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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8:5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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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们这一问一答就象是演戏,而观众只有我和我身后那个奇怪的人。胳膊上吊绷带的人说了:“这人啊遇到什么事情都不可怕,就怕遇到了邪祟。啥叫邪祟,说的就是鬼。那天晚上,我打完麻将回家。天是乌黑黑的,冷嗖嗖的。我家附近的那条小道僻静,杀个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死的。我正在走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人叫我。当时头皮都发炸了。我走快那人走快,我走慢那人走慢。接近家附近的时候,我心稍定,‘啪’一只手就搭在我的肩上,当时吓坏了。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俺厂的小苗。老赵你咋了,小苗问我。我当你是鬼哩。我当时还开玩笑说。后来小苗跟我要了一根烟,就离开了。我当时还挺纳闷,小苗半夜三更不老实在家呆着,还出来找烟抽。这也是一个正儿巴经的烟鬼。谁知第二天一早醒来,就听说小苗死了,昨天晚上死了。这事我还跟刚子说过。对吧。刚子。”
另一人点点头。
“这不,那天小苗头七。我从苗子家出就觉得冷嗖嗖的,刚想对你们说这事,就觉得背后有人推了我一下。我双手触地,那么巧,就把胳膊摔骨折了,就是小苗当晚碰到的那条胳膊。”
听着,听着,我仿佛自己右边的胳膊也喀叭一声,折了。有些隐隐作痛。
“当时我就恨呀。为啥我早不把这事讲出来呢,老人们有句话讲,叫做说破无毒。要是我当初早点讲这些事就没事了。”
说完,他有意无意地向我这边瞄了一瞄,是给我听的,也是给他听的。是为了说破无毒吗?
我确实感到很怪异,而我也发现了为什么会这样怪异。原因是我发现屋子里的空气竞象被牵引着似的向着同一个方向流动。那些烟雾从我的身旁快速地流动过去。
突然,我身边的那个古怪的人一声尖叫,我被惊出一身冷汗。我顺着他伸出的手指看去,一个怪异的现象在我的眼前切实地发生了。原先睡在长椅上的那个男子咳嗽着坐了起来,转回身对着我们阴阴地笑着。我看见了一张模糊的脸,他的五官面孔都不停地向外渗发着股股的烟。他嘶哑地说:“兄弟,你说说破无毒是对的。看来我是没法再装下去了。但还有一句话叫做恶鬼难缠啊。”
我吓傻了。
“妈妈,你看爸爸又偷烟抽了。”不知何时醒来的小女孩说。
“别管他,让那死鬼抽死算了。”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对鬼母女。母亲将拖到地面上的毛毯向上提了提 ,原本该有脚的下面竟然空无一物。我吓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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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9: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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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家
陶铁,一个专门跑美食新闻的记者,他爱吃美食的程度已经可以说是走火入魔的境界了,只要同事有介绍好吃的店面给他,哪怕是要他请客才带他去,他也是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不过这么爱吃的他有个大缺点,就是如果去吃的店面不好吃的话,他几乎都是立刻破口大骂,从食物的不好吃可以接着骂到店家的祖宗十八代都一起骂进去,不过,虽然他骂的这么难听,却还是有很多店家希望能让他试吃,不为什么,因为只爱吃美食的他,只要开口说好吃,那么那家店面就比美飞龙升天般的有名了起来,因为陶铁的嘴可是出了名的刁阿。
「唷!铁哥,听说在桃园有一家卖天妇罗的店不错吃喔,要不要去吃阿?」
比陶铁晚进入公司的人都称呼陶铁为铁哥。
「真的吗?一定要好吃喔,不然钱你要自己出。」
陶铁摸了摸浑圆的肚子,手中拿着香喷喷的鸡排,桌上又是一杯冰品,他一边吃一边喝居然还有办法回答问话,真的是要吃不要命了。
「保证好吃,我们什么时候去吃阿?」
「那还要等喔?我们现在就出发阿!」
「可是?你不是刚吃了便当又在吃鸡排?」
「呵呵呵,我可以的啦!」
看着陶铁那已经明显破表的外表,有时同事们还真担心哪一天陶铁会突然脑血管破裂或是心脏病发………
他真的看起来很胖耶,可是又很少看到他生病,同事间也曾问过陶铁,他为什么这么爱吃?
陶铁都笑笑的回答,因为吃到好吃的东西让他觉得好幸福,而且吃东西可以安抚他的情绪,所以只要是好吃的东西,就算吃的再多他也觉得不够。
有人曾经问他,他这一生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只听到他这样回答
「曾经有一份美食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直到失去了才后悔不已,如果上天能再重来一次,我会对它说『我要吃』如果非要加上期限,我希望是…..吃到死。」
在场听到的所有人心里面真想赏他个痛快,他也太爱吃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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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9: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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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正因为他的爱吃,让他在工作上也有了杰出的表现,爱吃的人当美食记者,不就像是鱼碰到水一样的契合。
这一天的下午
「阿铁,听说公司附近有一家新开的饺子馆,里面的馅又多、皮又薄,有没有兴趣去吃一顿阿?」
问话的是跟陶铁一起工作的伙伴,美惠
「呵呵呵,你这不是问废话吗?你明明知道我最爱吃了。」
「就是知道你爱吃,所以一有新的资讯都是第一个找你阿。」
「死党就是死党,没话说,这一顿算我的吧。」
对于自己的拍档,陶铁真的只有举双姆指大赞一声了,美惠对陶铁不但不嫌弃他的外表,也从不设计他请客,只要是美惠介绍的店,就一定是好吃的,而且大食量的陶铁,每次吃一顿都要花不少钱,所以很少有人敢对陶铁开口说「我请客」
但是,美惠不一样,美惠只要自己可以负担的她从不吝啬,所以陶铁很看重自己的这位拍档。
「那还等什么,我们走吧,晚了搞不好就没得吃了喔。」
「真的假的?他们的生意这么好喔?」
「生意好是一回事,主要是他们卖的饺子有限量,听说一天只卖1500颗,一但卖光就休息了。」
「这么特别阿,那一定很好吃,我们赶快出发吧,不然就吃不到了。」
「呵呵呵,美食夺取二人组出发。」
当陶铁跟着美惠下楼之后,一路可以说是用狂奔的速度在前进,别看陶铁的身材臃肿不堪,跑起路来竟一点也不比美惠慢,美惠可是练田径出身的耶。
「呼….呼……阿铁,为什么你这样的身材还能跑这么快阿?」
「呼…..别………别叫我说话…….空……空气…..我快缺氧了。」
看着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两人,排在饺子店外面的人都笑了起来,让两个人也稍稍的给他尴尬,不过,看了看外面的人潮,还真不是普通的多,看样子今天要吃到这传说中的限量饺子,要赌赌看运气了。
「真没想到才刚开张没多久,就排这么多人了。」
「美惠阿!你说这家店开多久了?」
「大概开不到五天吧,而且它刚开张也没有特价,却还是天天有一堆人上门。」
「哇!那一定很好吃,我要吃三百颗。」
听到陶铁幻想的样子,美惠不禁笑着说
「呵呵,你想太多了,因为他有限量,所以一个人最多只能点30颗。」
「阿……..怎么这样……..30颗……..我吃不够啦!」
「没办法阿,老板就是这样说。」
看着陶铁一付垮着脸的样子,美惠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不过也对啦,要大食量的陶铁只吃30颗饺子真的是不太够。
「不然这样好了,我分10颗给你吃,我吃20颗就饱了。」
「真的吗!美惠你真是个大好人阿,我太感动了。」
「感动归感动,别把你手上的鸡排油擦在我的衣服上,离我远一点。」
「嘿嘿,不小心的啦!」
就在两个人一边聊天,队伍也一边移动,当他们两个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好不容易终于进去店门口了。
不过,就在一进门的瞬间,陶铁眉头居然皱了起来,美惠看到陶铁怪怪的表情,就问他说。
「阿铁,你没事吧?」
「没,没事,只是有一些味道好像在哪里闻过。」
「呵呵呵,当然阿,饺子店的味道不都是大同小异。」
陶铁虽然心中疑惑,不过美食当前也就不去想这么多了。
很快的,他们点的饺子就被端上桌了。
「你们点的饺子来啰。」
看到热腾腾的饺子,金黄色酥脆的外皮,鲜嫩多汁的馅料、配上味道层次丰富的酱料,真的是让人忍不住一口接一口的吃。
「哇!阿铁,这家店的饺子真的是好吃到不行耶,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饺子,怎么会让我吃到这么好
吃的饺子阿!要是我以后都吃不到要怎么办阿! 」
「嗯…….是很好吃……..」
看着陶铁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美惠就说
「干吗?不喜欢吃喔,那就都给我吃吧,我可以吃光,胖死也甘愿。」
「哇!别抢,我没说我不吃阿,那是我的。」
只见两个人很快的就把眼前的饺子横扫一空,都带着不满足的神情离开。
「唉…….真的吃不够阿。」美惠遗憾的说
「…………嗯………是阿!」
看着陶铁那种闷闷的样子,美惠心里想着,下次再帮他外带多一点好了,只是,美惠并不知道陶铁心里想着的是另外一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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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9:0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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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新闻报导:最近常常发生单身妇女失踪事件已经引起社会大众的惶恐,警方正在全力搜寻失踪者的下落……】
陶铁一边看着新闻一边沉思不语,而美惠正从外面走进来,手中正是那天吃不够的美味饺子,看着美惠提着袋子里面有10多盒,一盒30颗,饺子不是限量一人一次只能买30颗吗?美惠怎么有办法买这么多?
「阿铁,吃饺子啰。」
「哇!美惠妳真好,可是妳怎么有办法拿这么多饺子?」
「呵呵,我魅力大阿,我进去直接找老板说我是记者,想帮他做个专访,需要外带给报社的人试吃,他就
破例卖给我啦。 」
美惠一边说一边把盒子打开,打开后香味四散,报社的每个人都被吸引过来了。
「哇……好香喔,可不可以跟妳买一盒阿?」
「我也要我也要!」
「我出双倍价买。」
「我出三倍!」
看着闹哄哄的大家,美惠只好大声的宣判,所有的饺子都是陶铁要吃的,所以只好对不起大家了。
看着这么挺自己的美惠,陶铁真的很感动,并暗自下定决心要一辈子都保护着美惠。
失踪的单身妇女不断的增加,这一点让陶铁始终很在意,因为美惠也是单身在外,万一她出意外……..陶铁怎么样也想不下去了。
隔天上班
「疑?小陈,美惠今天怎么还没来?」
「问我?我也不知道耶,她不是你的拍档吗?」
陶铁一坐下后就拿起电话拨打,家里、不在!手机、关机!
这不太像美惠,因为不管怎么累怎么忙,美惠的手机都会保持开机状态,难道………真的发生意外了?
陶铁一直等一直等,等到了半夜美惠依然没有消息,陶铁不自觉得想到那异常好吃的饺子馆……..
深夜无人的巷道里,陶铁偷偷摸摸的跑到饺子馆的后门,慢慢的打开后门跑了进去。
隐隐约约听到老板磨刀的声音,还有很轻微的呜咽声…….
陶铁好不容易走到了老板的料理室,轻轻的打开门,往里一看,当场把陶铁吓了一跳,里面竟然有三具女性的尸体,其中一具已经被去肉去到剩脸是完整的,身体都化为白骨了,陶铁心中说原来这就是馅料阿。
后来他四处找寻,果然,在料里台的另一边,全身被脱光的美惠就躺在台子上用力挣扎着,可是因为口中有布条封住,所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陶铁看了又急又担心,却听到老板说
「还是女人的肉比较好吃阿,尤其是美女的肉。」
看着老板边走向美惠边磨着手中的刀子,美惠终于昏了过去,而陶铁趁机冲了出去…….
「住手!」
「喔?又来一个?不过是男的,我不吃男的也不杀男的,男的肉太酸了。」
陶铁看了看昏倒的美惠,走了过去,仔细检查后发现除了昏倒外并没有其它的伤害,陶铁的心安了很多,但是愤怒的情绪却越来越高……..谁叫他想伤害美惠。不可饶恕!
「你,死定了!」
「呵呵,小小的人类也敢这样对我呛声。」
只见老板身体突然剧烈抖动,一条尾巴从老板的背后破体而出,尾端竟然是一把大镰刀,这…….原来老板不是人……..这下子麻烦了。
「哈哈,人类,虽然我不吃男人,不过今天破个戒好了,我可是舍不得这个城市阿,这边的美女太多了。」
只见老板一甩尾,镰刀如迅雷般的速度砍向陶铁,陶铁像没反应一样的呆立着。
就在刀尾快砍到陶铁时,陶铁举起右手用力一挡,居然把刀尾挡开了?
「这………这怎么可能?」老板一脸不敢相信的说
「我就说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原来是你这只镰鼬阿。」
「这………你怎么知道我是镰鼬?」
「这是我的名片,你看一下有什么感觉?」
陶铁把自己的名片丢向老板,老板接到后看了一看。
「陶铁?」
老板觉得好像很熟的名字,所以又多念了几次,忽然!老板的表情转为害怕、恐惧,冷汗直流………..
「陶铁…..陶……..不!你是……..不可能阿,你怎么可能在这?」
「你都可以在这了,我为什么不可以?」
「可是……我为什么没闻到你的气息?」
「蠢才,依你的能力,你找的到我吗?」
「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要管我的事!」
「是阿,本来是不想管你的,可是你偏偏抓了一个我很在意的人,所以饶你不得。」
「哈哈,别笑死我了,你居然在意一个区区的人类?你在想什么阿?」
「要你管,反正今天你死定了!」
就在陶铁说完之后,陶铁的身体也慢慢的改变,只见陶铁慢慢的变成了形似狼却有着龙头的形态……
「阿!你太过份了,我跟你拼了『饕餮』!」
「愚蠢的镰鼬,成为我的食物吧!」
「阿!」
馆子里渐渐回复平静……………….
三天后
美惠在医院中缓缓的醒过来,第一眼就看到拿着别人探望的水果猛吃的陶铁。
「阿铁………我怎么会在医院?我不是在……..饺子馆……..阿!阿铁,快,那个老板是个杀人犯,快报警抓他。」
「躺好吧妳,等妳想到,人都已经跑到月球上了。」
「那…..那老板人呢?」
「警察也在找,他店里搜出了这一阵子所有失踪的人的证件,还有部份的尸块,所以警察研判他卖的饺子可能都是人肉做的。」
「那……..我们……….呕……..」
「别在我面前吐.....我好不容易可以吃东西了......我已经吐三天了……」
不久后
美惠终于出院了,不过那个人肉饺子馆的老板却一直抓不到人,这件轰动一时的人肉饺子案也一直悬着不能破………..
而美惠跟陶铁还是一样每天在找着美食,美惠好不容易才调适回来,那一阵子真的是见肉就吐….她吐的快疯了……..
这一天
「阿铁,我发现有好吃的东西喔!」
「真的吗?在哪?」
「在中和有一家卖叉烧包的,听说很好吃喔!」
「那还等什么?我们出发吧!」
阳光底下的城市依旧人来人往,唉………肚子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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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9:1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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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乱捡安全帽哦
我的学姊和王文忠在一起的消息传出后,全部的人都快疯了。王文忠的身材五短,貌不惊人,大学重考了好几年,最后还是拜退伍加分之赐才勉强挤进窄门,所以年龄比我们大了一截,和他在一起,总会有一种大哥哥的感觉。或许正因如此,吸引了莉秋学姊,而使她心甘情愿成为爱情的俘虏。其实,王文忠并不像大家想像中那么的一无是处。
有天上班的中午,我高兴的拉着莉秋学姐一起去吃午饭,虽然,她仍然像以前那么温柔亲切,但却略略的有些憔悴,眼睛也肿肿的,像没睡好。 「学姊!」我终于忍不住了,「妳怎么了?有心事吗?」她低下头,默默的吃着饭。没多久,她突然问了一句筱萍,妳相信世上有鬼吗? 」我被问得丈二摸不着头,「啊?」我傻住了,「大概有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
不久,我因为是到台中受训一个星期。一回公司,我当然第一个就先跑到莉秋学姊的座位找她,一看到她,我还真的吓了一大跳,因为她的脸有一半被包在纱布?,表面还透着血。这时,我才发现事情非同小可,但从同事的窃窃私语中,我才知道这是这个星期她第二次受伤。在洗手间,我听到别的同事说,她是被她先生打的,就在公司后面的巷子?,有人亲眼看见了她先生抓着她的头发去撞墙。我简直吓呆了,王文忠听说他一毕业就和莉秋学姊结婚了,当时没通知任何人,但大家还是知道了。
这件事听说莉秋学姊家?的人非常地不高兴,到系办去闹了好几次,但是人已经毕业了,学校也无可奈何,我们也是后来听学弟妹说才知道的,其实心中对他们这种勇气仍是非常钦佩,甚至有好几对同学打算学他们,家?反对就干脆私奔算在这种震撼尚未平息之前,就听说他们夫妻反目,心?真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尤其是王文忠会动手打人简直教人难以相信。下班后,我刻意在大楼下面等莉秋学姊。一直等到整栋大楼的人都快要走光,才看到莉秋学姊缓缓的由电梯中走出来。我立刻迎上去, 一把拉住她。
「学姊!」我叫道:「别再骗我了。」她慢慢的回过头,一脸是泪。从她的表情我可以看出,她的确受尽委屈,我把她带到我住的地方,两人相顾无语。许久,她才说:「妳都知道了?」我点点头,「王文忠又打妳?」她没说话,算是默认。 「怎么会这样呢? 」我问道:「你们不是结婚了吗?」「没错。原本一切都很好的。」 她似乎有些语伦次,「一切都是因为那顶红色的安全帽!」从她断断续续的语句中,我大概了解故事的经过,她和王文忠结婚后,家?十分不能谅解,硬是逼王文忠在年内拿出百万聘金。刚结婚的年轻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呢?所以她和王文忠拼命工作,只希望能在一年内存满一百万,取得家人的谅解。他们努力的存钱,连安全帽也舍不得买,于是,在一天晚上,顶着倾盆大雨回家时,看到草丛?有一顶红色的安全帽,他们就如获至宝的捡了回去,虽然是旧的,但总比刮风淋雨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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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9:1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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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奇怪的是,自从那顶安全帽出现后,王文忠的个性就变了!而且根本不让任何人去碰它,他变得愈来愈粗暴,甚至开始喝酒、赌博。现在索性连班也不去上?「妳认为这是因为那顶安全帽的原因吗? 」我有些怀疑。 「一定是。」莉秋学姊坚定的说:「他的改变真的太大了,而且,那顶安全帽真的很邪门。」我开始好奇了,「邪门?怎么说。 」她有些害怕地说:「有天晚天,我加班回家,一打开门,屋子?暗暗的,但是那顶安全帽竟然发出一股绿光。 」「绿光?」我反问道:「那顶帽子不是红色的吗? 」「是红色的没错,但那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红色,接近咖啡色,但又不是咖啡色,,,」
她想了半天,「有点像血干掉后的颜色,暗暗的红色。」「真的太奇怪了。」我仍感到不可置信,但这种事还是宁可信其有,「学姊我们把它拿去丢掉好了。」「丢掉? 」她的眼晴一亮,「我怎么没想到?」「没关系,现在还来得及。」我自告奋勇,「我陪妳去好了。」说完,我们来到她家。才打开门,就有一股酒气冲鼻而来,王文忠早已醉倒在一堆酒瓶?,看到他那一副狼狈相,真是令人叹息。安全帽就放在他身边,虽然没有开灯,但仍然感觉到有一股阴森之气从那顶帽子发出来。我和莉秋学姊蹑手蹑足的把安全帽拿了出来,装在一个装水果的纸箱?,用封箱胶带密密的贴了好几层。而后,便骑着摩托车,趁着夜色,把箱子丢进碧潭里去了。由于我在箱子中加了很多石头,于是很快便沉了下去。当时,莉秋学姊脸上的表情是既害怕又高兴,我们办完了这件大事,便很高兴的互道晚安回家睡觉了。
由于当天晚上很累,所以睡得特别熟,没想到到了半夜,却被一阵阵拨门的声音所惊醒。当时我是自己一个人租房子住外面,原本我以为是有人喝酒乱敲门,打算继续睡,不理他,但声音愈来愈大,似乎有人拿着重物在猛敲着我的房门。为了怕吵到邻居,我心不甘性不愿的爬了起来,手?提着一只棒球棍,这是我哥给我防身用的,准备去看个究竟。但才走到门前,敲门的声音,便突然停止了,我隔着门上的钥匙孔对外看了半天,门外一个人也没有。我打开门,走廊上空无一物,只有一行水迹。 这时我真的毛骨悚然了,那声音真的停止的太突然了,如果有人,至少有脚步声才对,但刚才的噪音就像平空消失了似的,只留下从窗外到我门口的水渍。我立刻关上门,缩回被子?,右手紧紧捏着出门时妈妈替我求的平安符,左手抓着十字架,只盼望天快点亮,这个夜晚快点结束。好不容易熬到天色微明,我急急忙忙换了衣服便往办公室冲,一开门,才发现门被撞凹了一小块,上面黏了几块暗红色的碎屑。 我拿起那碎屑,一阵腥味冲鼻而来,是血的味道,我差点吐了出来。这时,突然想起莉秋学姊的话........「那顶安全帽的颜色,就像血干掉的颜色一样。」我急忙甩掉手上的碎片,没命地似的往楼下跑,一个不留神,我竟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再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是楼下早起做晨橾的张妈妈发现我一头是血的躺在楼梯间,好心把我送过来的,醒来之后,我已经在医院躺了两天两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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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9: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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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期间一直有同事到医院来看我,但莉秋学姊却一直都没有出现,虽然我只是轻微的脑震荡,但右小腿的骨头却有裂开的情形,只有打上石膏乖乖的躺着休息。我曾试着打电话给莉秋学姊,但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到了第三天,我终于忍不住了, 故意不经心地问:「莉秋学姊呢?她怎么一直没都没来?」被问的同事傻住了,「喔 !妳住院,所以一直不知道,她家出事了。 」「什么事﹖」我急了。同事们互相看来看去,「到底有什么事啊﹖」我急得都快跳下床了。他们七手八脚地把我从床上接了下来,终于有人说话了,「她先生出车祸过世了。」「啊﹖」我整个人僵住了, 「那她人呢﹖」「她受的打击太大了,被家人接回家去了那几天的报纸,才知道就在当晚,王文忠凌晨骑车肇事,撞上了电线杆,当场死亡。
但是奇怪的是,王文忠的头不见了在附近的草丛?只找到一顶沾满血迹的红色安全帽。我后来也见到了莉秋学姊,是在疗养院?。她疯了,只要看到红色的帽子,她就会变得歇斯底里。我什至到警察局去,询问事情发生的经过,由于王文忠是个孤儿,他的遗物一直没有人认领,好心的员警拿出了安全帽,问我要不要领回去,我立刻拒绝,才准备走出警察局,就听到两位警察在说:「这顶安全帽好面熟,和去年那件车祸一模一样。 」我停了下来,才知道以前那根电线杆边出过车祸,死的是一位叫刘雄的酒鬼,生前吃喝嫖睹,无恶不作。在他出车祸之后,安全帽一直无人认领,但是有一天,却莫名奇妙地失踪了!
而那草丛,正是王文忠捡到安全帽的地方,这件事,我一直放在心?因为我不知道要告诉谁,也不知道谁会相信这件事。我尤其纳闷的是,那天晚上,莉秋学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使她吓得精神失常。我只希望事情赶快过去,但我知道还没有。因为当我在半年后,当我鼓起勇气,准备把帽子送到寺庙?去超渡、供奉时,警员告诉我安全帽早已不知去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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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9: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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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墙
一、
夜阑更深,孤灯一点如豆。
院落里只闻几声疏落的蝉鸣,这时候似乎连虫儿都倦得睡着了。
书房内那一点火光微微飘摇跳动,少年把书扣在桌上,一面掩口打了个哈欠,复又拨了拨灯心,继续背道:“乾龙勿用,阳气潜藏。见龙在田,天下文明。终日乾乾,与时偕行。 或跃在渊,乾道乃革。飞龙在天,乃位乎天德。亢龙有悔,与时偕极。 乾元用九,乃见天则。……”
背到中途只觉眼皮愈发沉重,挣扎少倾便跌进黑甜梦乡。恍惚间有声音从辽远的不知名的地方传来,仿佛是被人扼住喉咙的濒死之人发出的呼号,呜咽着,挣扎着,带着于人世的不甘和无尽痛苦,最终化作凄厉的悲鸣,线似的钻进耳朵里。
张清朗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坐直身子才发现满头满脸都已覆了一层涔涔的冷汗。他奔出书房,然而那个声音却消失了,就像从未在这世上出现过一样。
难道只是梦么?那这个梦也太过匪夷所思。
“哥,哥, 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张清朗推醒犹在睡梦中的兄长。
张清扬凤眼惺忪,许久才叹着气慢慢坐起来,带着几分不情愿,“什么声音啊?”
“是——”张清朗皱着眉头想了想,却又无从说起,那是怎样一种凄厉绝望的呼号,却凭空而来有凭空消失,只留下比夜色还冷的寂寂寒意。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张清扬忽然间殷切起来,那双眸子里是极奇异的神情,似乎是意外 ,抑或还带着那么点欢喜。
“ 我在屋子里,听见好象是有人在喊救命,却又听得不大真切。可一出来,那声音就一点也听不到了。”
“哦,”张清扬微微偏着头,寻思了一会儿,忽然轻轻的叹了口气道:“看来,那个东西是留不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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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9: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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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不几日便从衙门里传出消息,城南的徐员外家大清早上在墙根底下发现个死人,据说是半夜里去私会徐家小姐的书生,不知怎的竟被人勒死抛在墙边,连喉管都被勒断了,留了一地的血。
这一番话自然是张清朗从街上听回来说给他听的。张清扬漫不经心的听完,轻啜了口茶,“你这么好奇,不如我们去瞧瞧吧。”
马车从黄土路上经过,扬起微微的烟尘。只是马车并没有去发现尸体的地方,而是去了一个停放尸体的地方——仵作的停尸房。
张清扬似乎和仵作相识很久了,寒暄了几句就进到了停尸房。
蒙尸体的白布被掀开来,露出一张紫黑狰狞的面孔,眼睛和舌头都微微的向外突着,只有窒息而死的人才会有这样一副面孔。那睁着的眼睛里无限惊恐无限绝望,有对死的不甘,也有对生的怨恨。
清冷低沉的梵文在阴暗狭窄的停尸房里悄然响起,那是超度亡者的咒语。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划过眼睑,那始终不肯瞑目的双眸终于闭合了。
手指慢慢下移,停在死者的脖颈上,那里有一道伤口,极窄极深,一直割断喉管,手指就停在凝结着暗褐色血污的翻飞的血肉上。
时间在静谧中无声流淌,仿佛过了许久,张清朗听见兄长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琵琶——”
“哥,什么?”
张清扬微微一笑,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走吧。”
“唔”张清朗依旧满头雾水,却依然跟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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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9: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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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及至徐府,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 ,远远的就望见徐府内外挂满了素白的祭灯。大门敞开摇曳的灯光下灵堂上硕大的“奠”字青白的像死人的脸。原来那徐家小姐因这是暴露了私情,被徐员外狠狠打骂了一顿,竟一时想不开,半夜里寻了短。再说那徐员外家中凭空死了人,自然脱不了关系,早被衙门口收了监,下了大牢,徐员外一急之下,又惊又怕,竟在当天晚上就一命呜呼了。可怜徐员外并无子嗣,如今家中只剩下徐夫人一个,徐府上下早乱作一团了,竟连个看门的人都没有了。
张清扬嘴角微扬,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你可知这宅子还是有些来历的。”张清朗微微一怔,并未作答。张清扬也并未理会,径自走进去,穿廊过院,轻车熟路,竟如同行走在自家的后花园。他们停在一堵青砖墙的面前,这堵墙看起来与其他的墙并没有什么不同,张清扬却伸出手来贴在墙上,手指沿着墙缝慢慢摸索,冷月下原本白皙修长的手指泛着淬玉似的颜色。
空气仿佛微微一窒,那手指停在某处,沿着墙缝慢慢插进去,抽丝似的拉出一样东西来,张清扬把那东西绕在手指上,慢慢后退,那东西就一分一分的暴露在月光下,在手指与墙壁之间绷直,闪着晶莹剔透的冷光,似乎轻轻一拨便会噌翁作响
张清扬就那么不紧不慢的拉着,那纤细如丝的丝弦似乎有着摧枯拉朽的力量,终于弦绷到笔直,像是触动了什么,空气中隐约传来低沉崩塌的声音 ,一瞬间整堵墙就在他们面前轰然崩裂。
掉落的碎砖激起无限的烟尘,断壁残垣间露出的东西让一直在一旁观看的张清朗不禁“阿“的叫出声来,露出来的不是一件东西,而是一个人,一个女人,颈上纠缠着那根丝线,丝弦犹连在断了的琵琶上。
带着奇异音调的咒语再一次在黑夜里响起,空气中似乎夹杂着鬼神的哭号,听得人头皮都炸了起来。张清朗揉了揉眼睛,那个颈子上缠着丝弦的女人就站在他的面前,不,应该说那个鬼魂就站在他的面前。
月下的女子身形曼妙,即便化作厉鬼,也依稀可见生前的美貌。
“尹郎,我怀了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啊,你为什么要杀我?”那女鬼一面凄厉质问,一面步步逼近。
张清朗吓得往后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我,我不是什么尹郎——”
那女鬼去没再向前,而是直直的向后退去。
“你连他的相貌都忘记了,却还心心念念的想着报仇,接连害死三条人命,你可知道这是怎样的罪?”张清扬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指间的琴弦毫不留情的收紧,硬生生的把那女鬼拽了回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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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9: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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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鬼使劲挣扎。似乎下一刻便要把颈上的头颅挣下来,却始终也挣不脱那纤细的一根弦。女鬼颓然的放弃了挣扎,垂下手,凄然道:“罪?他抛弃妻子,害怕我这个糟糠妻挡了他的功名路,用这琴弦勒死我,砌在这墙里,又是什么罪?
什么善恶到头终有报,我等了这么多年怎么就等不来他的报应?”月色下女鬼的脸上显出淡淡的水痕。
张清扬暗暗摇头,可怜一代名妓自以为是了个好夫婿,逃离风尘苦海,到头来还是所托非人,不过是另外结局的杜十娘罢了。
想到这里,他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琴弦,“这世上本就有许多的不公,即便是神灵也无可奈何。你杀了他们也无非是想找个替身,只是你心中怨念太重即便杀了他们也于事无补。杀孽已犯,也由不得我手下无情了。”
女鬼冷笑道:“说什么天理昭彰,原来根本是骗人的。杀人者荣华富贵,耀武扬威,被杀之人被血蒙冤,魂飞魄散,这算是什么天道?”女鬼的脸上顷刻间显出怨愤不甘的表情。
张清扬立在月下沉吟半晌,那张清俊面孔在月色的映照下呈显出一种不似人气的冷白,仿佛敷了一层极白的白粉,愈发显出眸漆唇红,艳丽的诡异,整个人透出比鬼魅更加阴冷,更加妖媚的气息。
“明日天亮之前你来找我。记住只有明天,不到的话就休怪我手下无情, 让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张清扬的口气极轻,风似的散在空气里。一丝不可察觉的笑容在嘴角一闪即逝。
“哥——” 张清朗满心疑惑,轻轻的唤了一声,这分明就是纵容女鬼去报仇嘛,难道兄长得了失心疯不成?
“清朗,天色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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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9:1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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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次日晚,传出消息来,说前几年才娶了公主的新科状元尹航竟然暴毙而亡了。至于死因,便是宫闱密事,众说纷纭,各自猜测。
“哥,难道——”张清朗看着悠然坐在梨树下的兄长,硬生生的吞回了已到嘴边的下半句话。
张清扬意味深长的一笑:“我只不过让世人知道,天理昭彰果然不假。何况那样的人死了,本也没什么可惜的。”
一旁的梨落轻笑着把手搭在他的肩上,“看来你对妖鬼倒是比对人要慈悲得多。”
张清扬拿开肩上的纤纤素手,虽然在张清朗眼里看到的不过是兄长轻轻拨开落在肩上的梨树花枝。他微微叹了口气,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回答梨落的问话,“众生本是平等的 ,只不过人心里装了太多的欲望。这欲望其实比妖鬼更加可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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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9:3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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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感人的恐怖……
午夜十二点,我打开了CD,听着这些日子陪我度过无数流着泪的夜晚的“太委屈”。泪水止不住的留下来。结束了......我决定就在今晚,结束一切......
“鹏,这是你的邮包,你签收一下。”“好的。”一部手机,这是他送给她的,她决定把自己寄托在这里面,希望能陪他,到永远......紫色的卡片,是她最喜欢的颜色“鹏,能把这部手机带在身边么?他能给你带来幸运,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要求。永远爱你的人,静”“哎,这个女孩子怎么总是长不大啊,老玩这种无聊的游戏,真是没办法。”于是他拿起着这部电话,调整好时间,带在了身上。
这天晚上,午夜十二点,电话响了,“什么破音乐,这么难听,没有号码显示?谁啊?这么晚了?”鹏发怒道,“我看看,是啊,没有号码,你还是听听吧,没准是你同事呢?”鹏的新女朋友说道。“喂,谁啊?大半夜的” 电话那边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鹏,我想你,听到你的声音我已经很高兴了,祝你幸福,再见。”电话挂断了。“谁啊?这么无聊,是不是你那个女朋友啊?”鹏心理当然知道,这是他的女朋友静打来的,可是他对她说,哪能啊,我就你一个嘛,可能是打错了,不管她了。顺手把手机给关了。“睡觉吧,明天还有事要做呢” 他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一大早,电话又响了,“喂,鹏,你听说没有,你以前的女朋友,就是静,她在前天自杀了......”“不是吧,你小子就会骗人,那个小东西,什么都不懂,还会懂得自杀?”“谁骗你了,公安局的都去人了,这是真的阿。”“前天,你确定是前天么?”脸色惨白的鹏有气无力的问道。“对对,本来昨天晚上我就听说了,太晚没有告诉你啊!”鹏一下子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呆在那里......
鹏没有对任何人说半夜电话的事情,此后再也不敢带在身上了,也一直没有开机。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一天夜晚,电话铃又响了,又是那首熟悉的太委屈。手机明明是关着的,怎么还会响啊?他颤颤巍巍的走向写字台,又是一个没有显示号码的电话。“喂,谁阿!?”听得出来,他的声音在颤抖。“呜、呜、呜,鹏,我真的很想你,可是在也见不到你了,我只能听听你的声音了。”“是你吗?静,你可别害我啊,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他的话在也说不下去了,是内疚还是吓的,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不会的,我只是想你,希望没把你吓倒,要是这样的话,以后我不会再打电话来了,我不想你害怕我的。不管怎样,我还是希望你能把手机带着,他真的会给你带来好运的,相信我。呜、呜、呜”又是一阵凄凉的哭声。还没等鹏说话,电话已经挂断了。屋子里死一样的沉静,只听到挂钟滴嗒滴嗒的声音,过了好久,鹏才回过神来,看着手中的电话,还是关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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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09:3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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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自打那天后,真的乖乖的把手机天天带在身上,虽然还是没有开机,但是他还是天天带着它,不理左右。一天,他赶着上班,走到路口打了辆车,刚要上车手机突然从书包里掉了出来,他捡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人上了车,车就这样开走了。鹏心理骂着,又急忙打了另一辆车,向单位的方向开去。没走多远,看到了刚才那辆出租车,他脸色惨白的向车窗外看着,“师傅,怎么回事啊?”“哎,又是一启交通事故,怎么会这么严重啊?”司机和乘客都从车里撞了出来,玻璃碎了,人的身上脸上全都是玻璃碴,满地是血,当然,二人当场死亡......
回到单位,惊魂未定的鹏在楼道里拼命抽着烟,后来的同事对鹏说“看到了么?路上出事了,听说的制动器突然失灵,两个人都死了”鹏无力的点了点头。他从书包里拿出来手机,居然又响了,不过这次不是电话,而是一条短信:鹏,我走了,以后不会再来看你了,我不会有来世了,注定我永远无法与你相爱,连来生再爱你的机会都没有了,但是我不后悔,希望你永远幸福,爱你的静。手机一下子掉到了地上,不到一米的高度,可是被摔了个粉碎。鹏蹲到了地上,看着电话,不禁流出来两行热泪。
后来鹏拿着手机的碎片,找到了一个和尚,和他说明了事情的原委,和尚对他说,你的女朋友把她的精神留在了这部手机上,保护着你,你命中注定会死在这次车祸中,可她用她来生转世的机会换回了你今生的生命,她将永远不能够轮回,变成浩瀚宇宙中的一刻尘埃,也许会变成一颗小小的星星。说完后鹏哭了,这次真的是发自内心的,他在这一刻真真切切的感到了她的爱。但是已经太迟了,她将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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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0-2009 10: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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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总是等到失去以后才会觉得后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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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0-2009 10:3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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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95# 姗姗来迟 的帖子
谢谢你的支持
我来更新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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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0-2009 10:3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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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人鬼故事 孩子玩具熊
他送她的第一件禮物,是一個巨大的絲絨玩具熊,她開心的要命,當場宣布這熊就是他們的孩子。
他們倆都很愛這個“孩子”,他會定期給它洗澡,為它換上新衣服,而她每天都會親它無數遍,摟著它一起睡覺,直到他們結了婚,有了自己真正的孩子。
她從醫院回來的那一天起,它就被放在了衣柜的最上層,他們再也沒有看過它一眼。
它很寂寞,也很嫉妒,它經常用狠毒的眼光盯著他們的孩子,它覺得自己會被遺棄,都是這個孩子的錯,這一天,他和她都不在家,三歲的小孩,自己爬到了窗臺上,向下望著,快樂的叫喊。
它在衣柜上冷眼看著,等著一場悲劇的發生,只要這個孩子死了,它就能重新得到他們的寵愛,天知道它多么懷念他給它洗澡時溫柔的撫摸,多么懷念她抱著她睡覺時甜蜜的微笑,多么懷念自己被他們稱為“孩子”的那些日子……
那愚蠢的小孩果然摔下去了,從高高的樓上摔了下去,毫發無傷。
小孩的背后,墊著一只巨大的、落滿了灰塵的絲絨玩具熊,被小孩砸的掉出了大量的填充物,所有的線頭都綻開了,它疲倦地看著還在四處張望的小孩,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在那一瞬間,它會用盡所有的力量,來拯救這個孩子。
它最后想到的,是他和她看著孩子時,那幸福的表情,那種表情,它也曾經看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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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0-2009 10: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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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人鬼故事 天黑了,請你拭去我的淚
伴著父母親人的悲泣,躺在病床上的我走到了人生的盡頭。雖然我只有21歲但是我卻離開了那個我從未珍惜過的人間。
走在黑暗陰霾的陰陽路上,我期待等待我的黑白無償或是其他的鬼魂來為我指路;通往陰間的門開了,沒有傳說中的丑陋的黑白無償,而是我熟悉的身影--海子!
他是我叔叔家的孩子,在非典的時候離世的;回魂夜那天家人都等著再看到他,但他始終沒有出現,叔叔說他怕見到大家難過,因為海子太善良,他愛家人勝過我們愛他。
海子徐徐向我走來,一陣寒氣吹過把我眼角的淚凍結了;我赤身裸體的蜷縮在道上,親人撕心裂腹的哭喊聲讓我久久不肯繼續前進。
海子走進我,伸出一只手,“等會兒,你就不冷了,來跟我走吧!哥哥會保護你的,不會讓你受傷害的!”海子像小時候一樣,安慰著我
“哥,我不想去陰間,我想回去!”我淚眼殷殷的說
“乖,別怕!先跟哥哥走!”他拉著我,我感覺不到他的溫度因為,陰間除了寒冷就是寒冷大家都是恒溫的!
“前幾天,我爸給我燒紙的時候說你得了絕癥,可能會來找我。怕膽小的你害怕,讓我等你!我就一直懇求閻王讓我來接你,知道嗎?今天是我轉世的日子!”海子拉著我繼續走,前面很黑,但是有他在我一點也不怕!
“可是我不想投胎了!”海子猶豫了一下說
“為什么?”我停下腳步,問他
“陰間有個說法,說一個剛來不久的魂體只要有一個即將轉世的天魂放棄投胎的機會,那個人就可以復生,所以……”
“不行!”我打斷了海子“你做人的時候善良為什么做鬼魂還是為別人想?我不轉世了,我要換你回去!”我眼角凍結的淚溶化了,滴到海子的手背上
“傻丫頭,我都死那么久了骨灰都已經風化了!根本就回不去了,你聽聽家里人失去你多難過!有這個機會 為什么我們不利用呢?”海子疼愛的摸著我頭“我知道小溪最聽話了,乖,按哥哥的說法做,好嗎?”海子看著我,我也看著他,忽然***聲音傳來‘小溪啊,你走了讓你媽怎么活啊?老天怎么那么不開眼,把兩個孩子都帶走了啊/?’***聲音飄蕩在整個陰間里,聽的我一陣抽搐!
“我已經讓我們家里的人難過一次了,這次他們真的不能再失去你了,我們家族只有我們兩個孩子,為了他們我們只有這么做!”海子站了起來,我看見他眼角閃著光,在漆黑的路上是那么的亮
我跟海子繼續走,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遠,家人的哀號依然回蕩在耳邊!海子指了指遠處的橋,“那個就是奈何橋,等下你走過去,不要喝夢婆湯,你就能回去了!千萬別回頭,否則我們都轉不了世,誰也回不去了。”海子說完把我放在緩魂臺上,接著說“你站一會,把你的魂溫緩過來,也讓我好好的看看你,哥哥答應你,以后晚上都陪著你好嗎?”海子像小時候一樣拖著我的臉,以前他告訴我別哭,這一次他是讓我狠心的回到人間!
慢慢的我的魂體越來越重,好象有血液在流淌!“好妹妹,好好替我照顧家人,時間要到了,記住哥說的話,別回頭,別內疚!這不是你的自私,而是為了家人!”海子輕輕的吻了我的額頭!送我到了橋口,夢婆搖著頭熬著湯,嘴里嘀咕著“哎……你是第一個肯這么做的好孩子!竟然可以放棄投胎!”
我的淚忍不住了,但是我被海子推上了橋,他說過不可以回頭;我站在那里不動,大聲喊“哥,你說你晚上會來陪我的!不準騙我!”我怕我忍不住回頭,痛哭的跑著,不知不覺的就失去了知覺
當我醒來的時候,家里所有的親人都圍在床前,“活了,活了!小溪活了”媽媽激動的喊著,大家圍上來一起看著我“你可嚇死我們了”叔叔含著淚,他一定是想到海子離開的那天。我看著叔叔,發現海子站在他的身后,離的很近,同樣流著眼淚對我微微笑……
不久我出院了,海子并沒有如約的每天來看我;我不知道他發生了什么事情,每當我想說出這件事的時候,一個兇神惡煞的人總在卡住我的喉嚨,因為這是天機。
每天我都不挺的燒紙給海子,而且每次都哭的失聲,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還能感應到我,是不是真的有一天在夜晚來臨的時候替我拭去那些思念他的眼淚“哥,天黑了擦掉我的眼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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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0-2009 10:4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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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人鬼故事 櫻花祭
風拂花落,又是一場櫻花雨。我身穿巫女的祭祀服,風吹動我的衣襟,在櫻花雨中飛舞。我以我血祭仙花。鮮紅的血液從劃破的手腕滴落。我在飛舞的花瓣里起舞,手揚之處鮮血飛灑。
原本粉白的櫻花瓣像是吸收了那些血一樣,轉變成像血一樣的鮮紅。
這就是櫻花祭?有個陌生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頓下身形,看著面前的這個年輕人。
請離開,櫻花祭時是不能有外界的人的打擾的。我聽見我的聲音在空氣中顯得冰冷。妖花。年輕人只說了兩個字就轉身離開。
村民中出現騷亂,他們的臉上出現憤怒的神情。抓住這個褻瀆神花的人。不知道是誰大叫一聲,村民們一涌而上,將年輕人捆綁起來。
我冷冷地看著眼前不肯下跪的男人。褻瀆神是會受懲罰的。我淡淡地笑著說。在他眼里看見了恐懼,還有我臉上殘忍的笑容。我輕輕揮了揮手,凄厲的慘叫聲在櫻花雨中響起。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這是給你的最輕的懲罰。我帶著村民們離開櫻花林。留下那瞬間失去雙眼的年輕人在林中痛苦地掙扎。我的心有些微嗜血的快樂。
琉璃,難道你要當一輩子的櫻花巫女嗎?跟我走,離開這個村子,我們去其他地方,沒有櫻花,沒有櫻花祭,沒有櫻花巫女的地方。縉跪坐在我的門外。
縉,你走吧,我這一生都只能是櫻花巫女,這是我來這世上的使命,你快離開吧。我撥弄著身邊粉白的櫻花瓣,在我的撫摩下,全變成了鮮紅。
不,琉璃,我不離開,除非你答應我和走。縉的固執引來了村里的長老。
縉,你知道你會有什么下場嗎?我又聽見我冰冷的聲音,縉,他們會按照櫻花的指示挖去你的雙眼。
不會的,我父親是村長,他們不會那么做的。縉的聲音里有些微的恐懼。
就因為你是村長的兒子,你才不用做櫻花的肥料,但是,你還是得付出代價,就是,你的眼睛……村民們已經將縉按在了地上。我揚揚手,鮮紅的櫻花瓣無風自舞,飄到了縉的臉上。隨后,只有縉痛苦的慘叫在空中回響。
又快到櫻花祭了。櫻花已經送來的訊息,今年的櫻花祭會有不同,是什么,我期待。
你是櫻花巫女?熏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輕輕撫摩著祭祀服上的櫻花圖案,我就是櫻花巫女。明天就是櫻花祭了,我又將穿上這件繡滿櫻花的衣服在村民面前舉行櫻花祭儀式了。
琉璃,告訴我櫻花祭的由來。熏的聲音有著催眠般的魔力。
傳說,很久很久以前,這里是最接近神的村落。神送給村民櫻花種子,告訴村民,只要櫻花每年盛開出鮮紅的花,村民們就能幸福和平。村民將種子種下,每年卻只有粉白的櫻花盛開,每當櫻花盛開時,村里就會有人死去,那飄舞的粉白花瓣就像是送亡人上黃泉路似的。村民用了許多的辦法,也沒有辦法讓櫻花開出鮮紅的花,就這樣一年一年的過去了,村里的人越來越少,櫻花卻越開越繁。村民求神幫忙,神說只要每年櫻花盛開時,讓櫻花巫女的血滴在花瓣上櫻花就會開出鮮紅的花了。于是,有了櫻花巫女。
原來是這樣。熏的笑容像春風一樣溫暖,帶著櫻花香味的少年讓我迷惑。
琉璃,說不定你就是櫻花。熏輕輕拉過我的手,溫暖的手指拂上我的手腕。還好沒有留下疤痕,那么漂亮的皮膚……我感覺到我的脈搏在熏的手指下跳動。
巫女,櫻花祭就要開始了,留下這個年輕人安全嗎?長老們覺得很不安,畢竟村里從來沒有在櫻花祭時留下過外人,祭祀的規矩不能壞。
我會讓他離開的。我聽見我的聲音像是碰撞的水晶般清脆,卻是冰冷。只是心里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一定要留下熏,留下他,我的生活會不同。會有什么不同呢,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些微的感覺,是櫻花送來的感覺?
這次,破壞規矩的人是我,結果會是怎樣?
琉璃,難道你就沒有想過不當巫女?熏問。
不當巫女?我一怔,從來就沒有想過的問題,好象我存在在這個世上的使命就是做櫻花巫女。沒有了櫻花,沒有了櫻花祭,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
我從來都不知道熏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從哪里來,他在我的面前出現就像是命運中注定的,沒有什么好質疑的。他的笑容溫暖得像春風,他的手指的撫摩像是櫻花瓣飄拂般的溫柔。
夜已深,我聽見櫻花的呼喚。
櫻花林里最大最老的櫻花樹。我輕輕觸碰它粗糙的樹身。你想告訴我什么呢。我問它。風吹動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告訴我,你要說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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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0-2009 10:4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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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樹傳遞著它的訊息。
小心,小心,鏡子……
鏡子?我不明白,它告訴我的是什么。明天就是櫻花祭了,或許我不該想太多。
身后有人的氣息傳來。琉璃,原來你在這里。是熏的聲音。
你不該來這里的,這里是禁地。我再次地為熏的笑容感到迷惑。
是這樣嗎?琉璃,你父母呢,來這里這么久就只見你一個人,你沒有家人嗎?
我的父母?我的家人?我好象已經很久沒有想過這些問題了,我的日子就在櫻花的香味里過去了,我沒有家人?不對,我記得有的,我的母親,曾站在這棵櫻花樹下向我揮手,她叫,琉璃,回家吃飯了。還有我的妹妹,穿著粉紅小衣,梳著小辮坐在樹上叫著,姐姐,姐姐,快上來。櫻花飄落在臉上,輕輕柔柔的,陽光有點刺眼。只是,現在他們都去哪兒了,怎么就只留了我一個人在這棵樹下。
想不起來了嗎?突然覺得熏的笑容有點詭異。你來看看這個,說不定會想起些什么。熏的手里拿著一面鏡子。
我向鏡子里看去,鏡子里的那張臉不是我。
熏……突然一股溫暖的液體從體內涌出。
你看見了嗎,你的血不是紅色的。熏的笑容殘忍地可怕。我伸出手,手上沾滿了我的血,不是紅色的,全是黑色的液體。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死了嗎?又來了,那個冷冷的聲音。疼痛突然抽離我的身體,整片的櫻花林在躁動。殺了他,殺了他,殺了這個外鄉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的聲音越發的冷。
果然是妖花。熏只是伸手接住飄落的櫻花。
三百年前在櫻花祭時被挖去雙眼的年輕人是你什么人?
我是他的后人。熏揉碎手中的花瓣,鮮紅的液體染紅了他的手。這是多少人的血才染紅的花啊,果然妖艷的驚人。
我想和熏講話,可是我發不出任何的聲音,我能聽見的只有熏的聲音,和從我口中發出的冰冷聲音。我的聲音,不見了。我想告訴他,殺了我,不,應該是殺了她,我本來就是一個死人了。
那天的天和往常一樣的藍,村民們都很恐慌,又到櫻花盛開的季節了,當第一場櫻花雨開始飄落,一場新的死亡又將開始。村里很多人都離開了,可是,聽說不管他們走到哪里,到了櫻花盛開的季節時,仍是逃不過死亡。
我看著我可愛的小妹從櫻花樹下落下,她粉紅的衣襟在風中飛揚,伴隨著飄落的櫻花。我揚著頭,眼淚在眼里凍結,當妹妹的血染紅地面的那瞬間,我似乎看見滿樹的櫻花瞬間鮮紅而后又恢復粉白。
鮮紅的櫻花原來是用人的鮮血染紅。
爹娘一夜間也無故去世,今年,櫻花要了我的家人的命。
我就是站在這棵古老的櫻花樹下,鋒利的刀刃切開了手腕,血液滴在地上很快就消失無蹤。櫻花樹發出沙沙的響聲,像是在吸收著滴下的血液。
我看見櫻花變紅了,耳邊是村民們的呼喊,櫻花變紅了。是我的血染紅了它們。櫻花紅了,以后村里的人不會再怕櫻花盛開了。我在閉眼前看見了我的爹娘我的妹妹……
琉璃,過來這邊。有個冰冷的聲音在叫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這一去,我就再也沒法見到我的爹娘我的小妹。那個女人,或者該叫她花妖,禁錮了我的靈魂,然后和我,和二為一了。
從此我永遠不老不死,從此多了櫻花巫女,從此有了櫻花祭。只是所謂的祭祀卻是為了給櫻花找食物。櫻花巫女灑下的血,是村民的血,而我的血,早已經化成黑色的液體。村民們在巫女的蒙蔽下一個一個地成為櫻花的食物。當一村的人全喂了櫻花時,櫻花巫女用鮮紅櫻花帶來幸福的傳說招來另外一群人,新的村子又再次延續下去。
只為了看櫻花鮮紅的一刻,三百多年來,櫻花樹下不知有多少的白骨,不知有多少的鮮血染盡了這片土地。這片粉白的櫻花林不該再存在了,就如我早不應存在于這世上。
我那被禁錮的靈魂掙扎著,我想告訴熏,殺了我,殺了花妖。
櫻花漫天飛舞,形成一個巨大的旋渦,我和熏就是旋渦的中心。飄舞的櫻花瓣變得像刀一樣的鋒利,我看見熏的臉上有了些許的劃傷。
我費力地掙脫花妖的控制,指著額上的櫻花印記,熏,這里……
熏的刀刺破了櫻花印記,我聽見花妖的慘厲叫聲。漫天的櫻花頓時失去力量,隨風飄舞。我的靈魂終于得到解脫,在身體化做塵煙以前,這場櫻花雨是在為我送行吧。
最后看了熏一眼,只是再也沒有機會告訴他,我愛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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