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人感动的鬼故事~獨居老婆婆的死亡通知~31/7又更新了~~
[复制链接]
|
|
发表于 23-6-2008 02:2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
|
|
|
|
|
|
发表于 23-6-2008 02:2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
|
|
|
|
|
|
发表于 23-6-2008 03:1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
|
|
|
|
|
|
发表于 23-6-2008 04: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可怜啊!相爱的认始终不能在一起...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4-6-2008 01:4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賣水餃阿婆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我一面抓著菜籃子一面放下頭上的大花夾子,將頭髮隨便梳一梳紮成高高的馬尾,連妝都還來不及化就出門了。早上把兒子送到學校門口回來後覺得累,索性就躺回去睡了個回籠覺,沒想到一睡醒已經快中午了,冰箱裡只剩幾片菜葉子和一條魚,晚上老公又要帶同事回來吃飯,於是我立即跳了起來往兩條街外的那個小型市場跑去。
其實我不太常到這個市場來買菜的,只要再多走一段路就會有一個更大的批發市場,不過因為現在時間晚了,大市場只開早上一段時間,就算趕的到菜販也差不多都在收拾了,我只好往這個小一點,卻營業時間長一些的小市場走過去。
已經快中午11點,市場裡頭還是有不少人在穿梭買賣著,生意相當熱絡,可見現在的家庭主婦已經不時興一早就起床上市場了,個個都是像我一樣一附剛睡飽的模樣,拎著小錢包懶懶的在翻動那些鮮魚,要不就只是站著和熟識的攤販聊天。小市場面積不大,但需要的東西也算齊全,不像大市場裡競爭多還得大聲仇靮H來購買,這裡每種商品就那麼一攤,顧客如果需要一定會上門,所以老闆總是一附悠哉的模樣,和周圍的攤檔也都是十多年的老夥伴了,隨時都可以見到聊天說笑的親切畫面,讓這裡反而多了一份熱情悠閒的感覺。
我忙碌的在那些潮濕的小徑間穿梭,腦海裡將需要的菜肉魚蝦都全列出一張清單來,然後一攤攤的掃過去,生怕一緊張會少買了什麼,但還是不忘偶爾跟老闆聊聊天殺殺價,發揮一下家庭主婦的本能。等籃子裡東西都差不多了,也沉甸甸的快拿不動時,我開始拖著菜籃往回家的方向走,就要步出市場前瞥見角落有一個雜貨店,想起家裡醬油快沒了就朝著雜貨店走去,就在店門口繕菑@袋袋紅豆、薏仁、乾筍、金針等乾貨的架子旁有個老舊的矮架子,一個頭髮全白的老婆婆在慢慢的包著水餃,整個攤子就只簡單的賣些水餃、餛飩,一盒盒白胖水餃整齊的排放在架面上,老婆婆坐著矮板凳認真且熟練的幫水餃折出花邊來並裹上麵粉防潮,那攤位看起來簡單乾淨,尤其是老婆婆安詳穩重的神韻更是莫名的吸引我,所以我提著醬油忍不住就向她多買了兩盒水餃,雜貨店老闆在店裡偷偷的瞄著我跟老婆婆買東西,表情怪異的很,我想一定是他不喜歡婆婆在他的店門口藍u,才會這樣小氣的瞪著我們。
我才不在乎老闆討厭的模樣,一面拿出零錢交給婆婆一面親切的和她聊了起來,說到剛升國中的兒子最近都不愛吃飯很偏食,不管煮了什麼好吃的都只挑愛吃的吞其它的連碰都不肯碰,有時整天就吃肉有時又吃蔬菜吃上很長一段時間,零食和炸雞可樂更是讓我傷腦筋…婆婆笑著對我說孩子大了就不必太限制他,只要有吃就好了,孩子會自己吸收他需要的養分的…
婆婆的新潮觀念真讓我嚇了一跳,她這說法我在書上看過,說是人類天生有能力挑選含有自己身上缺乏養分的食物來吃,尤其是小孩,像是如果缺鐵,就會特別的多挑些紅肉類的吃,如果活動大缺熱量,自然是會愛吃油炸的或是卡路里高的食物…我連著點了幾個頭表示贊成,以前老是怕孩子正值發育期吃的不夠,還常常強迫他進食結果老是鬧的不愉快,婆婆這樣一說我倒是想通了些,如果不逼孩子吃東西他搞不好反而會吃的開心些,我也省的每天在那裡絞盡腦汁的設計他吃飯…。
謝過了婆婆的意見我提回沉重的菜籃將水餃塞進去,臨走前還是瞄見雜貨店老闆在擔心的看著我,真是個超級小氣鬼!我瞪了他一眼然後才開心的往回家路上走。
回家後忙亂的將食物分類洗整放進冰箱後,就趕快接著洗衣服打掃家裡,晾衣服時想起剛剛的菜籃裡好像少了什麼東西,卻又沒頭沒腦的記不起來,直到幾天後的下午,兒子打完球回家嚷著肚子餓,我嘴裡還說冰箱裡有水餃,後來打開全部檢查過一遍才發現是少了向婆婆買的那兩盒,心裡猜想可能是那天東西太多,在路上給掉了不曉的,於是就隨便下了碗麵線給兒子充飢了事。
隔天又得上菜市場,我拎著菜籃決定還是再去向婆婆買些水餃放著,免的兒子又突然來的肚子餓,水餃只要下水滾一下就可以吃方便的很。一見到面,我就嘮嘮叨叨的說著上次丟水餃的糗事,老婆婆安靜的聽著,臉色看起來有點蒼白。
「阿婆,今天怎麼看起來沒精神的樣子,身體不舒服啊?」
婆婆點點頭:「沒要緊的…還是要兩盒嗎?」
「嗯,好,要韭菜的。」
她抖著手將兩個盒子裝好遞給我,今天雜貨店老闆沒見到人,倒是對面的水果攤老闆娘坐在籐椅上,一面拿著扇子搧風一面直盯著我瞧,我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市場的人怎麼都這樣,連讓個可憐的老婆婆賣水餃賺點小錢都要計較?於是我掏出一張整鈔遞給婆婆還要她不用找了,婆婆堅持不肯但是又找不開那樣大張的錢,我笑盈盈的說:
「下次再找好了,我還會再來跟妳買水餃的…」
婆婆也笑了,慢慢的用沾了白麵粉的手將紙鈔謹慎的折好收進口袋裡頭。
這次我確定有將水餃完全放進籃子當中才離開那個小市場,可是奇怪的,回到家後連籃子都快被我挖破了還是找不著那兩盒韭菜水餃…我懷疑的抓著頭髮,明明放在菜籃的最裡層,上頭還壓著水果蔬菜絕對不可能像上次一樣給抖出去,籃子又沒破洞更不可能漏下去,其他東西全沒少,就硬是少了那兩盒水餃?
第三次,我提早去了市場,對這水餃的事耿耿於懷,什麼都還沒買就直往婆婆的攤位過去,可是那地方卻空置著,像是清理過似的連矮架子都收的無影無蹤,我正猶豫著雜貨店老闆就從店裡走出來,見到他那張臭臉我立即情緒不好的說:「老闆啊!不是我要說你們,阿婆年紀那樣大了你們都不肯讓她在這裡藍u糊個生計,只是賺一點小錢嘛!現在還把她趕走,那你要她怎麼…」
話才說到一半老闆就對著我搖了搖手,然後指著巷子底一間掛白帳的矮屋子:「小姐…妳誤會了…」
他從上衣口袋裡掏出零錢和一張折好的鈔票交給我,表情哀怨的接著說:「阿婆是住在那屋子裡的,以前就一直在我的店旁賣賣小東西打發時間,我們都已經是十幾年的好鄰居了,沒可能要趕她走的…」
他望著那白帳深深的嘆了口氣:「半年前她中風昏迷就一直住在醫院裡沒醒過來,後來有天街坊們都看見她健朗的走回來藍u做生意,剛開始以為她病好了不覺得奇怪,可她的孩子卻說她還是在醫院的病床上昏迷當中,從未離開過…大夥兒一開始都怕的不得了,但後來想一想,認為阿婆也只不過是喜歡待在她熟悉的環境裡罷了,所以我們對每天還是來這裡的阿婆全都不做聲,讓她的魂魄照常的做生意,期待那天她開心了真的會醒過來也說不一定…除了我們這些好鄰居外平常的客人好像也都沒看見她過,直到那天妳來了還跟她聊的很高興,我想妳和她也算是有緣吧,這些錢是妳給她的,阿婆消失後就留在地上,每次我都會幫她收起來,現在阿婆終於去逝了我想該把錢還給妳…」
我顫抖的手裡放著那張鈔票和零錢,眼眶慢慢紅了起來…那張折的整齊的紙鈔上還沾著白白的麵粉呢! |
|
|
|
|
|
|
|
发表于 24-6-2008 03:3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4-6-2008 04:2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
|
|
|
|
|
|
发表于 24-6-2008 05:2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阿婆好可憐 |
|
|
|
|
|
|
|
发表于 25-6-2008 04:1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3-7-2008 04:2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悲傷的鞦韆
人是有感情的動物,那麼鬼呢?
人死了之後,是不是也會像生前一樣,對於喜歡的事物,愛不釋手,甚至會懂得用自己的方式,去表達死者的喜怒哀樂?
以下的這個真實故事,是我的親身經歷。這個經歷,讓我對死者的世界的認識有所增加。將它寫出來的用意,是希望透過這個故事,能夠讓大家,認清死者雖已逝,卻並不往矣的事實,有所認同。
無獨有偶,本週故事的主要佈景,跟猛鬼街之“甲洞衛星市的撞口卦”一樣,是一座鞦韆。所不同的是,這座鞦韆,是那種一個大大的鐵架子上,長長地繫著3個用鐵鍊子拴牢的厚木板。如此,大人和小孩,就可以坐在木板之上,盪鞦韆。
對於鞦韆,你必須認同,它是很多小孩童年內最鍾愛的玩物之一。即使是少年郎,或成人,興之所致時,也會喜歡到公園去坐鞦韆,蹺起雙腳,盪呀盪的,讓微風輕輕地迎上臉龐,享受被輕風吹拂的清涼,真的是人生一大樂事。
傳來盪鞦韆的聲音
我個人對鞦韆的印象,是很快樂,很無憂的,一直到發生了以下的一件事……。
1999年12月的某一天,一名同事正值壯年的丈夫驟然病逝了,餘下遺孀,獨自一人在甲洞國都花園,守著偌大的房子。房子的面積是24呎乘80呎,樓上樓下共有4間房,本來這位大夥兒都尊她為肥姨的女同事跟丈夫一起生活,雖然冷清,但也其樂無窮。
可是,隨著丈夫的驟逝,這所房子就嫌太大了。肥姨守著舖上白布的傢俱、想著兩人共同生活的點點滴滴,她就日以繼夜的以淚洗臉,一群同事看著也覺於心不忍。於是,大家在商量過後,便決定同事之間在下班過後,輪流派人去陪她渡過這段艱苦的日子。
那一天,恰好輪到我和May……。
肥姨的房子座落於吉隆坡國都花園一隅,房子的大門口,對準了一個好大的草場,草場上聳立著大家夾錢合建的遊樂園,有蹺蹺板、滑梯、高鐵架等等,當然,還少不了小孩們都搶著要盪的鞦韆。
由於有一篇稿要趕,所以,我到肥姨家的時候,天已經開始昏暗了,時間,約莫是7時3刻,記得不太清楚了。由於已經遲到了,我便將車子胡亂地泊在大草場旁的草地上。當時,由於急著要進屋子去,所以並沒有注意到,正確來說,車子是停在一座鞦韆旁。
我和May陪肥姨追看了一回電視劇,便開動吃晚飯了。
坐到飯桌上時,電視瑩幕恰好播出真情的主題曲,顯示時間是晚上9時正。
肥姨由於有人相伴,顯得比較開朗了,一直微笑著在吃飯。可是我一邊吃飯,卻一邊覺得彷彿有甚麼不對勁。悄悄問May,可是她卻似乎毫無所覺,說甚麼聲音也沒有聽到。
吱……咯……吱……咯……
吱……咯……吱……咯……
我明明聽見的。
吱……咯……吱……咯……
吱……咯……吱……咯……
這明明是那家的小孩在盪鞦韆的聲音。
而且聽這又急又密的鐵鍊聲,鞦韆一定盪得又高又急。這不會是少年郎或成人在公園談情說愛的所為呀……可以肯定盪鞦韆的,99.9%是小孩。
“你說,時間已經這麼晚了,會是誰呀?”不知道為甚麼,我將嗓子壓得低低的,問May。“不知道…哪裡有甚麼聲音?除了好姨的尖嗓子,我甚麼也聽不到!好心你不要神經過敏啦!”May吃吃地笑著,眼睛盯著電視瑩幕。
可是,到吃完飯、洗了碗,將垃圾打包完畢,那刺耳的吱咯吱咯聲,還是一直在我耳邊響起來。
吱……咯……吱……咯……
吱……咯……吱……咯……
就像是叫魂似的,吵著叫人心煩。
“來!”我一把將May從沙發上拉起來:“走,去倒垃圾!”
其實,我真正的目的,不是叫她去陪我倒垃圾,而是不知道為甚麼,我心中一直升起一股恐怖的寒意……我是想叫她陪我一起去找出那聲音的來源。
無人鞦韆不停搖盪
吱……咯……
吱……咯……
彷彿知道我有心要找它,聲音,突然變得很輕緩…若隱若現……在短短的數秒鐘內,竟然完全聽不到了。而遠遠看去,鞦韆架子上吊著的3個木板鞦韆,也紋風不動,那有甚麼小孩在玩呢?
“你發甚麼神經!我在追片你知不知道?!”眼見一無所獲,May大發嬌嗔。“我是想看那家的小孩這麼夜了還在玩鞦韆嘛!”邊說,我邊將手上的垃圾袋丟進屋外的黑色垃圾桶內。“走啦!”她一馬當先,走在前頭。
“哦!”我應了一聲,便轉過身去,打算隨她入屋了。可是,就在這一剎那,我卻看到,我那部小車子的玻璃窗,似乎有一閃一閃的幽幽青光。
“等一下,你看!”有了這個奇怪的發覺,我馬上拉著May,同時還指給她看。“咦,這光那裡來的?”當然,她也百思不得其解。
咱倆人走近車子,可是,那原本一閃一爍的青光卻又不見了!
此時,那盪鞦韆的聲音再度響起,而且,越來越響!
吱……咯……吱……咯……
吱……咯……吱……咯……
“你……你看……”我定睛朝鞦韆架望去,這次,終…於…看到了……
3個木板鞦韆之中,只有只間的那個,在高高地盪起來,先是盪得半人高,後來,便盪得足足有一人高了,就像有人在高興地用身子不停地搖盪著,使它越盪越高!而我們落足眼力,也看不到鞦韆上坐著有人。
此外,旁邊的兩個鞦韆,卻是紋風不動。
“扶我………!”May馬上用她冰涼的手,緊緊的搭著我的肩。我們兩個人,一聲也不敢出,看著那個沒有人的鞦韆,緩緩地向後倒退。
與“他”間接溝通
進了屋子,我們當然被嚇得臉青口唇白。可是對著肥姨,卻又不敢吭一聲;她是長期獨自一人在家的,草場上的鞦韆架離她家只不過區區的十來二十呎,講了,會不會把她嚇壞呢?
可是,自從那天晚上過後,每一次我到肥胰家,都會聽到這盪鞦韆的聲音。吱咯吱咯的,直響到三更半夜都不停。
有一會,我被鞦韆聲吵得心煩意燥,不知怎的,發起火來,竟然有這個熊心豹膽,衝到大草場旁邊(只是旁邊而己,膽子不夠大到敢靠近鞦韆架子,嘿嘿嘿,排寫排寫……)破口大罵:“喂,你玩夠了沒有?你三更半夜不要休息人家要休息的(以下刪100字粗口)……”
說也奇怪,一罵完,那鞦韆便好像乏力吹拂的風箏般,輕輕地落了下來……而且,馬上便像其餘的兩隻鞦韆般,靜止不動。
我先是吃了一驚,後來,見它孺子可教,又高興起來,便放輕了聲音,笑著說:“多謝你啦,這樣才乖嘛……”一說完,鞦韆又盪了起來,可是這次,卻是輕輕柔柔的,而且也沒刺身的吱咯吱咯聲發出來。
這次,看著輕輕盪起的鞦韆,我心中突然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像是……有一點高興、有一點安慰、還有很多很多的安心……。
我將這種現象,歸咎於“它”是通人性的,它瞭解人的社會,同時也尊重他人的感受。由於人鬼殊途(我起初假設它是鬼,後來證實這個假設並沒有錯),它不能跟我直接溝通,可是,卻可以搖盪鞦韆的方式,來表達它的喜怒哀樂。
例如,當它受到斥責時,它會收歛。當它受到讚稱時,它會高興。
事後,我趁著幫肥姨帶狗兒coffee散步的機會,向附近的人家查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發覺這個驚人的事實。
其實,夜半的鞦韆聲,在這個花園不是一個秘密。(噢,難怪吵到半死都沒有人出來投訴或查看,原來大家都知道盪鞦韆的不是人!)
養女成了枉死鬼
據一名慈祥的老太太告訴我,盪鞦韆的,是一個“她”,是該花園其中一名住戶的養女,死時還不滿9歲。而事情,發生在10多年前。
“她雖然是養女,但實際是卻是女傭,家務全部給她做,養父母生下的弟妹也是全部由她一手去照顧和帶大的。”
小孩顧小孩,其心何忍?而更可恨的是,養父母待自己的親生子女如珠如寶,對養女卻棄之如敝屣,心情不好打罵是等閒事,偶爾弟妹頑劣,在玩耍時摔著了她就大禍臨頭,若弟妹掉了一塊片,她就被打得掉一塊皮……
這養女性情溫婉,逆來順受。她唯一最高興的,就是可以在完成所有的家務後,悄悄到大草場去,盪一盪鞦韆,享受一下她的童年。
有一天,合該有事。她帶著7歲的弟弟和5歲的妹妹到草場的遊邊園玩時,頑劣的弟弟和妹妹,早就懂得欺負姐姐,一到草場,便一把推開她,自己兩個就混到一大堆同齡的小孩之中,玩起“捉捉”來。
養女見此,便由得弟妹去玩。她望著身後的3個坐滿人的鞦韆架,想著,要是可以讓她盪一會兒就好了!不一會,其中一個盪著的小孩下了鞦韆,追著大夥兒去玩“捉捉”了。養女高興極了,急忙跑上去,開始歡天喜地的盪了起來。
她才盪了沒兩下子,突然一聲熟悉的哭聲響了起來,原來是她的弟弟在玩樂時,跟小朋友起了爭執,被人家推倒了!嬌生慣養的他那堪被欺負,哭得震耳欲聾。養女急了,擔心這哭聲會驚動養母,便急忙下來。
可是已經遲了,養母已經應聲而出,恰好看到養女從鞦韆架子上滑下來,一時怒不可遏,便欺身上前,先是一把拉著她的耳朵,出盡死力的扭。“好呀你,叫你看顧弟妹你就只顧著自己玩!”邊罵,邊大力的摑打養女的耳光。
養女被打得頭昏腦脹,出於本能,當養母的巨靈之掌再度掃過來時,自然而然地用手臂擋了一下。這一下,卻更加的引發養母的怒火,她舉起手來,狠狠地一掌朝她摑去,還用力地推了她一把,想把她摔倒在地上。
養女本就被打得站不穩了,加了一推,便向後倒去,突然一個黑影撲來,正正撞中她的前額,養女慘叫一聲,頭部血流如注,倒在地上便一動也不動了。
原來,小孩心性好玩,當養女從鞦韆下來時,馬上就有一位小朋友搶著爬了上去盪。小朋友越盪越高,根本沒有想到危險,加上養母這一推,使養女就勢往盪得高高的鞦韆架子撞上去,被釀著鐵片的大木板給敲得頭骨破裂,慘死當場。
事後,警方判定這是一場意外,養女成了枉死鬼。養父母一家受不了該花園區內的輿論,事後不久便搬離了。
可是,自此之後,住在附近的居民,經常都會聽到夜半盪鞦韆的聲音。甚至有些人,會見到養女的幽魂,坐在中間的那個鞦韆架(將她打得頭破血流的鞦韆),呆呆的望著前方,輕輕地盪著鞦韆。
這個故事,讓我改變了對鞦韆快樂的印象。鞦韆,也會有無奈和悲傷的,就像還沒有來得及成年及學會保護自己的養女……。
如果有一天,你在這裡看到一隻無人鞦韆自己輕輕地盪起來,請不必驚慌,這也許是可憐的孤女,在憑弔她短暫的童年。。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3-7-2008 04:4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魂
回魂,通常是說述已故的人在第七日時回返人間,以便了決他們在
生前不能了的心願。據古人的說法,每當回魂日,故人會以另一種具
體的方式回到生前所喜愛的地方遊灠,觀察離去後不能忘懷的事務,
以便能安心地放下心頭大石,進行生命的另一個階段。所謂的另一種
具體方式即化身為昆蟲或其他種類出現在它們所愛好的地方,例如飛
蛾,蟑螂等等...。此外生人必需糧]一些先人生前所喜好的祭品,
以供它們享受最後的一餐。
阿玲是一位很普通的女孩,與常人無異。她自小就受無神論的影嚮
,所以對鬼神的存在一向認為是江湖術士的荒謬,直到她巧遇兩項詭
異的事蹟後,她才開始碗轉以往堅持的無神論想法,如今帶著半信半
疑的態度而視之。
話說阿玲的身世瞞可憐,在她八歲那年,可說是她生命中最大的轉
捩點。年小的她還未飽嚐母親的愛,無情的病魔活生生地將她母親從
小玲的手中奪去。雖然當時的她年級尚小,未經世事,但她依然刻骨
銘心地記得當她母親嚥下最後一口氣之時,她毫無感覺地望著母親不
捨的眼神。對於她母親的離去,她彷彿一點也不在乎般。如今回想起
來,可說是她人生中唯一最大的疑嘆。每當一想起這件往事時,她就
以年少無知做為自己藉口來按撫那不安定的心情。
阿玲的母親去世第七天後,家人都對鬼魂的傳說而感到好奇,而此
時巧好是她母親回魂之日。阿玲家人們都認為那是証明它的存在的好
時機。當晚,阿玲的家人們都在地上散滿了灰粉,倘若明天觀察時,
灰粉表面有變動的話,即是說她的亡魂曾經歸來!
那一晚,天色一轉黑後,阿玲的爸爸催促小孩們早點進房入睡,以
迴避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好不容易挨到夜晚,小孩們都酣甜入夢,除
了不懂事的阿玲失眠之外,還有一班躲在房內的大人們,靜靜聽著外
面風吹草動。期待著不可思議的事發生。
如他們所望,眾人們不久聽到一陣陣的鎖鏈聲由大門傳著進來,他
們深信著孩子的母親被鬼差們掛著鐵鏈帶回自己家中。另一方面,大
人們都預想不到在鄰房阿玲還清醒著,她也一清二楚地聽見鏘鏘的鐵
鏈聲。無知的她以為是她心愛的小狗含著鎖鏈在客廳亂跑,吵著要出
外小解。於是阿玲連忙起身推開房門往客廳走去....
阿玲在客廳中四處察望,沒有小狗的行動,只見牠乖乖地躺在椅子
下熟睡著。正當阿玲想回房時,她感應到有一種不捨的眼神在望著她
。她能體會出那眼神與她媽媽在臨終前望著她時完全無異!阿玲緩慢
地轉過身子,向後一看。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她身邊擦過,投入她
媽媽的靈照內。阿玲眼睜睜望著她媽媽的靈照。此時,靈臺上的照片
經過一道影子串入後,相中的人彷彿有了生氣般,與阿玲雙眼投射著
。阿玲依然不眨眼對望著照片,她能感覺到相中的媽媽對著她微笑。
阿玲失禁地叫了一聲:"媽媽!你回來了嗎?"此言一出,阿玲看見相
中有一滴滴的略繻y出來....
次日,阿玲向家人們說起昨晚所遇見的怪事,眾人們都不敢相信那
是事實。然後趕緊觀察地上的灰粉,真的有阿玲母親的腳印,大小完
全符合。再檢查祭品時,發現亡者生前愛吃的水果,都有被咬過的痕
跡。更奇特的是在阿玲家中一向沒有昆蟲類的出現。可是那一天早上
在祭檀旁卻發現有幾隻飛蛾的屍體!
至於阿玲的母親到底有沒有回來呢?那待讀者們自個兒去評鑒吧!
********** ********** **********
很快地又過了三年,阿玲己長大成人。那年十二歲的她也比以前更
懂事。這次是她爸爸因病重留院,阿玲為了彌補以前對媽媽的忽略,
現在不想再次犯錯,所以一向孝順爸爸的她時常在醫院奔奔跑跑,對
她爸爸照顧得無微不至。早上的她一早就起床為爸爸做早點,然後帶
到醫院喂爸爸吃早餐隨著趕去學校上課。下午回家後再為家人做午
壑峔嚍撠|陪伴她的爸爸,以免爸爸有什麼需要時,可以有個人照應
。她那種不牢不怨的精神是年青人值得學習之處。
整天的忙碌,對一位正在成長的女孩來說是很難過的一件事,所以
每當阿玲深夜回到家後總會立刻躺在自己床上呼呼大睡。那一晚,很
奇特,阿玲在半夜中突然驚醒過來,然後很清晰地聽到她爸爸嚴重的
咳嗽及急促的呼吸聲從鄰床傳了出來。阿玲很想起床看護爸爸,無奈
怎麼掙扎也起不了床,可能是太累的緣故吧,阿玲不知不覺地又倒睡
回去。第二早上,阿玲想向爸爸問安時,發覺她的爸爸仍然在醫院留
醫。這時一陣不安的預感頓時浮起在她的腦海中。
一小時內,阿玲接到一個由醫院打來的電話。誰都曉得通常醫院來
的電話一定不會帶來什麼好消息。在電話另一端是她大哥,帶著沉重
的語氣對她說,她們的爸爸時日無多,勸她趕快到醫院來見他最後一
面。阿玲聽了之後,並沒有大喊大哭,反而比往常更鎮定,她彷彿知
道這件悲劇已是上天注定,所以就默默地接受。
由於早上交通的阻塞,阿玲抵達醫院後,她父親已不在人世。在醫
院的另一方,阿玲父親的病房裡,情況除了充滿淒悲之外,還附貼著
一些詭異。因為在阿玲未趕到醫院與她父親見最後一面之前,阿玲父
親的心臟己經停止跳動多時,然而雙眼仍然睜得大大,彷彿不肯合閉
起來。即使是他長子上前多次為他瞌下眼皮,他還是保持著死不冥目
的狀況,令大家不知所措,直到阿玲的出現才打破這個僵局。經過阿
玲在她爸爸床頭大哭一場後,,死者僵硬的眼皮漸漸軟化起來,自然
而然地緊閉著。大家看到這奇景,不禁暗暗叫奇!
在他爸爸的回魂日,由於經過上回的教訓後,大家都不敢留在家中
,唯恐再遇到一些不該見到的事物。尤其是經過歲月煎熬而懂事的阿
玲,堅特要暫時搬到阿姨家留宿一夜。當晚,阿玲並沒有睡好,因為
一整個夜晚都被惡夢纏繞著。在夢中,她夢見她已逝世的父親被兩個
大漢帶回自己家中。他清楚地看見父親操急的臉孔,在自己家內徘徊
,四處尋找她的蹤跡。大約二十分鐘後,她父親依然沒有任何收穫,
此時在他身旁的兩位大漢不耐煩地拉拉扯扯,將他拖離家外。阿玲嚇
得從夢中驚醒過來。回想起剛才的情景,令她心中油然生起一絲絲罪
惡感,因為她知道剛才的夢並不虛構。
第二夜,大家認為一切都雨過天睛,安心地回到家中過著屬於自己
的生活。就在回魂夜後那一晚,熟睡中的阿玲覺得有人撫摸她的蛋臉
令她在睡夢中也感到心有慼慼焉。明早,在鏡子面前發現她臉脥處有
兩道指甲痕跡,這令她回想起爸爸臨終前,有留指甲的習慣。眾人
認為阿玲爸爸不捨得她這個最疼愛的女兒,所以再次回來見她最後一
面。看官們的看法又如何呢?
|
|
|
|
|
|
|
|
发表于 3-7-2008 08:1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爸爸想回去看女儿却什么人都看不到 |
|
|
|
|
|
|
|
发表于 4-7-2008 09:5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你的故事很好看。。。
希望你能加多几篇这样的故事。。。
加油哦!支持你! |
|
|
|
|
|
|
|
发表于 5-7-2008 09:4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感动的故事~!那个一家人的故事,让人感动~!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8-7-2008 03:5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8-7-2008 04:3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男与女
欣惠每天都是搭同一班公車,在同樣的時間上下學,除了少數時候有些雜務外,
算是生活相當正常的女孩,常常在等公車時,會發現一個男生,應該是學長吧,和她搭同一班公車,
只是大學放學時間不一定,所以回家的時候不一定會遇到,可是每天上學會一定都會看到他,
欣惠知道他比自己早一站上車,因為欣惠回家的那站是倒數第二站。其實,
剛開始欣惠並沒有注意到他,一直到有一回同在學校等車,有一陣煙味傳過來,
欣惠並不是很討厭煙味,但也不喜歡就是了,學校抽煙的人並不多,
欣惠好奇的四處搜尋抽煙的人是誰,就看到他。
他留著在男生當中並不算短的頭髮,看起來有點頹廢和零亂,再加上面無表情的低著頭抽他的煙,
一定有人想叫他把煙熄了,可是不好意思開口。這時,旁邊的女孩故意咳了幾聲,
欣惠用眼角注意他會有什麼反應。他,笑了笑,用手指把煙彈熄,這倒讓欣惠有點意外,
想不到他還會注意別人。
說真的,第一次注意到他,欣惠真的不喜歡他,看他真的不像個學生,反倒有幾分像工人,
或是說像小混混,頭髮都快披到肩膀了,也不去修剪,看起來又是一幅不好接近的樣子,
欣惠希望他不是每天搭這班公車,要不然....
可是很讓欣惠失望的,是他居然整路都和她同車,連換車的地方都一樣,真是有夠倒霉的,
只是還好,欣惠失望並沒有很久,一樣是當天,欣惠和他換了回家的車,還好下課的時間早了點,
要不然公車一定擠的像沙丁魚,只是車上位置也差不多都坐滿了,
這時一位老太太上了車,因為這班公車的司機開車以〞狠〞出名,所以大家都不是很想讓位,
令欣惠意外的是,那個看起來不是好東西的人居然會讓位,那是欣惠第一次看到他笑,
笑的好親切,和還看他一路上和老太太聊天,真想不到他還有這樣一面。看來人真的不可貌像。
欣惠也就是那回才發現同校有個人是在這班公車的總站下車的,隔天一早,欣惠一上車就看到他,
想不到他和欣惠一樣早起,欣惠發現自己對他還真有點好奇呢!
每天幾乎都會看到他,欣惠觀察了一陣子,發現他蠻特殊的,每天穿著類似的衣服,
過了將近一個學期吧,欣惠發現他只有兩條牛仔褲,大概三到四件上衣吧,交互著穿著,
夏天,把長袖的上衣袖子捲起來就將就了,冬天也只是加件外套。他到底過著怎麼樣的一個日子?
更讓欣惠訝異的是他居然是個很喜歡看書的人,每回只要有位置坐,他就會拿出一本書,
不是小說也不是漫畫,像是純文學之類的書,欣惠只是偶而會去接觸,沒想到居然有人每天抱著不放,
看他好專心的坐著看書,欣惠呢!則是遠遠靜靜的看著他,觀察他的表情、反應,
心裡好奇他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有點捉摸不定。
後來,欣惠打聽出來他是理學院的學生,理學院看文學作品?
這不是該是自己這種文學院的人才會做的事嗎?起碼也不該像他這樣捧著書不放啊!
想想自己,一天到晚只看愛情小說,真是有點頹廢了。
第一次和他有接觸的那天,下課時間剛好是四點多,車上滿滿的都是人,欣惠站在公車的中段吧,
知道他大概站在後面,忽然車上起了一陣騷動,是從車後傳來的,車後的人忽然都往車前擠,
有個男人很大聲的喊:「司機,停車。」司機慢慢把車停下來,車上的人都回頭看,
就看到他抓著一個年約三十上下,穿著西裝打領帶的上班族。
那位被他抓著的先生似乎想盡力甩脫他的手,可是甩不掉,反而被他甩了幾耳光。
他狠狠的抓著那人的領口,用力的往車上的扶手上一撞,口中說道:「安份點,你討打是嗎?」
說罷回頭看著車後的一個高中女生,問道:「沒事吧!」那女生看的出還驚魂未定,
只是點了點頭,說了一句:「算了啦!」
他狠狠的看著那人說:「算你命大,滾。」說罷就用力把那人往車前一推,
那人還回頭狠狠的指著那女孩說:「媽的!妳就不要再讓我遇到。」
「站住,你說什麼!」他一聽那人的話,就這樣大吼著!當他大吼的時候,正好站在欣惠的旁邊,
欣惠離他的臉不到 20 公分呢!欣惠那時還不知發生什麼,只覺得這人好兇、好兇。絕對不要去認識他。
欣惠也不知發生何事,好像他上前要抓住那穿西裝的男子,可是那人回頭就猛力一推吧!
反正欣惠就看到他被推倒在她跟前,連忙彎下身去扶起他。
「謝謝!」他只說了這句話,就爬起來拍拍灰塵,又走到車後去了。
車上的人議論紛紛,從車後的人所說的話欣惠大概知道那穿西裝的男生是隻色狼,
他則是挺身幫那高中女生的人,原來如此,他還蠻有正義感的。欣惠拾起地上的一本書,
一本短篇小說選,是他掉的吧!欣惠想說等車上人少一點再還他好了。可是當她注意到他時,
他已經在車下了,他陪那高中女生下車。在車上看的出來那女孩還不斷的對他說謝謝。
書,只好明天再還他了。欣惠回到家後,看看他到底看的是那種風格的書,翻開看看,
好生硬的書,短篇小說本就是蠻生硬的東西,欣惠在課堂上有聽到老師說過,
可是卻沒看過,這是第一次看,發現的確不容易看的下去,
更引欣惠注意的是書中還夾著一份厚厚的稿紙,是篇散文,欣惠看著覺得似乎有點熟悉,
連忙到客廳去翻翻報紙,才發現他還是文學獎的佳作,也從報上知道他的名字-家祥。
另一份引起欣惠注意的是一張隨手寫的短箋,欣惠想可能是描寫一個他認識的女子吧!
一個公車上認識的女子,欣惠想說隔天要好好注意還有誰是和自己搭同班公車的。
家祥是富家出身,只是在他高中時父親因為經商失敗,帶著母親一起自殺了,
留下他一個人在這世上掙扎求生,白天,他在學校上課,晚上則在父親生前好友開的公司當晚班職員,
下了班就在公司睡,也就是他根本沒有家,一個大旅行袋裝著他所有的家當,
書,則放在他坐位下的空間,整齊的堆著,所有的學費和生活費就這樣省著過,連買衣服的錢都沒有,
更別說是剪頭髮了,而且,他還有不少的債務必須償還,父債子償嘛!沒什麼好怨的。
家祥沒有所謂的休閒活動,他最大的快樂就是書和寫作,看書,能讓自己融入書本中,
暫時忘掉這人間的苦惱,也從書上看到有許多比他更艱苦的過著日子,這樣會讓他樂觀的看這世界,
寫作,除了可以把心裡的感覺藉著筆紓發出來外,稿費對他的生活也有不小的幫助。
家祥忘了自己第一次看到她是幾時了,印像最深的是她總是一幅閒靜自得的樣子,
上車和司機說聲謝謝,總是帶著微微的笑容,上了車坐下來,把窗戶微微開著,讓風吹的她的長髮,
似乎世上的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她和自己同所大學,是文學院的學生,
她不像一般的大學女生會花盡心思打伴自己,總是穿的很樸素,也許就是這份樸素打動他的心吧!
漸漸的家祥發現每天在車上看到他似乎成了自己第三件休閒活動,
每天上車後總是會注意下一站上車的人是否會有她,發現她上車後,才能靜靜的定下心來看他的書。
一切隨緣吧!家祥這樣想著。所以只是一直靜靜的看著她,沒有嘗試著去接近她。
那天晚上,不知怎麼的腦中盡是她的身影,躺在公司沙發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家祥起身,隨手拿了張小紙寫了一些話,算是自己對她的思念和感覺吧!
隔幾天後,在車上抓到一隻狼,可是夾著紙條的書也掉了,一直到隔天,她一上車就對著自己走來,
伸手自袋子中拿出家祥的書遞了過來,家祥伸手接過後,輕輕的說了聲謝謝,
沒想到她居然在自己身邊坐了下來。
「黃欣惠,你好!你昨天好勇敢!」邊說還邊伸出了右手。
「那裡,小事。張家祥,你也好!」家祥和欣惠握了握手,兩人都低著頭不知該說些什麼,
後來還是欣惠先開口。「想不到你還是作家耶!」
「作家?那有,差的遠呢!只不過運氣好罷了。」
兩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一直到換車、到學校。
萬事起頭難吧!家祥和欣惠兩人的距離好像因此而啦近了不少,
尤其是家祥把自己對欣惠的感覺隨口說出來後,那時欣惠整個臉都紅了,低著頭說自己沒那麼好,
還記得下車時欣惠還拿著一張東西看著,家祥那裡知道,自己隨手寫的小箋,和自己隨口說出的話,
正好印證了自己對欣惠早有了幾許愛慕,當然他也沒想到那張小箋正在欣惠手上。
適當的距離,往往會讓人彼此更了解和欣賞,欣惠和家祥正是如此,他倆沒有真正的交往,
只是借著每天公車上的相遇,聊著自己週遭的人事,家祥總是聽的多,說的少,
欣惠常說都是自己在說,家祥都不說,不公平,但聰慧如她,知道家祥可能有許多往事不想提及,
她也很聰明的不去觸及這些部份。
自從欣惠知道原來那小箋上寫的女子,那個自己一直想找出的陌生女子原來就是自己,
她便常常上課時把放在皮夾中的小箋拿出來,放在掌心輕輕撫弄著,
她很明白的知道自己喜歡上家祥,可是對他一無所知,欣惠也小心的保護著自己的感情,
深怕一流露便會不可收拾。上大二後,欣惠因為社團的關係,常在學校留到近十點,
等她回到家通常都過11點了,自然的,放學後遇到家祥的機會也就少多了。
一天,欣惠一樣在學校待到很晚,下了車後,欣惠覺得今晚路上的人似乎特別的少,
靜的連空氣似乎都凝結了。最近聽家裡說這附近有幾個不良少年出沒,
欣惠不知不覺的加快了腳步,想早點到家,身後傳來幾輛機車疾駛的聲音,
欣惠本能的往路邊靠,把路讓出來,沒想到那幾輛機車剛駛過欣惠身邊就停了下來,
總共三位陌生的年青人,回過頭來對欣惠說話。
「小妹妹,怎麼這麼晚還在外面亂晃啊?」
「對啊!讓哥哥我帶妳去兜兜風好不好啊!」
欣惠往後退了幾步,說:「我又不認識你們。」
「一起出去不就認識了啊!」說罷三人一起大笑。
正當欣惠打算開口呼救時,有隻手在她肩膀上輕拍了一下。欣惠嚇的差點跳起來!回頭一看竟是家祥。
「沒事,我來處理。」家祥看著欣惠,很冷靜的說著。
家祥上前走了幾步,靜靜的看著他們三人,欣惠也上前走到家祥旁邊,雙手輕輕握著家祥的手,
家祥感到欣惠的手在冒著冷汗,所以就略施力把欣惠的手握緊,低聲說道:「別緊張。」
那三人看了看家祥,過不久就回頭跨上機車走了。
欣惠鬆了口氣,轉過頭才剛開口對家祥說了聲:「謝...」接下來的話還未開口,就說不出話來了。
原來欣惠看到家祥的背後,出現一雙眼睛,和一張不是很清楚的臉,狠狠的看著自己,
嚇的欣惠冷汗直流。家祥隱約覺得不對勁,回過身卻看不到任何東西。
那雙眼睛出現沒多久,就不見了,欣惠並沒有因為那臉眼睛的消失而放鬆心情,
自己都可以感覺的出來自己的雙手在發抖。
「怎麼啦?你看到什麼了。」家祥柔聲的問著。
「沒...沒事,我眼花吧!」欣惠顫抖的回答著。
「走,我送你到你家樓下好了。」
就這樣,家祥陪著欣惠走到家樓下,一路上兩人都沒開口說話,一直等到欣惠轉身打算上樓,
才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說:「你...到家後打個電話給我,這是我家電話!」
隨手拿起紙筆把電話抄下,交給家祥。
家祥似乎覺得有點意外,愣了一下接過欣惠的電話,點了點頭,
轉身離去前還說:「放心,我不會有事的!12 點前給你電話。」
那晚,欣惠在床上一直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是因為驚魂未定,而是興奮。自己都感覺的到兩頰發燙。
正要起身泡杯熱牛奶,看會不會好睡點,才剛翻個身,就看到自己床邊有個穿白衣的女人,
那眼神,欣惠確定那是同一雙眼睛。那女人只是出現不到一秒鐘就消失了,
而欣惠呢,她卻張目結舌,嚇的說不出話來。
隔天一早在公車上,欣惠問了家祥昨晚他怎麼會這麼鎮靜,家祥說笑著說:「你要聽長的還是短的?」
欣惠想了一下,說:「先聽短的再聽長的。」
家祥想了一下,說:「短的...我以前看過更兇的人嘛!」
「長的...,那是我高一的事,我爸爸公司垮了,欠了人家不少錢,人家找討債公司上門來要錢啊,
那些人喔,可比昨天那三個要兇多了。幾乎每天都上門來要錢,要不到就砸東西,
後來我們家根本沒有碗可以用,乾脆用免洗碗.....」
「那...現在呢?」
「現在...」家祥頓了一下,轉頭看看窗外,接著說:「現在,我爸媽在我高二那年自殺了,
留下我一個人,房子也被拍賣掉了...。」
家祥說完後,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氣氛變的很僵。
「你...」欣惠想開口說些什麼,可是又不知道能說什麼,只能說:「對不起,我不知道。」
就當家祥轉過頭去,對欣惠說:「沒關係!」的同時,欣惠伸出手,就像昨晚家祥緊握她的手一樣,
緊緊的握住家祥的手。一直到下車都沒有放開。
[ 本帖最后由 mycozy 于 8-7-2008 04:40 PM 编辑 ]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8-7-2008 04:3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天放學,欣惠在站牌等著,可是一班班公車過去了,她都沒有上車,一直到家祥自校門口步出,
欣惠跑到家祥面前,說:「我們回家吧!」
家祥被欣惠這突如其來的反應弄的有點迷糊了,就這樣被欣惠啦著上了車,再下車,再換上回家的公車。
在回家的公車上,欣惠依然握著家祥的手不放,雖然沒說話,可是臉上堆滿著笑容,害得家祥也不知說什麼。
「總站了,下車吧!」司機這樣說著。總站,那欣惠不是坐過頭了。
「妳...故意的是不是?」
「對啊!要不然不公平你連我家住那都知道了,連電話都有了,我也要知道你住哪!」欣惠頑皮的說著。
欣惠跟著家祥走到一棟大樓樓下,家祥取出鑰匙開門,欣惠覺得奇怪,這不是公司嗎?怎麼會住在這裡?
進了公司後,家祥指著沙發笑著說:「這是我的床。」廁所就是浴室,
欣惠這才知道原來他的日子一直都是這樣過的,也才知道他頭髮這模長是沒錢剪,
衣服只有兩三套也是要省錢,等家祥一一介紹完後,回過頭看欣惠,欣惠低著頭,雙肩微微顫抖著,
家祥用雙手扶著欣惠的肩膀說:「怎麼啦! 哭什麼呢?」
欣惠抬頭看了看家祥,終於把壓抑許久的情感發洩出來,靠在家祥的胸前大哭起來,
緊緊的抱住家祥,家祥愣了一會,終於也慢慢伸出雙手,也緊緊的抱住欣惠
兩人相擁了許久,家祥輕輕的在欣惠額頭上吻了一下,說:「怎麼啦!沒想到你這麼愛哭啊!」
「我,我只是沒想到你的日子是這樣過的,我覺得和你比起來,我好幸運。」
「還好啦!久了就習慣了,也沒什麼啊!」家祥故做輕鬆的這樣說著。
家祥把欣惠帶到沙發上坐下,接著說:「其實,能熬的過的就是幸福,
只有熬不過的人才是不幸,你懂嗎?」欣惠點了點頭,把身子靠在家祥的身上,
說:「剛開始我還覺得你不是好人說,沒想到...」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聊著,也不知聊了多久,電燈突然啪的一聲熄滅了,
周遭的溫度似乎都低了起來,欣惠有點害怕,把身子挪動一下,更靠近家祥。
家祥低聲安慰她說:「可能是保險絲燒了吧!沒事,不要自己嚇自己。」
話才剛說完,四周就響起若有似無的長笛聲,吹奏著蠻哀淒的曲調。
欣惠又看到那雙眼睛似乎又出現了,她不敢在現在對家祥說,只好催促著家祥快走。
在送欣惠回去的路上,欣惠把看到那個白衣女郎的事告訴家祥,家祥搖搖頭說他也不清楚,
猜想可能是巧合吧!應該不是衝著他們來的。
欣惠回家前想叫家祥今晚別回公司睡了,可是一時之間又找不到地方可以讓家祥過夜,
只好要家祥自己多加小心。當晚,欣惠做了個惡夢。夢到自己在一片大早原上漫步著,
天空還很明亮,很好的天氣。可是當欣惠停下腳步,張開手臂轉個圈,環顧一下四周時,
發現自己背後....那白衣女子居然狠狠的看著自己,欣惠因為驚嚇過度而失聲叫了出來,退後了兩步...
天色一瞬間變的昏暗不已,腳下的草原變成一片空虛,欣惠不停的往下掉,
而那白衣女子也隨欣惠向下掉,可是她並不像欣惠一樣驚慌,而是得意的狂笑著。
或許該說向下飄吧!她還附耳在欣惠耳邊說.... 離開他,我警告妳... 離開他....。
欣惠醒來後滿身的大汗,再也無法入睡了。好真實的夢境。
隔天,當欣惠再把夢境告訴家祥時,家祥也是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只能猜想是不是不注意去碰到髒東西了,也只能帶欣惠去廟裡拜拜、去收收驚。
「怎麼辦,我覺得那女的好像是衝著我來的。」欣惠常常這樣對家祥說。
從欣惠的眼神家祥可以感覺得到欣惠在強忍著自己快哭出來的衝動,正在強自控制著自己。
「沒事的,放心,可能是功課壓力太大了,等我們都考完,我帶妳去一個地方散散心。」
家祥這樣安慰著欣惠。
「什麼地方?是山上嗎?」欣惠一直不能忘懷上回所做的夢。
「不!是海邊。」
接著下來的期末考,很快的過去了,家祥果然履行自己的承諾,在欣惠一考完,
就要欣惠空出幾天的時間。欣惠問:「要幾天,那不就要在外面過夜。」
「大概兩三天吧!如果妳想多留幾天,只要家裡允許,想留多久就留多久。」
家祥的話讓欣惠覺得奇怪,那是什麼樣的地方啊!居然可以想留多久就留多久。
不過看家祥的表情,似乎想給她一點驚喜,也不再多問,只是期待。
出門的那天,家祥向公司借了輛車,欣惠這時才知道原來家祥還會開車。
那是在東北部海邊的一間房子,獨棟,前後都沒有鄰居,看起來相當的寧靜。
房子是靠海建的,純白色的建築,雖然外觀因為時間而顯的有點泛黃,
可是欣惠還能感覺的出來當初住在這的主人一定蠻悠閒的。
看家祥很順手的拿出鑰匙開門,欣惠有點訝異了,這是空屋?
進門後,屋內所有地方都有一層厚厚的灰塵,看起來已經好久沒人住了。
對海的那面牆是很大的一片落地玻璃門,正好可以看日出,
欣惠想:「這真是個好地方。便問:「你從那借來這地方的啊?」
「借?這是我的房子啊!那要借啊!」家祥滿臉堆滿了笑對欣惠這樣說道。
「你的房子?」欣惠的語氣顯然十分吃驚。
家祥點點頭說:「對啊!邊收拾我邊告訴妳。我也好久好久沒回來這了。」
兩人邊收拾,家祥邊告訴欣惠這房子那來的。
「這算是我家以前的別墅吧!最常來的就是我姑姑了,後來我爸把這房子賣給他的一個好朋友,
就是我現在的這個老板,可是在還他還未付房款時,我爸就先把房子過戶到他名下,
反正交情好,也不怕他會賴帳。只是人家還沒付錢,我爸生意就出問題了,這房子,
剛好就這樣保了下來。現在這房子還不是在我名下,等我退伍吧,退伍後房子可能就會過戶給我了。」
「怎麼不現在先過戶呢?」
「呵!現在先過戶,那相關的稅金我那付的起啊!所以等我畢業退伍後再過戶給我啊!」
「知了,那你姑姑呢?怎麼沒聽妳提起過?」
「我姑姑,我姑姑在我還很小的時候就生病死了,死的時候才二十出頭而已。」
說著說著家祥的臉又暗了下來。
「好了,不要想了,我們今晚在海邊烤肉好不好,我還沒有在海邊烤過肉耶!一定很好玩。」
欣惠這樣提議著,而家祥,當然是一切隨她囉。
當晚,家祥在沙灘上挖個小坑,升起火來,兩個人烤完肉,坐在沙灘上,
欣惠靠在家祥的肩上說著:「想不到你還有自己的別墅呢!原來你不是窮學生喔!。」
「唉!那有人連房子都沒有就有別墅的。」家祥輕撫欣惠的臉。
這時,兩人的身後傳來好大聲的狗吠聲,兩人連忙站起,轉過身來。
看到有一隻好大好大的、咖啡色的狗,對著他們倆吠著。
欣惠有點害怕,躲到家祥身後。家祥則對她說:「放心,牠沒惡意啦!大概聞到烤肉的味道了。」
家祥蹲了下來,擺擺手叫那隻狗過來,另一隻手則那起一塊肉片,丟到他和那隻狗的中間,
那隻狗很安靜的把肉吃掉,坐了下來看看家祥。
家祥起身走過去,蹲在狗旁邊,摸著牠的頭。那隻狗好像和家祥很熟似的,就乖乖的趴在地上讓家祥摸著牠。
家祥站起來,要那狗跟著他坐到火堆旁邊,那狗很興奮的趴到家祥身上,天那,
站起來居然快到家祥的脖子了,欣惠雖不怕狗,可是對這麼大的一條狗,還是有點恐懼。
家祥一隻手擁著欣惠,另隻手則輕撫狗兒的頭。原本這種很寧靜的感覺被遠處的一聲尖叫聲打破。
先是狗先站起來,轉過身看著遠處不動,接著就聽到傳來一聲尖叫。
「我去看看,妳待在這。我馬上就回來。」家祥爬起來這樣說著。
狗兒似乎要跟著家祥過去,家祥轉過身對牠說:「乖!留在這裡不要跑喔!」
狗居然聽的懂家祥的意思,就乖乖在火堆旁坐了下來。
家祥走沒多久,欣惠覺得手上有溼溼、暖暖的感覺,原來是那隻狗走到欣惠旁邊,舔著她的手,
欣惠也覺得這狗真的很乖,也伸手摸摸牠,這狗很舒服的把下巴靠在欣惠的腿上,閉上眼休息著。
可能是被以前的主人拋棄的吧!欣惠心裡著樣猜著。
過沒多久,狗突然跳起來,轉過身步出幾步狂吠著,欣惠拿起手電筒往狗看的方向照去,
可是沒看到任何東西。欣惠不知發生了何事,只是隱隱覺得會有不好的事發生,連忙呼喚著家祥。
大狗狂吠了一會,慘叫一聲,然後就緩緩回過身,對著欣惠低吼,欣惠退了幾步,
看著狗的雙眼,夜晚狗的眼睛和貓一樣會發著青光,但是,
欣惠還從狗身上感覺到一股很不歡迎自己的氣息,那氣息就像...對,
就像那個出現好多次的白衣女人一樣。不知所措的欣惠只能更加緊的叫著家祥的名字,
就在那狗慢慢向欣惠逼近,欣惠驚慌的想轉身逃走時,一個人影竄入她和狗之間,是家祥,他趕回來了。
「狗...好像瘋掉了一樣...」欣惠不知如何解釋現在的情況。
「退後一點,不要怕。」家祥口中這樣說著,邊把身上的汗衫脫下,在左手綑成一圈。
一瞬間,狗就咬上家祥的左腿,用力一拖就把家祥拖倒了,狗真的太大了,
看起來就和家祥差不多大,附近又沒有人家,欣惠想求救也求救無門,只能拾起地上的木棒想幫家祥,
家祥大喝:「別過來!」同時用右腿猛踹發狂的狗,終於狗鬆了口。可是在家祥還未重新站起,
狗就重新再向家祥撲了過來,家祥用包著衣服的左手迎向狗的利齒,
狗緊緊咬著家祥的左手不放,不到一分鐘,欣惠就看到家祥左手上的衣服已經滲滿的火紅的血跡,
家祥用右手不斷的給與狗的頭部一次次的重擊,可是狗真的是發狂了,並沒有鬆口,
只是狠狠的咬著家祥的左手,似乎死也不肯放開。
也不知過了多久,家祥從狗的腹部重重的搥了一拳,狗才終於鬆口,退了一步,不斷的對家祥狂叫,
像是蓄勢待發,打算再進行下一波的攻擊,家祥接過欣惠手上的木棒,蹲低身子,
把已經傷痕累累的左手稍稍向前伸,引誘著狗攻過來,果不其然,狗又像前撲了過來,
在快要咬到家祥時,家祥的右手猛力一揮,就聽到一聲慘叫,狗就倒在旁邊,可能是昏過去了吧!
家祥此時已經差不多氣力放盡,跌坐在地上,還是欣惠勉力撐起他,緩步步回屋內。
家祥的左手和左腳都有很深的牙印,幸運的是可能沒傷到動脈吧,血還能止的住,
欣惠邊流著淚邊幫家祥包紮,整個人還在發著抖呢!家祥伸出右手,抱住欣惠顫抖不已的身子,
欣惠就這樣靠在家祥的懷中流著淚,兩個人都累了吧!就這樣在地板上睡著了。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8-7-2008 04:4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天還沒亮,一陣寒意把兩人從睡夢中驚醒。「啊!」欣惠大叫一聲。
「妳是誰?」家祥勉力站起,看著站在他倆前方的女子。
「是她,就是她,我看到的就是她。」欣惠緊抓著家祥的手臂,在他耳中這樣細語著。
「小祥,不認得我了嗎?」那女子緩緩的如此說道。
「姑姑...」
那女子點了點頭,把頭抬起,正眼看著家祥和欣惠,眼神依然帶著欣惠所熟悉的敵意,
兩人不禁的往後退了幾步。
「妳...」那女子指著欣惠說:「離他遠一點,你們就可以活著離開這裡。」
「姑姑,妳...為什麼?」
「我不甘心,當年你爸爸拆散我們,所以我也要拆散他的兒子,讓他嘗嘗絕子絕孫的報應。」
「姑姑,我不懂,我爸拆散妳是指....」
「當年,我和他相愛,你爸就只為了他的學歷配不上我,只為了他家窮,
和我們門不當戶不對就阻止我和他交往,還把我一個人關在這小屋中,不准我離開半步,
活生生的拆散我和他,我一個人在這有多寂寞、有多痛苦,就連我生病你爸也不肯讓他來看我,
連我想見他最後一面都不肯,我不甘心,我要報復。」
家祥的姑姑狠狠指著家祥說:「你,我要你也嘗嘗這種滋味。
我要你也嘗嘗不能和自己相愛的人在一起是什麼感受。」
「姑姑,」家祥緊握著欣惠的手,對他姑姑很平靜的說著:「如果,我不肯,你要怎麼做。」
「妳不能拆散我們,妳不能,我死也不和他分開。」
欣惠說話的同時,也緊握著家祥的手。甚至...握的比家祥更緊。
「不肯,不能生離,就讓你們嘗嘗死別的滋味。」那女子說完,
就慢慢的朝著他倆走過來,眼睛狠狠的看著欣惠。
家祥知道姑姑會對欣惠不利,握著欣惠的手鬆開了,轉頭對欣惠說:「妳走吧!」
再轉頭對姑姑說:「姑姑,這是家務事,不要連累外人,你就算殺了她,
還會有第二個女子出現在我身邊,妳...殺的了幾個。」
那女子停下腳步,轉頭看著家祥,家祥閉上雙眼,右手一推欣惠,說了一聲:「走!」
那女子雙手輕輕一揮,手上的白絹便像蛇一樣的纏上家祥的脖子。不斷的縮緊。
「不要!」欣惠狂叫一聲,連忙衝向家祥,想把他脖子上的白絹解開,可是無論她花多大力氣,都辦不到。
「妳瘋了,他是你姪子耶!妳真忍心?」欣惠轉頭對家祥的姑姑大叫著。
碰的一聲,家祥已經臉色發青,跪倒在地上,欣惠已經顧不得一切,
大聲說:「好!我們倆一定要死一個是嗎?那我來替他,反正我是外人,妳下手也容易點,是嗎?」
「不...要...」家祥勉力擠出這兩個字,就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一陣細語聲穿過家祥的耳朵,家祥悠悠的轉醒,腦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欣惠,
顧不得還頭昏腦脹的就掙扎的想爬起來。這時,一雙溫暖的手扶住了他的雙肩。
「家祥...」欣惠扶著家祥,眼中充滿著淚水,似乎有許多話想說,但說不出口。
「妳沒事?」家祥抱緊欣惠,說:「姑姑呢?」
家祥順著欣惠的眼光望過去,就看到身穿白衣的姑姑背對著他們。不知怎麼的,
家祥可以感覺到姑姑已經沒有剛剛的敵意了。
「姑姑...」家祥輕聲的喚著。
「你們...你們真的不怕死?」姑姑幽幽的說著:「唉!我錯了,看到你們這樣我才知道我錯了。
當年,如果我有你們倆個一半的勇氣,敢為了自己愛的人向你爸爸抗爭的話,現在,一切都會不一樣了。」
「姑姑...妳...不恨我們了?」
「該恨的是我自己太軟弱,錯都錯在我自己為何不能像你們一樣堅定。」
姑姑慢慢轉過身,看著欣惠說:「妳,幫我個忙,在樓上最裡面的房間的桌上,有個木盒子,幫我拿下來。」
欣惠點點頭,轉身就往樓上走去。
取下盒子後,姑姑又說:「你們倆一起打開吧!」「裡面的照片就是我以前拍的,
我身邊的男人就是他,唉!」姑姑又嘆了口氣,就不說話了。
家祥和欣惠看著照片,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這間屋子裡所有的一切,都留給你們了,妳,叫欣惠吧!」
欣惠點了點頭。
「欣惠,妳看看盒子最下面有個布包,裡面的東西都送給妳了,姑姑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祝福你們,
這就算是我小小的心意吧!」
欣惠打開布包一看,是一對耳墜和一條項鍊,很明顯是一組的。欣惠拿在手上端詳了一會,
又放下說:「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我留著又用不到,是嗎?而且...給妳,不就等於給家祥嗎?」姑姑說著的同時還幽幽的笑著。
「姑姑我走了,你們,好好保重,這房子,一個人住是太孤單了。」說完,就緩緩的離去了。
五年後,家祥和欣惠在這房子結婚,姑姑說的對,這房子,一個人住真的太孤單了,
姑姑沒有再回來過,只是,每當沒有月亮又起風的夜晚,你如果站在這房子的陽臺上,
迎著風你會聽到似乎隨著風聲飄來微微的長笛聲,很輕很輕的聲音,要很專心才能聽到。
當我在這屋子聽到這故事時,整件事已經過去快十年了,他們夫妻倆還住在這海邊的小屋中,
那天天色陰陰的,從家祥的口中聽到這故事,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可是當他挽起袖子和褲管,
我還能看到印在他手上和腿上,很深很深的牙印。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著這故事的真偽,我不知道是真是假,
但是...那晚我在陽台上吹著海風,真的聽到若有似無的長笛聲,是我錯覺嗎? |
|
|
|
|
|
|
|
发表于 10-7-2008 05:2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78# mycozy 的帖子
故事都蛮好看的。。。
支持!支持!
期待你分享更多感人的鬼故事。。。 |
|
|
|
|
|
|
|
发表于 10-7-2008 06:3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看了你的鬼故事不觉得怕,反而是哭得溪里哇啦的
超感人哦 |
|
|
|
|
|
|
| |
本周最热论坛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