件”真相。至于“台風夜事件”則也是一種害怕的潛意識作怪——這說明鬼的說法還是很深入自己心里的,所以自己害怕,在這種感覺下跑去敲門,而台風夜人們總喜歡早睡,而且容易睡得沉,所以自己怎么敲門他們也沒反應——對的對的,這樣完全可以解釋得通,這就是事情真相!真是的害我虛驚一場真是自己吓自己真是胆小哈哈好,就這樣吧,把這蠢事忘了吧——李先生把自己說服了,但其實他自己也清楚知道這解釋是漏洞百出自欺欺人的,但他寧願這樣騙自己,好過被無形壓力逼瘋。
不久,李先生的小兒子在家里大哭大鬧說他到了四樓后有個看不見的壞人欺負他。這事在家里引起轟動,李老太太檢查了后發現孫子沒戴護身符,于是認定他因此撞鬼。李太太也表示自己有時沒戴也有相同遭遇,全家人心惶惶。全家人都懇求李先生還是搬家吧,李先生堅持己見並用自己的理論安撫大眾,但沒人聽得進去,几乎不歡而散。整個家庭籠罩在一片陰霾中。 又過了几天,實在受不了這種家庭氣氛的李先生表示,再等一周,要是還出事就搬家!家人因此陷入矛盾境地中,既希望可以搬,又不想有事發生,于是就在這種矛盾心態中一天天地過著日子。
李先生的計划是,他無論如何都要在這几天里把事情徹底解決。
第一步,是和那不知是否真的存在的鬼接觸,開門見山地作個了結。
為了有之接觸,李先生沒有戴護身符,瞞著家人在夜里上了四樓。
次日,李先生的屍體在四樓被人發現,無論怎么檢查,仍然死因不明。
給所有目擊者留下深刻印象的,是李先生遺體的面部,那個帶著自信的微笑。
李先生的家人沒有搬走,一直住在了這屋子中,而且沒有再佩帶護身符,因為他們發現,自從李先生死后就再也沒有鬧鬼事件發生了。
后來,李先生的兒子常和人說起,他有個了不起的爸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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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2-2007 08: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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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胞胎
自從發生那件事後,我慢慢不敢在白天出門。
因為那件事就是在白天發生的,一個晴朗的很惡心的午後。
陽光越來越讓我覺得刺眼,我的腳步也越來越虛浮。是後遺症吧…受到重大心理刺激
後的後遺症…我想。
那件事太可怕。
那個中午,我回到我們住在一起的小房間。
一開門,就是滿室的血紅。
我打開臥室的門,她滿身是血的坐在沙發上。
肚子被割開,血還汨汨的向外流著,還有一段腸子,像在向我招手一樣的裸露在身外。
兩手攤開,血一滴滴的從手臂流到手腕,到手心,然後染紅整個地毯。
長髮散亂,雙眼充血,眼睛還充滿憤恨的,直直的,望著我。
我那時除了噁心之外是不可思議的難過。
還有對一些奇怪地方的質疑…
臥室的穿衣鏡不知道被移到那去了。
她和我同時買的手環也一反常態的自左手換到右手。
不能遺漏一個細節…我想……姐姐一定會幫妳抓到兇手……姐姐一定會為妳復仇……
我的雙胞胎妹妹。
一直和我最親的妹妹。
親到連旁人都分不清誰是誰的妹妹。
就這樣離我而去。
我沒有搬離那個地方。
我發了誓,在抓出兇手前,我不會讓妹妹孤單的在這房子內哭泣。
尤其是最近,聽鄰居說起,有人看到有白衣長髮的女子在夜中出沒。
我知道那是妹妹。
她一定是回來告訴我兇手是誰的。
一個月光很亮的夜晚,她回來了。
是妹妹。
妳知道姐姐多想妳嗎?沒關係,回來了就好,我們一起找到兇手…為妳復仇…然後我
們永遠在一起……
只聽到她說:
「姐,
妳已經死了…
不要……不要再這樣子了……
兇手也已經找到了……
妳可以……不要再留在這了……」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陽光如此刺眼。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腳步越來越虛浮。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自我雙眼只看到滿室的血紅。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我看不到穿衣鏡。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在左手的手環會換到右手。
我們真的太像、太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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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2-2007 08:1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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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茂坪村泥災慘劇冤魂不息
六十年代出生的朋友,相信對秀茂坪擥發生的兩次恐怖山泥傾瀉意外都有依稀印象,事件中有近百人罹難。雖然事隔幾十年,而山泥意外的地點附近,亦建立了廟宇以慰亡靈,但有關的鬼神之說卻在秀茂坪擥歷久不散,時至今日,附近的建築物仍不時傳出鬧鬼傳聞。
七十年代初,秀茂坪屬於臨時安置區,當中大部分木屋均是臨坡而建。然而,一次傾盆大雨,引發沿坡山泥傾瀉,迅即將七十多間木屋淹沒,造成百多人傷亡。自此,秀茂坪區便多次傳出鬧鬼傳聞,甚至有人預言及後的?山泥意外亦是群鬼找替身而釀成的慘劇。
盂蘭勝會 預言慘劇
自一九七二年六月十八日發生嚴重山泥傾瀉事故後,該處便不時傳出鬧鬼傳聞,附近一帶的居民在晚上不時看到一團團白影在慘劇發生地點飄浮,有時還會見到滿身泥濘的人影在街上走過。居民因知道是亡靈作祟,所以都不敢走近,而附近街坊在晚上亦不時聽到淒厲的哭泣聲。為了平息亡魂,當時該處已特地建造廟宇,供善信參拜以祭亡魂。但不知是否枉死冤魂太多,所造成的業障太重,結果悲劇事故在一九七六年於秀茂坪下村重演,更有說在慘劇發生前早已有預兆。
一九七六年盂蘭節,秀茂坪上村設了祭壇超度亡魂,但怪事突然發生,一陣陰風將祭壇上所有物品吹跌,連神像也沒例外,而負責超度的法師亦差點兒被吹倒。當時法師已預言同年該處應有大災難發生,並叫人要多燒金銀衣紙,希望化解災劫,結果在事後不足一個月,立刻發生山泥傾瀉衝入秀茂坪下村,造成十八人死亡的意外。在慘劇發生後,到場搶救的消防員不時聽到從沙泥中傳出小童叫聲,雖然被活埋的小童生還者全數被救出,但當時的消防員恐怕還有生還者被活埋,於是加緊挖掘,但將全部泥土掘出後仍無發現,正當消防員疑惑之際,救護員在該處點香,而聲音亦立時停止。事發後一些居民表示,在行經受山泥摧毀的下村第九座公廁時,曾聽到路邊有人喊救命,或是「媽媽救我」的叫聲,孰真孰假,因年代久遠而無從稽考。
地牢課室 鬼魂專用
時至今日,當日?山泥意外的地點,已搖身一變成了公公婆婆行山的路徑,而該處亦建有廟宇,香火不絕,以祭兩宗慘劇中枉死的鬼魂。不過,臨近秀茂坪慘劇而建立的一所中學,鬧鬼傳言卻是此起彼落。由於該地段有不少高大的樹木林立,阻擋了學校中西翼樓梯的光線,以致該處樓梯長期處於黑暗狀態,因而時有鬧鬼傳聞。
傳聞曾有學生因為趕功課的關係,在學校課室逗留至深宵,正當夜闌人靜,獨自一人打算從該樓梯走下去離開課室之際,突然從樓梯的上方聽見幾吓如敲打鐵罐的噹噹聲。
當該學生下意識往上望時,赫然發現上面有一團白影沿樓梯而下,嚇得他昏死過去,直至第二天才被校工發現暈倒在樓梯間的他。
自此,該樓梯便成為生人禁忌,一到黃昏便無人行近。而且在學校地基的下方,亦離奇地有一間地下課室,在山泥傾瀉慘劇後一直荒廢不用,更從來無人敢走近,因為該課室傳聞是給死去的學生上課用的。究竟學校的地牢為何會有一間特別構造的課室,而其中不用的因由為何,相信只有校方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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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12-2007 08:1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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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的鬼
这个事件过去很久了,虽然真相已经大白于天下,然而直到今天我还没有弄明白,所谓的灵异现象到底存不存在?那天晚上方革到底看到了什么东西?还有,方安琳是如何独自爬上五十米高的烟囱?
我点燃一根烟,继续批改学生们的课堂作文。烟头的火光在昏黄的台灯下忽明忽暗,像隐在黑暗里的红色猫眼。不一会儿,我又觉得困了,作文本上的钢笔字渐渐模糊,重叠,眼前也像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白雾,一直弥漫进我的大脑,正在夺走我仅有的一点清醒。
“老师!”背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
方安琳!?我猛然惊觉,睡意像潮水般退去,叠在桌上的一堆作文本突然倾倒,哗啦啦地全掉落在地上。
我揉了揉眼睛,房间里除了我,没有任何人。也许刚才我只是打了个盹,产生了睡梦前的幻觉。
方安琳,这个整天坐在教室角落里一声不吭的女生,永远也不会出现在我面前,她已经死了!
我弯身去捡散落的本子,一本一本缓慢地整理。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一直很累,办事也没有效率,常常记错事情,因此还挨了校长的几次批,心情变得非常糟糕。我想没有什么能比一个心情糟糕的班主任更让学生们感到不安的了,从这一点来讲,我就不能算是好老师。
捡拾最后一本作文本的时候,我意外地发现沙发底下似乎有一张纸片般白白的东西,在黑暗里若隐若现。
我跪在地上,用手臂探到沙发下面,摸出了那张东西,原来是一张五寸相片。那是去年学校组织初三年级去大鹿岛郊游时我替方安琳照的,背景是一片泛着白沫的青蓝色的大海,整个天空铺满了铅状的云块。我记得那天的天气并不好,风很大,方安琳阴郁的气质与背景恰好形成了一种神秘莫测的气氛。她穿着紫色的裙子,长发散乱在空中,脸上没有表情,眼睛梦游般地半闭着。由于光线很差,洗出的相片也是暗乎乎的。
方安琳说她不喜欢拍照,这是她初中时代唯一的生活照。当时我有些不相信,没有哪个女孩不喜欢把青春影像留住,除非她对自己的相貌很没信心,但方安琳长得很漂亮,与同龄人相较而言,她忧郁的气质更具一种早熟的美丽。
相片洗出来后,我交给她,但她又转送给我作留念。
“老师,以后你看到这张相片会想起我吗?”她说。
当时初三学生已近毕业,学生问这样的问题是很正常的,我当即笑着点点头,说:“当然,每个学生我都不会忘记。”
她向我微微鞠了一躬,转身默默走出了教室。
第二天,她自杀了。
我坐在地板上出神,为一个年轻生命的逝去而惋惜,挂钟的秒针嘀嗒嘀嗒走动着,在静夜里特别清晰响亮。我忽然想到,这张相片一直藏在相册里,至少已有半年没打开过了,它怎么会突然跑到沙发下?我每周都打扫房间,没理由不会发现。
看着相片,我的脊梁骨渐渐爬上一丝寒意,莫名其妙竟感到沙发下好像有东西,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忍不住趴下身子查看沙发底,果然发现那里边还有一张相片。我侧过身子努力伸长手臂,去捡那张相片,可是差了一点点,怎么也够不着。
我涨红了脸使劲,正当我勉强触到相片的边缘时,黑暗里猛然探出一只死人般冰凉僵硬的手,牢牢扣住了我的手腕,要把我拉进去
我悚然一惊,大叫着把手臂拼命往回拉,一脱劲,啪地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尾椎骨痛得像裂开般,清醒过来,刚才那可怕的一幕,竟然只是个噩梦。
我心有余悸地从地上爬起来,从书架上取出那本相册,翻到夹有方安琳照片的那一页,才放下心来:那张照片还好好的在相册里。
我拿着相册重新坐回椅子上,很奇怪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梦见这张照片,也许冥冥之中真有什么在主宰我们的思想。
胡思乱想了一阵,心里稍稍平静下来,合上相册,继续批改学生的作文,这是我布置的关于肖像描写的课堂练习。看学生的作文有时候是一种乐趣,他们总会用些出奇不意的词语,或充满稚气的怪异想象,常让人忍俊不已。每一篇文章我都要写简要的评语,学生们期待知道老师对他们的看法,而我则对他们的思想充满了好奇。对我而言,作文课是一种双向互动的娱乐,虽然我知道,有许多孩子一听到作文两个字就会犯偏头痛。
可今晚我有些心不在焉,那些方块字接二连三地跳入我的眼帘,都是些头发,鼻子,眼睛,耳朵,皮肤之类的词汇,不知为什么,这些词让我感到恶心,就像藏在枕头里的细针,一次又一次地刺痛我大脑深处的敏感点。
好不容易看完最后一篇作文,这篇文章虽然写得十分细致,但用了太多的书面语,读起来就像绕口令般拗口,也许作者为自己能够使用这么多的书面语骄傲,但这不是个好倾向,我认为学生从小就应培养从日常口语中提炼精华的能力,而不是从辞典上。
我开始为这篇作文写评语,但刚写了一个字,钢笔就断了墨水。我在纸上划了几下,还是出不了水,现在产品的质量就是差,下午刚灌的墨水,说堵就堵住了。我懊恼地握笔甩了几下,再试着写字,笔头上突然出其不意地滴下一大滴红墨水,在白纸上溅开,像绽放了一朵红色的菊花。
接着一滴,又是一滴,墨水从笔管里汩汩而下,仿佛被人割断了喉咙,止也止不住,一股腥味扑鼻而来,我赫然发现流出的竟然不是红墨水,而是腥红的鲜血!
我像扔掉一根烧红的铁棒,啪地把笔甩得老远。
滴在纸上的血水好像活了起来,像蛇一般爬行着,一会儿分叉,一会儿又重新汇合,我惊惧地看着那血水在纸上形成奇怪的图案。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不明白这些抽象的线条代表着什么,但渐渐发现它正在组成一张人脸,是一张下巴向上的倒置的人脸,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光芒。当我把纸倒转过来时,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方安琳!!
这张人脸,是方安琳!!
“老师!”纸上的人脸突然冲着我诡异地笑了。
我像被人掐住了喉咙,惊恐万分。想马上逃走,可手脚麻痹了一般,一动也动不了,
极度的恐怖让人透不过气来…?BR>
“喂!喂!你怎么了?”我被妻子推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睡在床上。我还是在做梦,刚才的梦中梦太真实了,我的额头上冷汗淋漓。
“你不要紧吧?一直在叫喊,吓死人了!”妻子问。
“没,没事,”我说,“只不过做了个噩梦。”
“梦什么了?吓成这样!”妻子有些好奇。
“你还记不记得我班上那个自杀的女生?”
“是不是那个叫方安琳的小姑娘?”
我点了点头,说:“也许我早点发现事情的真相,她就不会死了。”
妻子擦了擦我额头上的汗,说:“瞎讲,这件事你没有任何过错,不要胡思乱想,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
我说:“发生这样的事,任何老师都会觉得不好受,更何况我是她的班主任。”
妻子看着我,我知道她了解我的心情。
“她向我求救,我却保护不了她。”我叹了一口气。
“你尽力了,而且,你已经找到了答案,那个坏人也得到他应有的报应,我想方安琳可以安息了。”
“但愿如此。”
窗外透进晨曦的微光,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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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12-2007 08:1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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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神的故事
这是我经历过的时,发生在前几个月....有段时期,我和朋友们都完守护神...
我们不信邪,在清明节那天玩...
恐怖的事就发生了...
那时我们在科学室上课...我的两位朋友坐在我后面玩...
我转过头去...看到他们在玩...以为没事发生..
当我们要回班时...我和两个朋友感觉他们有事在瞒着我们
我们没有问...回到班后,我和一位好朋友去厕所...
他告诉我,他们请到了一个要报仇的女鬼...
那时我真的吓倒了...
慢慢的..
怪事都发生了...
我的朋友们都听到有人在叫他们,他们还看到女鬼,麻僻,有人在压他们等等...
而我是有人一直捉住我的脚...
梳头时,还看到一个女的站在我后面...
过后...我们找了一个人,帮我们请走他...
他告诉我们世界上是没有守护神的....
呼呼...吓死了...说去来还是有点怕怕的...不过这是我的亲生经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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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12-2007 12: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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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里的红苹果
尝试过在深夜里摸黑去上厕所,明明是伸手不见五指,却仍然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的影子吗?或者明明是灯火通明,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自己的影子?这种影子的状况,其实都是幽灵在作祟。这些幽灵多数是没有恶意的,害怕人气,于是就幻化成人的影子或把人的影子遮挡住。虽然如此,毕竟是幽灵,激怒惹恼了它们,还是不堪设想的啊。其实这些灵异的事情并不只是在厕所里面才会发生。但是因为厕所是四角的一间房子,门窗紧闭,算得上是密闭的四角空间。密闭的四角空间容易聚集灵体;而厕所也是长年用(有)水的地方,幽灵对这种环境容易适应,所以也易于聚集。所以灵异事件发生的机率相对比其它的地方要多。也许今晚你上厕所的时候,就会感觉到身后有一双或几双冷冰冰的眼睛对你虎视眈眈,并且一步一步向你逼近。三米,两米,一米……只剩下一尺的距离了!刹那间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包裹了你的身心,这时你血脉贲张,心跳加速,瞳孔急速缩小,呼吸几窒息.......
这只是你的心理作用而已,别害怕。放心的上厕所吧,那儿现在什么也没有,只是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你......
在我的学校,没一层都有一个厕所,厕所的位于楼梯的拐角处。
灵是个爱学习的孩子,经常在教室看书看到很晚,某天她快12点的时候收拾好书下楼回寝室睡觉,在五楼的时候听到一中东西滚动的声音,而且声音一会近一会远,灵不敢去多想,只想早点回寝室,在她下到四楼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红苹果从厕所里滚出来又滚回去。灵还看到厕所里有一个女孩子的影子在那里晃荡,同时耳边响起一个声音“灵姐姐,你来陪我玩吧!我给你苹果吃!你看多 红的苹果啊!很好吃的哦!”灵想也没想,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跑下了楼,在跑的过程中,背后还不段的有声音传来“灵姐姐,你为什么不陪我玩呢?那你就吃完苹果再走啊~~~~~~~~~`”
第二天,灵还和往常一样上课,听同学们课间的谈笑,看着同学们打闹。忧子上完厕所回来,对灵说:“你知道吗?我刚才去上厕所,看到厕所有了镜子!我还照了一下了。早就说了要学校安装镜子,现在才装,速度真的是很慢呢!”旁边的女同学听了忧子的话,脸都刷的一下白了灵也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这她,忧子着急的说:“干嘛?是真的。你信你们去看,以为我骗你们?”所有的女生尖叫着跑开,灵坐在作为上对忧子说:“厕所里根本就没镜子,学校也没打算要安装一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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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12-2007 08:1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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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树下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们并不了解的事情,因为看不到、听不到、或是完全不知道,所以人们才依旧过著幸福而无忧的生活┅┅┅┅
“百鬼先生,那麽这件事就拜托了!”我听见一个男人如释重负的声音这麽说,然後在院子里面看见了他,秃头在黄昏的光线下反射著光芒。
然後,他一转身看见了我,立刻浮上笑容。“这位就是令千金吗?”
父亲出现在门口,看著我,对他点头,态度是有礼而疏远。“啊,对。最小的那一个,叫做流星。”
父亲没有让我叫人,也没有介绍他是什麽人,因为不需要。我只是点点头,绕过他就要回到屋子里面,可是那个人的眼楮突然亮了起来。“啊啊!就是这位吧!年龄相当,而且很适合呢!您意下如何,百鬼先生?”
让开身子的父亲在我肩上拍拍,给我一个温暖的笑容。“怎样?”
犹豫了一下,我回头看不停擦汗的秃头男人。“姐姐她们呢?”
“那就再说吧!”父亲回过脸,眼神锐利的看著那个男人。“就这样吧!”
秃顶的男人不死心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不知道和父亲在说什麽,没有听见,因为我已经回到客厅了。“我回来了。”
“回来了呀?”从厨房里探出一张绝世容颜,笑得娇媚无比,怎麽看也是和厨房联系不上的人,却出奇的是个传统女子。她叫做千秋,是我的大姐。
“是啊!”脱下外套,我走进去。“哇,饼干!”
“嗯┅┅那┅┅偷偷先给你吃一块。”温柔的笑容带著无比的娇弱,虽然看起来需要人保护,但是为人处事却是相当的老练,这个外表和内在完全不同的人就是我三姐,冬雪。
细长、苍白得几近透明的长长纤指,捏著一块动物造型的饼干宠溺的放到我嘴里,看著我鼓鼓的腮帮子,她们两个很高兴的笑了。然後继续忙著烤其他的部分,看起来很多份量的样子。我走到旁边,拿起模具开始在面团上印出一个个图案,还有我们最喜欢的花的样子。“这是上次那位太太送来的面粉吧?”
“是啊。”千秋笑著把我推出厨房,“你还是出去看电视好了。如果有空的话,去叫一下容媚,她说要洗澡,可是已经三个小时了。”
“好吧┅┅”叹口气,认命的朝楼上走去。我就说我讨厌这种需要爬楼的房子,我不太喜欢动,而且还是要去叫全家脾气最糟的四姐?!在二楼一扇蓝色的门前停下,皱皱鼻子,伸出手敲敲门。“四姐,还活著吗?”
“吱呀!”一声,门开了,四姐的声音从浴室传来。“流星吗?等一会儿,我就快好了,是大姐让你上来的吧?”
“是呀。”我留在房门口,我不愿意进四姐的房间,因为她喜欢养奇怪的东西在里面。上次是一只半人高的鼠王,再上次是剥皮鬼,再再上次┅┅所以我讨厌进去!不过,这次好象没那麽奇怪,地上坐著一个美丽的小女孩,就是她帮我开的门。看见我看著她有些不知所措,讨好的冲我笑笑,有点羞涩的样子。“四姐,你又养奇怪的东西了!”
“哪有啊!”什麽也不穿,光溜溜的拿著大毛巾擦头的容媚从浴室出来,一屁股坐倒在自己的大床上。一只长著翅膀的黑色小肥猪立刻不知道从什麽地方跑出来,手上捧著干净整齐的衣物,另外一个黏黏的液体象是有形的东西推过来一双拖鞋。一边穿衣服一边让黑猪擦头发的容媚就是我四姐,短短的头发剪得像个小男生,脾气也是一不留心就点著的火药库,除了喜欢养奇奇怪怪的‘宠物’这一点之外┅┅还不错啦!
“那┅┅那又是什麽?”我指指无措的坐在地毯上的小女孩,她穿著一件蓝色的公主裙,看起来很文静乖巧的样子。可是,我指的却是她的本尊!
“这个丫┅┅这个┅┅”四姐只有这种时候才会这个样子,有些赖皮的抱起小女孩就要往我怀里放。“其实她也很乖嘛!”
“少来!”我退後一大步,背抵著走廊的墙壁。“你小心我翻脸!”
“不来就不来嘛!”放下小女孩,四姐撇撇嘴。然後,楼下传来大姐的声音。“吃饭了!桔梗、容媚、长叶、犹香、流星,下来吃饭!”
“天呀,用不用得著这麽叫啊?!”挠挠还有些湿润的短发,容媚拉著我下楼。“她干吗不叫冬雪?”
“三姐在楼下。”
长长的桌子坐满了人,主位当然是我的父亲,别人都称呼他百鬼先生。然後是我大姐——千秋、二姐——桔梗、三姐——冬雪、四姐——容媚、五姐——长叶、六姐——犹香。
趁著吃饭的功夫,介绍一下我的家人吧!我父亲百鬼先生是个风水师,当然不可避免的会看到或者要镇压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也是个拥有除灵能力的灵能师,当然是很有名的人物。而且一来二去的,很多人为了驱逐一些因为怨念残留下来的灵或是其他东西来找父亲,所以即使是政界要人对父亲也很敬重。而他这种能力也完全遗传给我们了,他的七个女儿。
千秋,七女中的老大。另一个世界之名叫做水仙,使用能力的时候周围会出现鬼火一样的白色火焰,通过火焰来净化不肯升天的灵,在恶灵伤人时予以格杀!对妖精很有办法,让它们恢复到原先的纯净,但是手段有点粗暴。
桔梗,七女中的老二。另一个世界名叫玫瑰,使用能力时是大红色的火焰,对妖物很有办法,平时也可以使用超能力使物体漂浮。
冬雪,七女中的老三。另一个世界之名叫做丹桂,使用能力的时候是黄色的火焰,对一些附在人身上或是作祟的动物灵特别有办法,但是发起脾气来┅┅可是各界闻名的难缠!
容媚,七女中的老四。另一个世界名叫牡丹,火焰为蓝色。也是百花之王,对植物界的灵比较有办法,而且几乎所有的灵都喜欢缠著她。喜欢养奇怪的宠物,无法净化灵体而都是将它们烧化,这样的灵是无法升天的。或者干脆养起来。
长叶,七女中的老五。另一个世界名叫石榴,火焰是石榴花的橙红色,拥有一双透世眼,可以看到世界上各种灵体。但是它们最好不要想过分的事情,因为她可以吸收灵体来增加自己的能力,简单说她┅┅吃灵,尤其是没长眼楮的。
犹香,七女中的老六。另一个世界名叫玉兰,火焰是碧草一样的绿色,甚至可以镇压一些小神。对付那些因为长期得不到人类供奉而变得邪恶的神明,还有一些被污染後发怒的神明。┅┅她对待神明的态度可不敢恭维,而神明也对她很头痛。
流星,七女中的最後一个,也就是我。另一个世界名叫腊梅,火焰是黑色,因为还没有出过任务所以能力还不是很详细,不过知道的是有著控制天气的能力,因为听说我的母亲是个神明。不过除了父亲之外,我们七姐妹没人见过自己的母亲。
因为┅┅我们七个姐妹的母亲都不相同,大姐的母亲是只妖狐;二姐的母亲听说是花灵;三姐的母亲是雪女;四姐的母亲是吸血鬼;五姐的母亲是人,可是听说本身就是个混血儿且也是风水师;六姐的母亲是在圆月时会变身的狼人。
听说各界的美女都抢著要为父亲生孩子,这些人大可组成一个後宫,只可惜父亲不要。我们自己人在一起时,都是相互称呼另一个世界的名字,面对灵、神明、妖物的时候也是会报出那个名字,而它们也只会知道并称呼我们的另一个名字。这个名字拥有强大的力量,能力小一点的妖灵在听到的时候就会灰飞烟灭了,至于父亲的‘百鬼’本身就是另一个世界的名字,真名是什麽┅┅连我们都不知道!只听说,能叫出父亲真名的只有我们七个人的母亲,如果还有其他人可以叫出来的话,最好是走远一点!
嗯,回到餐桌上来,父亲叼起烟斗。“我手上有个任务。”
一听见这句话,大家的耳朵都竖起来了,因为这代表我们之中有人要出门。不过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而已,有些灵可是超级讨厌的。而除了正式出任务以外,平常只要那些灵或是鬼魂别没事找事惹我们的话,我们对他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是什麽呢?百鬼先生。”先要问清楚是什麽事,这是千秋姐的好习惯。
“是一所学校,最近有些学生失踪、有些则是私奔、课桌椅会在夜晚移动┅┅还有一些奇怪的事情发生。怎样?”父亲来回看著我们七个人,然後┅┅在我这里停下来。“学生的身份会比较好办事,石榴、玉兰你们俩看呢?”
“百鬼先生,你是想让腊梅去吧?”冬雪姐姐微微笑著,眼神也飘过来。
“嗯。”父亲吸了口烟斗,吐出的烟圈往上飘著。“只有她还没有自己的灵兽,而且没有出过任务,这次的事情不是很困难┅┅腊梅,我希望你可以去试试看。”
看著父亲鼓励的笑容,姐姐们也是温柔的笑著点头,我叹口气。是啊,我也应该要为这个家出一份力了,应该是先前在门口碰到的那个秃头的委托,他也很中意我的样子。
“那┅┅好吧!”
坐在计程车上望著窗外飞驰掠过的风景,我不禁暗骂,这是什麽鬼学校啊?!难怪学生会想要走,只怕不是私奔而是要逃开这所建在深山里的学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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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12-2007 08:1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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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山峦迭起郁郁葱葱,一条颠簸不平的土路蜿蜒曲折,四周的林木高耸入云只怕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因为每一棵树的树冠上面,都可以看到好奇著张望的树灵。还有一些灵气围绕在山的周围,看起来这山里还有其他的灵体,只不过不知道是树灵还是动物灵。
开车来到山腰,巨大的建筑耸立在我面前,不知为什麽一个人也没有。付了钱後我来到大门口,翻过栅栏我第一眼看到的,是校园里一棵几乎和教学楼一样高的樱花树。这麽一棵树少说也长了有几十年吧?可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灵的感觉,不单如此,进入校园後所有灵的感觉都消失了。
“你就是校长说的流星了吧?”
好听的声音从樱花树後传出来,一个穿著浅绿色制服的少年从後面转出来,他温柔的笑容不知不觉温暖了我的心。他长得斯斯文文的,可是笑起来有阳光的味道,看起来很成熟稳重的样子。他再笑一下,伸出手。“我是学生会长,我叫冰城炎,你可以叫我炎。”
稍稍犹豫了一下,我把手放了上去。那时候,风突然就刮了起来,摇落一树粉红色的樱花花瓣,就像是在说什麽似的。忽然我有个错觉,周围的校舍消失了,天地之间只剩下穿著和服的我和他,还有巨大的樱花树。为什麽会有这种幻觉呢?我们明明没有穿和服呀?
“今天的风有点大┅┅”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向我道歉。
“没关系。”我压住随风飞舞的长发,看向教学楼,现在我可以感觉到这学校里的灵了。刚刚为什麽不行呢?会是因为炎在我身边的关系吗?“学校里面没人吗?”
“哦,这是因为┅┅”炎不好意思的笑笑,“大家都在放假,我应校长的要求提前回宿舍的。要是你今天看不完的话,女生宿舍还有空房间,你可以留下来休息。”
“先带我到校长室去好吗?”
“来吧!”炎伸出手,好象古代的王子一样帅气的脸带著微笑。
又是一阵樱花雨在我们头顶落下,我伸出手在他手掌的上方犹豫了一下,看向他真诚的眼楮。嫣然一笑,把手放入他的掌中。
顺著空无一人的走廊,我们来到校长室。看著正到处检查的我,他有些好奇的问:“你是风水师吗?”
“不,我不是。不过我父亲是。”我看见校长桌子上趴著一个鬼,他还冲我笑,不过因为他是个因为没有考上学校而自杀的小鬼,不具威胁所以我没理他。
“那个┅┅”
“什麽?”我回头看他,他闪闪发亮的眼楮真美。
“到底什麽是风水呢?”生怕问到什麽禁忌,所以他显得很犹豫。
“嗯┅┅”要怎麽和一个外行解释呢?“知道阴阳宅的分别吗?”
他拨浪鼓一样摇头,眼楮发亮,仿佛在说“我不知道,告诉我!告诉我!”
“万物分阴阳,宅邸也不例外。所谓阳宅是指生人所居之「住宅」,并不仅是指「宅」内之范围,也包括「宅」外,凡宅主视线所及,足以影响视学上的范围,皆为阳宅所包含的主旨。”一屁股坐上校长的桌子,“阳宅风水,不论是何派别,都必定以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这八个方位作为基本功夫,如果记不住可以记住‘紫白诀’:东三碧震,南九紫离,北一白坎,东南四绿巽,西七赤兑,西北六白干,西南二黑坤,东北八白艮。”
“好象跟方位很有关系。”他也是一笑,坐了上来。“还有呢?”
“对!而且风水的定义就是包含著山、水、风的物理元素。山是「阳」的代表性,更是万物产生的原动力;水是「阴」的实质物,是万物孕育生成的母体;风是环回于宇宙的气流,是阴阳合成的媒介物,气流促使阴阳的结合,进而孕育出新一代。整个大自然都以山和树木来分辨出阳方,河流和道路则分辨出阴方。而建筑物的内部,则以家加和灯光明亮的程度划出阳方,信道和鱼缸水动,划出阴方。风水学,特别是阴宅风水很讲究[龙、穴、砂、水、向]这五点。
[龙]是指埋葬尸骨的墓穴。下葬之地讲求[龙真穴的],这即是说山要有灵,而穴则要葬在灵旺之气凝聚不散的所在。[砂]是指穴地附近的小山冈,一般来说,这些山冈应该是位于穴地的两旁,像是左右手一样环抱穴地,左边称为[青龙砂],而右旁则称为[白虎砂]。[水]是指穴地附近的水,特别是在前面一定要有聚水明堂,否则便难成吉穴。若是附近有砂环水抱,则穴地的灵气凝聚不散;若是无砂无水,便一片空荡,经常被风吹袭,那麽穴地的灵气便会被风吹散无遗了。所以穴地左右最好有砂,若是缺左或缺右也不妙,因为这便等如独臂一样。”
“啪啪!”他鼓掌,满脸都是敬佩之色。“好厉害!”
“其实我不是很懂这些玩意儿,主要是我父亲告诉我们的,记住了一点。”警告了那个小鬼不要再乱动校长的东西,我就让炎领著我上别处看看。
“校长说你可以降伏鬼怪。”炎笑著带路,满眼都是崇拜。“他还说┅┅小心!”
就在我推开一扇教室门的时候,炎突然把我抱在身下,头顶掉落不知什麽东西,一起砸中炎的背部让他不由自主闷哼。我在混乱之後朝上望去,一个恶灵在门上做著鬼脸,而砸中炎的居然是运动器材?!
我从炎的背上把哑铃拿下来,瞪著那个恶灵,他见势不好想跑。我轻柔的笑了,笑意却未到达眼楮,怒气从周身散发出去!竟敢伤害我的朋友!去死!!!
周身浮出亮眼的黑色火焰,如同一小撮一小撮在空中燃烧的鬼火,恶灵化为白气想要逃逸。我冷哼一声,门窗全部“砰!”的一声紧紧闭上,接缝处出现金色的字符不断写画著,就好象有人在用金粉在上面写著一般。恶灵不敢接触,长啸一声现出原形伸出利爪向我扑来!
手指并拢伸出食指与中指,在空中划出五个点组成的五芒星,随著每一条线的出现,我的口中都念出一个字。“金·木·水·火·土,五行符出!”
随著我的每一个字符,空中亮起五道亮线,五个顶点出现了相应颜色的纸符,上面写著五行言符。我的手指轻轻一点,五道灵符立刻象是离弦的箭一般激射出去,贴中恶灵。恶灵发出叽叽的惨叫,不消一会儿它就化为青烟消失了。
“这┅┅不是西洋五芒星吗?为什麽你念的不是九字箴言?就是临兵斗者什麽的┅┅”炎揉著背後几乎被砸碎的骨头,老天,他没被砸死算运气好的了。
“什麽五芒星啊?!那是中国的五行,少没知识了!就算是九字箴言,我念了一样不会有效果,因为我跟它犯冲!”看著他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我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突然一道灵光从我脑中掠过,快得让我来不及反应。
“好哇,你耍我!看我┅┅唔!”炎做势欲呵我痒,可是一抬头就马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半趴在我身上。
“怎麽了?很痛吗?”我伸出双手按住他的後脑,好严重,都肿了!
我一心想要减低他的痛苦,都没有发现到自己让本来就很暧昧的姿势更加暧昧不清,让自己更贴近他的胸怀。突然,象是反应过来,我对上了炎燃烧的眼。我在那里看到了令我不由自主心悸的东西,我面上象有火在烧一样,急急忙忙想要放开他。“你┅┅没事了吧?”
“流星┅┅┅┅”炎捉住我的手把我拉进他怀里,低低的呢喃、迷离的眼神、炽热的呼吸都让我心神慌乱,不知所措的像个孩子。“你好美┅┅”
“什麽┅┅唔!!”我一抬头,他火热的唇堵住我想要说的话,我迷失在他有些温柔又有些霸道的吻中,再也找不回自己┅┅┅┅
半晌,他才放开我。宠溺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而我的脸则感到火辣辣一样发著烧,低著头都不敢抬起来看他。
“对了,你等我一下。”把我从地上抱放在一张课桌上面,炎象是想起了什麽,神秘的一笑就要离去。
“不要!”我拉住他的袖子,一股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让我的心脏好似擂鼓不能停下。
“不要紧的,不要担心。”炎轻轻执起我的手,在我手心印下一个吻。“我一定会回来的,放心好了。”
“可是┅┅”我担心的话语被他一根食指封在唇边,他温柔的笑容一直不改。“我们学院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死人吧,相信我。”
看著炎绿色的校服消失在门口,听著他的足音消失在走廊里面,我的心更是跳个不停,周围的灵气似乎变得奇怪起来,让我急躁得几乎发疯。我只好盯著门口的地板看,期望可以早一点看到炎那温柔的笑脸。
缓缓地,一截绿色映入我的眼帘,让我猛然抬头!看著手执一枝开得如云似烟的樱花,站在门口冲我微笑的炎,我不由自主用双手捂住嘴生怕自己哭出声来,可是泪水还是不听话的滑落。老天!
“怎麽哭了?”炎拿著樱花走到我面前,把樱花放在我的膝盖上面,轻柔的把我的手拿开,似乎想为我试泪,但手指停在我脸颊的前面迟迟不动。
忽然,象是了悟了什麽,炎漾出前所未有疼惜的笑容,轻轻的吻在我的唇上,如同落花轻抚。淡淡的话语消逝在风中:“流星,我爱你。”
“炎——————————————!!!!!!!!!!!!”我泪如雨下,伸出的双手捉不住那一抹淡去的灵魂,留不住他那温柔的笑容!“不要啊,炎!”
躺在裙子上的樱花依然淡淡的散发著它的香气,陨落的粉色花瓣象是那消逝的恋情,美丽但是短暂得如梦似幻。轻轻拈起花枝,推开课室的窗子,可以看见在校园里头飘洒著自己花瓣的樱花树。一纵身,跃下三层楼高的教学楼,一步一步的朝著樱花树走去。
天空不再清朗无云,一圈一圈暗红色的云团以校园为中心聚集起来,狂风吹动樱花树的枝条,抖落一地落英。满地满树的粉红色樱花花瓣,在这种诡异的情景下慢慢开始变化,先是加深其颜色变为血红色,然後地上的花瓣变成血水铺天盖地,几乎淹过我的脚面。所有的天地几乎都变成一片血红,只有我手上的花枝还是笑看春风的粉色,可笑的粉色!
“把炎┅┅还给我!”周身燃起黑色的火焰,狠狠的把粉红色的樱花掷向樱花树,火焰更见高涨。
“你,是谁?!”樱花树冠浮现一对穿和服的男女,看样子就是栖息在樱花树中的灵体了,他们迷惑的看著我身上的火焰。
“腊梅。”不想再多罗嗦,我要见炎!黑色的火焰化成巨大的炎剑,轻轻一弹跳得比树冠还要高,手执利剑一剑劈下!
“不要!!”男女灵体大叫著,想要阻止我。
“喀喇!”一声被分为两半的树干里面掉出好些人骨,还有┅┅炎!我一把抱住他冰冷的身体,他脸上还是那麽温柔的笑容,让我鼻头一酸再次落泪。
原来是这样啊,一对被父母阻止婚配的男女在樱花树下殉情而死,他们的灵魂就寄宿在树上,可是无法结合的他们妒忌可以在一起的人们。所谓的私奔,根本就是被妖树给吞吃了!
身上的火焰象是要宣泄我的悲伤,净化著樱花树和地上的血水,我抱著炎的尸体坐在树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我知道,他是真的爱我。不然,在他死後灵魂不会一直记挂著我们的约定回来找我,可是┅┅我不能这麽自私啊,我不能!我┅┅要放手,让他去投胎转世才行┅┅┅┅
此後,我也有数次出任务的机会。
可是每年的春天,我哪里都不想去,因为那会让我想起┅┅那个在樱花树下温柔笑著的男孩┅┅┅那个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笑容
玉儿后话:听说樱花本来是白色的,因为吸食了树下尸体的血液才成了红色,所以一直都觉得樱花树漂亮, 但是邪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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