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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awind

我的鬼楼........时时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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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12: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告訴你們一個很邪門,很恐怖的事情

據說.....

在1966年前~有一位美國的小女孩..


美到耶誕節小女孩都很興奮的期待

耶誕老公公的來臨!

隔天早上小女孩的家人醒來後發現小女孩

死在自家的耶誕樹下~手裡還抱著一個禮物...

禮物盒上有一張用鮮紅的字寫著.....


[我是耶誕老公公! he~he~]


小女孩的家人當場嚇一跳~



經過醫生的驗  發現小女孩完全沒有任何外傷~

小女孩外表整齊~但小女孩完全沒有任何的生殖


器官~身體內完全空空的~當家人聽到

這種消息~完全不敢相信~

聽說第2天~小女孩全家都發瘋ㄌ~ 


除ㄌ他的姊姊~因為小女孩的死因讓姊姊非常


難過~過馬路時一直沒看清楚~就被貨車撞的


血肉  糊~

過了10年後的那一年耶誕節的夜晚~

在大陸廣州也發生ㄌ一模一樣的是發生~ 那時正驚了全中國大陸~ 
可是死的是一位男大學生~

但是這位大學生五內全被挖在一個玻璃瓶裡~

可是死的是一位男大學生~

但是這位大學生的五內全被挖在一個玻璃瓶裡~


而且~~~~~~~~~玻璃瓶旁邊也有一個禮物
也寫著[我是耶誕老公公! he~he~]



這件事就一直傳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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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12:5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閻羅王的三封警告信

一天,閻羅王升殿,鬼卒們一陣呼喊助威後,一個白髮稀疏的老頭兒,和一個年輕人被押上殿來,跪伏在公案前面。



「大人饒命呀!我實在是無辜的,不明不白的,被欽差老爺強捉來審判。大王,我太冤枉了,我還沒有把家財分配好,我還…..。」老頭兒看見閻羅王不但不知害怕,反而一連大喊冤枉。

「住口!」閻羅王把桌子拍的陣天價響:「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是什麼人?膽敢高聲大喊叫。」

「我….我….」老頭兒被閻羅王的威嚴嚇呆了,一時而說不出話來。

「哼!」閻羅王把臉一沉,從鼻裡冷哼一生說:「你生前作惡多端,非重重懲罰你不可,現在我問你的話,趕快從實招來。」

「我…..願意說實話,不過我說了實話之後,還……還請大人開恩。」老頭兒戰戰兢兢的說。

「我問你,你生前騙了隔壁王老太婆的一比養老費,來裝修理你的花園。這件事情有沒有?」閻羅王摸摸鬍子問道。

「有,有。」老頭兒把頭而低下。

「還有,你又串通後街的『大肚子』販毒,和姓「高」的西藥商製造假藥害人,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有,有。」老頭兒把頭垂到地下去了。

「這樣說來,你還有什麼冤枉的!」閻羅王瞪著銅鈴似的兩眼,拍著桌指著老頭兒說:「讓你活到七十六歲已經夠便宜你啦!來人啊!打這老頭兒抓去落油鍋。」

「報告大人!」老頭兒聽要被送去下游鍋,下的臉色慘白,連忙一連磕幾個響頭:「我生前無惡不作,固然罪有應得,但是,大王呀!你為什麼不早些警告我,讓我及早做點好事,積些德來補償我的過失呢?」

「胡說!」羅王又把桌子一拍:「我不早已發出三封信警告你嗎?」

「沒……沒有呀」老頭兒結結巴巴的回答:「大王,你別開玩笑了,什麼時候你寄過三封信給我?」

「你這老頭兒是不是嚇糊塗了?先擦擦鼻涕,清醒一下,我再仔細問你。」閻羅王改變口氣說:「現在我問你,你配上這父老花眼鏡是什麼時候?」

「讓我想想…….」老頭抓抓頭皮,想了半天:「對了,那是我五十歲的那天冬天,有一天,當我做在安樂椅看報紙時,突然覺得字跡模糊,兩眼昏花,於是第二天我便去配了一副眼鏡。」

「對了,那就是我寄給你的第一封信。」閻羅王瞇起眼睛,一本正經的說:「這便是警告你離死期不遠了。」

「哪!」老頭兒驚訝的抬起頭來:「那就是你給我的第一封警告信嗎?」頓了頓,又問:「那麼以後的兩封信又是怎樣寄給我的呢?」

「當你女兒從遠道,趕來替你做六十歲生日那天,你不是為了貪吃一根雞骨頭,把門牙咬斷嗎?從那天起,你的牙齒便漸漸脫落,到目前你的牙齒都快掉光,這就是我給你的第二封警告信。」閻羅王啜了一口茶,接著又說:「那過了一年,你的頭髮由黑轉白,由白而逐漸脫落,掉得你變成一個幾乎禿頭的老人,難道第三封信你沒有收到嗎?你真是糊塗到家了,居然不知道?來人呀!把他帶下。」

老頭兒被閻羅王說的啞口無言,只得哭哭啼啼的跟著鬼差去受刑罰。

接下去第二個受審問的那年輕人,閻羅王翻翻生死簿,搖著頭向他說:「你本來是個有為的青年,為什麼不轟轟烈烈的做一番好事,卻要落到這惡道裡來?」

「不錯,我也覺得自己死的太冤枉,太沒有價值了!」青年振振有詞的回答:「何況,我的眼未花,髮未白,牙齒沒有脫落,也根本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更沒有收到你的警告信,我死得的確太冤枉呀!」

「唉!年輕輕的怎麼你也這樣迷糊?」閻羅王嘆口氣說:「我的警告信怎好千篇一律呢?」

「那麼,大王寄給我的警告信又是怎樣的呢?」

「你記不記得鄰居有個與你同年的青年?」

「對,他是張寡婦的兒子,我們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好朋友。」青年毫不思索的說。

「你的好朋友現在什麼地方?」閻羅王又問道。

「他?他不是在四年前患肺病死了嗎?」

「不錯,他死的那天,也就是我第一封警告信寄達的日子。」

「大王,我的身體比他健壯得多,怎麼可以與這個肺癆鬼相比呢?」年輕頓著腳,生氣的反駁道。

「我說你糊塗一點也沒錯。」閻羅王也吹起鬍子,瞪起眼睛:「人怎麼能夠永遠不生病?雖然你沒患過肺病,可是也永遠保持不壞的身體呀!我早知道你看不懂我第一封信的意義,所以,在那少年死後不久,再給你寄去一封信……。」

「第二封信我還是沒有收到。」年輕打斷閻羅王的話。

「混蛋!」閻羅王聽他這麼說,氣得破口大罵:「與你同住三年的表哥,有一天平白無故的死了,那就是警告你有一天也會遭到他同樣的命運。誰知,你還不知醒悟,一天到晚糊裡糊塗不知修行,迷戀生死,我急得上個月又寄一封限時信給你……。」

「限時信,別開玩笑,我根本沒接過什麼限時信。」

「蠢才!」閻羅王差點氣昏了頭:「你怎麼那麼笨?你們村裹四、五個小孩,那天不是在敲打一顆手榴彈?結果轟然一生,炸得三個頭破血流,受了重傷,兩個當場一命嗚呼,這樣說你應該知道吧?那就是告訴你,並不是老年人才會到我這兒來報到,年輕人,小孩子也照樣被送到我這裏來。黃泉路上無分老少。」

閻羅王滔滔不絕的說:「不過,卻有一種人例外,不需要到我這裏來,那就是在陽世行善悟道的人,因為他們活著時只知造福人群,服務社會,所以能夠了脫生死,前往極樂世界。」

「大王,我懂得你的意思了,下輩子我一定照你的話去做。」青年感動得眼淚直流,心中很懊悔在世時沒替社會多出一份力。

「既然你能夠了解我的意思,那最好不過。現在我放你回陽,投胎再生,希望你切記我的話。」說完,擊鼓退堂,留下年輕人,一步步的走出森羅寶殿,向著理想的方向奔去。



※ ※ ※ ※



從這篇故事,我們得到下列兩點啟示:

一、生死有命:你我什麼時候要死,早就因為自己前世所做的宿業而被神明安排好了,所以,你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要死;也許明天,下月,來年。

二、靈魂不滅:肉體是假我,死後旋即腐化;靈魂才是真我,永不死滅。故死不是一了百了,還有審判,善人得享福報,惡人要受殘酷的刑罰。佛教更有按人生前所做善惡,而有天、人、阿修羅、畜生、餓鬼、地獄六道輪迴的理論。

所以,我們活著一天,就要積極的趕緊行善,消極的諸惡莫做,不要以為還年青,語云:「莫謂老來方學道,孤墳多是少年人」的確是事實,能不令人警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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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01:0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是我吗??

话说在丽丽住的那大厦一到了晚上就会阴阴的 , 而且在四楼是完全都没有人住的 !!当电梯经过那里时大家都会感觉冷风怔怔 .所以大家都会赶在太阳下山前到家 , 而且晚上都不出门.据说之前已经有几个人看见了!!!

今天丽丽因为要做project必须得倒十点才到家, 所以她一早就打电话给妈妈了"妈妈今晚我应该十点到,你下来等我好吗?" "好吧,十点哦,别太迟" !!

丽丽一下巴士就看到妈妈的背影,就赶紧跑过去牵着妈妈的手,进电梯了 !! 当电梯来到四楼时,丽丽更靠向妈妈的身边说"妈妈就是这里了,每次经过这里都怪怪的" "你觉得我像你妈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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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01:0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試試看在午夜12點唱這首歌...

以下是一個真的非常恐怖的故事,更恐怖的事是它老早就存在了...
這一首兒歌〈妹妹背著洋娃娃〉應該是耳熟能詳的幼時童謠...
在你翻到下一頁之前,試著先哼唱一次,確保你未忘記它的歌詞...


如果你忘記了,沒關係,讓我提醒你一次,若是沒有忘記,

就隨著歌詞再唱一次吧...

妹妹背著洋娃娃,走到花園來看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樹上小鳥笑哈哈。


你發現了嗎?沒發現的話,就用你的記憶力來覆唱一次吧...

你發現到了嗎?

這首歌裡的主詞是妹妹,但是哭的是娃娃喔!

再仔細的看過一次:

妹妹背著洋娃娃、走到花園來看花、娃娃哭了叫媽媽、樹上小鳥笑哈哈...

想到了嗎?娃娃哭了以後,叫媽媽的是誰哩?樹上的小鳥為什麼要笑哩?

這首歌被傳唱了那麼久,你一向都沒發現這其實是紀錄一個靈異事件的歌曲吧

是誰寫的?從哪裡開始?這首歌的意義是什麼?

仔細想想這個情境,真的不是一個想太多的人...

不信或自認膽大的人,試試看在午夜12點唱這首歌,再想想歌詞內容,保證...

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發生啊...


你聽過娃娃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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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01:0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喜欢吃消夜吗

某校( 在台北, 很有名) 往某个方向, 原来是空芜一片的(当然是很久以前 ), 该校某个学生有梦游症,到了晚上,就跑向那个方向的山上( 那里是乱葬岗 ), 每天晚上都跑去, 但没有人知道,而同寝室的室友,甚至他自己只对每天早晨起床, 满身的污泥和满口的恶臭,感到莫名; 但也这样过了好久, 直到他对面床的室友,半夜起来嘘嘘的那一晚。

  那天, 真是贪喝了汽水, 只好从温暖的被窝起来啦! 咦!他怎麽不见了……走出了房门, 看到了他在走廊上,才明了他刚走出房间不久, 但是这麽晚了, 他要去那?好奇心驱使他跟上前去……沿路气喘地跑步跟著, 而在前面的那位仁兄,似乎是足不点地, 飞也似地向前奔去, 好不容易, 他停下来了, 喔……累死了, 休息一下! 这才发现身旁一堆堆的,前面那位仁兄背对著他, 所以,当下立了决心, 决定要看他做什麽, 也顾不得这里的环境了,就顺著隐在隆起处後面……

  只见他开始像疯狗般地挖著地面, 直到地面出现了约一人大小的沆洞,这时躲在後面的才发现: 那是个坟墓, 而坑洞中露出来的, 是一具棺材……接著, 他像疯了似地扳开棺材盖, 露出尸体, 他好像松了口气般,动了一下身体……然後, 弯下身, 用两只手, 狠力地将尸体的一只手扯下,然後用嘴巴, 开始像啃肉般地开始" 享用 ".这个时候, 他才发现:那只手上长满了因时间久而生出的蛆,甚至有一些不知名的昆虫和爬虫类,也在上面穿梭著……一幅可怕的景像,却真实地在眼前出现, 他实在看不下去, 而向後退了一步, 一个不留神,脚跟踢到了一颗石仔, 而发出声响, 惊讶而担心之余, 低下头又向前担忧著,但是, 他也同时寻声回头……

  他看到的是: 一张贪婪的脸,挂著碎肉的嘴,和一双火红的眼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快跑! 两只脚己经不是自己的了, 但是,他一定要跑回房间, 心里还想著: 他应该不知道我才是! 但是,紧追在後的奔跑声, 告诉他: 错了!

  终於回到宿舍, 立刻钻进被窝, 气喘喘地告诉自己: 没事!没事!房门打开了, 他知道他就站在门口, 为什麽他不进来呢?轻轻地拉起被角,向外偷看著, 发现他好像在找什么…… 这个时候,站在门口的人, 走向他对面床的上, 将手伸进那人的被窝中……那个位置是……胸……不是, 为什么……是…… 心跳! 紧张的气氛立即升高,告诉自己: 要镇定! 要镇定! 心跳啊……拜托你啊! 越是这麽说,心跳越是加快……他知道现在轮到他了, 屏住呼吸,眼睛却看到一只沾满污泥的手伸进他的棉被, 向著他胸部前进……没事…… 棉被猛地被拉起, 天啊!那张贪婪的脸、挂著碎肉的嘴和一双火红的眼睛, 现在就在眼前……

  他发疯似地掐著他的脖子,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吵杂的声响,很快的引来宿舍中所有的人, 而且拉开了这两个人……

  故事的结尾, 是两个人都退学了, 而且两个人都被送到松山疗养院,一个惊吓过度, 一个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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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01:0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史上最超級恐怖的10個故事

第一個故事

你相信誰?

有一年登山社去登山,其中有一對感情很好的情侶在一起.當他們到山下準備攻峰時,天氣突然轉坏了,但是他們還是要執意的上山去.於是就留下那個女的看營地,可過了三天都沒有看見他們回來.那個女的有點擔心了,心想可能是因為天氣的原因吧.等呀等呀,到了第七天,終於大家回來了,可是唯獨她的男友沒有回來.大家告訴她,在攻峰的第一天,她的男友就不幸死了!他們趕在頭七回來,心想他可能會回來找她的.於是大家圍成一個圈,把她放在中間,到了快十二點時,突然她的男友出現了還混身是血的一把抓住她就往外跑.他女朋友嚇得哇哇大叫,極力掙扎,這時她男友告訴她....在攻峰的第一天就發生了山難!全部的人都死了只有他還活著........
你相信誰?

第二個故事

怎麼這麼多人?

有一天,某位下班的朋友晚上回宿舍,在一樓按了電梯.他要上六樓,很幸運地,電梯一下子就了......他走了進去,里面空無一人,他走進去電梯馬上就關上了....昇啊.....昇啊.....到了四樓的時候,電梯突然打開了.有兩個人在外面探頭探腦的,意思想要進來,可不知道為什麼看了看又沒有進來.電梯門又關上了,就在電梯門要關上的時候,我的朋友清楚的聽到他們在說:"
*!怎麼這麼多人啊!

第三個故事

沒人和我搶了

有一個男生晚上要坐公家的車回家,可是因為他到站牌等的時候太晚了,他也不確定到底還有沒有車....又不想走路.因為他家很遠很偏僻,所以只好等著有沒有末班車....等啊等啊....他正覺得應該沒有車的時候,突然看見遠處有一輛公家的車出現了....他很高興的去攔車.一上車他發現這末班很怪,照理說最后一班車人應該不多,因為路線偏遠,但是這台車卻坐滿了...只有一個空位,而且車上靜悄悄地沒有半個人說話.....他覺得有點詭異,可是仍然走向那個唯一的空位坐下來,那空位的旁邊有個女的坐在那里,等他一坐下,那個女的就悄聲對他說:"你不應該坐這班車的,"他覺得很奇怪,那個女人繼續說:"這班車,不是給活人坐的......""你一上車,他們(比一比車上的人)就會抓你去當替死鬼的."他很害怕,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結果那個女的對他說:"沒關係,我可以幫你逃出去."於是她就拖著他拉開窗戶跳了下去,當他們跳的時候,他還聽見"車"里的人大喊大叫著"竟然讓他跑了"的聲音.....等他站穩時候,他發現他們站在一個荒涼的山坡,他松了一口氣,連忙對那個女的道謝.那個女的卻露出了奇怪的微笑:""現在,沒有人跟我搶了......."
第四個故事
夢中情人
寧最近總是夢見同一個夢,夢里一個男人對她說:"你來嘛,你來找我嘛,我等你....."終於,寧忍不住了,於是問他,:"你是誰?我怎麼才能找到你呢?"男人說:"明天中午12點在xx公園門口的站台上來找我,我這里有一顆痣."男人用手指著自己的下巴.醒來,寧匆匆找到自己的好友並把一切告訴好友,好友答應陪同她一起前往.中午11點55分兩人在約定的地方等,卻不見男人來,天氣炎熱,寧對好友說:"太熱了,我到對面買兩支雪糕,你在這里等我."說完寧過街去了.就在這時,一輛車子沖了過來,一聲慘叫......好友跑過來一看寧,已倒在血泊中.當打開車門準備把寧送到醫院時,才發現這是一輛靈車,而車上的玻璃棺材中躺著個男人,男人的下巴有一顆痣.....好友恍然,看看自己的手表,現在的時間是12點整.再探探寧的呼吸,已經停止了.

第五個故事

手機

蕭喜歡把手機放在寫字間窗戶的桌子上,陽光下,金屬外表栩栩如生,煞是惹人喜愛,今天是平安夜.中午時蕭收到了不少祝福的資訊,他一一讀來,時不時回復一條,然后如常般把手機擱在視窗的桌子上.開始忙碌.手機的聲音再次響起,他嘴角色起一道弧線,無奈的搖搖頭.辦公室的同事忍不住和他開玩笑,又是第幾號的女朋友給你發的短信啊.哪有?他拿起手機讀到,后天晚上10點。"什麼亂七八糟的啊!"同事湊過來,這並不是什麼祝福的資訊啊."可能是無聊的人開玩笑吧."蕭索笑笑,繼續寫他的文件.第二天還是中午的時候,他又收到一條資訊,內容與上次的居然有些連系,"明天晚上10點"蕭索開始有些不耐煩了,他按照那個號碼拔了回去,想看看是誰和他胡鬧.你好,你所拔叫的號是空號.....不會吧,他確認了一次資訊號的號碼再次拔過去,結果仍然是空號.也許是資訊發過來的時候發生錯誤吧,他沒有深想,決定對這個短信不再理睬.第三天,同樣的時候,手機的短信照舊響起,蕭索有些煩惱了.打開資訊,天哪."今天晚上10點"這幾個字符映在眼里,他馬上照那個號再次拔過去,你好,你拔叫的號是空號....機械的聲音再次在電話那頭響起,透著涼意.不可能的啊!蕭索決定今天下班早早回家,可部門的經理卻正好宣布,客戶來電話通知,談判時間改為明天早上,所以他所負責的文案必須要今天晚上做好,看來只好加班了.當然,幾個短信不能影響工作的,再說這次項目,老總是非常看重的,企划部得力干將蕭索是怎麼也脫不掉的.最好的辦法是,在10點之前把工作結束,7點過后,大廈里面的公司都陸陸續續的下班了,寫字樓里安靜下來.蕭索要了份便當,匆匆吃了幾口便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去,8點半,同事們都走了,只有他還一個人.他已顧不得任何事了,在電腦面前努力奮戰著,直到手機的聲音再次響起,又是短信!他心里一陣涼意,回頭一看,還好,不是10點,而是正指9點,他松了一口氣,打開手機."還有一個小時,"又是那個奇怪的號碼!天哪!到底是誰!蕭索不禁開始想身邊的每一個人,沒有線索,算了,不是繼續工作.早早離開為妙,索性關機,蕭索終於完成了文案.匆匆離開了這個地獄般的大廈,點燃一支煙,平靜一下心情,穿過一條馬路,當他走到中央時,手機突然響了,而且是死命的尖叫,天啊!不是已經關機了嗎?蕭索愣了一下,馬上停下來腳步去找那個該死的手機,夜空划過一個尖銳剎車聲,金屬外表的手機在空中划了一個圓,落在一片血泊中.有個時間,永遠停在了10點.
ps:陌生的號碼發的短信,也許就是催命的資訊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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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01:0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con

第六個故事

在鄉下的時候半夜下班回家

在路邊看到一個馬尾辮的女孩面向墻蹲著在哭,走上前問她為什麼哭,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回答說家里出了車禍,然后讓她別太傷心並要送她回家,她說不用了因為你看到她的樣子會害怕的,你說沒關係的快起來我送你回家,然后她站了起來轉過身面對你,你看到的還是一根馬尾辮。。。

第七個故事

廁所

我們上班所在的樓層除了我們的公司,還有其他一些公司,都是一些很小的部門,而我們一層樓只有一個廁所.在走廓的盡頭.廁所只有兩條路,前面是洗手台,門口有一面鏡子.平時工作很忙,我們上廁所的時候幾乎是跑著去的,這天也一樣,我匆匆沖進廁所.有一道門是虛掩的,我能看到里面已經有一個人了,那個人並不認識.於是選擇了旁邊的那個,等到出來的時候,洗手台已經有一個長發的女孩在洗手.那是隔壁公司的女孩,我們在走廓遇到過很多次,雖然從沒打過招呼,但也算是半個熟人了.她洗好手,拉開隔壁那格的門走了進去,咦?那格是有人的呀!難道剛才看到蹲在里面的......我沒有多想,快步走了出去.過了一些時間,又是廁所,我第二次看到了那個女人.那是個上了歲數的女人,一身黑色的棉衣,臉色蜡黃,整個臉都是浮腫的,我剛進去時就看到,她依然蹲在*窗戶的那個格子里.看見我,居然露出的詭異的表情,啊!我尖叫一聲,就沖了出去,正好撞到隔壁的那個女孩....你怎麼了?她問到....有...有鬼!我連氣也喘不順了,不是吧!她也嚇得花容失色,千萬別去*窗戶的那一個格子!我緊張的告訴她,我不壓其煩的對每一個嘮叨.已經不再到那個格子了,我寧願去樓下的公廁,然而就算是這樣,我還是第三次看到了她!不是廁所,而是走廓,她在人堆中跌跌撞撞的走,沒有人注意到她,我顧不上淑女形像,大叫著沖進了辦公室.怎麼回事?經理如老虎般把我提到了走廓上,哪里?她居然還在?如此明目張膽?難道只有我能看見她?她...我指著那個黑色的棉衣...她?她?她是這個樓的清潔工!最近大廈要求不止晚上清潔,早上也要清掃過道,所以你以前沒見過她,我看你是發神經!經理恨恨得扔下我,快步走了回去,我暈!原來是虛驚一場,害得我每天跑幾條街!終於可以放心的上廁所了,解恨.剛進去,又遇到隔壁的那個女生,她沖我笑了笑,就出去了.廁所的門口正對著那面鏡子,出來的時候整了一下衣服,忽然想起那個好笑的誤會,便想向她說一下,就轉身叫她.天啊!我看到了什麼?碩大的鏡子里,我只看到了我而已,而轉過頭來看我的她,在鏡子里壓根什麼也沒有啊!我終於明白了,果然是個誤會!那天的那個清潔工的確一直蹲在那間里啊,而那個女孩之所以可以進到里面去,因為她,她才是真正的鬼啊!
ps:不要相信任何陌生人,包括你常看到的那些人,也許,那就是。。。

第八個故事

廁所里的老婆婆

許多學校多是亂葬崗或是刑場的后身,因此有許多恐怖的傳聞流傳在師生之間......位於高雄的一個小學,是一所校史相當長久的學樣.有一排廁所座落在校區的最后方,除了一二年級的小朋友外,沒有其它年級的師生使用....總是彌漫著一股陰森森的氣息.而第三間廁所一直是深鎖著的.一天下午,一個高年級的男生急著上大號,正好每間廁所都有人,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就用力拉開第三間的門....說也奇怪,平常怎麼拉也拉不開的門,但今天怎麼....管他的,趕快解決再說....正當他松口氣想大喊一聲痛快時,底下忽然有一種冰冷的感覺....他猛然往下一看....天啊!一只枯瘦的手從下面伸出來,他大叫一聲,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刀往那只怪手上划了一刀之后,馬上沖了出去,自此以后他再也不敢再踏進那間廁所一步.過了很久,這件事漸漸在那位高年級學生的腦中淡忘,有一天,他與三五個好友在那排廁所附近的籃球場打球,一個往反方向的球竟轉個身飛進了廁所里.同學們怪他亂傳,便叫他趕緊去把球撿回來.他嘴里咕噥著直進廁所.遠遠看見一個老婆婆拿著那個球從廁所走了出來,他小跑步到老婆婆那,想拿回那個球....好奇怪!老婆婆的臉始終沒有抬起來過,但她手背上的刀痕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他問:"老婆婆,您的手背上怎麼有刀痕啊."只見老婆婆緩緩地抬起頭來,張大眼睛瞪著他,干笑兩聲后說:"那是被你割的啊,你忘了嗎?"語畢便張牙舞爪的向他扑去.他哇的大叫一聲暈了過去.據說,那位高年級的同學經過那麼一嚇之后,變得有點痴呆,而那一排廁所不久后也拆除了.

第九個故事



你喜歡吃雞爪子嗎?聽我講了這個故事后,你要還敢吃,我就服了你了.阿方是一個大排擋的老板,以前他的生意不是很好,但是自從得到了一位高人的指點后,他的生意一下子就紅火起來了.特別是醬雞爪,但他每天都唑是限量供應十份,誰來了也沒的多.這可苦了我這個食客了,有時候去晚了,就沒了,那一天我睡都睡不著,就為了那一碗雞爪,這可是說出去都沒有意思.而且他有一個怪毛病,他的廚房周圍都是用黑布罩著的.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做的菜的,最奇怪的是,我從來也沒有看見他向誰購過雞爪,他也沒有雞.他的原料是怎麼來的呢?那天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悄悄地躲在了他的屋頂上,掀開了屋瓦的一角,心想學到了我就自己做.我從細縫看到,那真是一輩子也忘不了的情景,我看到了只手.那是人手.還連在人的身上的手,不過已經不全了,那個人還活著,我看到他的臉在扭曲,但是叫不出來,他全身只是皮包骨頭,可是手卻是肉肉的,那只手是被釘在墻上的,灰黃色的,摻著一絲血絲,還在抖動著,這時外面有人叫一份雞爪,只見阿方熟練地從那個手上斬下了一塊,他飛快地剁著,然后下鍋,加料...很快,一盤雞爪就香噴噴的出鍋了,阿方將它端了出去.這時,我發現他沖我這個方向笑了一下,"咚!"我嚇得從上面掉了下來,掉進了阿方的廚房...

第十個故事
。。。。。。
一對夫婦平時總吵架,一次兩人又吵起來,丈夫一怒之下殺害了妻子,然后把她的屍體埋在了后院子里.過了幾天,男的覺得很奇怪,為什麼這幾天孩子都沒有見到媽媽卻一點也不問自己呢?於是有一天他就問孩子,"這幾天呵呵媽不在家,你怎麼一點也不著急呢?"孩子答到:"我覺得好奇怪啊,為什麼爸爸你這幾天一直背著媽媽呢?"

這十個故事曾經有人很早就流傳......據說看帖XXXXX,回收到一個XXXXX

那天晚上十一點半,bbs上有個人看了這個帖子,XXXXX,有人說好恐怖,有人
說一點也不恐怖,另外還有一個名字叫做十二點的窗台的人寫到,還好,XXXXX子,所有看這篇帖子XXXXX都會收到一份XXXXXX,但是XXX即沒有XXXX
是什麼,也沒有寫怎樣送給他,他忽然想起這是某人在開玩笑的,於是偏XXXXXX床睡覺了,

可能天氣太熱,他在床上躺了一會睡不著。這時外面傳來火車站大樓的敲鐘聲,他想應
該是十二點了,不過他馬上便發現有些不對,自己家離火車站很遠,住了這麼久從來沒
聽到過敲鐘聲。於是他急忙爬起來,穿著拖鞋扒在窗台上仔細的聽。。。。。。

第二天早上,馬路上圍著很多人,mop.com局也來人了。閑在家不上班的人都在議論著昨晚
這棟樓里有個人莫名其妙的跳樓事件。屍體清早就被運走了,原先的地方讓太陽一晒,
留著一個深黑色痕跡,如同一個中文的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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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7-2007 01: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3 awind 的帖子

我以前有看过但什么都没看到
我相各一两个时回来看都没有,可能是时差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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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2007 08:3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微笑的那个护士

那天,老师带着小女孩以及班上所有的小朋友在学校最右边的那一片大草坪上露营及烤肉,在搭完帐蓬及吃完烤肉后,已经天黑了,老师们得应付这么一大堆活蹦乱跳的小朋友,早就累得在一旁休息了,看着小朋友们在草坪上游戏。


  其中,小女孩和她的几个好朋友突然想起要玩捉迷藏,虽然已经天黑了,可是由于是自己的学校,加上小孩子的玩心,他们就在这里玩起来了。决定了谁当鬼后,大家四处躲避起来了。小女孩和另外一个小朋友很快地一起躲进了草坪旁的厕所内,小女孩和她的同学分别各躲在一间里,心想着自己一定不会被捉到……躲着躲着,小女孩有点不耐了,可是因为怕被发现,所以不敢出声地继续等待……后来,一直没有动静,因此小女孩决定出去看看,可是这时候却发现门打不开,她呼叫着和她一起躲进这里的同学,没有任何回应,任她拉开嗓子呼救,就是没有人前来帮她把门打开,她越来越害怕,却只能蹲在地上等待。


  终于有人来了,她听见了脚步声及轮椅的声音……轮椅?小女孩虽害怕,可是她很机灵地想到,怎么会有轮椅声?就在她还在怀疑时,她听到那个推着轮椅的人走近了,从第一间厕所开始,敲了敲门,然后用很低沉的声音问:有人在里面吗?那是一种很令人毛骨悚然的女声,令小女孩感到害怕,更躲在里面不敢出任何声音了。


  那个推着轮椅的女子延着一排的厕所,一间一间地敲门,一遍一遍地问着:有人在里面吗?……最后,终于她终于走到小女孩躲的这间厕所前了,她一样敲了敲门,小女孩屏着气,可是这次再也没听到任何声音了,小女孩很想出去看看,可是她又很害怕……


  就这样,她就在里面动也不敢动地蹲了好久好久……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试着开门,结果门很容易地开了,可是,门一开后,小女孩险些吓昏了,因为她开门后看到一双悬空的脚以及一辆飘在半空的轮椅,她在厕所中抬头一看,一个着护士服的女子,推着一个坐轮椅的老婆婆,两张阴沉的脸均笑着从上面看着她……看了一夜……


  原来,这所学校以前是一所被火烧掉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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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2007 08:3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先生你要小姐吗

已经是午夜了,杰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边的女孩突然冒出了一句。杰转过身来看着瑟缩在灯柱旁的她,脸很白。五官长的很好,穿着黑色的套装,几乎和夜色混为一体,以至杰刚才完全没有留意到她。

  我们去逛逛吧。杰的声音发抖了,因为他从来遭遇过这样的事。女孩和他对望着,似乎很惊讶杰提出的要求,从来没有客人要求和她去逛街。

  “哧”,女孩笑了出来,杰也笑了,在笑自己提出的要求。

  “怎样?要和我去逛逛吗?”

  女孩的眼光一直盯着杰的眼睛,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好!走吧!”

  女孩主动牵着杰的手,杰抖了一下,自从一年前女朋友离开他之后,他再也没有牵过女孩子的手,而且,女孩的手是那么冰。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杰和女孩牵着手,大家一言不发。逐渐走到灯火斑斓处,前面是戏院,

  “我们去看场电影吧”,杰说到。

  “好!”

  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售票员打了个哈欠,不耐烦的递上两张票。

  “先生,两张票?”检票员问杰。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事,没事,你进去吧。”

  整个戏院只有4个人,坐杰和女孩前面几排是一对情侣,女孩的头紧紧依偎在男孩子肩膀上。女孩把身体靠近杰,头轻轻的旁在了杰的肩膀上,轻轻在杰耳边呓语。

  “你喜欢我吗?”

  “喜欢”。

  女孩轻轻在杰的脸上亲了一下,杰再次抖了一下,女孩的嘴巴也是那样冰凉。

  杰和女孩就这样和女孩依偎着,望着电影的屏幕,杰完全不知道在放什么,渐渐的,杰觉得眼皮很累,和女孩一起,让他觉得很安然,眼前的屏幕开始更加模糊,杰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依稀感受到了女孩冰凉的吻。

  “你是怎样发现他死亡的?”刑警问检票员。

  “我……我……我不知道,他很怪,明明一个人看电影却递给我两张票,和上次死的那个一样。然后他就一个人进去看电影了,我觉得很奇怪,开场后一直看着他,他可能是在等人,可是一直没有人来,他好像还和旁边的位置说话,然后头慢慢就垂下了,我以为他睡着了。可是我想到上次那个男的也是这样,我就过来看看,一看原来真的没有反应了。”

  刚刚加完班的明走在那条阴暗的路上,后面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先生,要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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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2007 08:3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女生宿舍之越想越怕

据说,在某座大学女生宿舍楼的洗手间里,曾经有位女生上吊自杀。

  据说,这栋宿舍的很多女生夜里上厕所时,都曾经看见一位穿白衣的女孩。

  传说中的这间洗手间,是很老式的那种,从正门进去,是一个几平方米的小房间,里面有一条长长的水槽,水槽上有七八个水龙头,供学生在此洗衣服。小房间侧面,开着一个小门,小门内是公共厕所,一共有六个蹲位,分布在厕所两边——全部由水泥砌成,敞着口,没有独立的门。

  这天夜里,某间寝室的一名女生突然内急,又害怕洗手间的传闻,不敢上厕所。在床上辗转许久,终于不能忍受,下了床,一个人慢慢地朝洗手间走来。

  洗手间内的灯光十分微弱,而厕所里的灯则早已坏掉,一直没有修理好。这女生走进洗手间,心里已经有点忐忑不安,再走到厕所门口时,只见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她在门口站了一阵,犹豫许久,终于还是生理需求战胜了恐惧心理,走了进去。

  厕所里虽然没有灯,但是她对这里非常熟悉,便很自然地走上右边第二个位置——这是她平常习惯使用的位置。

  从地面到蹲位有一级台阶,由于里面很黑,常常有人在夜里走到有人的位置上去,十分尴尬。这名女生在上台阶之前现仔细地朝上面看了看,借着洗手间内传来的朦胧灯光,确定里面没有人,这才上去。

  蹲位虽然没有门,但是设计得十分封闭,人蹲在里面,外面的人只能看见里面人的头部,何况厕所非常黑暗,根本看不见其他位置的情况,因此这名女生并不能确定其他位置是否有人。

  她蹲下去之后,忽然想起另外一个十分流行的传闻:在厕所的茅坑里,会有一只红色的手伸出来,找人要手纸。

  她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想起这个故事,但是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怪,她越是害怕,就越是忍不住要想。

  然后她立刻低头朝茅坑里看去——这厕所非常老式,茅坑依旧是水泥砌成,并非冲水马桶——还好里面并没有红色的手伸出来。

  她为了不害怕,便朝她所在位置的外面看去,想看到一点洗手间传来的光,获得一点安慰。

  这样朝外一看,她最先看到的,自然就是对面的位置。

  对面位置的情形,让她的心猛地一跳,全身刹那间迸出了冷汗。

  那里,从那个位置里面,弯弯曲曲拖出一道雪白的衣裾,一路拖下来,沿着台阶,铺成流水般优美的形状,极其华美自然。

  这女生立刻忘记了“茅坑里的手”的传闻,转而想起关于这个洗手间里吊死的女生的事情。她紧紧盯着那幅衣裾,想确定究竟是否自己看错了。

  那衣裾不仅纹理清晰可辩,起伏之间质感分明,显然绝不是看错。

  “冷静,冷静,世界上当然没有鬼。”她拼命地安慰自己。

  然后她推测可能是对面有位女生在上厕所,然而这里存在几个问题。如果对面确实有人,为何这衣裾一直动也不动?为何在她进来时那人连个招呼也不打?女生们胆子都是很小的,深夜上厕所,能够碰见同伴,绝对是要打招呼说话以壮胆色的。

  还有,如果对面有人,即使是再不讲卫生的女孩子,穿着这么白的长裙,总该会有一点爱惜,绝不至于任裙裾拖在厕所里地面上而毫不理会。

  想到这里,她头皮一阵发麻,脑子开始不受控制地胡乱想,睁大眼睛猛盯着那个位置,生怕里面会突然走出一个面色苍白的白衣女子,又或者突然从天花板上垂下一双惨白的光脚板。

  那个位置一片漆黑,除了那幅流泻的衣裾,什么也看不见。

  这女生盯得久了,脖子有些发酸,但是她不敢转过头去——她害怕再次回过头时,面前突然站着一个人。她就这样一直盯着,为了消除恐惧,开始轻轻哼歌。

  她的歌声,又轻,又细,在寂静的厕所内突然响起,反而更加增添了恐怖气氛。她自己听得害怕,立时停住不唱。厕所又重新恢复安静。

  而对面的位置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使她更加肯定,那里绝对没有人。

  终于解决完生理问题,她慢慢地站起来,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那衣裾。当她完全站直的一刹那,那衣裾突然消失了,地面上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

  她吓得几乎要立刻离开。

  但是,她又是个绝对不相信鬼神之说的人—— 一个人可以不信鬼,却总免不了会怕鬼,人心就是这么矛盾——她不能接受这厕所真的有鬼这种事情。

  她呆立了几秒钟,又原地蹲了下去——那衣裾又出现了,形状丝毫未变。

  似乎没有经过大脑思考,那一瞬间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她飞快地从上面走下来,走到对面位置前,探头朝里望——里面空空的,没有人,也没有鬼。而那幅衣裾,自从她走下她的位置后,便再没有出现。她在对面蹲位前寻找许久,地面上除了湿漉漉的水,再没有别的东西。

  她的勇气已经差不多消耗尽了,只是她明白,如果今夜不弄清楚这件事,她恐怕以后再也不敢上厕所了。

  想了想,她又返回原来的蹲位,蹲下去——果然,衣裾又出现了。

  如此往复数次,她已经可以肯定这是光学的奇妙现象——只是,是什么光造成的呢?

  她这样想着,四处寻找光源。除了洗手间的灯光之外,厕所里开着一扇窗,那窗很高,几乎接近天花板,银白的月光从那里穿过,她估计了一下角度——月光照射时,恰好投射在衣裾的部位——衣裾就是这样形成的——月光摊铺下来,在台阶上形成弯曲的形状,仿佛衣裾。

  是的,一定是这样。

  只是月光为何会那样有质感?为何有了月光,厕所里还是如此黑暗、什么也看不清?

  这女生还有诸多疑问,但是她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个说法,匆匆离开厕所。

  走在走廊里,被冷风一吹,她蓦然想起一件事,最后的胆量在刹那间崩溃,她迈开大步狂奔回寝室,整栋楼都能听见她劈啪的脚步声……

  她想起,厕所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窗口——自从那名女生在窗口上吊自杀之后,窗口便被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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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2007 12:5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忽隐忽现的歌仔戏演员

出事地点∶桃园市 东门桥下
发生年代∶最严重的一次似在一九六四年
见 证 人∶我和我的街坊叔伯
相关记事∶好多人都说鬼是能忽隐忽现的,但 是,愈来愈多的事件显示——忽隐 忽现的东东,并不全然是所谓的 「鬼」!

※ ※ 我是桃园市人。小时候,最常爱与邻家小孩结伴到现在的东门桥下之小 溪畔玩耍了;那儿有一大片桂竹林、九棵高高大大的龙眼树、里里外外 绊绕种植著好多好多的百香果,或苦瓜、丝瓜等攀藤类的农作物,十足 是玩躲猫猫游戏的好所在。

印象里,应是在我八岁那年,六月某一天的清晨五点十几分了吧?虽天 色已亮,街坊邻居们多半还没起床或开门的时候,却突然破空传来乱撼 人心弦的号淘哭叫声,把我们一家人都给惊醒下床。 跟在妈妈後面开门看去,邻居们也多眯著惺忪睡眼出来准备骂人了;但 大家看到原来是六个邻家小孩一身烂泥、蓬头垢面,且带著饱受惊吓的 脸色地从小溪那边哭回来,知道必是发生非比寻常的事了,也就不忍责 骂而赶紧呼叫小孩们的父母快出来…… 一再的安抚与追问之下,小孩们方始抽抽噎噎地说—— 他们看到「妖怪」了!

他们看到两个穿著古装歌仔戏服、拿著大刀的「妖怪」突然从龙眼树干 中「钻」出来,还一直挥著刀、叫嚣著要他们快去找大人拿东西给他们 吃…… 他们的「故事」好不容易才刚说完,妈妈和其他大人们多已吓白了脸, 互相交头接耳一番後,纷纷厉声告诫各自小孩说∶ 「从今天起,太阳下山後与日出之前,绝对不准擅自再到小溪畔竹林一 带去玩,否则会被那两支『妖怪』抓去吃掉呀!」

然後,那些被吓坏了的小孩立刻给送到收惊婆那儿去「收惊」、「解运 」自是不在话下了。 ※ ※ ※ 原来,这六个小孩是住我家斜对面巷子,一栋大四合院里的堂兄堂弟哥 儿们,早就讲好鸡鸣破晓(夏天凌晨四点半天就亮了)时,就偷偷溜出 家门到小溪畔去,想大肆挖掘刚冒出土的桂竹笋,回来好让家人大大惊 喜一番。

没想到,虽然赶了个大早,没有人与他们争挖竹笋,而让他们一下子就 大有收获;但当他们挖得正高兴起劲时,旁边一棵龙眼树忽响起劈哩啪 啦的爆裂声,把他们眼光全吸引看过去,也登时「赫!」「唉呀——」 惊叫起来! 天啊!他们看到那棵龙眼树竟像电灯泡似地闪烁出黄 的光与热!

不 只这样,紧接著那发出劈里啪啦怪声的树干中央又凸出两颗戴著奇怪帽 子的人头,表情很怪的对著他们大叫∶ 「喂!猴囝仔!这里是什么地方?」 天啊!他们看到那棵龙眼树竟像电灯泡似地闪烁出黄 的光与热!不 只这样,紧接著那发出劈里啪啦怪声的树干中央又凸出两颗戴著奇怪帽 子的人头,表情很怪的对著他们大叫∶ 「喂!猴囝仔!这里是什么地方?」 乖乖不得了!

以前的小孩多半可是听大人说各种鬼故事吓大的,现在亲 眼见到平日熟悉的龙眼树竟突然闪放著光与热,还冒出两颗人头在叫嚷 ,岂有不吓傻眼的道理? 还有咧!更不得了的是,就在他们一给骇住这同时,那两颗人头已然如 烟似雾地飘出树干化成具体的人形,脚步著地、晃晃荡荡地飘到他们面 前连声吆喝道∶ 「猴囝仔!你们怎不说话?这是什么地方呀?」 「有吃的东西没有?快拿出来给我们吃!」

呵!即使是大人,光看到脚不著地而飘过来的「人」竟然是穿著古装电 影和歌仔戏里扮强盗坏人样的衣服,且是一人一把大刀指著他们叫嚷, 恐怕魂儿也要吓出窍了;漫说当时这些小孩年纪都比我只小不大,哪还 知道该怎么回答? 更恐怖的是,那两个穿古装的「人」正吆喝说要东西吃时,「他们」那 浮在杂草上的脚,也正一寸一寸的往上消失不见,登时反把小孩们吓得 哇哇大叫回魂过来,顾不得满地已挖出来的竹笋,忙一个拖一个的拔腿 就跑! 「妖怪!妖怪呀——」 结果,当然是谁也没敢再回头去看「妖怪」一眼,就这么哭哭叫叫地跑 回街坊、惊动大家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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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2007 12:5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红色安全帽

又到寒风萧瑟、细雨纷飞的冬季。每年,台北只要过了十月,天气就会渐渐开始恶劣, 彷佛和路上行人过不去似的。每当这个时节,即使警察不取缔,街上的摩托车骑士也会 很自动自发的载上安全帽。台北是个摩托车特别城市,在细雨飘缈中,一眼望去,街上 尽是穿著雨衣,载著各式各样安全帽的骑士,在灰暗的天空下,有一种热闹而繁华的感 觉。 但是每当我眼光掠过那一顶又一顶的安全帽,只要看到红色的安全帽,心中不免总是不 禁会泛起一阵寒意,那种寒意,不是寒风吹过可以比拟。而是从心底,不由自主地恐惧 。 事情发生在五年前,虽然我一直告诉自己,事情已经过去了,但不可避免地,那确是一 场恶梦,而且,我宁愿那只是个梦。 五年前,我刚从学校毕业,是个刚踏上社会的新鲜人,幸运的我,在第一次面试时,就 被一家大公司录取了,那时,心中的快乐真是难以言喻,我想,就算是中了头奖也没有 那么高兴吧。 但更惊喜的是,我在公司 遇上了方莉秋,她是比我高两届的学姊。当我第二天去上班 时,看到她坐在办公桌前,我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我会那么顺利的被录取,在学校,她 一直是最照顾我的学姊,也是众人心目中的偶象。 我想如果时要领个最佳人缘奖的话,莉秋学姊一定会得到冠军的。在学校,没有人不喜 欢她,因为她不仅人长得漂亮,各方面的才艺更是让人惊叹不已。在迎新时,她的一首 「归来吧!苏兰多!」唱得荡气回肠,简直教台下的学弟妹快疯掉了,但是难能可贵的 ,她虽然家中富有,但却并不以此为傲,反而笑脸迎人,以帮助别人为乐。 她永远是那么的温柔可人,当然追她的人可是一大堆托拉库,那么多,但直到三年级, 她仍然孤家寡人一个,因为她的男朋友,正是我们班上的同学----王文忠。 学姊和王文忠在一起的消息传出後,全都快疯了。王文忠的身材五短, 貌不惊人,大学重考了好几年,最後还是拜退伍加分之赐才勉强挤进窄门, 所以年龄比我们大了一截,和他在一起,总会有一种大哥哥的感觉。或许正 因如此,吸引了莉秋学姊,而使她心甘情愿成为爱情的俘虏。 其实,王文忠并不像大家想像中那么的一无是处,有天上班的中午,我高兴的拉著 莉秋学姐一起去吃午饭,虽然,她仍 然像以前那么温柔亲切,但却略略的有些憔悴,眼睛也肿肿的,像没睡好。 「学姊!」我终於忍不住了,「你怎么了?有心事吗?」 她低下头,默默的吃著饭。没多久,她突然问了一句,「筱萍,你相信 世上有鬼吗?」 我被问得丈二摸不著头,「啊?」我傻住了,「大概有吧!」其实我也 不知道。 话题就到这儿打住了。不久,我因为是新进人员,被派到台中受训一个 星期。一回公司,我当然第一个就先跑到莉秋学姊的座位找她,一看到她, 我还真的吓了一大跳,因为她的脸有一半被包在纱布 ,表面还透著血迹 。 还时,我才发现事情非同小可,但从同事的窃窃私语中,我才知道这是 这个星期她第二次受伤。 在洗手间,我听到别的同事说,她是被她先生打的,就在公司後面的巷 子 ,有人亲眼看见了她先生抓著她的头发去撞墙。 我简直吓呆了,王文忠?听说他一毕业就和莉秋学姊结婚了,当时没通知任 何人,但大家还是知道了。这件事听说莉秋学姊家 的人非常地不高兴,到系办 公室去闹了好几次,但是人已经毕业了,学校也无可奈何,我们也是後来听学弟 妹说才知道的,其实心中对他们这种勇气仍是非常钦佩,甚至有好对同学打算学 他们,家 反对就乾脆私奔算了。 在这种震撼尚未平息之前,就听说他们夫妻反目,心 真是觉得太不可思议 了。尤其是王文忠会动手打人,简直教人难以相信。 下班後,我刻意在大楼下面等莉秋学姊。一直等到整栋大楼的人都快要走光 ,才看到莉秋学姊缓缓的由电梯中走出来。我立刻迎上去,一把拉住她。 「学姊!」我叫道∶「别再骗我了。」 她慢慢的回过头,一脸是泪。 从她的表情我可以看出,她的确受尽了委屈,我把她带到我住的地方,两人 相顾无语。许久,她才说∶「你都知道了?」 我点点头,「王文忠又打你?」 她没说话,算是默认。 「怎么会这样呢?」我问道∶「你们不是结婚了吗?」 「没错。原本一切都很好的。」她似乎有些语伦次,「一切都是因为那顶红 色的安全帽!」 从她断断续续的语句中,我大概了解故事的经过,她和王文忠结婚後,家 十分不能谅解,硬是逼王文忠在年内拿出百万聘金。 刚结婚的年轻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呢?所以她和王文忠拼命工作,只希 望能在一年内存满一百万,取得家人的谅解。他们努力的存钱,连安全帽也舍不 得买,於是,在一天晚上,顶著倾盆大雨回家时,看到草丛 有一顶红色的安全 帽,他们就如获至宝的捡了回去,虽然是旧的,但总比刮风淋雨强。 但奇怪的是,自从那顶安全帽出现後,王文忠的个性就变了!而且根本不让任何 人去碰它,他变得愈来愈粗暴,甚至开始喝酒、赌博。现在索性连班也不去上了。 「你认为这是因为那顶安全帽的原因吗?」我有些怀疑。 「一定是。」莉秋学姊坚定的说∶「他的改变真的太大了,而且,那顶安全帽真 的很邪门。」 我开始好奇了,「邪门?怎么说。」 她有些害怕地说∶「有天晚天,我加班回家,一打开门,屋子 暗暗的,但是那 顶安全帽竟然发出一股绿光。」 「绿光?」我反问道∶「那顶帽子不是红色的吗?」 「是红色的没错,但那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红色,接近咖啡色,但又不是咖啡色.. .... 她想了半天,「有点像血乾掉後的颜色,暗暗的红色。」 「真的太奇怪了。」我仍感到不可置信,但这种事还是宁可信其有,「学姊,我 们把它拿去丢掉好了。」 「丢掉?」她的眼晴一亮,「我怎么没想到?」 「没关系,现在还来得及。」我自告奋勇,「我陪你去好了。」 说完,我们来到她家。才打开门,就有一股酒气冲鼻而来,王文忠早已醉倒在一 堆酒瓶 ,看到他那一副狼狈相,真是令人叹息。 安全帽就放在他身边,虽然没有开灯,但仍然感觉到有一股阴森之气从那顶帽子 发出来。我和莉秋学姊蹑手蹑足的把安全帽拿了出来,装在一个装水果的纸箱 ,用 封箱胶带密密的贴了好几层。而後,便骑著摩托车,趁著夜色............ 趁著夜色,把箱子丢进碧潭里去了。 由於我在箱子中加了很多石头,於是很快便沉了下去。当时,莉秋学姊脸上的表情 是既害怕又高兴,我们办完了这件大事,便很高兴的互道晚安回家睡觉了。 由於当天晚上很累,所以睡得特别熟,没想到到了半夜,却被一阵阵拨门的声 音所惊醒。 当时我是自己一个人租房子住外面,原本我以为是有人喝酒乱敲门,打算继续 睡,不理他,但声音愈来愈大,似乎有人拿著重物在猛敲著我的房门。 为了怕吵到邻居,我心不甘性不愿的爬了起来,手 提著一支棒球棍,这是我 哥给我防身用的,准备去看个究竟。 但才走到门前,敲门的声音,便突然停止了,我隔著门上的钥匙孔对外看了半 天,门外一个人也没有。 我打开门,走廊上空无一物,只有一行水迹。 这时我真的毛骨悚然了,那声音真的停止的太突然了,如果有人,至少有脚步 声才对,但刚才的噪音就像平空消失了似的,只留下从窗外到我门口的水渍。 我立刻关上门,缩回被子 ,右手紧紧捏著出门时妈妈替我求的平安符,左手 抓著十字架,只盼望天快点亮,这个夜晚快点结束。 好不容易熬到天色微明,我急急忙忙换了衣服便往办公室冲,一开门,才发现 门被撞凹了一小块,上面黏了几块暗红色的 屑。 我拿起那碎屑,一阵腥味冲鼻而来,是血的味道,我差点吐了出来。 这时,突然想起莉秋学姊的话........ 「那顶安全帽的颜色,就像血乾掉的颜色一样。」 我急忙甩掉手上的碎片,没命地似的往楼下跑,一个不留神,我竟从楼梯上摔了 下去。再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是楼下早起做晨 的张妈妈发现我一头是血的躺在 楼梯间,好心把我送过来的,醒来之後,我已经在医院躺了两天两夜了。 -- 这段期间一直有同事到医院来看我, 但莉秋学姊却一直都没有出现, 虽然我只是 轻微的脑震荡, 但右小腿的骨头却有裂开的情形, 只有打上石膏, 乖乖的躺著休息。 我曾试著打电话给莉秋学姊, 但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到了第三天, 我终於忍不住 了, 故意不经心地问: 「莉秋学姊呢 她怎么一直没都没来 」 被问的同事傻住了, 「喔! 你住院, 所以一直不知道, 她家出事了。」 「什么事 」我急了。 同事们互相看来看去, 「到底有什么事啊 」我急得都快跳下床了。 她们七手八脚地把我从床上接了下来, 终於有人说话了, 「她先生出车祸过世了 。」。 「啊 」我整个人僵住了, 「那她人呢 」。 「她受的打击太大了, 被家人接回家去了。」。 事後, 我翻遍了那几天的报纸, 才知道就在当晚, 王文忠凌晨骑车肇事, 撞上了 电线杆, 当场死亡。 但是奇怪的是, 王文忠的头不见了, 在附近的草丛 , 只找到一顶沾满血迹的红 色安全帽。 我後来也见到了莉秋学姊, 是在疗养院 , 她疯了, 只要看到红色的帽子, 她就 会变得歇斯底里。 我甚至到警察局去, 询问事情发生的经过, 由於王文忠是个孤儿, 他的遗物一直 没有人认领, 好心的员警拿出了安全帽, 问我要不要领回去,我立刻拒绝, 才准备走出 警察局, 就听到两位警察在说: 「这顶安全帽好面熟, 和去年那件车祸一模一样。」 我停了下来, 才知道以前那根电线杆边出过车祸, 死的是一位叫刘雄的酒鬼, 生 前吃喝嫖睹, 无恶不作。在他出车祸之後, 安全帽一直无人认领, 但是有一天, 却莫 名奇妙地失综了! 而那草丛, 正是王文忠检到安全帽的地方, 这件事, 我一直放在心 。因为, 我 不知道要告诉谁, 也不知道谁会相信这件事。我尤其纳闷的是, 那天晚上, 莉秋学姊 究竟发生生了什么事一会使她吓得精神失常。 我只希望事情赶快过去, 但我知道还没有, 因为当我在半年後, 当我鼓起勇气, 准备把帽子送到寺庙 去超渡、供奉时, 警员告诉我, 安全帽早已不知去向了...... 丫..哈!终於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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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2007 01:0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奇怪的梦游故事

话说我在高中时代时,生物老师告诉偶们一个奇怪的故事, 内容如下:

某个学校的住校生他的室友发现了一见很奇怪的事.... 那就是寝是有一种很奇怪

的味道....起初大家也不觉的奇怪,认为寝是有味道可能是不通风造成的!!可是后

来一阵子后,味道不但不消还越来越浓...... 姑且叫这个住校生为"某甲".....

某甲的室友感到奇怪.....为何总是味道不消呢?? 于是他们就开始寻找味道的来

源.......后来他们室友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 呵呵呵!!后来呢??他们

的室友发现他的床下有..... 人头骨头!!


他的室友都吓呆了!!原来那股味道就是死人骨头!! 而且还不是一个!已经有不少了!!

于是他的室友就开始准备查那些骨头的来源!!于是他的室友就开始准备查那些骨头

的来源!! 可是他们左思右想,实在是想不出那些骨头的来源!!

于是他们就观察某甲的一些行为,希望能找出来源!! 此外,那些室友也很有默契的不告

诉某甲.....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们发现一件事..... 就是人头骨头会逐渐增加!!

而更奇怪的事情又要发生了!!

在一天晚上,如同往常一样,四个人都在睡觉时.... 某甲的一位室友不知道为何睡不

著....他就在床上翻来覆去.... 忽然他看到某甲从床上爬起来.... 起先他不觉得

怎样...以为他去上厕所....可是一段时间后他并没有回来.... 那位室友正在觉得奇

怪的时候......某甲从外面回来.....而且手上正是拿著人头骨头!! 那位室友惊呆

了....只是没有叫出来!!隔天早上那位看见这件事的室友就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两

个..... 他们三个决定今天晚上还要"监视"他.... 就在当天晚上....某甲又爬了起

来.... 于是他们三个人就悄悄的跟踪他....只是他们发现....某甲速度好快...不

像在走路!! 只是他们发现....某甲速度好快...不像在走路!! 但是他们还是跟上

了!

因为某甲正往学校附近的墓园"走"去... 他们三个跟到了"墓地"地以后... 就发现

某甲在"找"墓....找到之后....就把土挖开(不知哪来的力气) 然后把棺材打开,拿

出里面的人头....然后往回走.....回到宿舍...把人头放在床底下,继续睡觉!!

这三个室友在看完后,当天晚上当然是睡不著... 在天亮后...他们就讨论了起来....

他们发现:某甲走的好快!! 他竟然能挖开坟墓!! 最离谱的是他能"徒手"撬开棺材!!

此外,某甲好像两眼半开半闭!! 他们也不能解释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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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2007 01:0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墓穴里的种子

来自墓穴里的种子


克拉克·艾什顿·史密斯


               “不错,我找到了那个地方。”法尔默说,“它可是个古怪的地方,
            就象传说里描写的那样。”


                他朝着营火里迅速地吐了口唾沫,好象在表明,他觉得连张开嘴来
            说话都会使他心里感觉到实实在在的别扭。他从索恩审视着他的目光下
            面掉转脸去,忧郁而阴沉的眼睛凝望着委内瑞拉的那片林莽缠结的黑暗。


                索恩由于发烧,身体仍然虚弱,时时感到眩晕。发烧使他无法在他
            和法尔莫一起进行的这次旅行中坚持到底。他觉得困惑不解,认为法尔
            莫在离他而去的那三天里发生了令人费解的变化。这个变化的某些方面
            甚为微妙,难以捉摸,若要弄个明白、说说清楚,几乎不大可能。


                然而,另外一些方面的变化却甚为明显。过去,即使当他陷于极度
            的困苦和病痛之中的时候,法尔莫还总是喋喋不休,神采飞扬,兴奋得
            难以自抑。可是现在他却显得郁郁不乐,缄默不语好象他在为了什么遥
            远而又让人感到难以对付的事情忧心忡忡,难以自谴。他那坦诚的面孔
            现在变得双颊凹陷——甚至瘦得尖嘴猴腮的——连眼睛也变得眯成一条
            缝,似乎隐藏着许多秘密。这些变化使索恩感到心神不定。虽然他想不
            去理会这些印象,把它们解释为由于自己退烧后身体虚弱,在病中产生
            的一种错觉。


               “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那地方是什么样子?”他固执地问。
               “也没有什么好讲的,”法尔莫用一种奇怪的嘟嘟囔囔的语调说。
           “不过几堵残缺不全的墙壁和几根快要倒在地上的柱子罢了。”
               “可你是否找到了印第安人的传说中提到的那个据说那批金子就藏
            在那儿的殡葬坑?”
               “我找到了那个墓穴……但是那儿没有财宝。”法尔莫的语调里
            带着一种使人无法亲近的乖戾,索恩决定不再询问下去。
               “我想,”他漫不经心地议论说,“我们最好继续寻找兰花。寻觅地
            下财宝这种玩意儿,好象不是我们所擅长的营生。顺便问一句,你在那
            次旅途中有没有看见过什么不同寻常的花卉或者植物?”
               “见鬼,没有,”法尔莫厉声喊道。他在火光里突然变得脸如死灰,
            双眼炯炯生光。那目光定定地一动不动,似乎意味着他的心里不是充满了
            恐惧就是充满了愤怒。“你给我闭嘴,好不好?我不想再谈了。我一整
            天都在头疼,我想我一定染上了该死的委内瑞拉热病,它就要发作了。
            我们最好明天出发到奥里诺科河去。这次旅行已经使我受够了。”


                詹姆士.法尔莫和罗德里克.索恩是两个以寻找兰花为业的人。他们和
            两个担任向导的印第安人一起,沿着奥里诺科河上游的一条荒凉偏僻的支
            流前进。这个地区有许许多多珍贵的稀有花卉。除此之外他们还被当地的
            部落里流传着的一个令人笃信不疑但又闪烁其辞的传说打动了心。据说,
            就在这条支流的某个地方,有一座早以毁弃了的城市。城里有一个殡葬坑,
            坑里有大量为属于某个不知名称的民族的死者陪葬的金银珠宝。法尔莫与
            索恩认为值得花一点功夫对这些传闻实地调查一番。当他们距离废墟的遗
            址还有足足一天的路程的时候,索恩却病倒了。于是法尔莫和一个印第安
            向导划着独木舟继续前去寻找废墟的遗址。另一个印第安人则留下来照料
            索恩。直到离开后第三天的黄昏时分,法尔莫才返回。
                索恩躺在那儿凝视着他的旅伴。他终于断定,法尔莫也许是对寻宝失
            败深感失望,所以才神情沮丧,沉默寡言。还有热带的某种传染病肯定也
            在他的血液里作怪。然而,他又对自己的分析感到疑问,因为他觉得,按
            照法尔莫的为人,他处在目前的境况之中不应感到失望或者垂头丧气。


                法尔莫没有再讲话。他坐在索恩面前,目光灼灼地望着远处。他的视
            线越过了火光映照下的藤萝和树枝组成的迷宫,好象看到了一些别人都看
            不见的东西,窃窃私语着的和悄悄隐匿着的黑暗就在那儿潜伏不动。不知
            怎么的,法尔莫的神情看上去流露出一种朦朦胧胧的恐惧。索恩继续观察
            着他。他注意到那两个冷漠而神秘的印第安人也在观察法尔莫,好象还模
            模糊糊地有所期待。索恩的心里感到迷惑不解,眼前的景象显得那么不可
            思议。他不久就放弃了想要把它弄个明白的企图,陷入了烦躁不安、热度
            频频升降的昏睡状态。在神智恍惚迷离之中,他不时看见法尔莫那毫无表
            情的面容。在行将熄灭的火光和不断扩展的阴影里,那张脸显得越来越暗
            淡,越来越扭曲。


                早晨到来时,索恩觉得自己好些了:他的脑子清醒,脉搏恢复了平稳。
            可他越来越担忧地发现,法尔莫的身体欠佳。他好象在艰难地强打精神,
            几乎一言不发,动作僵硬,脚步拖沓迟缓。他似乎忘记自己昨天说过的想
            要回到奥里诺科河去的打算。索恩就独自一人承担了出发前的全部准备工
            作。他的伙伴的状况越来越使他困惑不解;他显然不是在发烧,而他的症
            状也一点不能说明他究竟染上了什么病。但根据一般常规,在出发前,他
            还是让法尔莫服用了一帖高效的奎宁。
                在酷热的黎明时分,从林莽的顶端洒下了暗淡的桔黄色的阳光。他们
            把行李搬上了独木舟,沿着缓缓的河流徐徐顺水而下。索恩坐在独木舟靠
            近船头的地方,法尔莫坐在船尾,一大捆兰花根和一部分行装堆满了小船
            的中间。另一条小船上坐着两个印第安向导,还堆放着别的一些给养品。


                这是一次单调乏味的旅行。在两岸那似乎永无尽头、长墙似的黑黑树
            林中间,那条河象一条懒散的茶青色的巨蟒缓缓地蜿蜒蠕动着。丛林中,
            幽灵般的兰花不时闪现,对他们斜着眼睨视。除了浆板击水发出的泼溅声,
            树林里的猴子激愤地鼓噪的喧闹声,和红如火焰的小鸟的尖锐鸣声以外,
            便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太阳已到了丛林的上方,灼热的亮光象潮水一
            般倾泻下来。
                索恩节奏稳定地划着桨,偶尔转过身去向后望上一眼,对法尔莫在阳
            光中迟钝呆滞地笔直坐着,目光迷茫,脸色苍白得古怪。他毫不摆弄他的
            桨板,并不回答索恩的询问,只是带着一种战栗的神态不时地摇摇头。看
            得出来,那是一种不由自主的动作。不一会儿,法尔莫就开始发出一阵又
            一阵痛苦的呻吟,好象他正在经受着巨大的疼痛或者正处在神智昏迷状态
            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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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这样行使了几个小时。漫长的丛林密不透风,令人感到压抑,
            酷热变得越发难以忍受。这时,索恩听见法尔莫的呻吟声变得更加紧迫而
            且刺耳。他转身去看,只见法尔莫已经摘掉了遮阳帽,似乎对凶恶的酷热
            毫不在意。他的手指发狂似地在自己的头顶上狠命抓挠。他的全身痉挛着
            不停地挣扎和抖动,显得极为痛苦。随着他的身躯剧烈的摇摆,独木小船
            也开始危险地晃荡起来。他的尖叫声越来越响,那声音竟不象是从人的嘴
            里发出来的。
                索恩迅速地作出了靠岸的决定。恰好在不远处的那个阴森森的丛林构
            成的长墙里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豁口,他立刻使小船朝岸边行使过去。印第
            安人乘坐的那只小船跟在后面。他们在窃窃私语,带着忧郁和恐怖的目光
            注视着病人。他们神情惊惧。这使索恩困惑不解。他感到,这些怪事必然
            有着一些异常可怕的秘密,可是他不知道法尔莫出了什么毛病。他所知道
            的各种各样恶性热带疾病的所有征兆,象一群可怕的幽灵那样都在他的面
            前显现出来。但是他弄不清,究竟是什么东西袭击了他的伙伴。


                在藤萝编织成的半圆形屏障的河滩处,索恩把法尔莫弄上岸去。那两
            个印第安人没有过来帮忙。他们好象不愿意靠近病人。索恩从药箱里取出
            吗啡,给法尔莫作了大剂量的皮下注射。他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一些,痉挛
            也停止了。索恩趁机继续检查法尔莫的头顶。


                他不禁大吃一惊。在法尔莫浓密蓬乱的头发间,一个又硬又尖的肿块,
            很象动物刚开始生长的头角的尖端,在并未破损的皮肤下面隆起。它好象
            具有勃起的能力和不可遏制的生命力,甚至就在他的手指触摸着它的这一
            刹那,也能感觉到它在生长着。


                法尔莫突然神秘地睁开了眼睛,似乎完全恢复了意识。有好几分钟,
            他象往常一样神态自若。这是他从废墟那里归来以后所从未有过的。他开
            始说话,好象渴望解除压在他心头的什么沉重的负担似的。他的声音沙哑
            而平板,但索恩能够听懂他喃喃的诉说,把它们串联起来,领悟其中的含
            义。


               “那个墓穴!那个墓穴!”法尔莫说,“那该死的东西就在那个墓坑
            里,在那个深深的墓穴中!……即使那里埋着千万两黄金,我也不愿回到
            那儿去。……关于那些废墟,索恩,我以前没有对你说什么。不知怎么,
            要谈论它实在太难了!困难得无法办到。”
               “我猜想那个印第安人可能知道废墟里有着一些可怕的东西。他领我
            到了那个地方。……但是他没有对我讲任何关于它的事情;当我去寻找财
            宝的时候,他留在河边等我。


               “废墟那儿有着几堵高大的灰墙,那些墙简直比丛林还要古老——象
            死亡和时间一样古老。它们一定是被来自某一个不为人知的行星上的人用
            采来的石头把它们建造起来的。那些高墙以一种怪异的角度倾斜着,高高
            地耸起,威胁着周围的树木,好象随时会压断它们似的。那里也有一些圆
            柱,又粗又壮,胀鼓鼓的,样子十分可怕。柱子上还有写些可怕的雕刻,
            虽然已年深日久,但是林莽还没有把它们完全盖住。


               “找到那个受到诅咒的葬坑并不困难。我猜想,它的上方的铺石是最
            近才被挖开的。一棵大树的根部象巨蟒一般纵横缠绕,在那些掩埋在地下
            已千年之久的石板之间盘来绕去。有一块石板翻起来,铺在路上,另一块
            则掉进了那个葬坑。那儿有个大洞,借着被森林扼杀的暗淡光线,我隐隐
            约约地能够看到坑底。坑底闪动着微弱的白光;但我不能确定那是些什么
            东西。


               “你还记得,我随身常带着一盘绳子。我把它的一头在大树的主根上
            绑紧,另一头从那个洞口放下去,然后我象个猴子似地沿着绳子往下滑。
            到了坑底,除了在脚下包围着我的一团微弱的白光以外,我起先什么也
            看不见。当我开始走动的时候,有些又脆又容易破碎得难以形容的东西
            在脚下嘎吱嘎吱直响。我按亮手电筒,只见尸骨遍地,死人的骷髅到处
            乱扔着。看来它们在很久以前一定被人移动过。我活象一个食尸的鬼魅,
            在尸骨和尘埃中到处摸索,却没有发现一点点值钱的东西,甚至在任何
            一具尸骨上连一付手镯或者一个戒指也找不到。


               “直到我想要爬出来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了那个真正令人恐怖的东西。
            我向上仰望,在蛛网密布的阴暗中我看见了它:它在一个角落里——这
            角落是在顶部最靠近洞口的地方。它悬挂在我的头顶上方使英尺的高处。
            当我刚才顺着绳子溜下来的时候,几乎在不知不觉中碰到了它。
               “它初看上去象是一个白色格子架。后来我看清了,这个格子架的一
            部分原来是由人的一副完整的骨骼组成的——那骨骼显得高大粗壮,很象
            一个武士的遗骨。有一种苍白而干枯的东西从尸骨的头盖骨里长出来。它
            看上去象是一副古怪的鹿角,它的尖梢是无数长长的带子一样的卷须。那
            些卷须向上方爬伸,直到墓穴的顶部。当它们攀援上升的时候,也一定就
            把这具骷髅或者尸体提起来,和它们一道上升。


               “我用手电筒照着它仔细检查那个怪诞的东西。它一定是某种植物,
            而且显然是在头盖骨里面生长发育出来的。有一些分枝从裂开的头顶上长
            了出来,另外的一些分枝则从眼眶、口里和鼻孔探伸出来,再向上延展。
            这个亵渎神灵的东西的根须向下延伸发展,在每一块尸骨上象网络似地交
            织在一起。甚至连脚趾骨和手指骨也被它们缠绕住,成为扭曲盘结的一个
            个线圈下垂。最可怕的就是从脚趾尖长出来的那些根须又扎在另一个头盖
            骨里。它们带着断裂的根系的碎块,在正下方摇摇晃晃地悬挂着。在这个
            角落的地面上,到处散布着掉落下来的骨头……


               “不知为什么,眼前的景象使我感到全身虚弱乏力。人与植物的那种
            混杂相处的情景既令人憎恶又让人费解。我感到一阵恶心。我开始攀住绳
            子,在心情焦灼中匆匆地往上爬去。当我爬到一半的时候,这个样子可恶
            的东西却使我着了迷。我不由得停了一会儿去琢磨它。我猜想,一定是我
            向它倾斜得太快,使得绳子开始摇晃起来,我的脸轻轻地撞上了头盖骨上
            方的那根枝条。那些枝条的表面是鱼鳞状的可是它的形状却和鹿角一样。


               “有什么东西断了——可能是那些分枝上的豆荚一类的东西。一团密
            集的珍珠色粉尘笼罩在我的头部周围。它很轻,很细,没有什么气味。粉
            尘落在我的头发上,飞进我的鼻孔里,扑进我的眼睛,几乎使我喘不过气
            来,弄得我什么也看不见。我尽力抖掉它,然后我继续往上爬,最后挣扎
            着从洞口钻了出来。……”
               “我的头!我的头!”他低声咕哝。“我的脑袋里一定有什么东西,
            有什么东西在生长,在变大。我告诉你,我能感觉得到,它就在那儿。自
            从我离开那个葬尸坑,我就没有一刻安逸过。……我的心里总是忐忑不安,
            自从……它一定是古代的魔鬼植物——就好象从花盆里长出来似的!”


                可怕的痉挛再次发作。法尔莫在索恩的怀抱里难以控制地翻来翻去。
            由于痛苦,他不断地发出一声声撕肝裂胆的尖叫。索恩看着旅伴的惨状,
            心里万分震惊。他忧心忡忡,放弃了想要制止他的全部努力,只好再采取
            皮下注射的方法。索恩费了很大的劲,设法给他注射了三倍的剂量。注射
            之后,法尔莫渐渐变得平静下来,两只呆滞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鼾声如雷
            地躺在地上。索恩第一次发现他的眼球已经鼓起,好象要从眼窝里蹦出来
            似的,这使他的眼睑即便在他入睡以后也不能闭上,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
            从法尔莫的头颅里把他的眼珠子挤出来。畸形的容貌使那绷紧了的脸孔显
            示出疯狂的恐怖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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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2007 01:0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索恩突然感到虚弱和惊惧。他浑身颤抖起来。他感到自己被一种荒诞
            的梦魇的罗网紧紧地缠绕住了。他不能,也不敢相信法尔莫告诉他的故事
            以及它的含义。他极力使自己相信,那不过是他的伙伴的胡思乱想,那只
            是他高烧后出现的一种病态罢了。他伏在法尔莫的身上。他发现:他头上
            的那个动物角状的肿块现在已经穿破了头皮。
                带着一种似幻似梦的感觉,他用试探着的手指分开了法尔莫缠结的头
            发,在中间露出了那个怪异的东西。他凝视着。它是从头盖骨的中央骨缝
            间长出来的。那分明是某种植物的芽体。它带有淡青色和血红色的内旋的
            褶叶,似乎即将绽开。


                索恩的心头不由得涌上一阵恶心的感觉。他在法尔莫低垂的头和他头
            上长出的那个不祥之物面前畏缩了。他把视线转过去。他又发起烧来了,
            全身有一种可悲的虚弱之感。由于奎宁的作用,他听到了一阵昏迷的呓语
            在耳边回响,眼前浮现一团死一般的白茫茫的瘴气。他的双眼模糊了。


                他同自己的疾病和虚弱搏斗,力求取胜。他决不能对它彻底让步。他
            必须同法尔莫和两个印第安人一道继续前进,赶往最近的那个贸易站。在
            那里,法尔莫可以得到救护,而要到达那里,就得在奥里诺科河里行驶好
            些日子。


                好象纯粹由于他的意志力使然,他的眼睛明亮了,他感到自己又恢复
            了力量。他向四面张望,寻找着向导,可是哪儿也看不到他们。他颇感意
            外地吃了一惊。他朝着更远处眺望,他发现印第安人使用的那条小船也以
            消失不见。他和法尔莫显然被他们抛弃了。也许这两个印第安人了解法尔
            莫的病是怎么回事,因而害怕了。不管怎么说,他们已经走了,而且还带
            走了搭帐篷的装备和大部分的食物。


                索恩竭力抑止厌恶的感觉,再次转向法尔莫仰卧着的身体。他果断地
            抽出一把折刀,然后俯身在这个患病的同伴身上,在尽可能靠近头皮的地
            方安全地切除了那个突出的芽体。想不到这东西象橡胶似的不寻常地坚韧
            ,并且流出一种带脓的稀液。当他看到它的内部结构充满了神经似的细丝
            ,还有一颗使人联想到软骨的核时,便不寒而栗。他迅速地把他扔到河滩
            上。然后,他用双臂艰难地托起法尔莫,东倒西歪、踉踉跄跄地朝者剩下
            的那条小船走去。他不只一次摔倒,差点昏到在那个毫无生气的躯体上。
            他挣扎着,时而抱者时而拖者,到底把法尔莫弄到了船边。用最后的一点
            余力,他好不容易才把法尔莫挪上船尾,让他靠在行李堆上。


                索恩的热度还在迅速地上升。迟疑了好久,他才晕晕乎乎地把小船从
            岸边撑开,进入河心。他无力地划桨缓行。高烧终于完全制服了他。桨板
            从他那失去知觉的手指间划落。……


                在黎明的万道金光里,索恩苏醒了过来。这时他的头脑和感觉都比较
            清楚。热病使他全身衰弱无力,但是他清醒后首先想到了法尔莫。他使劲
            转过身去,由于虚弱,几乎掉进水里。他面对他的伙伴坐了下来。


                法尔莫仍然半卧半坐地靠在一堆羊毛毯和行李上。他的双膝曲起,好
            象由于强直性痉挛而用双手紧抓着膝头。他的面貌变得僵滞、恐怖,象死
            人一样。他的整个神态已是弥留时刻的僵化了的样子。然而,使索恩感到
            嫉妒恐怖而不住地喘息起来的,却还不是这个。


                就在索恩刚才似睡非睡的那段短暂的时间里,那个恶魔似的植物的胞
            芽,好象纯粹是由于受到了切除的刺激,又在法尔莫头上迅速得不可思议
            地生长起来了。一个让人看了止不住会恶心的淡青色的茎干在变粗变高,
            当它长到六、七英寸高的时候,也开始象鹿角一样分叉。


                还有比这个更为可怕的事情。同样的东西也从眼睛里长了出来。它们
            的茎须已经完全取代了眼球,直直地向上攀缘,先是横过了前额,接着也
            在头顶上象鹿角一样地分枝分岔。这些鹿角状东西的顶部全是淡红色。它
            们在温暖无风的空气中颇有节奏地频频颔首,微微抖动,望去似乎有着一
            种令人心怵的活泼劲儿。冲着他古怪的晃动。巨大的蝴蝶张开斑斑点点的
            华丽翅膀,飞来飞去。


                他坐了起来,感到头晕目眩,眼花缭乱,再次面对象影子一样伴随着
            他的那个恐怖景象。法尔莫头上的怪物又难以置信地长大了:三叉鹿角般
            的茎干,好象镶嵌在他头上似的。他已经变得很大,伸出了许多细长的触
            角。这些触角在空中颤悠悠地摇摆着,好象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来支撑它,
            或者是在寻找什么新的食物。在鹿角状的茎枝的顶端,一朵奇妙的花儿开
            放了。它看上去是一个肥胖的圆盘,象人的脸庞那么大,象麻风病人一样
            苍白。


                法尔莫的面貌已经萎缩得每一块骨头的轮廓都清晰可见了,就象在绷
            紧的纸下面。他的生命已结束,只留下一副人皮面罩。包在他的衣服下面
            的躯体已经和一具骷髅没有什么不同。现在他已经完全安静下来,除了那
            些茎干引起的颤动。这凶恶的植物吸干了他的血,又吃掉了他的脏腑与肌
            肉。


                索恩在一阵疯狂的冲动之下想猛冲过去抓住这些可恶的植物。但是一
            种奇怪的麻痹之感阻止了他。那植物象是一个有生命、有知觉的东西一样
            望着他,它以它那邪恶而顽强的意志支配着他。当他凝视着他时,那朵巨
            大的花儿模模糊糊地现出了象是一张脸庞似的奇怪的样子。不知为什么,
            他象法尔莫的脸。但是这张脸是全然扭曲的,并且混杂着那些并非人类所
            有的恶魔一般的东西。索恩不能动弹——他不能把自己的视线从这个亵渎
            神灵的怪物身上移开。


                他奇迹般的退了烧,而且再也没有复发。但取而带之的是,当他面对
            着那个催人入眠的植物坐着的时候,他又产生了无休无止的恐怖和疯狂迷
            乱之感。那植物从法尔莫干瘪的躯壳里耸然崛起,屹立在他的面前。他那
            膨胀、肥腻的茎干和枝桠缓缓的摇动,那朵硕大的花儿带着一副大为不敬
            的模仿人脸的神情,始终对法尔莫是一种解脱。但是,甚至当他的这种念
            头正在萌生的时候,他听到了一阵低沉的、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在令人毛
            骨悚然的惊惧中,他凝视着法尔莫。他看到他的躯体还在微微颤动。颤动
            渐渐变得厉害起来,并且带有规律的节奏,但是他一点都不象昨天那种痛
            苦的挣扎和强烈的痉挛。这颤动全然是机械的,象在进行所谓流电疗法似
            的。索恩注意到他和那植物倦怠无力而又催人作呕的晃动很合拍。对于一
            个旁观的人,它产生了一种象摇篮曲似的效果,产生了一种不知不觉令人
            入睡的作用。他一度发现自己的一只脚不由自主地和着那个可憎的节奏在
            颤动着打着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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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2007 01:0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他尽力振作起精神,拼命寻求着能够使他自己的心智保持健全的东西。
            这使他的神经过于紧张了。不可避免地,他的病又发作了:发烧,恶心,
            涌起一阵比死亡更可憎的厌恶之感。在他被病魔全然支配以前,他从手枪
            套里抽出了他那上了子弹的左轮手枪,对着法尔莫颤抖着的身体放了六枪。
            ……他知道,他打中了。但是,在最后一声枪响过后,他看到,法尔莫仍
            然在呻吟着,并且和那不祥的摇摆着的植物快慢一致的颤动不已。索恩不
            知不觉地陷入了昏迷之中。神志恍惚中,他依然听到那持续不断的、毫无
            意识的呻吟声。


                在翻腾起伏的幻想和渺无边际的茫然之中是没有时间的长短可言的。
            索恩在这个没有边际的去处漂浮。当他再次清醒时,他不知过去了几个
            小时还是几个星期。但是他马上知道,船不在飘动了。他头昏眼花地站起
            身来,只见船已搁在浅水处,船头插入了一个小岛的滩头。这个位于河中
            心的小岛上生长着成簇的丛林。索恩的四周是一片软泥,象一潭死水,它
            那腐臭的气息立刻弥漫在他的周围。他听到昆虫在发出凌厉刺耳的嗡嗡声。
                此刻大约是晨午相交的时光,因为太阳在平静的空中高悬。盘在小岛
            树木上的藤蔓象一条条舒展开的蟒蛇在他的上方垂下。属于附生植物的兰
            花,闪动着蛇似的杂色斑点,在垂下的树枝上……另一枝茎须也从嘴里伸
            了出来,象一条白色的长蛇般向上卷曲。它还没有开始分叉。


                面对这幅令人惊骇的景象,索恩本能地闭上了眼睛。但是在他的眼睑
            后面,,在一片耀眼的灿灿金辉之中,他仍然看见了那张枯槁的面容。这
            些攀援而上的茎干,简直象一条条可怕的死灰色、多头的青蛇,在拂晓中
            蠕动。它们好象正在朝着他招手,渐渐变得又粗又长。索恩睁开了眼睛,
            他又感到一阵新的恐怖,因为他觉得那些鹿角状的东西实际上又已长高了
            不少。


                在一种不祥的催眠状态中,索恩坐在那儿呆呆地望着它们。似乎是幻
            觉,也许又不是,但他分明看到那植物在迅速地生长,并且自由地活动着。
            幻觉增强了。可是法尔莫却一动也不动。他那张羊皮纸似的脸庞萎缩凹陷
            下去,好象这些植物的根须正在吸他的血,现在又象饥饿而贪婪的食尸鬼
            一样,狼吞虎咽般的吞噬着他的肉体。


                索恩猛然掉转头去,凝视着河岸。河面变宽了,水流更为迟缓。他向
            着河岸上徒然的寻找着熟悉的标志,想弄清它门现在的位置。可是在沿岸
            排列着密密丛林的那些青色崖石上,除了一片单调沉闷的灰色,他什么也
            看不见。失落和绝望的感觉袭击着他。他觉得自己好象是在疯狂和恶梦所
            产生的一片陌生的潮水里,伴随着一种比腐烂更加可怕的东西在茫然的漂
            浮。


                索恩开始觉得神思恍惚起来,正在吞噬着法尔莫的那种怪物总在他的
            脑海里晃来晃去,驱之不散。他突然萌发了想要寻根究底的强烈的好奇心。
            对于它属于那一类,他感到迷惑不解。的确,它既不是真菌,也不是猪笼
            草,同样不是他在考察中曾经遇到或者听到过的任何一样东西。看来确实
            象法尔莫曾经提起过的那样,它来自另一个世界:人世间并无这种可怕的
            东西。


                他相信法尔莫已经死了,不由得心里感到一阵宽慰。至少这冲着他嘲
            弄的斜睨。他好象听到一阵阵低低的歌声。那声音美妙得不可言喻。他是
            出自那株植物,或者只是由于他自己神经过于紧张而出现的一种幻觉,他
            却无从知晓。


                沉滞的几小时过去了。酷烈的太阳似乎从痛苦的大缸里倾泻下它那铅
            水似的光束。虚弱、酷热和弥漫的臭气使索恩的头脑又一阵眩晕。他仍然
            保持着一动也不动的姿势。那个不停地点头的怪物没有什么变化,好象它
            已经在它的牺牲品的头上长足了。但是在经过了一段长时间的间歇以后,
            索恩的眼睛盯住了法尔莫皱缩的双手:他仍然用一双抽搐的手紧紧地抓着
            向上折曲起来的膝盖。极为细小的白色的根须从手指间上折断了,正在空
            中慢慢地扭动,好象在寻找新的食物的来源。然后,从脖颈和下巴颏上,
            别的一些根须正在断裂,蒙在法尔莫身上的衣服在怪诞的蠕动起伏,好象
            有着一些隐藏在里面的蜥蜴正在爬行。


                同时,歌声变得响亮些了,听上去就更为悦耳,也更加殷切动人。那
            株摇晃着的巨大植物也采取了难以言传的美妙节奏。它好象是正在施展诱
            人魔法的一个个妖娆迷人的娇娃,又象是散发出致人死命的柔情的一条条
            扭动着舞蹈的眼镜蛇。索恩感到了一种不可抵抗的力量:有什么东西正在
            召唤他,他那沉醉了的身心无法抗御,只得俯首贴耳,听命于他。法尔莫
            的手指毒蛇似的扭动着,好象正在对他招手示意,要他过去。他突然趴倒
            在船底上。


                伴随着正在心里斗争不已的恐怖和迷恋,索恩一寸一寸的向前爬去。
            他拖着自己的身体,从被冷落了的兰花捆上爬了过去,一点一点,一步一
            步直到他的头撞上法尔莫的枯萎的双手,那上面悬挂着寻求新的牺牲品的
            根须。


                某种强烈的魔力使他为之沉迷,无以自拔。当那些根须象一个个抠挖
            着的手指穿过了他的头发,越过了他的脸和脖颈,用他那尖尖的末梢开始
            扎入他的体内慢慢运动起来的时候,他痛苦地感到了针尖般锐利的刺扎。
            他不能动弹,甚至连眼睑也闭合不上。当那些根须开始刺破他的瞳仁的时
            候,在凝固了的瞠目凝视中,他看到了一只盘旋着鼓翼飞翔的金色蝴蝶洋
            红色的闪光。
                当新的细丝长了出来,象女巫的网一样捕捉住索恩时,贪婪的根须愈
            来愈深地延伸开来。……片刻间,好象业已死去的和仍还活着的都在受到
            抑制的痉挛中一起扭动起来。……最后,仰卧着的索恩被紧紧的缠绕在这
            些不断生长着的致命的罗网里。那个肥胖、庞大的植物依然活着。在它那
            高处的分枝间,在平静而沉闷的午后时分,只见又一朵花儿正在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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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2007 01:1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真实可怕的事件:旅行者小心!

我这有一件真实的事件想和大家共同警惕注意,尤其是喜欢旅行者,这些事件大

都发生在国外,但是国内好像有类似的犯罪发生所以大家小心保护自己,多注意

防范周围的事物。



哈罗, 各位,自己小心点, 这真的很严重, 请阅读下面的文章.

这故事是登在 "每日德州人" (德州大学的报纸) 上.明显地是发生在秋季时的Fall

Premier - 德州大学庆祝期中考结束时的传统,为的是再也没有庆祝了 (译者曰: 大

概是因为再来就是期末考了吧.



有个男的去参加上星期六晚上的庆祝. 他觉得很快乐, 喝了很多酒,而且有些女孩

对他有兴趣, 于是邀请他参加另一个庆祝会. 他很快的就答应了, 并且自己一个

与女孩们同去. 庆祝会是在另一楼公寓. 他们继续地喝酒, 并吃了一些不知名的药.

等他再醒来, 发现他全身赤裸地躺在浴缸中, 而且浴缸里满满的都是冰. 药效仍然

没完全退去, 不过他看了看四周, 发现只有他一个人.他看了自己的胸部, 发现上面

用口红写了 "打911, 否则你会死". (译者曰:911就是报警电话). 他接着看到了一

支电话就在浴缸旁, 于是他就打了电话到911去. 他向EMS(Emergency Service? 急

救服务?)说明目前的情况,并表示他不知道自己在何处, 他吃了什么, 与他为什么要

打这电话.EMS建议他离开浴缸, 并照照镜子, 他照做了, 并无发现任何异状.EMS再

建议他检查自己的背, 而他只发现了两条九英寸长的切割伤囗在背部下方. EMS要他

马上躺回满是冰的浴缸, 并马上派一组急救队来.


在仔细检查之后, 明显地, 他发现事实超出预期. 他的肾脏被偷了!在黑市里, 一对

肾脏值10,000美元!! (我以前从不知道这事实).这件事可能是: 第二个庆祝会是个

骗局, 参与的人中至少有医学院学生.被害人所吃的药也可能不只是单纯的迷幻药.

不管如何,被害人现在正躺在医院里靠维生系统过活, 并且等待肾脏的捐赠.

德州大学正与拜尔大学医学中心合作, 在寻找这个大四学生的肾脏.(译者曰: 原

意是从事组织研究以找出与受害者 - 大四学生 - 肾脏相符的人)我希望警告你们,

一种新型态的犯罪正在发生, 并且以旅行者为目标.这个犯罪组织很有规模, 有钱,

并且有训练有素的人员.这犯罪行为正发生在绝大多数的主要城主, 最近尤其是在

新奥尔兰.


犯罪过程往往从旅行者一整天工作完后, 晚上到酒馆喝酒开始.有陌生人从吧台

走过来, 好像他是单独的一人, 并且请旅行者喝酒.最后就是旅行者发现自己躺

在旅馆的浴缸中, 颈部以下全埋在冰块中,而旅行者只记得他在喝小酒. 浴缸旁

的墙上有纸片贴着, 并写着要旅行者不要动, 打电话给911. 而电话就在浴缸旁

的小桌子上, 以方便旅行者打电话. 打到911后, 911很熟悉这类的犯罪方法, 便

请旅行者小心, 并慢慢的触摸他的背部下方, 是否有管子突出. 如果有, 911会要

求他保持不动,并派人来救援. 911知道这位旅行者的肾脏被取走了.


这不是恶作剧的故事, 也不是超科幻小说, 这是真实的故事.这故事被纪录并被当

事人确认过的. 当你在旅行时, 有陌生人靠近时,请务必小心. 很遗憾, 这是真的.

我先生是奥斯汀的救火队队员, 也是急救员.他们接到了有关这方面有组织的犯罪

的消息, 这是很严重的.一位消防队朋友的女儿也遭到了这不幸, 而有专业技术的

医生参与其中!(在拉斯维加斯地区, 这一点被强调). 此外, 军方也接到了这方面

的警告.

这事离我们很近, 我真的希望很更多的人能知道这件事.


所以这故事的最后一句应该是 "请将这个故事转达给你所爱的人,你所关心的人,

与所有你认识的人"你愿意做到这一点吗?你有强烈欲望想要告诉其他人这个故事

吗?希望你是这个仁慈又好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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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2007 01:1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真实可怕的事件:旅行者小心

我这有一件真实的事件想和大家共同警惕注意,尤其是喜欢旅行者,这些事件大

都发生在国外,但是国内好像有类似的犯罪发生所以大家小心保护自己,多注意

防范周围的事物。



哈罗, 各位,自己小心点, 这真的很严重, 请阅读下面的文章.

这故事是登在 "每日德州人" (德州大学的报纸) 上.明显地是发生在秋季时的Fall

Premier - 德州大学庆祝期中考结束时的传统,为的是再也没有庆祝了 (译者曰: 大

概是因为再来就是期末考了吧.



有个男的去参加上星期六晚上的庆祝. 他觉得很快乐, 喝了很多酒,而且有些女孩

对他有兴趣, 于是邀请他参加另一个庆祝会. 他很快的就答应了, 并且自己一个

与女孩们同去. 庆祝会是在另一楼公寓. 他们继续地喝酒, 并吃了一些不知名的药.

等他再醒来, 发现他全身赤裸地躺在浴缸中, 而且浴缸里满满的都是冰. 药效仍然

没完全退去, 不过他看了看四周, 发现只有他一个人.他看了自己的胸部, 发现上面

用口红写了 "打911, 否则你会死". (译者曰:911就是报警电话). 他接着看到了一

支电话就在浴缸旁, 于是他就打了电话到911去. 他向EMS(Emergency Service? 急

救服务?)说明目前的情况,并表示他不知道自己在何处, 他吃了什么, 与他为什么要

打这电话.EMS建议他离开浴缸, 并照照镜子, 他照做了, 并无发现任何异状.EMS再

建议他检查自己的背, 而他只发现了两条九英寸长的切割伤囗在背部下方. EMS要他

马上躺回满是冰的浴缸, 并马上派一组急救队来.


在仔细检查之后, 明显地, 他发现事实超出预期. 他的肾脏被偷了!在黑市里, 一对

肾脏值10,000美元!! (我以前从不知道这事实).这件事可能是: 第二个庆祝会是个

骗局, 参与的人中至少有医学院学生.被害人所吃的药也可能不只是单纯的迷幻药.

不管如何,被害人现在正躺在医院里靠维生系统过活, 并且等待肾脏的捐赠.

德州大学正与拜尔大学医学中心合作, 在寻找这个大四学生的肾脏.(译者曰: 原

意是从事组织研究以找出与受害者 - 大四学生 - 肾脏相符的人)我希望警告你们,

一种新型态的犯罪正在发生, 并且以旅行者为目标.这个犯罪组织很有规模, 有钱,

并且有训练有素的人员.这犯罪行为正发生在绝大多数的主要城主, 最近尤其是在

新奥尔兰.


犯罪过程往往从旅行者一整天工作完后, 晚上到酒馆喝酒开始.有陌生人从吧台

走过来, 好像他是单独的一人, 并且请旅行者喝酒.最后就是旅行者发现自己躺

在旅馆的浴缸中, 颈部以下全埋在冰块中,而旅行者只记得他在喝小酒. 浴缸旁

的墙上有纸片贴着, 并写着要旅行者不要动, 打电话给911. 而电话就在浴缸旁

的小桌子上, 以方便旅行者打电话. 打到911后, 911很熟悉这类的犯罪方法, 便

请旅行者小心, 并慢慢的触摸他的背部下方, 是否有管子突出. 如果有, 911会要

求他保持不动,并派人来救援. 911知道这位旅行者的肾脏被取走了.


这不是恶作剧的故事, 也不是超科幻小说, 这是真实的故事.这故事被纪录并被当

事人确认过的. 当你在旅行时, 有陌生人靠近时,请务必小心. 很遗憾, 这是真的.

我先生是奥斯汀的救火队队员, 也是急救员.他们接到了有关这方面有组织的犯罪

的消息, 这是很严重的.一位消防队朋友的女儿也遭到了这不幸, 而有专业技术的

医生参与其中!(在拉斯维加斯地区, 这一点被强调). 此外, 军方也接到了这方面

的警告.

这事离我们很近, 我真的希望很更多的人能知道这件事.


所以这故事的最后一句应该是 "请将这个故事转达给你所爱的人,你所关心的人,

与所有你认识的人"你愿意做到这一点吗?你有强烈欲望想要告诉其他人这个故事

吗?希望你是这个仁慈又好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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