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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5-2008 09: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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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臉人
“夜晚才适合讲那些离奇的故事啊。”朋友伸了伸腰。把上衣拖去,盘腿做在地上。他家里没什么家具,来客人都做地上。因为他说讨厌椅子,席地而做才是古人风范。
“继续讲啊,什么半脸的故事。”我催促道。
“恩,对的。恐怕这是我所知道的众多故事里最诡异的了。甚至连叙述的我讲起来都有些打颤。
我照例做着没有目的地的旅行,但我一般都选择比较偏僻的地方,你知道那里往往有很多奇怪有趣的故事。不过以前我都是听说而已,而这次我却亲身经历了。
我来到了一村落,其实这个村子很大,几乎可以算是一个微型的城市了。村里人都有不同的工作,刚好构成了一个需求环,大家自给自足。于是慢慢与外界有些隔离了。不过他们依旧很好客,当我来到时候他们都很友善的招待我。加上我还学过几年医术,还可以帮他们治疗一些普通的疾病。他们就把我当成上宾了。而且把传 成了个神医。哈哈。”朋友得意的笑着,我知道其实他在大学的时候成绩就很出众,虽然他不喜欢做医生,但他属于那种即便不喜欢但也要学好的那种人。所以即使他不继承那比遗产,他也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医生。看他这么高兴,估计当时那村子的人对他的确很尊敬呢。
"不过没过多久。村长就把我请到他家去了。村长是村里最德高望重的人,相当与族长一样。可以说几乎是当地的国王了。当然,他也是非常友善的。不过他始终保持这一份应该的尊严和威仪。但这次他却显的很卑微,似乎像是有求与我。
‘您简直成神了,村子的人都说您医术超群,甚至还解决了几个长久折磨他们的疑难杂症,您正是太厉害了。’村长不停的恭维着我,几乎把我吹的飘飘然了。
‘说把,您家里难道也有人生病了?’我笑着问他。但村长面露难色,似乎很难启齿,每每想说话又咽了回去。最后他像下定决心一样小声对我说;‘是我的儿子,与您年纪差不多,本来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自己关了起来,每天呆在房间里,只吃我们送去的饭菜,却从来不见我们家人。我和他妈妈都快急疯了。结果老天爷把您派来了,您可一定要救救他。’村长说到最后声泪俱下,几乎要跪下了。我觉得事情似乎不那么简单,恐怕以我的医术管不了。但我还是答应随同村长一起去他家了解下情况再说。
村长的家果然要气派很多,不过究底也是普通的砖瓦房。不过比一般村民的房子要稍大一些。房子有两层。门前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放养着一些家禽。房子的右边飘来一阵阵的原始的蔬菜的味道(其实就是农家肥)。相比那里是厕所和菜园。唯一令我不安心的是那只半人多高黑粽色的大狗,见我是生人就嘶牙咧嘴的对着我,喉咙里咕咕的叫唤。我知道这种狗是及其危险的。所以我停了下来。村长连忙呵斥它走开我才敢走了进去。
村长的家人很友好,是典型的好客的农家人。我始终奇怪这样普通家庭养育的孩子到底得了什么病。
村长带着我上了二楼,来到了一间房间面前。
“就这,我儿子叫柱子,他已经把自己关在里面整整一个月了。我实在没办法了,要不是你来了,我也要出去找医生。”村长的话语间无不烦恼。
“你和他说过话么?自从他自己封闭起来后。”我问道。
村长摇头,我示意他下下去,再我当时看来可能是年轻人青春期的烦躁带来的一些心理问题,所以我让身为父亲的村长回避可能好点。结果事实上我的想法过于简单了。
村长下楼了,嘴里小声嘟囔着,依稀能听到是希望这次我能治好。我望着他的背影觉得他的确很可怜。
“里面的是柱子么?”我轻扣了下木门,门的质地很粗糙,还带着毛刺,第一下打得我很疼,所以我放小了点力气。
柱子没有回答我,这也是意料中的事。于是我开始了所谓的心理治疗。无非都是大学心理课上还没完全忘光的东西。可惜完全没有效果。一小时后,我开始急噪起来,忽然对里面的人产生了好奇。我四下望了望,发现门的右下角有一个不规则的小洞。我使劲得蹲下来,想看看里面。
我终于把自己的眼睛对准了那个洞。光线不够,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我还是依稀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侧影坐在床头。估计他就是柱子。他像雕象一样坐在哪里无动于衷。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很 冲动的想法。如果我现在大喊一句我看见你了会怎么样?
我这样做了,对着门大喊一句:“柱子,我看见你了,你正坐在床沿上!”
他果然有反应了,而且很剧烈。他抱着头恐惧的在床上打滚。嘴里高喊着:“不要找我!我已经得到惩罚了!”看见他这样我意识到情况不秒。紧接着他在床上不动了,仰面躺在床上, 成了一个大字形。
我赶紧叫来村长。让他把门撞开。门很结实。我和村长费好大力气才撞开。但是当我和村长进去后村长疑惑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说了句令我诧异的话:“这,这不是我儿子!”
我吃惊的望了望村长又看了看床上的年轻人。他的面部皮肤很黑,额头很宽阔,硕大的鹰钩鼻子,肥厚的嘴唇上稀疏的长着几根看似坚硬的胡子,让我想起了食堂还没拔干净猪毛的五花肉。的确从任何角度来看都不像村长。
“这个是小六,是柱子的好朋友。”村长又补充说道。
我看着小六的脸,似乎总觉得有那里不对,但又看不出来。其实事后想想,如果当时再仔细点是可以看出来的。
小六很快醒过来。他还是很恐惧。而且一直捂着右脸不说话。显然柱子的下落他应该知道的。可是他情绪很不稳定,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我们只好让他先休息下,我和村长一起来到楼下。
“这个小六住哪里?是个什么人?”我必须先搞清楚小六这个人。
“他是柱子从小一起拉尿活泥的好兄弟。两人就跟胶布一样粘在一起。”村长长叹了口气。“其实我是很反对的,因为这个小六平日里游手好闲,整天想着如何一步登天发大财。经常鼓动我们柱子和他一起去做一些无聊的事,说是为以后发财做准备。柱子也傻呼呼的跟着他。哎,真造孽。”
看来这个小六只是一个无业游民而已。但他怎么在柱子的房间里,而且一住就是半个月?
“你最后看见柱子是什么时候?当时什么情况?”我突然觉得我不是在行医了,而是在破案了,从小梦想做神探的我感到莫名的兴奋。
“一个月前啊,那是晚上,他急急忙忙的赶回家,说是肚子痛就跑上楼了。结果就再也没下来。”
“你确定那是柱子?你后来又没有发现小六来过?”
“绝对是柱子,我自己的儿子我会不认识?”村长坚信不疑的说。
其实以村长家的格局,柱子如果后来偷跑出去让小六进来顶替他也是可能的。不过他到底在逃避什么?而且当我喊出那句话是他为什么那样慌张和恐惧?不过我还是觉得先去躺小六家为好。
我在村长的带领下来到小六家里。果然这样的人家中往往十分贫寒。小六的父母都是极为老实的农家人。我还为小六的母亲看过腿。所以他们还是认识我的。
一阵寒暄过后,我们向他们询问最近小六的近况,两人都摇头说他已经失踪快一个月了。因为他平常经常四处溜达不着家,所以老两口到也没在意。到是母亲警惕的问了句:“小六是不是在外面闯祸了?”
“没有没有,是柱子让我来看看他。”村长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话来应付。两夫妇也稍微显的安心了点。
从小六家出来,村长更加担忧了。
“从时间上看,果然是小六再柱子来的那几天就呆在那个房间了。”我摸着下巴,这是我习惯的姿势,虽然我没什么胡子。
现在的问题是柱子到底去哪里了,要想知道只有等村长家里的小六醒过来了。
但小六醒不过来了。我和村长刚回到他家就知道了。小六在我们出去不到半根香的工夫就在房间里暴毙了。和我们走的时候姿势一样。可是当我们离开的时候他还是有呼吸的。
死人了事情可就不一样了。我感觉到我已经无法应付了。我让村长报警。
“pol.ice?我们这里没有。”村长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那平时出点什么事你们怎么解决?”
“我们靠村子里的人共同裁定啊。”村长理所应当的说。还真是个奇妙的村子,居然好保留着这样如同周文王一样的法规。
里面。
我只好叫村长去把大家着集过来,先不要告诉小六的父母。我不忍看他们伤心,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如果哭闹势必会让事情更麻烦。我一个人呆在小六死亡的房间里看着他的尸体,因为我相信他应该死的很不甘心的。
我不是法医,但我好歹还是个医学院毕业的。我依稀还记得解剖课上教授教授的东西。我开始细心的看着小六的尸体。
表面没有任何创伤,起码肉眼看上去是的。我刚和村长出去大概一个多小时,村子虽然不大,但小六家与村长家住得正好是两个极端,所以步行去还是花了些时间。尸体还是很热乎的,不过已经开始出现尸斑了,虽然还不是和显著。但最令我感兴趣的是他的左脸。
他的左脸已经完全和右边不对称了。几乎可以说是两张不同的脸被裁减下一半拼凑到一起。而且我发现左边的脸的尸斑有些差异。
尸斑最早在人死后30分钟出现,一般在死亡1---2小时开始出现。尸斑的形成、发展可分为几个阶段。
尸斑形成的最初阶段,称为坠积期。此期在死后5---6小时内达到明显可见。可持续6---12小时。坠积期尸斑被按压尸斑退色或消失,出去按压则尸斑又重现。在此前阶段如果变动尸体位置。尸斑也随之改变,在新的低下部位重新出现。
尸斑发展的第二阶段为扩散期。从死亡后发展到扩散期约需8小时,延续至26---32小时。此期被血红蛋白染红的血浆浸透到周围组织,此时按压尸斑已经不能完全消失,只是稍许退色,停止按压后尸斑恢复原色也慢。变动尸体位置,部分尸斑可能移位,部分尸斑则保留在原来形成的部位。
尸斑发展的第三阶段为浸润到组织中的时间较久,此期用手指压迫尸斑不再改变颜色,也不再消失,变动尸体位置则尸斑不再转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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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5-2008 09:1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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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尸体其他部位的尸斑属于第一阶段,这也很正常,但费解的是他左边脸的尸斑居然在拇指积压下也不变色,也不消失。明显是尸体放置一段时间才会产生的尸斑。
而且,左脸的尸斑呈现一种红色,冻死的人才会出现红色尸斑。
冻死的?
现在是夏天啊!
我皱着眉头离开了这里,虽然我接触了很多尸体,但已经很久没见了,还是有点不舒服。我来到了楼下。
村长已经把几个重要人物找来了,他们都在村里担任一些职务的人。他们都相信村长首先肯定不会去加害小六。然后他们商议是否就这样把小六埋了。我站在一边等他们都散去才过去和村长询问。
“这附近有什么地方是很冷的么?冷到可以冻死人?”我问道。
“冷?”村长奇怪地看着我,这也难怪,不过他想了一下,居然告诉我:“有的,这里夏天有时候太热了,我们就在后山开了一个冰窖,储存了一些冰块,怎么了?”
“马上带我去,快。”我用毋庸质疑的口气说到。村长只好带着我过去,虽然他显的很诧异。
我们很快来到了那个后山的冰窖。说是冰窖,其实不过是个地下室罢了。估计以前是用来存菜的。不过光靠近就觉得有点冷了。
村长在我的央求下打开了冰窖。我和他走了进去。果然,我靠着直觉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不,因该说是人,或许准确的说因该是尸体。
这具尸体不住柱子的,而且很奇怪,这个的穿着不像是村子里的人,到很像是城市来的,他穿着还蛮考究的,看样子应该是冻死的,因为他还保持着蜷缩的状态。而且,这具尸体没有脸。
你可以想象一下没脸的尸体什么样子,虽然在冰窖里他的脸落满了冰霜,但反倒显的更加KB。不过从体态来看,我还是能看出他大概是一名三十左右的男性。
我们很快就带了人来,不过我没让他们把尸体般出来,因为这样很快会高度腐烂,如果我脑中的想法是对的话,他应该和小六的死以及柱子的失踪有很大关系。
大家议论纷纷的站在后面,我突然发现村长的脸色很难看。在人群的小声议论中,我好象听到了柱子和是管理这个冰窖的,冰窖的钥匙也只要柱子和村长有。这样一来,柱子的嫌疑就象和尚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摆着了。
连续两具尸体了,而且都是非正常死亡。我还是报了警,尽管村长反对,不过众人还是认为报警为好,在人群中的一部分人的脸上我看到的不是一种责任,而是一种像是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神态。他们似乎都有两张脸,一张在义正严词的要求报警替死者还以公道,另一张脸却在偷笑。
pol.ice要来还是要些时间的,我得看看我还能做些什么。村长似乎很不高兴,难怪,似乎我一来就给这个寂落安静的山村扔出两具死因蹊跷的尸体,换做谁也不会高兴的。
无脸的尸体,以及小六那离奇的左脸尸斑。我突然想到那冰窖死者的右脸呢?我忽然把所有的一切想了一下,得到一个答案,但我必须先向村长证实。
:我猛的望向村长,他神色恍惚的四周回望。我把他拉到一边。低沉着声音问他:“说吧,你把柱子藏哪里了?”
村长大惊,:“你说什么呢,我家柱子我自己都一个多月没见了,你到问我。”
“小六不是自己愿意呆那里的吧,或许是你把他关在那里的?”我划找一跟火柴,点燃了烟。我没望村长,因为眼神是对话的武器,用滥了就没用了。
果然村长开始流汗了,眼睛象色盅里的色子一样乱转。但他还是一言不发。
“我刚来的时候帮小六母亲看病的时候,她就提到过他儿子,说他儿子患有长年的咽喉病,说话声音和嘶哑,和别人差距很大。你该不会在这一个月都没听过里面所谓的柱子开口说话么?就算没有。你说你每天都要送饭,但小六的皮肤很黑,而你们家柱子因该不黑吧?难道你从来没怀疑过?好吧,我承认我都是假设,不过等pol.ice来了,你再隐瞒下去也毫无用处。”
村长的额头布满了汗。“柱子是我藏起来了,但我不会把他交出去,因为他已经得到报应了,就算把他交给pol.ice,也不过是造成混乱而已。”
“报应?”我疑惑地问。
“是的。”村长低着头,开始叙说一个月前他看到的KB景象。
“那天我和柱子妈刚出过晚饭,柱子就气喘吁吁的赶回家,翻箱倒柜,还问我们要钱,说是要和六子出去一段时间。我开始觉得不妙,支开他妈后逼问他。这孩子没什么心计,我一逼就全招了。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和小六杀人了。”村长说到这里,老泪纵横,几乎哽咽的说不出话,我只好拍拍他肩膀,示意不要太激动。
“他说他和六下骗了一个外地人来买冰。据说那人想开个冰吧,要的就是我们这里那种无污染的水质做的冰,反正是卖给有钱人。柱子在小六的劝说下只好带着那人来到了冰窖。但那人说要全部买走,并威胁说不卖也得卖,否则他会带人来。冰窖里的冰是全村人的,村子没冰箱之类的,消暑避夏都靠这个冰窖。所以柱子不想卖了,结果这样三人其了争执。推搡的时候,那人被小六猛推一下,脸砸在布满棱角的冰块上,砸的面目全非。他高喊着杀人了,杀人了。结果柱子就用冰在他脑后砸了一下,那人就倒下不说话了。两人见出事了就赶紧互相逃回家想约一起去躲下风头。”
“那冰窖的死尸那张脸怎么没了?”我问到,就算是砸的稀烂,但与脸被拨去是不一样的啊。
“我也不知道,或许这就是他们的报应。”村长接着往下说。
“知道这事我肺都气炸了。我拿着板凳就往他身上砸,但怎么说他也是我儿子。冰窖的事一旦被村里人的知道,他是逃不掉干系的。我只好答应把他藏起来,而且打算过些日子就找个借口把冰窖封起来。但没过了几天后,柱子的脸发生变化了。”村长的口气突然变的很KB。
“他的右脸开始是很痒,然后经常说冷,接着是长了很多斑点,最后居然烂了,而且很臭,一个一个的脓包。他天天叫疼。可是我用了很多办法都没用。等过了一段日子,脸居然又好了,可是,可是……”村长停顿了下。
“可是他的右脸居然没知觉了,就像中了风的人一样,那边的所有动作都做不了,眼睛也合不上,吃饭喝水都漏出来。他经常喊着有鬼有鬼。我怕招惹来别人,只好把他藏了起来,就藏在房子后面的菜地厕所附近。而且小六也来了,他说他也有相似的症状,害怕了所以来找柱子。我只好把小六又藏在柱子的房间。对外就说柱子得了怪病不愿意见人。那时候你正好来了,我就像让你做个幌子,毕竟来了个医生却不让他给柱子瞧病会引人话柄的。”
村长终于说完了。我的烟也抽完了。我慢慢的对村长说:“那个人是冻死的,估计当时柱子和小六只是把他砸晕了。但其实可以救活的,可他们两个害怕的居然把他关在冰窖里把他活活冻死了。至于柱子和小六的怪病,我也说不清楚,虽然我理论上是个无神论者。你还是先带我去见见柱子吧。”
村长看着我,最后还是相信了我,他点了点头,交代别人处理了下事。带着我回到家里。
我在后院的阴暗的房间里终于见到了柱子。他已经接近痴呆了。延伸涣散怕光。一个劲的傻笑。但那笑很KB。只有半边脸在笑。村长抹着眼泪说到:“就算养他一辈子,我也要养他啊。”
“不要打他啊,小六,不要啊。”柱子突然高喊了一句,然后又发疯似的跪在地上昏了过去。村长和我赶快过去扶他。可把他扶正一看。他的那本来没有表情的脸居然有一丝笑容,虽然仅仅是一瞬间,但我确定没看错。那是一种报复过后得意的笑容。而且在那半边脸上,我看到了小六脸上同样的尸斑。
“他死了。”我看了看柱子的瞳孔,轻声说到。村长如同一个孩子一样防声大哭,抱着柱子的尸体不放。眼泪和鼻涕都粘到柱子的脸上。
我站了起来。走出房子。脑袋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看过的一本书。说是人在临死前带着极强的怨念割下自己的脸可以报复别人。当时以为不过是胡扯,没想到居然确有其事。
事情很快结束,村长也不再是村长,柱子和小六的尸体也被带走。现场的证据也表明的确如村长叙述的一样。而且也和我想的一样,冰窖尸体的脸是他自己割下来的。
我离开了村子。临走前看望了下小六的父母。他们依旧没有过多的悲伤,或许只是我看不见罢了。
我被送走的时候,村子里的人已经商量着如何重新建一个冰窖并打算如何卖出去了。”
我望着朋友,似乎他的脸也带着诡异的笑。
“真的有那种事?自己割下脸可以报复别人?”我好奇的问。
“谁知道呢?或许柱子和小六不过是自己吓自己,但他们临死前究竟看见了什么谁也不知道。还有,后来据说在尸检中,他们的脸上的尸斑又消失了。呵呵,奇怪吧?”
“是挺奇怪的,哎,有时候犯罪只是一闪念的事啊。得到报应也是无法推卸的。”我感慨。
“那到不见得,有时候,厄运会自己找上你。就像我知道的那个一心想要让自己皮肤变白的售货员一样。”
“哦?那是什么故事?”
“一晚只讲一个。”朋友站了起来,笑着说:“明天晚上在说吧,听太多小心做噩梦。快睡吧,我讲的也很累的。”说完就去自己房间了。
我只好躺下睡觉,很快就睡着了,还好,或许白天睡觉不容易做噩梦吧,我睡的很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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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5-2008 09:3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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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刀
“有很多人学医都是带着强迫性的。我的大学同学林就是。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他家是医生世家。他家三代学医,爷爷父亲都是医学界非常著名的人物。所以他自己说,当年高考志愿从第一到第八全是医学院。
不可否认遗传的确很有用。林似乎天生就是当医生的料。在难在厚的课本他都记的非常牢。按照同学的说法是他能熟悉的知道人体的每一跟血管但却经常在回自己家的路上迷失方向。
他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并且拒绝了留校做保送研究生。在我们看来他有点怪异,居然拒绝这么优厚保送机会。但是最近我在外地旅游的时候突然接到他的电话,要我立即来一躺,说是有要紧的事,所以我们两人在毕业后又坐在一起聊天,自然我也问了问为什么他拒绝保送。
拒绝保送其实并不是林的主意,而是他家里的决定。他的爷爷并不赞成林去读研,他希望林现在就来到自己和林父亲的所在医院。或许老人家已经迫不及待了。林自己并没有反对。因为本身这条路也是爷爷帮自己选定的。
可惜的是,还没等林正式在医院上班,林的爷爷就突发脑溢血去世了。
爷爷的去世给家里不小的打击。他们家人丁并不昌盛。林是独子,父亲也是。在葬礼结束后。林的父亲给了林一个盒子。”
“拿去,这是你爷爷生前经常交代的,一定要给你。”父亲把盒子郑重的交给林。这让林很吃惊,因为在林看来爷爷有时候是很严厉甚至有些专横。他一直认为爷爷并不关心自己,只是为了所谓的世家的名望才强迫自己学医。
“这个是爷爷的珍藏,你要小心保管,要知道我都没资格继承呢,你爷爷经常对我说,你是学医的料,这个东西到你手上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父亲缓缓地道来。林心中却涌起了悲伤和对爷爷的怀念。
当林说到这里,我忍不住问林,到底盒子里是什么?
林说,爷爷当时的交代是,不到你对病人束手无策的时候,不要打开盒子。
林自然成长为一名优秀的医生,但似乎行医的道路异常顺利,他自己常自我调侃或许是爷爷在天之灵的保佑。但很快他遇见了他穷尽气力也无法解决的病患。
“那个病人就是上个星期来的,当他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肥硕的圆球,有人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但这个胖子虽然穿了一身的名牌我也能感到他的低俗和平庸,最重要的是他一进来我就闻到一股子臭味。他身后还跟着一票人,那里像看病,简直是B社会谈判。虽然穿着得体,衣服名贵。还有众多的手下。但我知道他的病痛把他折磨的不轻,因为我看见他那如面团一般胖脸上,就像被一个人揉了一下,五官都分不清楚了。”林在叙述的时候经常带着一点点讲课的感觉。
“当时我很奇怪,因为在冬天,他居然在外套下只穿了件很薄的内衣,而且我看见他的手下手上还有很多套相似的衣服。
当我询问他的病情,他面露难色,最终他让所有人都出去,只留我们两人在房间里。
我永远不会忘记他脱去外套和衣服给我看的东西。那是我从医那么久从未见过的恶疾。”林的声音有点抖动,喉结在不自觉的上下翻动,虽然很轻微,但我还是看见了。
“他的背已经不能叫背了,你可以想象一下,你所能见过的马蜂窝是什么样子。高度的溃烂和伤口高密度使得他的肉芽怎么也长不好,伤口之间互相撕扯。他能活下来我都很吃惊了。我还闻到了非常刺鼻的脓臭味。但我是医生,我只好屏住呼吸,近距离的观察伤口。
那的确是非常奇特的伤口,如果你看了你会感觉像是有人用武侠小说中大力金刚指按过一样。每个伤口都是规则的圆形。但都已经凹陷并且开始坏死。而且就在我观察他伤口的的时候我有看见了令我惊讶诧异的一幕。
我亲眼看见就在他脖子右侧靠近锁骨那块为数不多的还是完好肌肉的地方居然慢慢出现一个指印,先是普通的凹陷,然后越来越深,最后开始发黑,我知道血管已经开始坏死了,最后像是戳破的了水袋一样,伤口形成了。但奇怪的是,虽然这一切在慢满发生,但这个人似乎没任何知觉。
检查结束,我示意他穿好衣服,因为多看两眼我真的受不了。
我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他痛苦的回答到已经快一个月了,开始没在意,因为也没什么疼痛,但后来发现脱下来的衣服全是脓血,身上也充满了腐臭味。就不得不去看医生了。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他手下带那么多套衣服。”说到这里,林突然望着我,“你知道当时我又多惊讶么,因为我并不是主治皮肤病的医生,更何况我出道没多久,为什么他如此严重的病会来找我医治?”
“当时我问过他,但他闭口不答。我也没办法,只好让他先回去,我在想办法。望着步履盘跚的离开。我突然想到了爷爷留下的遗物。那个盒子正静静地躺在我家中床头。现在或许是时候打开了。”
这个时候林走到房间里面,然后拿出一个盒子。盒子通体是墨绿色,大概一手掌长。当林从房间拿出来时候我就被盒子吸引了。因为它泛着神秘的绿光。
林在我面前慢慢打开盒子,开盒的瞬间我怀疑自己的眼睛,因为我好象看到什么半透明的物体从盒子里离开似的。
我和林终于看见盒子里的东西了。略有点失望,盒子里只是把普通的手术刀。不过有有点不普通,因为刀柄是金色的,而刀刃,刀刃居然没有!
林小心翼翼的那起手术刀,奇怪为什么没有刀刃只有刀柄,没想到他突然啊的一声,这时我们才发现,并不是没有刀刃,而是刀刃极薄,薄到通体透明如空气的地步。而刚才林不小心,被锋利的刀刃割伤了。血很快就流到刀面上,这是刀的原形才看清楚。原来刀刃部分比刀柄要长上很多,这样它也比一半手术刀要长上一寸左右。正当林在包扎伤口,我却突然发现透明的刀刃上被血浸渍后居然好象有一些条纹。我拿起来对着光仔细一看,原来不是什么条纹,而是两行小字。
“医者施术救人,施仁救魂。”只有这十个字。
“这就是你爷爷留给你在对病情没有办法的时候的遗物?”我问道。“或许你父亲可以知道其中的奥秘。”
“没用,父亲估计和我们一样,之前从未听人提起。但爷爷生前是非常著名的外科专家。但据说与其他的专家不同,他最擅长为人诊治一些非常奇异的病,由于这些人大都不希望曝光自己的病情,所以爷爷虽然著名,但没凭借那些个病例成为世人皆知的神医。”看来林的爷爷的确很低调。
但是这把刀到底能帮助什么呢?最起码面前的这个背部病患该怎么医治。我问林,林也默不作声。
我最后建议刀先放在这里,那个病人的病症非常奇怪,而且他为什么只找林来看呢。林点了点头,说我看的怪事多,想叫我一起和他调查下那个病人。我笑道,好事就没见你来找我。
很快,我们知道了胖子的身份,果然不是一般人。他是当地的一个工程建设老板。旗下的建筑队很多,由他承建的工程也很多。但该胖子似乎不是什么正经商人,拖欠工资,克扣材料,不过到也没什么大错。据他本人讲他的饮食作息规律也很正常,更没有接触过什么毒物或者有背部外伤的历史。这可把我们两人难住了。虽然我知道胖子的症状是有点像苗家人的虫蛊。但也不全像,因为像这样强的蛊下蛊的人都很难活下来,按照他的病情,他活不了多久。而且现在这个年代恐怕要找到个会下蛊的人太难了。
“这样,你去吓吓吓那个胖子,让他告诉你到底他为什么要选择你来治他的病,或许这里能找到点原因。”
果然,胖子听我们说他活不了几天了,惊恐的像一条看见杀虫剂的肥硕的虫子。啊啊的哭,边哭边说,他知道林的爷爷有把手术刀,持刀者可以医治任何顽疾。
林和我都很奇怪,看来是爷爷以前治过的病人告诉胖子的。但胖子说,没人看过林的爷爷如何使用那把手术刀。
我和林只好再次回到他家中,把那把奇异的手术刀拿出来观摩,我突然用刀在手上划了一刀,果然很疼,但似乎很快就没有感觉。我又看着伤口,伤口像装了拉链一样迅速愈合。要不是旁边的血迹,根本没看出一点伤痕。
林奇怪的看着我,“你疯了。”
“你上次被割伤的手是不是也很快就好了?”我问林。
林立即想到了,“难道这把刀可以迅速恢复伤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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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5-2008 09:3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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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也就是第一句施术救人的意思吧。”
“那第二句施仁救魂呢?”林问道。
“别管那么多了,先救胖子再说。”
我们立即让胖子来医院为他实施手术,既然有这把神奇的手术刀,林打算只和我来做这个手术。其实说是手术,只不过想在胖子身上实验下而已。
但胖子的情况已经不容许我们实验了。他的伤口已经烂通了,我们甚至可以透过伤口的烂洞看见他那厚厚的脂肪层,和骨头。
林立即向医院申请手术,但医院不同意,说胖子的病手术死亡率很高,让胖子自己转院。但胖子说自己已经看过很多医生,结果越看越严重,如果林不给他做手术他将控告医院和林的不作为,到时候医院和林都要上法庭。
院方勉强答应了。林指名让我进去。并且不要任何其他的助手,他不希望爷爷的手术刀被别人知道。
麻醉胖子不是容易的事,我心想是否要给他双倍的分量。林用爷爷给的手术刀对着一个正在生成的伤口做圆形切割,果然,伤口开始迅速愈合,并把脓血挤了出来。
果然是把神奇的手术刀,林和我受到极大的鼓舞,伤口很多,我们小心翼翼的一个个切除,手术刀所到之处肌肉和皮肤愈合非常快,最后,只剩下背部重要的最大的一个伤口,这个伤口已经深入到脊椎骨上了。我还是无法明白,为什么胖子没有一点疼痛感。
正当刀刚刚接触到那个伤口,不可思议的事出现了。胖子居然自己起来了。那种分量的麻醉伎绝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消失的。我们惊恐的看着胖子慢慢坐起来,他缓缓的走下手术台,身上的罩布也掉下来,他整个人裸体的站在那里,我突然想起了屠宰场里吊这个的一头头猪的尸体。
“你们阻止不了我!”胖子忽然发出非常尖细刺耳的女人声音,更奇怪的事我并没有看到胖子的嘴动过。
“这个畜生一定要死!”胖子又“说话”了。
林浑身都在颤抖,这已经超出他医生的能力处理范围了。
“你是谁?”我正色问到。
“我说了,他一定要死,我不能让你们破坏我的计划!”声音越来越高,恐怕在喊下去会把人喊来。
“好,我们不救他,但你也别在叫了,如果你要他死,你也要给我们讲下原因。”我极力安抚这个不知道该叫什么的东西。
胖子依旧如死尸一样站在那里。我注意到他心脏部位居然鼓了起来。
“我说了,他只能死!”那种东西看来的确对胖子怨气很大,也不肯说什么。
我一边安抚它,一边示意林出去喊人,现在必须先制服胖子。因为我看见他像梦游一样拿起了旁边的一把手术刀慢慢的往脖子上抹。要是等林来估计胖子就真完了。
我不知道从那里想到的,忽然高喊一句:“你丈夫也不希望你这样做!”我完全是蒙的,或者说赌博比较好。
果然,那东西没在继续动作,胖子也停了下来。正好这个时候林带着一些人冲了进来。马上制服了胖子。
这个时候胖子又继续麻醉过去了。我和林被弄的一身冷汗。
“背上的最后伤口不要动。我想先让他去做下心脏部位的CT。”我对林说。
“做CT?还是心脏部位?为什么啊?”林疑惑的问。
“被管了,照做就是。而且被让太多人看到片子。”
几十分钟后,我和林都在看胖子心脏的CT。
我们已经说不出话了。因为胖子的心脏的CT清晰的看见了一张人脸。也就是胖子的心脏居然已经演变出一张人脸来。
“这算什么啊。”林苦笑道。
“恐怕真正的病源是心脏。还需要做一次手术。”我对林说。
这次的手术林无法独立做了,他把事情的原委告知了院方。院长很重视。几位心脏手术的专家一起做这个手术,当然我和林也回一起去。
当胖子的心脏真实的展露在我们面前时,我们面面向望。他的心脏已经极度肥大,而且那的确是一张人脸,确切地说是一张闭着眼睛的女人的脸。
人脸的部位正好是心脏多出来的部分。现在必须让林用手术刀切掉那一块了。
当林的手术刀刚接触到人脸,人脸突然睁开眼睛,并且用嘴,姑且称之为嘴吧,忽然咬住了刀。并且发出上次一样刺耳的尖笑。其他的医生都吓瘫了。旁边的一位护士直接晕过去了。
“放手吧,这样下去有什么意思?”我对着那脸说。
但那张脸的眼睛充满仇恨的望着我。忽然吐出了刀子,厉声说:“你又知道什么?你们不过是看他钱多,看病都是富人的专利,我的娃有病又看见过你们来治过么?你们只谁去为这些畜生看病,你们干脆叫兽医算了!”听见说话,那几位专家像发疯一样跑出去,边跑边喊鬼啊。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
“你能不能把所有一切说出来。”林诚恳的说。
人脸似乎有点触动,声音也柔和了。“我不想说那么多,你们去找一个叫阿贡的工人去问吧,所有的事他都知道。我奉劝你们,像这样的畜生你们少救点吧。我知道我没办法抵抗那把刀。”说着她看了看林的手术刀。然后就没声了。
林又试探性的碰了碰,果然没有反映了。林马上把人脸割了下来。割下来的瞬间,人脸就化为了血水,只留下一跟针。
事情被遮盖了起来。反正医院最拿手的事情。那几个被吓走的专家也认为当时应该是幻觉而已。而我等林提交了报告处理完所有事情后去找那个叫啊贡的工人。
我们最后在一个工棚找到啊贡。他整个人就像还没烧干净的柴火,又黑有瘦。长期的营养不良和劳累让他看上去非常虚弱和疲惫。我不禁想到,以他这种生活状态,根本无法抵抗一些病的入侵,而一旦生病,他们就如同自然界的优胜劣汰一样被刷掉,因为他们根本没钱治。
啊贡听完我们的陈述,第一句就是:“胖子死了么?”把我们呛了一下。最后林尴尬地说胖子已经没事了,而且恢复的很好。啊贡对着我们冷笑了下,最后慢慢地说出事的原委。
我们在心脏上看到的那张人脸是个叫小凤的女子,她和丈夫是阿贡的同乡,三人一起来城市打工。阿贡和小凤的丈夫就在胖子的工地打工。小凤则做些散工。本来日子虽然艰苦,但还过得下去。但直到小凤的孩子得了重病急需医药费。而胖子又拖欠工资,小凤的丈夫和工人去要工资,反被pol.ice以骚扰罪抓了起来。最后没有办法,小凤的丈夫以浑身浇上汽油来威胁胖子。谁知道胖子根本没放眼里,而阿贡的丈夫不小心靠近了工地的明火,结果在胖子面前活活烧死。阿贡没有办法,只能安慰小凤。小凤坚持要告胖子,结果可想而知。而小凤的孩子也因为没有医药费,死在医院的过道。小凤终于疯了。然后消失了。生死也不知道。阿贡说完后,鄙夷地望着我们,说了句你们可以滚了。然后拍拍屁股又去干活了。
我和林无语良久。林对我说,到底手术刀上的后一句,施仁以救魂到底什么意思?我没回答他,因为我也不知道。”
我听完后,对朋友说:“或许林的爷爷的意思是救魂救的其实是医生自己的。”
朋友恍然大悟,高兴地拍着我肩膀,“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医者仁心,这样才是个有魂的医生。”
“那个小凤到底怎样了?”见朋友说完,我暗暗为那个可怜的女子惋惜。
“不知道,我至今仍未明白她到底对胖子施了什么术,不过林爷爷的那把手术刀的确神奇,而且来历神秘。林已经从医院出来了,他的父亲很支持他,他现在成为了一名医者,经常赠医施药。”
“施仁以救魂。”我说道。
“对。”朋友赞许地说。
(手术刀完)
手术刀提到的事其实是真实的
过道里没钱看病死在医院的民工
为讨工资活活被烧死,跳楼的不是一个两个
那些手里掐着他们血汗钱的老板们没有丝毫的动容
或许像我同学说我一样,我不适合做医生 因为心太软。
法律和医疗本应该人人平等,结果却成了富人的专利
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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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5-2008 11:0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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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巡更
一個零晨的晚上,那隊警察巡更經過一個公園的時候看見有幾個青年聚集一起,由其中幾位同僚帶頭過去查問,
"咁夜你哋喺度做咩",
那幾位青年只是低著頭沒有理會,
其中一位警察問 "你哋聽唔到阿Sir問緊你哋"
其中一位青年說"你哋除咗頂帽先講"
阿Sir開始有點"興" 叫佢哋攞身份証出來
"你哋除帽咪比你囉........."
雙方繼續爭辯,就在這時沙展說算數嗱我哋走,各位同僚覺得好奇怪望著沙展,沙展示意叫他們往下望,不看還好........看了嚇一跳............ 全部都無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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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5-2008 09:2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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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
朋友一边抽着烟一边神秘的竖起他的食指给我看。“看,每个人的食指都代表着人的贪婪,因为吃的欲望是人类最基本和最原始的欲望。知道为什么叫食指么?因为古人说一旦看见好吃的东西食指就会跳动,不是有句成语叫‘食指大动’么?我现在就告诉你一个关于食指的故事。”说着,他把香烟熄灭,开始叙述这个故事。
“我到西南一个小镇的时候寄宿在一户人家里,那里有一位年岁很大的老人,老人精神很好,我没事就和他谈天。也就从他口中知道了这样一个故事。在民国的时期,这里的女孩要嫁一个好人家的话首先要有一个好身材,尤其是腰。据说一些人家都有明确的规范尺度,精确到毫米呢。(我笑道:“这也太夸张了”)。越是瘦的女孩他们越觉得漂亮,看来恰恰与唐朝的胖为美相反呢。可能当地的人对猪非常的反感,也就蕃衍的认为只要是肥胖的都是丑恶不堪的。于是那里的女孩都拼命的节食,为了能有一个一步三摇,风吹柳絮飘的轻柔身段。
其中有一个叫秀的女孩,自从她明白自己一辈子的幸福要和自己的腰围成反比就不在吃肉了,而且包括面食。但似乎命运很喜欢和人开玩笑。即便秀从早到晚不停的运动,只吃一点水果,她也会长胖。或许按现在的话来说是基因的问题,或许根本就是一种病。但当时的人可不这么认为。那些瘦瘦的女孩子都在后面嘲笑着秀,说她是猪精投胎。家里人也不住的唉声叹气。因为秀的身材已经越来越胖,别说嫁个好人家,恐怕就是当地最穷的老四家也不要她了。
说到老四,其实与秀家里到能寻到几丝亲戚关系,但这种亲戚就象头上的头发,多的数不过来,每天不得掉上几把。不过老四的儿子月秀到是青梅竹马,两人幼年时经常一起玩耍。不过自从秀立志嫁入富人家后就断绝和老四儿子的关系了。不过老四的儿子却一直把秀放在心里。现在这种时候秀的父母也顾不了了,他们最大的愿望是赶紧把秀嫁出去,省得留在家里丢人显眼。毕竟,他们认为女儿这种货物家里还是有很多的。
老四的儿子叫民,其实论相貌道也英俊,只是家贫,穿着很破旧,但十分干净,无论是人还是衣服。秀的父亲把这事向老四一提,老四父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结果在一天之内就完成了提亲,下聘,回书,过门酒席之类的烦琐程序,在当时也算一项记录了。
秀虽然百般怨气,但也没办法,谁叫自己命不好。再不嫁,过几年恐怕连民都看不上自己了,何况丈夫对自己千依百顺,疼爱有加,日子到也将就的过了。
事情往往这么凑巧,或许是风水的缘故,或许是心情的缘故。秀嫁到老四家后反而日渐消瘦,最后到成了当地有名的瘦美人。可惜她早已为人妇。不过依旧很多人打她的主意。那里的人可不在乎什么头婚,二婚。因为媳妇对那些人来说不过是生育的工具和对家里风水的改良作用罢了。
秀自己也不安分起来了。而且她坚持不要孩子。这点令民十分的苦恼。他知道没有孩子自己是留不住秀的。其实有孩子有能留住?秀家里活也不干了,见天和一些朋友聊天逛街,或者去大户人家做客。哪里像一个穷苦人家的媳妇。
看来都是瘦若的祸,民知道,只有秀再次胖起来,她才会安心呆在这个家。
月儿生得非常漂亮,吸取了父母的优点。不过似乎她也一直都处于不胖不瘦的状况。甚至偶尔还会丰满一些。其实按照现在的标准一点都不胖。不过秀不愿意女儿重蹈自己的覆辙。她很早就开始控制月儿的饮食。不过功效不是很大。眼看着月儿快十六了。但腰却比起他同龄的女孩要多筐一圈。急的秀天天睡不着。
看着自己的妻子天天熬的黑眼圈。民终于忍不住了,或许他认为时间已经冲淡了一切。这时候告诉妻子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这天两人和衣睡在床上。秀依旧翻来覆去睡不找。民把她身体掰过来。正色道:‘你知道你过门的时候怎么突然瘦了么?’
秀奇怪的摇着头,随即问道:‘为什么?’
‘那是因为我,我们家虽然穷,却知道一个可以让人变瘦的法子。不过祖辈们交代是禁术,用多了控制的不好会得报应,不过究竟什么报应却不知道。你来到家后我就对你施了这个术,后来你想走我又把术解了,所以你又变胖了。’民黯然的说道。
秀已经过了生气的年纪了。其实她早觉得自己突然变瘦又变胖可能是丈夫捣鬼,不过听见这种奇妙的方字到也觉得好奇。‘算了,都过去了,我不怪你,不过你不能耽误月儿啊,我可要让她嫁一个好人家!你赶紧告诉我啊!’
民望着着急的妻子,欲言有止。终于他举起自己的食指,对秀说:‘是指头。’
‘指头?什么意思?’秀奇怪的问。民告诉秀,相传在几百年前,祖先在饥荒的时候好心收留了一个叫花子。据说这个叫花子不是凡人,是游历民间的茅山术士,不过是装做要饭的来看看众人的善心。他见民的祖先心地善良。就教会一些法术给民的祖辈。后来一代代传下来,大部分都已经失传,只有这变瘦一法却奇怪的保留下来。但民的家族自此就开始败落下来。恐怕这和民间流传着使用茅山法的诸多忌讳有关 。茅山术禁忌极多,一旦破坏,轻则破财倒霉,重则有血光之灾甚至祸连后代。相比民的祖先定是用法术做了些什么不义之事才有所报。
至于这个法术,民告诉秀,其实只要将吞下自己食指的指甲就可以。但这个术最多一次只能维持数年。而且每个人可以瘦得程度是有限的。用的多了,据说最后会发生很KB的事。由于只是变瘦,民一家人也很少去使用,不过民的父亲还是教会了民使用。
‘难怪后来你每次见到我都那么好心帮我修指甲。’秀语气怪怪的说。民觉得有些尴尬。摸着妻子的脸,‘我这不还是因为喜欢你么。’
‘算了,我也不生气了,明天你就施这个术,赶快让月儿瘦下来。’
民点了点头,夫妇俩又安心睡下了。
果然,没过多久,月儿果然瘦了下来而且是十里八乡瘦的最漂亮最精神的。邻里都夸民和秀养了这么一个好女儿,肯定可以嫁一个好人家。夫妻二人听了笑的合不了嘴。
但事情很不凑巧,当地最大的一户财主要找儿媳妇。这个财主就是前面提过的儿媳妇的体重腰围都精确到最小单位的那种人。秀当然让女儿去试试了。可惜就差那么一点。而且月儿已经是最轻的了。财主放出话,在过一星期没人合格的话,就去外地找了。秀一心想让女儿嫁进去。就逼民再次施法。民无奈的说:‘你听过神行太保戴宗么?其实像那种术也是有不同程度的。据说有一位信使在送信的时候耽误了时间。怕被责骂,一位好新的茅山术士教他以银针刺脚底,忍住痛,放出杂血。可以日行三百,夜行三百。果然如实。后来信使再次向术士讨教跑的更快的办法。术士说,只要将双腿膝盖骨挖去,可以日夜行两千里。结果信使吓跑了。’
‘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秀奇怪的问。
‘我是想告诉你,如果你还想让月儿瘦下去的话,所付出的就不是指甲了。’民担忧地说。秀沉默许久,最后还是要坚持让月儿一定要进那个有钱人家的豪门。民问了女儿的意见,月儿自然想母亲高兴,家里摆脱贫困,一口答应了。民呦不过二人。不过这次需要的是月儿必须吃掉自己的食指!
大户人家并不在乎少跟指头,只要其他标准到了就可以了,指头可以说以前小时候弄伤的。于是月儿只要咬着牙剁掉食指,并吃了下去。果然,第二天月儿就又明显的消瘦了,手上的伤一好,马上去财主家,财主正发愁呢,一看月儿就大喜过望。这桩婚事很快就定下了。指头的事大家似乎也都渐渐忘记。事情慢慢恢复了宁静。民和秀也靠着财主家的钱过上了富裕的生活。这个时候虽然中原正在打仗。但战火却烧不到这个地方,这里依旧一片世外桃源。
没多久,过门的月儿怀孕了,生下一个儿子。似乎是好事。但很快月儿的身体就像吹气球一样涨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丈夫一家人对月儿突然变胖感到费解,他们把这事转告给民和秀,并说婚后胖一点可以,但像月儿这样恐怕难以作为他们家的儿媳这样的身份。如果月儿还继续胖下去,他们决定休掉她。
秀哭着问民,民苦思良久。查阅了些书。终于知道,产妇在分娩的时候,大量的失血会破掉这个法术。秀在生月儿的时候已经变胖,所以民没有在意这个术居然会被解。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秀看着女儿如气球一般的身体哭着责问民;‘就算会变回原样,我们月儿也不应该变成这样啊!’
民告诉秀,法术一旦被救,身体就会像积压很久的弹簧猛的反弹,而且做月子的时候营养丰富,就是普通人也容易胖啊。
‘我不管,这样下去我们一家人都没办法在这里立足了,而且我的外孙,秀的儿子也见不到了,你忍心啊?’
民抓着头,望着在一旁哭的泪人似的女儿和老婆,终于艰难的说到;‘这个术还是可以在做一次的。但是……’
‘不要但是了,能救女儿我付出什么都可以的。’秀哭着求民,月儿也跪在地上求父亲。
‘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因为就算是祖辈们也从未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施法,他们再三告戒后人,用多了术是会遭天谴的。’
‘说不定只是那个道士吓唬你们啊,你也说没人用过,你又怎么知道会遭到天谴呢?’秀反问道。民默不作声,最后只好答应最后一次施术。
这一次不是要月儿的指头了,而是要民和秀两人的食指,因为儿女和父母有着看不见的纽带。如果一方以转嫁的方式把自己的以些疾病或者痛苦是可以转移到另一边的。所以月儿吞下了父母砍下来的食指。民和秀忍着剧烈的疼痛安顿好女儿睡下。俩人彻夜不眠的守在身边,深怕出现什么不好的事,不过似乎一切顺利,第二天早上,月儿就恢复了结婚前的身姿,就像少女一样。夫妇二人这才安心的送月儿回到公公家,那边丈夫等人一看也大吃一惊,不过既然变瘦了自然是好事,也就笑逐言开的一家人回去了。民和秀也回家好好的养伤。
但第二天深夜。正当民和秀熟睡之际,亲家突然派人报丧,叫民和秀赶紧来。原来当夜月儿就暴亡了。而且死状KB。秀一听当场就晕了。民只好独自一人去认尸。一路上民脑袋一片空白,犹如行尸一样被人牵着走进现场。女儿一下就这么去了,实在令他难以接受。但当他看到女儿的尸体,姑且称做尸体时候,他也几乎吓晕过去。
月儿整个人就像被什么动物啃咬过一样,周身没有一块好肉,已经和骷髅差不多了。从床上到地上将近两米的距离都是月儿拖出来的痕迹,血和碎肉散落的到处都是,月儿的头高昂着,手伸向门外,估计是从床上翻下来想去开门,但只爬了几米就咽气了,而且死前恐怕是受尽痛苦。民怎么也不明白,难道这就是所说的报应?看着女儿的尸体,他一屁股做在地上,顿时老泪纵横。
由于死状KB加上这位财主门风甚严。月儿的死的真相没几个人知道。对外就说少奶奶得急病死的。财主给了民和秀一大笔钱让他们离开这里。可惜秀知道女儿的惨死后自责不已,后来也自尽了。民也人间蒸发。
据说,茅山术本身就是一种驱鬼和转嫁的法术。比如施术的人可以把别人家的肉或者食物变到自己手中,也可以让自己的伤痛转移到他人身上。估计这个术也是将本来在自己身上的肥胖转移到别人身上。但凡是术总有自损的一面。民一再施术终于遭受到报应,可惜还是报应到自己家人身上。至于月儿的惨死。其实是术的反噬。在佛教中六道之中有一种鬼是饿死鬼,他们很小,如蚂蚁一般,但数量众多。他们生前饥饿,死后化为鬼会吃掉一切东西。食指是人食欲的象征。吃掉自己的食指其实就是与饿死鬼达成了契约。它们会帮你吃掉你不想要的那些讨厌的脂肪和肥肉。但一旦契约无法控制或者过量,它们就会把你整个人也吞掉。”
朋友说到这里,凑过来对我低声说道:“当我听完这个老人说的故事,我也忍不住抚摩着我自己的食指,我想,难道真吃掉自己的食指就能变瘦了?正当我疑惑的时候,老人笑了笑起身而去。我注意到他的一只手上只有四个指头,唯独少了那跟食指。我后来四出打听,旁里的人都说不认识老人,说老人好象是解放后才来的,大家都叫他民伯。”
我听的张着嘴不说话。我也如朋友一样轻抚自己的食指,脑海里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看到的蚂蚁群。忽然感到一阵发麻。朋友看我发呆,笑得猛拍一下我的肩膀,“不用担心了,有些东西就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应该靠人力强求的。”
“那也不一定啊,事在人为啊,你不要惟命运论啦。”我也笑着反驳。
朋友望了望我,“那你听说过半脸的故事么?”
“没有。”我朝他望去,他的脸上突然带着几丝诡异,那脸仿佛似泥塑的一样。
“算了,明天讲吧,你看太阳都出来了。”朋友突然恢复了常态,指了指窗外的太阳。我也只好压抑下自己的好奇,先去睡了。等晚上再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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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6-2008 10:5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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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埋六百年的女屍生下活嬰
蘇聯科學院的教授、莫斯科胚胎學家奧古魯夫醫生透露:一個600年前被積雪掩埋的孕婦,她體內的胎兒竟成功地接生下來,活了72小時,創造了醫學史上的奇跡。這個被命名為“特靈娜”的女性胎兒,母體女屍被埋在蘇聯最寒冷的地區華耶西伯爾島上,這裏溫度低至攝氏零下70度以下,屍體被埋在一堵雪牆裏。死者年令有20多歲,胎兒已逾七個月。
科學家們將屍體浸在充滿氧溶液的金屬箱內緩解,在屍體軟化後,經X光透視,發現有胎兒在母體內。經剖腹手術後,醫生取出仍在“冰凍”狀態的胎兒,重7kg。她在一隻特別的器皿內存放不久,器官開始運轉,心臟開始跳動,“活”了起來。 在對母體進行研究之後。科學家認為母體是在死亡後立即被雪封起來的;因此體內胎兒“生機”沒有被破壞。由於母體感染了一種不知名的病毒致死,嬰兒“活”了72小時,也因受同一病毒感染而夭折。這一生命奇跡引起了各國科學家濃厚的興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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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6-2008 09:5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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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鏡子的廁所
小青是我在學校裡最要好的朋友。
我和小青在高一的時候就是同班同學,那時候感情還沒有那麼好。感情開始好是在高二分班很巧地被分到同一班,那時候除了高一認識的朋友之外其他都是陌生人,也因為這樣,我和小青的關係越來越好,常常黏在一起,到現在她變成了我最要好的朋友。
還記得有一次,上完音樂課的時候。
「思穎妳在幹麻?快點出來啊!」
「等一下啦!」接收到小青的催促,我趕緊把剛才和音樂老師要到的衛生紙塞進口袋,往門口走去。
「妳在幹麻啦?走那麼慢。」
「小青,妳幫我拿著課本好不好,我去上個廁所。」實在是抵不過尿意,沒時間回答小青的問題,匆匆把課本往小青手上胡亂塞之後,往音樂教室旁邊的廁所走去。
「思穎!不要去那間啦!我們去別間廁所!」小青站在原地對著往廁所走去的我大喊。
「小青我真的快尿出來了,不要鬧了啦!」我持續在前進。
「思穎!思穎!妳快點回來!妳不要過去……拜託!」
對於小青這莫名其妙的行為我感到生氣,尤其是在我已經很急的時候。但是在我轉過頭看著小青準備對她的胡亂取鬧大罵的時候,我的怒氣都變成了疑惑,而人在有點受到驚嚇和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似乎都是比較聽話的。
我和小青是用跑的離開那裡的。一是因為我想小青實在是很想離開那個地方,二是因為我真的快尿出來了。
「妳洗個臉吧,我去上廁所。」在終於跑回了班上教室,我把我和小青的課本隨便丟在一個同學的桌上之後,就去教室旁邊的廁所解放。
啊,真舒服。生理上有這種感覺,但是我心裡想的都是剛才的畫面。
剛才小青哭了。
為什麼要哭呢?為什麼那麼不想我去上那間廁所呢?
洗完手之後,我看著臉上有幾滴剛洗完臉的水滴還依附在上面的小青,我很擔心。
「小青,妳還好嗎?」
「思穎……妳還記得一年級的時候,我有一個禮拜沒有去學校嗎?」
我當然還記得,雖然那個時候我和小青的關係還沒那麼好,但是班上有一個同學請了一個禮拜的假是很容易發現到的。
我對著小青點點頭,作為她的問題的回答。
「妳知道剛才那間廁所沒有鏡子嗎?」小青又問。
我搖搖頭。我實在不常去那間廁所,也許根本沒去過吧。剛才是真的受不了才會那麼想去的。
「我去過一次,就在我一年級請長假的上個星期五,我打破了那個廁所的鏡子。」
我靜靜地看著小青,我開始發覺到事情也許真的有點嚴重。
「那天放學我去音樂教室打算還音樂老師DVD,」小青笑笑的說,不知道是不是苦笑,「音樂劇裡面演羅密歐的那個男生真的好帥。」
小青深呼吸了一下,繼續說,「我還給老師之後,突然覺得有點想上廁所,跟老師借了幾張衛生紙之後,就去音樂教室旁邊的廁所。」
「就是妳剛才想去的那間廁所。」小青說完這句話,看著我,我突然很慶幸我沒有進去那間廁所,即使還沒聽到原因。
「我上完廁所之後,洗完手,抬頭往鏡子裡面一看……」小青的眼框又有點紅了,「思穎,我發誓我真的看到了,我看到一個女生的腳垂落在我兩側的肩膀上,就像是坐在我肩膀上一樣,可是……她不是坐在我肩膀上,她好像是浮在空中。」
「是不是很像上吊那樣?」我冷靜地問。
小青只是緩緩的點點頭。
然後,鐘聲響起了。
「小青,我們回去上課吧,別再哭了,也別再想了,事情都過去了。」
小青很聽話地又點了一次頭,然後補說了一句,「接著我就把鏡子打破了。」
從此以後,我們也沒有再提起這個話題過。
從此以後,我們也再也沒有去那間廁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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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6-2008 10:0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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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了一套凶宅
(不是我-_-#)我曾由于某种原因,租过一套房子。
这套房子的租金低得让人不敢相信,但是我住进去之后,发现周围的人总是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而且还在我背后指指点点。
我非常奇怪,终于有一天我拉住了小区看门的老头,非要他告诉我真相。他对我说,在我住进来之前,这里住了一对情人。他们一直很好,但是有一天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他们大吵了一夜,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的,而那个男的在把房间重新装修过之后也消失了。邻居们曾经注意到那个男的总是在深夜粉刷墙壁,所以他们都认为那个女孩子被那个男的杀了,然后把尸体砌到了墙里,听了这个故事之后,我觉得后背发凉。
回到住处,我到处检查,最后坐在床上,盯着对面墙壁上的一片可疑的水渍。越看越觉得像一个人的形状,而且她的姿势就好像挣扎着要出来。我毛骨悚然,赶紧蒙头大睡。
半夜,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那两个情人在大吵,那个男的在愤怒之下用绳子勒死了那个女的,然后把她的尸体埋在墙里。我看见那个女人眼睛中流出鲜血,在墙里面挣扎着,大喊着:“放我出来,放我出来!”
我被吓醒了,实在忍耐不住,我操起一把锤子就去挖那面墙。终于,挖开了一个小洞,然后,我就看见一只眼睛在看着我……天哪!原来是真的……
突然,那个眼睛变成了嘴巴,然后开始说话了:“隔壁的,你挖我们家墙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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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6-2008 09:0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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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鬼大哥
之前我到淡水遊玩無意中走到堤防邊突然聽到一聲"撲通"我就探頭去看
結果啥米東西也沒有我並不知道那探頭一看真的替我代來災難
因為我把水中的靈帶回家了剛開始我並不知道我把水中的靈帶回家
是有一天我早下班家中二樓都沒人只有我一個那時我剛換好衣服準備到樓下去
二樓的燈也都關了正走出房間門時突然聽到右邊有一個很重的呼吸聲應該是個男生
過沒幾天要睡覺前才剛躺下去就聽到耳邊傳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吵架聲
但聽不懂他們在吵什麼
過沒幾天一個晚上凌晨一點多睡到半夜突然醒過來沒多久
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從我房間走出去這些都還好真正的重點來
就在某一天晚上我一樣睡到半夜也是突然醒過來
醒來就感覺到我的床邊在腳跟的床邊突然感覺站著一個"人"
那個時候整個汗毛全部束起想要喊救命也來不及了全忘光光
後來所性靜下心來唸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聖號
沒多久就感到整個心際放出很亮但很柔和的光
那個時候我的心終於安了沒多久光消失了
那個"人"也消失了一切恢復寂靜
而我也在繼續持誦觀音聖號聲中睡著了
隔天早上醒過來發現那個"人"站過的地方真的有一灘水
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也不知道祂要做什麼只希望祂能早日往生淨土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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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6-2008 09:2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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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情人
寧最近總是夢見同一個夢,夢里一個男人對她說:"你來嘛,你來找我嘛,我等你....."終于,寧
忍不住了,于是問他,:"你是誰?我怎麼才能找到你呢?"男人說:"明天中午12點在xx公園門口的站台上來找我,我
這里有一顆痣."男人用手指著自己的下巴.醒來,寧匆匆找到自己的好友並把一切告訴好友,好友答應陪同她一
起前往.中午11點55分兩人在約定的地方等,卻不見男人來,天氣炎熱,寧對好友說:"太熱了,我到對面買兩支 雪
糕,你在這里等我."說完寧過街去了.就在這時,一輛車子衝了過來,一聲慘叫......好友跑過來一看寧,已倒在血泊中
.當打開車門准備把寧送到醫院時,才發現這是一輛靈車,而車上的玻璃棺材中躺著個男人,男人的下巴有一顆
痣.....好友恍然,看看自己的手表,現在的時間是12點整.再探探寧的呼吸 ,已經停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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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6-2008 09:2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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廁所里的老婆婆
許多學校多是亂葬崗或是刑場的后身,因此有許多恐怖的傳聞流傳在師生之間......位于高雄的一個小學,是一所
校史相當長久的學樣.有一排廁所座落在校區的最后方,除了一二年級的小朋友外,沒有其它年級的師生使用....總是彌漫著一股陰森森的氣息.
而第三間廁所一直是深鎖著的.一天下午,一個高年級的男生急著上大號,正好每間廁所都有人,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就用力拉開第三間的門....
說也奇怪,平常怎麼拉也拉不開的門,但今天怎麼....管他的,趕快解決再說....正當他松口氣想大喊一聲痛快時,底下忽然有一種冰冷的感覺....
他猛然往下一看....天啊!一只枯瘦的手從下面伸出來,他大叫一聲,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刀往那只怪手上劃了一刀之后,馬上衝了出去,自此以
后他再也不敢再踏進那間廁所一步.過了很久,這件事漸漸在那位高年級學生的腦中淡忘,有一天,他與三五個好友在那排廁所附近的籃球場打
球,一個往反方向的球竟轉個身飛進了廁所里.同學們怪他亂傳,便叫他趕緊去把球撿回來.他嘴里咕噥著直進廁所.遠遠看見一個老婆婆拿著那
個球從廁所走了出來,他小跑步到老婆婆那,想拿回那個球....好奇怪!老婆婆的臉始終沒有抬起來過,但她手背上的刀痕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他
問:"老婆婆,您的手背上怎麼有刀痕啊."只見老婆婆緩緩地抬起頭來,張大眼睛瞪著他,幹笑兩聲后說:"那是被你割的啊,你忘了嗎?"語畢便張牙
舞爪的向他撲去.他哇的大叫一聲暈了過去.據說,那位高年級的同學經過那麼一嚇之后,變得有點癡呆,而那一排廁所不久后也拆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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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6-2008 09:3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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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屍的預兆
許多老者和天葬師都說,他們曾經見過起屍,并且見過多次。但起屍都不是突發性的,而是事先皆有預兆。那些将要起的屍,其面部膨脹,皮色呈紫黑,毛發上豎,身上起水泡,然後緩緩睜眼坐起,接着起身舉手直直朝前跑去所有起屍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不會講話,不會彎腰,也不會轉各,連眼珠子都有不會轉動,只能直盯前方,身子也直直往前跑。假如遇上活人,起屍便用僵硬的手“摸頂”,使活人立刻死亡的同時也變成起屍。這種離奇而可怖的作用只限于活人之身,對别的動物則無效。
人們常言起屍具有五種類型:第一膚起,第二肉起,這兩種類型的起屍,是由其皮或肉起的作用。第三種叫做“血起”,此類起屍由其血所爲。這三種起屍較易對付。只要用刀、槍、箭等器具戳傷其皮肉,讓血液外出就能使起屍即刻倒地而不再危害人了。第四種叫做“骨起”,即導緻這種起屍的主要因素在其骨中,只有擊傷其骨才能對付。第五種則叫“痣起”,就是使他變爲起屍的原因在于他身上的某個痣。這是最難對付的一種起屍,尚未擊中其痣之前四處亂闖害人。所以只能誘殲而無法捉拿。
據傳:從前,西藏一個寺廟的主持死了,全寺僧衆将其遺體安放在本寺經堂裏,然後大家排坐殿内晝夜誦經祈禱,連續三天三夜不曾合眼,就在第三天晚上,那些念得精疲力盡的僧衆忍不住個個倒地睡去,鼾聲如雷。其中一個膽小的小僧因KB之心毫無睡意,目不轉睛地盯着主人的遺體。下半夜,他突然發現那僵屍竟坐起來了。小僧吓得忘了喊醒衆僧,拔腿沖出門外,反扣廟門只顧自己逃命去了。結果,全寺幾百僧衆一夜之間全變成了起屍。幸虧他們沖不出廟門,只是在廟内橫沖直撞,鬧得天翻地覆。
後來,一位法力無邊的隐士發現了那不可收拾的場面,他身披袈裟,手拿法器,口念咒語,單身一人來到廟前,打開寺門跳起神舞,邊舞邊朝前緩緩而行,衆起屍也在他後面邊舞邊緊緊跟上。他們漸漸來到一條河邊,隐士将衆起屍領上木橋,然後脫下袈裟抛到河裏,于是,起屍們紛紛跟着袈裟跳入河心再也沒有起來。
無論是現實還是傳奇,這無疑給藏民族的心靈之上鑄成了一種無形的壓力。爲了預防可怕的起屍沖入,根據起屍不能彎腰的特點,專門設計和修建了那種矮門的房屋,是給起屍設置的障礙物。
當然,在那些古老的年代,這種防範起屍的措施僅僅在藏南和藏東那些有房子居住的地區使用,而在藏北廣大地區,尤其居住在可可西裏邊沿地帶的牧人們,則無法采用這種防範措施,牧人也常常提心吊膽地過日子。
三、起屍的故鄉
聞名于世的可可西裏地區因高寒缺氧缺乏水草,居住在這一地區的牧人們,由于環境所迫,只能到處遊蕩,逐水草而居,三天兩頭搬一次家,終年處于遊牧狀态。那裏的人們生前沒有穩定的居點,死後也沒固定的天葬台。同時,在這些地區無寺也無僧,更談不上搞那些繁雜的葬禮儀式,人們普遍實行野葬和棄葬。野葬就是人死後,将其遺體脫光丢在野外,死在哪方,丢在哪方。棄葬便是指人死以後,活着的家人拔帳搬走了之,将死者棄在舊址上。凡采用這種葬法一般一脫衣,他生前蓋何衣物原封不動地蓋在死者身上,看上去,象一個活人睡覺似的。
這種遊牧部落的葬俗更容易造成起屍。雖然他們無法建造矮門來抵擋起屍,但人們也同樣在别無它法的情況下,采取一些相應的措施。比如,将屍體尤其發現有起屍征兆的屍體丢于野外時,用一根繩索拴在天然的石樁或大石塊上,以此避免起屍跑去害人。盡管如此,也免不了常有起屍發生。也常有人遇上起屍。例一,安多縣司馬鄉文書紮多(此人過去是強盜),有一年他騎馬挂刀前往那曲西北部的那倉部落(今尼瑪縣轄)搶馬。他搶得一匹好馬後,一騎一牽急急踏上返程。連續跑了幾個晝夜後的一天傍晚,在一個空曠無人的地方下馬,用多熱(藏北牧人語,意爲拴馬用的長繩)将兩匹馬同拴在一根小樁上,自己盤腿坐在樁邊生火燒茶(這是所有強盜的習慣),本想在夜幕的掩護下讓馬吃點草,自己也添填一下餓扁了的肚子,不料兩匹饑腸辘辘的馬竟不吃草,只顧驚恐地朝他背後看着,鼻孔中連發吼聲。
紮多不解地向後一看,離他只有幾步遠的地方,站立着一具赤身僵屍,猶如一頭欲撲的野獸盯着自己,左腿上還系着一根毛繩,究意拴在哪裏,壓根沒有看到,或許因當時極度緊張的緣故罷了。他不顧一切地翻身上馬,拼命逃跑。在朦胧的月光下他清晰地看到起屍已經追上來了。大約跑出五公裏處,有個小山包,十來戶牧民居住山下。身爲強盜的紮多自然不能讓人發現,故他繞山而上,到山頂躲藏起來,他的心還在“撲撲”亂跳。大概過了一刻鍾後,聽到山下牧村裏人喊犬叫連成一片,他心裏明白是起屍進村了。他騎上馬背飛也似地逃回家鄉去了。那些既無住房也無矮門預防的帳篷牧村遭到起屍襲擊,結局可想而知了!
例二,安多縣色務鄉鄉長巴布去那倉部落盜馬的路上,遇到一個被牧戶廢棄的舊址,帳内四周一米多高的擋風牆完好無損,使人一看就知道該戶剛搬不久。他想進去避風稍歇,剛邁進一步,發現土石圍子的東南角裏有件嶄新的七色花邊羊皮袍,躺在袍内的分明是個婦女。當他定睛一瞅,那女屍的頭已經擡起頭來了,睜着雙目在看他,不用說她是被棄葬了女起屍。幸虧及時發現才免遭橫禍。
例三,那曲來我部落(今尼瑪縣轄)裏有個叫吾爾巴的牧人,他死後以後,将其屍體送去野葬的當天午後,一只烏鴉落下啄食,剛啄幾下,僵屍忽然起來,一手捉住烏鴉就跑,于是在部落中留下了“吾爾巴屍捉鳥”的說法。
例四,安多縣轄司瑪鄉裏有個叫麥爾塔的牧主,他家的女奴住在加爾布山包下,因她貧困,連個姓名都不曾有過,人們以她住地的山名稱她爲加爾布老太。
1967年初春的一天,加爾布老太終于結束了苦難的人生,靜靜地躺在了那頂只能容納她自己一人的破爛小帳内。盡管此地屬縣城的腹心地帶,不同邊遠地區,她可以由清脆的法鈴聲送上通往生命之宿的路,但因她單身一人,所以無法享受那種人生最後應得的待遇。安多瑪寺的一位高僧和本部天葬師——達爾洛出于憐憫前去爲她誦經,并送去天葬。
他們來到她身邊,可憐的老太半個臉露在領外,緊閉雙目,半張幹裂的嘴,枯瘦的身軀占滿了帳内所有空間,無奈誦經和天葬師只好借用牧主家的一角誦經。高僧一邊念經一邊不安地讓天葬師過去看看老太遺體。當天葬師過去看時,發現老太的頭全部露在領外,第二次去看時,老太已經睜目斜坐起來了,她膚色發黑,鼻子兩側的血管膨脹成手指粗。他迅速将此情景告訴了高僧。高僧立即吹起人骨頭号做法,運用密宗法術破血,不一會,見她鼻孔中流出鮮血,接着倒下去恢複了本來的平靜。可見她屬“血起”類。也不知何故?當他們将老太遺體馱在馬背送去天葬台時,發現她的屍體比任何屍體都重,簡直重得使強壯的雄馬在路上卧倒了幾次。這是天葬師達爾洛親眼所見,也是他親自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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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6-2008 09:3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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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西藏矮門
過去,拉薩、日喀則、林芝等地區民房的門都很矮。即便是華麗的樓閣,其底樓的門仍較矮,比标準的門少說也矮三分之一。除非是孩子,一般人都有必須低頭彎腰才能出入。而且門口地勢内低外高向裏呈慢坡形,這樣更顯得房門矮的出奇,給人一種房與門的比例嚴重失調的感覺。
自民主改革以來,大規模拆遷,從前那種老式的矮門已所剩無幾了。但目前在拉薩八廓街仍能看到古式的矮門房屋。這對不知情的人來講,的确是一個謎,或許你會想:“這是不會設計的失誤吧?”事實并非如此。
一、矮門房屋的由來
修建矮門房屋實際上是預防行屍闖入的一種手段。“行屍”是藏語“弱郎”是指人死後再起來到處亂闖,危害活人。所謂“弱郎”既非複活也不是詐屍。藏族所言“弱郎”,就是指有些邪惡或饑寒之人死去後,其餘孽未盡,心存憾意,故異緻死後起屍去完成邪惡人生的餘孽或尋求未得的食物。但必須在其軀體完好無損的狀态中才能實現。如此說來,藏區的葬俗本身給起屍提供了極好機會。
在藏區,尤其在城鎮,不管什麽人死,并不馬上送往天葬台去喂鷹,而是先在其家中安放幾天請僧人誦經祈禱,超度亡靈,送往生等一系列葬禮活動,屍體在家至少停放三至七天後才就葬。若發生起屍,一般都有在這期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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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6-2008 09:0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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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靈溝通的經驗
我在想以前應該常被沖到,只是都沖不知而已,後來第一次被沖犯到就讓我永生難忘,記得那一次,是被一個男魂附上,那時我整個人很不舒服,我哥先自己亂用,在家裡拿佛經從我身上打下去,希望將祂逼出來,厚~打下去那一剎那,我,不,應該說祂非常的不舒服一直掙扎,還是沒被逼出來,後來我哥帶我去豐原某堂請堂主處理,但好像也沒處理成功,又去找其他收驚處理,他也只是開兩張符給我,只是暫時將祂壓下來,但還是沒走,後來去找一位師兄,那時師兄剛好不在,所以我們就又回家,也不知該怎麼辦,想說也晚了,明天再想辦法吧。後來,半夜的時候,祂來用我的手掐著我的脖子,因為祂氣我拿佛經打祂,更氣我找人對付祂,我試著跟祂溝通,祂竟牽著我的手寫起字來,祂是個男生,因為一場意外過世,反正跟祂說了很多,也跟祂談條件,祂才願意離開我身上,呼~~難過了兩三天終於事情解決了。
後來有個不知是後遺症還是副加價值,就是遇到比較陰的磁場,我的右手會抖動,而且如果被卡到了,我可以用我的右手跟祂溝通,也就是我問什麼,如果是,就用右手食指點幾下,不是,就點幾下,就這樣也為自己處理好多事情。這也算是一種手通,也是跟靈界溝通的方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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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6-2008 09:1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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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筆仙"遊戲時"鬼上身"
東方網1月12日消息:幾個年輕人在一起玩一種叫“筆仙”的遊戲時 ,一男子突然進入昏迷狀態。同伴以為他是“鬼上身”了,內心充滿 了恐慌。 劉師傅是西安的計程車司機,1月10日下午5時許,他開車經過西安市 大白楊村附近時,四個20歲上下的青年男子攙扶著一個處於昏迷中的 男子站在路邊攔車,神情顯得很慌張,“我便問他們是怎麼了,其中 一男子說,玩鬼遊戲的時候,鬼上身了。”見那個被攙扶的男子面無 表情,劉師傅不敢耽擱,趕緊幫忙扶上車。 向西安醫學院附屬醫院行駛的途中,劉師傅聽見幾個青年討論說,10 日淩晨3時許,他們一起玩一個“與鬼通話”的“筆仙”遊戲時,忽 然看見了猙獰的畫面,這個叫小遠(化名)的男子突然就昏迷了,“他 們很恐懼地說,是鬼上身了”,開始的時候,他們都認為過一會兒就 醒了,就沒將男子送往醫院,可是到了下午,還沒見他醒來,這下就 著急了,趕緊往醫院送。 晚6時許,記者趕到西安醫學院附屬醫院。據值班醫生說,他們也覺 得奇怪,男子被送來的時候,處於半昏迷狀態,渾身顫抖,見光就抖 得更厲害。約7時許,小遠的母親趕來。她告訴記者,孩子今年18歲 ,技校畢業後就沒上學了,不和家人一起住,自己在外面租了個房子 住,經常和幾個差不多大小的朋友在一起耍。 一起的四個男子年齡都在20歲上下,提及小遠出現這樣情況的原因, 開始都顯得比較謹慎。之後,其中一個才說出了大致經過:10日淩晨 三點的時候,他們幾個人在一間房子裏玩一個叫“筆仙”的遊戲,手 握著鉛筆,默誦著口訣,等待“筆仙”出現後問它問題,誰知道剛玩 了幾分鐘,小遠大叫了一聲後就昏倒了,“那一瞬間,我們也都看到 了非常恐怖的東西。”他說,那東西非常猙獰,“像骷髏”。 西安醫學院附屬醫院神經科醫生說,小遠神志模糊,怕光,對外界感 到恐懼,經過門診的初步檢查,他的各方面都正常,不存在生命體徵 的危險,所以醫院只能尋找其他的原因。當日晚上9時許,小遠神志 逐漸清醒,雖然不能說話,但可以下床走動,隨後,他被家長接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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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6-2008 09:3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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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聲
在一個週末晚上,大學的女子宿舍,大多數女生都去了約會。隻剩下珍和嘉欣兩個,她們是對同房宿友。
嘉欣:「呼~~~所有人都走了!幸好還有你陪著我。」
珍:「不是呀!待會亞健就會來接我去燭光晚餐。」
嘉欣:「呀~~~我不依,隻剩下我一個沒人約,我也要跟著你們去。」
珍:「嘩~~~你放過我吧!健一個二人世界吧!」
嘉欣:「嘻嘻...我說笑而已,看你緊張成個樣子。」
「咯咯...」敲門聲響起。
珍:「呀!健來了。」
健:「珍!行得啦!」
珍:「嘉欣,那我們走了。」
嘉欣:「再見,玩得開心點。」
珍走後,就隻剩下嘉欣一個在房中。
嘉欣:「唉~~~又是一個寂寞的晚上!」 這間房也頗大的,有一個廳,兩間睡房,一間珍的、一間嘉欣的,和一個浴室。
突然電話響起,嘉欣接過電話:「喂!」
電話筒中傳來一把陰森的男人笑聲,那男人說:「你....你現把手放在身上什麼地方?如果....如果你告訴我,你的手放在那裡的話,我就.....」
嘉欣:「喂~~~!你這個變態佬!~~~!以後不要再打來!!」
嘉欣即狂力收下他的電話。但電話即時又再響起。
嘉欣:「怎樣啦!死變態佬!還沒罵夠嗎!?」
「喂!?」今次電話筒卻傳來一把女聲。嘉欣知道是罵錯了人,連忙說:「對不起、對不起......因為剛才有個變態打來;你是誰?」
對方:「不...應該我說對不起才是,其實你不認識我的。」
嘉欣:「什麼!?」
對方:「是這樣的,我其實是在一間大學記宿的,今晚所有人都去了約會。剩下我一個人。我很悶,就糊亂撥個電話,想找個人跟我聊天,你可以和我聊聊天嗎?」
嘉欣:「真巧!我也是跟你一樣!我們可真是同病相憐,好吧,我跟你聊聊天,你叫什麼名字?」
對方:「真的嗎!太好了!你真好人,我叫嘉欣呀。」
嘉欣:「怎會這麼巧的!我也叫嘉欣呀!」
「不會吧!你騙我.....」
嘉欣:「不~~~我是說真的~~~!」
「那你不會是姓林吧?」
嘉欣:「你一定又會說我騙你;我真是姓林的!」
「哈哈...怎會這樣的,同名同姓又同病相憐!」
嘉欣:「看來我們很有緣份呢!」
突然電話筒那邊傳來一聲巨響!
「哇~~~什麼回事~~~是什麼來的~~~.......」
接著電話筒一片寂靜。
嘉欣:「喂!?什麼事!?嘉欣!你那邊怎樣了!?你還在嗎?喂~~~」
「呀!對不起...是我自己大驚小怪,隻是送薄餅來的,我剛才去了應門...沒嚇著你吧?」
嘉欣:「呼~~~還以為你發生什麼事,沒事就好...」
嘉欣:「哦!今次到我應門了,你等一下。」
嘉欣一開門就看見一個薄餅部速遞員,手拿著一份薄餅
「準時送到!」
嘉欣:「那裡來的!?」
速遞員:「"意大利屋"的薄餅啦!」
嘉欣:「我用看的就知道啦!我的意思是我沒叫過薄餅呀!」
速遞員:「哦?讓我看看.....是在店內落單的,已付過錢了,地址也沒錯。會不會是你的朋友叫吃的?」
嘉欣:「難道是珍她?算了,反正有點餓,那謝謝了。」
速遞員:「我多謝光顧才對!再見。」
嘉欣:「咦!剛才她好像也說送薄餅,真奇怪...」
嘉欣:「喂!還在嗎?真是一件怪事,我剛才.....」
「不要兩個字~~~!!」對方聲音變得很惡。
嘉欣被對方的奇怪反應嚇了一跳:「呀~~~對不起...我不提就是了.....」
「其實...對不起...因我很怕這種事,我不想再提而已...」
嘉欣:「別客氣,沒關係...」嘉欣沒打開薄餅盒,隻伸手找了
一片薄餅出來,咬了幾口,在邊吃邊談。
「那我們談什麼好呢...咦!?哇~~~!變態的~~~!怎麼攪的~~~!吐....嘔~~~」
嘉欣:「什麼事?」
「嘔~~~不知是誰攪的鬼!我的薄餅盒內,原來有隻死老鼠!」
嘉欣:「哈哈...不是吧!你被人整古了!哈哈...」
「哼!一點也不好笑~~~!」對方即收了線。
嘉欣:「又會這樣的,哈哈、不過薄餅上有死老鼠,的確很嘔~心...薄餅...!?」
嘉欣情不禁望去薄餅盒。
嘉欣:「她的一切跟我也一樣...不會吧...」
嘉欣用鬥震的手,慢慢打開那薄餅盒:「哇~~~~~~!!!」
真的有一隻很大的死老鼠在裡面,嘉欣即嘔吐大作。
忽然電話又響,嘉欣再被嚇得跳起。
嘉欣被嚇得有點口震:「喂...喂?」
原來又是那同名同姓的女孩:「喂!嗚~~~救命呀~~~!我...我剛才到浴室去刷牙時...我看到...」
嘉欣:「你...你看到了什麼!?」
「嗚~~~我看到浴室的鏡子上寫了幾個字....."他"說已殺了我的同房嗚~~~下一個就輪到我了.....嗚~~~」
嘉欣:「你先不要哭~~~一定是有人整古你而已....」
「不對~~~那幾個字像是用血寫成的......」 嘉欣:「不會吧...喂!?你還在嗎?喂!?」對方又收線了。
嘉欣一步一驚心的走到浴室,鏡子上真的有幾個血字寫著:「我已殺了你的同房,下一個就是你了!」
嘉欣:「不會的~~~怎會這樣...呀~~~我知道了!一定是珍和健一起整古我...一定是這樣...字是他們寫的...珍就是電話中的女孩...不過...她一點也不像是珍的聲音...」
電話又一次的響起。
嘉欣:「你到底是誰~~~!你還要作弄到我何時~~~!!」
「嗚~~~嘉欣,你在說什麼呀~~~!你不要再嚇我了!我已經很害怕!」
嘉欣:「你又怎樣了~~~!」
「我看到...房中的衣櫃有一些血滲出來...我...我一打開...是她...
我的同房...滿身是血的躺在裡面......」
對方又收線了。 嘉欣走到衣櫃前,一滴一滴的血水從中滲出,珍滿身是血的躺在裡頭。
嘉欣:「嗚~~~珍~~~!!怎會這樣的!?珍~~~」
嘉欣把手指放到珍的鼻上,發覺她已沒了氣息。
嘉欣再也忍受不了恐懼,一下子跑出大廳,想逃出宿舍
她一開門:「哇~~~~~~!!!」
是亞健在門外,他七孔流血的,躺到嘉欣身上。此時電話不理她有多恐懼,又再無情的響起。
嘉欣:「喂...」
「嘉欣~~~嗚~~~在我身後的房慢的打開....」
嘉欣身後真的傳來開門聲:「吱~~~~」
「我..."他"一步一步走過來...救...救我呀~~~~」
嘉欣知道身後有人,她慢動作的另轉頭看......
"他"正是剛才的薄餅速遞員,他右手拿著一把染血的刀,左手拿著手
提電話,電話上裝了個變聲器;「救我~~~救我~~~」
原來一直跟嘉欣通電話的,是他;「喂!!我問你的手放在那裡...你竟收我的線!!還罵我變態佬...你做錯了...你不該收我的線...你害死了你的同房...嘉欣~~~現在到你了......」
嘉欣:「哇~~~!不要~~~!!」
嘉欣即飛奔出去,速遞員則在房中大笑起來,漸漸多了一把女人的笑聲,接著又多了一把男人的笑聲。
速遞員:「你們還裝什麼?哈哈...快起來吧!哈....」
健:「哈哈...怎樣,我這朋友是主收戲劇的,演技不錯吧!哈....還有他的道具血漿...」
珍:「哈哈...我以為他真的是變態佬呀!哈...嘉欣那傻妹...沒發覺我們從窗口,爬進來...笑死我了...沒想到她會探我氣息,幸好我立時閉氣...不過亞健你就不行啦!刀殺的...怎會七孔流血...差點露出馬腳....」
突然卡擦一聲,收音機自動開著了。
「現在是新聞報導,一大學女生,被一輛貨車撞倒,送院途中證實不治。死者是理X大學的學生,名林嘉欣,十九歲...」
健:「不是在說嘉欣吧!?不是嚇到她被車撞吧....」 珍:「怎會!?就算是,也不會這麼快報導吧...」
「死者學生證號碼是XXXXX......意外發生在今天下午三時許....」
珍:「真的是她!?下午三時!?那麼剛才那個....!!」
三人大叫狂奔出宿舍,現在宿舍真的是空無一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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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6-2008 09:3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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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差点轮到你
这是个真实的故事: 很久以前的事了 至今都让人无法想通 高中刚毕业 考上了大学 兴奋之余 华准备约上几个好友一起去游泳 当然不是游泳馆 而是当地一个有名的水库 到了夏天 很多人去那游泳的 当然都是游泳好的才敢去那里游泳。
当华把这个主意告诉大家 立即招来了反对。 “你想死啊 不知道那里每年都要淹死人呀 而且这两年淹死的都是高中刚毕业的学生》”乐首先反对。
“是呀 那个水库很邪的 每年都会淹死人 听我爷爷说 建这个水库的时候就死人了呢 建好后 每年都要淹死人 都成惯例了》”峰也说道。
“什么呀 每年都淹死人 去游泳的人不还是很多呀 又不一定轮到我们 怕什么~”华很不服气
再华的再三说服下 乐跟峰才答应一起去水库游泳。
这个水库确实很漂亮 碧波荡漾 很适合游泳 怎么看都不象会淹死人。听老人们说 这个水库深不见底 当初修建的时候 修成了倒的金字塔状 很多地方只要你一失足 滑下去就上不来了。经过这么多年了 水库里的鱼大的都难以想象 老人还说 可能有的鱼早已成精了呢。
虽然如此 还是很多人来这里游泳 不为别的 不相信迷信 相信自己的水性。每年都会死人,今年会例外吗? 兴奋的华他们 彻底被水库的美丽风景征服了 真的要比看英文单词痛快多了。不管三七二十一 他们找了个经常有人下水的地方脱光就跳了进去。
夏天跳进水里还真是爽快。他们都是游泳高手 水性自然好的不得了,忘情的再水里嬉戏。 有点累了 玩够了 才到了岸边。
我说“ 没事吧 怎么可能有事呢 叫你们来 看一个比一个胆小的”华说 “呵呵 我们不也是顾忌吗 没事最好了呀”乐说道。 “哎 那边好象有很多鱼呀 走 我们去看看~~”华看到了不远处总是冒鱼泡 “不要吧 那边都没人下去过呢 岸边那么陡 看着都怪吓人的”峰说道 “胆小鬼 怕什么 都是水 只要我们不去水草多的地方 不会有事的”华说道 他们两个没办法 跟华跑了过去。
华第一个跳进了水里 喊道“快来呀 看我们谁能先摸到鱼” 华一个么猛子扎到了水里 半天没见露出头来 这下可把 乐跟峰吓傻了 “他不会出事吧”峰沉不住气了 “没事的 再等等”乐安慰他 但显然乐也被吓坏了 十秒 二十秒 还不见人 “华 ───你没事吧”他们开始大声喊 虽然华不会听见 但他们被吓坏了 还是喊了出来 “哈哈 我没事的 逗你们的-”只见华终于露出了个头 “去你的 吓死我们了”乐说“等着我们 马上下去”
“啊 ──啊───救命────”他们正要下去的时候 只见华痛苦的挣扎。
“华 你没事吧 别吓我们——”峰着急的喊道 就要下去救人
“靠 你小子又想耍我们”乐阻止峰
“没看出来 他耍我们呢!”
“救命───”只见华痛苦的挣扎 好象有什么东西拉着他王下沉一样,华还再拼命的挣扎
“你小子 别装了 我们才不上当呢”乐嘲笑他
可是 华好象不是再装 只见华拼命的往上刨 连救命都快喊不出来了峰 乐 面面相趣。
“不好 真出事了 走──救人”还是峰反映快 首先喊了出来 他们不顾一切的扎进水里 游向华。 两个人架着华 拼命的往回游 可华好象很重的样子就是脱不动。按两个人的水性来说 救个人是不成问题的呀 何况都受过专业的救生训练。两个人架着华的胳膊 一人一边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游到了岸边 十几米的距离 却耗了大半天。
等把华托上了岸 两个人才松一口气。 “怎么回事 抽筋了吧?”乐问华 “不是 我感觉有人再往下拉我”华痴痴的说道 显然受了精吓。 “少 胡扯了──差点死了 还胡说”峰不满了 华没有说话 只是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脚踝 峰跟乐也跟着他看到了他的脚踝 只见脚踝处有圈明显手抓的痕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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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6-2008 09:4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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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詭異的經驗
小時候媽媽有一個好朋友是音樂老師,我都叫她C阿姨
她每次都說我很有彈鋼琴的天份(後來證明她眼光頗不準)
所以我媽乾脆就叫我一個禮拜去她家學三天的鋼琴
她家是一間日據時代建的豪宅
住著她和她的先生以及公公婆婆(還沒有生小孩)
大概學了兩三個月的時候,有一天我睡午覺時做了個夢
夢裡我和爸媽到C阿姨她家去玩,當大人在客廳聊天時
我就自己跑到他們的院子裡玩耍
玩著玩著突然有個小女孩走過來要和我一起玩
她的造型很像日本小女孩那樣子
有一頭烏黑的頭髮卻不搭調地有著異常蒼白的膚色
他告訴我她是C阿姨的女兒(我明知阿姨沒小孩卻不知為何在夢中深信不疑)
我們就一起玩耍,後來也不曉得為什麼就吵了起來
我很生氣打了她一下把她打哭了,我只好一直安慰她
她停止哭泣之後突然表情變得很奇怪,嘴上帶著一抹奇怪的微笑
一直拉著我的手說要帶我去一個很好玩的地方
於是我就被她拉到快到她家後院菜園那邊時
她轉過頭來表情和眼神變得很兇(就是眼中帶殺氣)變得很恐怖
我很害怕卻又不知哪來一股反抗的力量掙脫了她的手要往回跑
就在菜園附近的樹下又被她追了上來
她抓住我的腳害我跌倒在地上,還一直不懷好意地摸我的臉
我一邊害怕地哭一邊生氣地抗拒,突然我的手竟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的手用力慢慢握緊,看著她的臉變得越來越恐怖,我不敢放開我的手
在夢中我殺了一個小女孩,醒來時我全身冒冷汗,手還是緊握著的
晚上爸媽回家吃晚餐時,媽媽就跟爸爸說:
今天下午C阿姨在她家院子裡散步的時候出事了
因為她結婚很久才有了第一胎所以她家裡的人都很照顧她
不讓她作家事,每天吃飯完無聊就會到院子散步
就在今天下午散步時被家人發現倒在菜園旁邊,於是趕緊送醫院
C阿姨是沒事了,可是小孩......流掉了,還是個女的
我聽到這邊很害怕,也不敢跟家人說我下午做的那個夢
在那之後幾天我每次睡覺都會夢到那個小女孩在樹下
皮笑肉不笑地對我說:葛格,來嘛,我帶你去一個很好玩的地方喔
後來我沒預警地就生了一場大病,一直發燒好幾天
看醫生吃藥都沒退燒,後來吃了幾包我阿嬤求來的符水後才奇蹟地退了燒
後來就在也沒夢過那個小女孩了
我一直搞不清楚也不敢說,就只好一直放在心裡毛了二十幾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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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9-6-2008 10:3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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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自殺 是娃娃害的
這是一個在鄉下發生的小故事,有一對夫妻生了一對雙胞胎,叫小芬和小音,
小芬是姊姊,小音是妹妹,
小芬總是搶妹妹的玩具,小芬驕傲、自大,
到了有一天媽媽買了一個新的娃娃給小音,小芬也是想去搶,
可是,才發現小音的娃娃在微微的鄧他,
那次後,小芬就不敢再去搶小音的玩具,
直到15歲那一年,小芬發現小音在房間裡上吊自殺,
而且,手裡還拿著那個娃娃,小芬想到了小時候,
那娃娃鄧他的樣子,趕緊把娃娃從房裡的窗戶丟出去,
小音的喪禮完之後,小芬往窗戶丟出去的下面看,沒看見那隻娃娃,
他想過了那麼多天,因該已經被貓咪咬走了,
她回房間後,打算安靜的休息,躺在床上時,往上方看,看見了妹妹,
妹妹輕輕的跟她說, 「姊,小心」
小芬一嚇,發現壓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一起來,發現那隻娃娃,小芬大叫,衝到爸媽房間,
才想起爸媽去幫小音整理喪禮後的整理,她突然聽到叩叩叩的聲音
她耳朵聽見 「姊.姊.姊.姊.姊....」
突然,門打開了,她看見那隻娃娃走向她,從後面跑來一條繩子把她的脖子吊起
來....
原來,妹妹的事件,其實是娃娃害的,
姊姊死了後,娃娃將再也沒出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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