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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09 01: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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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显露头角
太爷爷开始乞讨生活,可是村里人都觉得太爷爷是扫把星,怕跟太爷爷有瓜葛会招上霉运,于是都是敬而远之,更有甚者还会棍棒相加。太爷爷觉得在村里混不下去了,就只得独自一人来到县城,靠给人代笔写书信套口饭吃。天黑之后就在龙王庙里栖身,有的时候还会偷拿别人给龙王爷的贡品吃。
每到晚上就只有依靠那本一直在身边的《易髓经》打发时光。书中写的理论很深奥,对于一个当时只有十四岁的孩子来说很不好理解,上面写道易髓,乃易经、易理之精髓,世间万物,阴阳五行皆不离易,易经、易理幻化无数。无论风水数术中何门何派皆不离易理。书中还对祖国大江南北的各种驱魔降妖的方法都有所介绍。例如关外,也就是东北,一直盛行萨满教。萨满教在给人驱邪的时候,巫师一般都是手持萨满鼓,头戴面具,身披兽皮。南方驱邪治鬼一般都是茅山术,道士在做法的时候,往往身穿道袍,手持桃木剑,以公鸡血画符,大米或者江米为引。其实这些都是有互通之处的。萨满教的法器萨满鼓一般都使用成年的老狐狸或者黄鼠狼的皮做成的,狐狸或者黄鼠狼是动物中灵性最高的,一般都被人们视为大仙。所以这萨满鼓加上萨满法师身上的兽皮就构成了与鬼魅接触的媒介,然后在对症施法,以解鬼魅之害。茅山术则使用公鸡血,公鸡并非是家禽中另行最高的,但是公鸡有打鸣的习性。日出之后阳气上升,阴气下降。日出正是鬼魅所惧怕的。所以公鸡血也有驱鬼的功效,大米或者江米乃是生于地之作物。吸收日月之精华,以底气为食而长成,所以可以作为引。问米术也是茅山术之一,就是以此引达成媒介,与鬼沟通,然后坐到对症施法,降服鬼魅。然而驱鬼容易,想要真正的除掉恶鬼实属不易。需要以媒介困住鬼魅,再以人体的天罡正气除之。然而这天罡正气非一般人所能拥有,需要保持童真,潜心修行。修行者从襁褓中就开始做到斋戒,每日都要吸收天地之灵气,而且终身做到心无恶念。看到这里我心里不禁感叹,难怪从古至今真正得道之人寥寥无几,我才疏学浅,除了知道个唐三藏,其他人还从没有过。看看窗外山势依旧,应该距离太远还很远。继续往下看,太爷爷煤气潜心研读《易髓经》,里面的理论博大精深,看来著书之人一定是深知易经之理,而且走遍大江南北,修行了所有门派的驱鬼之法才修筑此书,难怪那道人要如此小心的藏着了。熟读了关于媒介的问题,太爷爷在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爹娘死前看到那些气,看来那就是爹娘的魂魄。依据书上的理论,自己被埋葬三天,吸收了地气,然后在满脸坟土的情况下流泪,自己又是童子之身,泪水才能在坟土的作用下使自己看见魂魄。可是自己为什么只在流泪的时候才能看见呢?太爷爷很聪明,在潜心研究之下,终于是自己彻底开了鬼眼,不需要流泪就能看见鬼魅的存在。开眼的方法就是五泪露,其原理来自于《易髓经》畜类均有灵性之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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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09 01: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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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不久,太爷爷在城中讨饭,听闻县城首富乔爷之女乔桂莲身染邪症,已经多日昏迷不醒,乔家正在寻找名医治疗桥小姐的怪病。太爷爷心想,这乔小姐莫非是因为鬼魅之过才身染邪症的?不然怎么会县城里的名医都束手无策呢。自己已开鬼眼,再加上这《易髓经》相助,说不定可以治好乔家大小姐。到时候乔家一定会打赏自己,以后就不用再靠乞讨和替人代写书信为生了。想到这里,太爷爷就打听着来到乔府门前。一看之下不禁乍舌,好大的宅院呀。红砖琉璃瓦,院墙足有三米多高,那也挡不住里面的亭台楼阁。来到大门前,太爷爷告诉看门的,自己是来为乔家大小姐治病的。那看门人一看面前一个十来岁的小叫花子,怎能会治病,于是便一脚丫子将太爷爷踢倒在当街。太爷爷心中不服,站起来就说:“你家小姐染得那是什么怪病,分明是被鬼缠身,如再不治疗,时日无多。”说来也巧,恰逢那乔大老爷正欲出门寻访名医,听到太爷爷这么说,便停下脚步。可那乔大老爷看太爷爷实在不像会驱邪治病之人,心里不免有些犯难。可是病急乱投医,就答应让太爷爷到里面试试,可是有言在先,如果看好了小姐的病,白银五十两,若看不好就打断一条腿扔出城去。太爷爷这时心里也犯了嘀咕,要是治好了自己不仅可以买回自家的田产房屋,而且还能有剩,可要是真的治不好,自己就会失去一条腿,以后就再也没法走路了。可是想想现在自己的处境,每日当街要饭,吃了上顿没下顿,还要处处遭人白眼,真是生不如死。自己好来也算个读书人,活的一定要有气节。于是便一狠心答应了乔大老爷的条件。
管家把太爷爷引入小姐的闺房,乔家大小姐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还不停的流汗。两名丫环正在小心的伺候着。远远的太爷爷就看见乔小姐的身上笼罩着一团黑气,可在小姐身上,还若隐若现的又一团白气漂浮。回想以前看到父母死时的情景,只有一团浅色的气。乔家小姐的病一定跟着深色的气有关。于是太爷爷依据《易髓经》中记录的方法,决定先以媒体定住乔小姐的元神,在想办法去掉那黑气。太爷爷让丫环取来当年的新米,装在一个小陶土坛子里,放在小姐身边。不多时,果然那团白气缓缓进入小坛子中。太爷爷将探口封好,放在一旁。又命管家抓只大公鸡来,不多时,鸡已经抓来,大爷一看这大公鸡精神抖擞,肯定效力非凡。当着众人的面,太爷爷将鸡脖子割断,直接让血流到小姐身上。眼见那团黑气好像惧怕这鸡血,一溜烟的飘向窗外,不见了踪影。可是小姐的元神也惧怕鸡血,必须将血洗净。太爷爷冒了个坏,拿了个大碗转身出门,趁人不注意,在碗里撒了泡尿。将那碗尿拿回屋里,对丫鬟们说:“用此仙露洗净小姐身上的鸡血。”丫鬟们闻到一股骚味,不知道这是何仙露,可既然是老爷请来的郎中,自己又不得不听命。于是就用毛巾蘸上这所谓的仙露给小姐把身上的鸡血擦净。太爷爷心中暗笑,你这富甲一方的大小姐,如今却用我的尿洗澡,让你们在狗眼看人低。见鸡血已经擦净,太爷爷就把刚才的那罐大米拿来,撒在乔小姐的身上。这时候太爷爷的心里也在打鼓,自己已经按照书上的理论进行了,胜败在此一举,自己还能不能保住这条腿就看这一下了。太爷爷有鬼眼,可是旁人却看不见,此时那大米里的白气正缓缓的进入乔小姐的体内,那乔小姐也睁开了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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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09 01:4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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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野蛮淑女1
我乘坐的大巴车缓缓的驶进了太原长途汽车站,看看时间已经是中午一点了,躺了五个多小时,身上懒懒的。长途汽车站距离火车站并不远,现在是淡季,车票应该不难买。所以我决定先吃点东西,再去买票。我在路边找了个看上去还算干净的小饭馆,进去随便点了碗刀削面。
山西不愧是面食之都,做出的面条非常筋道,跟其他地方就是不一样。填饱了肚子出了面馆,我正准备找个人打听一下,去火车站要坐多少路公车。可就在这时,忽听身后有一女子的声音大喊:“抢东西,抓住他!”我回身望去,只见一辆50小摩托向我急速冲来,车上两个人,后面那个右人手里拿着一只大红色的女士挎包。还真是猖狂,以前我只在电视里面见过飞车盗抢的,今天还真让我碰上了,好歹我也一直自诩猛男,今天就让我来一次路见不平。
路上车人不少,那两名小贼猛崔油门,屁股后面冒着浓烈的白眼横冲直闯的向我的方向骑过来。眼看那摩托越来越近,我转过身,从人行便道跨到了非机动车道上。在那小50铃就要从我身旁通过的时候我面向他们,左腿向后买了半步,伸出了右臂。这招晒衣索是在香港卫视体育台上的摔跤中学的,一直也没机会找真人试验,今天终于来机会了。
看那两个人的身型,估计加在一起也超不过120公斤,再加上摩托车和速度的因素。我前腿微弓,绷直了后腿,右臂结结实实的卡在了那骑车人的脖子上。我当时只感觉身子往后猛地一拉,二头肌估计是撞在他的下巴上了,火烧火燎的疼。再看那摩托车,整个被我挂翻了过来。车子飞出去小十米,两个小贼叠在一起,结结实实的平拍在了地上。
我俯身双手抓住那骑车人的衣服一用力,把那人整个提离了地面,只见他面色惨白,呼吸困难,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整个身体就像面条一样根本直不起来了。看来这招还真的管用,不过下次不这样了,胳膊也真得好疼。可就在这时,下面那个拿着女士挎包的小贼竟然一个骨碌爬起来就跑。赃物要是没了,我这个英雄当得也就有点打折扣了。见那骑车人还是浑身发软,我甩手将他扔到路边,转身就追那那包的小贼。
可就在我刚跑出两步,那小贼也刚跑了不到十米的时候,只见人行道上横着挥出一条修长的大腿,叫面正中那包小贼的面门。只见那小贼身体横着就排在地上,在他下落的同时,还有两颗门牙和数滴鼻血同时彪出。“漂亮!”我大声喊着,其实我想喊的是真疼,这招旋踢的威力绝对不次于我刚才的晒衣索。顺着慢慢落下的大腿看去,一个身穿短袖T恤,下穿牛仔裤的年轻女孩站在那小贼的身旁。听到我的话,那女孩子转过头来望向我,这一回头时我充分地体会到什么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
不过她并没有对我笑,而是很深沉的说了句:“小心那个也跑了。”顺着她的眼神我回头看向路边,没想到刚才那个骑车小贼恢复得还挺快,已经捂着自己的脖子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准备逃跑了。我这个火呀,心想你们这两个小贼就不能让我顺顺当当的当回英雄?我两步并作一步,从后面抓住了小贼的脖领子,双腿叉开,转体、蹬腿、扭腰然后充分的暴发了胸肌和二头肌的力量,以一个标准的铁饼投掷动作将那骑车小贼甩了出去。
那小贼直飞出去五米多,落地后还来了个标准的后滚翻,跟那那包的小贼一前一后,一正一反的躺在了非机动车道上。“抓住他们……”这个时候出现了好几个相同的声音,英雄们都出来了。从人行道上的人群中出来几个小伙子,将那两个已经没有抵抗能力的小贼按在地上,同时也非常技术的抢占了成为英雄的最有利地形,很好的将我和刚才那飞腿女孩当在了圈外。
我站在原地郁闷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走吧,还等着采访呀?”飞腿女孩望着我,用有点质疑的语气对我说。也对,路见不平本身就是图个痛快,现在也没得玩了,再不走岂不真的会被人认为是那种贪图名利之人了。飞腿女孩说完话便转过身大步离开。我一看他去的方向好像就是火车站,跟我没什么冲突,便大步的跟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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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09 01:4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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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人声鼎沸,不时传来“让我来”“送派出所”之类的话。看来英雄越来越多了,真得不差我这一个。飞腿女孩在前面头也不回的大步走着,好像刚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她也不曾踢倒过飞车盗贼一样。
本以为她刚才那句“还不走…”是有意邀我同行,现在看她的速度,根本没有这意思。可是我却对她产生了兴趣。“飞腿女,等等。”我真是越来越佩服我自己了,从治服那两名小贼到现在我不过才见到她一分钟,居然就给人家起了外号。听到我的话,飞腿女一缩脖子,好像有人从后面偷袭了她一个脑瓜崩。此刻我估计她用飞腿袭击我的概率已经高达50%。飞腿女缓缓地转过头用足以杀人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一定没人曾经这样叫过她,或者说曾经这样叫过的人都已经从分的吸取过教训了。
见情况不妙,我告诉搜寻我的记忆库,以最快的速度找出了一句化解眼前危机的话:“请问你知道去火车站要坐多少路车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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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09 01: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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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野蛮淑女2
在我险些被飞腿女的眼神杀死,前途未卜之时,我临危不乱,彪出一句在此情况下最合理的普通话“请问你知道去火车站要坐多少路车么?”。我和飞腿女都没有任何的动作。片刻之后,果然不出我所料,飞腿女那杀人般的眼神有所缓和。见此大好情况我再进一步“我是北京来的,这里的路不熟。”听到这话飞腿女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也借此机会仔细的欣赏了一下面前这个女孩。
她脚上穿这一双骆驼的登山鞋,一条紧身的仔裤,上身穿纯白色的短袖T恤,腰上系一件长袖的蓝色运动夹克,背上背着一个NIKE的双肩背包。飞腿女看起来应该在165左右,属于那种长腿形的黄金比例,从她裸露的胳膊看,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她应该很喜欢运动。
最后我的视线落在飞腿女的头部,疏得很整齐的马尾辫,眉清目秀,脸上五官都很小巧,虽然分开来看每个都称不上精致,但是人家会长,凑在一起看就是让人感觉舒服。“我也要去火车站,跟着来吧。”飞腿女用冷漠的语气打断了我正要展开的遐想。
我像个小跟班似的跟在飞腿女身后,等车、坐车一路无话,一看到她那冷冷的眼神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来到火车站,我终于找到一句合适的台词,刚要开口问她售票处在哪,飞腿女却操着那冷漠的口气先开了口:“售票处在前面,跟着来吧。”
我这个汗!“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为了挣回点面子,我语气强硬的说道。听到我的话,飞腿女扑哧一笑:“来了火车站,不买票坐火车,那你来干什么?”终于看见她笑了,虽然这笑有点讽刺的意味在里面,不过总算是化解了些许冷漠。“哦”我无言以对的低下了头。人家说得对,来火车站不买票坐车,我来干什么来了?不对,还可以接站、送人呀。我抬头刚想说出来,找回一点面子。
却看见飞腿女已经走出十几米了,“哎”又被她占了上风了。售票处前,我们先后买了票。这时我惊奇的发现,飞腿女的目的地也是北京,而且我们的铺位还是挨着的。此刻的心情我难以言喻,少许的冲动配以一丁点的郁闷,再以无限的可能调味,真的是五味俱全。
实不相瞒,我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只因为我的身体条件跟中国现代社会的普遍审美观有些出入,再加上我又不愿意凑合,所以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这么个性的女孩,还真的是能充分的吸引我的眼球。可是飞腿女那冷冷的感觉,加上足以让80%男人汗颜的身手,我还真是狗咬刺猬,不知道该从哪下嘴。列车是晚上七点半的,看看时间,现在不过才两点
。飞腿女招呼也没打直直的走向候车大厅外面。郁闷,我心里想,好赖我也算是她共同战斗过的战友了,怎么跟我就没亲切感?不过反正现在也没事做,不如就死皮赖脸的根在她后面,看看她是如何打发这段时间,也顺便促进一下感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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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09 01: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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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09 01: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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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候车大厅飞腿女直奔行李寄存处。看来她是想在出去转转,作为一位猛男,我当然有义务保护女同志的安全,虽然她好像并不用我保护。我紧追了过去,跟飞腿女一起存了行李。我的号码牌是17号,这不就是要妻么,说不定这次还真的能够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可是令我郁闷的是,从候车大厅到存包,一直到除了存包处。在飞腿女的眼里我好像就是透明的,甚至存包的时候擦肩,她也好像当我不存在。我只好还是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跟在飞腿女的后面。飞腿女径直走向车站,登上了一辆公共汽车。我也紧追了上去,登上了车我才发现原来这辆车是开往俞次的。
看来车个女孩很有旅游经验,利用这五个小时的确可以去俞次古城转个圈。车子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就到达了俞次市区,俞次是个县级的小城市整个城市也就可以用四个十字路口和一条铁路来概括。不多时,车子到了俞次古城。不出我所料,飞腿女在这站下了车。
俞次古城以前我曾经来过,因为我的姑奶奶家就在俞次。古城据说年代很久远,但是大部分东西都是后来翻建的,但是还能算得是古色古香。不过就是在广场上有些不协调的东西,两条啤酒瓶粘合成的龙还是麒麟什么的,据说是那些年盛行废物利用的产物。还有就是两个小贩在那里租下摊位,开了两个那种早些年北京曾有过的儿童坐的小火车,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
我跟在飞腿女后面在售票处买了门票,其实俞次古城是不用门票的,只是里面的一些所谓博物馆才需要。我们先后浏览了晋商博物馆,县官府邸和县衙门,东西也算是不错,大部分都是正儿八经的古物。可是为一令我郁闷的就是飞腿女依然当我不存在,自顾自的看着那些古建筑和展览品。转着转着,我们来到了县衙门的大牢。
刚一进去就是一间刑房,里面陈列着各种各样的刑具,看起来还真有那么点意思。此时我注意到飞腿女的脸色好像有点发白,她不会是身体不舒服吧?还是这些刑具吓到了她?不过根据她击倒小偷德身受,我更愿意相信前者的可能。不过飞腿女还是在自顾自的浏览,我也不想在这时候乱献殷勤,碰一鼻子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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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09 01:4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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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女人是善变的
我和飞腿女先后进入了古城县衙监狱,前面就是当年刑囚罪犯的监狱了,里面的巷道很窄,连相隔各个区域的木门都很矮。我跟在飞腿女的身后随便走进了一间牢房,里面很黑,刚一进来我的眼睛无法适应,险些跌倒。我的手自然反应的去抓周围的东西,左手不小心抓到了飞腿女的胳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为了避免那旋踢的袭击,我赶紧道歉。
可这时我却发现飞腿女的身体好像在颤抖,不会是她以为我故意占她便宜气得吧?我的眼睛适应了环境,却发现飞腿女好像没听见我的话,脸色苍白的望着墙角。环视四周,我并没有发现者牢房里有什么值得害怕的东西。房间不高,顶多也就两米,虽说有点阴暗潮湿但是并没有让我觉得可怕。
这时候飞腿女向后退了一步,撞在了我的怀里。本来我应该有一个男人怀抱美人的兴奋,可是我却感觉到他的后背在冒冷汗。我刚要问她怎么了,只见飞腿女头也不回的跑出了牢房。来不及多想,我也赶紧追了出去。飞腿女与其说实在跑,到不如说是大步疾走还比较合适,时不时地还回头看看,从她的眼神了我感觉到一丝惊慌,就好像是在被变态狂跟踪一样。这令我有些尴尬,毕竟现在除了我并没有其她人跟在他后面。
我一直跟在飞腿女的身后几步的距离,我发现此时的飞腿女跟刚才的那个一招就将小偷制服的她很不一样,瘦小的身躯,有些颤抖的背影,还有那回眸时惊慌的表情,让我感到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我紧追几步跑上前去,一把拉住了惊慌失措的飞腿女说道:“玩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走?你怎么了?”飞腿女被我这个举动造了一愣,可是并没有以武力对待我,只是用有点颤抖的声音故作严肃地说道:“我没事,放开我。”看到自己并没有受到攻击,我继续抓着她的手说道:“你肯定有事,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
本以为我坚定的语气和诚恳的表情会打动她,可谁知道飞腿女却只是甩开了我的手冷冷的对我说:“不用你管!”见到她已经恢复了几分锐气,我还是不要再惹她为好。飞腿女又大步向前走去,走了没两步又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看,然后继续走。
刚吃了憋,我郁闷得低着头跟在后面,可是我发现这会她走路的速度慢了好多,像是在溜大街了。我也放慢了速度,以免撞到她。可是他的速度又慢了,后面一位拄着拐棍的老大爷都超了上来。难道她是在等我?
一定是在为刚才对我的态度有些内疚!为了证实一下我的想法,我几步走到她身边,超了过去。果然不出我所料,飞腿女这时候也加快了步伐,跟我并排走着。我心里暗爽,看来我的长征路已经顺利迈出了第一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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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09 01:4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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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手机,经过一番游览,已经快五点了。是时候回去了,便扭过头,小心翼翼的对她说:“咱们是不是要回去了?不然会误车的。”这时候飞腿女就像一个小女人一样,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跟在我身边继续走着。
看她的表现我这个舒服,颇有一番初吻时的成就感。我们一路无语的登上了车,顺利地回到了太原火车站。虽然一路无话,但我是充分的在体会美人相伴的幸福,不过飞腿女是什么心情我就不知道了。距离登车还有一个小时,想想我们还都没有吃晚饭,是时候绅士一下了。
我主动开口说:“你饿不饿?我请你去吃饭吧。”飞腿女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小心翼翼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严肃地对我说:“不必了,我自己会吃。”转过身大步的离开了。什么叫站得越高摔得越重?我现在是充分体会到了,女人绝对是善变的!你回来的车票还是我买的,你给我报了吧!我心中一顿呐喊。用自己的脸使劲的贴了人家的凉屁股,我现在一点食欲也没有了。
取回行李,我直接去候车大厅等待登车了。时间尚早,我又拿出太爷爷留下的那本书看了起来。
太爷爷在医治好乔家大小姐之后,乔大老爷果然如约给了太爷爷五十两白银。一个小叫花子治好了乔小姐怪病的的新闻也在县城传扬开来。太爷爷拿着钱回到乡下,买回了自家的房子和地。全村老小都对太爷爷刮目相看,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七大姑八大姨也都上门来为太爷爷说媒。不久之后太爷爷便跟邻村的一个行李的姑娘结了婚。在那之后的日子里,太爷爷刻苦研读《易髓经》。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帮忙解决了几桩怪病,积蓄了不少财富。太爷爷发现鬼魅虽然只是气,但是有善有恶,体色也分成黑、白、红、灰四大类,白色为最善良之鬼,并无一点害人之心,这样的会很快消散的,当年自己父母去世的时候分别是乳白和淡黄色,这也是善鬼。生前作恶多端之人但死后并无怨念的,其鬼魂会呈灰色。死时并无冤屈,但生前就是恶人,死后恶念丛生的是恶鬼,体色为黑色。而无故冤死,之后死不瞑目者,鬼魂会为红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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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09 01: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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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驱鬼实习
登车提示此时响起,我收好秘籍,拿上行李准备排队上车。这时候我发现飞腿女就站在我前面几个人的位置。这么善变的女人,我还是离她远一点为好。
过了检票口,我就大步超过飞腿女直接上了车。上了车,放好行李,我迟迟不见飞腿女上来,她的铺位应该就在我旁边呀。我走到窗口向下张望,也不见飞腿女的身影。过了十来分钟,我才在站台上见到她。这时她身边还有一个人,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飞腿女一手搀扶着那位老婆婆,另一只手还提着个大包袱,脸上还挂着亲切的微笑。
难道他还有亲戚一路通行?可是今天一天也没见过他身边有其他人呀。飞腿女走过了我们的车箱,又过了好久才出现。这次只有她一个人,来到我身边的铺位,看来她应该是帮助那位老婆婆拿东西才对,她还真的是一位善良热心的的好女孩。只不过刚才面对老婆婆的那种亲切微笑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还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死表情,飞腿女甩手将背包扔在自己床上。我也假装没看见她,自顾自的又拿出书来接着看。
太爷爷后来的一些驱鬼经历也是有惊无险,不过他根据《易髓经》自创的一些东西倒是蛮有趣的。比如,五泪露,以猪、狗、牛、羊外加婴儿初次啼哭的泪水,混合后抹于眼部,可使有缘人看到鬼魅。闻鬼铃,以纯银煅烧,童子尿冷却,再取“隗”字耳听鬼语之意,刻于其上,修炼耳朵摆动,直至驱动铃响,可使人听到鬼语。想要困住鬼魅,可以用槐树根部之土,放入蚯蚓。根据太爷爷的解释,槐树属阴,其根部之土也是最阴;蚯蚓喜在土里打洞,有引魂之功效,可将鬼魅封于槐根土内。想要引鬼上身,可以让女子于深夜穿着艳丽的衣服行于暗处,如周围有鬼魅,便会随形,若此女子体虚或灵性过人,便可使鬼上其身。还有一些比较大众化的方法,像什么桃木避邪,鸡血驱鬼之类的。
此时车开了,飞腿女从包里拿了些东西就离开了铺位。可能是去洗漱了吧,不过这人也真是,好歹也相识一场,连个招呼也不打。不过说到相识,我好像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算了,不去管她。我低下头接着看书,《易髓经》博大精深,里面教授了五形幻化之理,根据此理可以变化属无数种五形相生相克的方法。太爷爷通过此书,救人不少,也以此为业,过上了富足的生活。
可是太爷爷结婚数年却不曾有过一男半女。太爷爷不解,又续填房,结果还是一样,直到太爷爷25岁那年,才悟出了门道,根据《易髓经》中所述,人各有定数,乃是前人种因,后人得果。人不可作恶,不可贪婪,不可为私利而害他人,否则恶因已成,必有恶果报于子孙头上。
为了给自己后人积下阴德,太爷爷把所有家产都用于赈济穷人,自己过着粗茶淡饭的生活。就这样,直到太爷爷30岁那年,太奶奶才给太爷爷生下一名男孩。我这才明白,太爷爷书后所写不许刘氏后人以此暴敛钱财的目的。最后太爷爷写道,真正的《易髓经》在文革的破四旧中被烧毁。
自己以毕生经历写下此书,希望后人可以从中获益。易理变化万千,没有固定的相生相克之法,后人可从此书中介绍的方法举一反三,为世人造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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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09 01: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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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我又是一头的汗。这书说了不是等于没说?举一反三,我连金木水火土都弄不清楚呢,怎么反三?看来应该上网看看有没有什么驱鬼入门之类的书。“哇…哇…”婴儿的啼哭声引将我的思绪打断。就在隔壁的下铺,是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婴儿。看来今晚没法睡好觉了。
这时候我发现一女人站在走道的另一面,身穿粉色睡衣裤,长发垂肩。睡卧铺还换睡衣,真是够怪的。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女人原来是飞腿女,这一发现差点惊掉我的下巴。任何一个女人穿上粉色睡衣装可爱我都不会觉得稀奇,可是飞腿女这么彪悍的女人居然会穿粉色睡衣?简直就是狗带嚼子胡擂么!飞腿女的表情有些怪异,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走廊的另一面,我顺着她的眼神看去,那边并没有什么帅哥呀?
这时,飞腿女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什么东西挂在脖子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向我旁边的铺位走来。到了铺上,她以最快的速度把毛毯严严实实的盖了起来,连脸也遮了起来。我这个郁闷,就算不想见到我也不必这样呀。我忍着火,拉了拉她的毯子说:“这位同志,这样睡觉会缺氧的。”在我碰到她毯子的时候,我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
我用力拉开了他的毯子,改变了一下语气,关切地对她说:“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飞腿女此时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抓着我拉他的手,用惊恐的声音说:“有…鬼。”她的指甲都抓进了我的肉里,我虽然吃疼但也被这种被需要的感觉所陶醉。可是她说有鬼!“难道你能看见?”我急切的问道。飞腿女颤抖的点点头。隔壁的孩子哭得更凶了。
我看过太爷爷留下的秘籍,知道还不会说话的婴儿是可以看见鬼魅的,难不成真的有脏东西?诡异的气氛使我有点头皮发紧,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一生清脆的铃响,周围的声音似乎都变小了。突然有一个让人觉得窒息的喘息声刺入我的耳膜。“哈…哈…哈…”低沉而恐怖。而这个声音好像就来自离我不远的走廊上。我呆呆的定在原地,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此刻回忆书中所写竟然没有一条是用得上的。什么鸡血,什么蚯蚓,槐根土。在这高速行驶的列车上让我到哪里去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呀!那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现在我只能听得见它,却看不见,到时想跑都搞不清方向。听着那个恐怖的喘息声好像并没有向我靠近,我缓慢的向自己的铺位移动,想找大爷给我配的那瓶五泪露,现在我也管不得那药水是不是管用了,只有先试试再说了。
我缓慢的移动了一步,可是飞腿女却紧紧的拉住了我。声音惊恐且颤抖的对我说:“别离开我…那东西不敢靠近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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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09 01:5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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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正式认识
我回到自己的铺位,心里想着车间的事情,究竟用什么方法才能除掉车间的厉鬼呢?“你在想什么?”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扭过头,只见飞腿女正用一种到目前为止我从没在她眼睛里见到过的温柔目光看着我。“哦,没什么”我假装深沉的说着,然而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刚才的事情谢谢你。”“没什么,小意思。”我依然摆着一幅严肃的嘴脸
。飞腿女见我好像不愿意理她,没有再说话。我怕装深沉装的太过火,吓跑了美女,就换了个口气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孙洁。”飞腿女的声音依然温柔。我再也装不下去了,热情的跟她聊了起来。
小洁也在没有摆出过那副拒人于千里的死人脸。我跟小洁聊了好久,在这过程中我知道了她的经历。小洁是北京人,今年24岁,现在处于无业状态,其实是家里有个加油站,根本不需要她工作,她又喜欢旅游,没事就一个人背着个包天南地北的走。家里人担心她一个女孩子不安全,可又拗不过她,就让她去学跆拳道,说她要是能到黑带就再也不限制她了。
可谁知道小洁在这方面有天赋,短短一年半的时间,小洁不但拿到了黑带,还在北京市朝阳区举办的业余跆拳道比赛里拿到第二名。这么一来他的家里也就不再有理由限制她了,只是要求她每天都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告行踪。难怪她那个旋踢会那么有力,我也把我的基本情况对小洁做了个介绍。
可当我问起小洁为什么可以看见鬼魅的时候她却支支吾吾的有些不愿意说。小洁只说她可以看到各种颜色的气,而且那些气都会跟着他走。还说她从古城大牢里看到了一丝灰色的气,那气一直跟在她身边,但是并没有靠近。她发现那气好像是有点惧怕我,不敢靠近我的身边。然后就什么也不说了
。看她语顿,我就先把我自己的事情对她说了,什么小时候曾经失明,后来不药而愈。然后我大爷给我药水让我开眼,听得小洁惊叹连连。不过那本秘籍之事我是只字未提,毕竟曾经答应过大爷不会对外人讲的。听我讲完了自己的经历小洁终于放下了心结,把她的情况原原本本的对我娓娓道来。
小的时候小洁的家里并不富裕,住朝阳区一个农村里。家里重男轻女,从生下来奶奶就不喜欢她,那时候村里有一个算命的据说很灵验,他对奶奶说小洁是个祸根,会把鬼魅引来家里,导致家门不幸,奶奶全信,再加上本身就不喜欢女孩,就要把小洁溺死在水缸里。幸亏小洁父亲发现得及时,小洁才保住一条命。不过自那以后小洁总是可以看见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后来奶奶死了,家里拆迁得了一笔钱。小洁一家就搬到了一处楼房,父亲还开了个加油站,日子过得很不错。不过因为小洁可以看到古怪的东西,她每天总是在太阳落山前回家,而且早早就会睡下,以免见到可怕的东西。日子就这么平安的过着,直到小洁十五岁那年,家里人一起出去露营。
晚上在大山里住下,小洁突然疯了一样往外爬,嘴里还稀奇古怪的叫着,拉都拉不住。这可把父母吓坏了,幸亏当时那个宿营地还有其他人。一位也在那里宿营的人是个医生,随身带有镇静药物,大家合力喂给小洁吃了,这才算是安静下来。天亮后小洁醒了,根本不记得晚上发生的事情。
可是回到家之后每当晚上,小洁还会疯子一样乱爬乱叫。父母带着小洁看过不少大夫,都说小洁一切正常。最后父母无奈,带着小洁去了五台山,在一所叫清风寺的庙里找到一位至圣禅师,他给小洁念了经,然后还给小洁一个带着金黄色小坠子的项链,并说要小洁以后无论何时都要带着那链子。
起出小洁不明白,后来等小洁长大了,父母才告诉她,那位至圣禅师是位得道的高僧,他说小洁天生有五灵气在身。小洁的这种体制最是能够吸引狐仙鬼魅,那次小洁发疯就是被一只黄皮子精所控制才会那样的。禅师给小洁的链子其实是很难得的佛舍利,它可以保护小洁不被那些脏东西靠近。
我指了指小洁的脖子说:“刚才你在走廊里戴上的就是?”“恩”小洁点点头继续说,这次她来山西就是为了到清风寺去见那位至圣禅师的,一是为了感谢,二是为了问问是否有什么彻底改变体制的方法,可是那位至圣禅师已经在两年前圆寂了。说到此处小洁流下了眼泪。我起身坐到小洁的铺位上,拉着她的手郑重地对她说:“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东西伤害你的!”小洁靠在我的肩头,低声啜泣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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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09 01:5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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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动不动地看着身边这个柔弱的女孩,此刻从她身上找不到一点当初的冷漠,她是那么楚楚动人。不知道过了多久,小洁才停止了哭泣,我感觉到她呼吸十分均匀,应该是睡着了。扭动了一下已经僵硬的脖子,我又陷入了沉思。明天一早我们就会到达北京了,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的那些同事都还好么?身边的这个女孩子是那么动人,然而我真的有能力保护她么?
不管怎么样,至少今天她是安全的,我可以让她在我的身边睡个安稳觉。我一直瞪大眼睛环顾四周,生怕会再出现一个鬼魅,危害到我身边这个女孩。一夜无事,隔壁的那个孩子也睡得很沉稳,一直都没有哭。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列车员过来打扫卫生时叫醒了我。
我醒来一看,小洁已经不在身边了,我的身上盖着小洁的长袖外衣。真是个好女孩,闻着衣服的清香,我陶醉的伸了个懒腰。这时小洁回来了,看我已经醒了微笑着对我说:“睡醒了?昨晚你打呼噜好响。赶紧去洗漱吧,快到站了。”小洁笑得真美,我陶醉的看着她。
小洁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板着羞红的小脸对我说:“快去洗漱,嘴角还有口水呢。”我蹭了把嘴角,笑着对她说:“俺们村有讲究,一辈子就洗三回澡,出生的那次已经洗过了,下面该结婚的那次了,可惜没人肯嫁给我,俺已经臭了二十多年了。”小洁先是一愣,然后看出我的表情里面有怪异,笑着捶了我一下说:“少贫嘴,快去。”我边捂着肩膀说已经被她的内力所伤,边拿了牙具毛巾像洗漱间走去,身后传来小洁银铃般的笑声。
洗漱间里我一边刷着牙一边傻笑,回想刚才的一幕,我和小洁俨然一副小情侣的模样。刚洗完脸,我发现手机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条信息,打开信息,是刘胜昨晚发的发的:明晚能来上班么?一秒钟前还陶醉在幸福幻想里的我一下被拉回了冷酷的现实中。我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我的未来究竟会怎样?
带着有些沉重的心情回到我的铺位,小洁已经细心的帮我收拾好背包,还有一个面包和一瓶矿泉水整齐的码放在桌上。看到我回来,小洁笑着说:“快到站了,你吃点东西吧。”这个时候的小洁就好像一个贤淑的妻子,为将要上班的丈夫准备好早餐和公文包。
我的心里一阵酸楚,小洁是一个多么善良可爱的女孩子。而我肩负使命,这次回去能否平安还是未知数。我怎么能让一个这么好的女孩子跟我一起冒险!我暗下决心,要离开小洁,等一切结束之后再回来找她,当然是如果她那时候还能记得我这个过客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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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09 01: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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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分别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跟小洁共处的短短一天的美好时光结束了。我和小洁一起走向出站口,那里人头攒动,举着各式各样的牌子。“爸爸!”身边的小洁大声喊着跑向一位中年男子,那人也激动的抱起了小洁。看到小洁平安,也是我退场的时间了。我悄悄地走向了另一边,隐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站前广场上的大钟指向了七点,多日不见的同事们,我回来了。要回家我需要去坐地铁,然后坐901。地铁口前,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刘钲,等一下!”我知道那是小洁的声音。分别的酸楚在这时涌上心头,我并没有回头,继续向地铁站里走。心中却难以割舍这段只有一天的似是而非的感情。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没走两步后面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背包。我停下脚步,看到小洁在我身后喘着粗气“就这么走了?”小洁轻声问道。为了不使分别太伤感,我强忍着就要留下来的泪水打趣地说:“哦,对了。来前的车票还没报呢。”小洁笑了,笑得那么甜美。然后她又哭了,哭得那么伤心。小洁突然搂住我的脖子,把脸深深的埋在我的肩膀上。我看到小洁的父亲站在不远处,安静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不多时,小洁放开了我的脖子。含着眼泪笑着读我说:“回家想着洗衣服,上面有我的鼻涕。”然后把手伸向我的裤子,从里面拿出了我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李慧珍的爱死了昨天,在小洁身上响起。小洁把电话挂了,塞回我的裤兜里。鼓着小嘴对我做了个鬼脸,丢下句“给我电话。”然后摸了把脸上未干的泪水,回身向她的父亲跑去。看着她们父女远去的背影,强忍的泪水终于决堤。我赶紧回过身,低头向地铁站走去。
回家的901路公共汽车上,小洁的身影一直回荡在我的脑海。短信息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我到家了,知道你有重要的事情,等办完了一定来找我。顺便把东西还我;”我好像看到了小洁甜美的笑容。不过要还她什么东西呢?把手机装回口袋,口袋里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我把那东西掏了出来,是小洁的佛舍利!那个保佑了她十年的护身符!一定是在她把手机装回我的口袋时放下的。我赶紧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你的护身符怎么能放在我这里?它是保佑你的,没有了它,你会有危险!”此刻我心乱如麻,小洁的安慰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不久短信再一次响起“没关系,我已经有你保护啦,你现在比我需要它,我会在家等着你平安的亲手把它还给我。”我现在十分后悔,昨晚真的不应该对她说那些驱鬼屠魔的话。现在该怎么办?车子已经上了高速,看来我只有尽快铲除车间的那个祸害,回到小洁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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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09 01:5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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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没时间休整。今天晚上就要面对那个害人的恶魔了,我要准备的东西还很多。在城市里要想找到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跟父母报告了我平安归来的消息,我骑着摩托车就往较近的农村赶。自从禽流感闹完了,想要在市场里买到活鸡是绝对不可能的。幸好我家住在郊区,距离我家不远就有农村。找了个农户,我出高价买下了他家负责打鸣的大公鸡。又从那个村子附近的山上找到了一个坟头,取了些坟土。又在附近的草丛里面抛出了一些蚯蚓和一些槐根土。看准备得差不多了,这才回了家。
到家后,我将槐根土分成三份,两小一大。小的每个放入一条蚯蚓,剩下的蚯蚓我都一古脑的方进的那个大瓶的土中。鸡现在还不能杀,否则血液会很快凝固的。把那只大公鸡捆好,放在阳台上,给它弄了些小米和水。“今天晚上就要靠你了。”我自言自语地说到。安顿好一切,我拿上两小瓶放了蚯蚓的槐根土,直接奔向医院,因为在那里还有两个昏迷不醒的人等待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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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09 01: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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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初次交锋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向医院的住院部,几天不见了,他们究竟怎么样了?我带的这些东西究竟能不能使他们苏醒?我拨通了毛健的手机,铃声响了好久,听到毛健熟悉的声音,我的心里感觉暖暖的。“我回来了。”我激动地说到。“恩,回来就好。”毛健的显得情绪不高。
“我想去看看老白和曹,”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毛健就用低沉的语气说:“我现在就再曹这,你来吧,908房间。”挂了电话,我走近电梯,电梯员亲切的笑容并没有驱散我心中的寒冷。“9层”我冷冷地说到。站在908的门口,我迟迟没有推门。当初那个开朗活泼的曹玲玲,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
就在这时,908的房门开了。里面出来的人正是曹玲玲的母亲,看她面色苍白,眼圈发黑。真的不知道这些天她是怎么过来的。“阿姨”我轻声跟曹玲玲的母亲打了招呼,阿姨侧身把我让进了屋。房间里毛健和几个跟曹关系比较好的女伴在,看到我进来,毛健给我让了座位。
我跟在场的人一一点头致意。病床上,曹玲玲面色惨白,整个人瘦了一圈。我没有坐下,而是凑到了毛的耳边小声问:“情况怎么样?”“一直都没醒,医生根本找不到原因,每天只能靠打营养素维持。恩”毛健顿了一下,“你先看看她吧。”我把手伸进口袋,小心的摸了摸那瓶放了蚯蚓的槐根土,走进了曹玲玲。
我在白天鬼眼的视力是很弱的,基本相当于千度近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婴儿有残疾造成的,不过可能每个拥有鬼眼的人能力都是不同的。就好像小洁,她不光在日落之后能见到鬼魅,只要光线不太强白天也可以。
我走近玲玲,隐约看见在她的身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白雾,恩?这是怎么回事?书中写的只有善鬼才会是白色的,难道缠住曹的是只善鬼?我又向曹的病床接近了一步,打算看清楚点,在她体内是否还有什么东西。可就在这时,那团白气好像惧怕我的出现,猛烈的颤动起来,或者说在拼命的向曹玲玲的体内钻。
曹玲玲的身体猛烈的抽搐起来,这一情景吓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大家七手八脚的按住了曹的身体,马上有人去喊医生,我趁大家正乱,低下身子,将那瓶槐根土放在了床下。由于怕那白气钻入曹的体内伤害到她,我迅速退出了病房。在我出来的同时,曹玲玲停止了抽搐。
医生刚刚赶来,我就听见病房里一阵骚乱“醒了……”,我从小窗子探头往里看,所有人都兴奋的围在病床前,那名医生也在给操做着检查。看到这里,我赶紧进了病房。悄悄的从床下取出小瓶,盖好盖子,收进口袋里。“钲钲,你真是幸运星,你一出现,玲玲就醒了。”一个女同事开心的大声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我,同时为我让出了一条路。我来到病床边坐下,曹玲玲的脸色依然苍白,但是已经睁开了眼睛,疲惫的注视着在场的每个人。“我好渴。”微弱的声音从曹玲玲的喉咙里发出,在场的人一起欢呼。曹的母亲眼含着热泪,拿来一杯水。轻轻的托起曹玲玲的身子,喂给她喝。有人拿出手机打给曹的家里人,兴奋的说出了这个好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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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09 01:5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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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水,曹玲玲恢复了一些气力“我这是怎么了?”那些女同事七嘴八舌的把这几天的事情告诉了她。曹玲玲一时好像有些反应不过来,过了一会才慢慢的说:“我的孩子呢?”“他们一会就来。”
刚才打电话的那个同事眼含热泪的对曹说。毛健在身后拉了我一把,我会意,退出人群。出了房间,我们向楼梯间走去。毛健拿出香烟,给了我一颗。我们分别点上,毛健抽了口烟,吐出两个烟圈,“让他们陪曹吧,抽完烟陪我去手术室看看。”听了毛健的话,我赶紧追问:“怎么了?谁在手术?”
毛健迟疑了一下,有点哽咽的对我说:“是老白。”又抽了口烟,毛健接着说:“老白昨天就醒了,可是他的腿因为伤的过重,要进行截肢。”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很平常的香烟,可现在吸进嘴里却是那么的苦涩。我跟在毛身后来到四层的手术室。手术室门前只有老白的妻子和年迈的母亲在,跟楼上曹玲玲的房间比起来是那么的冷清。
老白妻子的表情呆滞,毛健带着我来到老白母亲的跟前,我们分别跟她打了招呼,询问了一下手术的情况。老白的母亲对我们说进去已经快三个小时了,中间护士出来过,可什么也没说。听完这些话,我们谁都没有再问什么,只是在那里静静的坐着,等待老白出来。大约又过了一个小时,医生陆续出来了,只是淡淡的对我们说:“手术顺利。”然后便离开了。
十多分钟后,老白被推出了手术室。推车上的老白带着氧气,手上还打着点滴,一条淡绿色的单子盖在老白身上,单子的下半部分平平的。老白的母亲此时失声痛哭,趴在推车上不住的抚摸那空空的被单。我搀扶起老白的母亲,跟随在推车边上。老白的妻子还是那副呆滞的表情坐在一边。
毛健走过去搀扶起她,跟在我们后面。病房中,我帮护士将老白从推车抱上床。现在的他是那么轻,那么短。我感觉呼吸困难,无法再在这里待下去了。跟老白一家话别,我快速的离开了那里。毛健跟在我的身后,也出了老白的病房。“武峰,在积水潭,那里看骨折比较好。”毛健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恩,你会杀鸡么?”我的话一出,当时就造了毛健个愣。“我需要用点鸡血。”我并没有多做解释。毛健也没说话,默许般的跟在我身后向我家里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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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09 02:0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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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一眉道人
已经到了晚饭时间,我带毛健来到我家附近的一家小饭店。进了饭店,服务员热情的那来了菜谱,我们随便点了两个家常菜。“酒水您打算喝点什么?”服务员热情的问道。我刚要开口,毛健却先开了口:“拿两瓶啤酒。”服务员转身去下单了。“一会要上班,你不是从不在班前饮酒的么?”我有些差异的问毛健。(班前不能饮酒是我们的一条劳动纪律)
“我心里不痛快,你陪我喝点,一瓶啤酒,不会影响工作。”毛健这个人一向对工作尽职,从来不会违反劳动纪律。看来老白的事情对他刺激很大。服务员拿来啤酒,我没有敬他,直接对着瓶子灌起来。毛健也放下杯子跟我一起对瓶吹。冰镇的啤酒一股脑的倒进嘴里,感觉头都冰的发木。“毛,你信鬼么?”放下瓶子,我先开了口。“信,我家农村的,我从小就信。”
毛回答的十分干脆。我往嘴里夹了口菜说道:“我原本不信,可是现在信了。”我拿出了曹用过的那瓶槐根土放在桌上,毛健停下了筷子,目光注视在这个小瓶子上。突然这个小瓶子在平滑的桌面上自己滑动起来。毛健惊讶的瞪大了双眼,我又将小瓶装回口袋。看着毛健说:“我要试着消灭那东西。”一听这话,毛健赶紧凑近我,小声说:“你有办法?”
我点了点头,继续喝着啤酒。毛健低下头,叹了口气。我感觉他好像有什么话想说,于是大声说:“别像个娘们,有屁就放!”毛健台起头,喝了一大口啤酒,对我说:“早晨车间找过我,说今晚会给班组加个人。”毛健掏出两颗烟,我们分别点上,抽了一口,继续说:“当时厂长也在,他说这一切太奇怪,不正常的问题,我们就要用不正常的手段解决。”“什么意思?”我打断了毛健的话。
“你别急,听我慢慢说。我估计那是厂长的意思。他们并没有对我直说,只是先说什么我是党员,又是先进工作者,要充分理解厂里的难处,要支持厂里的决定。”我最烦这些官场话,厌恶的对毛健说:“这帮人给你带什么高帽?”毛健抽了口烟继续说:“他们想我引见了一个人,说那人可以用非常规的手段,来帮忙解决咱们车间的问题。”
我心里有谱了,接着毛健的话:“他们希望这件事能够保密,毕竟找道士做法不光彩,有损他们工产党人的形象。然后就决定把那人安排在咱们班,一来是因为咱们班缺人,不容易被别人怀疑,二来是组织对你的绝对信任!”毛健点点头,表示没错。吃过晚饭,我们回到我家。既然今天会有一个道士来捉鬼,我不妨静观其变,先不杀那只鸡了。
我们坐了一会,喝了些茶水。外面天色渐暗,我的手机来了条信息,是小洁的:天快黑了,我乖乖在家,没有出去玩。我的心里一阵甜蜜,小洁已经把我当成了家人,这是在跟我报平安呢。紧接着又一股酸楚袭来,这次的事情成败还是未知数,如果有什么闪失,我将永远也见不到小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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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09 02: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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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骑着车子,带着毛健来到车间。几日不见的车间,此刻好像笼罩在一团阴云里,到处死气沉沉的。大家脸上都是阴沉沉的,淡然除了付宇。他拿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着,不时手里还在比划着什么。
看到我进屋,摆出一幅不以为然的嘴脸,盯着我看。以前他是绝对不敢这样的,估计此刻他一定以为车间真的处分了我,正为此沾沾自喜。此时门外又近来一人,那人冲毛健点头致意,毛健开口对大家说:“大家注意一下,这位是咱们班新来的同事。大家欢迎。”在场的人只是将目光聚焦在那人身上,并没有其他过多的表示。我细看这人,还真有点意思。
整个一个林正英扮演的一眉道人,国字脸厚嘴唇,小鼻子,小眼睛,一道浓眉贯穿眉骨。不过这人身形佝偻,倒是跟付宇颇有几分相似。一眉道人向前迈了一步,挺了挺小腰杆,用沙哑的声音对大家说:“在下刘灵松,以后要跟大家一起工作,初来乍到,还请各位多多照应。”听了一眉的话,大家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这也怪不得我们,这有些江湖气的自我介绍,估计谁也没听过。不过我似乎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丝黑雾。
巡检仪的报警声响起,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只有一眉一幅无事可做的样子,到处寻么。不一会他向墙角的付宇走去。这真是物以类聚。一眉那了张凳子,在付宇身边坐下开口道:“小兄弟,看什么书呢?”付宇平常根本就没人理,对于有人乐于跟他聊天表现的很积极“这是茅山术。”付宇兴奋的回答道。“哦?你喜欢这个?”一眉表现的有点惊讶,然后接着说:“敝人对此也小有研究,不仿找个僻静的地方,你我切磋切磋。”付宇可算是找到知音了,开心的点头答应,并带着一眉走向了副操室。
我懒得去理会他们,真好这两个不讨人喜欢的都走了,我们也能落得个清静。拿上巡检仪我就走出了操作室。装置里机泵轰鸣,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槐根土,驱动闻鬼铃,仔细的聆听周围的动静。令我奇怪的是,偌大的装置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黑红之气,也没有一丝怪异的声音。那个害人的厉鬼究竟会躲到哪里去呢?既然她是死于三塔塔釜内,我就从这里入手,仔仔细细的将三塔周围搜索了个便。可是依然一无所获。
带着沮丧的心情,我回到了操作室。付宇和一眉仍然没有回来,不去管他们了。毛健看到我沮丧的神情,刚向要说些什么,就听见付宇的呻吟随着推们的声音一起响起“班长,这个点我去吧,我带刘师傅熟悉一下装置。”付宇边说边用手指了一下他身后的一眉。毛健自是没有不同意的道理,点了点头。可我却从刘灵松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诡异的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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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09 02:0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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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付宇的变化
付宇和一眉出了操作室,毛健凑过来,小声问我:“怎么样?”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我的鬼眼、闻鬼铃他能理解么?“我什么发现都没有。”我淡淡地说到。毛健也没有再说什么。我想眼下只有看这个驱鬼道士刘灵松如何去做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他们已经出去半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见回来呢?刚才一眉的那个诡异的笑,让我心里很不踏实。我站起身,打算出去看看。可是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付宇和一眉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回来了。
两个人并没有进操作室,而是直接进了对面的副操室。隔着大门茶色的玻璃,我看不清楚两个人的表情,可是总感觉他们好像有些怪异。时间已近十点,又该巡检了。可是刚才付宇就没有把巡检仪送回来,再加上刚才两个人怪异的举动,我打算借此机会去一看究竟。推开了副操作室的门,付宇和一眉两个人对坐在桌旁。两个人并没有说话,付宇低着头,好像在睡觉,而一眉正在盘腿打坐。
“别睡了,巡检仪呢!”我以为付宇在睡觉,故意放大了声音。出乎我的意料,付宇并没有被吓到,而是缓缓的抬起了头。一眼看去,我不禁心里一颤。付宇的脸黑得吓人,而且整张脸好像缺乏水分,显得很干,脸上完全没有表情,僵硬得像一块枯树皮,原本不大的眼睛此刻已经看不到白眼珠。
一眉此时转过脸,他的脸上仍然挂着那诡异的笑。“我自己会去,少管闲事。”付宇突然对着我大喊起来。我不禁身子一颤,那个声音是付宇的没错,可是那个声量绝对不对,他是从来不敢跟我这样说话的。付宇的音量之大把对门的毛健等人都惊了过来。我诧异的盯着付宇,毛健此时已经走到我身边,苗蕾站在门口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看什么,有种你揍我!”付宇用不懈的口气大声地对我说道。此话一出,毛健第一时间拉住了我的胳膊。我并没有因为这话生气,而是心中觉得非常奇怪。一向很怕我的付宇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他那阴黑的脸色,还有奇怪的眼神,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全都僵在原地,没人说话,没人动作。此时我的手机响起,我一看,居然是陈刚的号码。
暂且将现在的事情放在一边,我回身大步走出了房间,毛健和苗蕾好像都没有反映过来,还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在楼道的僻静角落里,我接通了陈刚的电话。“喂,陈队长。”电话那面有点嘈杂,“喂,小刘,关于你们那里的事情,有些发现。今天晚了,明天上午你能不能来趟局里?”听到陈刚说有进展,我爽快地答应了。挂了电话,我发现毛健一直站在我的身后,可能是怕我回去找付宇的麻烦,宽慰我道:“别搭理那孩子,他有病!”
我笑笑说没事。拿上安全帽又进了装置,越早找到那害人的东西,大家就越安全。余下的时间里,我一直在装置里转悠,可什么发现也没有。按说伤害了四个人的厉鬼,其怨气应该很重,可是无论是我用鬼眼还是闻鬼铃都是一无所获。中途毛健曾进来巡检,询问我进展,我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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