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9-11-2009 01:1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他看見師兄摟著那個女人在墻角擁吻,他覺得自己臉上的什么東西碎了,碎成千片萬片。
師兄婚禮的那天,本是請了他做伴郎的,雖然這決定曾經被他的未婚妻隱隱恥笑。
但婚禮那天,師兄左等右等,他就是沒有來。眼見著賓客們都陸陸續續地到了,新娘子開始哭哭啼啼,
“你師弟算什么意思?存心要我們出丑?”
師兄心里也很急,卻隱隱見了個餐館的工人一路小跑而來。那工人尋了尋,徑直走到了新郎官的身邊,把手里捧著的大盒子遞給他。盒子沉重,新郎官一接,竟覺得好似觸電一般。盒蓋上寫著師弟的名字,分明是他托人送的賀禮,新郎官忙問道,
“人呢?”
“那人說他不進來了,剛走呢。特奇怪的一個人,帶著面具……他還……還托我轉告你……他以后就不再唱戲了,希望你能好好過,好好對待新娘子……”
“不唱戲了?”新郎官心頭一驚,趕緊推開了工人往飯店門口跑去。卻是手里一松,盒子落在地上,蓋子跌落一邊……
全場的賓客都尖叫了,新娘子直接昏倒在喜堂前。
那是一張臉皮,一張被硬生生剝落的,完完整整的人的臉皮,邊緣處還沾染著點點新鮮的血跡。雖然臉皮上清晰地勾著虞姬的臉譜,但是師兄知道他是誰。他在臺上看了這張臉十多年,第一次覺得如此毛骨悚然……
他丟下新娘子,丟下滿堂驚恐的賓客,徑直奔出了飯店。
他隱隱知道這是為什么,他深深懊惱,卻早已無法挽回。
這天,又施施然地下起了大雪。
一片混天昏地的白茫茫中,他穿著一身殷紅在街頭焦急地奔走,卻怎么也找不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怎么也找不到……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9-11-2009 01: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鄉村怪異錄
身在鄉村往往對某些說法深信不疑,也許您的身邊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出現過同樣的現象,您會怎樣理解呢?我現在將為您講述幾件真實的事情,請勿對號入座。
我有一個漂亮的小侄子,今年剛滿兩歲,他的出生要我看來就很有戲劇性,他媽媽的預產期本來在陰歷九月初,人都說初一的娘娘十五的官,也就是說,凡在陰歷初一出生的女孩必定是可以富貴一生的,如果在古代肯定會當上娘娘的;若是陰歷十五出生的男孩,將來不是做大官,至少也會走仕途。自從知道懷了男孩之后,全家人都笑談,如果在八月十五出生可就好了,在這么個傳統節日中最有名的十五將來肯定前途無量。古話常說,吃鹽的嘴不要瞎念叨,不知道哪句就會說在點上,也許是侄子知道我們希望他出生在這一天,還是他自己等得不耐煩了,反正在陰歷十五早上,弟妹突然見紅,家人急忙把弟妹送到醫院,下午順利產下一名男嬰。
全家人高興之余也在擔心,畢竟是早產了二十多天,會不會體質比較弱,好在除了愛吐奶,別的都挺好。剛過百天他就長成了人見人愛的大胖小子。在成長的過程中侄子凡事都表現得很明白,甚至超出了他年齡的限制,比如說:他只對自己的家人笑,能分出遠近親戚,知道對于有用的人他會表現出不尋常的殷勤等等。因此我還給他起了個外號“大明白”。不過這些在家人看來只能更加重對他的寵愛。
大家對侄子好極了,可是他有一個小毛病,讓大家束手難測,就是總愛“嚇著”。在農村很多孩子都愛“嚇著”,臨床表現為:精神萎靡,食欲不振,嗜睡,低熱等。年輕的父母不是很迷信,他們首先選擇就醫診治,可是嗜睡與低熱卻是不會緩解的,這時家里年長的老人就會找來“看香”的人幫忙,讓我無法理解的是,只要被他們收一收轉天就會藥到病除。可是侄子的“嚇著”與他們有區別,就是如果找不到“嚇著”的根源,隨便收一收是不會解決問題的。
讓我記憶深刻的有兩次,第一次是在侄子一歲時,奶奶抱著他出去串門,在農村和睦的鄰里關系,在城市中你是永遠也體會不到的。那戶人家中也有一個小孫子,頑皮得很,侄子和他經常在一起玩,兩個人可以算是好朋友,可是那天侄子本來玩得好好的,突然大哭起來,奶奶也沒在意,以為是和小伙伴打架了,哄了半天也不好,奶奶就抱著他回家了。侄子到家后很快就不哭了,晚飯后侄子也沒什么異常,直到后半夜睡著好好的,突然就大哭起來,無論你怎么哄他只會緊閉著雙眼,哭聲依舊。即使你剛哄好,你還沒睡穩,他那又哭上了,他爸媽沒辦法,只能半夜喊來奶奶,奶奶不知從哪來的桃木寶劍,在屋里大罵了一通,說來也奇怪,可笑的行動卻換來了侄子的安靜。轉天天不亮他爸媽便帶著他去了兒童醫院,好像是侄子有些發燒。到了醫院做了一通檢查,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是給開了些藥讓回家服用。經過幾天治療之后,侄子還是發低燒,也特別愛睡覺,晚上還是會哭幾次。讓大家不由聯想到是不是“嚇著”了,侄子這兩天一直由奶奶帶著,老人家仔細回憶也不知道在哪個細節嚇到了孩子,于是家人找人收了收,原本以為可以好了,可是癥狀卻仍沒有消除。到現在侄子已經低燒了一個星期了,大家很著急,這時有人提議讓那個遠近聞名的岳大師給看看,提起岳大師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這我就不多說了,侄子被家人帶到岳大師家后,岳大師首先點上一炷香,然后跪在地上虔誠地磕了三個響頭回頭對我們說:“你家孩子被咱村剛過世的張老太給嚇著了。”當奶奶的不解便問:“怎么會讓他給嚇著了呢?”大師接著回答:“張老太最喜歡你家鄰居家的小孫子,那天你去他家串門,當時她也正好來看她的重孫子,見你家的孩子虎頭虎腦長相愛人,便上前逗了一下。”聽了岳大師的話,我感覺后背直冒涼氣,我常去的鄰居家,過世的張老太也常去嗎?下面我不敢多想。岳大師接著告訴大家驅除的辦法,方法倒是很簡單,就是晚上用三張黃錢在屋子的四角正傳三圈反轉三圈,嘴里要喊著孩子小,讓她別逗孩子,出門口把黃錢燒了就行了。可是年輕的父母雖然對此事半信半疑,但想到過世的張老太也許就坐在他們屋子的某個角落也會讓他們不寒而栗。這個重任自然落在了當奶奶的頭上。天剛擦黑當奶奶的就按照岳大師的吩咐照辦了,大家懷著忐忑的心情等待著明天的到來。早晨,侄子歡蹦亂跳的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一看就知道全好了。受過高等教育的我也無法反駁,唉,正如奶奶說的,管它呢,不論真假,管用就行。反正孩子是好了,讓我們理解為一種巧合吧!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9-11-2009 01: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次是在他快兩歲時,那時的侄子更可愛了,他幾乎可以完整地表達自己的意愿,說話也很流利了,一口地道的普通話。他其實一直由我母親帶著,也就是他的三奶奶,我雖然不常去,但他對我也很親,他父母下班很晚,他幾乎每天都要和我們一起吃晚飯,可不論多晚,只要他父母回來即使剛才玩得多入神,他也會立刻投入到他爸爸的懷中。侄子從生下來一直跟爸爸睡,而且媽媽不在身邊也無所謂,反正用我們大家的話就是他爸爸是他的偶像,是他最親最親的人。那次我在母親家住,小侄子吃過晚飯就自己獨自玩玩具,這時他爸媽回來了,侄子扔掉手中的玩具興奮之情溢于言表,高興的投入爸爸的懷抱。他們三口離開了,可很快又回來了,原來是侄子剛進屋,就非要找我玩,不讓就哭,只好又抱回來了。這可是破天荒的一次,我讓他父母先回家吃飯我和他在一起玩耍,過了一會兒天已經很黑了,侄子要回家,雖然兩家離得很近,只是隔著兩條胡同,馬路上還有路燈,可是從小聽了太多的鬼故事我是很少走夜路的,于是我把這個任務交給了我媽媽,可是侄子卻非要我送,沒辦法我只有硬著頭皮送了。我用一條毛巾被裹著侄子的頭,在農村太小的孩子晚上出門一定要蓋著頭,因為老人們常說,小孩的眼尖,有些臟東西我們看不見,他們就看得見。我抱著侄子大步流星往他家走,可是剛進門口侄子卻又說不回家,沒辦法我又抱著他回答了我媽媽家,可是他又說回家,就這樣往返了幾次,我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抱他送回家,因為那時天已經很晚了。這次我直接進了他家的屋子,剛把毛巾被拿下來,侄子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我不回家,我不回家,我找姑姑,怕怕”。他爸媽趕緊過來 ,一邊哄他一邊說:“別哭了,讓姑姑回家吧,你看外邊已經很黑了。”這時侄子的一句話讓我很不自在,確切地說是很害怕。侄子驚恐的指著屋里的一個角落大喊:“有蛇,有蛇。”當時的空氣都顯得有些凝重。我們三個的目光一齊投向那個方向,可是什么都沒有,我想是不是傳說中孩子的眼尖真看到了我們看不到的東西。我準備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間屋子,可是侄子死死地抱住我,顯然他也被嚇壞了。難得的是她的父母還能“臨危不懼”,他們煞有介事的在屋子里來回走動,嘴里不停的念叨:“出去,出去。”這時我卻被他們的行為逗樂了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我卻又把他們下了一跳,反問我為什么笑。我說:“真是的,你們已經被兒子折騰得胡說八道了,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弟妹卻說:“姐,那條蛇我也看見過,我喊他爸過來時卻又不見了,我婆婆找人看過了,那條蛇是我們的“家仙”,當時它不小心被我看到了。”在這我要介紹一下什么叫“家仙”?“家仙”就是生活在你家的某個角落,當然你是看不見的,可以是任何動物,但一般以蛇和刺猬居多。它的任務是保佑你家的,這有點像圖騰崇拜。這種說法在鄉村根深蒂固,就連很多年輕人也是很相信的。我要反駁,因為他家就住在河邊,下水道直通河里,爬上一兩條蛇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畢竟我沒有見過那條蛇。這時侄子伸手要他爸爸抱,一切又都恢復了正常,侄子摟著爸爸一會兒就甜甜的睡著了。到了我該回家的時候了,弟弟也不說送送我,可也不能怪人家,我三十幾歲了還要別人送嗎?我獨自走在路上,鄉村的夜晚靜得出奇,這里的人們比不了城市中的燈紅酒綠,僅遵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規則。我為了壯膽,一路高歌飛似地逃回家。在以后侄子也有被“嚇著”的時候,不過比起我說的這兩次就有點小巫見大巫了。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9-11-2009 01:1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有一個好朋友我們經常在一起聊天,我們聊到村里的趣聞,她突然問我:“你相信有鬼嗎?”我詫異:“你問我這個干什么?”她神神秘秘地說:“我就見過。”“別胡說,”我馬上打斷他的話,“你可不要灌輸我封建迷信思想。”她說:“我可沒胡說,這事我們家的親戚都知道,因為這個我差點就變成了傻子。真的,不信你問我媽去。”我看她的表情很認真不像是開玩笑,我決定聽聽她的故事。那是在她九歲時的冬天回老家看望奶奶,她家雖在農村可是卻在城市長大,她不懂得鬼怪之說也不懂得害怕。她回到老家整天和小朋友們一起瘋玩,就好像關在籠子里的鳥突然被人放了出來拼命享受這自由的空氣。一天,快吃晚飯了,她媽媽做好了肉包子讓她給住在六叔家的奶奶送去,這事對于她來說簡直小菜一碟。她左手拿著包子,右手端著稀飯朝六叔家走去,當時天還不是很黑,她剛走進路口就看見一個人蹲在六叔門口他們大約相隔五百米,朋友看的不是很清楚只覺得像是一個小孩。六叔家本來就有一個兒子朋友以為是弟弟,大喊:“小崗,過來幫幫我。”心里卻很納悶,大冬天的為什么穿一身白?她繼續往前走嘴里還在不停的喊:“你在干什么,怎么還不過來?”朋友說著說著就走進胡同,這時他們也就相隔不到一百米。恐怖的一幕出現了,那個穿著一身白衣服的小孩突然站了起來,朋友看不見他的臉,只見他順著墻邊,強調一下是腳離開地面漂走了,此時的朋友已經嚇得每一顆汗毛都豎了起來,看著小白孩遠去她才想起來大喊,她扔掉了手中的包子,弄撒了稀飯,那喊聲驚天動地,整個胡同的人都出來了,只見朋友目光呆滯,臉色煞白口里只會重復一句話,“小白人,小白人。”鄰居們議論紛紛,有的說是不是見著臟東西了,有的說是不是看錯了,朋友隨后被六叔送回了家里,父母很后悔不該讓朋友去送飯。在以后的幾天里朋友只會說三個字:“小白人。”親戚們都擔心朋友就此變傻了。爸媽很著急就為她找來了老家最有名望的“半仙”,“半仙”與“看香”的類似只是在某些地方叫法不同罷了。“半仙”來了之后看了看朋友,又到出現小白孩的地方看了看回到屋子里對朋友的父母說:“你家小孩真是萬幸啊!”朋友的父母苦笑道:“都快嚇傻了,還有什么可萬幸的?”“半仙”不緊不慢的說:“那個胡同住著兩個小孩,一個是你家孩子看見的小白孩,一直就住在你家六叔的灶臺旁的風箱里,他性格溫和,一直保佑孩子六叔一家。那天,她六叔家正做飯 ,小白孩出來溜達溜達,一般人是看不見的,誰想就碰到你家孩子正好被她看到了。不過沒關系,他沒有嚇唬你家孩子,過一段時間孩子淡忘了就行了。要是碰上小紅孩,你家孩子可就沒這么幸運了。他住在胡同第一家,脾氣暴躁經常和小白孩發生矛盾。那第一戶人家還是被他害死的。他如果正面碰到你家孩子,當天你家孩子就得被嚇死。”朋友父母越聽越害怕,想想胡同第一家是有一個老人上吊死了,他們不知道還有這么檔子事聽說孩子沒事,他們就放心了。送走了“半仙”連夜回了城市。朋友過了一段時間后終于好了,可是卻不能提及那晚的事,直到這兩年才敢和人說起。我開玩笑地說:“沒想到你還有么段經歷,不簡單啊!一般人是不會看到的,聽說看到過的人也會隨著秘密死去,留下的只是傳說。沒想到你是見證啊?”朋友苦笑;“你是不知道我的感受,雖然過了這么多年,我還是可以清晰地想起那晚的事,你說我是不是也不容易?”我覺得我說的話可能有點嚇到朋友了馬上安慰道:“也許你當時看錯了,它只不過是一個比較大的塑料袋。”朋友說:“你難道會人和塑料袋都看不清嗎? 那可是完全不同的兩樣東西。”我無言。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9-11-2009 01:2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自己本身也經歷過讓我無法說清的事情,前年剛過完年我就開始咳漱,我不是總咳漱,只是在半夜大約一兩點的時候,睡熟后的我總是把自己咳醒,于是我去了醫院,大夫說沒什么只是給開了一點止咳藥。我也沒太當回事,直到半年后我咳漱加重,每晚臨睡前也開始咳漱,咳漱的聲音很大,讓我自己感覺都要把肺給咳出來了,突然有天晚上我發現我咳出的唾液中有血絲,我當時嚇壞了,父母和丈夫一直埋怨我沒有好好檢查,我也有點后悔。轉天早晨丈夫陪我去了醫院,我在醫院里有一個好朋友,她幫我找了一個專家,專家起先懷疑我是肺結核,可是在經過照胸片、驗血等一系列檢查后發現不是,專家說我咳血是因為我咳漱的時間太長了,氣管經常摩擦所致沒什么,雖然沒有發現病因,可是老咳漱也不是辦法,于是給我開了一些止咳消炎藥讓我回家輸液治療。
輸液到第二天就起作用了,我咳漱明顯減少,到了最后兩天我一點也不咳漱了,本以為就好了,可是在我輸最后一天液時我突然感覺很不舒服,那種感覺我說不出來就覺得有點惡心,想吐。我實在是堅持不住了,我叫來人把液體拔了,我的癥狀更加嚴重了。我開始渾身發抖我躺在床上姐姐幫我蓋上了很多層被子。姐姐說:“你是不是發燒了?”我說:“ 不可能,我輸液里有消炎藥,怎么會好好的就發燒呢?”姐姐還是找來了溫度計幫我測量。 不量不知道,一看39度7。姐姐喊來父親把我送到了衛生院,我在醫院的病床上還在發抖,感覺整個床都在和我一起動,大夫們幫我檢查后直接又輸上了液體,還直接給我打了一針退燒針。時間過得很快,兩個小時過去了可是我的提問還是39度7。姐姐又喊來了醫生,醫生也沒辦法,說:“她用的藥已經量很大了,不能再用了,只能在觀察觀察,按理說燒應該退了,至少應該見好。”這時丈夫也被喊來了,大家決定把我往大一點的醫院送。因為我不但發抖嚴重了,而且開始嘔吐。我被大家攙扶著站了起來又 直接倒在了旁邊的病床上。我感覺天旋地轉一步也走不了,沒辦法只好在觀察觀察。姐姐這時說:“她是不是有點邪病?我同事的婆婆看這個可靈了,要不把她接來,雙管齊下。”我馬上表示同意。過了一會兒,那人就被接來了。老人家面相和善,說話有條不紊:“你妹妹要我看來八成是遇到什么東西了,我現在沒上香看不出來,我只能用平時的手段驅一驅,我走后如果見好,轉天就到我家來我給徹底地治一治,如果不好也別耽誤馬上轉院。”說完老人家做到我的病床上,她讓我平躺在床上開始治療,她使勁擠壓我的胃部,然后幫我按摩全身,她的力氣很大,把我弄得很疼,可是也奇怪她折騰了我一通后,我感覺很舒服,此時老人家已經渾身是汗了。不管管用不管用,我都很感謝老人家,至少她是很賣力氣的。姐姐送走了老人家,發現我不發抖了。體溫開始下降,老人走后 不到半小時我的體溫就恢復了正常。我們回家的時候醫生也很吃驚,剛才還痛苦的我現在卻像換了一個人。
轉天我和姐姐按著老人家的話來到了她家。我們買來了水果擺在了香案上,老人家看我們這么虔誠,沒多耽誤就開始給我們看上了。不大一會兒老人家出來說:“你是不是有早晨跑步的習慣?”我回答:“我以前不跑步,就是在半年前因為覺得自己胖開始跑的。”“這就對了,”老人家接著說,“那天你早晨跑步的時候正好遇上你過世的奶奶,她看見你很高興想跟著你,可是你身體很虛,她一靠近你就有癥狀,老人家很想念你,可是又覺得你身體不好,只是有時親近你,這就是你只在一定的時間咳漱的原因。”是啊,奶奶過世已經很多年了,她生前很疼愛我們幾個孫子、孫女。聽著這話我也開始懷念起奶奶來,想想奶奶過世時大家是多么的悲傷啊。我問老人家:“奶奶是不是還在身邊,我可以跟他說話嗎?”老人家一口回決了我,說:“畢竟是陰陽兩隔,你奶奶在你發燒的時候是親近你的時候,可是對于我們正常人是我無法承受的。她看你難受早就離開了。以后你就沒事了。”我們謝過老人家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很多,親情是永遠隔不斷的,我寧愿相信這是真的,至少我知道奶奶一直在某個地方注視著我們,她并沒有離我們很遠很遠。
我們大家生活在這個地球上,每一秒鐘都發生著這樣或那樣的事情,無論發生什么事情我們都應該笑著去面對,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至少我們還活著,這就是最幸福的事情。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9-11-2009 08:1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
|
|
|
|
|
|
发表于 10-11-2009 08:5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哎呀,有些故事很变态! 不过,却很好看!
谢谢你哦! |
|
|
|
|
|
|
|
发表于 14-11-2009 03:3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8-11-2009 12:4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8-11-2009 12:4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8-11-2009 12:4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件歷經了三世輪回的報應真事
清順治年間,順義縣有一富戶姓貢,家中財產頗豐,中年時有了兒子貢慶有,貢家一傭人也生了個兒子叫李福。在傭人的請求下,貢家允許李福陪同貢慶有跟隨同一位老先生讀書。兩個孩子十四歲時,李福在一天夜里夢中看見天門大開,有兩位神人降臨院落中,一神人指著貢慶有說:“他怎么樣?”另一神人說:“他是全福之人,十七歲中秀才,十九歲中舉人,官位二品,一世榮華富貴。”又指著問李福一生將怎樣,神人說:“他是苦命人,一生功名無份。”說完兩位神人就升天而去,天門關閉。李福醒來后很納悶,將此夢告訴了父母朋友。李福始終留心著貢慶有的境遇,在十七歲那年,貢慶有果真中了秀才,而李福這時已經不讀書了,開始在家種地。貢慶有為人既刻薄又暴戾,可謂作惡多端,可他自中秀才后,仕途順暢,后來真的官至二品,做官后更是貪贓枉法,殘害百姓。 李福認為貢慶有這樣一個惡人必得惡報,但貢慶有一直活到七十多歲,財勢俱全,人丁興旺,而且還預知了自己的死期。很多人以為做惡后沒立時遭報應,從而對因果報應之理產生疑惑。李福就是這樣,他心中也頗為不平,想到陰間看個究竟。就在貢慶有去世的當天,李福也死了來到地府。 李福發現貢慶有在陰間居然還受到了禮遇,于是更加憤憤不平,隨即將自己的疑惑訴于冥王,冥王命判官打開一簿子看,只見上面記錄著貢慶有的生死善惡。冥王說:“他前世做了很多大善事,這世做惡將以前積的德損耗了不少,但還有很多,下一世還將享福,不過沒這一世大了。至于他作惡的事,那是還沒到要報應的時候。”并告訴李福,說李福前世因為沒行善積德,所以這世本應該受苦,但因為這世一心行善積德了,所以衣食無缺,已經不錯了,等到再轉生就享福了。 冥王特意允許李福跟隨貢慶有轉生,只見貢慶有轉生到了一富貴之家中,李福自己則轉生到了一中等人家。貢慶有長大后當了縣令,仍舊殘害百姓,貪贓枉法,陷害良善,他曾酷刑迫供挖去了人的雙眼,在另一案子中還剁去了人的雙腿。七十歲時暴病而亡。 李福這一世依舊行善積德,而且開始努力修行,在貢慶有死后,他已經可以元神出竅去陰間一看究竟了。只見貢慶有在陰間受到了審判,簿子記錄著貢慶有的福德已經全部享受殆盡,他在當官時挖人雙目,剁人雙腳這些事已經沒有什么福德可以抵償,必須以身還債,于是被罰轉生到一貧苦人家,雙目失明,雙腳殘廢,整日在大街上乞討,苦不堪言。 李福看見了貢慶有這三世果報,更加發奮的修行,希望自己可以早日超脫輪回之苦。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8-11-2009 12:4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鼾聲
我比較恐懼鼾聲,你有同感嗎?
在死寂的黑夜里,如果這鼾聲是偽裝的,那么肯定有一個人要倒霉;如果這鼾聲不是偽裝的,那么肯定有一個人蒙在鼓里。
這天深夜,我隱隱聽見窗外有鼾聲,粗粗的,粘粘的。
我住的是平房,夏天天熱,窗子一直開著。最初我以為是錯覺,聽了好半天之后,我確認耳朵沒有聽錯。于是,我披上衣服,悄悄走出去,來到了屋外。那鼾聲似乎就在草叢里。
難道有人醉臥草叢?
我走進草叢撥了撥,鼾聲又遠了一點。
我嗅著聲音朝前走去,鼾聲似乎在一棵樹后,我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樹后什么都沒有,聲音又遠了一點,好像在馬路的下水道里。
我來到下水道前面,蹲在一個缺口前,朝里聽了聽,聲音似乎不在里面,又飄到了遠處。這時候,我已經感覺到這個詭怪的鼾聲有點險惡了。
最后,我被這鼾聲牽引著,一步步走近了馬路對面的一棟樓房。
樓道里黑糊糊的,我跨進門,那鼾聲更清晰了。難道是個流浪漢,睡在了樓道里?
我靜靜聽了一會兒,鼾聲就在這里!我感覺它位于樓梯的旮旯里,于是掏出手機,借著屏幕的光,想看個究竟。沒料到,迎面看到一個高大的男子,他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衣,站在離我一米遠的第三階樓梯上,閉著雙眼,還在睡著。
我嚇了一跳,接著就有點蒙了:難道這個人夢游?
可是,他并沒有走下來,一直站在樓梯上睡著,似乎很香甜。
“喂!”我試探地叫了他一聲。
他沒有反應,繼續睡著。
我想推推他,把手伸出一半,又縮了回來。
此地不可久留。我一步步后退,出了樓門,撒腿就跑。沒想到,一雙腳步隨后跟了出來,我驚惶之中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高大的男人,他還是閉著雙眼,像盲人一樣跌跌撞撞朝我追過來。他依然發著鼾聲!
我跳過馬路,沖過草叢,再回頭看,他終于不見了。我覺得這有點像做噩夢,剛剛松了一口氣,又聽見那鼾聲響起來了,粗粗的,粘粘的。
在如此安靜的深夜里,我已經對這個鼾聲感到恐怖了。我仔細辨別了一下,這鼾聲不是出自馬路對面的那棟樓房,而是從我房子里發出來的。
我的雙眼盯住了我的窗子。難道那個高大的男人走進去了?
終于,我一步步朝我的房子靠近過去。
隔著窗子,我看見里面躺著一個人,他的腦袋朝著我,我有點看不清他的臉,只看到頭發。我爬到窗臺上,居高臨下地看了看,腦袋一下就大了——躺著的那個人正是我自己啊!
我安詳地睡著,發出均勻的鼾聲……
就在這時,我一下醒過來。
沒什么,我躺在床上睡覺,做了一個噩夢。我的腦袋朝著窗子。我回味了一下剛才的噩夢,下意識地揚起腦袋朝外看了看,全身一哆嗦:漆黑的窗外,有個人站在窗臺上,正驚恐地看著我。
那正是我。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8-11-2009 12:4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實習路上的故事(不恐怖,就是有點懸乎)
我們班的課程總算是結束了,培訓完了,最后一個課程是:環島4天游。全班同學和帶課的老師(其實是資格很老的導游了)一起去旅游。然后就讓我們去應考旅游局的導游考試了。
我們班里有一個來學習的是因為失戀了,家里人怕她想不開,讓她轉換一下心情,所以她就來念這個班。她很漂亮,是一個的士司機。
在東線高速公路上,大家說說笑笑的,突然,司機一個急剎車,說是碾死了一條過馬路的過山龍,大家從后車窗看出去,果真看到了被碾成兩段的蛇,但是首尾還在扭動著。司機說,今天晚上加餐了。他拉開車門就往后頭走,想將那條蛇給揀回來。幾個好事的男同學還一哄而下,說去看那條蛇呢。
因為蛇離車子比較遠,留在車上的同學看了一下,又開始打鬧了。
但是一會那些男同學回到車上,嘖嘖稱奇,那條蛇不見了,連血跡都沒有。
司機也黑著臉回來了,他上車,吼了一句,都閉上眼睛,老子要唱歌。下車后,拉開褲鏈,在車頭車尾都噓噓了。
第三天的晚上,司機發高燒,說胡話,到了早上就好了。
回來的時候,我們走海榆中路,在五指山的九曲十八彎,司機好象又碾了一條過山龍,我們一直在車窗往后面看,那條過山龍一直在扭動著,司機陰沉著臉,一直沒有說話,車上也很安靜,連歌曲也沒有放,氣氛很緊張。
后來司機說車上有人懂得開車嗎?其實好多人都懂開車的,但沒有人說話,就是我前面提到的女同學,她上前說,我來吧,我有車證,車齡也快6年了。就是這個同學,將車子從五指山一直開回海口的。
回來后,她也病了一場,拖了好長時間,吃藥打針地,折騰了半個月吧。她奶奶后來去問公(就是請神婆),說是她壞了別的什么東西的好事,所以在懲罰她的。給她吃了一些灰水就好了。但從那以后,她再也不吃蛇肉了。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8-11-2009 12:4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長袍
半夜,森獨自騎車回家.因為太晚了,街上已經看不到什么人了,只是偶爾有幾輛車從身邊飛馳而過.到了十字路口,突然,一輛大卡車從森的旁邊飛過,森并沒有太在意這突如其來的大卡車,騎著車繼續前進.
忽然,耳邊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森.....你來啦!......森.....!"奇怪,這么晚了,會是誰呢?森轉過頭,向后看了看,但是根本沒有人.森有些疑惑,不過心想或許是幻覺吧.不一會兒,那聲音又來了:"哈哈......你來啦......"天啊!這并不是幻覺,是真的.頓時,一股陰氣傳遍森的全身,森停了下來,再一次向后看,不看還好,一看.....
只見一只穿著深藍色長布袍的死鬼從后面趕了上來,那死鬼走起路來發出"咔咔"的聲音...好像她的骨頭快要散架了一樣.她的頭發連著翻起的頭皮半掉著,遮住了她的臉,她撈起那沾著鮮血的頭發,盯著森冷冷地笑著:"咔....咔...."這死鬼的速度很快,眼看就要趕上了....
森趕緊跳上車,飛快地向家奔.騎著,騎著,那聲音消失了,那死鬼也不見了.可不知怎么的,路變得越來越怪,不知不覺間到了一片亂葬崗,森害怕極了.不管他如何努力,都無法穿越這片亂墳地,越往前,這墳地越深,墳也越多.沒辦法,森只能停下來.
森向四周望了望,此時,他竟看見每一座墳旁都有一只死鬼,和剛才那只死鬼一樣穿著深藍色的長袍,這些死鬼正圍著各自的墳頭轉圈.不停地轉....
突然,森發現了一座沒有死鬼的墳,那墓碑上掛著一件深藍色的長布袍,和死鬼穿著的一樣,風吹著那長袍,一晃一晃,讓人心驚肉跳.森鎮定了下來,他走向那座墳,他認定是那件長袍搞的鬼,當他掀起了長袍時,只見那墓碑上的照片里的人竟是自己.
原來剛才在十字路口,森被那飛馳而過的大卡車撞死了,那一瞬間,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已經斷氣了.森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撞死了,以至于他的魂仍舊騎著車向前走.只不過走的是陰陽路,那深藍色的長袍就是他的壽衣,那座墳就是他的新家....
森穿上長袍,開始圍著自己的墳頭轉圈.....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8-11-2009 12:4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面傷
農歷七月初七,蘇家生了一對雙胞女娃,姐姐蘇諾,妹妹蘇若,天上雖然下著雨可是蘇家的每個人都很開心。
周歲,蘇家宴請鄉鄰,似眾人驚饒了,蘇若哭鬧不停,無奈蘇夫人只得帶她回內室去了。前堂眾人喧鬧不停,小蘇若又哭個不停,蘇夫人也煩躁起來,不時的哄著小蘇若,蘇夫人想叫奶娘來幫忙,便放了蘇若在床上,一陣涼風穿過窗子,拂了窗幔,燎了燭火燒了起來。
當人們從火中救出蘇若時,她雖然還活者,可是臉以被燒毀了。
18年后……
蘇家的院墻擋不住滿園的濃情蜜意,蘇諾依偎著李奇,“奇,你真好……”李奇微笑著,望著身前的女子,溫柔、美麗,才情并貌,有顯赫的家世,這樣的女子就應該是他李奇的妻子。
“奇,你什么時候讓你父親來我們家提親呀。”蘇諾羞澀的,輕聲的問,這個問題她一直不好意思提,可是和李奇相好這么久了,總是擔心這么優秀的他會移情別戀。
“別急,過幾日,我就讓我父親來提親。”李奇輕拂著蘇諾的繡發,滿意的笑了。
在李奇看來,一個妻子除了要美麗、賢淑之外,最重要的是為他帶來更多的財富,蘇家沒有兒子,娶了蘇諾,就等于擁有了蘇家的全部財產……
幾日后,李家來提親,結果另兩家非常滿意。可是大家都滿意,卻另蘇若很不滿意。自從那次火災她失去了美麗的容顏,一切就都改變了,她一直都躲在自己的天地里,她哀怨的看著大家忘記她的存在,憎恨著老天的不公,她本該和姐姐一樣擁有萬般的呵護和寵愛,該有青春美麗的年華,也更該有一個像李奇那樣出色的男子愛著他。她好怨恨,心理像有萬只蟲在啃咬。
聽說李家下了聘,她心里突然有一種奇妙的東西在滋生——如果我不能擁有美好,那么諾也不能……
“婚禮定在8月,奇出門去了3、4個月以后才回來,回來后我們就可以成婚了。”蘇諾滿心期待著。
7月,熱的好象空氣都要燃燒起來了,李奇急切的想要見一見,他美麗的人兒,他來到蘇家,蘇家的兩老都不在家,這個消息讓李奇很高興,他興沖沖的來到蘇諾的閨房,想給她一個驚喜,悄悄的推開門,潛進屋里,他看見蘇諾背對著他,站在窗前,他輕輕的走過去,摟她在懷里。
突然,蘇諾轉過頭來,他驚恐的看到一張被火燒皺了的臉,他恐懼的后退到門邊,仿佛要立刻奪門而逃。
他看著那個他以為是蘇諾的女人,顫聲問“你是誰?”
“我是諾呀……”她哭著捂著臉“家里……失火………我……我的臉……”她撲到李奇懷里哭喊著“別離開我……別不要我……”
李奇像見了鬼一樣猛的推開她跑掉了。
10天后,蘇家收到了退婚的帖子……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8-11-2009 12:4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蘇諾不明白奇為什么突然退婚,暈了過去……
蘇老爺氣憤的帶了女兒去李家評理,不明白李家為什么突然退婚,要去質問清楚。
第二天,官府送回了蘇諾,他們在路上遇到強盜,蘇老爺死了……
第三天,有消息傳來,李奇要成婚了,就在今天。
蘇諾瘋了似的沖了出去,她要找李奇問個明白……
遠遠的爆竹聲聲,人們的歡笑聲不絕于耳,蘇諾站在眾人的后面,看著自己的愛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給賓客敬酒,她的心在流血,她冷冷的望著李奇,她的目光穿透了喧鬧的賓客。
李奇直覺的一抬眼,他呆住了,他迷惑了,他看到蘇諾還是以前那樣完美,完全沒有傷痕。他更不明白的是他竟然還活著,他明明派了人去殺她和她的父親了呀,他不能因為嫌棄蘇諾已經毀容就退婚這件事而毀了自己的名譽,除了他們兩家還沒有外人知道他們有婚約這件事,她看來并沒有被毀容,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不管了,既然到了今天這樣的地步,那只有一錯到底了,決不能留下活口……
他吩咐著下人……
第四天,蘇家失火,無一人生還……
蘇諾覺得死并沒有想象中的痛苦,反而因為李奇背叛讓她僅剩的這縷幽魂仍然刺痛不已……而當她了解到他誤認了妹妹,她突然滋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既然大家都不得好,那么我們就一起下地獄吧。
蘇諾因怨恨而強大起來,她來到李奇的面前,生生的吃著他的肉,飲著他的血,把他的靈魂熔進自己的靈魂,凄厲的嘶喊著:“沒有真正的愛情也沒關系,你的身體,血液,靈魂已經都是我的了。”
蘇若悄悄的來到蘇諾的近旁,她第一次開心的笑起來,她看到姐姐因怨恨而扭曲的臉,比她燒毀的臉還要丑陋,她笑著……笑著……甚至忘記自己已經死了……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8-11-2009 12:4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鄉下的鬼故事
這件事是我大學時的室友親身經歷過的,可信度100%.為了敘述方便,就用第一人稱講一講吧.
那時我的姐姐已經結婚,住在離家幾里外的地方.她鄰居家的媳婦是個獨生女,從小嬌慣,脾氣差,對公婆尤為不孝.它的公公臨死之前還惡狠狠的說,就是死了也不放過她!公公死了之后一年多,她懷孕了,可是人變得有點癡癡呆呆.后來越來越嚴重.丈夫帶她去省城西安看病,一到西安就好了,看也看不出什么毛病,就只好回家.但是回到家里就又瘋瘋癲癲.再去看病吧,離開家就又好人一個似的.反反復復幾次,懶得去醫院了,呆在家里一直養著.
后來一天她失蹤了.家里人找了幾個星期,在一口廢棄的枯井里找到了她的尸體,是頭向下掉進去的.她娘家媽媽,丈夫都很傷心.
她下葬以后,本以為事情就這么過去了.可是,大概在她死后半年,我家鄰居的女人也懷孕了,在醫院里生孩子之后,她丈夫用車接她回家.車到了屋門口,她死活也不進去,說這不是她家,她要見她媽.鄰居老太太來了,她說那不是她媽.大家問她媽媽是誰,她就說是我姐姐鄰居那個已經死了的女人的媽媽.那個老太太一來,她就哭,說是想她.那個老太太就這么一個女兒,也跟著哭.問她,乖女兒你是怎么死的呀?她哭哭啼啼的說:“是俺公公叫俺去看好東西,把俺帶到村口的枯井跟前.俺一伸頭看,他就把俺推下去啦!俺現在還在井里頭哪.俺二舅勁兒大,你快點兒叫他拿個繩子去拉俺呀!”
那個女人的二舅、三舅哆哆嗦嗦的拿了繩子到井跟前,把繩子往下放了一段就急急忙忙跑回去了.那邊,女人卻還在哭:不行啊,繩子還沒到底呢!兩個老頭嚇壞了,被死了的人點名,硬著頭皮也得去呀!只好再跑一趟,把繩子放到最下面,再慢慢提上來.
這邊汽車里,女人不哭了,也下了車了.回到家里倒頭就睡.
第二天,隔壁女人的丈夫試探著問她,你昨天回家咋了?她奇怪的說,咋了?我昨天就記得我累的不行了,一回家就睡覺啦.
我家房子的地基高出她家一大塊,現在經常還可以看到她在家里干活.每次想到她那時候說的話,就是三伏天,我也能涼快大半天.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8-11-2009 12:5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半夜趕鬼
記得那是一個炎熱的夏天的晚上,我早早的睡了。睡到半夜,被一種無形的壓力壓的我透不過氣來,我一聲大叫,終于從睡夢中醒來。我抬起頭,看著天花板。這時我感覺有點尿急,就起來解手。
當我打開門,解完手,卻看見我家田里站著四個人。前面三個小孩,后面站著一個老婦人,手里拿了根鞭子,哪個老婦人向前一打,那三個小孩就往前走幾步。并且幾個小孩還哭著,叫著,可叫得什么就是聽不清。我不知道他們是干什么的,就大聲叫:“你們是干什么的!”可他們就是不說話,我就到房里穿好衣服。看他們還在原地,我就跑過去。他們好象看見了我,可還是重復著起先的動作!我就追過去,可看他們那么慢,我追了好久都沒追到,而他們也在我田的四周打轉轉!而我也跟著他們跑,并要他們停下。可他們就是不聽!我感覺跑不動了,就停下來休息!可他們看見我休息,他們也休息。反正我們之間的距離保持在幾十米遠,我也不知道,我們跑跑停停搞了好久。反正我是累得動都動不了,就站在那里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可就是看不清,我也不敢動了,看看天也要天亮了,我就打算天亮看看是誰!
沒過多久,我看見天邊要出白肚兒了,我就睜大眼睛死勁地看著。可就在這時,不知誰家的雞一叫。可就在那瞬間,那四個人一下子就沒了。我就跑過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他們消失的地方什么都沒有,而我們就是一直圍繞著應急用的排水溝旁邊兜了一晚上!
我看看天也亮了,自己也累了,就回去睡覺去了。可我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我就跑到外面去做了一會事,但感覺有點累,就沒做了!剛剛到家門口,就聽見旁邊鄰舍叫我,要我去打牌,我說今天不舒服,并把昨天晚上的怪事和他說了一下,他說他也聽到了哭聲,不過沒出來看!這時,一個離我家不太遠的人,問我看見她家三個小孩子沒?我說沒有。她說她今天把村里家家都問完了,就是沒看見他們!
這時,她就大哭起來。不一會兒,村里的人來了好多,都幫她找孩子,當我們來到我昨天晚上來那條只有兩米多寬的溝旁邊時,我往下一跳,水頂多兩米深,可感覺很冷很冷。我左手往水里亂抓。這時,我的手感覺有硬邦邦的東西,我往上一頂,卻是她大女兒。這時,跳下來八九個勞動力,也在這條小溝里摸了起來。這時,我右腳一提,好象帶動了什么東西。用右手一拿,我知道又是她女兒,我抓著她的手往岸邊靠,這時在大家的幫助下,她二女兒上了岸。我也累了,在岸上休息了一會兒。看著他們九個人在水中摸著,我剛剛站起,一不留神,“撲通”又掉到水里去了!我手使勁往岸邊打著,這時,有只手好象往我這邊靠。我一把抓住,才知道是她的小兒子!
當我和大伙一起把最后一個搞上來,看著她們從高到矮,挺著大肚子有序地躺在地上時,我才想起昨天晚上的小孩……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8-11-2009 12:5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右腳
1.
天漸漸黑了,滑雪場的人越來越少,我努力爬上第二個斜坡,充滿恨意地望著自己的右腳。右腳微微痙攣了一下,依舊充滿了挑釁的仰視著我。
男友嚴肅地說:“注意右腳!重心不要放在右腳,要保持平衡。”
我深深地吸口氣,握緊了滑雪仗……
我的右腳再次愚弄了我,滑雪板帶著惡狠狠的嘲弄插入防護網的網洞,繼而糾結在一起。
我恨恨地站起來:“再來一次!”
男友不安地看看四周:“天黑了,再滑就危險了。”
我無奈,只好咬牙切齒地跺著自己的右腳:“我就不信我治不服你這右腳!待會兒到了路上再收拾你!”
男友爽朗地笑著:“這右腳不是你的?”
這句話似乎具有某種魔力,雪場一下子變得異常安靜,空蕩蕩的。雪把夜色映成慘灰色,泛著凄冷的光芒。一片凄冷之中,隱約錯橫糾結著無數條滑痕,從山頂一直蔓延到腳邊。那些滑痕,匯聚成某個陰謀,牢牢抓住了我的右腳。
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我現在,真的不知道這右腳是不是屬于我的……”
他似乎也感覺到了某些不適,急忙轉移話題:“呵呵,要不是這滑雪鞋,你的腳脖子早就九轉十八彎了呢!”
我沒吭聲,默默地看著自己的右腳,并在心底想象著它“九轉十八彎”的落魄樣兒。
2.
滑雪回來后,我發現了一個大秘密——原來我,我們每個人,都是由一個腦袋、一個脖子、一塊身體、兩只手臂和兩條腿、兩只腳組成的東西。我當然更未想過,這些組合成我的肢體中,有些“我的”,或許并不完全屬于我。
比如,我的右腳。一只特力獨行的右腳,一只有思想的右腳,一只醞釀著陰謀的右腳,一只有著無數前科的右腳。它曾自作主張地踢過我年邁的父親,也踩死過許多無辜的毛毛蟲。它是潛伏在我身體里的破壞家——就連我的襪子,也總是右腳的先破。
它有強烈的支配欲。每次走路,它總是率先邁出,然后拖動著左腳前進。就像并不是所有的汽車都是四輪驅動一樣,同樣,并不是所有人走路都是“兩腳驅動”。
而此刻,它似乎已經不能滿足于僅僅支配我的左腳了,它的野心不斷膨脹,它想完全的支配我。
我決定摧毀右腳的野心,冷落它。我走路刻意地先邁左腳,刻意地把重心放在左腳,甚至,在翹起二郎腿的時候,也用左腿壓著右腿,故意讓左腳變得居高臨下。
那幾天,身邊的每個人都覺得我變得很奇怪,可是又說不出哪里奇怪。
我只是不安地笑,把右腳的秘密緊緊捂在心底。
3.
右腳,夜夜抽筋兒,把我從美夢中拽出來——這是報復,一只陰謀破產了的右腳的報復。
男友說:“老抽筋兒也不是個事兒,去醫院看看吧。”
我笑著:“不看,這右腳廢了倒好!”
他擔憂地望著我:“你至于嘛你!你跟你自己的腳較什么真兒?!”
我淡淡地說:“現在不是我跟右腳較真兒,是右腳在跟我較真兒!”
男友嘆口氣:“別糟蹋自己了……”
“我怎么糟蹋自己了?!”我的右腳突然很生氣,于是我也跟著生起氣來,憤憤地站到落地窗前,不再理他。
窗外,落雪了,就和那次滑雪前一樣,也是鵝毛般的雪片,擲地有聲,噼里啪啦的讓人心里感覺特不安。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8-11-2009 12:5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4.
第二天早晨上班的時候,男友執意不讓我開車,理由很可笑:他擔心我開著車的時候,右腳會突然抽筋兒。
我大笑著:“別逗兒了你!我右腳又不傻,我要死了,它還能活著么?”
他眼睛里突然涌出了淚花:“別這樣好不好?你這樣我難受……”
“你難受什么啊?!”
他哭著抱住我:“別再這樣瘋瘋癲癲了……你這樣,會讓我無所適從……”
我推開他,晃著手中的車鑰匙:“你才瘋癲呢!好好的哭什么?連我的右腳都說它看不起你呢!”
“你給我聽著!你的右腳不可能思考、不可能說話!”他歇斯底里地大吼著。
我冷笑:“你又不是我的右腳,你怎么知道它不會思考……這一切,都是右腳干的!不關我的事兒!”我說罷,狠狠地踢了他一腳,踢完還得意地說:“這一腳也是右腳自己要踢你的!”
我沒說謊,真的,這真是右腳自個兒干的。
5.
清晨,一片耀眼的白。
車輪子壓在松軟的雪地上,發出愜意的咯吱聲。馬路上縱橫交錯著各種輪胎經過的痕跡,粗粗細細,橫七豎八的糾纏在一起,就像滑雪場那些滑痕一樣,帶著并不干凈的白,從四面八方向我聚集過來。它們默默地鉆入我的車里,給了右腳一個熱情的擁抱。
右腳一興奮,激動地猛踩油門,于是馬路上驟然響起高地起伏的喇叭聲和剎車聲。
那一刻,我只覺得眼前一片雪白,是被黑夜映襯的那種白,就像滑完雪回家那天晚上一樣。
那天晚上,我任性地不讓他開車,我說要繼續在開車時尋找滑雪的感覺。路并不好走,但我卻開得飛快,為了尋找滑翔的感覺。當那個孩子突然出現在我的視線時,一切都來不及了……我手忙腳亂,忘記了哪里是油門哪里是剎車,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右腳抽筋了……
我知道,這就是右腳的陰謀。
這一切,都是右腳的錯!
再次醒來是在醫院,男友說,我的右腳廢了,但是醫生找不到原因,他們認為我右腳的一切機能都很健康。
我知道,那是因為我的右腳走了,離開了,死了。在我那天早晨因為右腳抽筋而撞上路邊的大樹時,我的右腳就走了。
男友心疼地抱著我:“去看心理醫生吧,醫生說,這可能是某種轉移型精神官能癥……”
我搖搖頭:“就讓它廢了吧,這樣我會好受些,你知道,我沒有勇氣去自首……”
6.
我再也不能開車了,因為那只有思想的右腳離開了我,帶著我曾經的罪惡。可是,它并沒有帶走我的厄運。
因為,我發現我的左腳也開始會思考了,然后是不聽話右手,繼而是叛逆的左手,緊接著是我這該死的嘴。
我的右手拿起電話,我的左手撥了警局的號碼,我的嘴告訴對方:一個月前在通往滑雪場那條路上的車禍,我是肇事者……
掛了電話,我愣愣地望著男友:“我不想自首……我的左右手和我的嘴巴聯合起來報復我……”
男友輕輕抱住我:“我知道……你一直用這種方式懲罰自己……”
淚水噴涌而出……
他說的對,其實,我一直在用這種方式逃避自己,也同樣在用這種方式懲罰自己…… |
|
|
|
|
|
|
| |
本周最热论坛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