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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woon9662

死亡請柬 (2/12 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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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9 01:2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難道任少杰一直就住在宜園里面?派出所的人都以為他跑遠了,天涯海角的追捕,沒想到他就在學校附近。看來,最危險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啊。”徐羽風這樣想。他趕緊給小王和羅皓打了電話,把時間和地點告訴了他們。這樣他們好提前準備,事先就在附近埋伏起來。到了深夜,徐羽風把那些涂料涂了一些在左臉上,他沒有匕首,只好找了一根硬木短棍別在腰間,又找了件黑色夾克穿在身上。夏芬擔心他,怎么也不肯睡,他一個勁的安慰她,好容易哄她睡著了。
  徐羽風帶上門,信步往宜園22棟走去。
  時間似乎還有點早,路邊還有一個水果攤還沒收攤。徐羽風在宜園附近溜達了一下,好象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來。

  夜漸漸深了。偌大的宜園終于寂無聲息。只是遠遠的依稀有路燈照著,在地上撒下斑駁的影子。
  徐羽風走到22棟樓下,遠遠的看到大樓另一頭有黑色人影晃動。只聽得“啪啪”兩下掌聲,徐羽風知道是一個犯罪組織成員在那里把風。他心里突然有一些激動,終于和罪犯有了近距離的接觸了!他也拍了兩下掌,以示呼應。
  他知道小王和羅皓也一定就是左近的角落或者大樓里隱藏著。他抬起手腕看了下表,正是午夜2點。那個黑色人影已經不見了,也許是夜色太深,也許他隱藏起來了。
  “會有罪犯邀自己一起去殺任少杰嗎?”這么想著,徐羽風突然一驚,自己還不知道任少杰的具體房間,如果沒人邀他去的話,也許他和小王和羅皓根本沒有救任少杰的機會!
  “當然,任少杰應該也早有準備了,自己不是把犯罪組織要殺他的事情發郵件告訴他了嗎?”這么想著,徐羽風心里又多少有了些安慰。

  徐羽風焦慮不安在22樓樓前轉著,突然聽到遠遠的傳來一聲巨大的撞擊聲和慘叫!
  真是任少杰的聲音!
  聲音離他少說也有百米之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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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9 01:2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只見22樓樓道和23樓樓道里同時竄出兩道黑影,徐羽風正要擋著,發現正是小王和羅皓。
  “看來我們被騙了,任少杰并不在22棟里!”羅皓說。
  三人飛快的往慘叫傳來的地方跑去。
  徐羽風想起什么,突然頓著腳,往開始那個黑色人影站立的地方跑去,但那人已經悄無聲息的消失了,也許早就離開了。
  “媽的!”徐羽風氣的直想罵娘。
  他回頭跟著小王和羅皓跑去,發現卻是宜園前面的12棟前面摔死了一個人。
  那人正是任少杰!
  奇怪的是,他臉上也掛著僵硬的神秘的笑容,和老周和林慧兒的死狀一樣。

  “看到那些行兇的人沒有?”徐羽風急著問。
  “一個人影也沒見到,也許早就跑了。”小王無比沮喪的說。

  這時候宜園的住戶聽到響動后紛紛起床了,任少杰的尸體邊圍了很多人。
  “啊?怎么會死了個人在這里?怎么死的?”
  “好象是跳樓吧,我聽到一聲劇響,估計是從很高的地方摔下來的。”
  “你們說,這是謀殺還是自殺啊?”
  “我看像自殺,你看,他好象還在笑呢。”
  人們驚慌不安的交談著。
  其中住在22棟的人說,一聲劇響之后,他們聽到樓道上有忘樓下跑去的急劇的腳步聲。
  徐羽風等三人一商議,馬上決定由羅皓守著樓道口,徐羽風和小王按照任少杰落地的位置往上面的房間搜查上去,看看是從幾樓摔下來的。每層都有固定的住戶,按說是不可能從那家的陽臺上摔下去的。
  “應該是從樓頂上摔下去的。”徐羽風果斷的說。
  兩人迅速跑到樓頂,夜風獵獵,帶著幾分詭秘的氣息。上面已經空無一人,他們只發現了一只鞋子,回想起來好象任少杰尸體上少了只鞋子,這只應該是掙扎時弄掉的。
  兩人返回到樓底,圍觀的人還沒有散去,也沒有可疑的人出現。
  小王就找住22棟的人了解了一些情況。
  人們都說以前好象沒見過這個人(指任少杰),不知道他怎么會突然死在這里。
  還有人說害怕,要小王他們把尸體趕緊弄走。

  “小王,對不起啊,這回我們沒抓到兇手,任少杰還死了,派出所可能要處分你的。”徐羽風很內疚的說。
  “沒事,這個我早想到了。處分就處分吧,大不了我不干警察了。”小王苦笑著。
  “還有皓子,你爸少不了要批評你。”徐羽風轉而對羅皓說。
  “我已經習慣了。說實話,派出所和學校就是知道情況我看也阻止不了,我想犯罪分子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兇狠狡猾。”羅皓說。
  小王給派出所打電話通報了情況。一會兒,胡所長和幾個警員風風火火的趕來,對著小王就是一頓狠批。小王靜靜的站在那里,任由胡所長數落。
  “胡所長,是我讓小王先不告訴所里的。你要怪就怪我吧。”徐羽風看不下去了就說。
  “徐羽風,不要以為你被開除了就可以為所欲為,這么大的事情你擔的起責任嗎?”
  胡所長數落完才開始料理現場,測量,拍照等各項工作做完后,就要人把任少杰的尸體送到去請法醫驗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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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9 01:2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徐羽風疲憊的回到房間天已經蒙蒙亮了。夏芬好象沒有睡好,一見到徐羽風撲到他懷里就哭了。
  “羽風,我剛才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見你獨自向一個又黑又深的山洞里走去,越走越深。山洞里有老鼠啊蝙蝠啊毒蛇啊什么的,氣氛很恐怖陰森。最可怕是,背后有個人一直跟著你,他拿到明晃晃的匕首,你只知道往里走,渾然不覺。我想提醒你,但你一點也聽不到我的呼喊。在他刺向你的那一瞬間我嚇醒了,我剛才還擔心你出意外呢。”
  “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徐羽風笑著安慰她。
  “怎么樣?抓到罪犯了嗎?”夏芬急著問。
  “白跑一趟,他們根本沒有出現。”因為怕嚇著夏芬,徐羽風就沒有及時的把任少杰死了的情況告訴夏芬。

  徐羽風一晚上毫無睡意,一直熬到早上9點多,夏芬還在睡夢中,他就翻身下床,呆呆的坐在書桌邊,一時也不知道做些什么好。他估計這時候,小王和羅皓正在接受處分,而罪犯呢,也許正在為昨天晚上那次成功的殺人計劃而慶祝。他沒辦法為小王和羅皓承擔些什么,只能在心里懷著歉意。
  坐了一會兒,他帶上門,信步往離住處最近的一家網吧走去。郵箱里居然有一封新的郵件:
  “你昨天晚上完滿的完成了任務,不錯。組織已經準備正式接納你為會員。今晚12點,你到學校西門外等著,會有人來接你。我們將為你準備一個很精彩的入會儀式。”
  徐羽風看到這個郵件楞了一下,“難道他們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是去抓他們的嗎?沒有和他們正面接觸,也沒有直接參與謀殺任少杰,怎么能說完滿的完成任務了呢?”他估計這個應該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罪犯的確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意圖,他們分工合作,做完就撤,并沒有發現我還留在現場和小王他們在一起;另一種可能則是他們早就知道自己的企圖了,昨天晚上就已經利用了自己,而現在,也許晚上準備除掉自己。
  徐羽風呆在網吧里考慮了很久。他最后還是如約去赴會,只是接近罪犯才有可能除掉他們,他這么想。如果不去,自己顯然喪失了這個機會。當然去的話,也有著不可預測的危險。
  他不準備再告訴小王和羅皓,還有夏芬也不能告訴。他們已經受到自己的牽連了,不能再卷進來,如果事情沒辦好,更加無法向校方和警方交代,甚至自己也不能原諒自己。

  走出網吧,徐羽風漫無目的地溜達,走到商業街的時候他在小商店里買了幾樣東西,刮須刀片,火柴,還有一截尼龍繩子。這些東西方便攜帶,他想也許到時候真能用的著。
  回到房間,夏芬已經起床了。
  “今天怎么起這么早?剛才上哪兒去了?”她問。
  “晚上睡不著,剛才在外面隨便逛了逛。”
  “有什么心事嗎?”夏芬很貼心的問。
  “沒有,就是案子一直沒破,有些煩。”
  “我如果勸你,你該說我羅嗦了。你并不是警察,操的心倒好象比警察還多。”夏芬撅起了嘴巴。
  “好了好了,你看,都快中午了,你該去上課了。”徐羽風把夏芬送回了學校。
  “今天晚上我和小王他們還要一起研究一下案情,不回來睡。你晚上就睡在寢室里吧。”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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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9 01:2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到了中午,羅皓打來電話。
  “你怎么樣?挨處分了嗎?”徐羽風問。
  “這是肯定的,我家老頭子今天教訓了我一上午,說要在學校給我記大過處分,不能因為我是他的兒子就有所偏袒。我才不管這些呢,隨他怎么折騰都可以。”羅皓滿不在乎的說。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徐羽風很抱歉的說。
  “兄弟之間就不說這個了,你怎么樣?晚上怎么安排?要不我們一起去喝酒,放松一下?”
  徐羽風有些猶豫,但還是決定不將晚上要和犯罪組織接觸的事情告訴他。
  “夏芬晚上有點事,要我陪著她。”
  “好啊你,重色輕友。那我們改天吧,再見。”
  掛完電話,小王又打來電話,照樣是一通煩惱。

  一直挨到晚上11點,徐羽風仔細安排了自己的裝束,他把刀片巧妙的別在衣袖內,把尼龍繩子別在腰間,穿了一雙運動球鞋。
  過了11點半,夜色漸濃,他關好門,往學校的西門外走去。

  到了的時候還沒有12點,徐羽風見周圍沒有人,站著抽了一支煙。
  一會兒,有輛越野車過來,下面跳下來一個人,戴著一頂鴨舌帽,帽檐壓的低低的,徐羽風沒法看清他的面目。
  “你是準備入會的會員吧。”那人走近徐羽風說。
  “是的。”
  “那就上車吧。”徐羽風跟他上了車,車上還有一個人,因為夜色已深,徐羽風也沒能看清楚他的面目。
  那人說:“我們需要蒙到你的眼睛,搜查你的身體,請不要介意,這是我們入會前的慣例。
  “沒問題。”徐羽風坦然的說。
  因為他掩藏的好,那人并沒有發現刀片和繩子。抽查完了后那人拿出一塊黑布蒙著了他的眼睛。
  徐羽風感覺汽車開了很遠,很長時間,自己根本沒辦法憑感覺猜出汽車的路線。

  也不知過了多久,徐羽風感覺汽車爬過一小段坡,往左一拐,停了下來。
  “下車吧。”和他坐一起的那人說。
  徐羽風被那人帶下了車,感覺被他帶著往一個僻靜的地方走去,因為周圍很靜,只聽到唧唧的蟲鳴聲,腳下的路崎嶇不平,不時踢到土塊和石頭。徐羽風感覺是在走山路。
  “這是去那里?感覺好象是上山啊。”徐羽風問。
  “去了你就知道了。按我們的紀律,不是核心成員是不能讓他知道組織所在地的。”那人的聲音不帶一點感情色彩。

  走了好一會,徐羽風感覺走進了一個狹長的山洞。因為感覺空氣潮濕還有股霉味,腳下滑膩,而且兩個肩膀不時碰到石壁。
  山洞很曲折,一會兒似乎走到了一處開闊的所在。
  “到了。”那人說。
  徐羽風站著不動。
  “你真想入會嗎?”他突然聽到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這聲音有些熟悉,但顯然經常掩飾,他聽不出是誰。
  “是的。”
  “你知道我們是干什么的嗎?”
  “知道。”
  “那你說說。”
  “學校里面的強奸兇殺案都是你們做的,我對這些很感興趣,只是自己一個人一直不敢做,就來投奔組織了。”徐羽風心里懷著憤恨,嘴上裝的很向往的樣子。
  “好小子,看來你很聰明啊。我們這里就是想辦法滿足每一個會員的變態欲望的。你有過強奸的歷史嗎?”
  “沒有,我膽小。”
  “不要緊,我們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今天找來一個靚妞,讓你這個新來的兄弟嘗嘗鮮。來啊,把人給我帶上來。”那人說。
  只聽得推推搡搡的帶上來一個人。
  和徐羽風同來的人揭開了蒙在他眼睛上的黑布。
  徐羽風睜開眼睛,只看到自己站在潮濕陰森的小房間里,四面都站著戴著面具的人。正對面坐著一個帶閻羅面具的人,剛才一直是他在說話,顯然,他很可能就是犯罪組織的首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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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9 01:2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小房間里四壁點著很大的蠟燭,晃的徐羽風眼睛生疼。
  當他回過頭來看帶進來的人時,赫然發現,居然是夏芬!她被反綁著手,嘴里塞著一塊布,徐羽風心里一驚,幾乎無法控制自己就要往押著夏芬上來的人撲去。但理智告訴他不能這么做。
  夏芬也看到了她,一下子激動起來,極力要掙脫束縛,眼淚嘩的一下就下來了。
  “這個妞怎么樣?今天就留給你上了。以前入會的人都沒有你運氣好,很多女孩都馬馬虎虎,今天這個我本來想自己上的,但我不能壞了規矩,每次入會的兄弟都要體驗一次強奸。只能讓給你了。快好好把她收拾了,明天我就要把她送去夜總會賣淫了。”“閻羅”嘿嘿的笑著說,他的笑聲實在有些毛骨悚然。
  徐羽風腦子飛快的運轉著,怎么可能這么巧呢?顯然他們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然后引自己來這里,又利用自己不在的時候把夏芬騙到這里來,他們看到來想對自己下手了。
  雖然這么想,徐羽風還是極力讓自己冷靜。
  “這個妞不錯。不知道兄弟們是怎么抓來的呢?”
  “這個你就不用問了。咱們抓緊時間,你趕緊把她上了,外面還有很多弟兄想讓呢。咱們今天來個車輪大戰,你既然新入會,就讓你第一個來。來啊,弟兄們,把這小妞的衣服剝了,按著她。”“閻羅”站起身來,往夏芬那里走去。
  走到徐羽風身邊的時候,徐羽風突然出手,拿著他右手的虎口穴,右腳往“閻羅”的右腳勾去。
  雖然有點措手不及,但閻羅甩開了手,腳卻被徐羽風勾到,踉蹌著往墻角跌去。徐羽風返身出拳,往押著夏芬的人打去。那人被擊倒后,站在周圍的人紛紛拿出鐵棍等武器,圍著了徐羽風和夏芬。
  “把他們都打死在這里,不要留活口。”“閻羅”尖叫著。
  因為要護著夏芬,徐羽風身上挨了不少棍子。但離他近的人都被他踢倒了。這時徐羽風瞥見“閻羅”從懷里掏出一把槍來,他手腳麻利的從袖口夾出一個刀片,一抖手,刀片斜插在“閻羅”肩上,槍跌落在地。
  “大家快點亮家伙!”閻羅怒喊。
  有的人掏出了匕首,有的人跑到外面去取獵槍。徐羽風見勢不對,又捏出幾枚刀片,打滅了墻角的幾支蠟燭。房間里突然一片黑暗。很多人的鐵棍砸到了自己的同伙。
  趁著混亂,徐羽風拉著夏芬的手往門外沖去。山洞里完全沒有方向感,徐羽風拉著夏芬飛快的跑。背后響起了槍聲,還好山洞曲折,子彈沒法打中他們。
  山洞里有一些岔路,徐羽風已經不能辨別來時的方向,他帶著夏芬沿著一條岔路跑到了盡頭。
  沒有路了。四壁都市土墻。
  身后聽到很多
人追過來了。難道剛才走的是一條絕路?徐羽風突然感到了死亡腳步的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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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9 01:2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夏芬已經撲在他懷里哭泣起來。
  徐羽風心里提醒自己要鎮定。他仔細檢查了四周的墻壁,在頭頂上摸到一塊硬梆梆的東西,好象是一塊木板。他用力往上一頂,木板居然松動了,撲簌簌往下掉土,再用力一頂,木板往上翻開,外面冰涼的空氣通過洞口直灌進來。
  “你看,有出口,我們有救了。”徐羽風驚喜的對夏芬說。
  他將夏芬抱起來,托了上去。而后自己抓著洞口邊緣爬了出去。
  因為是半夜,徐羽風和夏芬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只感覺周圍有很多的樹和灌木叢。夜鳥在上空桀桀的怪叫。感覺應該在山上。無邊的黑暗包圍著他們。
  這時候洞內的腳步聲又傳到了他們耳邊。
  徐羽風抓起腳底下的幾塊大石頭,往著洞內狠狠砸去。石頭砸落后發出巨大而沉悶的聲響。
  “我們走。”徐羽風拉著夏芬的手,往山下跑去。
  “他們會追來嗎?”夏芬一邊跑一邊擔心的問。
  “應該不會,晚上他們也不好找,而且他們也會擔心被石頭砸到。”
  徐羽風跑一會就折兩個樹枝,交叉放在路邊。
  “你這是干嘛?”夏芬問。
  “很簡單,記下來這里的路徑。我想這個洞穴應該是犯罪分子的巢穴。我總算和他們有過正面交鋒了。通過這個巢穴,我想我們可以找到他們,即使他們跑了,也會留下一些線索的。”
  “對了,你是怎么被他們抓進來的?”
  “今天晚上有個人來找我,說你和犯罪分子搏斗受傷了,讓我和他去醫院看看。我當時牽掛你,很容易就相信他了。當我們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他突然用一條濕手帕掩著我的口鼻,我馬上就昏迷了。醒來時發現已經被帶到山洞。一會兒就看到了你。”
  “你這個傻丫頭,這么可以這么大意呢?以后陌生人的話不要輕易相信,知道嗎?今天幸好是他們想把我們全部帶進山洞殺掉僥幸被我們逃掉,要不你就麻煩了。”徐羽風心里又驚又喜。
  “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恐怖電影里的角色了。”夏芬說。
  “希望下次你只是觀眾。”徐羽風說。

  跑了好一會,徐羽風感覺周圍的一切開始變得熟悉起來。
  “這不就是學校的后山嗎?原來他們開始用車是在跟我兜圈子啊,讓我無法知道他們巢穴在哪里。”他大叫起來。
  “是的,就是后山。我們爬山經常要經過這里的!”夏芬說。她想起了上學期發現的碎尸,不也在后山上發現的嗎?也許他們就是在山洞里把孫媚殺死肢解后放到了洞外,實在神不知鬼不覺。想到這些,夏芬感到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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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9 01:3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41

  徐羽風把夏芬送回宿舍,并吩咐她一切小心,以后晚上不要外出。
  他雖然累的不行,精神依然很亢奮。他想象那些犯罪分子現在在忙什么,是在檢討行動的過失呢還是已經撤離,按說自己逃出來了他們應該害怕自己帶警察去抓他們。
  徐羽風在校園里走了一會,給小王打去電話,關機了。這時候他看到大學生俱樂部那棟樓還亮著燈。羅皓的校衛隊也設在那里。他信步往那邊走去。
  羅皓果然在里面。徐羽風敲開了門。
  “這么晚了,怎么還不去睡覺?”徐羽風問。
  “今天我值班啊。正準備出去呢。你呢,怎么這么晚也還不睡?”
  “我有很重要的情況要告訴你。”
  “那好,我們慢慢說。”羅皓轉身拎起暖瓶給徐羽風倒了一杯水。徐羽風注意到他提暖瓶的左手手臂在提的時候有些顫抖。
  徐羽風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很簡明的說了一遍。

  “就在后山?要不我們趕緊再去看一下,興許他們還沒有完全撤離。”羅皓高興的說。
  “好,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出發。”徐羽風喝了一口開水說。

  兩人隨即離開辦公室,徐羽風拿到羅皓的手電筒走在前面,在上山的路上一邊尋找自己留下的記號一邊前進。不一會走到那個洞口。
  “就在這里了。”徐羽風說。
  “不知道他們還在不在里面。”羅皓似乎也緊張起來。
  “我估計他們應該不在了。按常理,他們讓我跑了,就應該知道我會通知警方,沒有還呆在這里坐以待斃的道理。”徐羽風說。
  “那我們下去看看吧。”羅皓說。他伏在地面上,聽到里面毫無聲響,就跳了下去。
  徐羽風跟著也跳下去。
  “糟糕,剛才跳下來時手電摔壞了。”他聽到羅皓說。
  “沒關系,我這里有火柴。”徐羽風摸出火柴,一連幾根火柴都沒有擦出火來。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通道里,徐羽風感覺有股死亡的氣息在彌漫。
  通道里只有沉重的腳步聲在回響。

  “羅皓。我突然感覺頭好暈,是不是因為這里面缺氧啊?”徐羽風有氣沒力的問。
  “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頭暈胸悶。”羅皓話還沒有說完,只聽見徐羽風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喝了我的迷魂藥,還說是缺氧,徐羽風你真笨的可以。”羅皓冷冷的笑著,擰亮了慌稱摔壞了的手電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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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9 01:3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他走到徐羽風身邊,用力踢了他一腳。
  “媽的,這藥效力不錯。睡的跟豬一樣。”他拖著徐羽風的腿,把他拖進了那個小房間。

  羅皓點亮了房間里的蠟燭。
  “活該你倒霉,要不是剛才你來找我,我怎么有再一次殺你的機會?開始好好的布好局還讓你跑了。”羅皓坐回那個座位,點燃了一支煙。
  抽完這支煙,羅皓走到墻角,推開一道暗門,拉出來一個四肢被綁,嘴上貼了膠布的女孩。
  “叫你去夜總會上班你不聽話,那么對不起,只好把你做掉算了。”羅皓從門后面揀起一把尺余長的鋒利的砍刀,把刀在女孩腦袋上方晃了晃。女孩眼睛里透出極恐懼的神情。
  “不過你也別害怕,有這個人陪你一起死,黃泉路上不會太寂寞的。”羅皓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徐羽風。
  羅皓準備殺掉女孩的時候,眼睛盯了女孩半天,流露出淫褻的欲火。
  “就這么做掉是不是太可惜了,還是先上了再說吧。”他扔下刀,伸手去剝女孩身上的衣服。
  一直昏迷在地的徐羽風突然一躍而起,揮掌猛砍羅皓的后頸。羅皓還沒反應過來,就天昏地暗的倒了下去,痛苦的躺在地上呻吟。
  “你,你沒被藥昏過去?”他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憤怒的問,好象自己遭到了戲弄一樣。
  “當然沒有,你的小小伎倆能瞞過我的眼睛嗎?”徐羽風微笑著。他給那個女孩送了綁。并且用綁在女孩身上的繩子綁著了羅皓。
  “你就是開始在這里裝神弄鬼的那個閻羅,別以為我不知道。”徐羽風說。
  “你是怎么知道的?”羅皓黯然問道。
  “從一進校衛隊的辦公室我就感覺到了。首先,墻上的值班表上寫明了今天不是由你來值班。而且你神色有些緊張,鞋上和褲子上有一些新鮮的泥印。這就讓我猜測到你可能也是從山洞出來不久。更讓我證實這個猜測的是你倒水的時候露出了最大的破綻,你的左臂顫抖了一下,這說明你臂上有傷。而我恰好開始在這里用一個刀片傷了閻羅的左臂。當時我就把那水沒喝下去,偷偷的吐掉了。再說,你比我先進洞來,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卻怎么會對洞內的地形岔道如此熟悉?這些錯誤你本來是不該犯的。”徐羽風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判斷和分析。
  羅皓突然面如死灰。
  “只可惜開始時沒有殺得了你。”他恨恨的說。
  “你本來想設圈套殺我,最后卻被我抓著了,心里很不服氣是嗎?”徐羽風說。
  “當然,如果可能,一定再和你較量一番。”
  “你犯下那么多足夠槍斃十次的罪行,只是為了和我較量嗎?”徐羽風厲聲問。
  “當然不是,但是你攪和進來對我們組織很不利,把你除掉也是我的一個心愿。”羅皓說。
  “你掩飾的不錯,我也是昨天晚上才開始懷疑你。你聽說過一句古話嗎?邪不壓正。你們做盡壞事,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落到我的手上,你命該如此。我只是不明白,前面的很多行動你策劃的那么周密,昨天晚上的表現我實在不敢恭維。”徐羽風說。
  “你別得意太早了。”羅皓獰笑著,“就算我被抓著了,還會有人來收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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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9 01: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你是說你組織里的其他成員嗎?我既然敢獨身來會這里,又怎么會懼怕他們?”徐羽風笑著說。“對了,岳浚和老周的死極為可疑,我原來一直猜不出原因,現在想來,應該是你干的,對吧?”
  “我原來準備把那些罪名轉移到岳浚頭上,但后面發現你和老周似乎都已經看出了里面的破綻,就只能殺了他滅口。”
  “那天晚上他去殺林慧兒是為什么?我抓到了他。發現他簡直就象在夢游一樣。”徐羽風問。
  “現在告訴你也無妨了,岳浚跟我很熟,那天晚上我給他下了藥,把他引到校醫院,想借他之手殺了林慧兒,沒想到這事情被你破壞了。幸好我比較謹慎,一直沒有露面。”
  “他既然不知道情況,你為什么要殺他滅口?還有你為什么要殺林慧兒呢?”
  “他也是我們組織里的一個外圍成員,還是知道一些內幕的。至于林慧兒,那是任少杰想殺她,最后她其實就是死在任少杰手上,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有過這種猜測,任少杰應該是使用了你們研制的一種藥物,我發現林慧兒和老周死亡前的狀況一模一樣,想必你在殺害老周的時候用的是同一類藥物。”
  “沒錯,你早想到就好了。”羅皓居然笑了起來。
  看到羅皓發笑,徐羽風恨不得踢他一腳,“在別人眼力,你是個很出色的人,在學校也風頭十足,還是校長的兒子,你說,你為什么不好好的做人?偏偏選擇去做十惡不赦的罪犯?“很多事情,不是你自己可以決定的。”羅皓說了一句很讓徐羽風費解的話。
  “難道還有人逼你做強盜不成?”徐羽風問。
  羅皓好一陣沉默。
  “羽風,我們是朋友,我想有些事情我應該告訴你。這些事情并不是我想做的,我也并不是這個組織里的最高首領。上次在網上和你聯系的白龍使就是我。當時我就猜到也許是任少杰告訴你的,而你想通過這個途徑混入組織內部來摸底,所以我就和你周旋,想反過來利用你。”
  “這么說,任少杰就是赤龍使了?你們是合作的關系嗎?我感覺你在岳浚死了之后就想讓任少杰做替死鬼,拼命想把他抓到。”
  “是的,他主要負責研制藥品,迷幻藥和相關毒藥是組織犯罪的主要工具,而我負責具體的行動實施。任少杰其實和我一樣,也是出于某種原因,甚至可以說不是很自愿的進入到組織中來,而且他掌握的資料就是仇小芳原來的研究成果。他后面利用學生會主席的身份優勢聯系了其他一些藥理學研究人員繼續研究新的迷幻藥品種。他把這些藥用高價賣給組織,但一直拒絕提供藥方和研制技術。但他在組織里又是一個赤龍使的身份,這讓我也很費解。我們只是知道對方的一些情況,并沒有實質性接觸,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加入到組織中來的。林慧兒死了以后,當時你和老周他們追查的厲害,組織就想讓他做替死鬼,他逃亡后,組織拼命抓他,其主要原因一是怕他泄密,把組織的內部情況透露給警方,再者就是要追查迷幻藥的藥方和技術。最后在宜園把他殺了推下樓,這是你所知道的。”羅皓一口氣說過了任少杰的一些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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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9 01: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你究竟是怎么進入犯罪組織的?你們的教主又到底是什么人呢?”徐羽風盯著他問,這也是最關鍵的問題。
  “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的。”羅皓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我會相信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徐羽風真誠的看著羅皓。
  “為什么相信我?你知道嗎?你被學校開除其實也是我一手策劃的。”羅皓很坦白的說。
  “我知道。”徐羽風淡淡的說。
  “哦?”
  “今天揭露了你的真面目后我就想通了。那些故意和我挑釁的人也是你安排的吧?借著這個由頭開除我,只要你那個校長老爸說句話就行了。沒有誰辦這個事比你更方便。”
  “對不起,我也是逼不得已,當時你追查案件最賣力,組織上希望你能夠在開除后不再插手此事,那知道你丟了學業仍然沒有放棄。如果有可能,我會幫你重新回到學校的。”羅皓說。
  “如果你真有誠意,幫我破了這個案件吧,我不相信你是個本性兇殘的人,怎么會做出這么多令人發指的兇案呢?對了,你剛才說什么事情我不會相信的?”
  “我們組織的頭領不是人~~~~”
  “那是什么?”羅皓這句話讓徐羽風大感意外。
  “她是鬼。”羅皓說這句話的時候身體有些發抖,臉色灰白。“你還記得仇小芳嗎?那個被白安肢解了的女研究生。”
  “記得。”
  “她現在就是我們的頭領。其實和任少杰一樣,我在她生前就認識她了,是一個很漂亮很乖巧的女孩。她讀本科的時候因為家境不好曾為了窮困補助和減免學費的事情到我家來求過我爸,所以我就和她認識了。開始我爸沒答應她,說學校的補助名額很有限,而且已經分配完了,過些天她居然申請成功了。我本來想為她求情的,見她成功了也就算了。我們后面有了一些交往。說實話,我也喜歡她,那時候她正和任少杰談戀愛,我就沒有動去追她的念頭。再后面,她保送上研了,我們來往很少,只是偶然在校園里遇到打打招呼。再后面我就聽到了她被白安殺死的消息。因為我的活動面比較廣,應該是她剛死去兩天后我就知道了的。”
  “后面呢?她又出現在你面前了嗎?”
  “是的,那天晚上我象中了邪,一個人惶惶忽忽的在校園里走著,奇怪的是平時熟悉的路都變的陌生,好象老是轉啊轉啊的走不出去。我想起了小時候聽老人說的故事了,估計自己是遇到了迷路鬼了。”
  “迷路鬼?”徐羽風第一次聽到這個名稱。
  “是的,如果遇見了它,你就永遠在轉圈,到不了你想去的地方。老人說半夜有人過河遇到過這種情況。有的人想走到河對面去,趟了半天發現自己還在河中央,那就是遇到鬼了。我當時也是這種情況,后面我努力讓自己鎮定一點,站著不動,這時我看見了她,一身白衣,臉色蒼白的站在我對面,直挺挺的朝我走過來。我當時差點沒嚇昏過去。后面她帶我來到這個山洞,說白安殺死她后把她的殘尸拋在了這里面。‵我死的好慘啊。′她摸著我的后頸說。那手就是又冷又硬,摸的我全身起雞皮疙瘩。我就害怕的問她我能幫她什么嗎?她說她要報復一切害過她的人。讓我加入她的組織,執行她的‵死亡請柬′的計劃。”羅皓描述起當時的經歷來,話音顫抖,仍然顯得很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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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9 01: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就是說學校里死的那些女孩都是你做的案?”  “是的,但都是仇小芳……那個女鬼授意的。她那天晚上在我之前還帶進來一個女孩,她讓我強奸這個女孩,然后再勒死她。她說這是加入組織必須作的一個儀式。只有這樣你才能永遠忠于組織。這個女孩就是最先死去的外語系大三學生馬書芬。之后由我和她組織里的其他人員拋尸湘江。”
  “她沒有說,但我后面知道,她不也許是用對付我的辦法,網羅了好些人參與到組織里,組織里一個很大的工作就是組織,欺騙在校的女學生去校外賣淫,以此來贏取巨額的組織活動經費。一些不聽話的女生,往往會在強奸之后被殺死。然后蓋上玫瑰印記,也就是死亡請柬。她這么招搖也就是因為她是個鬼,你們根本沒有辦法抓到她。我們組織里的成員提出反對意見,說要處理的隱秘一點,但她沒有采納。她是個冤魂不散的厲鬼,不知道使用了什么魔法控制了我們。如果我們違背了她的意志,身體就會出現奇怪的病狀,身體里有一種螞蟻啃骨頭般的痛癢,必須到她跟前認錯,由她來解除。你好象覺得我們是很兇殘的罪犯,其實我們在她面前也經常被她折磨的生不如死的。”
  “你也是在大學里接受高等教育的人了,真的相信世界上有鬼嗎?”徐羽風很懷疑的問他。
  “我早就說過,你不會相信的。我以前也不太信的。但是我看到死去的仇小芳后,我就相信了,這世界上真的有……鬼。她……她就在你身后。”羅皓臉上突然好象呼吸困難,面容因痛苦而扭曲。
  徐羽風猛的回過頭去,黑黢黢的門外根本沒有人影。
  “她……在門外面……左拐三米處……的密室里。”羅皓費了很大的力氣說出這句話,而后頭一垂,倒在了地上。徐羽風走近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經斷氣了。
  一直呆在房間里的女孩早已嚇的大哭起來。因為在山洞里,哭聲在山洞里震動回響,顯得越發的恐怖。
  “如果你還想活著離開這里,就不要哭了。”徐羽風大聲打斷了這女孩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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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9 01: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42

  羅皓帶來的手電筒光線也變得非常弱小。
  徐羽風再次摸出火柴,連擦了幾根,居然擦著了。
  “走,跟我出去。”徐羽風抓著女孩冰涼的手,往門外走去。羅皓的突然死亡讓他很感意外,他心里同樣也是非常緊張。
  左拐之后果然看見有一個密室。徐羽風鼓起勇氣決定進去看看。
  “我們趕緊出去吧,那里面有鬼。”女孩帶著哭音說。
  “不行,一定要看個明白。你害怕就自己出去。”徐羽風說。那女孩緊緊抓著他的手臂也跟著進來了。
  徐羽風又擦亮一根火柴,只見這個密室相當小,里面并沒有藏著什么人。倒是放著一口棺木。里面充滿了腐臭的氣味。
  徐羽風大著膽子踢開了壓在棺木上的木板,一股更濃烈的腐臭氣味撲面而來。他摒著呼吸湊近一看,差點嚇昏過去,里面正是仇小芳的殘尸!四肢和身體分離,頭和身體分離,尸體已高度腐爛。兩只空洞的眼睛正在盯著他!女孩已經尖叫一聲,已經嚇昏過去了。徐羽風也正惡心的要吐,這時候一陣陰風吹進來,吹滅了徐羽風手上的火柴。
  徐羽風踩到腳底下有一塊石頭,他馬上把石頭踢了出去,石頭碰到門對面的石壁上,發出空洞的回音。
  這時死尸正在身邊,女孩已經嚇昏過去了,靠在他身上,無邊的黑暗和恐懼包圍著徐羽風。
  “還是先出去再說。”他抱著女孩,麻著膽子往門外走去。在狹窄的山洞里不知道穿行了多久,走進了很多的死胡同,徐羽風最后終于看到前面有一絲光亮。走近有一看,他發現是一個狹隘的出口。好容易擠了出去,感覺非常的熟悉。他仔細觀察了一下,原來是校醫院的太平間!他當時為了查看岳浚的死因,曾經帶著夏芬來過這里。當時老周也在,而且山洞還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老周的一舉一動。現在想來,那雙眼睛應該是羅皓的,他在暗地里跟蹤老周,現在羅皓自己也死在里面的山洞里了,徐羽風想著這一切,不勝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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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9 01:3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43

  走出太平間,天微微的有些亮了,但整個校園還在睡夢中。
  想起剛才在山洞里驚心動魄的一幕,徐羽風呼吸著清晨的空氣,簡直有恍如隔世之感。
  他掐了掐女孩的人中,把她喚醒過來。女孩仍然心有余悸。
  “就當自己做了一場噩夢吧,忘了它。”徐羽風笑著說。他吩咐女孩先不要把里面發生的情況告訴別人。徐羽風這么說是因為他心里有一個擔心,羅皓死在里面了,無論警方和校方都很難相信羅皓是犯罪組織的成員,并直接制造了那一連串兇案。他們很可能反而認為是徐羽風謀殺了羅皓。徐羽風根本沒有給自己辯解的機會。他能把羅皓所說的仇小芳變做厲鬼尋仇并成立犯罪組織的話說出來嗎?就算說出來只怕沒有一個人會相信他。
  徐羽風把女孩送回了宿舍,并再三囑咐她別說出去。
  “相信我,我很快就會把這個案子破了的。”他的笑容給了女孩以力量。

  非常疲憊的返回到自己的租房內,盡管一整晚這么折騰,徐羽風還是無法入睡。他重頭到尾考慮了一下案情。
  他還是很難接受羅皓關于仇小芳化作厲鬼的說法,但他說的那么真實,顯然不是瞎編出來的,他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突然用仇小芳做掩飾編出那么精彩的故事來。他想到任少杰死前也給他發過這樣的郵件,說看到仇小芳了,害怕的要命。這從一個側面證明了羅皓沒有說假話。任少杰開始并不知道組織的首領是“仇小芳”嗎?
  怎么解釋這一切呢?徐羽風苦苦的考慮著。
  他先撇開羅皓所說的仇小芳是人是鬼的問題,直接先去考慮案情中存在的疑點。
  羅皓說任少杰在組織里負責迷幻藥的研制,任少杰開始和仇小芳是戀人關系,他又是如何在仇小芳死后加入到組織中去的呢?使他想到那天晚上他聽到的劉子君和任少杰的對話。開始他一直不明白四號是指什么,現在想來,應該是他所研制的一種藥品的代號。
  現在回想起羅皓死亡時的情況來,他的狀況和林慧兒和老周的差不多。徐羽風猜測林慧兒和老周都是死于犯罪組織所研制的一種藥品,而羅皓同樣如此。按說他不可能自己給自己下毒?那死前所說的“她就在你身后”應該就不是假的了。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徐羽風百思不得其解。

  焦慮不安的躺了好一會,夏芬來看他了。
  因為受驚嚇過度,夏芬晚上顯然也沒有睡好,眼圈黑黑的。
  徐羽風把昨晚在山洞里發生的事情告訴她了。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還不能告訴警方這些事情,他們沒有親身經歷,很難相信的。而且羅皓不明不白的死在里面了,他們甚至可能會認為我就是策劃這一系列兇案的主謀!”徐羽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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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9 01:3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夏芬的臉嚇的蒼白。“那怎么辦呢?如果不告訴警方,你一個人怎么對付他們?連他們人影都見不到。再說要是萬一真的是厲鬼尋仇呢?我們能拿一個鬼怎么辦?”
  “我是不相信鬼神這一套的,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徐羽風說。
  “你準備怎么辦呢?”夏芬過了一會兒問。
  “現在還不知道怎么辦。我想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這是最惱火的地方。”徐羽風說著,猛然瞥見夏芬頸部有一個紅色印記,“你那里怎么了?”他問。
  “哪里?”
  徐羽風翻開她的衣領,赫然看到一朵嬌艷的玫瑰,正是“死亡請柬”印記!
  夏芬照了下鏡子,也看到了,嚇的尖叫起來。
  “別怕。你知道是什么時候,怎么蓋上去的嗎?”徐羽風鎮定的問。
  “不知道,也許……是昨天晚上他們抓到我之后吧,那時候我昏迷有一段時間。經過昨天晚上那么一折騰,我一直沒有注意到這個印記。”
  “昨天晚上他們想殺了你和我,卻沒有成功。看來,你是被蓋了死亡請柬而逃脫的唯一的人。”徐羽風努力想使夏芬放松。
  “可是,他們會就這么放過我嗎?”
  “不怕,有我在呢。”

  這個印記倒使徐羽風想起在任少杰房間看到了那副畫來。聯系到任少杰擅長繪畫的因素,這副畫應該是任少杰所畫。仇小芳(姑且認為她是犯罪組織的頭領)為什么用這幅畫做死亡請柬的印記呢?徐羽風苦苦思索著。
  “也許是任少杰畫給仇小芳的,而仇小芳覺得這嬌艷卻凋零的玫瑰有某種寓意就用這個去刻了印章吧。她把印章蓋上她認為應該殺死的人的身上。除了夏芬,這個印記她還會蓋在誰的身上呢?”徐羽風不知怎么想起了羅校長。他感覺羅校長對這些案件一直是一種掩瞞的態度,甚至沒有把這些案件上報給市公安局。而且校派出所對這些案件的曖昧態度很難說和他沒有關系。他為什么要包庇罪犯呢?他如果知道自己的兒子死了會怎么想呢?
  徐羽風感覺還是需要人幫忙,他必須要保護夏芬,而羅校長那邊很可能也會有罪犯的線索。他想到了小王。派出所里面他也就只相信小王一個人了。
  他給小王打了電話,約他來到租房內,和他坦白的說明了一切。
  “我希望你能去盯著校長的一舉一動。我覺得有兩個可能,他有可能是罪犯的包庇者,當然,也可能是罪犯的一個復仇對象。據羅皓說,他以前和仇小芳是有過接觸的,而且還為仇小芳辦過窮困補助。”徐羽風說。
  “好,你放心吧。我也感覺他有問題,自從發生這些案件后,他和我們所的胡所長聯系很多,我也猜想你對派出所的懷疑和他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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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9 01:3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44

  連過了兩天,沒有什么事情發生,徐羽風都感覺有些不太正常。
  期間小王打電話給他,好象羅校長讓校派出所了解一下羅皓是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還是干什么去了,但沒有說什么。

  夏芬連續兩天晚上做噩夢,說又夢到了以前夢到過的那個穿白衣的女人。好幾次夏芬居然在睡夢中站起身上,好在徐羽風警醒,巧妙的阻止了她下一步的行動。

  這天晚上徐羽風帶著夏芬去校門口林教授的心理門診部,看教授能不能幫到忙。沒想到羅校長也在那里和林教授交談著什么。
  羅校長看到徐羽風,臉色有些不自然,就匆匆走了。也許是覺得無端地開除了自己,心里有些內疚吧。徐羽風想。
  林教授說校長這幾天也睡不好,就來這里咨詢一下并討要一點安眠藥。

  徐羽風在診所坐了一會,小王給他打來電話。
  “羅校長那邊有情況,我們趕緊去一下。”小王急切的說。
  徐羽風吩咐夏芬在診所里不要動。趕緊往校長住的那個小區走去。正好遇到小王也往那里趕。
  “出什么事了?”徐羽風問。
  “我前兩天偷偷在校長家裝了個竊聽器,以便及時了解他的情況。你聽,這是剛才錄到的。”小王把一個耳塞遞給他。
  徐羽風首先聽到“砰”的一聲關門聲。應該是校長回到家里了。然后馬上聽到一聲尖叫,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居然也能發出這么驚恐的尖叫。徐羽風正猜想他遇到什么事情了。
  只聽到校長說:“仇小芳,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是你害……害死了我兒子嗎?”
  “我早已經死了。你難道看不出我是鬼嗎?我都是被你害的。現在你也該遭到報應了。我先殺了你的兒子,現在輪到你了。”這是一個鬼氣森森的女聲。
  “我……我沒有害你啊。我給你辦了窮困補助,還有你們系只有一個研究生保送名額,我不是也給了你嗎?”校長說。
  “可是,你這個禽獸強奸了我,就在你家里,這個沙發上。你該不會忘了吧?你還威脅我說,如果我報案,就讓我在荊大呆不下去。你在需要的時候就打電話把我叫到你家里,把我當成了隨叫隨到的妓女。”
  “我還以為你是自愿的呢。”
  “你個不知廉恥的禽獸。來,你們把他綁了,我要把他閹割了扔到教學樓前,明天讓全校的人都看看這副丑惡的嘴臉。”
  聽聲音有人把校長的嘴巴堵上,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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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9 01:3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好,可能要出人命!你趕緊給派出所打電話,就說有歹徒進了校長家。”徐羽風對小王說。這時他和小王已經跑到校長所住的樓下。
  小王一邊跑一邊打電話,兩人迅速的沖上樓去。
  校長家在四樓,剛跑到二樓,徐羽風就聽到開門的聲音。
  “等等,也許他們下來了,我們在這里以靜制動。”徐羽風說。兩人干脆退回到一樓樓梯下潛伏。
  一會兒,只見二個人押著校長下來,后面跟著一個女孩,正是仇小芳!

  徐羽風和小王逮著時機,等到他們剛下樓梯的時間,突然沖出,徐羽風將其中一人打昏,小王則用擒拿術制著了另一個押著校長的人。
  女孩顯然沒料到會有如此變化,轉身又往樓上跑去。但她卻跑不過徐羽風,被徐羽風抓著腳踝,摔到在地。
  女孩轉過臉來,臉色蒼白,眼角下涂著兩串紅色痕跡,乍一看就好象眼睛在流血,嘴唇也涂的鮮紅。
  “別裝神弄鬼了,你真是仇小芳嗎?如果是,我在山洞里看到的尸體又是誰的?”徐羽風問。
  女孩不答,只很兇狠的看著他。

  一會兒,好幾個派出所的干警都趕過來了。
  羅校長已經昏倒在地,他下樓前就已經被閹割了。兩名干警馬上叫救護車送他去醫院。
  其他人帶著女孩回派出所審訊。他們在羅校長家里看到了羅皓的人頭,很恐怖的掛在吊燈上。徐羽風猜測開始聽到的羅校長第一次尖叫就是看到自己兒子的人頭發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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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9 01:3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45

  盡了很大的努力,仇小芳才吐露了實情。審訊過程中,徐羽風了解到,這個女孩確實是仇小芳,而死去的是她的雙胞胎妹妹仇小雯。妹妹和她長的一模一樣,一般人很難分辨出來。
  “我妹妹沒考上大學,但她為了能幫助我,也來到這邊打工。沒想到被人騙了去做坐臺小姐。這畢竟是不光彩的工作,所以,雖然我和妹妹感情很好,卻不愿意知道我有這么個妹妹,連白安和任少杰也不知道。妹妹有天跟我說,能不能研制一種讓人產生幻覺的藥出來,也許能賺到錢。當時我沒有考慮太多就答應了。因為有了錢,我就可以受羅校長那個禽獸的凌辱,而妹妹也可以不干那個骯臟的職業了。
  當時培育出夜來香的時候,正好白安背叛了我。跟別的女孩好上了。我就將其中一盆花搬回房間,想借他來了解一下藥的效力。
  正好那時候妹妹很晚了來我這里,我在實驗室工作,就讓她回租房睡覺。還開玩笑說,白安肯定會錯把你當成是我的,你睡隔壁的房間,只要不和他做愛就可以了。沒想到當天晚上果然出了事,我和妹妹是有些心靈感應的,到很晚的時候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就跑回租房去看。正好趕上白安拎著很重的兩袋東西出來,我暗暗跟著他,看到他把那些東西拋在學校后山一個僻靜的地方。等他走了,我去打開一看,果然是妹妹被肢解了的尸體。當時我傷心又痛苦,恨不得馬上報案。我決定先安置妹妹的尸體,那個山洞原來是羅校長帶我去的,說是原來建的防空洞,現在基本上沒人知道那里了。他好幾次把我帶到里面去發泄他的獸欲。我費了好大的勁把妹妹的殘尸搬進山洞的密室里。”
  “那你當時為什么不報案呢?”徐羽風問。
  “我在山洞里考慮了很久,決定實施我的報復計劃。對羅校長,白安,還有任少杰。我讓他們誤以為我已經死了,這樣可以震懾他們,而我在暗中的活動也更為有利。我考慮個人的力量還是太弱,就決定成立一個組織。幫助我完成這些計劃,我一方面可以利用迷幻藥贏利,一方面想辦法用藥控制他們,不怕他們不聽我的,羅皓就是中間的一個。我因為痛恨他爸,就想把他也徹底毀了。”
  “如果你只是要報復這幾個人,用的著費這么大勁嗎?還在學校制造一系列的兇殺強奸案?”胡所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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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9 01:3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你錯了,我不只報復他們,我要報復全社會。我妹妹那么善良可愛,還不是被社會逼迫的只能靠賣淫為生?學校里其他女生憑什么錦衣玉食的過快活日子?我為了能完成學業,為什么就要去受羅校長那個禽獸的凌辱呢?這不公平!因為家里窮,我受盡了很多女生的白眼和蔑視的眼光。我也要讓她們嘗嘗痛苦的滋味!”仇小芳說著說著就激動起來。
  “任少杰不是掌握著迷幻藥的藥方嗎?你開始為什么不殺了他?”徐羽風問。
  “在他認為我死后,的確到我學校的宿舍竊取了那些技術材料。我很鄙視他,但畢竟和他有個感情,就沒有急著去殺他。而是想辦法把他拉進組織里,讓他自以為手上有藥方,我要讓他和我一起慢慢的下地獄。其實迷幻藥的很多研制工作后面有很多還是我自己做的。本來想讓他承擔這些罪名,去做替死鬼的,但他跑了,而且我了解到他可能在暗中向你透露情報,我這才決定殺他的。”仇小芳說。
  “我們派出所的老周是你殺的嗎?”胡所長問。
  “不是,是羅皓。我讓他通過他老爸和你們溝通,盡量把案件掩瞞下去,或者讓岳浚還是徐羽風頂罪算了。你可真聽話啊。”仇小芳笑著說。
  “你……你知道自己犯的這么罪足夠槍斃幾次嗎?”胡所長一張胖臉漲的通紅,急不擇言的說。
  “我當然知道。我活著只是為了復仇,現在想殺了都已經殺了,只是姓羅的禽獸剛才沒死,不過也已經被我閹割了。我想他這輩子也完了。我現在很高興,管它死幾次呢?像你這種豬狗不如的所長,其實和我一樣,也應該被槍斃個十次八次的。如果你們剛一開始將全力破案,也不是掩瞞包庇,也許不會死這么多人。如果不是因為徐羽風一直參與在里面,你們也許永遠也抓不到我。”
  胡所長被她說的滿臉惱羞成怒。
  “徐羽風,你還是趕緊去看一下你的寶貝女朋友吧,在被抓進山洞的時候,我就給她服了藥,你當心她又會跳樓的。”仇小芳轉而對徐羽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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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9 01:3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46

  幾個月后,仇小芳被依法處以死刑。據說,她居然是面帶著微笑死去的。
  徐羽風在此之前,經過努力,從仇小芳那里拿到了針對迷幻藥的藥方,讓夏芬恢復如初。而他也返回到學校讀書了。
  派出所胡所長則以瀆職罪被革職。羅校長則以瀆職,強奸等多項罪名被判無期徒刑,不過這對他來說意義不大,因為他已經瘋了,徹底的瘋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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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2-2009 03:4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好看。。谢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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