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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0-2007 12: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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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鬼找替身
第一.幻化成紅色的大鯉魚,引誘河邊的人去捉它.然後將人引入河裏最深的地方活活弄死.
第二.幻化成小孩喜歡的東西或玩具,讓小孩自己下水.
第三.乘婦女在河邊洗衣服,拖走衣服,將婦女引下水.(注,要去河邊洗衣服時,千萬不要一個人去.)還有也並不是每次衣服被水沖走,都是水鬼弄的.所以要看清楚衣服的速度和動向.一般衣服被水沖時,漂動很慢,而且很容易拿到,也不會往河中間漂.假如衣服漂動速度很快又是直接往河中漂,那麼千萬要小心了.
第四.在鄉下比較多,就是老人帶著自己的孫女或孫子去河邊洗東西,那時千萬不要讓年歲過小的孩子獨自在河邊玩,水鬼會變成帶小孩來的那個大人的摸樣,將小孩拉下水.
第五.幻化成很奇怪,大多是我們沒見過的東西,利用人的好奇心下手.
第六.變成你感興趣的異性類型,坐在河邊哭,然後你走過去,他(她)會求你幫他(她)一個忙,就是叫你幫他去河裏找丟掉的東西.(這種鬼,一般都有很高的怨氣,可以變成你喜歡類型的人,利用你的愛心,完成他的"大業"
第七,幻化成熟透的各色水果或錢幣,各種昂貴的首飾之類有價值的東西,引誘人的貪心害人.
第八,總結全部,提醒你自己千萬不要被自己的好奇心,貪心,色心,以及放心等麻痹自己的思考.要知道掉在河裏的東西可不是該撿的.也要相信世間沒有不勞而獲的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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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0-2007 12:5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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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灣酒店芭蕉樹妖
時間:今年5月30日‧地點:深圳深X灣酒店‧人物:小如、Cindy、波波
今年考完會考,我(小如)就同兩位同學Cindy同波波一齊上大陸玩。我o地三個人決定去深圳灣玩,所以就買o左一個深X灣酒店o既旅遊住宿Package ,三個人o既價錢都係七百零蚊。不過後o黎先知平o野原來真係冇好o架!
一入到間酒店其實已經覺得印象唔係咁好,拿o左房之後仲大鑊,我好記得由Lobby一兜過去,就係一條好長o既走廊,條走廊陰陰濕濕咁,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條樓梯直通地下花園。
入到房本來都驚有污糟o野,點知間房又幾光猛,跟住我o地就去歡樂谷、小人國玩,直到夜晚成十點幾先返酒店。
返到酒店Cindy話要沖涼先,跟住波波又話要做Facial,我又唔鍾意睇電視,所以就企o係窗邊望外面囉!我o地間房外面係酒店後公園,不過好衰唔衰用綠色射燈照住o的樹,好鬼恐怖。
望望o下,突然見到公園角落竟然有一個女人挨o左o係一棵樹度,仲向住我揮手。個女人好靚o架!長頭髮,著住一件紅色花裙,望落去一o的都唔似大陸人。我見佢向我揮手,咁咪同返佢揮手囉!點知見到後花園走出一個男人,佢好惡咁指住個女人大聲鬧,跟住個女人就飛埋個男人度,好似想「練」佢條頸咁。後尾個男人係咁o係度指手劃腳,冇幾耐個女人就突然唔見o左。
我即刻跑落去後公園搵o個個男人,「究竟個女人去o左邊﹖點解突然間唔見o左o既﹖」個男人就答我:「你知唔知你頭先差o的大冇命呀﹖頭先o個個唔係人,而係芭蕉妖,佢頭先想拿你命,你仲同佢揮手!」
據o個個男人講,呢棵芭蕉樹已經成樹精,而芭蕉樹精通常都會係好靚o既女仔。所以以後如果再見到有靚女坐o係樹下面,千祈唔好亂同佢打招呼,因住畀佢勾你魂拿你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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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0-2007 08:2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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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還講...喔喔
這段故事~對大家來說~可能是很普通的校園鬼話~可是....對我來說...卻是一輩子不能忘記的夢魘...........
記得大概是16歲的時候...我考上了一家在宜蘭的私立五專(比較有概念的都應該知道是那一間...)因為家住台北~而且學校規定專四以下不能外宿...所以只好住在學校的宿舍~
第一天入學時~便到宿舍去整理自己的東西~當時對宿舍的第一印像不是很好~
覺得破破的,舊舊的...似乎已經有幾十年的歷史...地理位置也不甚好~宿舍在學校的最後面,要穿過操場才能到的了,而宿舍後便是一座山,靠著宿舍的山壁是很筆直的,而且離宿舍非常的近,只要一開窗戶,便可以摸到山壁!
宿舍的大門其實離地面有將近5公尺左右,要走階梯上去...大門一進去後,我們稱為一樓,原本是二樓,但是學長告訴我們...原本的一樓已經被灌了水泥堵住了...所以二樓才會變成一樓...至於為何被堵住...他倒是沒有說!!!
新生依規定都住在一樓(其實是二樓),破破舊舊的房間成了我們求學五年的生涯中唯一的避風港..
我們的房間是長方形的...四個人一間...一張雙人床靠著門邊...一張雙人床則靠著窗戶..靠窗的人視線是面向門口的...所以可以看到什麼人進房來...而靠門的人視線則是面向窗戶的...
地理位置介紹完了...接下來進來主題...
在入學後的幾個禮拜...我們房間的四個人(包括我..)都睡得不太好...晚上常被怪聲音吵醒...也總是四個人輪流著生病...這個病好了...明天或許又換別人病!
我一個室友..榕仔..比較迷信,建議我們向舍監說~關於這些情況,..而另一個室友..哲仔..則是較鐵齒...他認為這是因為想家或水土不服所出現的徵狀...再住幾個禮拜就會好~於是我和另外兩個室友採用了他的建議~便沒再去理會這件事情~
記得開學後的幾個禮拜後晚上...我和榕仔及哲仔坐在榕仔的床上聊天..大概是午夜2點左右...而另一個室友則不知道鬼混到那裡去了....那時候的狀況是這樣的...榕仔躺在他的床上...用棉被墊高了頭...讓他以最舒服的姿勢聊天,而他的床是靠窗的...所以....理所當然的是面向門口...對吧!
而我和哲仔...則是面對窗戶...背對門口的...所以沒辦法注意到有誰進門來了...
當晚,我們三個聊得正起勁時...突然聽到身廙暑握@陣開門聲及關門聲...我和哲仔雖然沒回頭看是誰...可是下意識的認為是另一個室友回來了...也沒轉身去招呼他...繼續跟著榕仔討論剛才的話題..."這間宿舍有那個..."之類的話題...
然而...從我另個室友進門來後...榕仔的表情一直有些詭異...就好像...做什麼壞事被看見後的那種心虛吧...我也倒說不上來...真的可以確定的是...他的臉上有著害怕的表情...
過了幾秒...榕仔突然說他要睡了...我和哲仔都來不及回應他...他便拉起綿被蓋住頭...整個身體包在綿被中...連衣角都未露出一點...
當然...他這個舉動在我和哲仔眼裡看起來很不尋常...第一是他的眼神...第二是他的突然...第三則是他躲進被子裡的奇怪行為...
於是當我們察覺事情的不對勁時...膽大而鐵齒的哲仔在我的耳朵旁說了幾句話..
"你有沒有覺得身後怪怪的"?....
其實我早就察覺....只是經他一說...更能確定我的想法...
從我室友進門之後...我便一直感覺身後有什麼東西在...不過只是感覺罷了...這種感覺並沒有強烈到令我回頭...只是一經哲仔的提醒...彷彿這種感覺瞬間擴大了一百倍..一千倍....
而當哲仔說完那句 "你有沒有覺得身後怪怪的"?的話後...我和他便沒有出聲說過半句話...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只是凝神的靜聽...
身後的東西....發出了喃喃的聲音...
大概是....
"....知道........講..."之類的句子..."
雖然這件事只在短短的幾秒鐘內發生...但房間內的僵持對我們來說彷彿持續了一年之久...
之後...哲仔首先耐不住性子...緩緩的把頭轉向身後...只是一瞥後...又急急忙忙的轉過頭來...我想我大概連問他說看到什麼都忘了吧說吧....只聽哲仔口中唸著...來了!來了!.....
我想這大概就是我和那個東西間的"第一次接觸"吧...
到了現在...我已經確定那不是人了.....
因為在哲仔喃喃的唸著來了來了的時候...我也側過臉去瞄了一下....
沒錯...那不是人...充其量只是一陣像人的煙霧....沒手...沒腳.....但是有頭...有臉...有嘴巴...
"他是浮著的"...如果我剛才沒看錯的話.....
我和哲仔愈來愈靠近....因為我們也感覺那個東西也離我們愈來愈近...
它飄了過來......很清楚而明確的感覺....
哲仔畢竟膽子大了一點....在我耳邊輕輕的說..."怎麼辦?那是不是鬼啊????..."
我回一回神...在驚嚇中點了點頭....說..."大概是吧......"
話未說完....
只覺得臉上一涼....那東西已經靠在我的耳邊....
一個字一個字地.....
說了出來....
"你....知....道....你....還....講....."
故事到了這裡.....我已經忘了結局是怎樣發展....
事後聽我同學說...我好像暈倒了幾分鐘...
那個東西從我暈倒之後就消失了....
留下一臉錯愕的哲仔和一開始就看到而裝睡的榕仔....
雖然暈倒有點丟臉....但是那是一生中很難得的機會....因為有"那個"湊到耳邊跟你說話.....
而這也是我這一生之中第一次撞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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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0-2007 08:2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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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廠鬼話
好幾年前,地下室的工廠曾經發生過這麼一件事...
有一位一年級的學生,他每次上工廠時車刀總是怎麼磨也磨不好,常常
拿到零分,在國中時他本來是個好學生,漸漸的卻失去了信心...直到有
一天磨到一半時,被同學不小心扮倒,而摔了下去,這時他的臉被沙輪機磨
掉了一半...
失血過多而死.留下的只是一聲聲的哀毫而已..
又在某一天的晚上,有一位同學,他因為進度落後而偷偷的跑到工廠去
加工突然間.....聽到沙輪機開動的聲音...他看到了一個人站在沙輪機
前正不知在磨什麼...於是心想這麼晚了是誰跟我一樣在趕進度啊..於
是便走過去看了一看.......突然那人回過頭說"老師這樣過不過啊"且那
個人居然是自己的臉拿去磨了,同學嚇了一跳而昏死在工廠直到第二
天才被發現...
以後便傳說..若在工廠看到一個無臉的學生,並不要驚慌,只要對他說:"
這樣已經100分了....他就會消失不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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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0-2007 08:2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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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條校規
文是某師範大學文學院中文系的一名學生。
這是一所很出名的大學,坐落在一座很有古文化意韻的山上。名校依託名山,名山襯出名校。特別是文學院的教學樓,木板木窗木建築,雖舊但充滿了古色古香的味道,前面還有一個樟圓,古樹鮮花相映,相得益彰。
文是文學院的幹部。一天,文在整理一份檔案時無意中看到一條奇怪的處罰記錄:一九八五年六月,中文系八三屆學生王利萍違犯校規第三十二條,遣送回家。文覺得很是奇怪,學生手冊上記載的校規明明只有三十一條,文記得很清楚,哪來的三十二條呢,況且這條處罰根本沒有提及犯了何事,很是模糊。是不是以前有三十二條,後來給刪了一條呢。文很好奇,恰好校學生會裡有他的朋友,於是他請那位朋友帶他到校學生處去諮詢一下。接待他們的是剛上任不久的王處長。文把來意說明後,王處長先是翻翻現存的《學生手冊》,後再查查以前的檔案,最後很肯定的回答他:沒有三十二條校規的記載。文想大約是院裡弄錯了,於是沒作理會。
過了兩天,文在整理另一份檔案時,突然又看到了這條奇怪的校規。這次同樣是處罰記錄,並且是兩條:一九八七年六月,八五屆學生劉燕違犯校規第三十二條,遣送回家;一九八八年六月,八六屆學生黃露違犯校規第三十二條,遣送回家。如果說第一次還可以用院裡筆誤來解釋的話,那麼這一次素來喜好刨根問底的文是無論如何也說服不了自己的。
文來到文學院一樓的正門。這是一條十字形過道。正門前面是文學院的樟圓,後面是通山的小路,左右為連體的教學樓。文正站在正門的左側,牆壁上有一塊很大的黑板。許是年深日久的緣故,黑板上用藍顏料寫的一部分字,似已無法堅持住自己的陣地,顯出了快要脫落的樣子。這是一冊完整的校規。文很仔細的看了末尾的數字,三十一條,沒錯,總共才三十一條校規,雖然黑板的下方還空了不大不小的一塊,但怎麼也找不出第三十二條。
文帶的滿臉的疑惑往宿舍走去。經過外國語學院的教學樓時,有人在叫文的名字。回頭一看,原來是文玩得很不錯的老鄉月。文突的一拍腦門兒,這不有了嗎,月是外語學院的院幹部,問問外語學院是否也有這種情況不就得了。於是文很高興的應了一聲迎了上去。月的旁邊站著她形影不離的好朋友玉,也是外語學院的。兩人聽了文的一番說明後也覺得很是奇怪。月對玉說:「要不,咱們也去查查。剛好現在院裡也在整理檔案。」也是院幹部的玉於是對文說:「那你先回去等消息吧。我們去查查。」
一下午沒接到月和玉的電話。第二天一大早,文還在床上,突然聽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是月。文一個躍身,來不及漱口便匆匆往樓下跑。到了樓下,文還沒開口,就被月拉著手說:「走,跟我來。」女生宿舍前的木蘭路上,玉手拿著幾張紙站在那。文跑上去接過紙一看,是兩條與文學院差不多的處罰令:一九八四年六月,英文系八二屆學生楊小麗違犯校規第三十二條,遣送回家。「還有兩條我們沒拿出來,跟這是一樣的。大都集中在一九八三年至一九八八年。」玉補充說。文突然變得異常激動,他覺得這其中一定隱藏著一個極大的秘密。一定要弄清楚,他對自己說。文把檔案還給玉,堅定的對兩人說:「我得去找原始資料,我一定要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你是說到你們院裡一樓的檔案室裡去找嗎?」月問到。「是的,我有鑰匙,不過得晚上十一點以後去。」「帶我們一起去怎麼樣?」玉拿著月的手問到。文遲疑了一會,說:「好,今晚十點半到文學院樟園會合。」
十點半的文學院靜悄悄的,朗朗的月光透過稀疏的葉片留下若明若暗的影子,教學樓裡自習的學生已陸續開始回宿舍,樟園裡情侶們的情話也不得不接近尾聲。文趕到文學院正門口的時候,過道上只有玉一個人。「月下午來了個同學,她陪同學去了。」月說。文點了點頭,說:「我們先轉轉,等熄了燈再進去。」文帶著玉首先看了看過道左側的鐵門,說:「進門第二間就是檔案室。」右側的值班室裡還有燈,想必還有人在值班。
十一點一十五分的時候,文和玉又轉到了文學院正門。文學院已是一派黑暗和寂靜。右側的值班室也已沒了燈,想來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有過道里的那盞不滅的燈泡,昏黃的照在月光照不到的過道深處,一白一黃的對比讓人覺得極不習慣,加上死一般的寂靜,就讓人有了若許背涼的感覺。文打開了鎖著的鐵門,一隻手牽著玉,一隻手舉著燃著的打火機,摸索著來到左側第二間:檔案室。
用鑰匙打開了檔案室的木門,拉亮燈泡,文朝檔案室深處走去。一張張木櫃裡貯存了無數本原始資料,文帶著玉來到一九八八年的專櫃前。文拿的是獎懲記錄。檔案分得很細,不過,因為人較多,所以發生的事兒也多。玉陪著他看八七年的記錄。一切均在意料之中,從一九八七年玉的那份檔案開始每年差不多都有一到兩例有關第三十二條校規的記載,並且,越往前越多記錄。不過,一切又均在意料之外,從一九八三年到一九八九年,所有的記載都只有一句話:某某違犯校規第三十二條,遣送回家。
從沒有一條哪怕是一點點的對第三十二條校規內容的描述。一九八二年乾脆連第三十二條校規都沒有提到。玉很失望,文給她打氣:「要不,我們再查查記事表。」玉點了點頭,很明顯,從一年發生的大事來查一年內的處罰亦是一種不錯的方法。於是從一九八八年的記事表再往回查。記事表則好查多了,有資格記入檔案的大事畢竟不是每年都有。查到一九八二年的檔案時,文被一條記事吸引了:一九八二年六月二十日晚一十二時,中文系八零屆學生李燕因情變在文學院樟園內上吊自殺而亡。文突的有一種莫名的恐懼,雖說死一個人並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但畢竟是死在離自己所在位置僅一牆之隔的樟園內,還是六月晚上的十二點。文的背上突然有一股極重的涼意。
很明顯玉也觀察到了文的變化。她湊過頭來看了看那條記錄,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窗外,淡淡的月光下樹影微微晃動,真切得讓人感覺得到夜裡所有的呼吸,人和非人的。突然,一股莫名的冷風從過道里衝了進來,木門「吱啞」一聲輕響徐徐被推開,靜止不動的燈泡也被風弄得東搖西晃,還沒轉兩個來回,一片漆黑,燈泡被晃滅了。玉嚇得一聲輕微的尖叫,緊緊的靠了過來,抓住了文的手。文顫抖著摸出打火機,安慰玉:「沒事沒事,我們走,先回去。」拖著玉離開檔案室,關上木門,小跑幾步,穿過漆黑的走道,終於來到了正門過道。文鬆了玉的手,以極快的速度鎖上鐵門,剛要走,突然發現玉定定的站在鐵門左側一動不動。
文很是納悶,走過去推了推她:「我們該走了。」卻推不動。文很疑惑的看著玉,只見她瞪著一雙恐懼的眼睛正看著前面的牆壁。文順著她的眼睛看去,一個無法令人相信的事情發生了,牆壁上的校規下面,在整三十一條藍色校規下面的空白處,赫然出現了一條紅色的第三十二條校規:晚上十二點半以後不准穿紅色的鞋子在文學院樟園附近滯留。文下意識的看了看表,十二點三十五分,再看看玉的鞋子,天,玉穿了一雙紅色的皮涼鞋。文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背脊已涼得他不知所以,腿發軟他不得不靠近牆壁。
一個激靈使文突的清醒過來,趕快離開這裡,不管這一切是不是真的。文猛的拉起玉的手,剛要抬腳,卻見玉的眼睛突的發出了一種異樣的綠光,她緩緩的把眼睛移向文,嚇得文一哆嗦把手又給鬆了。玉對著文忽的冷笑一下,卻把目光移向了幾步遠的樟園,在樟園那棵幾人粗大樹下的石凳上,文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雙紅色的鞋子,樹的背面印著一個長長的影子,似乎穿著一條長長的裙子,一陣嗚嗚的風聲似帶著啜泣般的從樹後隱隱傳過來。文已來不及細想,他猛的拉起玉,向著樟園衝去,跑過那棵嗚咽的大樹,奔過長長的樹蔭路,剛到女生宿舍樓門口,文便咕咚一聲昏倒在地。
第二天,文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在宿舍的床上。剛想回憶一下昨晚的情景,室友就調侃著說:「你小子怎麼搞的,昨晚居然睡到人家外語學院女生樓下……」還沒說完,文猛的一驚,從床上躍起,朝外語學院的女生樓跑去。
女生樓前圍了一大群人。一輛救護車停在那。文的心猛的一顫,嘰嘰喳喳的議論傳進了他的耳朵:「聽說是大三的女生,一大早從五樓跳下來呢。」「是嗎。自殺麼?什麼原因?」「還不知道。」「……」
文撥開人群,幾個穿白衣服的人正抬著一具罩著白布的屍體從樓上下來,屍體旁邊幾個哭著的女生,月哭得最凶。文的腦子一片模糊,他呆呆的站在那,看著那個走過來的擔架,晃動中一雙腳從白布里露了出來,文看清楚了,那是一雙穿著紅色皮涼鞋的腳。
晚上十二點的時候,文又來到了文學院的正門口。
下午月來問過他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文沒有作任何回答,只是告訴她明天就會有答案。文一定要弄個明白。
今晚的月光似比昨晚更淡了一些,樹下的投影更是模糊。文當然穿了一雙紅色的休閒鞋。
十二點半,還是那條鮮紅的第三十二條校規,文雖然作好了心理準備,不過看到那滴血的紅字在牆壁上突然冒出,還是忍不住有點心驚。文條件反射般的把目光轉向樟園,還是那棵嗚咽的大樹,還是那個若隱若現的穿裙子的背影,還是那雙石凳下的紅鞋子。
文緊捺住亂跳的心,一步一步向樟園那棵樹走去。剛跨進樟園一步,一陣細風撲面而來,似還帶著一種濕濕的氣味,文的腦子突然一陣空白,他覺得渾身冰冷,他一步步的朝樟園走去,朝那個模糊的人影走去。走近了,紅鞋子突然不見了,文用手使勁的擦了擦眼睛,沒有,連那個人影也不見了。
一小片白雲沒來由的遮住了半個月亮,樹下已是暗黑一片。於此同時,一陣似風的嗚咽從樹上傳了下來,文抬起頭,一雙紅色的鞋帶挽成一個圈兒掛在樹上隨風晃悠,圈中一張模糊而又慘白的臉正哀怨的看著文,那不是玉麼,好像又不是,那又會是誰?看著那雙充滿怨恨的眼神,文的腦中湧起無限自責,玉不正是因我而死的麼。文輕輕的解散鞋帶,脫下鞋子,慢慢的登上石凳,緩緩的靠近那條紅色的帶子,他想捧住那張臉,告訴她,自己是多麼的後悔。
突然,一束強烈的光線射向了文,一個人從樹後一把拉住文:「你在幹嘛?」是月。月亮又出來了,文的腦子一下子醒過來,他看到自己脫了鞋站在石凳上,手拿著挽成圈兒掛在樹上的兩根自己鞋上的紅色鞋帶。月手拿著手電筒,一臉驚恐的看著他:「你在幹什麼?要不是我來得快,你……」文一臉的茫然:「我正幹什麼,我要幹什麼?」一眼瞥見那雙紅色的鞋子,文突的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感,他赤腳跳下來,拉著月便跑:「我們回去。」
許多年過去了,沒有人說得清第三十二條校規的事。文無法把整件事說清楚,也不願說,此後也沒見有人十二點半以後在樟園內出事,更是沒人相信。文從此也沒再見到有關第三十二條校規的描述。畢業前月去查過檔案,玉的死校方的說法是「純屬偶然」,亦沒有提及到第三十二條校規,不過,更多人的猜測是因情感問題而死,因為玉死前兩個月曾和男友分手。文再也沒有在十二點半去過樟園,甚至白天經過樟園也是小跑而過,他也很少從那寫有校規的正門出來,因為那條鮮紅的第三十二條校規,那雙紅色的鞋子,那張慘白的臉,讓他在任何時候想起來都是令人窒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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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0-2007 11:2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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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10-2007 12: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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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廁內的繡花鞋
時間:1995年
地點:德X中學
人物:實習老師阿明、學生阿芬
五、六年前,我到這所學校實習。有一天,一位學生阿芬跟我聊天時說出一個鬼故事。她不是當事人,而是坐在當事人旁邊的。一天,她們正上音樂課,她旁邊的同學突然腹痛如絞,於是便要求上洗手間。平常,學生不會獨自到音樂室那一層的洗手間,因為傳聞那裡很猛。但她實在太急了,惟有硬著頭皮上那個洗手間,一直沒有事發生。怎知到她洗手準備離開之際,回頭望一望時……阿芬只見這位同學衝回課室,臉色蒼白,當詢問她是否不舒服時,她便失聲大哭。然後說出:她見到廁格中有一格關上了門,但從門隙中卻看到一對繡花鞋,而其中一隻更是被燒焦了的。這同學第二天沒有回校,更請了數天病假。後來阿芬問她發生什麼事?
原來,她無原無故的肚痛不止,還不時見到那對被燒焦了的鞋在夢中出現。最後,有個老校工說出很久以前,有一個在此工作的少女,不幸在一次校內火災中喪生。她就是經常穿著繡花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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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10-2007 12:3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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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鬼故事
第一個故事
你相信誰?
有一年登山社去登山,其中有一對感情很好的情侶在一起.
當他們到山下準備攻峰時,天氣突然轉壞了,但是他們還是要執意的上山去.
於是就留下那個女的看營地,可過了三天都沒有看見他們回來.
那個女的有點擔心了,心想可能是因為天氣的原因吧.
等呀等呀,到了第七天,終於大家回來了,可是唯獨她的男友沒有回來.
大家告訴她,在攻峰的第一天,她的男友就不幸死了!
他們趕在頭七回來,心想他可能會回來找她的.
於是大家圍成一個圈,把她放在中間,到了快十二點時,突然她的男友出現了還混身是血的一把抓住她就往外跑.他女朋友嚇得哇哇大叫,極力掙扎,這時她男友告訴她....
在攻峰的第一天就發生了山難!
全部的人都死了只有他還活著........
你相信誰?
第二個故事
怎麼這麼多人?
有一天,某位下班的朋友晚上回宿舍,在一樓按了電梯.他要上六樓, 很幸運地,電梯一下子就來了......
他走了進去,裏面空無一人,他走進去電梯馬上就關上了....
升啊.....升啊.....
到了四樓的時候,電梯突然打開了.
有兩個人在外面探頭探腦的,意思想要進來,可不知道為什麼看了看又沒有進來.
電梯門又關上了,就在電梯門要關上的時候,我的朋友清楚的聽到他們在說:\"
*! 怎麼這麼多人啊!
第三個故事
沒人和我搶了
有一個男生晚上要坐公車回家,可是因為他到站牌等的時候太晚了,他也不確定到底還有沒有車....又不想走路.因為他家很遠很偏僻,所以只好等著有沒有末班車....等啊等啊....
他正覺得應該沒有車的時候,突然看見遠處有一輛公車出現了....他很高興的去攔車.
一上車他發現這末班很怪,照理說最後一班車人應該不多,因為路線偏遠,但是這台車卻坐滿了...只有一個空位,而且車上靜悄悄地沒有半個人說話.....
他覺得有點詭異,可是仍然走向那個唯一的空位坐下來,那空位的旁邊有個女的坐在那裏,等他一坐下,那個女的就悄聲對他說:"你不應該坐這班車的,"
他覺得很奇怪,那個女人繼續說:"這班車,不是給活人坐的......"
"你一上車,他們(比一比車上的人)就會抓你去當替死鬼的."
他很害怕,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結果那個女的對他說:"沒關係,我可以幫你逃出去."
於是她就拖著他拉開窗戶跳了下去,當他們跳的時候,他還聽見"車"裏的人大喊大叫著"竟然讓他跑了"的聲音.....
等他站穩時候,他發現他們站在一個荒涼的山坡,他松了一口氣,連忙對那個女的道謝.
那個女的卻露出了奇怪的微笑:"
"現在,沒有人跟我搶了......."
第四個故事
夢中情人
寧最近總是夢見同一個夢,夢裏一個男人對她說:"你來嘛,你來找我嘛,我等你....."
終於,寧忍不住了,於是問他,:"你是誰?我怎麼才能找到你呢?"男人說:"明天中午12點在XX公園門口的站臺上來找我,我這裏有一顆痣."男人用手指著自己的下巴.
醒來,寧匆匆找到自己的好友並把一切告訴好友,好友答應陪同她一起前往.中午11點55分兩人在約定的地方等,卻不見男人來,天氣炎熱,甯對好友說:"太熱了,我到對面買兩支雪糕,你在這裏等我."說完寧過街去了.
就在這時,一輛車子沖了過來,一聲慘叫......好友跑過來一看寧,已倒在血泊中.當打開車門準備把寧送到醫院時,才發現這是一輛靈車,而車上的玻璃棺材中躺著個男人,男人的下巴有一顆痣.....好友恍然,看看自己的手錶,現在的時間是12點整.再探探寧的呼吸,已經停止了.
第五個故事
手機
蕭喜歡把手機放在寫字間窗戶的桌子上,陽光下,金屬外表栩栩如生,煞是惹人喜愛,今天是平安夜.中午時蕭收到了不少祝福的資訊,他一一讀來,時不時回復一條,然後如常般把手機擱在視窗的桌子上.開始忙碌.
手機的聲音再次響起,他嘴角色起一道弧線,無奈的搖搖頭.
辦公室的同事忍不住和他開玩笑,又是第幾號的女朋友給你發的短信啊.
哪有?他拿起手機讀到,後天晚上10點/
"什麼亂七八糟的啊!"同事湊過來,這並不是什麼祝福的資訊啊.
"可能是無聊的人開玩笑吧."蕭索笑笑,繼續寫他的檔.
第二天還是中午的時候,他又收到一條資訊,內容與上次的居然有些連系,
"明天晚上10點"
蕭索開始有些不耐煩了,他按照那個號碼拔了回去,想看看是誰和他胡鬧.你好,你所拔叫的號是空號.....不會吧,他確認了一次資訊號的號碼再次拔過去,結果仍然是空號.也許是資訊發過來的時候發生錯誤吧,他沒有深想,決定對這個短信不再理睬.
第三天,同樣的時候,手機的短信照舊響起,蕭索有些煩惱了.打開資訊,天哪."今天晚上10點"這幾個字元映在眼裏,他馬上照那個號再次拔過去,你好,你拔叫的號是空號....機械的聲音再次在電話那頭響起,透著涼意.不可能的啊!
蕭索決定今天下班早早回家,可部門的經理卻正好宣佈,客戶來電話通知,談判時間改為明天早上,所以他所負責的文案必須要今天晚上做好,看來只好加班了.當然,幾個短信不能影響工作的,再說這次專案,老總是非常看重的,企劃部得力幹將蕭索是怎麼也脫不掉的.
最好的辦法是,在10點之前把工作結束,7點過後,大廈裏面的公司都陸陸續續的下班了,寫字樓裏安靜下來.蕭索要了份便當,匆匆吃了幾口便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去,8點半,同事們都走了,只有他還一個人.他已顧不得任何事了,在電腦面前努力奮戰著,直到手機的聲音再次響起,又是短信!他心裏一陣涼意,回頭一看,還好,不是10點,而是正指9點,他松了一口氣,打開手機.
"還有一個小時,"又是那個奇怪的號碼!天哪!到底是誰!蕭索不禁開始想身邊的每一個人,沒有線索,算了,不是繼續工作.早早離開為妙,索性關機,蕭索終於完成了文案.匆匆離開了這個地獄般的大廈,點燃一支煙,平靜一下心情,穿過一條馬路,當他走到中央時,手機突然響了,而且是死命的尖叫,天啊!不是已經關機了嗎?蕭索愣了一下,馬上停下來腳步去找那個該死的手機,夜空劃過一個尖銳刹車聲,金屬外表的手機在空中劃了一個圓,落在一片血泊中.有個時間,永遠停在了10點.
PS:陌生的號碼發的短信,也許就是催命的資訊哦!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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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10-2007 12:3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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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個故事
在鄉下的時候半夜下班回家 在路邊看到一個馬尾辮的女孩面向牆蹲著在哭
走上前問她為什麼哭,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回答說家裏出了車禍
然後讓她別太傷心並要送她回家 她說不用了因為你看到她的樣子會害怕的
你說沒關係的快起來我送你回家
然後她站了起來轉過身面對你
你看到的還是一根馬尾辮 。。。
第七個故事
衛生間
我們上班所在的樓層除了我們的公司,還有其他一些公司,都是一些很小的部門,而我們一層樓只有一個衛生間.在走廓的盡頭.
衛生間只有兩條路,前面是洗手台,門口有一面鏡子.平時工作很忙,我們上衛生間的時候幾乎是跑著去的,這天也一樣,我匆匆沖進衛生間.有一道門是虛掩的,我能看到裏面已經有一個人了,那個人並不認識.於是選擇了旁邊的那個,等到出來的時候,洗手台已經有一個長髮的女孩在洗手.
那是隔壁公司的女孩,我們在走廓遇到過很多次,雖然從沒打過招呼,但也算是半個熟人了.她洗好手,拉開隔壁那格的門走了進去,咦?那格是有人的呀!難道剛才看到蹲在裏面的......
我沒有多想,快步走了出去.過了一些時間,又是衛生間,我第二次看到了那個女人.
那是個上了歲數的女人,一身黑色的棉衣,臉色蠟黃,整個臉都是浮腫的,我剛進去時就看到,她依然蹲在*窗戶的那個格子裏.看見我,居然露出的詭異的表情,啊!我尖叫一聲,就沖了出去,正好撞到隔壁的那個女孩....
你怎麼了?她問到....有...有鬼!我連氣也喘不順了,不是吧!她也嚇得花容失色,千萬別去*窗戶的那一個格子!我緊張的告訴她,我不壓其煩的對每一個嘮叨.已經不再到那個格子了,我寧願去樓下的公廁,然而就算是這樣,我還是第三次看到了她!
不是衛生間,而是走廓,她在人堆中跌跌撞撞的走,沒有人注意到她,我顧不上淑女形像,大叫著沖進了辦公室.怎麼回事?經理如老虎般把我提到了走廓上,哪里?她居然還在?如此明目張膽?難道只有我能看見她?她...我指著那個黑色的棉衣...她?她?她是這個樓的清潔工!最近大廈要求不止晚上清潔,早上也要清掃過道,所以你以前沒見過她,我看你是發神經!
經理恨恨得扔下我,快步走了回去,我暈!原來是虛驚一場,害得我每天跑幾條街!終於可以放心的上衛生間了,解恨.剛進去,又遇到隔壁的那個女生,她沖我笑了笑,就出去了. 衛生間的門口正對著那面鏡子,出來的時候整了一下衣服,忽然想起那個好笑的誤會,便想向她說一下,就轉身叫她.
天啊!我看到了什麼?
碩大的鏡子裏,我只看到了我而已,而轉過頭來看我的她,在鏡子裏壓根什麼也沒有啊! 我終於明白了,果然是個誤會!那天的那個清潔工的確一直蹲在那間裏啊,而那個女孩之所以可以進到裏面去,因為她,她才是真正的鬼啊!
PS:不要相信任何陌生人,包括你常看到的那些人,也許,那就是。。。
第八個故事
廁所裏的老婆婆
許多學校多是亂葬崗或是刑場的後身,因此有許多恐怖的傳聞流傳在師生之間......
位於高雄的一個小學,是一所校史相當長久的學樣.有一排廁所座落在校區的最後方,除了一二年級的小朋友外,沒有其他年級的師生使用....總是彌漫著一股陰森森的氣息.而第三間廁所一直是深鎖著的.
一天下午,一個高年級的男生急著上大號,正好每間廁所都有人,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就用力拉開第三間的門....說也奇怪,平常怎麼拉也拉不開的門,但今天怎麼....管他的,趕快解決再說....正當他鬆口氣想大喊一聲痛快時,底下忽然有一種冰冷的感覺....他猛然往下一看....天啊!一隻枯瘦的手從下面伸出來,他大叫一聲,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刀往那只怪手上劃了一刀之後,馬上沖了出去,自此以後他再也不敢再踏進那間廁所一步.
過了很久,這件事漸漸在那位高年級學生的腦中淡忘,有一天,他與三五個好友在那排廁所附近的籃球場打球,一個往反方向的球竟轉個身飛進了廁所裏.同學們怪他亂傳,便叫他趕緊去把球撿回來.他嘴裏咕噥著直進廁所.遠遠看見一個老婆婆拿著那個球從廁所走了出來,他小跑步到老婆婆那,想拿回那個球....好奇怪!老婆婆的臉始終沒有抬起來過,但她手背上的刀痕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他問:"老婆婆,您的手背上怎麼有刀痕啊."只見老婆婆緩緩地抬起頭來,張大眼睛瞪著他,乾笑兩聲後說:"那是被你割的啊,你忘了嗎?"語畢便張牙舞爪的向他撲去.
他哇的大叫一聲暈了過去.
據說,那位高年級的同學經過那麼一嚇之後,變得有點癡呆,而那一排廁所不久後也拆除了.
第九個故事
手
你喜歡吃雞爪子嗎?聽我講了這個故事後,你要還敢吃,我就服了你了.
阿方是一個大排擋的老闆,以前他的生意不是很好,但是自從得到了一位高人的指點後,他的 生意一下子就紅火起來了.特別是醬雞爪,但他每天都唑是限量供應十份,誰來了也沒的多.這 可苦了我這個食客了,有時候去晚了,就沒了,那一天我是睡都睡不著,就為了那一碗雞爪,這 可是說出去都沒有意思.而且他有一個怪毛病,他的廚房周圍都是用黑布罩著的.沒有人知道 他是怎麼做的菜的,最奇怪的是,我從來也沒有看見他向誰購過雞爪,他也沒有雞.那他的原料 是怎麼來的呢?
那天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悄悄地躲在了他的屋頂上,掀開了屋瓦的一角,心想學到了我就 自己做.我從細縫看到,那真是一輩子也忘不了的情景,我看到了只手.那是人手.還連在人的 身上的手,不過已經不全了,那個人還活著,我看到他的臉在扭曲,但是叫不出來,他全身只是皮包骨頭,可是手卻是肉肉的,那只手是被釘在牆上的,灰黃色的,摻著一絲血絲,還在抖動著, 這時外面有人叫一份雞爪,只見阿方熟練地從那個手上斬下了一塊,他飛快地剁著,然後下鍋, 加料...很快,一盤雞爪就香噴噴的出鍋了,阿方將它端了出去.這時,我發現他沖我這個方向笑 了一下,"咚!"我嚇得從上面掉了下來,掉進了阿方的廚房...
第十個故事
。。。。。。
一對夫婦平時總吵架,一次兩人又吵起來,丈夫一怒之下殺害了妻子,然後把她的屍體埋在了後院子裏.
過了幾天,男的覺得很奇怪,為什麼這幾天孩子都沒有見到媽媽卻一點也不問自己呢?
於是有一天他就問孩子,"這幾天你媽媽不在家,你怎麼一點也不著急呢?"
孩子答到:"我覺得好奇怪啊,為什麼爸爸你這幾天一直背著媽媽呢?"
這十個故事曾經有人很早就流傳......據說看帖不跟的人,回收到一個"禮物"....
那天晚上十一點半,BBS上有個人看了這個帖子, 跟貼的人很多,有人說好恐怖,有人說一點也不恐怖,另外還有一個名字叫做十二點的窗臺的人寫到,還好,你們都跟了帖子,所有看這篇帖子卻不跟的人都會收到一份很特別的禮物,但是回帖裏即沒有寫禮物是什麼,也沒有寫怎樣送給他,他忽然想起這是某人在開玩笑的,於是偏不回帖子便上床睡覺了,
可能天氣太熱,他在床上躺了一會睡不著。這時外面傳來火車站大樓的敲鐘聲,他想應該是十二點了,不過他馬上便發現有些不對,自己家離火車站很遠,住了這麼久從來沒聽到過敲鐘聲。於是他急忙爬起來,穿著拖鞋扒在窗臺上仔細的聽。。。 。。。
第二天早上,馬路上圍著很多人,公安局也來人了。閑在家不上班的人都在議論著昨晚這棟樓裏有個人莫名其妙的跳樓事件。屍體清早就被運走了,原先的地方讓太陽一曬,留著一個深黑色痕跡,如同一個中文的十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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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10-2007 08: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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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的抽泣声(惊魂)
故事发生在某个南方小城的师范大学里。
李梅和汪弘是穿着开裆裤就认识的好姐妹,李梅温柔美丽却也胆小怕事,汪弘则恰恰与李梅相反像个男生一样大大咧咧,敢做敢为。
由于她们报到的时间比较迟了,好的宿舍已经都给分配了,她们于是被安排在了8号楼。大家都知道师范大学嘛,是女生的天下,住校女生占了75%,刚好不巧的是她们被分配到了那个5%,也就是说8号楼其实是男女生合并的一栋大楼。女生们住在楼上的3层,男生就住在楼下的三层,大楼只有一个出口一条楼梯,男女生们就靠着3楼4楼之间的一道大铁门分割开来。两个女生被安排住在601,和另外两个同系的女生合住,这是宿舍大楼最向西的一个房间,从房间的窗口望出去可以看到学校花园里的人工大湖,风景是非常的宜人。加上难得的6人宿舍只是住了4个人,大家都对这里非常的满意。
住进601的头一天晚上,经过了一天的舟车劳顿,大家似乎都很累了,简单的梳洗过后,4个女生都沉沉地睡去。夜,凉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吹进了601,明明是夏天,可这风却凉透了背脊,4人都下意识的蜷缩进被子里。
“昨天晚上睡得好吗?”汪弘边啃着嘴里的馒头边问李梅。不由自主地李梅打了个寒颤。“我觉得吧,好象很冷。从心里冷出来的那种感觉。”李梅特地压低了嗓音,怕被人家听到。也是啊,这大热的天居然还有人说冷,一定让人笑死。汪弘却不停的点头,嘴里塞满了馒头。也许朝西的房间特别冷吧,两人这样告诉自己,沉默着吃完了这顿早餐。
接着下来的一个星期,即使是在炎热的夏天,每天晚上4个同寝室的女生都觉得异常的冷,这是一种不同寻常的冷,让人有些毛骨悚然,大家甚至商量着要不要出去自己租房子住。李梅和汪弘家境都不是特别的好,出去租房子住,只能是个奢望而已。每到夜晚大家都只能早早入睡,盖上冬天才用得厚厚的棉被来抵抗这样令人背脊发凉的寒冷。就在第七天的夜晚12点正,4人都冷得无法入睡,躺在床上,她们开始天南地北的闲聊。
“呜~~~~~~~呜~~~~~~~~”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抽泣,4个人同时打了一个寒颤,凉风又一次从紧闭的窗户的缝隙中吹进来。这抽泣声似乎是在这个寝室里发出的。李梅害怕的拽了拽邻床的汪弘。汪弘壮着胆子说:“你们可别闹了,我可是要生气了。”“谁闹了?我还想叫你们不要玩了呢。”对面床的女生也有些生气。大家这才意识到有些问题。汪弘打开手边的手电,对这寝室的每一个角落都照了一遍,却只是看到大家惊恐的表情。为了稳定情绪,汪弘开始给大家讲笑话。抽泣声并没有停歇,汪弘假装完全听不到,继续她的笑话,另外3人也尽量集中思想听汪弘的笑话,然而她们的笑声有些干涸,甚至有些颤抖。这样迷迷糊糊的她们都累得睡着了,所以,谁都没有看到窗边正看着她们熟睡的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眼~~~~~~~~
同寝室的另外两个女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最后还是选择了搬出去住。李梅和汪弘却没有得选择。同宿舍的女生们似乎都不太愿意接近601,下意识的汪弘觉得601似乎有个故事。
师范大学男女生的比例严重失调,同校的男生一个个都被当成了宝,加上住在这男女混合的宿舍大楼,朝见面晚见面的,再加上601的诡异气氛,李梅很快就和一个同系一个男生好上了。这样就经常的把汪弘一个人扔在寝室里。虽说汪弘天生就胆大,但整天在这样一个寝室里一个人呆着,就是不被吓死,也会被吓疯了吧。有一天晚上,李梅第一次彻夜没有回寝室睡,那晚,汪弘也一夜未睡。就是那晚,汪弘终于第一次正面看到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第二天的早晨,李梅哼着小曲儿,回到寝室里,汪弘还没有起床,李梅跳到汪弘的床上,把她吵醒了。“弘弘,快起来呀。”汪弘揉揉惺忪的眼睛,看看李梅,调侃道:“瞧你那小样儿?美得你。把人给搞定了吧?”李梅脸红着低下头去,她没有想到汪弘这样的直接。见到李梅这个样子,汪弘更想逗她了:“让我见见,什么样的小伙子把我们家小梅搞上床的。”李梅都快把脸埋到被子里去了,她没有想到汪弘在这方面竟然讲话也是那么大胆露骨的。
汪弘终于还是见到了那个男人,是单独见的。那天晚上汪弘很美,事实上,她一直都比李梅更加动人,只是她平时像个男孩子,讲话也不饶人,像个老大哥一样挡在李梅的前面,才让人更想要接近的是她身后的那个温文尔雅的女子。但是,单独约见林峰(就是李梅的男朋友)的那个晚上,举手投足间她都散发着迷人的女人味,性感而且撩人。那晚,被一个人扔在宿舍里的是李梅。奇怪的是,那天晚上,李梅并没有听到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抽泣声。
汪弘一天比一天妩媚,一天比一天温柔,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吸引力,让李梅都深深感觉到了她不同寻常的变化。汪弘留宿寝室的日子越来越少了,与此同时,李梅的男友也不像以前那样热情。有的时候,两人甚至已经在外过夜了,林峰也会半夜离开。这种复杂的三角关系持续了整整3个月,纸终究还是保不住火,李梅也最终发现了她最好的朋友和她男朋友之间的奸情。李梅和汪弘展开了一场前所未有的争吵!20年的友情一夜之间崩解。李梅哭得不成人形,汪弘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寝室。
汪弘的转变比深夜的寒风还要刺骨,比那莫名的抽泣还要让人毛骨悚然。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她了!她不再关心身边的朋友,她眼中的那股冷漠让李梅觉得害怕。回想着两人曾经一起度过的快乐童年,这样的岁月一去不复。
李梅坐在镜子前,梳理着自己美丽的秀发,一遍一遍。淡淡地为自己化妆,这是她第一次化妆,这些化妆品还是汪弘的,她曾经就是用这样七彩粉饰自己,迷惑了林峰。镜子里的李梅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但是七彩遮盖下的躯壳是空洞的。不同于其他部位的淡妆,李梅狠狠地为自己涂上了血红色的口红。脸上的色彩霎时间产生了强烈的对比,嘴唇上的颜色于是越发的触目惊心。李梅换上了她从来都没有穿过的白色连衣裙,记得她半年前买这件衣服的时候汪弘就打赌说她一定不会穿上她。是的,她一直都没有勇气穿上这件几乎透明的连衣裙。现在回想来,难道为的就是今天吗?
李梅打开窗户,今天她不再惧怕刺骨的寒风,一道美丽的白色的弧线从601的窗口陨落。整个宿舍的人都听到了低沉而巨响的坠地声,全部人都沸腾了。李梅胸口的白色已经被自己的鲜血染红了,她撑着最后的一口气拖着自己的身体向宿舍门口的方向爬去,整整爬了10米,当她咽下最后的一口气,地上留下了满地的鲜红。殷红的鲜血从李梅的口中流出,比她双唇的红色更加的触目,却映得她分外的美丽。
1年后,疯人院。汪弘坐在镜子前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她的头发已经留到和李梅一样长了,她总是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无论春夏秋冬,无论严寒酷暑。她总是重复着说着一个故事,一个10年前的女孩的故事——
在这个南方小城的一所师范大学里,一个美丽的喜欢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爱上了一个帅气的男生。女孩的好朋友告诉她那个男生是个到处留情的风流人物,她警告她要远离他,因为不想她受伤。但是爱情让人义无反顾。直到那天她发现自己的好朋友已经怀上了自己男朋友的孩子,那天晚上一时想不开得她穿着她最喜欢的白色连衣裙,等待着好友和男友刚好来到宿舍的大门口,纵身从601的窗口跃下。他们亲眼目睹了她死亡的全过程,亲眼看着她拖着最后一口气爬到他们的身边,亲眼看着她用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他俩抽泣,抽泣着咽下最后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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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10-2007 08: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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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
终于别了以前那种日子,那种平淡得让自己消逝在芸芸众生之中,却还要假装微笑的日子。
现在终于可以放声大笑,终于可以无所顾及地大骂讨厌的人和事,尽管去这样做吧,不久就会没有资格做这些了……我这才仰望到久别了的天空原来是这般近。是的,那里也许不久就是我的归宿了,我得好好看看它……
我杀了人。
几天前,正值周末,这个周末依旧没有人陪,于是我打算回老家看看。还好,老家离这儿并不远,所以我什么行李都没带。我的老家是个地地道道的小农村,从这里要坐两个多小时的火车,再徒步走大约一个小时就能到了。我到三姨家(爹妈走的早,从小我就是三姨带着的)时,已是中午。好一桌农家小菜,我饿得就要扑上去了。
“小鸥姐!”
我回头一瞅,那是多么大的一双眼睛啊,闪闪的好漂亮,我竟一时想不起她是谁。只能“唉、唉”地应付着。
“三丫,快,给你姐拿凳子。”
原来是三丫,她是我小时侯最好的玩伴,是三姨的女儿。没想到今天竟生得这么美丽大方,我真是又惊讶又嫉妒……吃完饭,又串了几家亲戚,转眼间就到了晚上。明天还要工作呢,于是,我借口这搭了晚上的最后一趟火车,准备回去。今天真的好累,本想在周末感受一下乡间情趣,可却听村人们叽叽喳喳地念叨了一下午各种琐事,还一件事都没听清楚,害得我更是烦躁不安……就在火车站我准备上车时,一个声音叫停了我,好清脆,好天真。
“小鸥姐,等一等!”
我回头一看,哦,原来是三丫。我连忙满脸堆笑地说:“真麻烦你了,还跑来送我,快回去吧,这么晚三姨会着急的。”
“小鸥姐,你跟我过来一下!”说着,她一把把我拉到一个深深的回廊里,气喘吁吁地好像要说什么。我满腹的疑惑。
啪!我突然脸上一热,接着便是热辣辣地痛,炽红的血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我顿时怒目圆睁,冲着那此时不再美丽的大眼睛喊道:
“三丫,你怎么可以打我!你怎么啦!”
“我打的就是你,你说过什么话你忘啦!你说你要带我去大城市工作赚钱,可你自己倒仍下我跑了,好啊,你今天赚了钱回来了,穿得好,吃得也好,可我却还在这儿喂鸡喂鸭,你怎么有脸面对我!”听了这番话,我都气炸了。我是极看重尊严的人,刚才那一耳光足以让我蒙受巨大屈辱,本来烦躁的心情就此爆发……我竟然丧心病狂地拿起了随身带的水果刀,冲着她的胳膊就是一通乱砍,那血淋林的刀子划下了数不清的印,我杀了她!我抱着头,几乎接近了崩溃边缘。我拖着扭曲的脸,在风中撕心裂肺地号喊着。可奇怪的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却没有任何人瞅我一眼……
终于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大城市中我的落脚之地。
那天夜里,我感到异常的冷,用棉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我一夜未睡,感觉四处都是惊恐的眼睛在盯着我,那些眼睛好大好大,流着炽红炽红的血……不过,我还是想通了,我知道警察总有一天会找到我,我将面临着法律的制裁,不过是一命抵一命吗,我等着了。我现在还没有去自首的勇气,我要过好在警察找到我之前的这段日子,等着我生命的结束。
第二天我下班后,好友黎黎拉住了我。
“小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喂,高兴点儿,别跟个死人似的。你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我就是……”
“呦,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呀!你一定是有什么心事。我知道有一个算命的,可神了!走,咱俩现在就去。”我还没回过神儿来,就被她拉到了地铁那儿。果然,长椅上坐着一个神经兮兮的老头。我心里不屑地想,我看他怎么能把我的事算出来。黎黎把我拉了过去,生要让那老头给我算出个是非来。
那老头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下,突然眼睛瞪大了起来,大得夸张,好象瞅见了什么怪物一样,脸上的肌肉顿时抽搐得厉害,黎黎紧张得不停的问他到底怎么了,我心里仍是不屑,那不过是骗子惯用的手法罢了。这时,那老头对我扔下一句话:“小姐你脸色这么苍白……你你你,你好自为之!”说完,便踉踉跄跄地仓皇跑走了。黎黎心里满是疑惑,自言自语地分析着。而我,心早已凉透了大半截,呆坐在那儿,承受着一种突然的恐惧……
两天过去了。
我真是怀疑公安的办案速度,为什么他们还没有来找我?
我在街上看见了三姨,我赶紧跑想躲开她,可是她发现了,喊住了我。我颤畏地打了声招呼,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三姨竟笑着对我说:“鸥,我来城里买东西来啦,对啦,三丫让我给你代好呢。” 什么,难……难道三丫没有死……我没有杀死三丫……可是明明……
那天下班后,我和黎黎都还在加班。当我把这天的工作都解决了,伸伸懒腰要走时,却被黎黎喊住了。这已是晚上上眼十一点多了,大楼里就剩下我们两个。诡异的夜晚 也给这办公室蒙上了一层诡异。
“你坐下,咱们谈谈吧。”黎黎说,“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的脸色,你的体温,还有你这几天为什么总特别关注……法制新闻……”
黎黎是我现在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只身一人在大城市里的依靠,我信极了她,我打算全部告诉她。于是,我彻彻底底地从头说了一遍。说完后,我再一次心痛地讲述我挥着刀砍三丫的情景,边说着,我捋起袖子做着动作……突然,黎黎脸色大变,眼睛夸张地睁地大大的,抹着血红口红的嘴和脸几乎扭曲在了一起,煞是吓人。她好像看见了什么,疯狂地嗥叫着,颤抖着指着我的手……我向下看,我那胳膊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刀痕,那些可怖的刀痕不停地向外溢着血,炽红炽红的血……我跪倒在地,表情全部丧失……
我终于明白,原来……我杀死的不是三丫……而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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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7-10-2007 12:5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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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強鬼故事!膽小的別看,看的堅持看完!
故事發生在一大城市的郊區.........
林和強都是01屆的新生而且在同一寢室,剛進校時感覺還不錯,雖然是郊區但教學樓、宿捨都是全新的,可久了後覺得寢室裏太吵了,沒什麼學習氛圍,尤其是室友買了台電腦後更不得了,於是兩人決定到外面租房........
找了一個多星期終於有眉目了,在高沙村的一幢四層樓的名房裏,他們租了二樓走廊最底間,價格便宜陽光充足,而且隔壁就是二樓唯一的廁所,本來是挺方便的,不過房東卻把那廁所用大鎖鎖了說:“裏面的水管壞了,要用廁所到一樓。”兩人沒法就這樣住了下來。住了段時間兩人感覺不錯,和周圍的人也都混熟了,就是住在樓梯口間的婆婆不和他們說話,他們也不在意,老年人大多這樣的,唯一遺憾的就是那最近的廁所不能用,跑上跑下的上廁所還真夠累的,於是兩人把那大鎖給撬了進去一看,馬桶、水槽、淋浴噴水龍頭一應具全啊,也沒發現什壞的地方都可以用啊,兩人大罵了房東騙人後就用起了那廁所。
當天晚上,兩人洗完澡就趴在桌上看書了,看到11時隔壁廁所裏傳來~~嘩嘩~~~水聲,強就對林說:“瞧,我們剛開放的廁所就有人在用了,大家都方便了嘛,明天肯定有人會謝我們的。”林正看的認真只“恩”了一聲,兩人看到12點真的撐不住就想上床睡了,可廁所裏還有人在洗,林埋怨了句:“誰啊,那麼晚了還洗,強,你去瞧瞧。”
強瞅了眼已躺在床上的林說道:“你小子就懶,會是誰啊.......”說著已來到廁所門
口,推開了半閉的門“~~吱~~~”一聲,強嚇了一跳“該死的耗子,半夜出來嚇人!”
廁所裏沒有人,只有水龍頭開著,強罵了句“TMD”就把水龍頭關了,回到房裏林還沒睡著問道:“是誰在洗啊?”強悶聲道:“沒誰,不知誰這沒公德,水龍頭也不
關。”說完倒頭就睡。睡到三點,兩人被~~嘩嘩~~~的水聲?n醒了,林揉著眼睛不滿道:“搞什麼啊,不讓人睡覺啊,強,你剛才關了水龍頭沒啊?” 強穿了一隻拖鞋
道:“關上了啊,怎麼搞的......”睡眼惺忪的來到廁所門前,推開門,“TMD,火大
了,誰啊,開什玩笑!!”只見那水龍頭又獨自~~嘩嘩~~~~的流著,強忿忿的關上龍
頭,轉身想走,忽然“轟隆”一聲,是馬桶沖水的聲音,強“媽呀”大叫著跑回房裏,
林坐在床上瞪大眼看著他:“鬼叫什麼啊?怎麼啦?” 強喘氣答道:“真的碰鬼了
啊,馬桶自動沖水啊,嚇死我了啊!”林白他一眼:“神經啊,房東不是說水管有問題
嘛,怎麼會有鬼,睡啦!”強經過剛才事後怎麼也睡不著了,而林卻起了鼾聲,迷迷糊
糊間強聽到了歌~~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好象唱的是嵊縣那邊的越劇,那聲
音從廁所裏緩緩飄到他們門前,強嚇的全身發抖,而林的鼾聲也早停了正輕輕喊著強:
“強,你聽到什麼沒有?強!” 強哆嗦著答道:“聽到了,別出聲啊~~~” 漸漸的沒
聲了.......
兩人折騰了一晚上,第二天兩隻“大熊貓”就去上課了,上的是寫生課郊外陽關明
媚、空氣清新,很快兩人便把昨晚的事?悀F,可晚上回到房裏又想起昨晚的事,兩人
一商量決定洗完澡早點睡,於是兩人看了會書10點就上了床,剛躺下強忽然問道:
“林,你剛才洗完澡有沒有關水龍頭啊?” 林道:“關了,你別疑神疑鬼的了,睡
了。”睡到了11點 ,強忍不住了,坐了起來望著林 ,林很無奈回看著強說道:“我真
的關了的,要是你去看看。” 強瞪大眼:“什麼!!還叫我去,這回打死我也不去
了,要去你自己去。” 顯然兩人又聽到了隔壁的~~~嘩嘩~~~~聲,強鎮靜點說道:“別
管了,睡吧!” 兩人同時躺下用被子蓋住了腦袋,也不管天熱悶了一身汗也不在乎
了。迷迷糊糊又聽到了歌聲“~~~人去樓空空寂寂,~~~舊日恩情情切切,憶往昔,往昔
夫妻甜似蜜,憶往昔(呀),往昔夫妻似膠漆。~~~~”唱的是越劇《人去樓空空寂寂》
的選段,兩人聽著那歌聲飄過去飄過來,經過他們房門時總要停一下,“死就死
了!”,強下床蹲到門口隔著門縫往外瞧,林也來到了旁邊瞪大眼從門縫外看,那歌聲
又慢慢飄過來了“~~~人去樓空空寂寂~~~......”兩人摒住氣,握著對方的手已經全是
汗了,忽然一個紅影一晃而過,“啊!”兩人輕呼,都趕忙捂住了嘴,他們想再等她過
來看個清楚,可那晚就那安靜了下去,連~~嘩嘩~~~聲也沒了。
第三天晚上,兩人已經有了準備,有時好奇往往會壓下恐懼,兩人打算今晚無論如何
也要看個究竟,強問林:“你說今晚會不會來啊?”林答道:“難說!來了你不怕
啊?”“當然怕了!”強怒道,正說著,那歌聲又飄來了,兩人齊齊蹲在門口地上,這
次他們看到了,那紅衣女子慘白的臉,拖著長長的舌頭,眼突突的,正對著他們的門癡
癡的笑,兩人嚇的癱在地上,強飛速的爬到床上抱起棉被就蓋,抖了好一會聽到沒什
動靜了,就慢慢把腦袋探出,卻見個黑影站在眼前“啊!!!”強大叫,是林,強看清
了,“林你站在我眼前幹嗎啊?會嚇死人的知不知道啊!?”林卻沒反應只怔怔的盯著
強,強感到不對勁了,慢慢的往後退,林“嘿嘿”冷笑,笑的強毛骨悚然,“你不是
林,你是誰?”強大叫道,“嘿嘿,我也住這裏,嘿嘿~~~~~~~~”林忽然倒下了,沒反
應了,強嚇壞了,一把抱起林搖著,林被搖醒了莫名其妙的看著強:“幹嗎抱著我?你
想幹嗎啊?”強被弄的哭笑不得,“我想抱著你啊,死小子剛才怎了你......” 林
儘量回憶著,“哦!!!我和那女鬼對了眼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強弄明白了是鬼上
身。
接下來的日子就難過了,那鬼說過她也住這裏,他們就四處打聽這事,結果沒人知
道,大多人也象他們那樣剛住進來沒多久,正當他們回房時,那老婆婆叫住他們:“小
夥子,過來~~婆婆告訴你們件事了。”兩人奇怪這婆婆平常都不理睬他們的,今天卻主
動和他們說話了,連忙走了過去,婆婆閉上眼慢慢說道:“你們住的房幾年前住著對從
外地來的小兩口,本來也和和睦睦的,可後來那男的就在外面搞上了個有錢的女的,就
把老婆給扔在這裏了,唉~~~~~後來那女的想不通,在一天晚上,到隔壁的廁所用她老
公的領帶上吊自殺了,作孽啊~~~還穿件紅衣服上吊,唉~~~~~”
兩人這才明白,這可怎麼辦才好,那女鬼分明是纏上了他們,婆婆好象看出他們的
難處就說:“在離這裏不遠的上沙村有個小廟,那裏有位萬字仙,你們不妨去叫他來看
看。”兩人沒法,雖然有點半信半疑但沒別的辦法,硬著頭皮將那萬字仙請來了,萬字
仙一來便在他們門上寫了個鮮紅的“萬”字,再看了看說道:“誰讓你們把廁所給開
了,那女鬼纏上你們了,這“萬”字能保那女鬼進不了門,可到7月14那天就難說了,
你們儘快給她送禮!” “啊?!!送禮?怎麼送啊?送什麼啊?”兩人齊呼道,萬字
仙無奈的搖搖頭:“你們兩個娃啊,闖禍了啊,送些她生前喜歡的東西給她,到花圈店
去找,什麼紙彩電、紙冰箱......燒幾樣給她。”兩人沒法了,只好到花圈店把能燒的
都燒了給她,可那天晚上,到了11點歌聲又來了,還有“嘿嘿嘿嘿~~~”的冷笑聲,兩
人嚇的不行但想起門口那“萬”字總算心安點,早上起來課也不上了,直接找那婆婆
問:“婆婆快告訴我們那女人生前最喜歡什麼東西啊?” 婆婆又閉上眼睛,想了半
天:“我記得,有次她和她老公吵嘴讓她老公少抽幾包煙,她想存錢買台收音機,聽說
那女的很喜歡聽越劇啊~~!” 兩人恍然,忙了謝謝婆婆,到了花圈店,兩人挑了台
特大的收音機燒給了她。
當天晚上,那女鬼就沒再出來,兩人很興奮終於過去了,就這樣過了些日子,快期
中考了,兩人忙著準備考試,女鬼的事也淡淡忘卻了........就在考試前的那晚,兩人
很早上床了準備明天有個好精神,可到了12點時,歌聲又來了~~而且比前幾次都清晰,
歌聲到他們門前停了,兩人大氣也不敢喘,幸好還有那“萬”字,突然門“啪啪啪
~~~~”的響起,門縫裏也流進了不少紅色的水,兩人撐不住了,抱在一起,強哆嗦的問
到:“今天幾號啊?” 林瞪大眼:“7月14 啊!!!!” 突然門窗都震了起來,門轟
的一下開了,那女鬼就站在門口,長長的舌頭掛在外面,眼睛凸著,“嘿嘿嘿嘿~~~~”
陰陰的笑著,兩人哇哇大叫~~~~強大叫:“我們送了那麼多禮?A了,你還來纏我們,
你到底要我們送什麼啊?~~~~~”
那女鬼陰陰的笑了笑,說了一句讓他兩永生難忘的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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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0-2007 12: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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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改碑文
李相文很伤心。
妻子去世已经三个月了。他依然在後悔,後悔那天晚上不该让她出去为得病的自己去买药,跑了大半个市区,回来後不久就因为淋了雨而病倒了,病得把生命也赔了进去。悔恨和思念像一条毒蛇一样纠缠在他心里。
离开伤心地这麽久,他想去妻子的墓看看,倾吐自己的心声。
来到公墓园里妻子的墓前,李相文泣不成声。他回忆著以前与她相识相知直至相爱的点点滴滴,悲痛的难以自制。
疲惫的他居然在妻子墓前睡著了。等他被夜风吹醒时,已经是深夜了,公墓在静静的月光下透著恐怖的气氛。
李相文有点害怕,一个活人置身无数的墓碑之中,本来就是让人感到恐怖的事。他急忙往公墓门口赶去,可是大门已经紧闭了。
李相文无奈的坐在一颗大树下,等待黎明的到来。
他忽然觉得自己左边不远的一座豪华的墓在摇动!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睛,李相文再次望去,没错,是在摇!
一具骷髅忽然凭空出现在公墓前。月光下,李相文清楚的看到,他浑身是泥,眼里冒著惨绿惨绿的光,下颌骨一张一合的,似乎在喃喃自语。
李相文吓的不敢动弹,缩在树下,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借著月光,他看到了墓碑上的字:“吴海,终年69岁,为人和善,行善无数,受人尊敬,希望他安息。”
骷髅忽然悲鸣起来,凄厉的声音让李相文毛骨悚然。忽然骷髅用手在碑上抹了几下,然後用手指刻了几行字,刻完了才略显平静的消失了。
它刻的是:“吴海,终年69岁,为了遗产害死了自己的亲弟弟一家,当局长时无恶不做又沽名钓誉,後来死於心脏病。”
慢慢的,几乎每个墓碑前都出现了骷髅。显然,它们都是埋在里面的人。它们都做了一件相同的事──改碑文。李相文的好奇心压过了恐惧,他悄悄的在墓园里盘恒,看骷髅们写什麽。奇怪的是,骷髅们似乎根本看不见他,
他发现,里面埋的人原先的碑文大都把死者形容成具有乐善好施,光明正大等高尚品格的人,可被改後的碑文都会把死者的一些不为人知的恶行记下来,总之,这些人在改过的碑文里的形象和原先的天差地别。
李相文觉得很有趣,这是死人在说真话吗?他忽然想看看妻子会不会也改碑文,就跑到妻子的墓前。
月光下,李相文认出了她那张曾经美丽的脸。她趴在碑前,用只剩下骨头的手指写道:“为了和情夫幽会,她骗丈夫说是出去买药,结果因淋雨得病而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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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0-2007 08:0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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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0-2007 08:1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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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大最神祕的史前古物
這些古物證明在人類文明出現之前,可能存在過另外一個由智能生物統
治的世界,他們的文明曾經高度發達卻最終滅絕。
1、南非金屬凹槽球
十幾年前,南非的礦工挖出一些神祕的金屬球。其起源無從得知,這些
球直徑大小約為1英吋,其中的一些球的「赤道」附近刻著三條平行凹
槽。這種球分為兩種:一種是實心的藍色金屬夾帶白色斑點;另一種是
空心的,內部填充柔軟的白色物質。據說這些金屬球是在前寒武層中被
發現的,距今已有28億年之久!
2、中國朱洛巴石盤
1938年,中國考古學家紀蒲泰等人到青海南部的巴顏喀拉山地區考察時
,在一個不太顯眼的山洞裏共挖出716塊花崗石圓形體,中間稍四無孔
,每塊厚度約2厘米,從中間向四周輻射出許多十分規則的水波紋線條
,極似現代的鐳射唱片,上面還刻有許多現代人無法解讀的各種符號。
經過測定,這些石盤大約是1萬多年以前的東西。後來,石盤幾經輾轉
到達蘇聯,在莫斯科所作的各項科學分析表明,這些石盤含有大量的鑽
金屬和其他金屬元素,而且石盤的振蕩頻率特別高,這說明它長期用於
高電壓之中,彷彿石盤曾經帶電,或者是某種電路的組成部分。
3、祕魯伊卡石刻
在祕魯納斯卡平原北部有一座名為伊卡(ICA)的小村莊有一座石頭博
物館。館中陳列著一萬多塊刻有圖案的神祕石頭,上面雕刻著許多令人
難以置信的圖畫,記錄的是一個業已消失的極其先進人類遠古文明,這
些石頭畫被稱為ICA石刻。博物館裏這批雕刻著圖案的石頭是在伊卡河
決堤時開始大量被人發現。刻石依照圖案的類別,被劃分為太空星系,
遠古動物,史前大陸,遠古大災難等幾類。這種分類與現代科學完全脫
節,似乎在談論一個完全嶄新的課題。
4、伊拉克巴格達電池
1936年6月的一天,一群築路工人正在伊拉克首都巴格達城外修築鐵路
,忽然發現了一塊巨大的石板,上面刻有許多古代波斯文字。工人們感
到非常驚奇。他們繼續深挖,結果發現是一個巨大的百板砌成的古代墳
墓。古墓驚動了伊位克博物館的考古工作人員。他們立即趕到現場進行
發掘。卡維尼洛的論斷震驚了考古學界。如果承認這是一個古代電池,那就意
味著,早在公元前3世紀居住在這一地區的波斯人就已經開始使用電池了
。這比公元1800年由世界著名物理學家伏特發明的第一個電池早了2000
多年。於是,許多考古學家紛紛從世界各地趕來,希望對這個古代電地
進行仔細研究。但就在這時,卡維尼格和古代電池都不見了。人們四處
尋覓,毫無結果。
5、美國科索人造物品
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的奧蘭察(Olancha),華萊士·萊恩(Wallace
Lane)、邁克·麥克塞爾(Mike Mikesell)和弗吉尼亞·馬克塞
(Virginia Maxey)3人共同經營著一家出售紀念品與寶石的商店。
1961年2月13日,3人前往科索(Coso)山採集晶石。晶石是一種球形、
中空且有水晶條紋的石頭。在接近科索山頂峰的地方,麥克塞爾第一個
發現了一塊極其堅硬的奇特晶石,此處海拔約1300米,高出乾涸的歐文
斯(Owens)河床110米。這個物品結構讓人覺得它是一種非常複
雜的人造物品,可這是不可能的,因為科索的晶石可以追溯到距今50萬
6、埃及的遠古模型飛機
盡人皆知,直到1903年地球人才製造了第一架飛機。可奇怪的是,考古
學家卻發現了4000年前的飛機模型。
1879年,英籍考古學家韋斯在埃及東北部荒蕪沙漠中的Abydos古廟
(Abydos temple)遺址內的浮雕壁畫中,發現一個奇怪現象,就是
看見與現今飛機形狀極之相同的浮雕,以及一系列類似飛行物體。有一
圖案狀似今日直昇機,有圖案狀似潛艇或飛船,甚至還有「UFO」 卻出
現於三千年前的古埃及。還有至少三至四個飛行物與今日的飛機形狀極
為相同,飛機在十九世紀才開發,但竟然在三千年前的古埃及的壁畫中
出現。
7、哥斯達黎加巨型石球
中美洲南部的哥斯達黎加,在古代,曾有3萬多名印第安人生活在這裏。
20世紀30年代末,美國人喬治·奇坦在該國人跡罕至的三角洲熱帶叢林以
及山谷和山坡上,發現了約200個好似人工雕飾的石球。這些石球大小
不等,大的直徑有幾十米,最小的直徑也在兩米以上,製作技藝精湛,
堪稱一絕。加拉卡有一處石球群多達45枚,另兩處分別有15枚和17枚,
有的排列成直線,有的略成弧線,無一定規則。據怪異現象專家米切爾
·舒馬克研究,有些石球顯然是從山上滾落下來,碰巧排成直線的。
這些石球引起了人們極大的興趣。科學家對它們進行了認真的測量,發
現這些石球表面各點的曲率幾乎完全一樣,簡直是一些非常理想的圓球
。這些石球有什麼用?有人推測,擺放在墓地東西兩側的石球可能代表
太陽和月亮,或圖騰標誌,有人把它們戲稱為「巨人玩的石球」。
8、不可能的足跡化石
1817年,考古學家HenryR.Schoolcraft和ThomasH.Benton在美國密
西西比河西岸附近的一塊石灰岩石板上,發現了兩個人類的腳印,長約
10.5英吋,腳趾較分散,腳掌平展,與長期習慣於不穿鞋走路的腳印相
近。腳步強健有力,腳印自然,各種跡象均表明:其壓痕是在岩石很軟
時踩上去的。據鑒定,這塊石灰岩石板有2億7000萬年的曆史。
9、不可能出現的金屬製品
1885年,有人在法國一個擁有6500萬年曆史的白堊紀地層挖出了一個半
卵形的金屬管,它顯然是「手工製造」的。1912年,一家電廠僱員砸碎
了一大塊煤時,竟然在裏面發現了一隻鐵罐。在蘇格蘭京古迪採石場的
石塊中,礦工們發現了一枚鐵釘。據鑒定,這些岩石形成的年代比人類
誕生的年代還久遠得多。究竟是誰製造了這些金屬製品,沒人能夠解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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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0-2007 10:3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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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看到头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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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9-10-2007 05: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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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件事--人死後的真正秘密
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太多的假像,一不留神,我們就會落入一個精心構造的陷阱。
孟婆的傳說就是一個陷阱。據說,陰間的鬼魂在投生之前都要在孟婆那裏喝一碗湯,這碗湯能令他忘卻前生,轉世投胎。
這個神話千百年來被無數人深信不疑,多少個在陽間飽受苦難的靈魂,毫不猶豫地將那碗湯一飲而盡,為的是迎來一個嶄新的人生。可是誰又能知道,下一步迎接他們的卻是一個驚天大陰謀呢?
要瞭解這一陰謀,首先要從食物問題著手。在陰間要不要吃東西呢?答案是肯定的,逢年過節人們為親人鬼魂準備的祭禮食品就是證明。
不過人們在獻上祭品時大概都沒有想過:地獄裏的工作人員他們吃什麼呢?當然,十殿閻羅可以在廟裏受到祭祀,不用擔心餓肚子,可那些受不到祭祀的鬼卒們有什麼可吃呢?
文獻中沒有上級機關也就是天庭給地獄的財政撥款記錄,地獄也非工非農,大概可歸入第三產業或公益事業範疇,缺少經濟來源,地獄鬼卒成千上萬,吃飯的問題如何解決? 一位陰間神靈的行為給了我們一條線索,他就是在無數畫家筆下兼職模特的猛男鍾馗。
一提起他,有的人也許會恍然大悟:他是吃鬼的呀!對,鍾馗是吃鬼的。陰間的工作人員經常到陽間出差的,也就是他和黑白無常等少數幾個。黑白無常工作內容簡單,鐵鏈一抖鎖住鬼魂回去就可複命,還趕得上吃工作餐。鍾馗就不一樣了,他的職責是追捕逃出地獄的鬼魂。
常年在外,吃飯就要自己解決,這也就讓我們發現了地獄裏的秘密:原來,他們是把鬼魂作為食物的。 這時我們再來審視有關孟婆的傳說,一個大陰謀的輪廓就逐漸浮現了出來。據傳成書于宋代的《玉曆寶鈔》裏記載,孟婆的上班地點是地獄裏的最後一站,喝完湯鬼魂們就直接投胎,而到了明清,孟婆的工作單位卻換成了鬼魂們剛進地獄時的接待站,為什麼呢?這是問題之一。
孟婆湯有甘、苦、辛、酸、鹹各種不同的味道,為什麼要搞出這麼多的口味呢?這是問題之二。地獄裏有很多刑罰,如油炸、湯煮、熱煎、清蒸、鹹鹵、搗漿等,為什麼這些刑罰那麼像食品加工程式呢?這是問題之三。將這三個問題一串,再加上地獄裏的機構設置,我們不難發現,整個地獄同時就是一個食品加工的流水線: 第一站孟婆,給鬼魂們灌下各種風味的湯,如果有膽敢不喝的,就用鉤刀絆住雙腳,銅管刺喉強灌,鬼魂們人事不省之時,就是灌湯包初步作成之日,經奈何橋送入下一站。
第二站,十殿閻羅之一秦廣王,秦廣王處的主要建築是孽鏡臺,號稱照人善惡,其實乃檢查食品的透視機。檢驗完畢後,包子胚們送入第三站,十殿閻羅之二楚江王。楚江王處有若干小地獄,如五叉、銅斧、多銅斧、斫截、劍葉等,這些明顯是用在食品切割方面的,切割完成後,包子胚們送入冷庫——寒冰地獄保鮮,寒冰地獄前面又有狐狼地獄,作用相當於看守冷庫大門的看門狗。等到再從寒冰地獄運出來,包子胚們就要上籠了。
牛頭馬面最常用的是什麼兵器?兩股叉。它們就用這種餐叉,叉著自己喜歡口味的包子,去其餘各殿煎炒烹炸,準備盤中美餐。所以,從古到今流傳的地獄懲罰惡行的傳說,事實上卻是鬼卒們饕餮的盛宴! 很多悲慘的故事都被加上了一個陽光的結尾,為的是讓人們保留一點希望,卻不管有多少人被這個結尾欺騙。然而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我們企盼著人文奧運,我們學過了三個代表。
為了保護大多數人們的利益,不讓他們成為地獄裏的小吃,我們要掀起這層虛偽的面紗,如果你要下地獄,希望你能聽見我們的呼喊: 飛奔吧!灌湯包,跑出地獄,不要讓鍾馗抓到你。原來在人間遇到的鬼都是從地獄跑出來的自由戰士.鍾馗人們還以為他是正義的,結果他不過是地獄來的靈魂終結者,你遇到的鬼可能會嚇到你,其實它只是想向你求助或者警告,但可惜陰陽兩隔它喝拉孟婆湯已經喪失說話能力,在你面前張牙舞爪只不過是想向你訴說它的悲慘遭遇,而人們不明就裏只餘恐懼.也不想想他以前也是人為什麼要嚇你,只是想警告人們不要重倒他的覆轍!所以看到鬼能收留的收留,相貌欠佳的燒點香送送,不用大驚小怪.看到鍾馗潑點童子尿或黑狗血什麼的.
另外從一個人看貼後的反映就知道這個人死後會受到什麼待遇,比如很多人看貼不回,因為看貼不回有各種原因,所以死後味道不同,死後一般會清蒸,這樣才能保持不回貼的人的原汁原味.然後就是很多人一個頂字了事,這種人就很懶,一身膘肉也不好吃,所以只開膛破肚取內臟,搞個水煮湯什麼的,肉不好吃內臟還是一樣的.另外還有就是滿嘴髒話的,這種人嘴臭肉也臭,不吃麼?不會,這種人一般是油炸,中國幾千年的油炸臭豆腐就是這麼來得,陽間自然不能油炸人,陰間可以啊,比油炸臭豆腐好吃朵拉.還有就是有種人不相信權威,總是唱反調,不同意我以上的資料的,死後一般就是拿鐵棍穿起來燒烤,因為烤全人的時候人不會失去意識,只會感覺到疼痛,疼痛使人思想運潃葷痋]人急生智嘛),便於好好反省自己的錯誤思想.好好回貼的人一般就聰敏,有思想有道德有品質,到拉陰間小鬼拿不住你把柄,想吃你又想不出什麼辦法來,剩的費事,把你隨便找個角落一丟完事,說不定你還是可以來陽間再混混的. 今天鬼節給先人們燒點紙和衣服,讓先人們好賄賂賄賂小鬼,不燒?這種人連心都沒,鬼都不吃你把你仍給魔獸,魔獸可不管你有心沒心先玩玩你,玩的半死不活在祭祭牙(哢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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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007 08:3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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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冥鏹的由來
將冥鏹燒給死者,他們就會在陰間收到,這一說法何來﹖心有不甘,一直追查,終於找到答案。燒衣紙的起源,居然是紙商的促銷宣傳伎倆﹗
故事是這樣的︰東漢時代的蔡倫,是紙張的發明人,他憑?獨有的技術,開辦了一間造紙廠。一個姓尤的秀才,苦讀多年仍考不上舉人,只好轉行,當了蔡倫的門徒,學習做紙的技術。蔡倫死後,尤秀才繼承其紙廠。儘管當了老闆,但紙張在那時代是新玩意,用的人不多,有錢人寫字,用的仍是竹簡或絹布,一般老百姓,更不會花錢買紙。尤秀才的紙賣不出去,生活極為困苦。
不久,為營業額發愁的尤秀才,憋出病來,不久就一命嗚呼。他妻子哭得死去活來,卻礙於家境清貧,買不起陪葬品,就乾脆把滯銷的紙張,一把火燒掉,當成陪葬﹗
尤家於是找了個人,每天在尤秀才的靈前燒紙,燒到第三天,秀才忽然「翻生」,更大叫︰「快燒紙給我﹗」街坊以為是屍變,均大驚走避。尤秀才這才娓娓解釋,燒掉的白紙,去到了地府,全變成銀紙﹗他藉此跟閻王贖身,獲釋放回陽間,可以繼續做人﹗
人死焉能複生,這不過是秀才與妻子合謀的詭計﹗然而,街坊都信以為真,此習俗於是流傳開去。有位富翁不以為然,質疑用真金白銀陪葬,豈不更實在﹖尤秀才果有急才,即指出墓中陪葬的金銀,數十年後開棺,依然是完好無缺,這代表了﹕「祖先帶不走」,只有是燒掉的紙錢,才可到達地府﹗自此,尤秀才的紙廠生意滔滔。故事有另一版本,情節大同小異,只是主角變成了蔡倫的弟弟蔡莫,而「裝死的是蔡莫的妻子﹗故事說,弟弟的造紙技術沒有哥哥般到家,只得用這怪招騙人買紙﹗
是耶﹖非耶﹖四千年文化,因燒衣而「翻生」的只有一人(也只是生意翻生),習俗竟流傳千古,沒人懷疑,真怪事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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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007 08:3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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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失的皮
阿英一個高中的好朋友在醫學院校上大學,阿英宿舍的六個女孩都很感興趣,老是追問一些有關人體解剖之類的問題,一邊嚇得尖叫,一邊又好奇地還想聽,有一天,阿英的好朋友乾脆在實驗課上切下了一塊標本上的皮膚,給阿英寄了過來,算是滿足一下幾個女孩的好奇心。
阿英倒不像她們那樣,新奇得不得了,就把信和那塊人皮放在了桌子上,讓她們看個夠,然後最好是扔掉。
這時候,事情就發生了,收到那封信後的第二天夜裏,一個女孩半夜裏忽然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但是又太困,勉強睜了一下眼睛,看到一個黑影好像在翻東西,也沒在意,以為是誰半夜起來。
早上起來,「昨天晚上誰夜裏還起來,都把我吵醒了。」
「我沒有。」「我也沒有。」
……
沒有人起來。
「你看錯了吧,肯定又是困得連眼睛都沒睜開,把做夢當真了。」
「哦,可能是吧。」
這天晚上,又有一個女孩看到,一個黑影,就在阿英的床頭,阿英一向睡覺比較沈,什麼也不知道。
「你們別瞎說了,我怎麼不知道,故意嚇我!」
一連兩三天都有人看到,大家心裏有點發毛了,到底怎麼回事?又沒有人丟東西。
這個週末,大家於是決定不睡覺,一起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於是熄燈後女孩們點起了蠟燭,(學校不釣p自用電),看小說的,聊天的,嗑瓜子的,慢慢地熬到了12點,1點,女孩們開始困了,不過不能睡著,週末,天亮就可以睡個大懶覺了,於是又強打精神聊天。
2點……2點半……
3點……
不行了,所有的人都開始東倒西歪,昏昏欲睡了……
忽然,從窗口刮過一陣風,把蠟燭吹滅了,大家都快睡著了,都不願去動……
一個黑影!!不知道從哪裏進來的,突然就在屋裏出現了,「他」走到桌子前開始翻,不知道在找什麼,阿英以為是誰起來點蠟燭,就迷迷糊糊地說,「火柴在中間抽屜裏。」
「還沒找到啊。」
「我的皮膚呢?」
「嗯?你說什麼?那塊皮膚?就在桌子上,你這會要它做什麼?」阿英迷迷糊糊地眼睛也沒睜開地說。
突然,「啪」地一聲,大家全都驚醒過來,小惠忙拿起手邊的電筒,一個黑影在窗邊一晃,不見了,桌上的花瓶被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大家都呆呆地,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阿英問了,「剛才是誰要點蠟燭呀?好像還問我要那塊人皮,還沒看夠啊。」
問了一遍,沒有人起來,沒有人要點蠟燭,桌子上那封信開著,人皮已經不見了……
女孩子們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難道是那個「人」來找自己的皮膚?天吶!真不敢想……
過了幾天阿英的那位學醫的同學給阿英打電話時,聊起實驗室裏丟了一具失體,好像就是那被他割去一塊皮膚的那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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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10-2007 12:4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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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法警在異鄉客棧的一夜
這是我一個警界朋友口述過來的……
那年我到臨縣去為一件案件取證,因為事情緊急未已對方派出所聯繫,所以臨到天黑時,已經無法當夜趕回,我只好到鎮上去找一家旅店住下,心想明天一早就趕回去。
這是個只有兩百來人的小鎮,除了車站有一間三層樓的高屋外,其餘全是南方農村典型的磚瓦建築的木房,車站那間國營的旅行我看過了,髒亂的怕人,牆壁上黑漆漆的,簡單的放著一張木床和地上擺著個水壺,我看得噁心極了,尤其那床上又黑又厚實的被子,我懷疑裏面的螄子多得可以組成一個軍團,尤其是這房子窗戶壞了,從旁邊另一間屋裏正飄來陣陣漢味及身上很久未洗澡的惡臭,更討厭是的陣陣如雷的打酣聲,我幾乎可以肯定旁邊那個八人間住的是大群民工,於是不管那中年婦女如何推薦,說這是這裏最好的一間房子,唯一的單間,才八十塊每天,這麼晚了還可以給你打折,六十就行……
我飛快的逃了出來,去找臨街的私人旅舍了。
很快我就找到了一間二層樓的院落,這房子看上去挺氣派,面東南而立,黑暗堅實的牆體,朱紅色的木簷飛舞著,門前是兩根直立的圓柱,也是朱紅色的,像兩顆鋼釘牢牢釘在那兒。下面兩礅圓石墊著。
我朝掛著「楚夕旅店」招牌的窗戶走去。白熾燈的燈火有些昏暗,一個年近六十左右的老頭子正在裏面抽著漢煙,煙味有些刺鼻,我未及開口,他便說住店嗎?我說是。他抖動了一下菸灰,說,你真好運,那個四人間還沒住滿,剛好,你可以擠進去,什麼,我一聽又要與人同住,這可不行,我說能不能住單間,我可以出高價。老頭眼珠瞪了我一眼,道,你以為我們這是車站旅舍麼,你先進去看看再說,接著不由分說帶著我打開旁邊一間房間的門,輕聲點,老頭對我說,我只好跟著走了進去,一看,確實很清爽,也很乾淨,裏面已經睡了三個人。
接著老頭帶了我出來,對我說,登記吧,二十元。我有些感到為難,因為本來這已經足夠了,可是我身上卻帶著重要資料以及槍支,那都是不能丟失的,於是我一狠心對他道,給我個單間吧,我出高價。老頭半理不理的說,沒了,沒有單間了。我一看夜色已深,而又不想回車站旅館,於是對他說,能不能想想辦法!我帶有重要物品,不方便住多人間的,目光瞪了我半天,老頭回身從抽屜裏拿出一本像是破舊的老黃曆,翻了翻,然後口中喃喃念了幾句,然後眼中閃過一絲喜色,然後自言自語道,行了,今晚她不會來,接著他手指一捏,忽然又停頓了,哦原來另外有人會來,不過,他看了我一眼,道,你老實告訴我你身上有沒有什麼血債。
我一聽有些腦怒道,我是警察,公安局的出差人員,接著我把證件給他看了。這就好了。老頭這才放心的給我登記了。領我上了二樓的小閣,打開房間,一股清香便飄過來,我覺得這兩百元錢開得不冤,白紗丈子,白色的床單,被縟也是雪白的,內一有張桌子,上面有一花瓶,瓶中居然有一束鮮花,這張大床也很有特色,塗了紫色的邊角雕了些圖案,做工相當精緻。更妙的是有一扇朝北的窗子,此刻月光正灑了進來。看著我滿意的神情,老頭高興的走了,臨走對我說,客人千萬不要把這扇窗子關上了,一定要讓月光照進來,千萬記住了。老頭這時眼裏充滿了鄭重與警告。好的,大爺你去吧,我就喜歡開著窗子睡呢?
老頭點點頭,剛要轉身忽然又轉了回來對我說,如果晚上萬一你聽見什麼聲音響動,你千萬別出來。我開始有點煩這老頭了,於是道:我知道了,現在我累極了,馬上就想睡,麻煩你出去好不好。老頭眼中馬上閃過一絲怪的光芒,最後看了我一眼這才走了。
我是真的睏了,於是便躺下睡了,可是想到我身上帶著的資料及槍支,這些都是不能丟的,於是我又爬站起來把那扇小窗子關上了,畢竟我已經過了詩情畫意的年齡了。
昨天是陰曆的七月十四,現在已過子時,因此時間已經到了陰曆的七月十五了。
我施施然的躺下,把槍和資料壓在了枕頭下面,口鼻中聞著白潔的被縟上傳來的淡淡清香,心想今晚上總算可以安穩的睡上一覺了。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推移,大約是後半夜,我感到好像有什麼人在對著我的臉吹熱氣,癢癢的,很舒服,又很不舒服,於是我驚醒了,我睜著眼睛看著四周,什麼也沒有。由於我把窗戶關上了,所以屋內顯得很黑暗,我很清楚的記得剛才的感覺,是有人再對著我的臉吹氣,可是現在我卻可以肯定這屋內絕對沒有人,憑我八年的刑偵經曆,我什麼沒見過。稍有風吹草動,我就能感知對方的位置,可現在我可以肯定這屋內絕對沒有人。
難道剛才我是在做夢?可是為什麼這感覺會如此清晰。
就在我迷迷糊糊又要睡著之際,耳邊忽然傳來清楚的哭喊聲,我嗖得一下坐了起來,把槍握在手中。不錯,這次我聽的很清楚,是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從街上傳過來,而且離我這兒很近。小孩子的聲音越哭越大,好像止不住了。我決定出去看看,把資料隨身帶好,手裏緊握著槍開門走了出去。
屋外月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沒有了,黑得很曆害,但憑我在刑偵工作中練出的眼神,我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到至少是百步外的事物。我一步一步向那哭聲靠近,終於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是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小女孩坐在街道中間正哭著,我慢慢向她靠近,然後可以看清楚她的臉了,是一張圓圓的,很可愛的臉蛋,上面正掛著晶瑩的淚水,我朝她喊了聲,小妹妹,你怎麼不回家,在這裏哭什麼,她轉頭看了看我,抽噎著,媽媽打我,她不要我了。
哦,原來是個被大人打跑出來的孩子,我心感虛驚一場,我決定把她送回去。我向她走近,邊問她你家在哪兒啊。在那兒,我順著她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卻正是我住得那間二層樓的小旅店,就在我詫異的一轉頭間,忽然一道刺眼的白光朝我射來,是一張急弛而來的東風牌大貨車。我急忙往旁邊一個側撲閃了過去,然後就聽一聲短促慘叫,那個剛才坐在街道中間哭的白衣小女孩被活活壓扁成肉漿,血肉及白色腦漿濺了一地。接著,那張東風大貨車到是在不遠處停了下來,出於職業本能,我立刻默記了車牌照,雲K-- 886742。
我立刻衝了過去,要將這個險些將我撞死的傢夥逮住。車門忽然開了,走下來一個人,這人一張獨特的長方臉,眼角有顆痣。怎麼會是他,我險些嚇得暈過去,這人正是不久前在嚴打中被判槍決,而且是由我親手執行槍決的犯人,當時他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
我一共槍決過三個人,一個是殺過三個人的強姦犯,一個是倒賣槍支及販賣毒品的走私犯,另一個就是他,據說是在逃多年的殺人犯,這三個人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出於慣例,我們總會在執行的最後一剎那,問一聲,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這時候一般的犯人總會痛哭流涕的說,我對不起誰誰誰,而鋼硬點的則說,老子沒什麼可說的等等,而他則說我是殺過人,你們殺我不冤,可是我殺得不是你們說的那人。一般來說,人到了這時候,說出的話每一句都是可能在他只一生中最後的一句話,所以真話的機率佔了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可是既然已經判罪了,而他又拿不出什麼證據來,我們照舊對他執行了槍決!
那天我槍決完人之後,也覺得有點不舒服,自從三個月前接到又要槍決人的任務之後,我就對政委說我不幹了,可是政委親自到我家來給我做工作,說這是最後一個,我一想年輕人畢竟下不了手,而且由於其它一些原因,一般是不會讓年輕人去的……
槍決完人那天我狠狠喝了三瓶酒才提起神來,可是今天我忽然又看到他,我的精神幾乎垮了。只見他走到那灘血肉旁邊看了又看,猶豫了一下,又慌忙的向回跑去,我大叫一聲,站住,郭志剛,你跑不掉的,他則頭也不回的仍舊向車上跑去,於是我毫不猶豫的朝天鳴了一槍,他身子頓了頓,還是朝車門上鑽了進去,我遲緩了一下,朝著已經發動起來的貨車槍又是一槍,槍沒打中輪胎,卻打在了檔板上,我清楚的記得,車中槍的位置。
車一轉眼開走了,留一股白色的尾煙在空氣中飄浮著。
我朝那灘血水走近,可忽然我發現那灘血水不見了。我頓時頭皮發麻,忽兒我又想起來,為什麼我放了兩槍,這麼大的聲音,而這個鎮上卻都沒人起來看一眼。然後我聯想到一件恐怖的事,幹我們這行最怕的事,被我們槍斃死刑犯回來找我們了,我們內部同行曾有人發瘋住進瘋人院,那是在晚年發生的。
(我的朋友對我講到這兒時,語氣低沈,他說,我是一個共產黨員,我自已從來不相信鬼神之說,可是那件事後,我對我的信念發生了動搖)
我從半癱軟中慢慢走回客店,我去敲那個老頭的門,門裏發出驚恐欲絕的聲音,求你不要來找我,我不是故意逼死你的,你不是逢十五都不回來,你要去找女兒嗎,我給你燒紙幣了啊,還請了和尚做法,……
是那個老頭的聲音,我現在心情極端混亂,也懶得理他,就朝小閣樓上走去,忽然我看見上面人影一動,彷彿是有個白衣少婦走了進去,我又一驚,雖然資料我隨身帶了,可是她進去幹嘛,我追了上去,打開門一看,裏面什麼人也沒有,我心裏越來越發麻,然後我忽然想到這間屋子更像是女子住的房間,就看那花還有那淡淡的香氣。及那些被縟和床,我明白我住的是已經死去的人曾經住過的房間,包括被縟什麼都是,我又氣又怒,又驚又恐,忽然很想衝下去把房門踢開,把那老頭抓出來狠狠打一頓,可是忽然我又想跑……
我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是怎麼熬過來了,只記得天快亮時,車站來了車,我坐上便走了,也沒有再回去找那個老頭。回到局裏我把資料交了,領導看我精神不好,放我兩天假,我便抽空到交警隊事故科查了查,果然在三年前的七月十五那天,在臨縣小鎮上深夜撞死一小女孩,司機逃逸,至今未捕獲,進而查到另一件事,那天晚上撞死人之後更引起了另一樁命案,原來那個小女孩被她媽打後跑到街道上被子撞死了,嶽母家便怪罪,那女的也當晚喝毒藥死了。她的名字叫林楚夕,那客店就是用得她的名字。接著她老公又發瘋走失了人,現在就只剩下老頭一個人守著大間房子了。
接著我憑著記憶,又到車輛報廢場找到了那輛已經報廢的車子,已經鏽跡斑斑了,堆在一堆爛車中間。最令我驚恐的是我在車的擋板上找到了我五四槍打出的槍眼,痕跡還很很嶄新。
當天我又坐長途車到了郭志剛的老家去瞭解了一下,原來郭志剛有個雙胞胎弟弟,自小走失了。
至此我懷疑我們槍斃的那個只是壓死了一個人的郭志剛,而那個多樁命案的殺人犯很可能是他的弟弟,說不定仍在逃逸。
我把情況向上面做了彙報,並提出提前退休,三個月後,我被以特殊原因,同意我提前退休,其中的原因之一是我說不清兩顆子彈的去向。
我今年四十九歲,而那件事發生在七年前,那時我剛好四十二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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