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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awind

我的鬼楼........时时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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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08:3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魂夜九

这个故事是外公亲口告诉我的,并没有太多的玄妙之处,仅以此文纪念我过世的祖母。

  祖母是大户人家的女儿,手很巧,刺绣剪纸都很在行,小时候我穿的衣服和鞋帽都是她亲手缝制的,现在母亲还保留着她亲手为我缝的虎头鞋。

  祖母在死的那一年,硬是搬了个凳子坐在大院外面看我走,自言自语的说到:“就怕这是最后一年了。”

  祖母死前的那一刻异常的清醒,原本处于昏睡状态的她突然睁开眼睛,对我母亲说:“快帮我把鞋穿上吧,等会身体变硬了,鞋就穿不上了,母亲听后,匆忙的帮她把鞋穿上,她才落下最后一口气。

  后来母亲说,人死的前一刻是知道自己要死的。

  家乡那边的人很迷信,人死从守灵到下葬甚至是土葬的地点都是要请风水先生来看风水的,祖母是死后六天下葬,土葬后,风水先生对外公说,祖母下葬后四十九天是她的回魂夜,她会回家来看一次,叫我外公准备一盘细细的灰,放在厨房里,晚上一家人都出去,如果祖母回来,会在那盘灰上留下她来世转世的模样。

  母亲是无神论者,她是从来不相信这些的,外公却很信,相信祖母肯定会在那一天回来,还悄悄跟母亲说,有的人家的灰上会留下兔子的脚印,有的会留下小孩的,就是告诉你他来世投胎的模样。

  就当是留下个希望,母亲并没有违背外公的意思留在房屋里,因为风水先生说,屋子里面是不能留人的,如果有阳气,她是进不来的。在祖母回魂夜的头一天晚上,外公和母亲搬到附近亲戚家去住,等明儿一早才能回来查看。

  第二天,天微微亮,母亲和外公赶了回去,在厨房看到了那盘放在地上的细灰,母亲当时就惊呆了,灰上赫然是一朵盛开的正艳的菊花的模样,外公喃喃说: “我就说吧,她回来了对吧?你看这朵菊花多漂亮,她身前最爱刺绣,尤其爱绣菊花,如果来世真能化做菊,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母亲仍是个无神论者,只是每次说起这事,她总是笑笑不做任何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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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08:3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魂夜十


我的故事雖然不恐怖,但確是我的真實經歷。或許,它只是一場夢而己……

對公公來說,我或許是個不孝的孫子,他闔上最後一眼時,我沒在他身邊。他希望我做的事,我一件也沒做到;結果,他在頭七(俗稱回魂夜)晚上,還得回來,再三叮囑我。

敲門聲“突突” 響, 我揉著惺忪的雙眼,把門打開。門外是熟悉的身影,瘦削的身形,顫抖的雙手。我一時忘了,公公已去世。

“阿龍啊,聽我說,你得幫父母把生意看好啊……爸媽年紀也大了,別讓他們太辛苦了。”把話說完後,公公揮了揮手,就轉身離去,消失在黑暗的轉彎處。聽完後,我迷迷糊糊的回床,繼續睡覺。

隔天一早醒來,我驚訝於昨夜夢境的真實,夢境裡的一點一滴,歷歷在目。或許他在去世前有話對我說,卻因我沒在身邊,所以托夢給我。

公公病重入院後,由於我遠在吉隆坡求學,甚少回鄉探他,更不用說服侍他。他年紀那麼大了,還得挨醫生的一刀,把阻塞的大腸割掉一段。最終因體弱,手術後幾天便去世了。

公公年輕時從中國南來,經營雜貨生意幾十年,一家人生活也算不錯。公公一直以他赤手空拳創業為榮。他也一直希望我能接手生意,並發揚光大。但,我興趣不在於此。
他總是對我說“工字不出頭”,可是我卻偏偏在申請大學的表格上填上了“工程系”。其後,我如願到吉隆坡求學,結果連他最後一面也見不到。

一直到今天,公公去世了七年,我也在外奔波了數年,並沒有完成他的遺願。
或許,我真的是個不孝的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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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08:3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魂夜之张国荣回魂夜唐鹤德寓所有感应 法师更出惊人语

张国荣四月一日跳楼自杀至今已经两个星期,据古老的说法及计算,昨(十四)日凌晨三点是哥哥的回魂日,他的灵魂将会回到故居探视,见亲爱的家人最后一眼!

  根据香港传统的说法是,「回魂夜」是死者的灵魂将回到旧居,见到亲爱的家人后,便会安心的去投胎,但是有个禁忌,就是如果家里的「人」气太旺,反而会吓跑灵魂。


  十三日晚间,哥哥的家人及一干好友,包括张绿萍夫妇、一对外甥女,还有经纪人陈淑芬、上山诗娜等,全都聚集在哥哥的旧居,陪同唐唐一起吃饭,直到深夜十二点,便一一离去,似乎是害怕过旺的人气会吓坏张国荣的灵魂,因此,便独留唐唐一人,在梦中与哥哥把握最后一次的独处机会。


  据了解,昨夜凌晨一点,哥哥的住所已经完全熄灯,漆黑一片,只有一位韩国女歌迷独自在哥哥的寓所外念经,似乎想帮助哥哥转世之路更为顺畅,大约念了一个多小时,女歌迷便先行离去。


  到了凌晨三点,张国荣的寓所外突然刮起了一阵微微凉风,在场者无不直打哆嗦,寒意上身,不过,这似乎预告着张国荣回家了,回来探视亲爱的唐唐最后一眼,便要安心投胎去!


  在回魂夜前一天,张国荣的歌迷特地在九龙城四面佛为张国荣设灵位,供大家祭拜,四面佛社还特别为张国荣诵经,据该寺院的智能法师表示,已在八日打斋超渡,还特别为张国荣的遗照开光,他说:「张国荣生前做了很多好事,积了很多功德,所以有很多神佛都很帮助他!」


  智能法师更语出惊人的说:「张国荣不是中降头,在他临走之前曾头痛三天,八日凌晨两点,我及一班信徒为他诵经时,他还穿著咖啡色西装出现,脸上布满笑容呢!」不管此事是真是假,张国荣所有的家人、好友及FANS们,都希望张国荣一路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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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08:3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魂夜十一

小时候的我逢暑假或是寒假都会被父母送到姑姑哪学习农村生活知识,姑姑每天都要忙农活,没有时间去管我,我自己就会东奔西跑的,慢慢的结识了许多乡下的伙伴,他们看我是城里来的,常讲一些鬼故事吓唬我。
  平常大伙都叫他俭叔。
  那年,俭叔的爸爸死了大概一个月的时间吧,有天晚上,在熟睡的俭叔老婆听到他爸爸生前的房间有声响,便以为是老鼠之类的东西,没有起床看,可过不了多久,隐约听到诵经的声音传过来(因为他爸爸生前是喃呒佬,就是乡下死人时要去帮忙的道士),忙把俭叔叫起来,他们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间,打开门,没看到一个人,但是看到在桌子上放了几本他爸爸生前最喜欢的经书和道袍,心里都害怕,一个晚上都不敢睡觉。
  俭叔本以为此事就这样过了,没想到三天后,同样的听到了那晚的声音,这还不止,还听到了厅里也传来像是吃东西的声音,俭叔害怕,就没有起来看,一直等到鸡打鸣时才敢合眼。俭叔起床后到了他爸爸的房间看,还是跟那晚看到的一样,桌子上放着经书和道袍,厅里神台供奉给他爸爸的鸡也不见一只腿,看到此情景,俭叔吓到脸色都变青了,俭叔老婆让其去找以前爸爸的同事来帮忙看看这是怎么回事,那位同事来看过后跟俭叔说,说是他爸爸只是想回来看看他们,但没想到会把他们给吓着了,让俭叔去坟上烧了些纸钱和他爸爸生前用过的经书和道袍,就会没事的啦。
  俭叔马上带着全家去爸爸的坟上烧了香,也从那起,再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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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08:3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魂夜十二 


    我的小叔叔是在一年前因为患白血病离开了这个原本他不想离开的世界。他对他的事业和家人都充满了留恋,但是死神却还是把他带走了。可能就是因为他太爱这个世界上的人和事,才引发了下边这些令人悚然的事!
  事情就有那么巧,叔叔走是在晚是十二点整,接下来的三天家里边为他做了一场声势可不小的丧事,请来了法师为他超度,为他引路,可是在他走后的第七个晚上,他竟然回来了。而且家人都感觉到他回来了!
  丧事办完后,那个法师说我叔叔死得太年轻,而且是死于非命,可能会就成厉鬼!在头七的时候,一定会回来!我虽然已经上大学了,可是鬼神这个东西,说有似无,可是说无,好像又有!
  在头七的那个晚上,我在小叔叔的家里陪着伤心到极的婶婶和一个才上小学的妹妹,看着墙上的那猫头鹰般的时钟慢慢的接近十二点,我心里边紧张得不得了,一想到法师说的话,心里边不能不发毛呀,再说是亲人,可是这事儿想来太蹊跷!到了,十二点到了!我先前按法师的吩咐,在家里边所有的过道都撒上了一层小米,据说这样可以看到他走过的痕迹。可是十二点到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没多久,放在茶机的上装开水的茶壶开始轻微的动了起来……虽然这种事情在我家以前也常发生,是里边的开水冒出来的蒸气出不来,才会这样!但是看着那个水壶,越想越害怕,一怒之下把里边的水会倾掉了!它安静了一会儿,可是又动了起来!直觉告诉我,是不是叔叔回来了?我的身体像得了重感冒一样不停的抖,想去把婶婶叫出来和我一起,正准备起身,抬头一看,天哪!我叔叔的遗像还挂在墙上,他在盯着我笑!我不要命的向婶婶的房间冲去,把她叫起来!看她的样子,好像一点都不害怕,好像她要出去把叔叔留住一样!我躲在身后,慢慢的向外移。可是婶婶出来的时候,那个鬼东西又不动了!我能感觉叔叔生前对我很好,因为我是我们家的唯一的传后的人,可是他为什么要吓我呢?这对我太不公平了,他明明知道,我最怕的就是这些玩意的!正在埋怨,我发现我撒在过道上边的小米上边,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几个脚印……难到真的是叔叔回来过?这个是很难用科学的方法去解释的……
  天好不容易亮了,那天晚上,我的眼睛一直没合上。其实并不是我不想合,是我不敢合!结果第二在课上睡了一天!可是奇怪的事情并没有结束!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几乎每天都要梦到我叔叔。为了晚上不再做到这些梦,我特地跑到寺院里边求了一个护身符,买了一把大大的红剪刀!晚上睡前把护身符带在身上,把大红剪刀张开放在枕头底下压邪,可是没有几天,他又出现在我的梦里,而且都那种很恐怖的面容!
  数着梦到他的日子越来越多,我感觉他是不是要把我带走呀,心里边一天到晚胡思乱想,连课都上不进去!身体有一点不舒服,就觉得是不是生了什么重病,然后就会死去,然后叔叔把我带走……直到一个更怪的深夜--我感觉我是处于那种半睡眠状态中,始终感觉好像有人在我的左脚边上坐着。一直以为可能是家里养的那只猫跑到床上来了吧,就用力掀了一下,可是那个东西还是压在上边,很不舒服,打开灯一看,什么东西都没有!接下来是一种很沉重的呼吸的声音!我感觉我好像整个身体都飘了起来!然后一丝很强烈的光线射到我眼睛,我醒了!早上起来,又抱着日历数,那天晚上是我叔叔死的第四十九天,也就是尾七的最后一天……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神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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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08:4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魂夜十三

明明月黑風高,天文台卻無厘頭地懸掛起八號風球。
任遠在牛頭、馬面兩位陰間使者「押解」下,帶著蹣跚又沉重的步伐,穿過那道木門,回到家裏來。
「你可以在這裏逗留一夜,天一亮,我們就得起程。」牛頭以那把沒有抑揚頓挫的聲音,宣讀出任遠的既得權益。

屋子裏冷清清一片,連任遠最放心不下的浩汶也不在家裏。
「為什麼不在這裏守著,浩汶還不肯原諒我?」任遠顯得有點頹喪。
馬面輕撫任遠的肩膀,安慰他道:「現代人多採用套餐式喪禮,頭七、三七、五七都濃縮在一天內辦妥。回魂這回事,根本沒多少人懂得。」
任遠釋然。
他在客廳踱來踱去,一時撫摸浩汶的相片,一時又開又關他生前最愛碰觸的電腦和Hi-Fi ,還有,那投注寶。

突然,他靜止了那些百無聊賴的動作,急步走到書櫃前,把第一個抽屜打開:「糟糕,我的保單還在!我沒告訴過浩汶我買了份儲蓄意外保險,受益人是她噢。」
任遠從抽屜裏取出保單,把它放在電視機頂,此乃全屋子最當眼的地方。
殊不知那份保單突然變得有手有腳,整份完完整整返回抽屜裏。
牛頭、馬面在旁搖搖頭,顯示自已的愛莫能助。
任遠氣急敗壞了,他心裏著實希望浩汶發覺到那份保單,順利地取得保金。
起碼,自已能給她一點點補償,自己能少幾分歉疚。

牛頭突然發出「必必」聲響,他說閻王正在和他通靈。
一會兒,「必必」聲響停了,任遠望著牛頭,目光中帶個問號。
牛頭又用上那把平板聲音,向任遠和馬面宣報:「風姐玉兔風勢凌厲,閻王下旨,待風球除下,才動身回府。」
任遠高興得「哇」的一聲叫了出來。

「真棒!」任遠在賣口乖了:「陰間使者先生,這裏沒有一點點氣氛,我可不可以改在另一個地點繼續…回魂?」
「只要在室內,沒有陽光的地方,技術上是可行的。」牛頭道。
「澳門葡京?」
牛頭頓時表現出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
馬面就雀躍得多了,他迅即拉著任遠快步走,似乎對「澳門遊」興趣甚濃。
牛頭只得緊貼跟在他們後面。

他們騰雲駕霧,迅即在目的地、目標地點降落。
在葡京場外繞了一圈,終於在一個沒有安裝「護身符」的入口昂然進入會場。
任遠從袋中掏出錢包想兌換些籌碼。
可惜,他錢包裏只得一些冥通銀行紙幣,環觀四周又沒有提供冥通紙幣兌換的找換店。
沒法子參與了,今回只得靠邊站,做個觀眾。

葡京賭場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沒晝沒夜,永遠都是那麼熱鬧,永遠都是那麼煙霧彌漫。
他和馬面不約而同地留意到一張買大、細的賭桌,眼晴瞳孔逐漸變大,腳步逐漸移近賭桌。
「我的葬身地。」任遠指著賭桌,幽幽地向馬面道。
「我也在此迷失過。」原來馬面也曾是賭徒!
他倆迅即交換了個既同情又諒解的目光。
「任遠,依你看莊家有什麼特異功能?」
「怕是在骰子裏作了法。」
「今回一定要揭穿這秘密。」
「同意!否則我死亦不瞑目。」

他們旁觀,莊家連開三次「大」,接著又連開三次「小」,跟著又是三次「大」。
席上的注碼一面倒買「小」。
馬面向任遠使了個眼色,道:「按數據推論,今次該是『小』。」
「會開圍骰。」任遠語氣像很專業。

揭盅了,是「大」!
一直伏在賭桌上各人,「噓」的一聲後便陸續散開了。他們已急不及待改投別的賭桌,伺機去圓他們的橫財美夢。

馬面不岔氣,趁荷官喝著他面前那杯花旗參的時候,來一招「鬼掩眼」,跟著去檢查那些荷官禦用的骰子。
原來每顆骰子的表面都有一片透明膠貼啊,怪不得 …
膠貼上,用上了陰間文字符號,全都寫上「來」、「來」、「來」。

任遠和馬面還在「測字」的時候,一陣似曾相識的「必必」聲響了起來。
「閻王下令我們立刻回府。」牛頭一本正經地向任遠和馬面宣佈。

牛頭、馬面立刻重返工作崗位,分別走到任遠左、右兩旁。

「能救救他們嗎?他們,就如昔日的我,不知不覺地漸漸步向死亡。」任遠看著那些在賭桌上全神貫注的靈魂,感慨良多。
「我們牛頭、馬面何德何能?」
接著,馬面指著任遠的額頭,問:「是槍傷的傷口?」
「走投無路時唯一的選擇。」此刻任遠再禁不住那男兒淚。


離陽間愈來愈遠了,任遠仍不時回頭,在人群中搜索那經常為著他的「爛賭」終日以淚洗面的浩汶。
想對她說:我錯了!
想告訴她:快找著保單,讓我給你作一點點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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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12:3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被解剖的女屍忽然睜開眼

在沒有轉行做藥品銷售經理之前,我曾是醫學院的一名解剖學講師。我轉行,並不是我在這一行幹得不好,事實上,我的課上得相當出色,如果我沒有放棄,我想現在大概可以升到了副教授的位置上。
  迫使我離開大學講台的是心理因素,因爲,我討厭死人,懼怕死人。那是一種深不可測的恐懼,就像一枚會流動的寒針,從你的腳底心鑽入,通過血液循環在你的體內遊走,你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到達心髒,可能是半年,可能是一個月,也可能是一分鍾。同樣,我不知道它什麽時候會再來,但我感覺,它離我不遠,它還在某處窺視著我,隨時等著殺我。
  事情還得從三年前的一堂解剖課談起,對于學生來說,也許這節課是他們一生中最難忘的一課,因爲第一次現場全屍解剖總是給人極其強烈的印象,我已經強調要做好心理准備,但還是有人嘔吐了,在之後的三天內,很少有人去食堂買肉食,特別是炒豬肝之類的葷菜。
  這次的屍體是一名年輕女性,這在醫學院是個異數,因爲屍體的奇缺已經成了各大醫學院校共同的難題,得到的屍體大多是年老病死的,器官都已衰竭。就算這樣,全屍解剖課常常還是一推再推。因爲按地方的習慣,既使病人生前有志願獻身醫學事業,死者的兒女也往往不允許,認爲是亵渎了死者。所以,每一具屍體都是一次難得的實習機會,年輕新鮮的更是極其珍貴。
  女屍靜靜地躺在解剖台上,課開始之前,屍體上一直蓋著白布,我照慣例向學生講了注意事項,以及屍解在醫學上的重要性,最後要求他們以崇高尊敬的態度來看待屍體。學生們的眼光既好奇又有點恐懼,但誰也沒出聲,像是等著一個極其嚴肅的時刻。
  白布掀開了,學生中間發出幾聲輕微的唏噓聲。這是一具很年輕的女屍,大概只有二十五六歲,聽說生前是一名秘書,因爲感情問題而割腕自殺,她的朋友從她的遺物裏翻出一張捐獻遺體的志願書,是學生時代填寫的。年輕人一般很少會考慮這類事情,她爲什麽會有這種志願?也許永遠是個謎。
  她並不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眼眶有點下陷,可能在她生前的一段時間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她閉著眼睛,神態很安詳,就像熟睡了,完全沒有一般屍體僵硬的死相,也許死對她來說真是一種解脫。
  我這樣想著,按例用一張方巾蓋住了她的臉,看不見臉,她慘白的身體就很突兀地顯了出來。
  “現在,開始吧!”我說,示意學生們把注意力集中到解剖示範台上來。
  四周鴉雀無聲,我從盤中取出解剖刀,抵在她的咽喉上,白色的塑膠手套跟女屍的膚色相映,白得令人窒息。
  她的屍體仍然有點柔軟,皮膚保持著彈性,這感覺跟我以往接觸的屍體很不同,不知怎的,我的解剖刀竟遲遲沒有劃下去,甚至心中浮現出一個可怕的念頭也許,她還沒死。但很快,我就爲我的想法感到可笑,可能是這個女孩死得太可惜了,所以我才有這種錯覺。
  學生們都睜大眼睛盯著解剖刀,我凝了凝神,終于把刀片用力向下劃去,鋒利的解剖刀幾乎沒有碰到什麽阻力,就到了她的小腹部,就像拉開了鏈子,我們可以清晰地聽見解剖刀劃破皮肉時那種輕微麻利的滋滋聲,由于體腔內的壓力,劃開的皮膚和紫紅的肌肉馬上自動地向兩邊翻開,她原先結實的*房挂向身體的兩側,連同皮膚變得很松弛,用固定器拉開皮膚和肌肉後,內髒完整地展現在我們面前,到了這個步驟,我已經忘記了面前的屍體是個什麽樣的人,其實這已經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麽讓學生牢牢記住人體的結構,這將對他們以後的行醫生涯産生深遠的影響。
  內髒器官被一件件地取出來,向學生們詳細地講解,剖開後,又講解結構。內髒完全被取出後,那具女屍只剩下一個紅紅的體腔。
  課上得很順利,雖然有幾名學生難受得臉色發青,幾乎所有的人都有些反胃,但他們還是經受住了考驗,並不虛此行。
  學生們離開後,解剖示範室只剩下我一個人,白色的燈光強烈地照在解剖台上,反射出刺目的光芒,我開始把取出的內髒一件件安置回原先的位置,然後用線一層層把肌膚縫回原樣。
  學校的大鍾重重地敲了五下,我把蓋在女屍臉上的方巾取下,這時候,恐怖的事情發生了!那個女屍猛然睜開了眼睛,惡狠狠地看著我,嚇得我差點跌倒在地上。
  我戰戰兢兢地站起身,發現並不是幻覺,她睜大著圓滾滾的眼睛,盯著天花板,神態也不似剛才般安詳,而是一臉怒容。
  但她確實是死的,我壯了壯膽,上去仔細地檢查了一番,終于找出了合理的解釋,也許是生物電的原因,是解剖的過程引發了某種生物電的神經反射。
  我把她的眼合上,把白布蓋了回去,出了解剖室。
  之後的幾天,女屍的眼睛一直在我的腦中晃動,我並不是一個靈異論者,但不知爲什麽,那雙眼睛就像幽靈一樣纏著我,我總是想著她爲什麽會在這時候睜開眼睛,而且,那眼神,我後來回想起來,仿佛傳達著某種信息,並不完全像死人空洞的眼神。
  三天後,我了解到那具女屍已經火化掉,骨灰由她的父母帶回了遠方的家鄉。
  一年過去了,我似乎已經忘掉了這件事情,在這期間,我交上了一個女朋友。
  我們是在一個雨夜認識的,那晚我從學校開完會回家,雨下得很大,路上沒有一個人,一時間又叫不到出租,只得打著雨傘獨自趕路。走著走著,我忽然發覺身後多了一個人,總是不緊不慢地跟著我,我心裏有些緊張,要是這時候遇到搶劫犯就慘了,便故意加快了腳步,那個人也加快腳步,仍然跟在我身後四五米的距離。這樣走了很長的一段路,我終于忍耐不住,回過身來看個究竟,可結果出乎意料,原來跟著我的竟是一個穿著黃雨衣的纖秀女孩。
  我們面對面站住。
  “你爲什麽跟蹤我?”我問她。
  “對不起,我,我一個人趕路覺得害怕。”她怯生生地看著我。
  我舒了一口氣,笑道:“那你怎麽知道我就不是壞人?”
  她跟著笑了,說:“因爲你像個老師,老師很少是壞人。”
  “呵!你猜對了,我本來就是個老師,不用怕,我送你一程吧!”我陪她一起走路,一直把她送回家。
  那晚之後,我們經常在回家的路上遇到,慢慢地就熟識起來。
  我一直不敢告訴她我教的課程,所以她只知道我是醫學院的老師,對于我的工作性質一點也不了解。
  有一天,我終于對她說,我是人體解剖學講師。
  她並沒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樣驚訝和害怕,反而顯露出強烈的好奇心。
  “你說,解剖刀劃過時,屍體會不會覺得疼?”她問,並一本正經等著我的回答。
  “怎麽會呢?人死了就沒感覺了。”
  “ 你怎麽知道它們沒有感覺?”
  “現代醫學確定死亡的標准是腦死,腦神經死亡了,任何對神經末稍的刺激也都失去了效用,人當然沒有了感覺。”
  “這只是我們活人認爲的,可事實也許不是這樣。”她執拗地說。
  “別瞎想了。”我笑著說。
  後來,她不止一次地問起過這個問題,每回答一次,我的腦海裏就像被鐵鈎勾起了什麽東西,可馬上又沈了下去。
  但她還是經常問我同一個問題,我漸漸感到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愈來愈重地壓來,我甚至有些怕見她了,但細想起來,又沒有什麽特別奇怪的地方,我猜想可能因爲經常接觸屍體解剖,心理壓力過大的原因吧。
  直到有一次我無意中的發現,我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那晚我去她的宿舍找她,她不在。門虛掩著,我坐在沙發上等著她,等得不耐煩了,就站起來在她的寫字桌上翻看,准備找一本雜志消遣,沒有什麽好看的雜志,我隨手拿過一張舊報紙,一不小心,從疊層裏飄出一張紙落在地上,是一張舊得有些發黃的紙,我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我好像在哪裏見過這張紙。
  我撿起那張紙翻過來,驚懼地睜大了眼睛,原來,這是一年前我解剖過的那具女屍生前的志願表,在屍體移交到解剖室之前,我曾經在上面簽過字。
  沒錯!我的簽名還在上面,可它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我有點恐慌,急忙打開舊報紙一看,在社會視野欄目裏,赫然就是《白領麗人爲情自殺》的社會新聞,報紙的日期正是我解剖屍體的那天。我像是掉入了冰窖中,陣陣發冷,感到這個房間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陰森可怖。
  這時候,我聽到過道裏傳來清晰的腳步聲,是高跟鞋的聲音,一步一步地朝這邊走過來,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好,只好硬著頭皮等著她的出現。
  那腳步聲到了門口,突然停住了,我沒有看到人,但我仿佛感到她就站在門口盯著我,我的腳有些發軟,卻不敢動,不一會兒,高跟鞋的聲音又響起來,越來越遠,終于消失了。
  我發瘋似地跑回家,冷靜了幾個小時,我的腦中急速的旋轉,怎麽可能會這樣?也許她只是那個女孩的同學或同事,或者是好朋友也說不定,那麽保留這些東西也不奇怪,還有,那串腳步聲也許只是樓下傳來的,一切是我的神經太過敏了。
  我的心理稍稍安定了些,打手機給她,希望能弄個水落石出。
  手機沒人接聽,我拼命地打,可都是長音。
  她越不接聽,我越是感到恐懼。
  不一會兒,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跟在她那兒聽到的一模一樣,高跟鞋踏在水泥地板上的清脆響聲。我的心砰砰直跳,大氣也不敢出。
  “咚!咚!咚!”有人在敲門。
  真的是她,她來找我了!我躊蹰再三,終于說服自己打開了門。
  “是你!”我說,喉嚨有些發澀。
  “是我。”她說。
  “晚上我去找過你,你不在。”我退後幾步,說。
  “我出去辦點事情了!回來時發現你來過。”她說。
  “是嗎?”
  “你幹嘛老是打我手機?”她說。
  “我……我怕你出事。”我說。
  她笑了笑,說:“今晚我住在你這裏好不好?”
 
  我想讓她走,可又說不出口,我們認識這麽久,她可從沒讓我碰過她的身體。我心想也許真的是我多疑了,她的相貌與那女孩毫無相似之處,又怎麽會有關系呢?
  我先去衝個澡!”她說著就朝浴室走去。
  “好吧!”我讓到一旁。
  我坐在客廳裏,聽見裏面衝水的聲音,心裏忐忑不安,但總是勸說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怪事,也許只是巧合罷了。

  她穿著睡衣走了出來,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

  我們相對無言。

  “我來幫你按摩吧。”她笑著走到我背後,拿捏我的肩部。

  “你說,解剖刀劃過時,屍體會不會覺得疼?”她突然問。

  我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喊道:“你,你到底是誰?”

  但頸部一痛,像被重物擊中,就已失去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綁在了床上。
  我看到她站在床前,憤怒地看著我,那眼神!我想起來了,那眼神跟那具女屍一模一樣!
  “你……你是……”我不可抑制地恐懼起來,可掙紮毫無用處。
  我發覺她的臉部正在變,緩慢地變化,眼睛、鼻子、嘴巴,都在移位,一會兒,令人恐怖的一張臉出現在我的面前,是她!!那個一年前的女屍!
  
  “你說,解剖刀劃過時,屍體會不會覺得疼?”她再一次厲聲問我。
  “也……也許會吧!”我顫抖著說。
  她慢慢地解開睡衣,我從來沒有感到過如此惡心,她的身體從頸窩至下,只是一個空殼,早已沒有了內髒,露出紅紅的體腔。
  “你說,我疼不疼?”她憤憤地說。
  “可你是自願的啊!”我喊道。
  “我後悔爲那個男人自殺,可正當我准備遠離這個肮髒的世界時,你又喚醒了我!我要你永遠陪著我!”她說。
  “你,你想幹什麽?”我驚恐地說。
  她僵硬地笑了起來,從睡衣袋裏取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解剖刀,在我面前晃動,然後抵住我的頸窩。
  “我要讓你知道,被解剖的痛苦!”她陰森森地說。
  “不要!不要!你是死人,我是活人啊!”我喊道。
  喉嚨一陣刺痛,我仿佛被人活剝了一般疼痛,慘叫著坐起身來。
  我發現我的全身像在水中浸過般大汗淋漓,月光透過窗戶照在我身上,她並沒有在房間裏,難道晚上一直在做夢?
  我覺得不可思議,但很高興,有一種死裏逃生的快感。
  第二天,我起床的時候,發現了一件東西,這個東西將會讓我永無甯日,在床下,掉著一把解剖刀,鋒利的閃著寒光的解剖刀。
  這天下午,我又去了她的房間,可門緊閉著,鄰居的老太告訴我,自從那個女人自殺後,這個房間就一直沒有人租過。
  從此後,我不敢再接觸任何屍體,甚至不敢再在醫學院呆下去,只有改行做了藥品經銷。
  可那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實發生過?

  直到今天,我仍然沒有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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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12:3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做鬼根本上很難, 因為要有以下條件......

近來長聽廣播和看網路上的鬼故事聽的看的多也就總結出要做鬼必須具備的一些條件。

一、拆掉電池的傳呼和手機也能通訊,拔掉電話線也能聽見電話鈴聲,所以鬼必須深刻理解現代通訊設備的原理,動手能力也相當強。並 與時俱進,緊跟時代潮流。

二、不管哪裡的自來水管都能流血,所以鬼一定瞭解整個城市的地下管道系統。並能將其改變,所以鬼是個水暖管道工程師。

三、鬼的衣服千奇百怪,款式變化無常,必須懂服裝設計,因爲他們知道穿什麽樣的衣服才能嚇死人。

四、鬼常變化無窮。從小孩到老人,從女人到男人。所以鬼必須是個常有神來之筆的優秀的化裝師。

五、鬼常神出鬼沒的,必會武術,像。。移形換位。。。淩波微步之類。所以鬼深得真傳,是個武術家。

六、鬼常與受害人在網上建立一種聯繫。所以第一他們有自己的IP,並是個編程高手,通曉各種語言。甚至有的鬼有自己的網頁。所以 鬼還有熟悉各種製作網頁的軟體,因此鬼是個優秀的程式師而且是個軟體大∼∼∼家。

七、鬼知道什麽時間出來,穿什麽衣服,說什麽話。用什麽表情,人才最 害怕。所以鬼必須是個心理學家。

八、鬼知道各地的民俗,因爲他們常在那個當地人很忌諱時間出沒。並用各地人們害怕的東西來嚇唬受害人,所以鬼必須 是個民俗學家。

九、鬼懂得人身上所有穴位,知道點哪裡人不能走動,點哪裡人呼吸困難。所以鬼必須具有行醫資格,是個老資格的中醫。

十、受害人經常無緣無故地被車撞死,所以鬼必須深諳駕駛之術。是個眼神特好的優秀駕駛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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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12:4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怖寒镇

新华书店门口拥满了前来购买爱丁恐怖小说的人。“爱丁”这个名字已是小说界的又一亮点。她的小说描绘细腻,而且在每个故事开头都回印上一行子:别以为这只是小说,凡是知道这个故事的人都将活过不今夜。但就是如此,才让更多的读者为之疯狂。今天是她第四部小说的首发日,但不论她出版多少恐怖故事都离不开一个地方——怖寒镇。几乎所有的故事都发生在那个镇上。但谁会留意这点。人们只对她小说中的恐怖情节感兴趣。但若华却跟他们不同,她不但爱看爱丁的小说,而且对小说中的怖寒镇也充满期盼。她相信世上确有这个小镇。而且镇上发生的故事都是真实的。为此她找遍了地图和地区资料,希望可以去镇上亲眼目睹爱丁的笔墨。她的这种行为早已被同学看做了“疯子”,但她却依然我行我素,能为爱丁做疯子也无所谓。

“铃……”一阵电话铃响惊醒了熟睡中的若华。

“喂……”疲倦的她挣扎着拿起电话,但在那一端却已挂线,气得若华把电话摔在了地上。

“铃……”

“哦,不……”若华愤怒地从地上找到了电话:“喂,喂”电话中人仍无人说话,若华并没有挂机,她似乎预料到了什么,静静地等着。突然,传出一个女人的惨叫声,那种毛骨悚然的声音,可以从内心使人致死。

“天哪,这是谁?”若话大叫着,从半梦状清醒了起来。

“若华。”电话中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谁?你是谁?”

“你要去怖寒镇,想来找我是吗?你等着,我会告诉你怎么去那儿的。”

“喂……你是谁?喂……。”若华放下电话,望着墙上的钟指着十二点,心内仍在想着刚才的那个电话。

“铃……”刺耳的闹铃把若华从梦中叫醒,原来刚才是做梦,若华叹了口气。打开灯,找到了自己的深度眼镜,但不知怎么的自己的左边冷冰冰的,回头一看,天哪!一具浑身爬满蛆的死尸直挺挺地躺在自己身边,他那未合的眼死死地瞪着若华,手中还抱着4本爱丁的小说。若华吓得抱着被子从床上滚了下去。

“啊呦,好痛”若华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摔在了地上。看看自己床上什么都没有。

“不是吧,梦中梦,我可是中了头奖了。”若华摸摸自己隐隐作痛的脑袋,笑着从地上爬起来。拿起一杯咖啡坐在了自己的书桌边,望着桌上那4本爱丁的恐怖小说,突然她发现那4本小说的封面似乎是一张地图。她立刻把小说的封面拆下来合在一起,果然不出所料,这张地图可能就是指引她去怖寒镇的线索。若华兴奋的打电话给好友叶菲。叶菲也是一个热追爱丁的人,但却没有想过确有怖寒镇。两个有着同一个梦的女孩决定去寻找自己梦中的“地狱”……

第二天上午,若华和叶菲按地图骑着单车去了爱丁笔下的恐怖小镇。似乎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她们一路都十分顺利,而且地图上的路线都是平时见的,好像跟去怖寒镇毫无关系。待她俩走到购买爱丁小说的新华书店门口时,地图上出现了一个注释:用血滴在门前的楼梯上,她会指引你该往那里走。叶菲照着注释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让血滴在了门前的楼梯上,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血慢慢地印出了几个字:向下走。“向下”是什么意思?她俩回顾四周,发现有一个无盖的下水道。

“不会是让我们往那儿走吧?”

“去试试。”

她俩顺着下水道一直向前走着。下水道中的阴冷潮湿让人作呕,两个手无寸铁的女孩手拉着手向前走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前方有了光芒,那个光口越来越大,刺眼的阳光让人睁不开眼。终于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了。姑娘们终于从现实生活走到了另一个世界。——怖寒镇。她们快乐的拥抱在了一起,可又有谁知道真正的恶运才刚开始。正像爱丁所说的:不要以为这只是小说,凡是知道这个故事的人,都将活不过今夜……

小镇中十分寂静,路上连一个人都没有。风很大,吹过耳边还能听见呼呼声。太阳已下山了。两个走了一天的姑娘又饥又渴。

“若华,不如我们先找家旅店住下吧。”两人来到一家戏院售票处门口,想寻问哪有投宿之处。窗口前坐着一个老头,正在津津有味地吃晚餐。

“先生,请问一下,哪有旅店?”若华的话音刚落,老头就猛地抬起头,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她俩。他一言不发,用右手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地址。交给了若华。若华道了声谢之后,便和叶菲按地址走了。老头任死死地盯着她俩的背影。慢慢地伸出了自己的左手,那只插了五根钢针的手,在桌子上扯出了五条深深的痕迹……

路上仍然毫无一人,天越走越黑,若华和叶菲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脚步也越走越慢了,路上没有路灯。风的呼声让人全身发抖。幸好她们出门时带了电筒,在这微弱的灯光下,向死亡的旅舍走去。路上不停有水滴的声音,她俩走到一个拐角处,从里面的弄堂中传来“咚、咚、咚……”的响声,那是什么?若华和叶菲都不敢看。她俩站在墙边,静静的听着,声音越来越近,她俩屏住了呼吸。突然,从她们面前飞过一个皮球。“嗨……”两人都松了口气。

“啊,终于到了……”经过一番周折,终于到了目的地。推开门,旅舍干净、明亮。一位中年妇女热情地站在柜台前招呼她们。

“若华,我去办理手续,你到那边等我。”若华走进大堂,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望着墙上的一副油画,画中的情侣正在甜蜜地拥抱在一块儿。

“若华,我们订双人房好吗?”叶菲的叫声从收银台那边传来。若华回头答应了一声,转过身,继续欣赏那副油画,突然发现和刚才的那副有些不同,原本画上的情侣是坐在草地上的,怎么现在却是站着的?

“眼花,一定是眼花了。”若华自言自语地安慰自己。

“若华,办好了,走吧。”叶菲办好了住店手续。

“来了。”若华边走边又一次疑惑地回过头。天啊!画上的人居然不见了,只剩下一幅风景画。若华已经不敢再回头。跟着叶菲来到了房里。打开灯,灯光若隐若现。一闪一闪地。

“这儿的电灯都坏了。”若华抱怨地说。

“你等着,我去楼下大堂找人来修。”叶菲说着跑下楼,屋子中只剩下若华一人。一天的疲惫已经让她几乎要睡着了。来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把头彻底地浸在水中冲着。抬起头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满脸都是血。哪来的血?若华惊恐的望着水龙头。里面不断的流着鲜血。若华向后退了几步,发现自己脚底粘呼呼地。回头一看,马桶的水箱,和浴盆中接连不断地溢出血浆。若华尖叫着向外跑,大叫叶菲的名字,来到大堂。大堂中仍像刚才一般寂静。静得只有若华自个儿的呼吸声。

“叶菲,叶菲。”若华轻声地叫着叶菲的名字。但无人回答。若华的心怦怦直跳。她在大堂中不断地转着圈。身上越来越冷,直哆嗦。

“若华……若华”是谁叫?

“若华……若华……”若华紧张地回顾四周,没有的。若华的手冰凉,连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她紧贴墙壁,眼睛在大堂中环绕。她不敢看了,脚也开始发软。叫叶菲的声音开始颤抖。

“若华……若华。”若华慢慢站稳了。发现声音是从上面传来的。她抬头看。原本是那幅画上的情侣在叫她。他们手牵着手笑着在叫若华的名字。那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堂中回荡。若华抱着耳朵向大堂堂外跑去。

“别喊了,别喊了。”

“若华,你跑什么?”若华低着头撞在了那个中年妇女身上。若华抬起头。用手拉着她的衣裳,悲惨地叫着。

“救救我,叶菲呢?叶菲呢?”

“叶菲去镇里的教堂了,你怕什么?”女人阴笑的眼神使若华本能地向后挪了几步。然而眼前的一切使若华瞪大了双眼。女人的左手拖着一个黑色的塑胶袋。塑胶袋拖过的地方留下一条又宽又长的血痕。而且还在不断地向外渗出。她的右手提着一条血淋淋的鞭子。那鼓血腥味儿让人闻着就头晕。若华凝视着,似乎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躯壳。“叶……叶……菲。”若华叫喊着向门外跑去……。

“教堂,教堂……。”若华念念自道地跑到教堂门口。但她没有进去,而是站在了门口。她大口听喘着气,乌鸦在教堂的尖顶上嘶叫着,叫醒了那些罪恶的灵魂。若华知道教堂是爱丁笔下最可怕的地方,是变态医生吞食尸体的地方。若华怕再看到那般血腥的场面。突然,教堂的门打开了。在黑暗中有个人影站在门口望着若华。

“爱丁,是爱丁。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会在这儿的。”若华兴奋的拉着那个人打叫。

“若华,叶菲在这等你很久了。”那人果然是爱丁。她看起来很亲切,完全和写恐怖小说的那种变态作家联系不起来。教堂中没有灯,很昏暗,空气中参合着一股发霉的气味,耳边不时传来水滴声,“滴答……滴答……”随着人的脚步声合成了一种节奏。爱丁那着一个火把带着若华向教堂的深处走着。能走在自己偶像的身后,前面发生的一切她已经开始淡忘了。但爱丁并未把她带出那个可怕的世界,而是将他引入一个更罪恶、更深不可测的地方。

“爱丁,你会出第5本小说吗?”

“会,我已经写了一半了。”爱丁用只有两个手指的左手指着桌上的那个盒子。若华快乐地打开了那个盒子,可以第一时间目睹爱丁的手稿是每个热爱她的人都想做的事。盒子慢慢被掀开,慢慢地揭开爱丁小说的面纱。盒子里没有稿纸,这不是爱丁的手迹。若华默默地站在那儿,她望着盒中的东西呆着,慢慢地回过头看着爱丁。爱丁在火光的照耀下,眼神变得尖锐、阴险。若华彻底失望了。望着盒中那双手哭了,被自己最热爱的人骗是多么的痛苦。

“这是我的……”身边传来一句熟悉的声音。是叶菲,她背着若华,断臂的地方还在不断流淌着鲜血。

“若华,你知道为什么我只有两根手指吗?”爱丁望着若华。“每个成为地狱使者的人都要献出自身的一部分,叶菲忠爱我,为了我献出了自己的一部分,若华,加入我们吧。”爱丁手持一把斧头向若华一步之地靠近。

“若华,和我们在一起吧。”叶菲仍背着若华,头180度的向后转来看着若华,她的两只眼珠也不知了去向,鲜血慢慢地向眼眶外涌出。

“爱丁,我恨你,你是魔鬼,是冷血的魔鬼。”若华愤怒的大叫着,一只手拽着叶菲向门外跑去。叶菲跟着若华边跑边叫。

“若华,你背叛我,背叛爱丁,你跑不了的,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都会被地狱的使者抓到的,哈……哈……”若华知道叶菲已成了魔鬼的女儿,她是跑不了的。若华放手自己向外跑去……

若华跑了好久,两条腿几乎不听使唤了。她不断地向前走着,前面好像已经没有路了。若话拿下自己的眼镜擦了擦。前面是堵半透明的墙,墙的那一端是人们的脚,忙碌的人在墙的那端走着。

“那是新华书店的门口。”若华高兴地喊着,并用手用力地敲着墙。突然有车的声音向这边传来。若华回过头,刺眼的光线照得她难以睁开眼睛。是爱丁,她开着一辆大卡车向若华撞来,若华已经无路可走。

“啊……”若华睁开眼发现一双双眼睛望着她。她躺在了新华书店的门口。

“我逃出来了,我终于逃出来了……”若华高兴的向家跑去。

“小华,你终于来了,瞧!又是你的信。”华妈妈抱着一堆信丢在了若华面前。

“这是谁?这些人我通通都不认识。”若华望着那堆信不解地问。

“嗨,自从你被选中拍了那个爱丁第五部小说改编的电影,天天都有那么多人给你写信。”

“爱丁的第五部小说?”若华惊奇地拉着母亲问。

“是啊,怖寒镇,你和叶菲演的。”

“叶菲?叶菲去哪儿了?”若华听到这儿,更紧张了。

“叶菲?这个孩子真可怜。上个礼拜出了车祸,你不是去参加了她的追悼会吗?”若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她跑出门,路上到处张贴着“怖寒镇”的宣传海报。若华慌张地来到新华书店门口,想寻找那个下水道。但那儿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群群爱丁迷们正在抢购《怖寒镇》。

“不,这一定是梦……”若华疯狂地跑回家,躺在床上,紧闭双眼,回想着在怖寒镇的那一幕幕,想着叶菲的诅咒,难到她真的跑不了了?突然,一阵敲门声把若华惊起。

“谁?是谁?”

“小华,快去洗澡。”华妈妈放好了洗澡水。

若华带着疲惫的身体来到浴室。脱下衣服,发现有什么东西从衣兜滚了出来。她蹲下身拾起一看,是两只眼珠。若华吓得回过身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张惶恐不安的脸却在镜子中暗暗地笑着对她说:“若华,别忘了,所有知道这个故事的人都将活不过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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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12:4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保證你不敢單獨看完的故事

話說有一對高中的情侶,由於愛情的變調使得女生一時想不開,負氣從樓頂一跳,

頭下腳上的死在學校的大樓旁。還遺留了一封遺書,揚言要在頭七的時候回來找那個負心的男生。
  結果男生嚇的跑去找道士,詢問要如何才能躲過她的報復呢? 道士就教他,

當天晚上躲在床底下,女鬼就找不到他了。
  果然,女孩死的頭七的晚上,宿舍外面傳來陣陣的詭異的聲音,

扣...扣...扣...嚇的男生馬上躲到床底下。
  沒多久,那個聲音停在他的房門外,那個女生來了。而且進到他的房間來。男生聽到那個女生在床板上扣扣的敲,口中還念著:找∼不∼到∼,

由於宿舍有四張床,那個女鬼連續找了三張都找不到,直到她來到男生藏身的那張床......
  一樣的扣扣扣...只聽到女鬼說∼找∼到∼了∼∼∼
  後來那個男生死於心臟麻痺.....
  他最失策的地方就士忘了告訴道士,那個女的是頭下腳上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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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12:4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門外的頭

恐怖的回憶。。。
  記得在幾年前,那時我還讀小學5年級,因為家裡有些窮,所以我家就住廠房,是間平房,聽一些廠裡的老人說,我家的地方沒建房的時候是座墳墓,後來因為建房需要就挖了那掛墳墓,但是墳墓裡是空的。沒有屍體,像是被盜過墓一樣。還有些人說我家那經常鬧鬼,但是我不信,搬進去住了1個多月覺得沒什麼,所以就沒理會那些人說的話
  一個夜晚,爸爸因為要加班,所以晚上不回家睡了,媽媽約了朋友去打麻將,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家,我一個人在家裡看電視,看到了10點多覺得累了,就去睡覺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電話響起來了,我迷迷糊糊的,爬起來去接電話,是媽媽打來的,媽媽說晚上不回家了叫我一個人睡覺。我們說完後就掛電話了,我看了一下鐘,是11點多,看完後,我就向房間走去,這時電話又響了,我想一定是爸爸打來的,肯定是像媽媽那樣叫我早點睡,我那起了電話,但是過了10多秒鐘了都沒人說話的,又過了10秒,終於有人說話了,但是她的聲音顯得很悲哀,很困惑,她說:我好難受啊,被房子壓著,好難受。。。 我以為有人惡作劇,就掛電話了 想繼續睡覺,我朝房間走去,剛上床,眼睛剛閉,但是門外有人敲門,我就走到門邊問:誰呀???
  門外發出了聲音:你爸爸啊,開門給我呀。我想爸爸不是加班嗎?為什麼回來了?再一想聲音好像有點不對,不太像爸爸的,我就沒開門,我以為是那些小偷或者強盜之類的,家裡又沒人,我非常害怕,就想打電話到媽**朋友家,可是是暫線,我更加害怕了,就在這時門外又出聲了:快開門啊,我是你爸爸。 這次的聲音像爸爸的,我就打開了防盜門的小窗戶,一看是爸爸的那張臉(當時有些睡意,沒太注意看,只是看到爸爸的臉)我開了門,然後就掉頭,想去睡覺,走著想起來爸爸沒有給我明天的早餐錢,我就回頭想問爸爸要早餐錢,可是我回頭開到的不是一個人,是一個只有一個人頭漂浮在空中,沒有身體的東西,是一張女人的臉,它在對著我笑,突然那張臉變了,變得好可怕,它只有1只眼睛的,是綠色的,另外一邊的眼睛是被一根象繩子的東西掉著的,掉在鼻子的旁邊,它的嘴裡流出綠色的液體,頭髮滴著血的,沒有耳朵的,我當時整個人都清醒了,大叫起來:鬼呀!!!那東西朝我飛了過來,差不多到我面前時,它的嘴張開了,一些綠色的液體流了出來,滴到了地上,它想朝我的脖子咬過來,我的手下意識的抬起來,它咬到了我的胳膊,我當時覺得就像被一把刀插進去一樣,好痛,然後它鬆開口了,像我的脖子飛了,我以為我這次死定了,大叫起來:啊,救命啊!鬼啊!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它到我脖子邊正想咬的時候,它:哇的叫了一聲,然後馬上飛出門外了,我被嚇得半死,呆住了,為它飛走了感到慶幸,等我回過神來,才開到門沒關,我馬上跑了過去關起門來,我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眼淚一滴滴的流出來,那時我已經忘記了胳膊的痛了,坐了10多分鐘,我回過神來,這時我才覺得胳膊很痛,我馬上去打電話到媽**朋友家,打通了,媽媽來接了,我只跟媽媽說了一句話:媽媽,家裡有鬼,快來救我,我就掛電話去了 後來我坐在沙發上想:為什麼那鬼沒有咬我的脖子呢?後來想起脖子上掛了塊玉配,那塊玉配是媽**一個朋友在我小時候滿月是給我的,我從3歲就一直戴著它,可能是那鬼怕那個東西吧想著想著,覺得頭好昏,胳膊很痛,我看了一下傷口,傷口流著血,還有個牙齒的印,我覺得頭越來越昏,後來不知道是昏倒了了還是睡著了,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醫院,爸爸媽媽守在我旁邊,後來媽媽告訴我,我打電話給媽媽後,媽媽馬上到廠裡找到爸爸,他們一起回到家,爸爸還報了警,救護車也來了,醫生說我的傷口不像是人咬的,想是被熊或者什麼動物咬的,但是,傷口那會流出綠色的液體,就連醫生都搞不懂那是什麼,後來還有些記者來採訪我,我不敢回憶那晚的事,就什麼都沒說。。。。。。
  後來我爸爸為了我的事,到處像親戚朋友借錢,買了套新房子,是住在3樓的。過了2點多,爸爸在的那家工廠倒閉了,那廠和廠房被一個老闆買下了,後來那廠和廠房被拆了,老闆要建些更大的房子,後來工人們在打地基時在我以前住的那房子下面發現了一個骷髏頭,這次事情登上了報紙,2年前採訪過我的記者知道內情,就又來採訪我,我還是什麼都沒說。。。
  我的胳膊上到現在還留著個深深的牙齒印,就像被烙鐵烙在上面的一樣,怎麼都弄不去,經常使我做惡夢,但是惡夢醒來,我總要看看我的那塊玉配是否還在我脖子上。。。
  在這裡我提醒大家,晚上千萬別要亂開門記住千萬不要開門,要看清楚先,聽清楚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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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12:4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家別數樓梯!

我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可是,從我開始學醫以來,身邊發生過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這些事情使我很矛盾。當我不斷地提醒自己以唯物主義的眼光去看待它們時,卻發現自己的頭腦變得越來越混亂。
  
6年前,我考入了S醫學院。

對我來說,這卻不是個好消息。我從生下來就討厭醫院裡面那種消毒水的死味道。要不是我高考的分數實在是太低,打死我也不會來這裡。
  

或許是心情壓抑的緣故吧,我幾乎不怎麼和同學交往。我記得當時只有一個朋友,他叫安子。──我總這樣叫他。他總是成年不變的一套運動服,胸前帶著一枚毛主席像章。他的打扮雖然有些土,卻並不妨礙我們成為朋友。我們兩個都是比較內向的那種人,任何的文體活動都與我們絕緣,每天只是呆在5樓的階梯教室裡學習。記得那時,我們大家看成是書呆子。因為如果有誰去階梯教室學習的話,會被看成是有毛病。──大家平時都是去圖書館。
  

一整天坐在一個地方不動對我來說是極其無聊的一件事。但是,我實在是想不出我還能去幹些什麼。我在大多數時間裡都是揚著腦袋看天棚上的燈管被風吹得盪來盪去。當我這樣看著的時候,我總會想起伽裡略,他當年也是無聊才發現了擺的等時性吧。當我這樣想的時候,我會笑出聲來。
  

我總想弄明白安子怎麼可以那樣專心的學習。階梯教室的窗外時一片樹叢,那上面有很多的鳥在叫,他居然可以不看一眼。“這家伙真是個書呆子。”我坐在他後面,望著他的背影想。
  

但我並不是想說安子是個完美的人。他有個怪辟,就是上樓時總要數每一層樓的台階,一級級地數,從不落下一級。如果他不小心數錯了,或者突然忘了數到哪裡,他會原路折回去,從頭開始,再來一次。
  

現在看來,安子那時是得了“強迫証”。但是,當時的我卻對他的這種做法感到非常厭煩。無論怎樣,這樣做實在是太無聊了。
  

到今天為止,我還能夠清楚的回憶起那個晚上發生的事,──那個可怕的晚上所發生的每一件事情。
  

我和安子走在去往階梯教室的黑糊糊的樓梯上,他象往常一樣,數著台階。在今天,我倒是沒怎麼惱火,──畢竟,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有一個人幫你數樓梯,你就會感到省力不少。於是,我也在心裡應和著他嘴裡的數字。
  
“4,5,……”安子每邁一步都很慢,我便只好慢慢的陪著他。
  “9,10,11,……奇怪!”安子突然說。
  “什麼奇怪?”我問。
  “志剛,你不記得我們平時上樓時,這一層樓有多少級樓梯嗎?”
  “唔,這個……12級吧,大概,我不能確定。”我想起我在白天上樓時總是一步3級,好象是可以邁4次。“你不是經常數嗎,還問?”我說。
  

“喔,是呀,應該是12級的,……但是,今天我只數到11。”
  “那一定是數錯了,別管他了。”
  “不行,樓梯不會無端的少一級的。你陪我回去,從底下再數來。”
  我當時很惱火,真想給他一嘴巴。但我沒有。這麼黑的樓梯上,沒有一個人影,出於朋友的責任,我便跟在安子後面,走了回去。
  

“9,10,11,……”當我和安子兩個人數到最後一級樓梯時,我突然感到背後冷颼颼的,頭皮都要炸開。樓梯!樓梯真的比平時少了一級,變成了11級!
  

“志剛,你……”沒等安子說完,我就猜到他又要叫我和他回去,從頭去數樓梯。
  

黑暗中,看不見安子的表情。我卻突然想起了解剖室裡面的屍體。“不,不行!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感覺自己的腿開始轉筋了。我也說不清楚為什麼當時我會那樣的害怕,我只感覺到一種巨大的恐懼佔滿了我的心,“別指望我會再和你去數這該死的樓梯!”我拋下安子,飛也似的跑下樓。
  在寢室的床上,我大口的喘著氣,我發現我根本不能安靜地躺下或者坐下。我便蹦起來,在地上來回地渡步。同寢室的人都沒有回來,於是我開亮了所有的燈。
  

似乎過了一個世紀,終於有人回來了,於是,我便立刻拉上他們,打著手電筒去階梯教室找安子。
  我們找遍了所有可以尋找的地方也沒有找到安子,──其後的校方人員和警察也沒有找到他。──安子失蹤了。 
  

安子失蹤後的3年,醫學院開始擴建。當巨大的挖土機推倒有階梯教室的那座樓時,在4樓的樓梯的廢墟中,人們發現了一堆白骨。白骨中間,有一個毛主席像章。
  我知道,那是安子。因為,我聽說,如果一個人在上樓的時候發現樓梯少了一級的話,他就會去代替那一級的樓梯。
直到現在,我仍然不敢數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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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12:4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你還敢掛海報嘛!!

在前幾個月前,我房間那時候還有貼海報,
貼了3張,那時候我房間電燈又壞掉,有好幾天睡覺只好都關燈睡,
關燈幾天都沒事,後來就發生了鬼壓床,不知道是不是我太累所產生的感覺,
我也沒去理會,隔天睡覺的時候,就夢到我去殺人,那個人的頭跑過來壓我,
壓到我真的是嚇醒來的,看時間還在半夜3點多,我就把燈打開來睡覺,
就睡的比較安穩,我都不以為然,我想應該是我太累所產生的幻覺吧,
那天入睡前,我把燈打開來睡覺,睡zzz到3點多,說實在打開燈不怎好睡,
我就順手把燈關掉了,我就夢到,我跟我朋友在街上,要準備去逛街的時候,
經過一個靈堂,小時候阿嬤會講說,經過靈堂就要唸"阿彌陀佛"一下,
在夢裡面我也是有照做,結果,經過那個靈堂的時候,我的手就碰到了,
靈堂旁邊撐住的架子,整個全部塌了下來,心想,完蛋了,正要過去說對不起的時候,
那個死者的手突然就抓住我的手,我記得蠻清楚的那個人講說,
"我已經快超度完了,你竟然害我又掉下來"
我只有一直跪在他的前面一直說對不起,他怎樣都不放開我的手,
旁邊家屬也一直叫我跟他講對不起,讓他原諒你,始終不放開,
我就突然醒來了,回想剛剛的夢,真的感覺我的手有被抓痛的感覺,

因為我房間要塗油漆,就把海報拿下來,我有講給我朋友聽,
他們說房間放海報很容易鬼壓床,因為鬼會出不去這個房間,
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我就沒在掛海報了,到現在每天都睡的很安穩,

還有一點,那期間,有一天我表哥有來我家睡覺,我都會開燈睡覺嘛,
早上我要去早餐店打工的時候,我就順便把燈關掉,回家的時候,
我表哥跟我講,他也做惡夢了..。







PS:壞掉的是小燈,我說的燈是大燈= =+


以上發生在3個月前,真的親身體驗的喔,

絕得恐怖的話就回一下吧‥



你 還 敢 掛 海 報 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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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12:4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切記!切記!晚上6大禁忌

1:晚上上廁所時千萬不要看馬桶裏的倒影,因爲那是你死的樣子,如果是老人還可以,如果是你現在的樣子的話,那說明你的生命。。。。。。

2:晚上回家開門時,千萬不要往後看,無論發生了什事,比如有人說話,問候什的,你千萬不要回頭,否則。。。。。。

3:晚上洗臉時如果眼裏進了水,千萬不要看鏡子,如果在鏡子中看見什不該看見的一些東西千萬不要慌?垼駝t那東西會纏著你不放的,心中默念:去去去,去去去,遊神野鬼去去去。直到看不見那東西爲止。

4:晚上有人敲們,千萬不要馬上去開,否則你會後悔的,除非你不想活了,只要心中默念:門神保佑,門神開門,若是冤魂,請看好門。。。。。

5:晚上要是被12點的鐘聲吵醒,千萬不可馬上爭開眼,要不然你會看見你不該看見的東西,你會後悔的。。。。

6:如果晚上see完此貼唔回,你想化解要砍左自己隻手,如果唔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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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12: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死人唱片鋪(真人真事)

日期:91年3月14日(星期四)
地點:上水某屋
人物:某人

香港唱片鋪多到數唔曬,只要有錢,唔理係當紅偶像,抑或係冷門歌手o既唱片,都唔難買到。而且依家咁多翻版,唱片商都會出盡法寶搵錢,啲唱片越o黎越抵買抵聽。但點都諗唔到會有一間專賣死人唱片o既鋪頭。有一晚我訓唔著,覺得有啲肚餓,咁o巖屋企又冇o野食,於是落街買揾o野食囉。o系樓下便利店買完o野之後,經過一條走廊,突然見到一個丟空o左好耐o既鋪頭有燈著o左,我覺得好奇怪,就行近啲睇睇。原來係一間唱片鋪,而且播緊鄧麗君o既歌。呢度好似有一種力量吸引我入去,入o左間鋪頭之後,發覺除o左裡面好光猛之外,間鋪頭更加係大得出奇,一欄一欄o既唱片分門別類咁擺,好似o巖o巖開張冇幾耐,直情好似唱片連鎖店咁。既然都入到去,咪順便睇吓囉。我一邊行一邊睇,發覺裡面全部都係賣鄧麗君、鄭君綿、新馬師曾……仲有一啲不知名o既唱碟,全部歌星都已經死o左好耐。我拎o左一隻鄭君綿o既唱片,問櫃位個男人:「點解呢度淨係賣死人唱片o既?」呢個男人好詭異咁笑住答我:「死人當然賣死人o既唱片啦!」 雖然我覺得佢古古怪怪咁,但係又驚佢見到我唔買o野會發難渣,咁o巖我個銀包有一百蚊,咪索性買只唱片,點知個男人見到我啲錢之後,當堂變曬面色同我講:「我淨係收『冥通銀行』o既錢!」 冥通銀行?咁咪即係陰司紙?嚇到我嗱嗱聲丟低張唱片就搏命咁走,但係間鋪好似走極都走唔出去咁,到我走到冇曬力,諗住呢次實死冇生o既時候,我個銀包突然金光一閃,呢個男人o既鬼手好似畀啲o野嚇親彈開幾十尺。跟住我隱隱約約咁聽到一句「你夠運」之後,我周圍o既環境變返原本空置o既舖位。 後來我聽朋友講,原來係我收o系銀包裡面個張開o左光o既四面佛相片救o左我一命。事後我將件事話畀阿媽知,聽佢講話個間空鋪o系三年前,前身係一間唱片鋪,後來發生一場大火,店主當場被燒死,買家都驚間鋪有污糟o野,所以冇人敢租呢間舖位。自此以後,我間中仍聽到呢個舖位有啲歌聲傳出o黎,但係我唔敢再行去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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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12:4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靈異) 陰陽眼

<陰陽眼>說出來,係人都知道點解.即是一般人看不到的東西,有些人偏偏看得到.這是一件多麼詭異,多麼神秘的一件事.你想了解更多陰陽眼的事嗎?或是想體會下有陰陽眼的滋味?

陰陽眼----是流行於我國民間的一種古老傳說,廣東老一輩人相信,長有陰陽眼的人,不但可以看到現今這個世界,還可以看到死氣沈沈,靜悄悄的另一個世界--陰間.雖然陰陽眼給人的感覺好像沒有科學根據,好像只會在科幻小說,電影,鬼古才有.其實早在佛教,都有一些關於陰陽眼,例如五眼六通的五眼:俗眼─般眾生之眼.天眼─可見天上界,看到其他的法界須禪定到一程度才有.慧眼─無上智慧之眼,看到空性,看破世俗的假相,得到實相的境界.法眼─可以觀察世界上種種的佛法,了悟一切.佛眼─以上全部具足,且無些微礙.這些都是有跡可尋的.

中國傳統思想,相信人死非如燈滅,靈魂可以化為鬼神,在另一個空間繼續生活.由於陰為暗,陽為光的概念,我們不難了解,古人自然地把人世間稱為「陽界」;而把鬼神所生活的另一各空間,叫做「陰界」.據說,有些人有特異能力穿梭陰陽界,使陽間人能有機會與陰間的親朋戚友溝通.擁有陰陽眼的人,可說是相當困擾,因為他們常見到一些不該見,也不想見的景象.當然,也不能排除有一些人,是有目的地想看到陰陽兩界的情形.總的來說,能有陰陽眼的大概有三種情況:一是一些修行者,他們修行到了一定的境界,神通自得.佛教的天眼通,就是一例.第二種是本身修行未果,卻希望能看到陰陽兩界,所以請求有道之士為他們開天眼.第三是生來就有的特異功能.

而比較有科學根據的說法是有陰陽眼的人,可在清醒的情況下看見很清楚的鬼怪異物,而其他人卻甚麼也看不見.聽故事的人一般都是半信信半疑,也有人相信這現象證明了鬼怪的存在.事實是有陰陽眼的人患了一種叫 Charles Bonnet Syndrome 的眼病.因為種種原因,患這病的人失去了視網膜部份的視物功能,他們的腦便會在看不到東西的視域補上一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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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12:5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用鮮血保持美麗的女人

女人,是美麗的動物,美女,更是美麗中的美麗。
為了讓自己更美麗,女人用了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方法。

但是最血腥的美容方法,恐怕是以下這位女士的秘方了。

傳說中,歐洲有四大鬼宅。其中有一座鬧得最凶的鬼宅,坐落在布達佩斯的郊外。這是一幢中世紀古堡,它的主人,就是當時艷傾一時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 在她的一生中,為她決鬥而死的青年貴族,據說超過了100 個。甚至在她60歲那年,兩位浪漫的青年詩人因為得不到她的垂青,而舉劍自殺。

是什麼樣的魅力才讓他們瘋狂至此?她究竟美麗到什麼地步呢? 據野史中記載,在一次李·克斯特伯爵舉行的盛大晚宴上,她一身飄逸長裙,出現在眾人眼前。黑色長髮在空中飄舞,兩顆寶石般的 眸蘊涵著攝人心魄的光芒,火紅色長裙就像流動的烈焰一樣,包裹著她白玉似的修長身軀,整個人宛如一團移動的火之精靈。

當她停下腳步的時候,銀白色的月光從窗外照進來,淡淡的籠罩著她。在坐的紳士們個個情迷意亂,他們搞不清楚,這位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究竟是順著月光而下凡的天使,還是將要循著月光飄向天宮的聖女。

她的美麗,據說保持了近50年,而她的美麗秘方,實在令人恐怖萬分。 她用鮮血沐浴。而且只用純潔少女的鮮血。她相信,只有浸泡在她們純潔的血液中,方能不斷吸取其中的精華,而讓她永葆青春。每次洗澡前,她還要喝下至少半升的血液,她管這叫「內洗」。她洗一次澡,至少要殺掉兩個少女。就這樣,在長長而黑暗的50年裡,一共有2800名少女慘被殺害,所有的屍體全部埋在她私人的浴室底下。這也是她的主意,因為她相信,少女們的魂魄能夠驅走衰老和遲鈍。

由於常用血液洗澡,她身上總帶著濃烈的血腥氣。 但她卻從不用任何香水掩蓋,任其自然。 美麗的外貌和血腥的氣味相結合,竟然產生裡一種無可名狀的妖異魅力,使無數青年貴族為之傾倒。一時之間,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艷名遠播歐洲大陸,連法皇路易十四也不遠千里,拜倒在其石榴裙下。有一款雞尾酒的名字叫「血腥瑪麗」便由此而來。

一直到後來,大革命爆發。憤怒的群眾將已經快70高齡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抓住,群情激憤之下,大家將她活活燒死在她自己的浴室中。並且封掉了古堡。從此,一代艷後香消玉殞。

但是,在此後的400 年裡,每逢月圓之夜,古堡裡就會傳出一陣陣如海潮般幽怨的慟哭,彷彿是千鬼夜哭,萬魂哀鳴,連10里之外布達佩斯的居民都能聽見。 他們不堪其擾,請來了神甫,術士驅魂作法,結果連凡蒂岡和耶路撒冷的大師們都無能為力。最後,教皇無奈,只能將這塊地方列為禁地,禁止凡人出入。

(迄今為止,在布達佩斯的郊外,這幢古堡依然貼著教皇的封印。離它不遠處,當地寫了塊牌子:遊人勿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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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12: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看更阿伯 ...

阿根伯在這間大廈當夜間守衛員已經十年﹐從來沒有遇見任何靈異怪事﹐但是今晚卻例外。他當時巡邏四週﹐看到一位雙目無神的男人在走廊上徘徊不去。阿根伯不敢走上前去問個究竟﹐因為他察覺那位男人衣著奇特﹐不是普通人的裝扮。阿根伯躲在一角仔細窺視那位男人﹐發覺他身穿白色的長袍﹐根本觀察不出他下身是否長有兩根腿﹐因為他常聽別人說鬼魂是沒有下身的。
阿根伯不敢妄行﹐希望保持最佳狀態以應付這場局面。沒多久﹐走廊旁的電梯緩緩打開﹐那位男人走了進去。阿根伯更感到驚訝﹐因為他知道這間大廈的電梯在晚間十一點都停止操作﹐常人根本不能乘撘。他的心跳得很狂﹐因此他深信那位男人是屬於陰界之物。
電梯上的顯示燈一直轉換著﹐到了大廈的頂樓沒有任何動靜。阿根伯相信‘他’上了最頂的一層樓﹐連忙打開對話機﹐企圖聯絡他的伙伴以求支援﹐然而事與願違﹐他的對話機竟然在這個時候失靈了。
由於好奇心的作祟﹐阿根伯決定獨自上去﹐以求個水落石出。他趕緊跑到後方的一架緊急電梯﹐升到頂樓。阿根伯小心翼翼﹐以防驚動那隻鬼魂。
他終于再次發現那個男人﹐輕浮地坐在沿角﹐阿根伯不禁為他捏了把冷汗。那是大廈頂峰的邊緣﹐至少離地有五十層樓那麼高﹐若果不幸掉了下去﹐不粉身碎骨才怪呢﹗
阿根伯心想著﹕“難道他是隻冤魂﹐曾經在這裡跳樓尋短見﹐因而陰魂不散﹖”
阿根伯想了想﹐搖搖頭自言自語道﹕“不可能﹐我在這兒當了一輩子的守衛員﹐根本沒聽說過有人在此跳樓自殺。”
就在阿根伯分神之際﹐他發覺背後產生一股涼意﹐他不禁回頭一瞧﹐只見那位男士僵立地站在他背後﹗阿根伯發出驚呼聲﹐連滾帶爬地往前奔跑﹐躲在另一個角落﹐上氣不接下氣回首探討那位男人是否跟上來。
他頓覺慶幸﹐那位男人依然木立站在原位﹐雙眼無神地望向另一方﹐彷彿根本沒有察覺他的存在﹐當然也也沒有去追隨他。阿根伯此時有點疑惑﹐為何‘他’站在他的背後﹐卻沒有發覺他的存在呢?
阿根伯根本無暇尋找答案﹐因為他全神貫注著那位男人的另一個行動。他看著那位男人有如殭尸般轉動他的身體﹐筆直地往大廈另一個角落走去....
阿根伯氣息加速﹐眼看著那位男人已經走到了角落的盡頭﹐卻無意停止步伐。阿根伯心想﹐若果他再搭前兩步﹐就會掉落大廈的深淵﹐必死無疑。阿根伯心一急﹐也顧不得他是人是鬼﹐站直了身子向前吆喝﹐以企圖喚醒那位男人﹐禁止他從五十樓掉下去。然而那位男人卻無動於衷﹐根本不當阿根伯存在。他跨越盡頭﹐整個兒軀摔了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阿根伯年輕時曾受過軍事訓練﹐他敏捷地把身體撲向前﹐伸出雙手﹐緊緊拉著那位男人的衣襟﹐導致那位男只懸掛在半空中﹐不至於掉了下去。他陡然清醒過來﹐竭力向阿根伯哀求道﹕“鳴﹐阿伯我真的不想死﹐求求您要救我﹐把我拉上去。”
只可惜阿根伯上了把年級﹐體魄不如往年﹐因此就算他竭盡全力﹐也只能耐住一&#65380;兩分鍾﹐最後把持不住﹐雙手鬆懈﹐那位男人繼續往下滑落。可悲的是﹐阿根伯有心無力地爬起來﹐也隨從那位男人從大廈的頂樓往地面掉落....
半空中﹐兩人緊緊相擁著﹐阿根伯一常反態﹐用著和藹可親的語氣問道﹕“年輕人﹐往後日子多得是﹐何以自尋短見呢?”
那位男人似乎已經完全清醒﹐高聲呼喊﹐無暇理會阿根伯的問題。他欲哭無淚﹐看著阿根伯痛苦地承受著強烈的衝擊力﹐全身的肌肉被壓縮得比原狀小一倍﹐體內的神經線也被迫得呼呼欲出﹐整個人形彎轉扭曲﹐好不難堪。最後阿根伯似乎承受不住壓力﹐兩顆微微凸出的眼珠因為過度膨脹而暴裂﹐血絲濺射﹐好不恐怖﹗
“碰﹗”寧靜的街頭轉來一陣巨響。物體從空中掉入﹐不偏不倚地落在一輛正往賓儀館的靈車布蓬外。車內人趕緊下車討個究竟﹐只見一位男士完整無缺地躺在車蓬頂端呻吟著。他連忙把他救醒﹐想問清原由。
原來那位男士並不是阿根伯所想象的鬼魂﹐他是一位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神經漢﹐其實他是個失業漢﹐由於長年找不到工作﹐假意裝扮神經漢混入精神院中糊兩口飯吃。然而計劃並不如他想象中完美。在精神病裡﹐病人窮兇極惡﹐比監獄還來得痛苦﹐最後他忍受不住﹐萌生一念﹐想結束坎坷的生命。
失業漢陡然為之一振﹐腦海裡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咦?那位與我一起掉下來的看更阿伯怎樣了?”
路人都感詭異問道﹕”什麼看更阿伯﹖我們只見你一人從高處掉下來吧了﹗”
失業漢不相信﹐四處索尋阿根伯的蹤影。後來他指向靈車的一幅遺照高喊道﹕“就是這位阿伯﹐他在這間大廈當守衛員﹐為了救我而連累他也從大廈頂樓垂落至地的﹗”
從車內走出來的那位人士不可置信地道﹕“這就奇了﹐家父曾經在間大廈當過守衛員﹐但是前晚當值時由於心臟病瘁發病逝﹐我正在遺送他的遺體往賓儀館去呢﹗”
失業漢半信半疑﹐傖忙地打開賓儀車內的木棺﹐只見面貌相熟的阿根伯原封不動地躺在棺材內﹐明顯已經死去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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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12:5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冤死孕妇的报仇

小明是一位妇产科医生,在一个夜晚,一名孕妇突然早产,可是那一天正巧是他

儿子的生日,在无可奈何之下,他不负责任地虽便找一位新手(医生)帮那位孕妇接

生,结果,在回家途中时,他接到医院的通知,那位孕妇死于意外,孩子也保不住。

  到家后,小明便带着沉重的心情为他儿子庆祝生日,庆祝会到一半时,他的儿子

不知怎么地从二楼跌下,结果因为脑震荡而不幸死了。

  一转眼,小明的儿子一死了一年,于是小明因为太想念他的儿子,而拿他儿子

生日当天的录影来看,他竟然看到有一个血淋淋女子正拉着他的儿子,并把他的

儿子抛下楼,因为那名孕妇想让“她”的“孩子”投抬,才报仇心燃起,而把他

的仇人(小明)的儿子来作“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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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07 12:5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恐怖便利商店:巧克力

「好,就這樣,我兩點在車站前面的商店街等妳喔!」一個拿著手機不停地講電

話的男子,神情高興地看著手錶,十二點三十三分。再過一個多小時,就是準時

赴約的時間。這時候的翁森翰,表情顯得相當地高興。

「好了…這次的約會要準備些什麼東西呢?」森翰蓋上了手機,把它收到了口袋

之中。今天的天氣雖然陰暗了一點,不過還算是個適合約會的好天氣。

「今天還真是個不錯的幸運日啊…剛談完一筆生意,接著又可以跟女朋友一起去

約會…呵呵,太棒了!!」

森翰高興地在人行道上走著。轉個彎,來到停車的地方,森翰走到一台天藍色小

汽車前,從口袋中拿出車鑰匙,把鑰匙往鑰匙孔中插進去,接著把小汽車慢慢地

開到了馬路上…

扭開了汽車上的收音機按鈕,從收音機裡播放出來的是一首重金屬搖滾樂,森翰

高興地配合著音樂節奏打方向盤,一面大聲地跟著唱。

「口好渴…」

森翰拿起了放在一旁座位上的礦泉水,倒了幾口。不過,礦泉水瓶裡的礦泉水也

同樣地很快就沒了。

「沒水了?」

森翰停下車子,下了車,走到了人行道上。在不遠的地方有一間7-11的便利商

店,去那邊買瓶礦泉水和一點等會兒約會時可能要用到的東西好了。

「叮咚!」

自動門發出了一聲「叮咚」的聲音,然後打了開來。森翰走到了店裡面,雖然店

裡面的擺設看起來和其他便利商店都一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店裡的溫度,比

外面還要涼,不,應該說是還要冷了好幾倍…

「歡迎光臨!」

森翰走到了冰櫃前,打開門,迅速地抓了一瓶礦泉水,不過,就在森翰的手碰到

礦泉水瓶時,森翰呆住了。

在冰櫃的深處,似乎傳來了一陣像是女孩子細細的笑聲,但是,在冰櫃裡…

「先生,您怎麼了嗎?」

「喔…對不起,我沒事…」

森翰連忙地關上冰櫃,轉過身,而一張只有一半正常的臉的店員,就站在他的身

旁…

「喔,對不起,我嚇到你了嗎?」那個店員望著嚇得退了幾步的森翰,關心地問

道「喔,沒事,沒事…」森翰呼了一口氣,望著對方左半邊臉上像是直接用金屬

補上去的「臉」。而衣服上的名牌,寫著「店經理/單純」幾個字。

「嗯,真是抱歉…」穿著整齊的店員立刻退到一旁,繼續整理貨物,而森翰抓著

礦泉水,不停地喘著氣。

「算了…」

森翰走到了放點心架的地方。接著,在貨架前猶豫著要挑哪一盒巧克力。

貨架上擺了各式各樣的巧克力,有顆粒裝、片裝、花生巧克力,而森翰則是抓起

了一包大塊裝的巧克力,來到櫃檯前。

「總…總共…收…收…收您七十元,謝…謝謝…光臨!」

森翰看著眼前這個工讀生店員,看起來明明很正常,不過為什麼偏偏要掐著自己

的脖子說話?眼前的店員邊掐著自己的脖子,邊用顫抖的手替森翰結帳。活像是

被什麼厲鬼上身似的。

(神經病…這間便利商店怪怪的…)

森翰接過礦泉水和巧克力,看了他一眼,趕緊走出便利商店的門口。


「小思,跟你說過幾遍了,不要這樣子掐著自己的脖子,吊著舌頭,這樣在客人

面前很難看耶!」方才站在角落整理商品的單純,此時卻來到了店員的面前,不

停原訓斥著。





森翰走到了汽車的旁邊,把那盒巧克力扔到了旁邊的座位上。打開了礦泉水,咕

嚕咕嚕地喝了幾口。

「啊~哈,還是先去吃點東西吧。」森翰來到了一間小吃攤前,打開車門,把外

套扔在駕駛座上。

在陽光的照射下,座位上的巧克力,外頭的包裝紙,卻開始扭動了起來…





兩點整,終於到了。

在商店街的前方廣場,一個穿著相當「閃亮」的女子,正慢慢地來回踱步走著。

為什麼說她穿得很閃亮呢?因為不管是脖子上,手腕上,都戴上了金屬的飾物,

雖然不能說是真正的純金,但是看起來總是給人一種滿華麗的感覺。

「等好久了吧?我可愛的小韻韻!」

那個穿著華麗的女子,也就是張韻欣,立刻高興地衝到了路邊,而天藍色小汽車

停了下來,接著森翰立刻跳下車,走到了韻欣的旁邊。

「怎麼樣?喜不喜歡我的新車?」森翰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接著說:「擦新

的香水啊?不錯喔!」

「討厭,你怎麼還是這樣?」韻欣推了他一把,同樣地滿臉笑容。

張韻欣和翁森翰應該算是公司裡同事之間認識的朋友吧…只不過,在森翰成功地

替公司洽攏了一筆大生意之後,幸運之神似乎不停地眷顧著他,生意不停地上門,

就連美人也自動地投懷送抱…

「先別說這個了,」森翰轉過身去,從衣服口袋中拿出了一包從那間便利商店裡

買來的巧克力,「來吧!我知道妳最喜歡巧克力了!」

「哇!好棒的巧克力。」韻欣看著這包用金色鋁箔紙包裝的大塊巧克力,高興地

接了過來。

「怎麼樣?」

韻欣拆開了巧克力的包裝紙,把裡面的巧克力拿了出來。只不過…

「啊呀!」

從巧克力包裝盒裡滑出來的,不是一整塊的巧克力,而是一團像是溶化過後的巧

克力漿…而且一整塊的巧克力,都完完全全地溶化了…

「這到底…到底是什麼…」

韻欣嚇了一跳,後退了幾步。而那團巧克力漿,「啪」地一聲,依舊是黏在韻欣

的手上…

「真是的…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森翰連忙地拿出了幾張衛生紙,把

沾在韻欣身上的巧克力漿擦掉,不過,韻欣臉上的笑容,卻只消失了一點。

「算了…」韻欣的表情相當平靜:「我看,我們還是去逛百貨公司吧。」





在森翰的車上…

「那間便利商店居然把那種過期品拿出來賣!?真是的,回頭我一定要好好地跟

那個怪物店長理論…」

森翰在前往百貨公司的途中,不停地念著。奇怪的是,韻欣手上的那團巧克力漿,

已經開始凝固,變成了濃稠的巧克力…

「韻欣,那團巧克力,怎麼不把它舔掉或弄掉?」

「這樣用舔的很難看耶!」韻欣用沒被沾上巧克力的右手,用力拍了一下車窗:

「都是你啦!買這什麼鬼巧克力,還會一直黏在我的左手上呢…」

韻欣看著這手上的巧克力,沒錯,這些巧克力,似乎變得越來越黏…連衛生紙也

擦不掉…



「給我們一人各一份酥皮濃湯!」

在百貨商場的地下美食街,森翰向服務生點了兩碗酥皮濃湯。不過,從洗手間回

來的韻欣,手上那團黏黏的巧克力,還是沒有洗掉。

「這東西…用水洗不掉…」韻欣的表情看起來快哭了。因為從一開始的左手掌,

接著在被水沖過一遍後,接著左前臂也被整團巧克力所包覆…

「好好好…下次我不買這樣的巧克力了。好嗎?」森翰拉開一張椅子,要韻欣坐

下,而此時,酥皮濃場端了過來。

「喝吧。」

韻欣拿起了湯匙,開始舀起了湯。而被巧克力黏住的左手,則是垂在桌子的下面,

不讓任何人看到。

「那個到底是什麼?」森翰吸吮了一口湯,說道:「居然連用水洗也洗不掉…該

不會那根本不是什麼巧克力…」

「那不然這是什麼…」韻欣拿起了湯匙,死命地往黏在手上的巧克力團戳著。但

是當湯匙戳進巧克力再拉出來時,湯匙上,連一點巧克力也沒沾到…

「夠了,夠了!我受夠這東西了!」

韻欣站起身,死命地甩著手臂,試圖把這團惱人的黏巧克力團甩掉,而這個舉動,

立刻引起許多客人的目光。

「不要這樣!」森翰終於忍不住了:「弄不掉,吃掉它總行了吧?」

韻欣終於停止了甩手臂的動作。

「真是的…我真希望這東西舔得掉。」

來到了外面,韻欣舉起了左手臂,望著依舊發出香味的巧克力,輕輕舔了一口…

「怎麼樣?我就說可以吧?」

「大概吧…」

韻欣抬起頭來,這個時候,韻欣的臉上,也沾上了黏糊糊的巧克力…

而巧克力,這次則是沾了韻欣的臉部三分之一…

「森翰…怎麼辦…這巧克力弄不掉…」

巧克力,這些巧克力在沾上幾個小時之後,居然還是那樣黏黏稠稠的…

「我要回家了!」

韻欣一怒之下,招了部計程車,便坐了上去「喂,等一下啊…」

森翰正要扯住韻欣的衣服,並且解釋:「拜託,那個巧克力真的不是…」

「翁森翰!你都把我弄成這樣了,你還想怎樣?」張韻欣臉上充滿著怒氣:「告

訴你,最好不要再我讓在公司碰上面!」

森翰呆了一下,而韻欣此時,則是跳上了計程車,揚長而去。

「夠了!」森翰也怒吼了一聲:「什麼嘛!那種爛巧克力又不是我故意買的!到

底要耍任性耍到什麼時候…」





晚間七點。

「這是什麼噁心的東西啊…」

地板上丟滿了許多擦爛的衛生紙,那些黏巧克力依舊擦不掉。而且,巧克力的香

味已經消失了,而開始發出了一點奇怪的臭味…

「這是發臭了嗎…」

韻欣把鼻子靠近手臂,聞一聞氣味。而此時,整張臉都完全地沾上了巧克力…

「這…噁心!不要黏在我的臉上!」

一股刺鼻的臭味,在巧克力包住韻欣的臉之後,傳進了韻欣的鼻腔之中。而韻欣

極力地掙扎,巧克力卻依舊「軟軟滑滑」地流進韻欣的鼻腔、耳道之中…

這不是巧克力…





森翰開著小汽車,車上,依舊放著吵雜的搖滾樂,現在的森翰,心情相當地不好。

「哼…我還是去看看韻欣怎麼樣好了。」

想到這,森翰把汽車轉了個彎,往韻欣所居住的公寓方向開去。


「喂,有人在嗎?」

森翰敲著那扇公寓門,不一會,門,緩緩地打開了…

「…」

森翰看著根本就沒有關好的門,走了進去。在房間裡,一陣低沉的呻吟,從裡面

傳了出來…

「喂!韻欣?」

森翰用力地推開了門,只不過,下一秒,森翰卻震懾住了…

「嗚…啊…」

那團巧克力…現在完全地包住了韻欣的頭,巧克力的形狀,就像是一具四肢不全

的嬰屍一樣…發出臭味的巧克力漿,從邊緣處滴了下來…

「韻欣…妳…」

「是…翁森翰嗎…」韻欣的臉部表情完全被巧克力包住,痛苦地滾到了床下:

「快…救我…我不是…你的女…女朋友嗎…」

森翰望著韻欣痛苦的樣子,自己也實在是深怕自己也會…

「不!」森翰大叫了一聲:「我不知道妳是誰!妳是什麼怪物?為什麼變成韻欣

的樣子?妳快滾!!」

韻欣早已快速地爬到了森翰的腳邊,接著,用手把驚慌的森翰抓住…

「拜託…救我…救我啊…」

韻欣的頭,靠到了一臉害怕的森翰臉上,接著,那團噁心的巧克力,也黏到了森

翰的臉上…

「快…離我遠…點…」





公寓的現場,圍起了封鎖線。幾名警員在這之間來回穿梭著,而一名警官來到了

事發的房間之中。

「兩人的死因為何?」

「這兩人的死因,都是被大量的巧克力糖漿堵住氣管而死的。」

白布掀開,兩具屍體的頭就這樣被一團巧克力給黏住、包住。看得令人有些毛骨

悚然。

「好了好了,」警官示意警員把白布蓋上:「小李…去附近幫我買點飲料來吧。」

一名警員下了樓,腳步加快地,來到了附近一間7-11便利商店門前。

「歡迎光臨!」

站在櫃檯前,那個留著黑色短髮、卻只有半邊正常的臉的店長,親切地向員警打

了聲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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