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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看什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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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西亚人读书风气低,大专生更是少阅读,大马人的阅读平均页数不过一页。。。
你呢,最近都在看什么书或什么文章?分享分享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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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06 04:5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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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读着《成佛之道》,是一本很全面的佛教入门书籍,由浅入深。
从中我开始了解到佛教和我们的生活,先进的文明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也了解到佛教对于这世间的看法的一个总括。还未看完,继续努力当中。
在此与大家共勉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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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06 05:1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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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06 05: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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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06 07:2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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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正读着傅承得的散文集《笑声如雨》。作者将生活故事信手拈来,侃侃而谈,见地独到,趣随识生,含义更深。引用傅老的一句话:书可以独乐乐,也可以众乐乐。这里将《笑声如雨》介绍给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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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06 09: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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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06 09: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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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看奥修(OSHO)的书。。。
现在诚意推荐给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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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8-2006 09:1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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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也有看奥修的书。他的观点都很客观。而且对法的诠释也比较容易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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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8-2006 10:0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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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李家同的书。《钟声又再响起》、《让高墙倒下》、《陌生人》都很喜欢!里面的故事内容简单,又可以触动人心!
除了文字,我也喜欢看漫画,阿保美代的漫画我很欣赏!他的作品很童话,故事以书页极少的朱玉小品为主,很有自己的风格。
绘本作家当然少不了几米啦!不过,本地也有。。。他是林行瑞!他的插画画得不差,但它的内容有得加强!值得一提是,他是博大机械工程毕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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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4-8-2006 03:5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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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rainnyjune 于 13-8-2006 10:03 AM 发表
我喜欢李家同的书。《钟声又再响起》、《让高墙倒下》、《陌生人》都很喜欢!里面的故事内容简单,又可以触动人心!
除了文字,我也喜欢看漫画,阿保美代的漫画我很欣赏!他的作品很童话,故事以书页极少的朱玉 ...
你说的李家同的书我都有看。我喜欢你看的书,我也是很喜欢阿保美代的漫画叻,《十月的笛》、《阿保的童话》、《美丽的秋天》、《夏日的魔法》等等,好好看呢!她的画风和文笔都很清新,让人仿佛进入她的童话世界里。她的作品有生命的美,带着精灵的光,太美妙了!我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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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8-2006 12:5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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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啥米人 于 14-8-2006 03:57 PM 发表
你说的李家同的书我都有看。我喜欢你看的书,我也是很喜欢阿保美代的漫画叻,《十月的笛》、《阿保的童话》、《美丽的秋天》、《夏日的魔法》等等,好好看呢!她的画风和文笔都很清新,让人仿佛进入她的童话世 ...
我是漫画本命,阿保美代的漫画我看过,很欣赏她独特的画风。有一本是讲述白兔的故事,忘了它的书名,有机会我一定要买下收集。
至于文字书,个人推荐一本书叫做《湖滨散记》。由亨利.梭罗撰写。纪录梭罗在华尔腾湖畔隐居二年又二个月的生活散文,隐居期间,梭罗自己盖了间小木屋,在林中独居,同时也和大自然作了心灵上的交流。很有隐士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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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8-2006 10:0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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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thesis和journal算吗??
看到我头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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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8-2006 03:4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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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8-2006 06: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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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很多书都没时间看咧
最近断断续续地看着《谁搬走了我的乳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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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8-2006 08:5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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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8-2006 04:1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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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一下!!
图书馆有没有华文书的呢?!有没有故事书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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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8-2006 04: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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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7-8-2006 04:2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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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华文书,不过很少。
原帖由 jess_coley 于 17-8-2006 04:10 PM 发表
想问一下!!
图书馆有没有华文书的呢?!有没有故事书呢?!
图书馆有华文书,看你要怎样的故事书呢?!一些散文、小说、马华文本或参考书之类的都有,不过不会很多咯!可以去找找翻翻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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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7-8-2006 05:1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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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炎的。。。
最近在有人部落看到木炎《一沤坠墨周梦蝶》的文章。。题目是〈吾梦蝶〉,再次与大家分享。。
梦见周公。在年过的一个宁静早晨,其时微微见光的屋顶外,已经有鸦声一二,像是取代鸡啼在叫唤人儿。梦到周公梦蝶之前,我是坐在麻将桌的,对座是白发苍苍的外祖父,我连番开杠,杠上杠,牌桌都是四条红中,正纳闷着一副麻将竟有如此多红中牌,周公突出现在我右手边,往我杯盘上的糖包打量着说:那些糖你不要的话就给我。
周公喝咖啡爱加糖,几乎是作家们爱谈的小道八卦,周公一杯黑咖啡总要加入五包左右的白糖,令人不可思议这样子喝法健康不会出问题吗(尤其是糖尿病)?
和周公梦蝶相见是2003年初春之际,几位朋友联手合办的诗歌杂志想到找周公提字为书刊名。透过诗人颜艾琳牵线,当时几乎隐居于新店的老诗人破例赴约。那天我提早下班,反正实验室时常都处于“空转”状态,没有差事干确感烦闷。午饭过后去唐山书局补买了诗人的传记《周梦蝶——诗坛苦行僧》,又带上自家珍藏的《十三朵白菊花》,打算晚饭时给这位景仰已久的长者签名留念(数年后我不再好此道,觉得要人签名心理负担太重)。
我在某医院的大厅徘徊寻找诗人芳踪,我认得出诗人,因为他的“模样”文人皆知——一个尖顶光头,八字须(山羊胡已长不出了),裹得紧紧的大棉袄长袍,一顶绒线织帽,这便是周—梦—蝶。习惯早到的诗人尚未出现,想是被困在下班的车龙人潮了,我坐在取药处前的椅子看着生病的人等待号码领药,生命匆匆几载,几载就靠吃药度过,偶尔和三五老友相约闲聊,不知是生命即将终点带来的无欲求,还是厌倦了痊愈之后得重新面对生命无情的挑战而惶惶然赴医作检。诗人是否另有解释?——坐禅修行,看破俗世。翻开诗集内页,诗人梦蝶引了一句泰戈尔的诗:我的,未完成的过去/使我难于死;/请从那里释放我吧!
当我们一行人走向新光三越大楼,在围起铁皮的建筑工地与人潮摩肩擦肘,走走复停停,那句“释放我吧”真想从心底喊出来。我们满装诗意的脑袋,硬生生被嵌进来众多的速度之物,没有感情的风(不该是那神秘的风,而只是空气的流动)从大厦的间缝吹拂,周公的绒帽戴稳了,可我与艾琳等人紧抓住外套,以免冷空气入侵,降低了大家的热情。
蝶笑周公
餐厅是艾琳选的,在Fnac第九层楼的云门café。餐桌间距恰到好,分成左右二区,右边为两人桌,只见几对学生情侣校服也没换下,窝在灯光幽深的角落谈天。我们拣了左边长沙发的大桌。踏在架高的木质地板,我特为此约穿戴来的皮鞋咔咔作响,跟着几位小姐的高跟鞋抢拍,“兵荒马乱”下大家坐定。不知听谁说,周公好与年轻女性谈天,我们遂派出“女公关”一名,话匣子便从点餐的menu开启。我们担心周公吃不惯西餐,尤其是意大利肉酱面,与他自煮的清汤白水辣椒面相比,一个极繁(肉酱拌入卷曲面条的粘稠感)一个极简(汤面同坐一碗,但筷子一夹,面水分开,不拖不拉)。周公没有“示弱”,在年轻人面前点了海鲜千层面,外加一杯咖啡,一片蛋糕,作一套餐。
“女公关”不晓得与诗人聊了哪些话题,只见诗人频频歪斜脑袋倾听,微微笑答。诗人的回答不及我们发问的速度,往往在等待答复时,我们错以为他没听清又再重复一遍。当诗人扼要回应,我却听不清字句因而傻愣在那里。于是诗人拿出一簿册,言道是一名香港诗人寄送予他的诗集,然集内诗章颇烂,权充当笔记本使用,在上面将重要的关系词抄写出来。例如“里外”原来是“例外”、“平奇”是“瓶颈”、“沙禽”是“商禽”。周公的说话声抵不过咖啡厅内的嘈杂音乐,我们的听觉则没有“入定”,自然听不见“禅音”。
谈话越过了“会思考的芦苇”,面也吃光啦,服务生送来起士蛋糕和热咖啡。我喝咖啡不加糖不加奶精,因为这样才不致破坏咖啡的原味。对座的周公此刻像个生产线上的机器人,干瘪的手从外抓进来一糖包,撕开便往咖啡中倒下,持续撕了五包倒了五包,这才提起茶匙缓缓搅拌。大家无不瞠目咋舌,艾琳则笑称是周公喝咖啡之癖好,还问要不要连她的糖包也拿去加了。
周公复还原为梦
周公梦蝶说:明星咖啡店没了后,便没摆书摊。生活拮据,靠国民政府的津贴过日,房东视他为诗人曾教过书,免了房租,所以在淡水那里住得蛮久的,后来还是搬离了。在台北,这里住几年,那里住几年,平时看书、买书、静坐,尤其喜欢读中华副刊。三餐自理,一团面条,几根辣椒,也没调味,热水一滚,丢进烫熟起锅即是。
闲聊时我一面在笔记本上作记录,想在杂志创刊号的内页放篇与周公相约的文字,除了感激他为了杂志,重拾停封了一年的笔砚,将杂志刊头的“壹诗歌”三字,练了再练,写了又写;同时是欣赏这位耋耄之年的长者毫无隔阂地与晚辈们谈笑风生,不吝分享其一生的创作心得教我们深感启发。而当我们纷纷拿出预藏的诗集准备递给周公签名,却被他全数收进他的大布袋书包里。他让我们写下住家地址,说等他回家用羊毛笔慢慢地“处理”,然后再邮寄回给大家。我又是一愣,没想到以为只是用原子笔在书扉要个鬼画符?的签名,居然带给周公如此大的工作量。他来时已装了一个看似沉甸甸的布袋包,现在又加进5本书的重量,以伞作杖,还要驮着大书包行路搭车。我们确实晚辈无知,当下竟也没人要求把诗集拿回,更没有主动掏钱付起回寄邮资与信封。
我们顶多请了他老人家一客不起眼的海鲜千层面套餐,可我们这厢却要了诗人的瘦金体墨宝、一张诗人潇洒个照,和每人一本提了诗的诗集,似是缥缈成佛境的墨字,像是点化着翻书之人,亦似压镇着诗集内众多的纯净灵思。就像周公梦蝶在我的《十三朵白菊花》里面提的:
石因悲伤而成为玉,玉因
过度悲伤
而仍复还原为石。
木焱一粲 海愿
公元双千零三年三月
唉,梦醒来时我摸了摸脸颊,已然三年光景的皱纹,和逐渐淡忘的记忆形成强烈对比。当年忘了问周公,一个人的梦可以做多长做得几分深刻——梦见的东西如果一再重复能否由虚的还原为真?我笑,这个周公梦可做得挺长,三年后我才回到云门café的场景——那时我独自走到户外,一直走向大楼边缘,看见台北市在黄澄澄的麦当劳招牌下流动着它的光芒,也没有风吹,空气的温度兀自下降,走回来时朋友为我照了一张相,晃动的身影,落地窗玻璃折射出两具分身,他们说:这样,才像嗑了药的诗人。一沤坠……。
呵,还不错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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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7-8-2006 05: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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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炎的。。。
最近在有人部落看到木炎《一沤坠墨周梦蝶》的文章。。题目是〈吾梦蝶〉,再次与大家分享。。
梦见周公。在年过的一个宁静早晨,其时微微见光的屋顶外,已经有鸦声一二,像是取代鸡啼在叫唤人儿。梦到周公梦蝶之前,我是坐在麻将桌的,对座是白发苍苍的外祖父,我连番开杠,杠上杠,牌桌都是四条红中,正纳闷着一副麻将竟有如此多红中牌,周公突出现在我右手边,往我杯盘上的糖包打量着说:那些糖你不要的话就给我。
周公喝咖啡爱加糖,几乎是作家们爱谈的小道八卦,周公一杯黑咖啡总要加入五包左右的白糖,令人不可思议这样子喝法健康不会出问题吗(尤其是糖尿病)?
和周公梦蝶相见是2003年初春之际,几位朋友联手合办的诗歌杂志想到找周公提字为书刊名。透过诗人颜艾琳牵线,当时几乎隐居于新店的老诗人破例赴约。那天我提早下班,反正实验室时常都处于“空转”状态,没有差事干确感烦闷。午饭过后去唐山书局补买了诗人的传记《周梦蝶——诗坛苦行僧》,又带上自家珍藏的《十三朵白菊花》,打算晚饭时给这位景仰已久的长者签名留念(数年后我不再好此道,觉得要人签名心理负担太重)。
我在某医院的大厅徘徊寻找诗人芳踪,我认得出诗人,因为他的“模样”文人皆知——一个尖顶光头,八字须(山羊胡已长不出了),裹得紧紧的大棉袄长袍,一顶绒线织帽,这便是周—梦—蝶。习惯早到的诗人尚未出现,想是被困在下班的车龙人潮了,我坐在取药处前的椅子看着生病的人等待号码领药,生命匆匆几载,几载就靠吃药度过,偶尔和三五老友相约闲聊,不知是生命即将终点带来的无欲求,还是厌倦了痊愈之后得重新面对生命无情的挑战而惶惶然赴医作检。诗人是否另有解释?——坐禅修行,看破俗世。翻开诗集内页,诗人梦蝶引了一句泰戈尔的诗:我的,未完成的过去/使我难于死;/请从那里释放我吧!
当我们一行人走向新光三越大楼,在围起铁皮的建筑工地与人潮摩肩擦肘,走走复停停,那句“释放我吧”真想从心底喊出来。我们满装诗意的脑袋,硬生生被嵌进来众多的速度之物,没有感情的风(不该是那神秘的风,而只是空气的流动)从大厦的间缝吹拂,周公的绒帽戴稳了,可我与艾琳等人紧抓住外套,以免冷空气入侵,降低了大家的热情。
蝶笑周公
餐厅是艾琳选的,在Fnac第九层楼的云门café。餐桌间距恰到好,分成左右二区,右边为两人桌,只见几对学生情侣校服也没换下,窝在灯光幽深的角落谈天。我们拣了左边长沙发的大桌。踏在架高的木质地板,我特为此约穿戴来的皮鞋咔咔作响,跟着几位小姐的高跟鞋抢拍,“兵荒马乱”下大家坐定。不知听谁说,周公好与年轻女性谈天,我们遂派出“女公关”一名,话匣子便从点餐的menu开启。我们担心周公吃不惯西餐,尤其是意大利肉酱面,与他自煮的清汤白水辣椒面相比,一个极繁(肉酱拌入卷曲面条的粘稠感)一个极简(汤面同坐一碗,但筷子一夹,面水分开,不拖不拉)。周公没有“示弱”,在年轻人面前点了海鲜千层面,外加一杯咖啡,一片蛋糕,作一套餐。
“女公关”不晓得与诗人聊了哪些话题,只见诗人频频歪斜脑袋倾听,微微笑答。诗人的回答不及我们发问的速度,往往在等待答复时,我们错以为他没听清又再重复一遍。当诗人扼要回应,我却听不清字句因而傻愣在那里。于是诗人拿出一簿册,言道是一名香港诗人寄送予他的诗集,然集内诗章颇烂,权充当笔记本使用,在上面将重要的关系词抄写出来。例如“里外”原来是“例外”、“平奇”是“瓶颈”、“沙禽”是“商禽”。周公的说话声抵不过咖啡厅内的嘈杂音乐,我们的听觉则没有“入定”,自然听不见“禅音”。
谈话越过了“会思考的芦苇”,面也吃光啦,服务生送来起士蛋糕和热咖啡。我喝咖啡不加糖不加奶精,因为这样才不致破坏咖啡的原味。对座的周公此刻像个生产线上的机器人,干瘪的手从外抓进来一糖包,撕开便往咖啡中倒下,持续撕了五包倒了五包,这才提起茶匙缓缓搅拌。大家无不瞠目咋舌,艾琳则笑称是周公喝咖啡之癖好,还问要不要连她的糖包也拿去加了。
周公复还原为梦
周公梦蝶说:明星咖啡店没了后,便没摆书摊。生活拮据,靠国民政府的津贴过日,房东视他为诗人曾教过书,免了房租,所以在淡水那里住得蛮久的,后来还是搬离了。在台北,这里住几年,那里住几年,平时看书、买书、静坐,尤其喜欢读中华副刊。三餐自理,一团面条,几根辣椒,也没调味,热水一滚,丢进烫熟起锅即是。
闲聊时我一面在笔记本上作记录,想在杂志创刊号的内页放篇与周公相约的文字,除了感激他为了杂志,重拾停封了一年的笔砚,将杂志刊头的“壹诗歌”三字,练了再练,写了又写;同时是欣赏这位耋耄之年的长者毫无隔阂地与晚辈们谈笑风生,不吝分享其一生的创作心得教我们深感启发。而当我们纷纷拿出预藏的诗集准备递给周公签名,却被他全数收进他的大布袋书包里。他让我们写下住家地址,说等他回家用羊毛笔慢慢地“处理”,然后再邮寄回给大家。我又是一愣,没想到以为只是用原子笔在书扉要个鬼画符?的签名,居然带给周公如此大的工作量。他来时已装了一个看似沉甸甸的布袋包,现在又加进5本书的重量,以伞作杖,还要驮着大书包行路搭车。我们确实晚辈无知,当下竟也没人要求把诗集拿回,更没有主动掏钱付起回寄邮资与信封。
我们顶多请了他老人家一客不起眼的海鲜千层面套餐,可我们这厢却要了诗人的瘦金体墨宝、一张诗人潇洒个照,和每人一本提了诗的诗集,似是缥缈成佛境的墨字,像是点化着翻书之人,亦似压镇着诗集内众多的纯净灵思。就像周公梦蝶在我的《十三朵白菊花》里面提的:
石因悲伤而成为玉,玉因
过度悲伤
而仍复还原为石。
木焱一粲 海愿
公元双千零三年三月
唉,梦醒来时我摸了摸脸颊,已然三年光景的皱纹,和逐渐淡忘的记忆形成强烈对比。当年忘了问周公,一个人的梦可以做多长做得几分深刻——梦见的东西如果一再重复能否由虚的还原为真?我笑,这个周公梦可做得挺长,三年后我才回到云门café的场景——那时我独自走到户外,一直走向大楼边缘,看见台北市在黄澄澄的麦当劳招牌下流动着它的光芒,也没有风吹,空气的温度兀自下降,走回来时朋友为我照了一张相,晃动的身影,落地窗玻璃折射出两具分身,他们说:这样,才像嗑了药的诗人。一沤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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