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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2008 09:5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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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冰 箱
我有一个担任警官的同学, 曾经跟我讲过一个关於「冰箱」的恐怖故事。 虽然它仅仅是一个关於凶杀案的故事, 而非鬼故事,却让我毛骨悚然。 故事发生在日本。一位老太太搬入一间传统日式的平房, 老太太非常节俭,甚至到了锱铢必计的地步, 因此对於一切生活上的花费,必明察秋毫。在这间新房中, 首先让老太太感到不对劲的是电表的指数。 老太太自认用电很节省,却总觉得电费比预期的高出一些。 有一天,老太太决定关闭家中所有的电源, 搬入儿子及儿媳妇家暂住一个星期,以检视电表有何变化。 一个星期以後,老太太返家後发现电表指数仍有增加之势, 便开始怀疑有人偷电。 於是,老太太展开一连串的线路检查活动。 老太太很细心地检查家中所有的电路,钜细靡遗, 却似乎一无所获。失望之馀,老太太正想打电话找儿子抱怨, 并打算放弃,却恰巧在电话机座旁边发现一条陌生的电线。 老太太赶忙将电话桌搬开,赫然发现该条电线是通达地底下的,见到这种情形,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电线剪断, 但是老太太追根究底与明察秋毫的性格, 促使她聘请若干个挖土工人把地面挖开, 以探究电线究竟通到何处。 工人使命地挖呀挖,大约挖了一公尺深的时候, 碰到硬硬的东西,再继续挖下去, 才发现埋在地底下的居然是一个冰箱。 工人们打开冰箱一看,赫然发现一具女尸, 其脖子上有一道轻紫色的勒痕,舌头围吐,眼睛瞪得大大的, 眼球朝向左上望,彷佛在乞求冰箱的门早日被打开。 尽管尸体是冰在冰箱中,但可能是由於冷度不够, 尸体已开始肿胀发臭,冰箱中漾著令人作呕的尸水。 後来在查案的过程中才发现,这间房子原本住了一对医师夫妇。但 是,当老太太接手此栋房子时,医师的太太已经不见了。 我同学一直强调这是千真万确的故事 (故事中若干加油添促的情节除外), 但是我一直感到很纳闷的是∶ 该位医生为何要采用那么诡异的方法来掩藏尸体? 你也有同样的看法吗?
[ 本帖最后由 jennythefox 于 29-2-2008 09:59 A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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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2008 01: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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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2008 01: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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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2008 07:3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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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2008 07:3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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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尝尝爱的滋味
他一下子拿定了主意,今天晚上要上里乔内去找个妞儿。
上一个妞儿他是在贝位里瓦找上的,那是三个星期以前的事了。把她的身体肢解掉,他可实在没少花工夫,不过这工夫他是很乐意花的。说实在话,那妞儿长得真不赖,美极了,金发碧眼,娇小玲珑,两条大腿又长又匀称,是个来意大利旅游观光的德国妞儿。当然,到头来她也就只成了这么一小包东西。他把这个包扔到海里去了。那是个美丽的夜。扔掉那个包以后,他感到一阵轻松舒服,禁不住在海边散步了很长时间。他抬头望夜空,整个人几乎被头顶上那种寒冷和深不可测的景色镇住了。他感到自己无比渺小,然而谢谢天,生活和爱给了他这样的快感!
三个星期过去了。
尽管他渴望得到他那种快感,但他是个十分小心谨慎的人,他尽力克制住。总算克制了三个星期,然而那种饥渴使他越来越忍受不下去了。
他是个需要人的人,他需要人,就像需要吃的和喝的一样。他喜欢在人当中走,在大群大群的人当中不受注意地走。他在人群当中,观察他们,他们各有各的心事,深深隐藏着从不外露。每个人另有一张脸,他看不到的脸;每个人另有一个世界,他进不去的世界。有时候他真想从他们的脸上能够读出点什么,就像读一本本打开的书那样,并非出于不健康的好奇心要窥探到他们最小的秘密,而是要真正感觉到他们所感觉的,要了解他们。然而徒劳。
三个星期过去了,他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那天下午他躺在海边沙滩上,沙擦着他的背。他心中浮想联翩,想起了许多往事。他回想起第一次捉住一只野猫,用玻璃瓶碎片割开了它的肚子。他想起了他的第一个女朋友,住在离他家两个街区的一个个子小小、深褐色头发的姑娘。他们两个都很乐意地相依相偎,但到了最热烈的关头,她忽然害怕起来,要挣脱他的拥抱。他这时候兽性大发,用手掐住她的脖子。他简直疯了,直掐得她两眼翻白,嘴唇发紫,喉咙里发出咕喀咕喀的声音。幸亏这时候有人经过,及时阻止了他。后来他被送到一个地方关了好几年,才被重新放出来。
这时候他已到了法定年龄,精神已经治好,还有了点零花钱。他却用这钱去买了把刀,找了个妓女,在她的房间里把她掐死了,还肢解了她的尸体,又用她的血在墙上画了幅风景画。然后他把自己洗干净,逃之夭夭。紧接着他出了国,走遍了整个欧洲,到处打零工为生。如今来到了意大利。他生活越来越放荡了。
他在沙发上就这样躺着躺着,睡着了,等到张开眼睛,只觉得太阳直晒。在满眼金星中他看到一双美丽的大腿在他身边走过。他心中燃烧的饥渴感告诉他,他需要女人,需要得不得了啦。
他在里米尼科了一个公寓房间,从那里坐公共汽车去里乔内。其实路很近,走着到那里去半个小时也用不着,但是他不想走路,情愿花上一百里拉车钱。他这时候只想听到汽车发动机的呜呜声,只想感到脚下像心跳那样震动。他来到了最繁华的地方。
他荡来荡去,穿过了几条小街,最后决定进一家不太显眼的俱乐部。他来到了这么一家,买了门票,从昏暗的门外走进里面发出淡红和淡蓝灯光的小天地。一进门,疯狂的音乐把他的耳朵着实震聋了好几秒钟。舞池很小,挤满了人,跳舞的人合着硬摇滚音乐的节奏,像语地上懒洋洋的恐龙那样很慢很慢地移来移去。他心里说,意大利人跳舞也真怪,不管是什么样的鬼音乐,他们跳起来都是那么慢腾腾、懒洋洋的。和他们行动和说话的快节奏完全相反,他们跳舞时简直不离开他们站着的一小方块地方,就在那原地磨来磨去。
他在舞池旁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要了一瓶白樱桃酒,经验告诉他,在这种地方,一杯啤酒是名正言顺地要索取高价的。舞厅里那种激烈的音乐,他的耳朵渐渐适应了。这种节奏在他的血液里甚至和他内心的饥渴感合了拍。他想从这种很硬的电子声响中听到歌手的歌声,但是没有成功。他喜欢这种小舞厅,因为它们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气氛。它们异于外面的世界,自成一统,在这个小世界里,人和爱情在一夜间诞生和死亡。这是理想的追猎场所。
他坐下来以后,跟些妞儿跳了几个舞,但是她们都不是他所想要追猎的对象。大多数意大利妞儿有她们的男朋友,而大多数外国妞儿跟着和她们一起来的旅行团走,或者已经有了自己的寻欢对象。他跟一个年轻的法国妞儿跳了舞,她的发音很好听,腿也修长;他又跟一个德国妞地跳了舞,她很娇小,但是和她的娇小身段比起来,她的胸部太大了,大得简直叫人不相信是真的。这两个妞儿都引不起他的兴趣。她们不合他的口味。
就在这时候,他注意到了她。
他以前不可能看见过她,因为她就像墙上挂的一幅画。人看到了画但不一定真正注意到它。她走起路来像个影子,慢慢的,飘飘然,若隐若现。他首先注意到的是她那头长发,颜色很深,既不是棕色,也不是黑色,长长地披散在她的肩上。接着她在一盏灯下经过,她的脸顿时成了一幅黑白水墨画,美丽的容貌,一双冷漠的深色眼睛。
她马上把他吸引住了,这种吸引力在于她的走路姿势,在于她的整个体态,不是那种勾引人和刺激人的样子,正好相反,是这种冷若冰霜的神情。
他一下子明白了,他今晚需要的就是这个妞儿。他注意她在什么地方坐下来,接着就走过去请她跳舞。
她无言地接受了他的邀请。她的腰非常细,他的手臂几乎完全可以把她整个儿搂住。他对她说了几句话,是对不认识的人说的最无关紧要的话。她没有回答,于是他又试了几种语言。最后她开口了,跟他说的是结结巴巴的蹩脚英语,夹杂着一些听不出来是什么语言的话。可能是希腊话吧,但是他说不准。他想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但她只是微微一笑,说是微笑,还不如说是抿抿嘴唇,半像忧伤,半像冷笑。他特别注意到她的孤僻,它像一件大衣包裹着她。他们周围一对一对的舞伴形成一片混乱的光雾,这些人在色彩的波浪中游泳,他们的头和肩淹没在音乐和动作的汹涌浪涛中。
他和她先是隔得很开地跳舞,他的一只手臂搭着她的一个肩头。她的头发极轻地拂着他的脸,透过来淡淡的香水味,很好闻很素雅。他感到了他心中那种饥渴,对她的需要像火烧得越来越旺。他谨慎地把她拉近自己,但她没有抗拒。现在他们脸贴脸地跳舞了,他的脸旁是她肉体的温暖和使他惬意的温柔。他们完全合拍,驾御着音乐。这真是难能可贵,两个一点不相识的人跳起舞来竟配合得那样天衣无缝。
这个舞跳完以后,他把她送回她的坐位,就跟她坐到了一起。她一点也没有拒绝的表示。但他们除了没什么意思的片言只字,实在无话可说,她说话还是用她那种结结巴巴的英语加上那种不知道什么语言的话。
他忍不住把她的俊脸看了又看,注意到她的头发一半垂到左脸上。而且他感到奇怪,她这边头发是扣在衣服上的,因此它一直遮住她这半边脸。她的两眼下面凹进去,他注意到她好像醒来已经很久了。这一回他不用解剖刀怎么样?为什么不用木针呢?他已经好多年没用过它们了。
她拿起饮料来抿了一口。他很高兴地看到,她根本没戴什么首饰,没有戒指,没有手表,只有一个很小的银手镯,这银手镯看上去非常古老了。
这真是再好不过。有一次他对付一个上了点岁数的比利时女子,由于她不肯脱下她的首饰,结果他最好的一把小解剖刀给她的金手表弄断了。
就这样,他在昏暗中喝着酒,凝视着她,美美地把她和他过去那些妞儿加以比较。他想,她的胸部可能小了一些,但挺挺的。对了,他可以从她的胸部开刀,就用那把小解剖刀。当然,他首先要勒死她,他想到她喉咙发出的咯咯声,心中就兴奋……
然后他们又跳舞,跳了一个舞又一个舞,有时候他们夹在人当中,久久地站在舞池上不动,紧紧地拥抱。她的头发擦着他的脸,他捏捏她的耳朵,他想吻她的嘴。
“不行,在这里不行,现在不行,”她说。“过一会儿。”
“为什么不行?”他开玩笑地问。“我要你。我需要你的爱。”
她微笑,或者是那嘴唇微微撅起来的冷笑。
“我今天晚上要尝尝你爱的滋味。”她回答说。
“你会尝到的,我的小宝贝,”他心里说。“你会永远忘不了我的爱的滋味的。只要你活着就忘不了,不过你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的时间不多了,但在只要活着的这一点时间里你是不会忘记的。”
他想着他今天晚上可以充分享乐一番,想着使用他的各种工具——小刀、木针、绳子。
乐队终于奏完了最后一个曲子。他到衣帽间给她取来她的大衣。她想等公共汽车,但是他对她说,到他的公寓很近,只要走着去就行。她看了他一眼,无言地答应了。
她什么话也没有说,跟着他走进他的房间。他们进去后,他小心地锁上了房门。
“请你先等一等。”她悄悄地说了一声,就自个儿上浴室里去了。
他换上睡衣,开亮了床头灯,把他那些心爱的工具放到他睡衣的口袋里——他的小刀、木针和那根准备勒死她和捆绑她的结实绳子。他还注意到墙上有一个钩子,够高的,可以用来吊她。
然后浴室门打开,她围着浴巾出来了。
幽雅的床头灯光像一双情人的手那样在她年轻的身体上抚来抚去。她身材太好了,然而十分纤细,看上去像弱不禁风、她的长发现在完全松开,拔了下来,但仍旧遮住她那半边脸。她急急忙忙地向他走过来,把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到他身上。当他们的舌头碰在一起时,她的眼睛流露出一种饥渴难忍的神情。他也觉得自己心中饥渴难忍。只觉得血脉怦怦地跳动。他想用左手去拖住她的背部,把右手伸到口袋里去摸那根绳子。但是他忽然发现——他办不到了…
她的双臂像是钢钳,已经把他的双臂牢牢地按在他的身体两边,动也不能动。她的眼睛向他微笑,他这才第一次注意到它们射出来的强烈光芒。
“好了,我亲爱的,”她耳语说,“我现在要尝尝你爱的滋味了
她猛可他把头一摇、头发向后一甩,这样就把她的左边脸露了出来。
他要发出尖叫,但只有喉咙在咕啥啥啥响,叫声发不出来,因为她的舌头像火山熔浆一样在他的喉咙里喷发。
他不能动,不能叫,就眼睁睁地看着盖着她半边脸的一团滑溜溜、长着黑毛、眼象鼻子似的东西像触角那样倒转开,它上面许多没有牙的嘴一张一合。它顺着她的嘴唇滑下来,滑进他的嘴巴。湿漉漉、滑溜溜,令人想吐。它一边沿动一边吮吸,他的心被火烫的痛楚撕成千百万块无声尖叫的碎片。
女房东看到一个姑娘半夜三更离开他的房间。她当下决定,一定要把她这个房客赶走。这到底是一家正正派派的公寓.不希望有这种事情在这个崖顶下发生。
她来到他的房间,她的房客竟不在房间里,她觉得很奇怪.她只看到他的衣服乱七八糟地扔了一地.床上有一个大塑料包。她生气地拿起这包,觉得它湿漉漉、粘糊糊的。上愈还有些红点子。包裹面格勒格勒响,她打开包一看。只见里面是些骨头。等到她看见包裹那张压平的人脸,她禁不住一下子大叫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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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2008 07:4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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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幽灵怪车
辛萌迪是东海市某纺织厂女工,她家离厂里很远,她骑自行车上下班,至少也要四、五十分钟到达。厂里工人工作时间三班倒,中班和晚班夜里十二点交接,她下中班到家也就约深夜一点钟了。她的父母在外地工作,家里只有她和奶奶两个人,辛萌迪是奶奶从小一手看大的,她今年19周岁。她上班有一年了,每次遇上萌迪夜晚下班,奶奶都十分担心,不等她回到家,奶奶是不会睡觉的。
十月的一天,正值辛萌迪上中班,深夜十二点钟交完班,她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工厂,骑了十几分钟,她来到了那条幽长的森林小路,这条路名叫槐安路,是她上下班的一条必经之路,狭窄的道路两旁是茂密的槐树林,几乎把天空遮蔽。她每次夜班走在这条路上时,都觉得可怕,因为此时极少能见到第二个人,而且这条路还不允许汽车通行,所以,这条路深夜里显得非常神秘幽静。此时路上只有她一个人,她骑的很快,甚至不敢回头看,只盼着尽快走出这条街。正在她提心吊胆地骑车疾行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汽车的喇叭声,她回头一看,见一辆汽车从后面驶了过来,她没太在意,稍稍拐了下车把,靠边继续骑着,骑了一会儿,见那辆汽车还没有赶上来,她又回过头去,看到那辆汽车行驶的非常慢,辛萌迪正在奇怪,那辆车已经驶到她的旁边了,而且,速度几乎和她骑车的速度一样。这时她惊奇地看到,这像是一辆老式的汽车,车头类似卡车头,车身象个大面包,黑乎乎的的颜色,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汽车。咦?辛萌迪心里说,哪儿来的这麽辆怪车?。汽车基本上是在与她保持均速行驶。辛萌迪看到车厢内空空的,驾驶室内也黑乎乎的,看不见里面的人,而且这辆车所有车灯都关闭着,没有一点亮光。她开始害怕了,两腿用力猛蹬,那汽车也稍稍加速跟着她并行,她减速,那辆汽车也在减速。讨厌!辛萌迪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更加惧怕这辆汽车了。就这样,直到她出了槐安路口,上了大道,那辆汽车才背她行驶而去,她望望那辆远去的老式汽车,心中好生奇怪。
辛萌迪匆匆地回到了家中,奶奶还在等着她。她一进门,奶奶便问:萌迪呀,今天怎麽回来晚了点呢?哦,没事的奶奶,萌迪笑着说,往后您不用等我这麽晚,反正我有门钥匙。哎,不等你回来,我睡不着呀,奶奶说,你饿了吧?家里有点心。我不饿,辛萌迪说,奶奶,您快休息吧。她说完,习惯地到卫生间用温水洗过脸,然后走进自己的房间,她到镜子前照了照,生怕奶奶看出她有什麽异常,而为她担心,她见自己并无什麽异样,才放心地躺下睡了。
第二天下午,辛萌迪准备去上班时,奶奶把亲自做好的一盒饭菜,交给她说:萌迪呀,今天别在厂里买饭了,这是奶奶给你做的,你准愿吃。萌迪接过热乎乎的饭盒,心中十分高兴。其实,萌迪已经很懂事了,她在上班时也常常担心:奶奶一个人在家,身边没有人,万一有个什麽大事小情,也没人照顾。
当晚十二钟交班完毕,辛萌迪骑上自行车快速朝家驶去,不多时她就进了幽长的槐安路,这里灯光暗淡,路上静悄悄的,夜晚的冷风不时向她袭来,她觉得浑身阵阵发凉,不由地打了个寒战。她看到道路两旁的树头在不住地晃动着,使她心中油然生起一种孤独的恐怖感。正在这时,随着一声汽车鸣笛,在她身后不远处,幽灵般地出现了,她昨晚见到的那辆奇怪的汽车。辛萌迪发现,那辆怪车在不远不近地跟着她,越是这样,她就越是觉得那辆汽车可疑。她不敢再回头看那辆车,只是拼命地蹬了起来,自行车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她刚下班,身体实在是太累了,眼看就要出槐安路口了,她只觉得两腿发软,实在是骑不了那麽快了,不得不降下速来,当她气喘吁吁地回头望时,那辆车早已无影无踪了。她出了这条路上了大道,心里还在想:是我骑的太快把它落下了?,还是它溜走了?。这辆车的出现,简直像幽灵一样,令辛萌迪感到特别害怕。
当她回到家时,奶奶一眼就看出了问题,她关心地问:萌迪,你怎麽啦,脸色这麽不好。萌迪没多考虑,她对奶奶说:这两天回来的路上,我总是遇到一辆汽车,是一辆样式非常老的汽车,现在,恐怕想见都见不到。怎麽,碰着你啦?奶奶焦急地问。没有,萌迪回答,我总觉得那辆车很可疑,就象是有意跟着我似地,让人讨厌。哦,没碰着就好,奶奶说,一辆汽车,有什麽害怕的,它走它的,你走你的呗。可是……萌迪本想再说什麽,但她看到奶奶心痛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她像往常一样,洗过脸就睡了。
第三天下午,辛萌迪上班临走时,奶奶递给她一只手电筒说:拿着吧,回来时,遇到黑灯瞎火的地方,照个路用。辛萌迪本想不带这个,但又怕奶奶生气,就接过了手电筒。临走时,她听得奶奶还在唠叨:哎,要是有个伴儿就好了。
萌迪告别了奶奶,四点钟准时到达厂车间上班,她把前两天夜里回家时遇到的事,告诉了一起上班的几个女工,几个女工听了后,觉得事情挺古怪,其中一个女工对她说:萌迪,你说那辆车跟着你时离你很近,那你干吗不记下它的车牌号,告诉我们,万一你有什麽事,咱们也好报案,警察可以根据车牌号,很快地查出那辆车的来历。萌迪一听,心想:对呀!我怎麽就没有想到呢?,虽然那辆怪车上任何灯都没有开,而且那条路很暗,不过今天,我有奶奶给的那只手电筒,用它也许能看清那辆车的牌号。萌迪这样想,却没有说什麽。
夜里十二点钟,辛萌迪下班后,不多时,又走进了槐安路,她骑的并不很快,因为她想,如果那辆怪车真的再出现,她一定要看看,这究竟是辆什麽车,并注意记下它的车号。灯光暗淡的槐安路上,此时格外幽静,辛萌迪就这麽不急不慢地骑着车,并注意观察着。但是,那辆怪车始终没有再出现。萌迪心想:难道那辆汽车的出现,真是偶然的吗?若真是如此,我还是快些回家的好。她这样想着,便加快速度骑了起来。眼看就要走出槐安路了,突然,从道路旁边的黑暗处,窜出两个蒙面人,他们拦住了辛萌迪的去路,辛萌迪被迫下了自行车,站在原地浑身打颤。其中一个蒙面人走向她,晃着手中亮闪闪的匕首威胁道:别出声,跟我们走。辛萌迪从来没见过这种场合,她哆嗦着问:你们。。。要干。。。什麽?。少废话,蒙面人厉声说道,想活命就快把钱全掏出来,否则的话,我们给你放放血,快点。蒙面人边说边朝她逼近。此时,辛萌迪已被他们吓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另一个家伙见辛萌迪没反应,也朝她逼近。就在这危机时刻,一阵汽车喇叭声,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三个人不由自主地,同时寻声望去,只见离他们二十米左右的地方,幽灵般地出现一辆老式的汽车,他们被这突然出现的情形惊呆了。这时,从汽车前方,猛然射出两道强光,正照在两个蒙面歹徒身上,随即,那辆汽车朝他们行驶过来。那两个家伙见状,惊慌失措地逃离了现场。辛萌迪也不知道,这辆汽车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也顾不上记什麽车牌号了,而是慌忙骑上自行车,拼命地往家奔去,直至骑到自家门口,她才勉强定住了神,但此时她已是满头虚汗了。
她来到门前,当她取出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门却被顶开了,原来,房门根本就没有上锁。她认为,这是奶奶特意给她留的门,就推门进了屋。辛萌迪叫了奶奶一声,没有回答,她见奶奶坐靠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着两眼象是睡着了。奶奶,我回来了,您快回屋睡吧。她说着,走到奶奶近前,伸手就要搀奶奶起来,可是奶奶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奶奶,你怎麽啦?萌迪用力摇晃着奶奶的胳膊,大声地说,你怎麽啦,奶奶?奶奶仍然毫无反应,当她松开手时,只见奶奶一下倒在了沙发上。吓的她急忙给急救中心打了电话,之后又回到奶奶身边,她感到奶奶已停止了呼吸,辛萌迪的两眼一下子湿润了。稍过片刻,她起身到外面去等侯救护车。
救护车很快赶到了,三个身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随辛萌迪进了屋,那个年龄较大的医生,来到萌迪奶奶身旁,摸了摸她的脉,又分别翻开两只眼皮,仔细地看了看,然后站起身来问辛萌迪:怎麽现在才叫我们来?辛萌迪说:我刚刚下班回到家里,发现后,就立刻给你们打了电话。那个医生瞟了她一眼,又问:这几天你都不在家吗?“我每天都在家,就是上班,辛萌迪说,昨天下午我去上班之前,我奶奶她还好好的呢。”什麽?那医生一愣,接着又甩出一句:开什麽玩笑。怎麽是开玩笑?辛萌迪迷惑不解地问。那个医生说:既然你每天都回家,你就应该知道,她老人家已经死了三天啦!。萌迪听罢失声问道:你说什麽?死了三天?。对!那个医生两眼盯着辛萌迪,肯定地回答,至少三天了。啊!话一出口,萌迪一下子惊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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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2008 07:4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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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中医科的秘密
最近感觉不太对,老是觉得头昏,而且昏起来是那种感到四周一片漆黑的那种。大概是榕树下的鬼故事看多了吧!这只是一种自嘲,或者是自我安慰。这头昏还是照样发作。听隔壁王大妈说,某某医院有个韩医生,是中医科的,看了效果特别好,而且,人人都愿意去那里看病,西医科倒反而被冷落了呢。也罢,没办法,既然说得这么“神”哪,为了自己的健康,我就去那儿看看吧。
进了医院,挂了号,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中医科,原来在一楼的一个角落,地方倒是挺大的,一看,天呐,门前还坐着长长的一队人,可都是些老头子老太太之类的。奇怪!我心里想着,可那时没在意呀,只是想到底要等多长时间才轮到我呢?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等呀,等呀,不知不觉中,我居然睡着了……
“喂,喂,小姑娘,到你了!”“啊,啊?到我了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旁边的一位老婆婆推醒了。赶紧回过神来,踏进了中医科,顿时,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环视四周,简简单单的,占了一面墙的药柜,一张老旧的褐色桌子,很正常啊,哪里不对呢?突然,我的视线停留在窗边的一扇门上。这门奇怪得很,因为它似乎是用铁造的,而且上面还挂了一把锁。中医科有必要用这种门吗?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心中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奇怪……“小姑娘!”一个刺耳尖锐的声音冲进我的耳膜,头晕再次发作。原来是医生在叫我。医生是个大约四十几岁的女人,穿着白大褂,脸色苍白的样子。“小姑娘,你哪里不舒服?”刺耳的声音再度想起。(我听见你的声音就不舒服了),我心下暗暗想道,并把病历卡递了过去:“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感到头昏。”那个怪怪的医生站了起来,走到药柜面前(哇!真是吓我一跳,没想到这女医生站起来居然那么高!怪吓人的),打开门拿了三包药给我:“熬三小时,每天一次。但是要在晚上十二点熬。你的病历卡先放在我这儿,等药吃完了再回来拿。”“哦,哦。”我接过药,心头那奇怪的感觉又再次涌上。为什么要在晚上十二点熬?为什么又要“扣压”我的病历卡?不管了,听医生的话总是没错。
走出医院,我越来越感觉奇怪。心里很清楚地明白是那门带给我的奇怪感觉。又围着医院绕了一圈,发现中医科的外面是一面高高的围墙。“也就是说,那门,打开后,就应该是这个院子了!”我自言自语,突然眼前又感到一片漆黑,“哎……又发作了,赶紧回家休息去……”
深夜十二点,万籁俱静,只有我在阳台上煎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药罐中升出的烟雾让我昏昏欲睡……好不容易熬到了三点,把药小心翼翼地倒出,再喝下,倒在床上就睡……第二天如此,第三天也是如此,三包药都喝完了,可是我觉得我的病没有好多少,反而倒是加重了,头整天昏昏沉沉的。到了第五天,我终于想明白,一定是那药有古怪,我一定要去弄个明白。当天晚上十二点,我硬撑着身子来到中医科外面的围墙边,天助我也!一辆小轿车正好停在边上。我好不容易用爬了上去,看到的景象让我终身难忘!偌大的院子,当中放了一个像香炉似的东西,而靠墙的地方,也就是我正趴着的围墙的下文,整整齐齐地用钉子钉着一张张的病历卡!病历卡上冒出一阵阵的烟雾,那情景就如同熬药时的一样,只见冒出的烟雾全被那香炉吸了去,那高大的女医生正站在边上,等烟雾全吸尽后,她从香炉中拿出一个小瓶子,瓶中有一股绿盈盈的气体,她张开嘴,全数吸了进去……我终于明白,这女医生利用所谓的“药”和病历卡来获取病人的元气,怪不得……她要我每天晚上十二点熬药……突然,我发现自己趴在墙上的手满是皱纹,那女医生吸完了精气,抬起头,诡异地朝我一笑,我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第二天,报纸上登出一条消息:昨夜一无名老太太死于某某医院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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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2008 07: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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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香港学院
香港有一所医学院,座落在一座小山山脚,校区沿著山势蔓延而上(各位是否看过淡水商工,就是那样细细长长的延伸上去)在校区的尽头,也就是快接近山顶的地方,是学校医院的停尸间。那种阴深的感觉也不用我赘述,学校的学生也很少有人敢去那里,事情是发生在快期末考时。有一位素来不信邪的学生,不知怎么突然与同学辩呀辩的就突然打起赌来了,他说他敢一个人在那里面渡过一晚,一些好事的同学就说如果你真的办到大家就输你一顿大餐。
那个学生就说:“好,这顿大餐赚定了,顺便还可以准备考试呢!”於是当天傍晚,那位学生就准备了一些想看的书,大夥就一起上山 到了停尸间门口。同学就说:“我们不把门锁起来,害怕的话就自己出来吧。”那位学生还很爽朗的要大家把大餐的钱准备好。
於是,一伙人就把他留在山上,下山去了。然而,就这麽凑巧,在大家走後,学校工友上来检查,他看到停尸间的门没关,就顺手把它锁上了。第二天,大家发觉那位学生居然真的没回来,心中也真有点佩服,於是大家又结伙上山来看看那位学生。走到门口时,突然发现门竟然上锁了,心理就涌起了不大好的预感,大家七手八脚的把门打开后,一看到里面的情景,胆子小的当场晕倒在地,其余的人也不禁趴到地上呕吐起来......
原来,只看到整个房子里的棺木倒的乱七八糟,尸体也横七八竖的满地都是,而且也有不少尸体已是残缺不全。而那个学生,满身是血,手里、口里似乎还能看到尸体的残骸,双眼无神的挥舞者双手,嘴里还不断著念著:“我不怕你,我不怕你,过来呀!看我咬你!看我咬你!过来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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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2008 02:4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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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男舍八号楼
我表弟现在在一所酒店管理专业的大专学校读书,这所学校的硬件设施在我们这座被誉为国际都市的海边城市里,也算很不错了。学校的建筑都是新落成的,校园修葺的非常漂亮。
唯一的不足也是致命之处是,这所学校建造在一座巨大的坟山上。
有点儿常识的人都知道,通常政府征用农村的公共坟地,
所要建设的不是学校就是医院,究其原因,无非是因为只有这两个地方是人气最重的地方,比较压邪。
我表弟的这个学校就是这样,在他们学校,要说最出名,还得是男生宿舍的8号楼。
8号楼靠山而建,外表看上去跟其他七座公寓楼完全相同。
但是奇怪的是,8号楼不管什么季节,只要你走进去,就会有一种从脊梁上往外渗的阴森寒冷的感觉。
我表弟说,在最热的三伏天,一走进8号楼的走廊,他浑身的汗毛就全竖起来了,身上就是有再多的汗水,顷刻间也能全体冷透透。
而如果你在进8号楼之前照过镜子,进去后再照的话,你会看见自己的双眼下会出现不曾出现过的黑眼圈儿,
整个人的脸色煞白的几乎透明,甚至能看见皮肤下淡蓝的血管!
我表弟一入校的时候,就被分配住在比较阴冷的3号楼,后来搬到5号,好不容易盼到第二次搬,结果学校竟然把他们安排在他们最不想去的8号楼!
没办法,我表弟他们宿舍也只能这么着了——总不能连学都不上啊!为了避邪,他们去寺里求了符,还在“石头记”求了开过光的玉观音,所以一直以来也还不错。
某个深夏的半夜,高年级的一个男生半夜“嗯嗯”,自己一个人蹲在昏暗的厕所里。
这所学校的厕所,是那种比较传统的四面都是木墙,有一扇活页门的,从四面的木墙下面,能看见正在“排泄”的人的脚踝及小半部分的小腿。
这个男生蹲了很久,无意间一瞥,从木墙下面的空隙中,看到一只穿着白色NIKE运动鞋的脚,
因为实在太无聊了,他就喊:伙计,你是哪个宿舍的?想跟他聊天杀时间。结果没人回答他。
他以为人家没听清楚,就又问:伙计,你是哪个宿舍的啊?结果那个人还是没回答他。
到这会儿,这个男生就有点儿生气了,但是他还是又问了一遍,结果还是没人回答他。
于是,他“嗯嗯”完了之后,提起裤子来就往外走。
到了隔壁厕所门口,这个男生比较冲动的一脚把门踹开,刚要破口大骂,看清状况的他,却一个字儿也吐不出来了——隔壁的厕所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半条人腿!
那半条腿的脚上,穿着白色的NIKE鞋!
[ 本帖最后由 jennythefox 于 2-3-2008 02:59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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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2008 04: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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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太长篇了,但是蛮恐怖的咧...
搞到我连看都要开着门先,哈哈...
不过我比较喜欢看那些前篇很恐怖但是后面很好笑的那些故事...好好笑哦!
明天去学校讲这些故事给朋友们听听先... 不介意吧...
继续加油哦,希望你一直加新文章...
[ 本帖最后由 薇薇weiw3i 于 2-3-2008 04:35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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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2008 06: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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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2008 06: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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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3-3-2008 10: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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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啊!好吧!下次我尽量贴一些没那么恐怖的故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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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3-3-2008 10:2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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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死人改碑文
李相文很伤心。
妻子去世已经三个月了。他依然在後悔,後悔那天晚上不该让她出去为得病的自己去买药,跑了大半个市区,回来後不久就因为淋了雨而病倒了,病得把生命也赔了进去。悔恨和思念像一条毒蛇一样纠缠在他心里。
离开伤心地这麽久,他想去妻子的墓看看,倾吐自己的心声。
来到公墓园里妻子的墓前,李相文泣不成声。他回忆著以前与她相识相知直至相爱的点点滴滴,悲痛的难以自制。
疲惫的他居然在妻子墓前睡著了。等他被夜风吹醒时,已经是深夜了,公墓在静静的月光下透著恐怖的气氛。
李相文有点害怕,一个活人置身无数的墓碑之中,本来就是让人感到恐怖的事。他急忙往公墓门口赶去,可是大门已经紧闭了。
李相文无奈的坐在一颗大树下,等待黎明的到来。
他忽然觉得自己左边不远的一座豪华的墓在摇动!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睛,李相文再次望去,没错,是在摇!
一具骷髅忽然凭空出现在公墓前。月光下,李相文清楚的看到,他浑身是泥,眼里冒著惨绿惨绿的光,下颌骨一张一合的,似乎在喃喃自语。
李相文吓的不敢动弹,缩在树下,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借著月光,他看到了墓碑上的字:“吴海,终年69岁,为人和善,行善无数,受人尊敬,希望他安息。”
骷髅忽然悲鸣起来,凄厉的声音让李相文毛骨悚然。忽然骷髅用手在碑上抹了几下,然後用手指刻了几行字,刻完了才略显平静的消失了。
它刻的是:“吴海,终年69岁,为了遗产害死了自己的亲弟弟一家,当局长时无恶不做又沽名钓誉,後来死於心脏病。”
慢慢的,几乎每个墓碑前都出现了骷髅。显然,它们都是埋在里面的人。它们都做了一件相同的事──改碑文。李相文的好奇心压过了恐惧,他悄悄的在墓园里盘恒,看骷髅们写什麽。奇怪的是,骷髅们似乎根本看不见他,
他发现,里面埋的人原先的碑文大都把死者形容成具有乐善好施,光明正大等高尚品格的人,可被改後的碑文都会把死者的一些不为人知的恶行记下来,总之,这些人在改过的碑文里的形象和原先的天差地别。
李相文觉得很有趣,这是死人在说真话吗?他忽然想看看妻子会不会也改碑文,就跑到妻子的墓前。
月光下,李相文认出了她那张曾经美丽的脸。她趴在碑前,用只剩下骨头的手指写道:“为了和情夫幽会,她骗丈夫说是出去买药,结果因淋雨得病而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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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3-2008 12:3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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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很恐怖,却很喜欢看。
楼主,加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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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4-3-2008 09:4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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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楼上有鬼
阿薇是那种既漂亮又温顺的女孩子。追她的男孩子一口气都数不过来。在众多的追慕者中,她将目光锁定了小李和小周。他们不但爱她,而且仪表堂堂,温文尔雅,才华横溢。
小李和小周原来是大学同学加哥们,可友情归友情,在对阿薇的追求上都没有丝毫让步。他们表面上似乎挺大度,暗地里都较着劲。
阿薇生性胆小。为此,单位领导就让她住了宿舍楼的顶层。原以为这样既安静又可防止人搔扰。可没想到,顶层的其它住户逐渐搬走了,阴森森空荡荡更怕人。碰到风雨天,门窗“吱呀”作响,或老鼠带动砖块,她简直是毛骨悚然。
最先知道她胆小的是小李。那天晚上刮着狂风,小李正在阿薇处闲聊,阿薇硬留着小李等风雨过后才回去。小李暗喜,就天天晚上到阿薇处陪她。
小周听说小李天天去陪阿薇,十分嫉妒,决心要把阿薇给拉过来。这天夜里,他也来到阿薇处,可在门口他停住了。房子里小李和阿薇聊得正欢,他想回去又觉得不甘心,就上到顶层的阳台上等小李离开。他在阳台上走走停停,眼睛盯着阿薇房间里的灯光。
阿薇和小李聊着聊着,忽听到顶层阳台上有响动,“咚——咚——”的响声让阿薇害怕不已。小李说:“不要怕,可能是谁在上面走动,我们上去看看吧!”阿薇点着头和小李走到顶层。其时小周看到他们在上楼梯,就急忙躲在一个废弃的垃圾桶旁。他不想在他们面前看到他也来了而失风度。小李和阿薇四周走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觉得是个谜。
阿薇见没发现什么更是恐惧。她是在奶奶妖魔鬼怪的故事里长大的。她似乎看到了楼上青面獠牙的厉鬼。小李不想离去,阿薇更怕他离开。这天小李就强行和阿薇睡到了一起。小李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阿薇不觉脸上挂满起泪珠。
小周这天在楼顶等了很久不见灯灭,气愤愤地走了。第二天,他很早就来到阿薇处,见小李没来,就兴奋地和阿薇闲聊起来。小李这天来晚了,发现小周在阿薇那里,由于阿薇始没有给他未婚夫的身份,觉得挤进去有伤大雅,也上到顶层阳台上,踱起步来。
和前一天一样,阿薇听到“咚——咚——”的响声后,惊恐万分。小周带着她也到楼上看过,也是什么也没发现。小周也不愿走,阿薇也希望他留下,小周趁机占有了她。阿薇依然是留出了无可奈何的眼泪。
第三天,阿薇决定把她的妈妈接来陪她。这天晚上,小李和小周都不知情,以为是对方在阿薇的房间里。他们在顶层阳台上不期而遇了。当他们听到足下“咚——咚——”的声音后,不禁联想:原来是对方的脚步声成全了阿薇和自已的美梦。可反过来一想,天啦,自已的脚步声不也把阿薇推向了对方的怀抱吗?阿薇呀阿薇,你再也不是……
从此,楼上也再也听不到怕人的脚步声,阿薇见一切正常,就让妈妈走了。可阿薇的肚子却大了起来。阿薇急了,找小李说:“我同意嫁给你了,看我们的孩子都快出来了。”“我们的孩子?你是不是弄错了,该不是小周的吧?”阿薇含着泪骂了声“卑鄙”,又去找小周。小周更是说那天就发现她不是处女了,让她别栽赃。
阿薇不忍将孩子引去,可就要生产了,竟然没找着孩子的父亲是谁。这很快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她终于挺不住了。这天夜里,她一咬牙,从楼顶上跳了下去。
阿薇死了。关于阿薇的谈论并没有结束。附近居民爆出猛料:几个月前,有人连续两个深夜发现阿薇所住的楼上,有黑影晃来晃去。原来是黑白无常来捉阿薇的。
[ 本帖最后由 jennythefox 于 4-3-2008 09:46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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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3-2008 03:2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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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3-2008 07:0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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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看到LZ写“阿薇”真的是心惊惊啊
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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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3-2008 07: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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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看到LZ写“阿薇”真的是心惊惊啊
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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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3-2008 01:2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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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薇薇weiw3i 于 5-3-2008 07:06 PM 发表
刚刚看到LZ写“阿薇”真的是心惊惊啊
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微微,你不小心发了三次相同的帖子哦!等下被人说你灌水就不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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