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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4-2008 08:2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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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又响了下霹雳响雷,碧绿山庄仿佛在雷声中颤抖。也许是天气太恶劣了,这时竟然停电了。
黑暗中秦天与灵儿失散,绿姨一直追着秦天。而且,她对自己房子显然要比秦天熟悉的多,即使在黑暗中也一样可以杀人。
秦天躲进书房,他认为,这里是绿姨杀死自己丈夫的地方,她多多少少会有些害怕,不会来这里找他。
可是,他想错了。绿姨现在神智已经变得不太正常,根本就不怕什么。她找到了蜡烛,到处寻找两人。屋子里能躲一个人的地方并不多,她很快就找遍了其他房间没有找到秦天,自然就来书房找他了。
秦天又听到外面传来清脆的脚步声,那声音现在听起来仿佛是催命曲,一声一声直叩击秦天紧张脆弱的灵脏。
“阿天,你出来吧,我知道你躲在里面。你在里面陪我老公?我老公很寂寞,对不对?他人很好的,很有能力,又很会说话,你肯定不会感到寂寞的。”绿姨说到自已丈夫时充满了柔情,可是谁又想到,是她自己亲手杀了自己丈夫呢。
“可是,他不应该这样对我!我为他付出这么多,所有的青春浪费在他身上。现在,他发达了,事业成功了,却朝三暮四,和外面的女人好了了,想抛弃我?不可能的,我不会让他离开我的。迟早我要找出那个狐狸精,将她碎尸万段。”绿姨的语气突然间又变得凶狠恶毒起来。
“今天,他竟然告诉我,要三个人当面就清楚。哈哈,这样不是很清楚了吗?可惜了那狐狸精不知道为什么没来,让我看到她的话,肯定会让她不得好死,哼,拆散别人家庭!”
“阿天,你出来,好吗,只要你发誓不把这里的事告诉给别人听,我就让你平平安安地离去,以后见了也当好朋友,好吗?”
秦天才不信绿姨的话。他正躲在大衣柜里,余先生尸体旁边,虽然那股恶臭难闻,但总比没有命要好。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秦天屏住呼吸,心悬了起来,只希望绿姨找不到他快点离开这里。
绿姨在书房里四处没有找到秦天,转眼望见大衣柜,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轻轻地走近衣柜,突然间把衣柜打开,挥刀乱砍了过去。
绿姨的刀砍在人的肉体上,镶进去了,一时没有拔出来。秦天乘机从里面窜了出来。原来,绿姨砍到的是秦天推过去的余先生的尸体。
秦天快步走向书房门口,但在黑暗中没有辨明方向,重重地撞在墙上。而此时绿姨拔出刀双手握住砍向秦天。
出于本能,秦天伸手去握住绿姨的手腕。可是,绿姨神智疯狂而力气大增,而秦天心存恐惧底气不足,那刀竟然慢慢的落了下来,刀锋似乎接触到了他脸上皮肤。
秦天感到自己力气越来越弱,锋利的菜刀刃口慢慢地破开了他的皮肤,温热的鲜血流了下来。
就在秦天支持不住的时候,绿姨突然间失去了力气,身子被秦天一推向后倒去。
一支蜡烛点起,秦天看到灵儿的脸,苍白、惊恐。再看绿姨,背后插着一把水果刀,想必是刚才灵儿从后面捅进去的。
5、
秦天走到灵儿身边,轻声说:“都过去了。你怎么样?”
“我很好,飞飞也死了,我刚才躲在飞飞房间。”原来灵儿一直躲在飞飞房间里,怪不得绿姨找不到她。可是,绿姨疯了?竟然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好了,现在没事了。”秦天安慰灵儿。
灵儿的眼神不再恐慌。她对着秦天笑了,笑靥如花,宛如春风朝阳般驱散所有的阴霾。
“我喜欢你。”灵儿扑进秦天的怀中,羞涩地轻声对他说。
爱,就在这一刻如火山般狂烈爆发。多年来,秦天感到自己仿佛是在悠悠苍穹下干燥金黄的沙漠里负重独行的骆驼,苦涩,孤寂,冷漠。曾以为,人生一世,注定是在寂寞中度过。而现在,深藏在内心深处的真挚情感疯狂地熔化了心灵的所有悲痛与伤痕。
如果可以,我愿将我的所有付出,只为能与你相知相守。如果可以,我愿将所有的痛苦与悲伤来背负,只为能使你美丽美好。如果可以,我愿将我的灵魂卖给魔鬼,只为能换来你的快乐快意。
秦天紧紧拥抱着小诗轻盈柔软的身躯,泪水轻轻滑落。他感到自己内心洋溢着无穷的欢乐与激情。
秦天轻吻着小诗的香唇,投入到一种忘我的幸福中。
在时间为之停滞的瞬间,秦天突然感到一种锥心的疼痛。他看到灵儿嘴唇慢慢地离开,她的唇边流着殷红的鲜血,那是我的血!她竟把秦天的舌头咬了下来。
而且,灵儿手上握着一把带血的水果刀,那正是她杀死绿姨的水果刀。
灵儿吃吃地笑着说:“我好喜欢你喔。有感情,有毅力,有勇气,有智慧。可是,你却不得不死,不然,这些事情我怎么能自圆其说。”
秦天的心变得冰寒。他突然想起了绿姨说的话。余先生的情妇本来要来这里和绿姨说清楚的,而灵儿正是特意来碧绿山庄的,原来,她就是余先生的婚外恋人。
飞飞的死,看来也不是绿姨杀的。虎毒不食子,肯定是灵儿躲在飞飞房间里时想好了对策,乘机杀死飞飞的。灵儿说过,她是绿姨与余先生的唯一亲戚,这样她就可以得到整个碧绿山庄了。
可惜,如果秦天不死,她编造什么谎言也难以自圆其说,而且极可能会被查出真相,索性连他也杀了。
秦天看见灵儿的脸又凑了过来,轻轻地对他说:“你放心,我会好好的安葬你的。”
长发,白衣,黑眉,她的眼依然如秋水般盈盈流动,她的脸依然带着几分少女般的羞涩,她的手依然纤细雪白。
在风中,灵儿依然绝美,明艳,纯情。
秦天仿佛听到冥冥中传来的歌声,歌声凄寒,在诉说着一个凄清悲惨的故事,声音越来越清晰。秦天突然感到很熟悉,原来竟是他自己的声音。
“生又如何,生原无爱,孤寂欲死。死又如何,死仍无爱,孤寂欲生。爱又如何,爱在彼岸,彼岸飘渺……”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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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4-2008 08:0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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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宿舍後的小河
考上河中不知是福是禍,從走進校園的第一天起,我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平平淡淡的混過了高一,由于我的無所事事,也沒什麽作爲,被下放到差班度鍍金,故事也由此開始!
我住的宿舍是由十個怪物組成,每個人都有自己狂張的個性,臭味相投似的,我們玩得很好,特别是晚上12點後,睡也睡不着,常聊到三四點,這天不覺聊到了鬼故事。正當我認爲自己講的故事把他們吓個半死時,鋪下的野獸叫道:“對了,以前我們宿舍後的小河有個女生死在那,以後每到半夜一點就聽到她的哭聲。”終于來了,我也聽過,全生毛骨一竦,大叫:“别他媽的吹了,都什麽年代了,還迷信。”心理卻希望野獸别再說下去。哪知野獸不服:“不信你去聽呀!”
“去就去,誰怕誰呀!”我打叫,面子問題呀。我忙下床,剛打開後門,一怎冷風就吹來,怎麽搞的,早上還熱死人了,沒想那麽多,我一面往下看一邊聽,沒什麽呀,“該死的野獸,騙人呀,鬼聲都沒有。”
“再等一下,會有的。”野獸自信好象他聽過一樣,就在那一瞬間,我看到他在陰笑。沒辦法,我又回去聽,這時,不知什麽時候已有了許多霧,慢慢的飄呀飄。咦,那是什麽?霧裏隐約有什麽東西舞來舞去的,像是一個女生的影子,我心理一驚,兩個拳頭握緊。此時真想馬上鑽進被窩裏頭,但又不能被他們看衰呀!看,有什麽大不了的。
“嗚嗚嗚。。。。。”就在我想的時候,耳裏聽到了聲音。“不會吧,真的呀!”我又怕又驚,隻見那女影飄呀飄,很快來到了小河壩上,坐在上面,不住的抽噎。忽然,她擡頭向上看了上來,“啊!”我小聲的叫了,“沒什麽呀。”我推說着回來了,在我上床時又看到野獸那眼光,他什麽也沒說。我躺在床上,想着,怎麽回事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起來上廁所,忍不住又望下看了,又是那女的,她還是眼睜睜的看着我,好象要我幫什麽似的,我停在那看了很久,耳邊不時有那凄慘的哭聲,爲什麽?爲什麽我看到了她,到底是爲什麽呀?以後我都忍不住起來看她,野獸也像是鬼魂一樣對我笑,什麽也不說。我發誓要找原因。
以後每天我都向學校的老師同學問,知不知道那條小河死過人,零零散散的,我知道了大概,好象是被人奸殺的,死得很慘,現在還沒找到兇殺手。不知不覺,高三了,我也越來越要瘋了,我忍不住叫野獸問了他是怎麽回事,在我的威逼之下,野獸哭着告書了我,原來那人是他的一個很好的朋友,她出事時,他看到了,但那時被那些人捉住了,眼睜睜的看着那些人。。。。野獸再也說不下去了,他一直沒對任何人說。我知道了,他是想叫我幫他,我老哥在公安局,那女的好象知道似的,看着我就爲這,我不知怎麽樣。後來,每晚,我仍然是去看她,隻是我不知怎麽辦。很快,高考完了,我也離開了那學校,我幾乎是逃着離開的,因爲最後那晚,我看到那女的眼裏充滿了怨恨,不知是我沒幫她還是恨世間不公,野獸沒說什麽,送我上了去大學的車,他沒有考上,布置是想留下來陪那女,還是真的考不上。
來到了大學一直到現在,我不知到爲什麽,心理老不安,爲什麽?或許他和她真的需要我去幫,我選擇了學醫,我想我會回去的,這個迷我會揭的,相信我,野獸,小河後的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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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4-2008 07:4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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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湖關員恐怖經歷
時間: 農曆七月十四, 十一點三十分
地點: 羅湖出境大樓
本人係羅湖某department 職員, 個日係農歷七月十四, 係十一點半既時候, 已經冇咩人過關.所以個大出境大樓已經冇咩人喇. 0個個時候因為我要寫log book 既關係, 所以係一個黑暗既角落度寫, 順便偷下懶, 等收工.
突然, 有隻手係我背後度搭落黎, 用低沈既話氣叫: "亞sir". 咁我向後一望, 係一個大摡80歲既亞伯. 然後個亞伯拎住自己張身份証, 問我:"亞sir, 點樣可以取消張身份証,申請死亡証呀?".
我當時望下張身份証, 以為自己眼花, 所以再望多幾下, 點知真係個亞伯個樣. 我心諗唔係咁邪呀, 六合彩又唔見我中.
我即刻嚇度標冷汗, 腳又震,勁想走, 但係又唔走得, 因為著住制服.
我靜左十幾炒, 之後我就扮冷靜, 同佢傾計.
我問: "幾時唔係度架?"
亞伯眼濕濕咁答: "早兩日囉, 無端端咁就唔係度喇."
我當時想叫出黎, 但係又驚我一叫, 個亞伯俾我鬼樣我睇.
我再問: "係邊度過身架?"
佢答我: "係深圳."
咁我就問: "咁我以家有咩幫到你呀?"
佢就話: "咩都唔洗, 淨係幫我老婆申請張死亡証.
我就話: "你老婆, 乜唔係你咩?"
佢話: " 大吉利是, 我老婆, 唔係我呀."
我話 :"咁你又拎你張身份凡証俾我睇?"
佢話: "下, 係我個張咩." 跟住佢就望一望, 拎左第二張出黎. 佢話: "亞sir, 唔好意思, 我老得滯, 眼花, 睇錯左."
我就足足鬧左佢成十分鐘, 話: "唔好玩喇亞伯, 嚇死人喇, 七月十四攪d咁既野......"
個亞伯就好唔好意思咁, 係咁話對唔住.....
真係100%真人真事, 全羅湖同事都知...我個時真係好驚, 諗番都幾好笑....見過咁多次死人都冇今次咁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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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4-2008 07:5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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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厲鬼同眠
吳佩孚要講的鬼怪事,就發生在長洲,時為1999年。事件的主角阿明在長洲遇上女鬼,其后經朋友介紹找吳佩孚幫助。吳師傅說:“阿明在美國留學多年,對香港近年所發生的事,毫不知情,只記得小時候曾與朋友租住長洲度假屋的快樂日子,向往走出露台便可以看到海景的小屋。當他學成歸來,便希望在長洲這個小島長住,獨個兒享受鷅岫茷奰R的生活。”
天台深宵的腳步聲
在阿明心目中,長洲是個人見人愛的地方。昔日租屋給他的房東,正是他姑媽。這次回港,他起初還擔心姑媽為了日租生意,楚W拒絕把屋子月租出去,豈料姑媽竟然爽快答應,還以便宜的價錢租給他一個全海景的單位。阿明自忖走運,這回不用多費唇舌,便瞼迨F這個勢利而貪財的姑媽。
吳師傅說:“阿明當然不知道長洲的度假屋,曾多次給人當作自殺的場地。他姑媽也沒有說出這個真相,以免做不成這宗生意。
“阿明租住的是頂層單位,上面還有天台。一間外表無異的度假屋,內里原來住了不屬于我們空間的靈體,亦即是鬼,而且是一只厲鬼。阿明搬進去的頭幾天,一切都相安無事,可是,他漸漸發現,每晚一到深宵時分,便聽到一把女聲,還有很多腳步聲。”
“我跟你一樣住在樓下”
最初阿明還以為是住在下層的住客走到天台玩,不予理楚W,怎料情況維持了多個星期,他終于忍受不了。一天,大約淩晨3時部A他走上天台看個究竟,見到一個身穿格仔長裙的長發女子,背?他低聲哭泣。他上前看看發生了什麼事,但這女子一直以手掩面,阿明看不清她的面容。
女子跟阿明說:“我和男朋友吵架,他說要和我分手,我好傷心,我不想做人了。”阿明見她有輕生之念,便出言安慰,但起不了作用,女子還是低頭哭泣。
阿明只好叫她早點回家,並告訴她:“我住在三樓,你有什麼可以來找我,我楚W幫你。”女子還是低?頭,只聽見她答道:“我跟你一樣住在樓下。”
翌日,阿明見到姑媽,便問“樓下租了給什麼人住?”
他姑媽以為阿明想介紹朋友來租屋,馬上說,“樓下兩層還未租出……”阿明頓感奇怪,便告訴姑媽之前一晚發生的事。
沒有五官的面
姑媽面色登時一沉,只說可能是鄰近的住戶走過來玩,叫阿明少管閑事,又叮囑他夜深時不要央W處走。吳師傅說,阿明當時也不以為意,但在當晚,怪事又再發生:“阿明在睡夢中,被激烈的吵鬧聲吵醒,他漸覺那些聲音是從廳中傳來的。他清楚記得有一把女聲說:‘衰人,你什麼時候來到?我在長洲等了你12個小時,我現在在XX度假屋XX號三樓,如果你還不來,我就自殺!’”
阿明聽得清清楚楚,女子所說的地址,就是他身處的度假屋。他頓時睡意全消,吳師傅說:“阿明慢慢打開房門,又看到一名長發女子坐在地上。看她的身形打扮,可以肯定是阿明之前一晚在天台遇到的那女子。”
廳中除多了一名女子外,還有一個燃燒?的炭爐。吳師傅說:“阿明看真一點,竟見那女子手持?一柄菜刀,未及揚聲,那女子已狠?a把刀朝手腕割下去,立時血花央W濺。由于事出突然,阿明被嚇得雙腳發軟,啪的一聲坐倒地上。那女子聞聲回看,頭部竟以180度轉動,阿明這刻清楚看到,這女子竟然沒有五官!由于驚恐過度,他立時暈倒。但在昏暈前那一刻,他聽到那女子說:‘明哥,幫我找我男朋友來見我啊……’”
幫女鬼找男友
當阿明醒過來時,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他還以為自己是做了一場惡夢。但見到廳中地上,真的多了一個炭爐和一柄菜刀,他失控似的不住狂叫,飛奔跑離這個恐怖的地方。“當時,阿明耗盡全力,跑到姑媽的鋪前,驚叫‘有鬼!’連鄰店的人也走過來看個究竟。”吳師傅說。
阿明驚魂稍定,便把之前一晚的經曆,原原本本告訴前來看熱鬧的人,各人也聽得毛骨悚然。事到如今,阿明的姑媽也不能不向他交代一切:“近幾年,長洲不知倒了什麼黴,有很多人來這?蛘?C你所住的單位,一年前曾有一名長發及穿格仔裙的女子燒炭及割脈雙料自殺。聽警方說,她是與男朋友吵架后,獨個兒來到這里,臨死前曾致電男友,但男友以為她開玩笑,沒有理楚W,終釀成慘劇。當死訊傳出后,她男友卻從沒有來拜祭。”
自此之后,阿明再沒有膽量在“鬼屋”住下去。不過,他每晚入睡還是夢見這位女子,要求他代尋男友。阿明為了簡瘣c夢的纏繞,便為女子訪查她男友的下落,得知他已離港到外國留學。阿明不知能以什麼途恣W告訴女鬼這個消息,于是便找吳師傅幫忙。
吳師傅接辦這宗個案,便親自來長洲一趟,為女鬼超度:“法事進行期間,那女鬼現身?甯搳A我便把她男友的消息告訴她,她還跟我說:‘我好后悔做出這樣愚蠢的行為,現在變了遊魂野鬼,上天無路,落地無門,請你幫我超度吧!’”最后,吳師傅做了一場法事,那女子終得以安息離去。
鬼害人
吳佩孚繪聲繪影說出這宗駭人的個案,不禁使人感到,能幹上捉鬼這一行,膽識的確異于常人。但這點個人風范,原來不一定是天賦的。
吳佩孚長于一個父母離異的家庭,自小與外公相依為命。外公懂得風水玄學,常以天命之理來開解年紀小小的吳佩孚,“別以為自己條命差,這只是命運,不可由自己選擇。”可能因為潛移默化,吳佩孚開始對命理產生濃厚的興趣。
吳佩孚在十二、三歲時,正式跟師傅學習玄學,在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一位懂得茅山術的師兄。這位同門加深了吳佩孚對茅山的認識,“茅山並不是什麼旁門左道,只要用得恰當,也可藉此幫人,例如捉鬼、超度亡魂等。”
但,亡魂為何要超度?吳師傅解釋,人有三魂七魄,死后只剩下一魂半魄。若然是死于非命或枉死者,死時曾受驚嚇,就連這半魄也消失,變成“一蟑瑂謘v。這半魄本來是用來投胎的,當這些冤魂得不到超度,又想輪回時,便要在他人身上取回那半魄,因而楚W害人。
另外,當遊魂野鬼想找人幫忙的時候,便可能透過當事人(即鬼上身者)為自己找人超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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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5-2008 04:2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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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awind 于 22-9-2007 08:41 AM 发表
鐵達尼號上的乘客竟然是...,政府把其事忍滿 這一篇說明起來算是麻煩的 不過幸好證據夠充分 所以也不至於花太多精力 至少證據都攤在眼前 很難與之反駁 不如讓我們直接進入主題 仔細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話說1912年4月15日 ...
这是真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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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5-2008 03: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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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夢
外面下着雨,屋子里只有两个男人在对话,一个是我,一个是徐医生。
“我说,徐医生,你对最近那件连环杀人案怎么看?”我咂了一口咖啡,苦味在我口中弥漫,实际上我并不喜欢这洋饮料,但碍于徐医生的热情,还是接受了。三年前我患了严重的抑郁症,成天躲在家里象一只老鼠,当时徐医生是我的主治医师,他治好了我,后来我们便成了朋友。
“恐怖!这个令人发指的案子闹得全市人心惶惶的,现在大家都不敢深夜独自上街,恐怖!”徐医生咳嗽了两下,脸色有些难看。
“是的,凶手很残忍,听说所有的被害人都被割去了头,案发现场到处是血淋淋的,连刑警都觉得恶心。”
“这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徐医生耸了耸肩。
“是不是凶手跟这些人都有深仇大恨?”
“我看不是。”
“为什么?”
“因为从被害人的身份看,他们的阶层相去甚远,在这些无头尸体中,有一个是书店老板,一个是工程师,一个是街头流浪的乞丐,一个还是个学生,另外,还有一个妓女,甚至……”
“甚至还有一个法官!”我接下去说。
“他们之间毫不相干,甚至互相根本不认识,刑警们也没查到他们生前与谁有过这么大的仇隙,以至于被人杀死后还要割去头颅泄愤。”
“这些警察都是些白痴,平时耀武扬威,用得着他们的时侯却拿不出一点本事。”我愤愤地说。
“你好象对警察很有偏见?”徐医生做了一个不赞同的动作。
“没什么,只是有些生气罢了。”我无奈地笑了笑。
我们沉默了一会,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
“那么你认为,凶手杀人的动机是什么?”我开口说话。
“从我的专业来看,这个凶手明显具有人格障碍,说得确切点,存在着反社会人格。”
“什么叫反社会人格?”
“通俗得说,他们是缺乏良心和超我的人,为了自已的某种目的,从不计较行为带来的后果。他们很难自制,对法律也不屑一顾,甚至对自已的不端行为没有任何羞耻感和内疚心。”
“就象一些政客!”我笑着说。
“不错,这些人一般都具有很高的智商,如果他们从政,便可能很容易成为成功的政客,但要是用在了犯罪上,那就将变成一个可怕的恶魔,就象这个连环杀手。”
“这样的分析未免太抬举他了,也许他只是出于一个简单的目的。”
徐医生看着我,等我说下去。
“他可能只想收藏这些头颅,跟有些人喜欢集邮,有些人爱玩古董,或者收集高跟鞋、烟斗等没什么两样。”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徐医生惊谔地望着我。
“只是突然冒出的一个念头。”我微笑着说。
我们又不说话,外面仍下着雨,徐医生用钢笔轻轻敲扣着桌面,发出单调而有节奏的嗒嗒声,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我瞥了瞥窗边的CD机。
“呃--你喜欢音乐?”徐医生打破了沉默。
“是的,特别是摇滚乐。”
“听过迈克尔.杰克逊的音乐吗?”
“是不是那个象狂野的女人,又喜欢拉裤裆拉链的家伙?”
徐医生哑然失笑,他站起身走到CD机旁,从片柜里挑出一张CD唱片,放进光驱。
“杰克逊的音乐代表了二十世纪末的美国精神,他把美国商业文化推向了最高潮。”徐医生说着,按下PLAY键。
屋子里充满了金属般的旋律。
“不错,很好听。”我冷冷地说。
徐医生有点奇怪地回头,他看到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你……你想干什么?”他有点惊慌失措。
“徐医生,我很喜欢你的才华,但是很遗憾,我更喜欢你的头颅。”我微笑着,象欣赏一件艺术品般沉醉地盯着他的头。
CD机里响起了迈克尔狼嚎似的尖叫。
两个小时后,徐医生的头摆上了我地下室的陈列柜,跟那六个表情各异的头颅并列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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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5-2008 03:3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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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
大二期末考一结束,我和平常一样向宿舍走去。当走过没有人的活动室时,当我不经意地向里看了一眼,我的心突然间抽紧了。
我看见了细细!
在堆放得乱七八糟的桌椅空隙中,她向上伸着双手,苍白的脸上带着绝望的神情,正看着我。即使活动室里光线很暗,她又站在暗影里,看得并不很清楚,但我还是可以确定那就是她。因为每一夜我都能看到她,她的样子已经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中,我绝不会看错的,那正是她!
我杀过人。
这个秘密在我心中隐藏了那么多年,却总象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虽然结了痂,上面长出一层光滑而半透明的薄皮,但时不时会破裂,从里面流出脓血来。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一年我是个还穿着开裆裤的小男孩。因为太过顽皮,所以那年夏天父母将我送回老家交给乡下的奶奶带,准备九月回来送我上幼儿园。对于我来说,在乡下的河边田地里没日没夜地疯玩,自然比闷在家里更好,所以当父母离开我时他们有种舍不得的情形,而我却没半点留恋。
村子里还有一个与我类似的女孩子,比我小一岁,小名叫细细。她的父母因为下放农村没办法带她,所以也把她留在了外婆家里。
事情就出在一个八月末的午后。明天我就要回去了,这已是这个夏天我在村子里呆的最后一天。正值双抢,农忙的时候,所以每天中午村子里总是静静的,大人们抓紧时间休息。奶奶每天都要午睡,可是我睡不着,偷偷从家里跑了出来,到河边玩的时候碰到了细细,她正在摘着河堤上的野花。我和她在河堤上玩了一阵,她抓住了一只蜻蜓,我想问她要,她不肯给,于是我推了她一把。
当我推她的时候我根本没有想到会出事,所以当她发出一声惊叫,消失在河堤的后面时,我还以为她在和我闹着玩。但是我看到她在水里挣扎,河堤的淤泥却让她无法站稳,以至于身体在泥中越陷越深。我吓得扭头就跑,回到家里不敢出门。
第二天,我就离开了村子。可是我没有想到,我再也摆脱不了这副情景。我几乎每天都做同样的梦,梦见细细在泥水中挣扎。随着年纪的增长,这个梦也越来越可怕,细细的样子越来越清晰,但梦里的她脸色越来越苍白,在泥中陷下得越来越深,以至于我再也分不清我看到的和我梦到的有什么不同。直到我考上了大学,这个噩梦仍然纠缠着我,我只能用拼命学习和参加各种课外活动来忘掉心头的恐惧。
然而我怎么都想不到居然会在这里看到她。那一定是细细的鬼魂,在噩梦中折磨了我那么多年后她来找我了!我吓得象是被毒蛇盯住的老鼠,连一步都动不了,只是呆呆地看着她。隔着一层肮脏的窗玻璃,她正盯着我,脚上似乎还带着那条河里的淤泥,那张稚气的小脸带着死者的阴沉,默默地站在桌椅的阴影中。
“细细!”我喃喃地说着,背后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衬衫。虽然正是酷暑,可是我一点都不觉得热,只感到一阵阵无比的阴寒。我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可是她既然找上了我,那我就再也逃不掉了。
“同学,你在做什么?”
一个女生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她的声音让我如蒙大赦,一下子从恐惧中拔身而出。我道:“救救我,救救我!”
我的反应把这女生吓坏了,她叫道:“别过来!”还向后一跳,可能以为我是个疯子。我苦笑道:“好的,我不过来。我杀过一个人,绝不想再犯第二次了。”
“你杀了人了?”她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似乎想要夺路而逃。我知道她误会了,道:“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你愿意听的话我告诉你。”
我把这件隐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一下子全说了出来。也许是隐藏得太久了,说出来后,我心里也舒服了许多。当说完后,我苦涩地道:“细细是我害的,她来找我也不能怪她。”
我本以为她会安慰我两句,可是她突然笑了起来:“原来是你啊,我都已经快忘了。”我一怔,还没明白过来,她已经打开门,道:“进来吧,杀人犯,你的受害者在叫你。”
她的眼里带着一股狡黠,我大吃一惊,道:“你……你就是细细?!”
她点了点头,从桌椅的空隙里取出一个石膏像说:“那件事我可吓坏了,被人救回来后还病了一场,所以在艺术课上我还按那时的情形塑了一个像呢,现在就是来拿回去的。”她看了看那个石膏像,调皮地看着我,笑道:“多可爱的像,杀人犯,现在你还会做噩梦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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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5-2008 10: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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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屍
殡仪馆新换了一位守夜人,是位年轻的小伙名字叫王明。
他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看护死尸。
这一夜的风特别大,外面黑漆漆的,天上没有月亮。
停尸间的后院,除了沙沙的树叶声就别无他音。
与这停尸间隔着一道门的前屋,王明端着一杯沏好的热茶细细的品着。
眼睛盯着桌子上的报纸,报纸头版硕大的印刷字体吃染赫然写着《看更员离奇死亡之迷》“哼当我吓大的?王明把报纸扔的老远。然后,仰身把双脚搭在桌子上,继续品茶。
他这么做只是给自己壮胆罢了。不久前,这里看更的张伯突然死掉了。尸体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勒痕,属于窒息而死。但现场怎么也找不到一丝搏斗、凌乱的痕迹,许多人就说这是被鬼魂锁命,但具体是如何还是没人知道。
“咚,咚,咚”有人敲门。王明猛然一惊差点摔掉手中的茶杯。
奇怪?这么晚了谁还会来?领导来查岗?不可能的,那群会享受的家伙比谁跑的都快。
带着疑虑,“谁?”
“我是前院扫地的。”
王明打开了门。一个头发有少许白,年纪五十上下的老头。
“你是谁?有事吗?”王明惊讶的问。
“我是前院扫地的,天晚了来这里歇歇脚。”老头说。
“哦?那您请进。”王明把老人让了进来。但是他心里奇怪,这么晚了这老头还要工作吗?
老头也不客气,象是自己家里一样,大大咧咧的坐在王明刚刚坐过的椅子上。
“您怎么称呼?”王明一边给老头沏茶一边问。不管怎样这怕人的夜里有个人陪也是件好事。
“叫我张伯好了!”老人抬起头用浑浊的眼球看着王明。
“啊!”王明惊叫出口,手中的暖瓶险些掉在地上。
“呵呵!别怕,不是死去的那个张伯,这里姓张的老头很多的!”张伯笑他解释着。
王明听后擦了擦惊吓出的虚汗,抖着尚未稳住的手倒水沏茶。
“来,张伯您喝茶!”
“小伙子,不用这么客气!”张伯接过茶客套的说着。
这时外面的风大了些,不一会就狂风大作。似乎要下雨,猛烈的风灌进这个小屋。
将王明扔在地上的报纸掀起老高,那个《看更员离奇死亡之迷》的黑字印刷标题再一次印入王明的眼睛里。
“知道‘张伯’为什么会死吗?”张伯泯了一口茶沉沉的说。
“不知道!死的太离奇了。”王明回答。
“他是让一个女鬼掐死的。”张伯还是那副腔调。
“哦?大家都这么讲,您也是听来得吧?”王明怀疑的说。
“哗,哗,哗”外面嘈杂的很已经下起了雨,而且下的很大。
张伯过了好半天才开口:“我不是听说,我知道所有事情的经过。”
“不会是真的吧?”王明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张伯笑了笑:“我给你讲个故事。就是关于张伯的故事”
张伯是个孤儿,没文化,也没有本事,一直穷着。所以也就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就这样年纪过了也就不再去想了。几年前到殡仪馆做看更人,就在这里看护尸体。
开始他是很怕,但后来逐渐熟悉了适应了,而且喜欢上了这种气氛。胆子越来越大,居然去打开冷藏柜看尸体。其中也有女人的尸体,张伯摸她们,她们也不反抗。他很喜欢。所以这成了一个习惯,后来他选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尸做老婆…………
“打住,打住。太荒诞了,太不能让人相信了!不真实。”王明大叫,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的。
张伯阴恻恻的在笑:“我有办法让你相信!”
“什么办法?”王明很好奇。
“你跟我来。”张伯站起身,向停尸间那扇门走去。
“喂!别开玩笑。”王明看他的举动,心里有些发毛。
张伯又是阴恻恻的一笑,将那扇门打开,闪身进去了。
雨更大了,不时还伴着炸雷。一声声轰击着王明的心脏。恐惧添满了王明脑袋的每一个缝隙。张伯到底在里面做什么?难道真的要同女尸做爱吗?这个张伯会不会是死去的那个?
终于好奇心战胜了恐惧。王明一步一步向那扇门走去。每走一步,他就感觉向死神走近了一步。到那扇门的门口,看见了张伯。
张伯站在门后,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是在开玩笑吗?这玩笑开的可真大。
“差点被您给吓死!”王明笑着揍了张伯一拳。
张伯向后退了两步,仰起了头。啊!他脖子上有勒痕。
王明的脸刹时惨白,本能的向后倒退着。一不小心被什么东西拌倒。什么东西?
王明摸摸身下的物体冰冰的凉凉的,他往下一看………………
一具尸体,一具女尸。最可怕的是,女尸的腹部高高的隆起。她怀孕了?
“哈哈哈哈,你知道了事情真相了,你也不能活着。”
张伯恶狠狠的向王明扑来。
“啊!”王明从噩梦中惊醒。杯子倒了,茶水洒了一地。
外面下着雨,窗户被吹的叮当作响。王明起身要去关窗。忽然!
“咚,咚,咚”响起了敲门声。
“谁!”
“我是前院扫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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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5-2008 10:4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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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地板的手
小黄最近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为了方便,在离单位不远租了间一室一厅的房子,此房带装修有七成新。刚开始的工作很忙,回家都11点多了,小黄总是倒头就睡。一个月后,所有工作都上手了,正点下班后,和朋友一起泡泡吧,诉诉苦。
一日,在酒吧与朋友分手后,小黄独自一人回家,那日有些微醉,没有冲凉,便躺到床上。迷迷糊糊间,听到地板有人敲打的声音,小黄打开灯,寻视了一遍,没有发现导常,就继续睡了。敲打的声音不一会又响起,小黄不耐烦地用被子蒙上头就睡,心想明天一定要问问楼下人,三更半夜,敲些什么。伴随着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打,小黄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小黄便敲响了楼下的门。大约敲了5分钟,隔壁的阿婆打开门“敲什么呢,这间屋子还没租出,没人啊。”
“没有?可昨晚谁敲了一夜。”
“我老婆子可同听见什么声音。”老太婆关上了门。
小黄唠叨了几句,也就去上班了。
可到了晚上睡觉,那种觉闷的敲打声又出来了。还好第二日是休息日,小黄只能打开电视,将声音开大,就这么过了一夜。
第二日,一肚子火气的小黄找来了管理员,非得让他找开那间没租出的房间。
管理员打开门,小黄头一个冲了进去。结果,只能目瞪口呆。这竟是一间毛坯房,哪会有什么人敲打。不死心的小黄继续问了左邻右舍,大家一致说没听见怪声。无奈之下,小黄只能回房。看着地上铺的地板,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这几晚,敲打声明明是从楼下传来的,可空闲的房间,谁那么无聊?
想着,睡意袭来。没想到一觉醒来,已是晚上。随便找了些东西填饱肚子,小黄搬过椅子坐在房间里等着声音的出现。21点正,椅下的地板传来熟悉的敲打声。小黄一个箭步冲下楼再次让管理员打开空房,依然空无一物。
“你在寻什么开心啊。”管理员不满道。
“有人,一定有人。”小黄自言自语,突然一把拉住管理员:“跟我上去,你自己听听,一定有。”管理员被小黄硬是拉了上去。二人坐在房内,一片漆黑,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突然,清晰的敲打声划破寂静。小黄猛地跳起来。
“开灯,快。”管理员惊呼。
小黄打开灯,敲打声立即止住。
“你跟我下楼,一定有人恶作剧,这次非得找到他。”小黄叫道。管理员却一动不动地盯着地权看,然后回头望着小黄,一字一句道:“你有没有发现,这地板很高,比普通人家的高。”
“那又怎么样?”小黄不耐烦的问。
“很高,很高。”
“那是装修风格,你到底去不去抓人,再慢又要让他跑了。”管理员并没有理睬小黄的叫嚷,只是顺着房间走了一圈,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开始挖地上的木板。
“你疯了。”小黄拉住他。
管理员却推开他,继续挖。
“啪——”一声,长条的地板被折起拉断。
“你到底在做什么?”小黄搬过管理员的身体,看见他那张脸变得说不出的恐怖与惨白。
管理员指了指地上,颤动的唇发不出一点声音。小黄的视线顺着他的手一看,整个人完全僵住,充满血丝的眼里布满恐慌。拉开的木板下面一只女人的手掌。
苍白的手显然是被药手泡过,没有腐烂也没有臭味,就这么孤伶伶地躺在地上。
小黄再也抑制不住尖叫起来。
警察合力搬开了所有的地板,下面是具被肢解成十三块的女尸,却独独少了头。死者是一然叫华的女子,是一月前失踪没有下落的沈某的妻子。
二个月后,沈某终于说出自己失杀死妻子的事实,事后,怕运尸被人发现,就想了这种办法处理了妻子的尸体,并带着她的头。丢到了河里。、
小黄最终退掉了房子,辞了职,搬回与父母同住。
在后来的有一天,一只包裹箱放在他家的门口,箱上没有注明任何发送地址,只简单地写了小黄二字。小黄打开包裹,里面有一个用黑布包住的东西及一封信,信上像是用血写成的三个字:谢谢你。依然是没有注明地址和发信人。小黄打开黑布,在看清东西后,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黑布里裹着的,是一颗腐烂的,女人的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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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5-2008 09:3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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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女鬼
那年妹妹尚在公司跟我ㄧ起工作,那時候公司有一個老舊的女生宿舍,在公司擴場之際;整個花園及舊宿舍都在新廠的版圖範圍內。當時尚住在宿舍的外勞就傳出看到女鬼,還有廁所沒人自動沖水的一些傳聞,後來這女鬼知道我妹妹能與靈界溝通的能力,借我妹妹轉告外勞:不要那麼吵鬧!!晚上音樂都放的很大聲!之所以會讓她們看見,以及廁所的聲音,都是在警告她們~
後來宿舍面臨被拆之時..女鬼將無所依靠,但又因為心中的執著不肯放下心中的怨念,因此也不去轉世!到了宿舍要被拆了,心中旁煌.無助...又找上我妹妹!!結果這女鬼上了我妹妹的身體!回到家中進了我家佛堂,這女鬼就一直哭....我一直勸她不要哭!離開我妹妹的身體!!他還是一直哭.....後來我跟他講道理!給他曉以大義!我說:「我知道你很苦!當人就很苦了...何況幽冥眾生!!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放不下!!但是你賴在我妹妹身上也是不行阿!!我請菩薩給你做主!帶你去修行可以嗎?你放下心中的執著!我請我家的觀世音菩薩帶你走」我馬上合掌念召請咒召請請菩薩:「嗡阿吽梭哈.嗡阿吽梭哈.嗡阿吽梭哈,弟子XX虔誠一心奉請南摩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祈請菩薩做主為這苦難幽冥眾生引渡~」......許久!他退下了!我問妹妹:「走了嗎?」妹妹用虛弱的聲音說:「菩薩帶走了....」
後記:每逢寺裡有法會我們都會幫公司的土地公.地基主.女生宿舍地基主,報名超度!這女鬼因為怨念重,心中執著!所以沒有超脫!不過他也蠻感謝我們就是了~那時妹妹還在公司有一次輪到值日生倒垃圾,推著車子要去垃圾場,經過宿舍...從宿舍傳出:「謝謝妳...」的聲音,妹妹聽了起雞皮疙瘩...快快通過!!!
事隔多年~這女鬼在菩薩那裡不知修的如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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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5-2008 09:3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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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份撞鬼記
記得在一年多以前,我和三個同學及一個學長於期末考完那天晚上十一點左右一起說要去九份泡茶,於是就由其中一位同學開車,由海大出發,在濱海公路轉往瑞芳,路的左邊是峭璧,其中一位同學就說``ㄟ會不會有落石啊''因為之前幾天都下大雨,我們都有點擔心...,快到瑞芳也就是通過第二個隧道後,那位同學就看到有一個黑影盤坐在車子引擎蓋上,但是我們另外四個沒看到,而他因為怕我們害怕所以沒有當場告訴我們,後來快到九份時,那位同學就突然問我們四個說``ㄟ剛剛有沒有跟一輛轎車交會車?''我們四個都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他會問這個,因為一路行來都沒有其它車子啊!!!但是我們並沒有追究下去,不久就到九份了,在那兒打了一晚上的牌,第二天早上才回去,之後幾天,我們在宿舍閒聊那位見鬼的同學才跟我們說起他看到的一切,他說那個黑影看起來年紀跟我們差不多,是男的,從隧道出口就坐上來,而且他感覺到那個東西在跟他講話只是他聽不清楚,但他把玉珮拿在手上一直默念叫``它''不要靠近我們,一直快到九份時跟一輛車會車後,那個黑影就化成一道白煙飛走了,回程途中我那位同學特別注意隧道附近,發現有一塊大約兩個便當盒大的石頭在路中央,才讓我們恍然大悟,那天自從隧道過後車子就一直越開越快,連開車的那位同學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於是我們都認為可能是那位``好兄弟''在幫我們躲過那塊落石說........
剛剛看了上一篇的九份鬼故事,竟赫然的發現跟我的經歷非常相似!
那時也是快傍晚的時候,當我們要離開九份去據說是不遠處的一個同學家,我們一行八臺車,我坐的那台殿後,當我們騎上山石才發現根本沒有路燈,一邊是懸捱,而另一邊是山林,黑暗中那裡是哪裡根本就搞不清楚,只能靠前面的車燈照路其實是很危險的,而且四周盡是筆筒樹,在黑暗中好似有一雙雙的眼睛在瞪著你,很恐怖的!那時才六七點喔!可怕的是載我的那個,發現前面那一輛車的人不對勁,所以他還拼命超車!
在那種路上超車簡直像在玩命,也使的前面那個保持緊覺性,不讓他們變成最後一個!後來載我那個變本加厲,還一直不斷的罵髒話,直到我們下山為止,就在快下山的時候,我們都看到一個老太婆提著大包小包的上山,可是那附近並沒有住家,她上山要幹嘛?後來我們下山後騎一段距離了,才發現一個軍營,照理說那附近是不可能有人的,如果說是散步的話!
那就太誇張了!在回到前頭因為我們是押後的,當我們快下山時,有一輛車以高速衝上來,我還對著車子暗罵一聲,然後當我們到達平地時,就聽到有猛烈的碰撞聲,而且還有女人尖叫,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發生車禍了!
可是我突然想到,那時我明明記得那輛車只有一個駕駛人的!
可是女人尖叫的聲音真的很清楚!此時心中真的很毛!
後來載我的那個才說,那時他看我前頭的那位臉色不太對!
才會一直罵髒話!而那個人也說在旗山路時身體真的怪怪的.非常不舒服下山才好了點!! 唉!!九份之行真是怪事多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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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5-2008 09:1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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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個墳墓
深夜,人們早已進入夢鄉的時候,小傑依然坐在電腦前構思自己的小說,寂靜的夜裏敲打鍵盤的聲音如此的清脆,終于小說劃上一個句號的時候,小傑因抽煙過量而麻木的嘴角向上牽了牽,他非常的開心,寫了這麽久的小說,從來沒有今晚這樣的靈感,三個小時就寫了一萬字的小說,他看了一下屏幕上的顯示時間,深夜三點!他點了一下信箱,看看有沒有新的郵件,他失望的歎了口氣,依舊是一片空白,他一直不明白自己瘋狂的寫了這麽多恐怖小說為什麽沒有一篇能夠被雜志社采納?
他疲憊的起身給自己煮了一杯咖啡,他一回頭,眼神落在電腦上的小黑身上,小黑是他養的一只黑色的貓,此時,正弓著身子站在電腦上用那雙散發著綠光的眼睛盯著他,一絲涼意穿透他的骨髓,他奇怪小黑的舉動,在這間屋子住了半年多,小黑從來沒有跳到電腦上,也從來沒有用這樣尖利的眼睛看他,這種眼神讓他害怕,裏面透著一種——殺氣!
想到這裏,他禁不住笑了起來,只是一只貓,眼裏怎麽可能會有殺氣?寫小說的人大都有些神經質,特別是像自己這種專門寫恐怖小說的,精神壓抑就會出現許多常人沒有的幻覺,他端起咖啡一口喝個精光,再次回到電腦前的時候,他的眼睛一亮,居然有一封新的郵件,他迅速的點開這封郵件,頓時,一大排黑色的字布滿了他的眼簾,今天的網速快的驚人!
這是一個《第100個墳墓》的約稿涵……
看到這裏,小傑顫抖的摸索出一根煙點燃,重重的抽了一口,企圖平息這種激動,這是他寫網絡小說半年來收到的第一封約稿涵,他舔了舔發幹的嘴唇繼續看了下去,偏偏這時候,小黑從電腦上一躍,猛的跳進他的懷裏,他重重的給了小黑一個巴掌,“喵——”的一聲,小黑逃也似的跳了下來!
這是一個《第100個墳墓》的約稿涵文章要求:故事圍繞一個公寓來寫,要求寫恐怖詭異的小說。
篇幅:字數不限。
稿酬:一千字100——300.注意:如果你收到這封約稿涵,有興趣的話,請于明天晚上八點到搓路13號公寓!
煙頭快要燙到手指的時候,小傑才回過神來,要說寫恐怖小說確實是自己的強項,可是為什麽要去一個公寓呢?他仔細的看了看這封約稿涵,“故事圍繞一個公寓來寫,要求寫恐怖詭異的小說。”,是不是要去的這個公寓就是這個小說的主題呢?小傑是個固執而且喜歡冒險的人,他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在小說界有一定的影響,他做夢都想成為一個恐怖作家。想到這裏,他決定明天晚上八點去搓路13號公寓!
一整天他都無法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他開心的似乎有些歇斯底裏,他想要告訴全世界的人這個消息,終于有雜志社給他發約稿涵。可是,他卻忽略了一點,這封約稿涵根本沒有署名!
傍晚七點,他給最好的朋友林志打電話,林志的聲音有些疲倦。
林志,我昨晚收到約稿涵了。
很好啊。
我確實很開心,等下去那間公寓寫。
什麽?公寓?什麽公寓?
哦,是這樣的,他們要求去搓路13號公寓寫這篇小說。
什麽?怎麽有這樣的要求?真是奇怪!
圍繞一個公寓來寫,可能需要這種氣氛吧,好啦,不跟你說了,就這樣,拜拜,等我好消息。
餵!餵!根本就沒有搓路這條路呀。
林志對著話筒喊了半天,可是小傑已經挂了電話!
八點!
小傑攔了一輛TAXI坐了上去,司機是個中年男人,臉色白的嚇人,他冷冷的問了句,去哪裏?
搓路13號公寓!
然後那個司機便不再說話,只是看著前方,面無表情的開著車,不是冬天,車廂裏卻冷的出奇,小傑渾身打了個冷站,仿佛呆在一個冰窟裏,他斜眼看了一下那個司機,他的臉上是種詭異的表情,有些陰森。小傑只希望能夠早點到搓路13號,他轉頭看著車窗外,路邊是一片漆黑,這是一條從來沒有走過的路,好象沒有房屋,是片荒地。他輕輕的問那個司機,到了嗎?沒開錯地方吧?
到了!蒼白而淒涼的聲音。
小傑再看車窗外,車已經停下了,他匆匆的付了錢就下了車,一間古老破舊的公寓立在他的眼前,四周一片死寂,只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他一下楞住了,不知道自己該怎樣了,他突然有種想回去的衝動,可是那輛TAXI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了,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公寓的門口發出一陣輕微急促的咳嗽聲,一個瘦小的黑影向他移了過來,他不僅後退了幾步,死死的盯著那個黑影,他一向認為自己是個不知道什麽是恐懼的人,可是這一刻卻不明白什麽原因讓他這樣害怕,無助!
等那個黑影走近後,小傑才看清,原來是一個人,一個瘦小的老頭,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雖然那種笑意非常冷,可是比起剛剛那個開車的司機來說要好的多,老頭看了看他,然後說,你是收到約稿涵的嗎?
是的!
圍繞這個公寓來寫,內容不限,只要題目不變就可以,明天早上交稿,可以嗎?
可以。
這裏是幾根蠟燭,因為公寓太久沒人住,所以裏面沒電,不會害怕吧?
當然不會!小傑從那雙枯瘦蒼白的手上接過那些蠟燭,五根白色的蠟燭!
有太多的寫手來這裏寫這篇小說,可是卻沒有一篇象樣的作品,希望你能寫好它!
好,我盡力!
你自己進去吧,上樓的左手第一間,就在那裏寫,裏面什麽都准備好了!
小傑拿著那些蠟燭朝公寓走去,剛進去,一股陰風夾著黴氣直撲過來,他感到一陣窒息,身後傳來老頭飄忽不定的聲音——樓上風太大,別讓風把蠟燭吹滅了!
小傑轉頭看時,老頭已消失不見,只有一片寂靜。
公寓裏一片漆黑,小傑點燃一根蠟燭,眼前開始清晰起來,整間公寓空空如也,全是灰塵,不知道已經荒廢了多少年,正中間是一個木質的樓梯,站上去有些搖搖晃晃,小傑一邊摸索著上樓一邊想著,這家雜志社可真是能想啊,居然要寫手到這種恐怖的地方來寫小說,可是話說回來,如果在這種環境下寫出來的小說一定非常成功。想到這裏,小傑感覺有些開心,他一定能寫好這篇小說!
推開左邊的第一間門,小傑順著微弱的光看過去,裏面只有一張舊的桌子和椅子,桌子上整齊的擺著一疊稿紙和一支筆,他走過去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只聽見“嘭——”的一聲,門被關住了,他擡頭看了一下四周,整個房間是全封閉的,沒有一絲風,他回想著老頭說過的話“樓上風太大,別讓風把蠟燭吹滅了!”
他不僅笑了笑,這個老頭可能神經不正常,這樣全封閉的房間怎麽可能會有風把蠟燭吹滅?他拿起筆,靈感如潮水般湧來,他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
黑夜是如此的漫長,可對于正在瘋狂寫字的小傑來說什麽都沒有,他只知道埋頭寫小說,中途幾乎沒有停過筆,就在他寫到故事的最後一句——只見一把沾滿鮮血的斧頭立在空中,僅僅是在一刹那,朝木子的腦袋砍了下去!
突然,“吱呀”一聲,門開了,一陣風撲進來,一片漆黑,只聽見一聲嘶心裂肺的慘叫!那是小傑的聲音!
一切又安靜了,安靜的就像不曾發生過什麽事一樣!
林志總感覺這些天有什麽事要發生,可是卻不知道什麽事,已經三天沒有小傑的消息,林志想,這人是不是寫小說寫瘋了?去了那個根本不存在的公寓寫小說,怎麽就再也不回來了呢?
他拿起電話撥通了小傑家的號碼,照樣沒人接聽,他開始有些擔心了,雖然自己不是寫小說的,也沒看過什麽約稿涵,可是雜志社怎樣也不會規定寫手去一個地方寫吧?而且還是一個不存在的地方,小傑應該知道沒這條路的,可他為什麽還是去了?這中間是不是有些問題?想到這裏,他決定去一趟小傑家裏。
來到小傑家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他敲了敲門,沒有反應,裏面傳來一聲“喵——”,小黑的聲音!他扭了扭門鎖,裏面沒有反鎖,他徑直走了進去,開燈一看,空無一人,小黑已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他關上門檢查著房間的每個角落,看看能不能找到小傑留下來的信或者什麽東西,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什麽都沒有找到,他無力的倒在電腦前的椅子上,突然想到約稿涵,應該是在電子郵件裏面的,他剛准備插上電源開機——“喵——”一聲慘叫劃破夜空,林志衝進廚房,地板上一滴一滴的血,心跳似乎在那一刻停止了,林志順著那些血迹看過去,眼睛像死魚一樣的定在冰箱上,冰箱的縫隙處正往外滲出殷紅的鮮血,他感覺自己就像被放在冰箱裏一樣,他兩腿發軟,定在地板上不能移動,然後他看見自己像個幽魂一樣慢慢走到冰箱前,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拉開冰箱的門,一股刺鼻的血腥猛撲過來,他有些暈眩,一層冷氣散開後,他看見小黑支離破碎的軀體正在往下滴著血,那堆殘缺的肉塊上立著一個完整的貓頭,正用那雙散發著綠光的眼睛死死盯著他,仿佛看進了他的靈魂深處,胃裏面一陣翻滾,他轉身衝進衛生間劇烈的嘔吐,好象要把五髒六肺都吐出來一樣,他把臉埋進水池裏,讓冰涼的水刺激毛孔,減少這種恐懼。許久,他把頭擡起來,看著鏡子裏面蒼白的臉,他真的希望剛剛看到的只是一種幻覺,一場夢,他屏住呼吸從衛生間出來,鼓足勇氣朝廚房看去,一切安然無恙,沒有半點血迹的樣子,他重重的揉了揉眼睛,依然什麽都沒有,他深深的松了口氣,原來一切真的是幻覺!
他給自己到了杯開水,神經質的笑了起來,蓦的,他仿佛聽見身後電源開關的聲音,他猛的轉身,笑容在他臉上僵住了,只見電腦自動開機,屏幕上是一片雪白,刺的他眼睛發痛,他感覺那一刻就像是置身在一個摸不著邊的地獄裏一樣,完全沒有思想,所有的意識都崩潰了,他處于夢遊般的狀態移到電腦前,眼裏是恐懼過度的死灰,只見屏幕一閃,一封約稿涵占據了整個屏幕……
整個心情冰凍到了極點,他一個字一個字的仔細看完這封約稿涵,背後突然被某種東西重重的刺痛了一下,那不是來自肉體的疼痛,而是靈魂的撞擊。他轉頭,接觸到一雙尖銳的眼睛,那是小黑寒冷的目光,像把利劍一樣刺中了他,他聽見自己骨頭發出“咯嘣”一聲,渾身散了架一樣的倒了下去!
林志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躺在自己家的床上,他努力的回想著在小傑家看到的一切,他痛苦的掙紮著,分不清到底是一場夢還是真實存在,不管是不是真實,小傑失蹤的事情卻是不可否認的,他知道這裏面一定有原因,甚至是種——謀殺!
想到這裏,他渾身一冷,眼睛落在鬧鍾上,八點!然後他起身離開房間向外面走去,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可是,冥冥中卻有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牽引著他去一個地方,那裏或許就是地獄,可他沒有絲毫恐懼的去了。
他就那樣迷迷糊糊的被一種無形的東西帶到了搓路13號公寓,迷迷糊糊的被那個老頭塞了五根白色的蠟燭,然後又迷迷糊糊的進了那間全封閉的房間,可是他沒在稿紙上寫一個字,只是整個晚上坐在那裏發呆,像個僵屍一樣!
天快要亮的時候,他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叫他的名字,那聲音裏透著淒涼和破裂,那似乎是小傑的聲音,樓下傳來的聲音,他慢慢走到樓下,順著那個聲音走去,然後,他在一間門後面停住了,這是哪裏?公寓的後門嗎?小傑在裏面?是的,肯定是的,他重重的推開了那扇門,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一切就好象是做夢一樣,一陣冷風猛撲過來,他定了定神,天那——這後面是一片荒地,可是卻堆滿了墳墓,冰涼的汗水順著他的臉淌了下來,他的眼神落在那些墓碑上,不同的照片和名字,他看見了兩張熟悉的照片,那是小傑和那個給他蠟燭的老頭的照片。突然,所有的意識在那一刻全部清醒了,他感覺自己的心髒正在被一片一片的割碎,痛的喪失知覺。
他必須要離開這裏!立刻!
他蓦的轉身——一個人站在他的面前,一個血淋淋的人站在他的面前,雙手高高舉著一把斧頭,鮮紅的液體順著斧頭滴落下來,那是小傑!
一瞬間,那把帶血的斧頭朝他的脖子砍了下去,“嘭——”的一聲,頭落在地板上,沒有疼痛,只有冰涼的感覺,林志感到自己的頭在地上不停的滾著,然後停了下來,他睜開眼睛,剛好觸到一塊墓碑,上面寫著——一百!林志!
他看見自己的照片正在向他微笑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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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5-2008 09:0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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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慘淡的夜晚,沒有月亮,只有依稀可數的幾顆星星來襯托著晚風不安的吹動。四周像是陰間才有的布置,讓人泛起叠叠的寒氣,一切都在夜幕的低垂下,變得朦朦胧胧。只有前方幾盞指路燈在一閃一閃的發光,好象在等待遠方的鬼魂。
我漫不經心的走著,任由夜晚的寒氣輕撫著我,在我的眼裏看來,沒有比現在更自在的享受了!
咦?前面有一個女孩,一個水蔥似的女孩。只見她走進了附近的一個網吧,我不由自主的跟了進去,似乎自己的神經被那個女孩纏住了,想逃也逃不掉。
網吧內只有三四個網迷還在拖動著鼠標器癡迷的玩著。那個女孩坐在了三號台,我為了不讓她起疑心就坐在了五號台,借著屋內渾暗的燈光我向她看去.
那個女孩穿著一件潔白的吊帶上衣,黑色的短裙,柔密發亮的短發襯著一付桃花般的臉龐,目光清澈,銳利。又含著無限的柔情,好象山崖上清泉蕩漾著月光。她太美了,怪不得自己丟魂似的跟著她,男兒難過美人呀!我偷偷著取笑自己。
我拖著鼠標器打開了自己的網號,由于已接近了午夜,網上早已沒有了好友,我索性還是關了它吧,就在這時,一個灰黑色的QQ突然跳動了起來,我不解,明明灰黑色的QQ是代表好友沒有在線,可怎麽.
我點了那個QQ,QQ的對話欄裏寫著:“你好,你為什麽跟著我?”
啊,我有點驚訝,她怎麽知道我在跟著她,她怎麽知道我的網號呢?我斜著眼向她看了看,她,她在微笑的看著我,目光點點,嬌氣如生,閑靜似嬌花照水,笑意如弱柳扶風。
我向她微笑的點了點頭,在寫字欄裏回道:“你的美牽引著我,我就這樣情不自禁的跟了過來,所以請你原諒我。”
“沒什麽,你很誠實。”
“哦,那你.”
“有問題請盡管問。”她很直率,這一點讓我覺得她別有個性。
“你怎麽知道我的網號的呢?”我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有第六感啊。”她還是那麽的純真的笑著。
“真的嗎,如果有第六感的女孩她一定很聰明。”
“也許吧。”她的語氣很成熟,反而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小孩。
“我叫金鍾,你呢?”
“陶情兒,你這麽晚來上網不害怕嗎?”
“怕什麽,又不會有鬼,反倒是你們女孩子一個人出來不害怕嗎?”我的話有些像男子漢,自己微微露出了一點得意的笑。
“呵呵.你的可愛讓我記住了你,我該走了。”
“走?回家嗎?”
“不,找一個自己該去的地方。”說著,她起身向外走去。
“等一下。”我追了出去,我認為自己應該送她。
“還有什麽事嗎?”她回過頭來笑問著,始終用她的美牽動著我的心。
“我。我可以送你嗎?”
“謝謝你。”她欣然同意了。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和她漫步在黑黑的長夜中,我對她的了解更是充滿著一種渴望,一種急不可待的渴望。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最純真的東西嗎?”她的笑意瞬間消失了,流露出對現實的無奈和惆怅。
“有啊,有很多,很多.”
“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最純真的東西!”
“怎麽可能呢,你看,你的笑,其實就是一種純真,還有.”
“還有什麽?”
“還有,就是男女之間真誠的愛,純真的愛。”我認為自己說的很對。
“看來,你對現實還是抱著美好的向往呀。”
“當然,我相信你也是的!”
“我?”她憂郁的笑了笑,望著不著邊的黑夜,她訴說了她的過去,一段痛苦的過去.
在她六歲那年,父親出了車禍離開了她,她和母親還有剛出生不到百日的弟弟相依為命,生活的艱辛,讓她懂得了如何去照顧家人,如何去面對人生。
後來,體弱的母親改嫁了,帶著她和弟弟住進了一個陌生男人的家裏,那個男人就是她的後父。
後父對她們還算不錯,供她和弟弟上學讀書。可陶情兒心裏卻始終沒有接受這個父親。在她的記憶中,她和生父一起玩耍,一起生活的每一幕卻永遠不能忘記。
就這樣,她們生活了十二年,後來,母親得了心血病,靜靜的撒手而去,而後父卻整日喝酒,動不動就謾罵她和弟弟。受了委屈的她,只能把淚水往肚裏咽。所有的辛酸打擊著她,她渴望能有人去真心的關心她,理解她,幫助她,可面對她的只是現實社會的冷漠與無情。她哭了,淒苦的歲月在她的眼淚上流,無語的淚光把純真的向往尋求著。
沒有念完高中的她來到了異地打工,就在那時,她認識了一個男孩,那個男孩花言巧語的騙了她,騙走了她身上所有的錢,面對命運的曲折,她承受不住,自己跳進了河水裏,以此想結束自己的生命.
“那後來呢?”我看著她已經哭腫了眼,眼角上些淚痕,眼光也沒有先前那樣的動人了。
“後來?我也不知道了,欠只感覺自己走進了另一個世界。”
“不要這樣說,你不晃好好的站在這兒嗎!”我牽起了她的手,咦?怎麽她的手好冷,一股冷意讓我不禁打起了冷噤。
“我說過了,我是另一個世界的人。”
“開玩笑,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可以做.”
“做什麽?”她把手從我的手掌裏拽了出來,擡起頭看著我。
“做你的男朋友,好嗎?”我被她的遭遇所感動,被她的柔美所征服。我好想用自己的心去溫暖她,照顧她,給她最純真的愛。
“你是個好男孩,認識你我很幸福,可我不能接受你。”
“為什麽?”我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只因為,我是個鬼!”
“什麽?!”我在驚訝中漸漸的感到眼前發黑,慢慢的失去知覺,就在我倒下的一刹那,我感到她已經離我而去,遠遠的消失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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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5-2008 09:0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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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學校的宿舍中,當我問同舍的校友昨天晚上自己是怎麽回來的時候,他們都說我沒有出去過。我呆住了,難道是自己做了一個夢,可那個夢為什麽那樣的真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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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夜幕低垂的晚上,我去了那個網吧,結果她在那兒。
我踱著歨,走到她的身後,輕聲的說道:“嗨,我來了。”
她慢慢的轉過頭來看著我,從她的臉上已看不出昨天那個動人的情兒了。
“你還來找我幹什麽?我不是說過我們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可我控制不住自己,好象自己.”
“別傻了,我們才見過一次面而已。”
“可你聽一見鍾情嗎?我如果說深深的愛著你也許是在說慌,可我慢慢的喜歡上你,愛上了你,難道你就不相信嗎?”我的嘴唇略微的顫動了起來。
“那你知道嗎,人和鬼是不可以在一起的。”她低下了頭。
“鬼怎麽了,鬼難道就不可以有愛情嗎?”我的語氣堅定了許多,相信自己是真心的愛著她的。
這時,旁邊的人都有異樣的眼光看著我,有的還離開了座位,跑到了離我不遠的一個角落裏,吱吱唔唔的在低聲說著什麽,網吧的老板也走到了我的近前,笑著問道:“小夥子,你沒什麽事吧?”
“我有什麽事?!”我覺得老板很無聊。
“那你一個人自言自語會影響我這裏的生意的。”
“什麽?一個人,你沒看見這兒還有一個女孩嗎?”我指著情兒向老板回問道。
“女孩?”老板揉了揉雙眼,搖著頭說道:“這哪來的女孩啊,只有你一個人哪?”
他的一句話徹底讓我相信,情兒是個鬼!
“我早說過了,我是個鬼,你為什麽不相信我呢?”情兒站起了身來,憂傷的看著我。
“那為什麽我能看見你?”我的語氣變軟了許多。
“也許你是個好心人吧。”情兒神情暗然的向門外走去。
“情兒,我.我愛.我愛你。”我的聲音有些哽咽,鼻子也有點發酸。
“只怪我們相見太晚了!”情兒留下了這句話,轉身走出了網吧,漸漸的,在黑夜中消失了蹤影。
我獨自徘徊在無人的長巷裏,任由縷縷的思緒在晚風中缭繞。我知道,我舍不得離開情兒,因為自己的的確確愛上了她,無法忘記她,她的命運那麽淒慘,無人可憐,到最後做了鬼,卻還沒有人來關心她,自己實在是不忍心看著她孤零零的。想到這裏,我的眼淚有些止不住的往下流。
就在這時,我聽見了前方有人在說話,我悄悄的湊了過去.
在前方的一個角落裏,有一個乎乎黑黑的鬼影在閃動著,並發出了叫人心破的聲音:“你還剩下三天了,看來你不可吸到人間的陽氣了,還是跟我去斷魂谷吧!”
“不,我不回去。”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好耳熟。
我漫漫的站起身,探著頭看去,果然,那個女人竟是情兒!只見她跪倒在地上,正仰視著一個猙獰恐怖的惡鬼。
“不回去的話,你會魂飛魄散的。”那個惡鬼露著冷酷的表情。
“可我回去了,將會永遠的被封住谷中,做人做不成,連做鬼也做不了。”
“誰叫你不去吸那個男孩的陽氣呢?!”
“他是個好男孩,他還那麽的愛著我,我怎麽可以吸他的陽氣呢?就算是魂飛魄散我也不會傷害他!”
“可你忘記了嗎?人世間給你留下來的,只有痛苦!”
“我知道,所以我要更加珍惜在這個世上僅有的那份感情,我會為愛我的人而犧牲一切!”
“那好吧,你就等著消失的那一天吧。”說著,那個惡鬼搖身一轉,變成了一縷的黑煙,消失在了那個角落裏。
“情兒!”我忍不住的向情兒跑去,一下子把倒在地上的情兒抱在了懷裏,望著她,我流淚了。
“鍾,你怎麽來了。”情兒對我的出現感到很意外,用她那仿佛是木刻似的眼睛看著我。
“我想你,我好想愛你,你接受我好嗎?”我已壓仰不住內心對情感的衝動。
“我?”
“不要再猶豫了,剛才你們的說話我都聽見了,我知道你也愛上了我。”
“鍾,聽我說,我是個鬼,我還有三天就魂飛魄散了,我不能害了你。”
“你可以吸我的陽氣呀,剛才不是說,只要你吸我的陽氣,就不會魂飛魄散了嗎?”
“不可以的,如果你吸了你的一口陽氣,你會少活三十年的!而且我也不能活在這個世上,也只能投胎轉世,去下輩子做人!”
“那,那怎麽辦?”我呆住了,腦海裏成了一片空白。
“鍾,謝謝你,雖然我們相識很短,可你對我的愛,對我的情,卻讓我永遠銘記在心,如果我們真有一天能在一起,我就會嫁給你!”
“情兒!”我把她死死的摟在了自己的懷裏,用自己的體溫暖和著她,慢慢的,我擡起了頭,想去親吻她,可她躲開了。
“情兒,你嫁給我吧!”
“我很想嫁給你,可是.”
沒等她說完,我已經親了她,她看著我,先是用一種不安的眼神看著我,而後就閉上了眼睛,靜靜的躺在我的懷裏,倒在了一個愛著她的男人的懷裏,品味著一生中最美好的,最難忘的,最純真的愛情。
此刻的我,已全然和她融合在了一起,只感覺這個世上的一切,都在看著我們,默默的為我們祝福著.
“鍾,我的心裏在流淚,感動的淚,你能感覺到嗎?”情兒的聲音還是那麽的恬靜。
“能,因為我在你的心裏!”
“你不後悔嗎?”
“後悔什麽?我們是夫妻了,沒有什麽比我和你在一起更幸福的了。”
“我們只有三天了,我真不想讓時間過得這麽快。”
“我也是,不知下輩子輪回我們還能不能在一起。”
“能,一定能,下輩子輪回我們還能在一起,你是我唯一的選擇!”
“情兒,我給你唱首歌好嗎?”
“好啊!”情兒依偎在我的懷裏,甜美的沈醉在我的歌聲中,用她的心靈感受著,感受著這份遲來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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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愛的人話語未盡,三天的最後時間就要過去了。
我和情兒手牽著手,來到了湖邊。坐在了一個最高的山包上。
不知道是為什麽,今天的夜空中布滿了星星,每一顆星星都那麽的亮,那麽的美,似乎他們都是相愛的戀人,正在訴說著彼此的心聲。
“鍾,答應我,我走了以後,你一定要好好的活著。”情兒輕撫著我,用她嬌弱的身體靠著我,想要把身上最後那點點溫存也要留給我。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鍾,你看那顆星星,好美,好美。”情兒眨著眼睛凝望著夜空。
“是啊,就像你一樣的美,一樣的讓人癡迷。”
“如果我們是天上的星星,那該有多好啊。”
“那我們就永遠不分開,永遠的相依在一起。”
“你看,你看是流星!”情兒指著一顆已墜入半空的流星,然後又閉上了眼睛,許起了願。
“你許了什麽願?”我輕聲的問道。
“我願我們下輩子能在一起,好好的生活,還要有一個小孩,叫鍾情!”
我哭了,她是如此的純潔,可為什麽上天偏偏要這樣對她,對一個單純而又善良的女孩呢!
“鍾,我有點困了,我想聽你的歌入睡。”情兒說著,又用力的靠緊了我。
“好,情兒,我給你唱歌,唱一首屬于我們自己的歌!”
當歲月在轉身流走,執著的情感還在漂泊。
曾經思念的人,曾經深情的愛,都已成為今天揮不去的思緒。
當命運在安排中反轉,早逝的緣份還在沈默。
曾經厮守的夢,曾經流過的淚,是否還能體會著相愛與纏綿。
愛在回首間,總是讓彼此停停走走。
忽略了最初,忘記了夢裏,去回首著刻骨銘心的天長地久.
“情兒,你走好,我會永遠的愛著你,等著你,等著你回來!”
我的身邊已經沒有了情兒,也許她變成了夜空中最美的那顆星星,在遠方看著我,祝福著我,永遠的愛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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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5-2008 09:2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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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鬼故事
兩則醫院鬼故事
1.台中順X醫院,那年妹妹因病入院...住了很多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總覺得...擴音器怎麼有一對男女在說話...妹妹不勝其擾..在早上護士來巡房的時候跟護士反應:護士小姐..你們夜班值班人員是不是在聊天聊的很晚...擴音器一直傳來講話的聲音...護士聽完說:小姐....廣播的主控室並沒有人值班!!於是兩人心裡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事情過了一兩天又發生一件事情,也是在三更半夜...妹妹病房的上一層樓怎麼有拖氧氣筒框啷框啷的聲音,很吵!!!於是妹妹又問了護士: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人在急救?我聽到氧氣筒拖動的聲音...護士臉色慘白:樓上?樓上....並沒有開放耶...完全沒有人住在樓上!於是她們兩人心中可能會有個OS:這裡有鬼啦~~~~
2.台中縣清X醫院,那次我膽囊發炎住院...有一天晚上隔壁間有婦人從病房衝出來大聲喊叫:有鬼啦~~~~!!!!我被吵醒><"仔細聽了外面的對談 A: 怎麼了? B:病房有鬼啦~~!! A:蝦密??? B: 真的啦~杯子自己在動啦!!驚署倫了啦~唉呦!!見鬼了! 那婦人是照顧病人的!結果留病人在裡面...自己衝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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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5-2008 09:1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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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鬼有约
得不敢回来了!”
“不会吧?他该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不会,怎么会呢?放心吧。他没有事的。”
天亮了,清志还没回来。
“清志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啊?”
“是啊,要不去找找他?”
“不会吧?。。。。好吧还是去找找他吧。”
日象和几个同学一起到这个传闻闹鬼的荒岛上野营已经两天了。当他们上岛的时候发现了和他们一样来野营的清志和他的朋友。日象他们发现在这个荒岛上有很多孤坟,而且,好象都没有人家住在这里。于是便想出了装鬼吓人的点子。
日象带头发起看谁找到的孤坟最多的“另类游戏”,除了清志一个人觉得这样的游戏似乎不太好以外,大家都觉得反正也无聊,不如找一点刺激。清志见大家都有想玩的意思,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于是,游戏就这样开始了。在游戏中,日象发现清志的胆子不大,很容易受惊吓。就召集大伙一起来吓吓清志。
清志认真地抄起孤坟上的名单,一个也不漏。正在他抄得入神的时候,他发现在一片荒地里的几个孤坟的名字很熟悉,再看墓碑上的照片,清志吓得坐在地上。他们。。。。他们就是上岛结识的日象和他的朋友们。难道。。。难道他们是鬼?不。。不会吧?可是。。。这上面真的写着他们的名字还有照片啊!清志越想越怕,爬起来就跑,也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跑,反正他现在想做的就是离开这里!可跑了没多远,他碰见了和日象一起的一个女孩子——美子,他想起刚才在孤坟堆里见过她的照片,正是害怕了,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其实女孩是日象他们上岛后才结识的,见女孩很漂亮,又是一个人来这里,就邀她一起玩了。女孩很有礼貌地说:“你要走了?那后会有期!”清志好不容易才能挪动自己的脚,他迅速地逃离了女孩的身边。。。。
“清志!你在哪里啊?”
“清志,清志!回家了!快回答我们啊!”
。。。。。。。。
日象他们寻找了很久,也不见清志的踪影。大家发现美子也不见了,猜想他们也许是单独到什么僻静的地方谈情说爱了,就决定继续探险,留了张纸条给清志,骗他说他们已经先回家去了,叫他带着美子一起回家去。还说大家玩得很愉快,后会有期。
当日象和伙伴们感到口渴,来到前面不远处的一口深潭取水喝时,看见美子站在潭中央对着他们笑。
“谢谢你们让清志留下来陪我,我们后会有期!”美子说。
大家都没听明白,但出于礼貌,告诉美子:“不用谢!”
突然,他们发现水潭旁边有一个老坟,写的是美子的名字。坟后面躺着一个人,大家仔细一看,是清志!是一个被水泡的变了形的清志!
日象等人飞快地跑到来时乘船的码头,见有一艘旧船停在那里,跳上船后直喊:“开船,快开船!”
撑船人慢慢抬起头来,是清志:“你们要走拉?怎么不叫我一起走啊?”
美子在岸边喊着:“让清志送你们一程吧,后会有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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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5-2008 09:1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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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家
陶铁,一个专门跑美食新闻的记者,他爱吃美食的程度已经可以说是走火入魔的境界了,只要同事有介绍好吃的店面给他,哪怕是要他请客才带他去,他也是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不过这么爱吃的他有个大缺点,就是如果去吃的店面不好吃的话,他几乎都是立刻破口大骂,从食物的不好吃可以接着骂到店家的祖宗十八代都一起骂进去,不过,虽然他骂的这么难听,却还是有很多店家希望能让他试吃,不为什么,因为只爱吃美食的他,只要开口说好吃,那么那家店面就比美飞龙升天般的有名了起来,因为陶铁的嘴可是出了名的刁阿。
「唷!铁哥,听说在桃园有一家卖天妇罗的店不错吃喔,要不要去吃阿?」
比陶铁晚进入公司的人都称呼陶铁为铁哥。
「真的吗?一定要好吃喔,不然钱你要自己出。」
陶铁摸了摸浑圆的肚子,手中拿着香喷喷的鸡排,桌上又是一杯冰品,他一边吃一边喝居然还有办法回答问话,真的是要吃不要命了。
「保证好吃,我们什么时候去吃阿?」
「那还要等喔?我们现在就出发阿!」
「可是?你不是刚吃了便当又在吃鸡排?」
「呵呵呵,我可以的啦!」
看着陶铁那已经明显破表的外表,有时同事们还真担心哪一天陶铁会突然脑血管破裂或是心脏病发………
他真的看起来很胖耶,可是又很少看到他生病,同事间也曾问过陶铁,他为什么这么爱吃?
陶铁都笑笑的回答,因为吃到好吃的东西让他觉得好幸福,而且吃东西可以安抚他的情绪,所以只要是好吃的东西,就算吃的再多他也觉得不够。
有人曾经问他,他这一生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只听到他这样回答
「曾经有一份美食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直到失去了才后悔不已,如果上天能再重来一次,我会对它说『我要吃』如果非要加上期限,我希望是…..吃到死。」
在场听到的所有人心里面真想赏他个痛快,他也太爱吃了吧。
不过也正因为他的爱吃,让他在工作上也有了杰出的表现,爱吃的人当美食记者,不就像是鱼碰到水一样的契合。
这一天的下午
「阿铁,听说公司附近有一家新开的饺子馆,里面的馅又多、皮又薄,有没有兴趣去吃一顿阿?」
问话的是跟陶铁一起工作的伙伴,美惠
「呵呵呵,你这不是问废话吗?你明明知道我最爱吃了。」
「就是知道你爱吃,所以一有新的资讯都是第一个找你阿。」
「死党就是死党,没话说,这一顿算我的吧。」
对于自己的拍档,陶铁真的只有举双姆指大赞一声了,美惠对陶铁不但不嫌弃他的外表,也从不设计他请客,只要是美惠介绍的店,就一定是好吃的,而且大食量的陶铁,每次吃一顿都要花不少钱,所以很少有人敢对陶铁开口说「我请客」
但是,美惠不一样,美惠只要自己可以负担的她从不吝啬,所以陶铁很看重自己的这位拍档。
「那还等什么,我们走吧,晚了搞不好就没得吃了喔。」
「真的假的?他们的生意这么好喔?」
「生意好是一回事,主要是他们卖的饺子有限量,听说一天只卖1500颗,一但卖光就休息了。」
「这么特别阿,那一定很好吃,我们赶快出发吧,不然就吃不到了。」
「呵呵呵,美食夺取二人组出发。」
当陶铁跟着美惠下楼之后,一路可以说是用狂奔的速度在前进,别看陶铁的身材臃肿不堪,跑起路来竟一点也不比美惠慢,美惠可是练田径出身的耶。
「呼….呼……阿铁,为什么你这样的身材还能跑这么快阿?」
「呼…..别………别叫我说话…….空……空气…..我快缺氧了。」
看着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两人,排在饺子店外面的人都笑了起来,让两个人也稍稍的给他尴尬,不过,看了看外面的人潮,还真不是普通的多,看样子今天要吃到这传说中的限量饺子,要赌赌看运气了。
「真没想到才刚开张没多久,就排这么多人了。」
「美惠阿!你说这家店开多久了?」
「大概开不到五天吧,而且它刚开张也没有特价,却还是天天有一堆人上门。」
「哇!那一定很好吃,我要吃三百颗。」
听到陶铁幻想的样子,美惠不禁笑着说
「呵呵,你想太多了,因为他有限量,所以一个人最多只能点30颗。」
「阿……..怎么这样……..30颗……..我吃不够啦!」
「没办法阿,老板就是这样说。」
看着陶铁一付垮着脸的样子,美惠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不过也对啦,要大食量的陶铁只吃30颗饺子真的是不太够。
「不然这样好了,我分10颗给你吃,我吃20颗就饱了。」
「真的吗!美惠你真是个大好人阿,我太感动了。」
「感动归感动,别把你手上的鸡排油擦在我的衣服上,离我远一点。」
「嘿嘿,不小心的啦!」
就在两个人一边聊天,队伍也一边移动,当他们两个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好不容易终于进去店门口了。
不过,就在一进门的瞬间,陶铁眉头居然皱了起来,美惠看到陶铁怪怪的表情,就问他说。
「阿铁,你没事吧?」
「没,没事,只是有一些味道好像在哪里闻过。」
「呵呵呵,当然阿,饺子店的味道不都是大同小异。」
陶铁虽然心中疑惑,不过美食当前也就不去想这么多了。
很快的,他
「你们点的饺子来啰。」
看到热腾腾的饺子,金黄色酥脆的外皮,鲜嫩多汁的馅料、配上味道层次丰富的酱料,真的是让人忍不住一口接一口的吃。
「哇!阿铁,这家店的饺子真的是好吃到不行耶,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饺子,怎么会让我吃到这么好
吃的饺子阿!要是我以后都吃不到要怎么办阿! 」
「嗯…….是很好吃……..」
看着陶铁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美惠就说
「干吗?不喜欢吃喔,那就都给我吃吧,我可以吃光,胖死也甘愿。」
「哇!别抢,我没说我不吃阿,那是我的。」
只见两个人很快的就把眼前的饺子横扫一空,都带着不满足的神情离开。
「唉…….真的吃不够阿。」美惠遗憾的说
「…………嗯………是阿!」
看着陶铁那种闷闷的样子,美惠心里想着,下次再帮他外带多一点好了,只是,美惠并不知道陶铁心里想着的是另外一回事…….
【特别新闻报导:最近常常发生单身妇女失踪事件已经引起社会大众的惶恐,警方正在全力搜寻失踪者的下落……】
陶铁一边看着新闻一边沉思不语,而美惠正从外面走进来,手中正是那天吃不够的美味饺子,看着美惠提着袋子里面有10多盒,一盒30颗,饺子不是限量一人一次只能买30颗吗?美惠怎么有办法买这么多?
「阿铁,吃饺子啰。」
「哇!美惠妳真好,可是妳怎么有办法拿这么多饺子?」
「呵呵,我魅力大阿,我进去直接找老板说我是记者,想帮他做个专访,需要外带给报社的人试吃,他就
破例卖给我啦。 」
美惠一边说一边把盒子打开,打开后香味四散,报社的每个人都被吸引过来了。
「哇……好香喔,可不可以跟妳买一盒阿?」
「我也要我也要!」
「我出双倍价买。」
「我出三倍!」
看着闹哄哄的大家,美惠只好大声的宣判,所有的饺子都是陶铁要吃的,所以只好对不起大家了。
看着这么挺自己的美惠,陶铁真的很感动,并暗自下定决心要一辈子都保护着美惠。
失踪的单身妇女不断的增加,这一点让陶铁始终很在意,因为美惠也是单身在外,万一她出意外……..陶铁怎么样也想不下去了。
隔天上班
「疑?小陈,美惠今天怎么还没来?」
「问我?我也不知道耶,她不是你的拍档吗?」
陶铁一坐下后就拿起电话拨打,家里、不在!手机、关机!
这不太像美惠,因为不管怎么累怎么忙,美惠的手机都会保持开机状态,难道………真的发生意外了?
陶铁一直等一直等,等到了半夜美惠依然没有消息,陶铁不自觉得想到那异常好吃的饺子馆……..
深夜无人的巷道里,陶铁偷偷摸摸的跑到饺子馆的后门,慢慢的打开后门跑了进去。
隐隐约约听到老板磨刀的声音,还有很轻微的呜咽声…….
陶铁好不容易走到了老板的料理室,轻轻的打开门,往里一看,当场把陶铁吓了一跳,里面竟然有三具女性的尸体,其中一具已经被去肉去到剩脸是完整的,身体都化为白骨了,陶铁心中说原来这就是馅料阿。
后来他四处找寻,果然,在料里台的另一边,全身被脱光的美惠就躺在台子上用力挣扎着,可是因为口中有布条封住,所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陶铁看了又急又担心,却听到老板说
「还是女人的肉比较好吃阿,尤其是美女的肉。」
看着老板边走向美惠边磨着手中的刀子,美惠终于昏了过去,而陶铁趁机冲了出去…….
「住手!」
「喔?又来一个?不过是男的,我不吃男的也不杀男的,男的肉太酸了。」
陶铁看了看昏倒的美惠,走了过去,仔细检查后发现除了昏倒外并没有其它的伤害,陶铁的心安了很多,但是愤怒的情绪却越来越高……..谁叫他想伤害美惠。不可饶恕!
「你,死定了!」
「呵呵,小小的人类也敢这样对我呛声。」
只见老板身体突然剧烈抖动,一条尾巴从老板的背后破体而出,尾端竟然是一把大镰刀,这…….原来老板不是人……..这下子麻烦了。
「哈哈,人类,虽然我不吃男人,不过今天破个戒好了,我可是舍不得这个城市阿,这边的美女太多了。」
只见老板一甩尾,镰刀如迅雷般的速度砍向陶铁,陶铁像没反应一样的呆立着。
就在刀尾快砍到陶铁时,陶铁举起右手用力一挡,居然把刀尾挡开了?
「这………这怎么可能?」老板一脸不敢相信的说
「我就说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原来是你这只镰鼬阿。」
「这………你怎么知道我是镰鼬?」
「这是我的名片,你看一下有什么感觉?」
陶铁把自己的名片丢向老板,老板接到后看了一看。
「陶铁?」
老板觉得好像很熟的名字,所以又多念了几次,忽然!老板的表情转为害怕、恐惧,冷汗直流………..
「陶铁…..陶……..不!你是……..不可能阿,你怎么可能在这?」
「你都可以在这了,我为什么不可以?」
「可是……我为什么没闻到你的气息?」
「蠢才,依你的能力,你找的到我吗?」
「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要管我的事!」
「是阿,本来是不想管你的,可是你偏偏抓了一个我很在意的人,所以饶你不得。」
「哈哈,别笑死我了,你居然在意一个区区的人类?你在想什么阿?」
「要你管,反正今天你死定了!」
就在陶铁说完之后,陶铁的身体也慢慢的改变,只见陶铁慢慢的变成了形似狼却有着龙头的形态……
「阿!你太过份了,我跟你拼了『饕餮』!」
「愚蠢的镰鼬,成为我的食物吧!」
「阿!」
馆子里渐渐回复平静……………….
三天后
美惠在医院中缓缓的醒过来,第一眼就看到拿着别人探望的水果猛吃的陶铁。
「阿铁…在……..饺子馆……..阿!阿铁,快,那个老板是个杀人犯,快报警抓他。」
「躺好吧妳,等妳想到,人都已经跑到月球上了。」
「那…..那老板人呢?」
「警察也在找,他店里搜出了这一阵子所有失踪的人的证件,还有部份的尸块,所以警察研判他卖的饺子可能都是人肉做的。」
「那……..我们……….呕……..」
「别在我面前吐.....我好不容易可以吃东西了......我已经吐三天了……」
不久后
美惠终于出院了,不过那个人肉饺子馆的老板却一直抓不到人,这件轰动一时的人肉饺子案也一直悬着不能破………..
而美惠跟陶铁还是一样每天在找着美食,美惠好不容易才调适回来,那一阵子真的是见肉就吐….她吐的快疯了……..
这一天
「阿铁,我发现有好吃的东西喔!」
「真的吗?在哪?」
「在中和有一家卖叉烧包的,听说很好吃喔!」
「那还等什么?我们出发吧!」
阳光底下的城市依旧人来人往,唉………肚子饿了。</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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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5-2008 09:1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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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谊日的照片
就在连续下了几十天春雨後,有一天阳光普照的早晨,雨停 了!!!更巧的是那....天....,就是我们系和中文系联谊的日 子!!!
大家很高兴,认为是老天有眼,故意促成这段美事,不用说 了,我们约好在圣..人..瀑..布..烤肉, 一路下来,倒也愉快, 不过事後回想起来,总是觉得奇怪,为何只有那一天没下雨,那 天,除了烤肉、照相,也 没发生什么大事,但是那一天就是觉得 气氛不对,活动不论怎么安排就是无法令所有人都满意,这是本 人办活动中,最失败的了!
活动勉强结束了!每个人载著自己的伴回去,或去玩了!
我趁机问我载的女生,问到底怎么了?
她说刚才好像感觉到,有事情要发生,没兴致玩;现在好多 了,总算离开圣人瀑布了!
我觉得奇怪,每次都好好的,而今天更难得,怎么会这样, 莫非真的有事情要发生!
话说这一次不愉快的联谊,照片冲洗出来之後,更是不寻常, 如下叙述...............
就在我们结束活动後,天气又变了,接下来又是一整天下雨, 联谊完之後两天,是周六,天气又变了,竟然又是大晴天,比联 谊当天天气好太多了,哇靠!!我的心里就发牢骚,联谊时天气 如果这样就好了!...人总是不知道满足,唉!
後来上课,照片洗出来了,照的不是很好,并不是技术不好, 是天气阴暗,大家脸上又没笑容,总之,一句话,.......失败。 真没想到,在大学当了四年八次公关,居然连毕业前的一次联谊 办的这样烂,那天心情坏极了,照片随便看看就回家了。
一回家,我妈就说我的学校附近的圣人瀑布发生山崩...., 去那边联谊的学生死了一堆,我呆了一下,回过神来,想怎么会 这样,想好险,心中默念....阿弥陀佛、哈里路亚,晚间七点新 闻又报导这件事,是头条,刚报导完,负责照相的林同学,急忙 地打电话来,结巴地说:"你看到了吗?"
我说:"当然,好险!老天真的有帮忙...."我的态度又180度 转变了,他说:"更可怕的,在照片上," 我说:"什么?" 他又结 巴小声说∶照片有问题,学校见!
星期一,唉!又下雨,我却没时间抱怨,披上雨衣,匆忙骑 著摩拖车,想赶到学校,当我到校後,已经聚集了七八个好朋友, 我拿起照片,看了其中几张,看不出其中的毛病,小林指著几张 照到峭壁的照片,隐约可看到,有黑色的人影,立在半空中监看 我们,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雾气呢!
越看越怕,小黄说∶或许是地狱无常在等时间到的人吧!!
大家都不说话,小黄又说∶不要怕,我是听来的!!
大家心里更毛.....................
中午,我和大家约好一起去看个究竟,当我们到达时,现场已 封起来了,有个落石勿近的牌子,到处是落石,想起四天前的遭遇, 和眼前的情景,唉!不堪回首。
突然,吴同学说∶难怪那天一直想早一点离开,或许是有朋友 在警告吧!
而突然,大家都异口同声说∶他们那天也有这种想早一点离开 的想法!!
此时,全世界大概只有我,感到无以伦比的可怕吧!!!!!
这是大约两年前,所发生的惨剧,真人真事。
我後来请教高人,他说∶可能只有一个人时候到了,其他人是 枉死,死後只能做孤魂野 鬼 ,可怜,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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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5-2008 09:1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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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外国人
然不是很恐怖, 但也是一种难以解释的事...........
这件事是发生在我高中的时侯...跟几位同学骑著机车出去玩,结果.....撞车了!! 因为我被撞断腿骨, 所以被送去台南市区的一间公家医院, 当天因为我的左腿肿大,不能马上开刀, 所以就先住院..等瘀血消了再开刀...
刚好我的姐姐刚辞掉了工作, 所以照顾我的责任就落在我姐的身上了, 我的病房是二人一间的, 我是靠右的病床, 而靠左的病床是一位老婆婆, 而那位老婆婆的家人都很忙没办法照顾她, 所以请了一位看护照顾她...那位看护年约四十上下,是长期留在医院里,看那家需要看护...就在那工作...所以对医院的事,还蛮了解 的...
话说回来, 当天晚上我姐就在两张病床中间摆了一张躺椅..准备躺在那里照顾我...因为我姐是在睡我的左侧, 而我的左腿肿所以那是很困难的来个左侧翻跟我姐说话, 我姐叫我试著侧翻和她说话..要不然她这样子每次跟我说话都要站起来和我说话, 她觉得很累...我也有试著翻,可是真的很痛..还是不行, 所以我俩就放弃了...
隔天早上, 我姐马上叫我再试一次侧翻..而我就二话不说很熟练的来个左侧翻..马上就成功了, 而且一点也不痛..我姐的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而问我怎么突然会了, 而我也说不上来....
其实昨晚半夜发生了一件小插曲,真是吓坏了我姐呢!!事情是这样的..........
半夜两点时...我突然间惊醒又来个左侧翻转头问我姐.... 我 :『姐!姐!你会不会觉得很吵?』 而我姐在迷糊中被我吵醒...姐:『那有啦!!你赶快睡啦!!』 我:『有啦! 我觉得有好多人在讲话啦...好吵.!.我睡不著....!』
这时我姐突然间觉得我的声音好清楚,就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怎么突然的翻身了呢??!!!不痛吗??!!
姐:『你怎会翻身了?不痛吗?』 我:『是一个外国人教我的!!』这下我姐可全醒了...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会出现一个外国人呢?开始觉得我在胡言乱语了, 她也觉得乱恐怖的...
姐:『好了, 没人啦!你赶快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啦!!』
就这样, 我姐隔天问我记不记得昨晚讲的话...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耶!!这时我就开始怀疑我姐是不是在骗我的,让我住院时有一点心理压力...吓吓我的...可是我又对我自己的翻身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过了一阵子, 都复原的很快...转眼间就快出院了, 而那件事也都忘了...都没再提起了! 而我们和我们隔壁床的看护聊天..聊著聊著..不知讲到什么,那位看护突然说:『以前我们这楼也有住一位外国人....他的女朋友很漂亮...每天都来看他....』讲著讲著....看护又说了:『不过,那个外国人到後来也是死了!!』这时我们的回忆突然的又被唤回来了,难道...难道...这时大家都说出来了... 我姐以为我在吓她, 而我在以为她在吓我....这么说 ...我难道就遇到那个......外国鬼....!!!这时我们马上问:『那外国人是住那间病房的...??』看护:『我已不太清楚了,好像是我们後面这几间吧!!.』这时我们虽然有点怕怕的,可是又觉得有一种感激的心态去看那外国人呢!!
後记:本来医院就是很多那种好兄弟的....看遇上的是好是坏罗!如果遇到的像我遇到的那种, 没害我反而还帮助我的...那就是我运气好了...;如果遇到是坏的话..本来是小病的...到後来就..愈来愈严重......不能挽救的地步...相信大家也看到很多例子吧!! 我觉得不单纯哦!! 我看到护士帮我换床单时...那床单底下的床,原来是血迹斑斑的...你想有多少人死在那张床上,而又有多少(人)*舍不得走!!留在那呢??(以上是我个人见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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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5-2008 09:1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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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
朋友一边抽着烟一边神秘的竖起他的食指给我看。“看,每个人的食指都代表着人的贪婪,因为吃的欲望是人类最基本和最原始的欲望。知道为什么叫食指么?因为古人说一旦看见好吃的东西食指就会跳动,不是有句成语叫‘食指大动’么?我现在就告诉你一个关于食指的故事。”说着,他把香烟熄灭,开始叙述这个故事。
“我到西南一个小镇的时候寄宿在一户人家里,那里有一位年岁很大的老人,老人精神很好,我没事就和他谈天。也就从他口中知道了这样一个故事。在民国的时期,这里的女孩要嫁一个好人家的话首先要有一个好身材,尤其是腰。据说一些人家都有明确的规范尺度,精确到毫米呢。(我笑道:“这也太夸张了”)。越是瘦的女孩他们越觉得漂亮,看来恰恰与唐朝的胖为美相反呢。可能当地的人对猪非常的反感,也就蕃衍的认为只要是肥胖的都是丑恶不堪的。于是那里的女孩都拼命的节食,为了能有一个一步三摇,风吹柳絮飘的轻柔身段。
其中有一个叫秀的女孩,自从她明白自己一辈子的幸福要和自己的腰围成反比就不在吃肉了,而且包括面食。但似乎命运很喜欢和人开玩笑。即便秀从早到晚不停的运动,只吃一点水果,她也会长胖。或许按现在的话来说是基因的问题,或许根本就是一种病。但当时的人可不这么认为。那些瘦瘦的女孩子都在后面嘲笑着秀,说她是猪精投胎。家里人也不住的唉声叹气。因为秀的身材已经越来越胖,别说嫁个好人家,恐怕就是当地最穷的老四家也不要她了。
说到老四,其实与秀家里到能寻到几丝亲戚关系,但这种亲戚就象头上的头发,多的数不过来,每天不得掉上几把。不过老四的儿子月秀到是青梅竹马,两人幼年时经常一起玩耍。不过自从秀立志嫁入富人家后就断绝和老四儿子的关系了。不过老四的儿子却一直把秀放在心里。现在这种时候秀的父母也顾不了了,他们最大的愿望是赶紧把秀嫁出去,省得留在家里丢人显眼。毕竟,他们认为女儿这种货物家里还是有很多的。
老四的儿子叫民,其实论相貌道也英俊,只是家贫,穿着很破旧,但十分干净,无论是人还是衣服。秀的父亲把这事向老四一提,老四父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结果在一天之内就完成了提亲,下聘,回书,过门酒席之类的烦琐程序,在当时也算一项记录了。
秀虽然百般怨气,但也没办法,谁叫自己命不好。再不嫁,过几年恐怕连民都看不上自己了,何况丈夫对自己千依百顺,疼爱有加,日子到也将就的过了。
事情往往这么凑巧,或许是风水的缘故,或许是心情的缘故。秀嫁到老四家后反而日渐消瘦,最后到成了当地有名的瘦美人。可惜她早已为人妇。不过依旧很多人打她的主意。那里的人可不在乎什么头婚,二婚。因为媳妇对那些人来说不过是生育的工具和对家里风水的改良作用罢了。
秀自己也不安分起来了。而且她坚持不要孩子。这点令民十分的苦恼。他知道没有孩子自己是留不住秀的。其实有孩子有能留住?秀家里活也不干了,见天和一些朋友聊天逛街,或者去大户人家做客。哪里像一个穷苦人家的媳妇。
看来都是瘦若的祸,民知道,只有秀再次胖起来,她才会安心呆在这个家。
月儿生得非常漂亮,吸取了父母的优点。不过似乎她也一直都处于不胖不瘦的状况。甚至偶尔还会丰满一些。其实按照现在的标准一点都不胖。不过秀不愿意女儿重蹈自己的覆辙。她很早就开始控制月儿的饮食。不过功效不是很大。眼看着月儿快十六了。但腰却比起他同龄的女孩要多筐一圈。急的秀天天睡不着。
看着自己的妻子天天熬的黑眼圈。民终于忍不住了,或许他认为时间已经冲淡了一切。这时候告诉妻子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这天两人和衣睡在床上。秀依旧翻来覆去睡不找。民把她身体掰过来。正色道:‘你知道你过门的时候怎么突然瘦了么?’
秀奇怪的摇着头,随即问道:‘为什么?’
‘那是因为我,我们家虽然穷,却知道一个可以让人变瘦的法子。不过祖辈们交代是禁术,用多了控制的不好会得报应,不过究竟什么报应却不知道。你来到家后我就对你施了这个术,后来你想走我又把术解了,所以你又变胖了。’民黯然的说道。
秀已经过了生气的年纪了。其实她早觉得自己突然变瘦又变胖可能是丈夫捣鬼,不过听见这种奇妙的方字到也觉得好奇。‘算了,都过去了,我不怪你,不过你不能耽误月儿啊,我可要让她嫁一个好人家!你赶紧告诉我啊!’
民望着着急的妻子,欲言有止。终于他举起自己的食指,对秀说:‘是指头。’
‘指头?什么意思?’秀奇怪的问。民告诉秀,相传在几百年前,祖先在饥荒的时候好心收留了一个叫花子。据说这个叫花子不是凡人,是游历民间的茅山术士,不过是装做要饭的来看看众人的善心。他见民的祖先心地善良。就教会一些法术给民的祖辈。后来一代代传下来,大部分都已经失传,只有这变瘦一法却奇怪的保留下来。但民的家族自此就开始败落下来。恐怕这和民间流传着使用茅山法的诸多忌讳有关 。茅山术禁忌极多,一旦破坏,轻则破财倒霉,重则有血光之灾甚至祸连后代。相比民的祖先定是用法术做了些什么不义之事才有所报。
至于这个法术,民告诉秀,其实只要将吞下自己食指的指甲就可以。但这个术最多一次只能维持数年。而且每个人可以瘦得程度是有限的。用的多了,据说最后会发生很KB的事。由于只是变瘦,民一家人也很少去使用,不过民的父亲还是教会了民使用。
‘难怪后来你每次见到我都那么好心帮我修指甲。’秀语气怪怪的说。民觉得有些尴尬。摸着妻子的脸,‘我这不还是因为喜欢你么。’
‘算了,我也不生气了,明天你就施这个术,赶快让月儿瘦下来。’
民点了点头,夫妇俩又安心睡下了。
果然,没过多久,月儿果然瘦了下来而且是十里八乡瘦的最漂亮最精神的。邻里都夸民和秀养了这么一个好女儿,肯定可以嫁一个好人家。夫妻二人听了笑的合不了嘴。
但事情很不凑巧,当地最大的一户财主要找儿媳妇。这个财主就是前面提过的儿媳妇的体重腰围都精确到最小单位的那种人。秀当然让女儿去试试了。可惜就差那么一点。而且月儿已经是最轻的了。财主放出话,在过一星期没人合格的话,就去外地找了。秀一心想让女儿嫁进去。就逼民再次施法。民无奈的说:‘你听过神行太保戴宗么?其实像那种术也是有不同程度的。据说有一位信使在送信的时候耽误了时间。怕被责骂,一位好新的茅山术士教他以银针刺脚底,忍住痛,放出杂血。可以日行三百,夜行三百。果然如实。后来信使再次向术士讨教跑的更快的办法。术士说,只要将双腿膝盖骨挖去,可以日夜行两千里。结果信使吓跑了。’
‘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秀奇怪的问。
‘我是想告诉你,如果你还想让月儿瘦下去的话,所付出的就不是指甲了。’民担忧地说。秀沉默许久,最后还是要坚持让月儿一定要进那个有钱人家的豪门。民问了女儿的意见,月儿自然想母亲高兴,家里摆脱贫困,一口答应了。民呦不过二人。不过这次需要的是月儿必须吃掉自己的食指!
大户人家并不在乎少跟指头,只要其他标准到了就可以了,指头可以说以前小时候弄伤的。于是月儿只要咬着牙剁掉食指,并吃了下去。果然,第二天月儿就又明显的消瘦了,手上的伤一好,马上去财主家,财主正发愁呢,一看月儿就大喜过望。这桩婚事很快就定下了。指头的事大家似乎也都渐渐忘记。事情慢慢恢复了宁静。民和秀也靠着财主家的钱过上了富裕的生活。这个时候虽然中原正在打仗。但战火却烧不到这个地方,这里依旧一片世外桃源。
没多久,过门的月儿怀孕了,生下一个儿子。似乎是好事。但很快月儿的身体就像吹气球一样涨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丈夫一家人对月儿突然变胖感到费解,他们把这事转告给民和秀,并说婚后胖一点可以,但像月儿这样恐怕难以作为他们家的儿媳这样的身份。如果月儿还继续胖下去,他们决定休掉她。
秀哭着问民,民苦思良久。查阅了些书。终于知道,产妇在分娩的时候,大量的失血会破掉这个法术。秀在生月儿的时候已经变胖,所以民没有在意这个术居然会被解。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秀看着女儿如气球一般的身体哭着责问民;‘就算会变回原样,我们月儿也不应该变成这样啊!’
民告诉秀,法术一旦被救,身体就会像积压很久的弹簧猛的反弹,而且做月子的时候营养丰富,就是普通人也容易胖啊。
‘我不管,这样下去我们一家人都没办法在这里立足了,而且我的外孙,秀的儿子也见不到了,你忍心啊?’
民抓着头,望着在一旁哭的泪人似的女儿和老婆,终于艰难的说到;‘这个术还是可以在做一次的。但是……’
‘不要但是了,能救女儿我付出什么都可以的。’秀哭着求民,月儿也跪在地上求父亲。
‘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因为就算是祖辈们也从未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施法,他们再三告戒后人,用多了术是会遭天谴的。’
‘说不定只是那个道士吓唬你们啊,你也说没人用过,你又怎么知道会遭到天谴呢?’秀反问道。民默不作声,最后只好答应最后一次施术。
这一次不是要月儿的指头了,而是要民和秀两人的食指,因为儿女和父母有着看不见的纽带。如果一方以转嫁的方式把自己的以些疾病或者痛苦是可以转移到另一边的。所以月儿吞下了父母砍下来的食指。民和秀忍着剧烈的疼痛安顿好女儿睡下。俩人彻夜不眠的守在身边,深怕出现什么不好的事,不过似乎一切顺利,第二天早上,月儿就恢复了结婚前的身姿,就像少女一样。夫妇二人这才安心的送月儿回到公公家,那边丈夫等人一看也大吃一惊,不过既然变瘦了自然是好事,也就笑逐言开的一家人回去了。民和秀也回家好好的养伤。
但第二天深夜。正当民和秀熟睡之际,亲家突然派人报丧,叫民和秀赶紧来。原来当夜月儿就暴亡了。而且死状KB。秀一听当场就晕了。民只好独自一人去认尸。一路上民脑袋一片空白,犹如行尸一样被人牵着走进现场。女儿一下就这么去了,实在令他难以接受。但当他看到女儿的尸体,姑且称做尸体时候,他也几乎吓晕过去。
月儿整个人就像被什么动物啃咬过一样,周身没有一块好肉,已经和骷髅差不多了。从床上到地上将近两米的距离都是月儿拖出来的痕迹,血和碎肉散落的到处都是,月儿的头高昂着,手伸向门外,估计是从床上翻下来想去开门,但只爬了几米就咽气了,而且死前恐怕是受尽痛苦。民怎么也不明白,难道这就是所说的报应?看着女儿的尸体,他一屁股做在地上,顿时老泪纵横。
由于死状KB加上这位财主门风甚严。月儿的死的真相没几个人知道。对外就说少奶奶得急病死的。财主给了民和秀一大笔钱让他们离开这里。可惜秀知道女儿的惨死后自责不已,后来也自尽了。民也人间蒸发。
据说,茅山术本身就是一种驱鬼和转嫁的法术。比如施术的人可以把别人家的肉或者食物变到自己手中,也可以让自己的伤痛转移到他人身上。估计这个术也是将本来在自己身上的肥胖转移到别人身上。但凡是术总有自损的一面。民一再施术终于遭受到报应,可惜还是报应到自己家人身上。至于月儿的惨死。其实是术的反噬。在佛教中六道之中有一种鬼是饿死鬼,他们很小,如蚂蚁一般,但数量众多。他们生前饥饿,死后化为鬼会吃掉一切东西。食指是人食欲的象征。吃掉自己的食指其实就是与饿死鬼达成了契约。它们会帮你吃掉你不想要的那些讨厌的脂肪和肥肉。但一旦契约无法控制或者过量,它们就会把你整个人也吞掉。”
朋友说到这里,凑过来对我低声说道:“当我听完这个老人说的故事,我也忍不住抚摩着我自己的食指,我想,难道真吃掉自己的食指就能变瘦了?正当我疑惑的时候,老人笑了笑起身而去。我注意到他的一只手上只有四个指头,唯独少了那跟食指。我后来四出打听,旁里的人都说不认识老人,说老人好象是解放后才来的,大家都叫他民伯。”
我听的张着嘴不说话。我也如朋友一样轻抚自己的食指,脑海里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看到的蚂蚁群。忽然感到一阵发麻。朋友看我发呆,笑得猛拍一下我的肩膀,“不用担心了,有些东西就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应该靠人力强求的。”
“那也不一定啊,事在人为啊,你不要惟命运论啦。”我也笑着反驳。
朋友望了望我,“那你听说过半脸的故事么?”
“没有。”我朝他望去,他的脸上突然带着几丝诡异,那脸仿佛似泥塑的一样。
“算了,明天讲吧,你看太阳都出来了。”朋友突然恢复了常态,指了指窗外的太阳。我也只好压抑下自己的好奇,先去睡了。等晚上再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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