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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住过鬼屋?鬼古?灵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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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2008 11:1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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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7-12-2008 10:3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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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樂」.....
心得:朋友真的做到這樣.....真的令人感動...
我慵懶的躺在客廳沙發上,
看著電視節目的播出,
突然間,
身旁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將它接起,
傳來了皓哲的聲音:
「小玄!我和阿輝半小時後,
會一起去你家找你,你先不要出去喔!bye~」
話一說完,皓哲便掛上了電話,
我則繼續看著電視,等待他們兩人的來臨。
半小時後,門口突然傳來劇烈的敲門聲,
讓我不禁露出疑惑的神情走到門口,
手順勢將門打開察看,
結果看見阿輝傷痕累累的站在門外,
神情彷若受到什麼驚嚇似的,
於是我先將他帶到沙發上坐,
再緩緩的問他:
「發生什麼事了?對了!皓哲呢?」
阿輝先吞了一下口水,才吞吞吐吐的對我說:
「我們剛才..不小心出車禍了,
皓哲他..他..他死掉了!
我因為只有擦傷而已,
所以趕緊跑來跟你說這件事。」
「這..怎麼可能呢?」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阿輝。
「我也不願意相信啊!
可是..皓哲他..他真的死了!」
阿輝忍不住露出悲傷的神情低著頭。
「唉!我們要不要先通知他父母呢?」
我感傷的詢問阿輝,當阿輝正要說話時,
門口又傳來激烈的敲門聲,
我漫不經心的走到門口,
手順勢將門打開來看。
結果才一打開門,
我立即驚愕的退後一步,
雙眼直視著他,
只因敲門的人不是別人,竟然是皓哲!
「你..你不是死了嗎?」
我離他一步遠的地方,驚恐的問他。
「誰跟你說我死了,呸~呸~不要亂說好不好!
我才沒死勒!不過阿輝他.他.」
皓哲欲言又止的。
「他怎麼了?」我面露著疑惑。
「他..他剛才出車禍死掉了,
幸好我只是擦傷而已,
所以我趕緊來跟你說這件不幸的消息!」
他滿是傷懷的神情,
此時我才注意皓哲的身上,
也是滿身擦傷。
當我正在思索誰的話才是真實的時候,
阿輝冷不防的走到我背後:
「小玄!不要相信他!皓哲已經死了!你要相信啊!」
皓哲在同時也開口:
「小玄!不要相信他!阿輝已經死了!你要相信啊!」
在我漸漸恐懼時,
皓哲抓住了我的右手,阿輝抓住了我的左手,
電在此時突然停掉了,就在一片漆黑中,
他們兩人同時緩緩對我開口:
「祝.你.生.日.快.樂~」
話一說完,電又回來了,
而我只看到他們兩人笑的不可開支的模樣,
頓時,我燃起了怒火,搥打他們兩人:
「你們..給我記住!
竟然用這種方式幫我過生日,
下次換你們生日時,我也來裝死嚇你們!操~」
他們兩人突然露出詭譎的笑容:
「放心啦!你沒有機會的,哈..」
「小玄!我們去你樓上的房間吧!
我和皓哲有特別的生日禮物要送給你,
保證你永生難忘!」阿輝神色有些異樣。
「要是你們還敢玩我!我就要你們好看!」
我擔心他們又會耍我。
當我走在阿輝和皓哲的前頭,
帶著他們走上二樓時,
沒有發現電視自己打了開來,播放著新聞:
「為您緊急插播,今天晚上七點半左右,
於承德路上發生一起死亡車禍,
兩名死者分別是張皓哲與林亞輝...」
突然間,電又停了,他們在一片漆黑中,
同時拉住我的雙手緩緩的說...
「生.日.快.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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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7-12-2008 10:2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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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12時開始數全校的後樓梯,數到有多少級的人,他的願望就會實現」。
阿偉當然不信這種校園傳說,不過作為轉校生,只要今晚完成這項「創舉」,也就真的達成願望了——他剛和同學打賭,在半夜數完梯級,他們就要請他吃一個月午飯!
這任務還真不易,為避開校工的耳目,他一放學就溜進了沒人想多留一刻的生物室。趁天沒有黑,躲在暗處小睡。
醒來時,正好是晚上11時多。月光透過窗子照在各式各樣的生物標本上,空氣中瀰漫著防腐劑的濃烈異味,不愧是連校工也不想巡邏的地方。
「工作開始了!」
由較接近生物室的天台開始數起,學校樓高6層。阿偉有信心在半小時內數完,回家洗個澡、看看電視,不到兩點就可以睡了。
月色比想像中明亮,阿偉本來帶了一枝小型手電筒,現在也可以不用。
「鈴~鈴~」數到3至4樓梯間,手提電話突然響起來,嚇了阿偉一跳。
「喂!?」阿偉盡量壓低聲線。
「嗚……」聽筒傳來淒厲的嗚咽,阿偉不禁打了個寒顫。
「別玩了,阿Lok。我手機有來電顯示的啊!」阿偉沒好氣的說。
阿Lok是阿偉轉校後的第一個朋友,知道他在數樓梯,當然要打來胡鬧一下。多得剛才一嚇,阿偉忘記了數到哪裡,只好從天台重新開始。
「115、116、117……」垂著頭數到2樓,阿偉已經有點頭昏腦漲。記著了數,就在梯間休息一下。
他開始有點奇怪,一間這麼大的學校,居然任一個學生留在學校也沒有人知道,他這樣數著樓梯,也不見一個校工,如果有什麼意外,真的死了也沒人知道。
「踏……踏……踏……」
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皮鞋的腳步聲。黑夜之中,竟然像時鐘一樣?有規律。阿偉心想:「今次開口中了!」
他隨手打開了2樓梯間的雜物房門,火速溜了進去。現在被校工發現的話,可不是前功盡廢這麼簡單的。
雜物房漆黑一片,阿偉也不理這麼多,把耳附在門上;皮鞋聲越來越近,最後在房門前停下。阿偉心中著急,還好等了一會,腳步聲終於走遠了。
阿偉鬆了口氣,再從雜物房走出來。一出門口,阿偉就覺得背後有點怪怪的寒意,轉身一看,竟然發現站著一個同校的女學生!在月光的你唔夠我樣衰照下,這位同學的面色似乎有點蒼白,也許他也被阿偉嚇得呆了吧?
「你在這裡做什麼呀?」阿偉定過神來,幾乎想破口大罵。
「……你又在做什麼?」同學無力地反問。
原來這個同學叫Sammy,也是來數樓梯的。既然有共同利益,他們就一起由阿偉記得的數目開始數。
「117、118、119……144!」不消10分鐘,阿偉就數到地下,心想:「終於收工了!」
身旁的Sammy卻好像不太滿意,「不可能的!怎可能是144級!?」
「有什麼不可能?我數的一定沒錯。」阿偉對自己充滿信心。
「我以前就說有144級啊!他們卻說不對!」Sammy開始有點激動,眼睛瞪得越來越大,驚慌的雙眼佈滿血絲。
「我數了兩次,而且數得很仔細。他們說不是,只怕是作弄你吧?」阿偉隨口說了一句。
「他們作弄我!? 那麼為什麼!為什麼要鎖我在雜物房啊!」Sammy激動的眼淚從面上流下,雙手用力地在面上抓出了好幾道血痕,雙眼瞪得快要跌了出來!「七年了! 我再也不要被困在又黑又冷的雜物房了!」
「你.告.訴.我!到.底.是.幾.多.級!?」這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Sammy,這時已血流披面,一隻眼珠正搖搖欲墜的逼近阿偉。
「144!我不會錯的!」阿偉豁出最後的勇氣,把自己的答案說出來,心想橫豎要死,不如相信自己。
7年前,有個新生被師兄作弄,要他半夜在學校數樓梯,之後更故意不信他的答案,硬把他銷在雜物房一整晚。新生在房內又害怕又怨恨,最終徒手抓破了頸和面,流血過多而死。當時那新生的答案其實和阿偉的一樣,還好阿偉有勇氣堅持主見,否則第二天,校工可能不會在後樓梯間發現他暈倒在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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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7-12-2008 10:2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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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人鬼故 ... 孩子 - 別睡
感人鬼故 ... 孩子 - 別睡
如果我沒記錯,那是一個很美的夜晚,有風,有月光,像銀子鋪在地上,有淡淡的花香,從很遠的地方傳來,還有燈光裡隱約的笑語。
我一個人,一邊走,一邊搖晃著準備送給我家小狗的小鈴鐺,叮叮咚咚,清脆地走在清涼的夜色中。
就在街道的拐角處,月光透過路邊那棵大樹稠密的枝葉,在地上投下一個個柔和的光點,你就在樹下,在那裡走來走去。
我有些好奇地看著你,因為你這麼小,大約只有5、6歲的樣子——這麼小的孩子,怎麼會在這麼晚的時候,獨自一個人呆在外面?
你看見我,對我笑了笑。你不是特別漂亮的孩子,但是很可愛,臉蛋圓圓的,眼睛大大的,又亮亮的,只是顯得很疲倦。
「你一個人在這裡?」我問,四處看了看,「你的爸爸媽媽呢?」
你搖搖頭:「不在!」
你始終沒有停止走路,繞著那棵大樹粗大的樹幹,一圈又一圈地走,不時用手抹著自己的臉,不斷地打著哈吹,有時候會用力跺腳。
我站下來,看了很久,還是不明白你要幹什麼。
「你在幹嗎?」我忍不住問。
你一邊走,一邊疲倦地說:「我要這樣才能夠不打瞌睡。」
我看看天,天空是深藍色的,月亮又大又圓,遙遠的,離我們很遠的地方,星光閃耀,而比星星更遠的地方,是無窮無盡的黑暗。
早已是該睡的時候了,尤其是你這麼小的小孩子,早就該進入了夢鄉。
「你該回家睡覺了,小朋友不應該睡得太晚。」我拍拍你的頭說。
你搖搖頭,撅著嘴,愁眉苦臉地說:「可是,媽媽不讓我睡。」
啊?
我驚訝地看著你,不相信你的話。你發現了我的懷疑,停止走路,站到我的面前,兩道淡淡的眉頭皺起來,嚴肅地說:「是真的。」說話的時候,你又連打了兩個哈吹,因為困,眼皮都似乎有點睜不開,於是你跑到路邊,將眼睛貼在冰涼的鐵欄桿上,讓自己保持清醒。
我生氣了,不是對你生氣,而是對你的媽媽,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母親,居然不允許自己的孩子睡覺?
「走,帶我去見你媽媽!」我說,牽起你的手,要你帶路。你的手很小很軟,被夜色浸得冰涼。
我們一起走了很遠——我沒想到你家會住得這麼遠,你一路上在不斷地說話,你說家裡的小兔子從來不吃胡蘿蔔,原來那些童話都是騙人的,兔子其實只吃青菜;你說你的電動汽車電池老是不夠用,所以你就偷了爸爸剃鬚刀裡的電池,結果爸爸就長出了很長的鬍子;你還說,你曾經在香水裡放進一點點的茉莉花瓣,被媽媽罰寫了三大張的大字……你說了很多很多,夾雜著打哈吹的聲音。我見你走得很吃力,想要抱著你走,你拒絕了。
「我要自己走,才不會打瞌睡。」你說。
因為有你那些淘氣的故事相伴,這一路雖然很遠,卻並不累,彷彿是很快的,就到了你家門口。
你的家,在三樓。從樓下往上看,陽台上掛著你的幾件衣服,還有幾盆花,窗簾是很溫馨的黃色,因為天黑,雖然有月光照著,我還是看不見你所說的那些米老鼠圖案。
你的家裡人顯然都還沒有睡,透過窗簾可以看見燈光。你一個孩子獨自在外面,他們肯定很擔心——我責備地看了看你,你吐吐舌頭,笑了笑。
我們一起通過黑咕隆咚的樓梯上樓,到了你家門前。
敲開門,你的爸爸出現在門口,還沒來得及說話,你已經飛快地從他腳邊溜了進去。我甚至來不及捉住你。
你的爸爸果然長了很長的鬍子,密密麻麻,像雜草般遮蓋住了下巴。他穿著一件皺巴巴的襯衣,袖口挽到了胳膊肘,滿臉疲倦,眼睛裡帶著血絲,疑惑地看著我:「你是?」
我尷尬地笑了笑,這才發現,在這麼晚的時候造訪一戶陌生的人家,似乎不夠禮貌。但是一想到你獨自在外面徘徊,為的就是不要睡著,我便鼓起勇氣:「我找你的太太。」
「哦?」他點點頭,讓我進來,一邊領我朝前走,一邊說,「你是她的同事嗎?難為你這麼晚還過來,謝謝你。」
我聽得有點莫名其妙,走進屋,眼睛四處看,想找到你在哪裡。
你的家佈置得很美,所有的傢具上都有卡通圖案,牆壁有一米左右的高度,是留給你的畫板,上面被你用粉筆畫了很多奇怪的圖案,地上,亂七八糟地扔著你的各種玩具。
你的爸爸媽媽應該是很愛你的,他們為什麼會不讓你睡覺?我開始懷疑你在騙我了。
你爸爸將我領進一間小小的臥室,這是一間兒童的臥室,燈光柔和地照在那張小床上,床上躺著一個孩子。
我睜大了眼睛!
那孩子是你!
那個孩子,渾身都插滿了塑膠管,鼻子下正在輸送氧氣,床邊一個巨大的氧氣瓶,在房間裡投下一道長長的陰影。
你看起來奄奄一息,我不能置信——你剛才明明和我一起走了那麼遠的路,雖然很疲倦,但是卻很健康——到底是怎麼回事?
坐在床邊的那個女人應該是你媽媽?她原本應該是很美的,可是現在卻一臉憔悴,眼睛定定地看著你,連我進來也沒察覺,只是看著你,彷彿一不留神你就會消失。
你的眼睛半睜半閉,每當你的睫毛一陣抖動,彷彿要閉上,你的媽媽就會低聲說:「孩子,別睡!」她一邊說一邊流淚,而你的睫毛,又是一陣抖動,極其困難地,將原本要閉上的眼睛勉強睜開一道縫。
「你看,我一睡,她就哭!」你忽然出現在我身邊,對我耳語。
我大吃一驚,看看身邊的你,再看看床上的你。
我忽然明白了。
你的爸爸和媽媽守護著床上的你,不讓你睡,不讓你離開,而你站在這裡,守護著他們,他們卻看不見。
「你想睡嗎?」我悄悄問身邊的你。
你猶豫一陣:「我不知道。」說著又打了個哈吹,顯得非常疲憊。
我看了你很久,看著你不斷打哈吹,看著床上的你,一次又一次想要閉上眼睛,卻總在呼喚中又醒過來。
我知道,你應該要睡了,你太疲倦了。
「讓他睡吧。」我說。
他們驀然抬頭望著我,彷彿被我的話驚呆了,一時什麼也說不出來。我飛快地將我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我說你是如此的疲倦,卻一個人繞著樹在不停地走,不停地走,只因為媽媽不許他睡。
他們先是不信,接著便低頭看床上的你,撫摩著你的頭,忽然失聲痛苦起來。
他們只看見床上的你,卻看不見,另一個你,站在他們身邊,一邊打哈吹,一邊親吻著他們,想要讓他們不哭。
我站起身,悄悄地走了——因為我也要哭了。
出門前,我聽見你媽媽輕輕說:「孩子,你安心地睡吧!」
我心頭一顫。
在你媽媽說過那句話之後,我飛快地跑到樓下,如果我沒記錯,那時的天空,有一顆很小的星星,猛然一亮,像一顆明亮的眼睛。
我聽見三樓那個有米老鼠的窗簾後傳來痛哭聲。
我知道,你終於可以不用那麼疲倦,你終於睡著了。
夜晚很涼,露珠一滴滴地落下,像眼淚,沾濕了我的衣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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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2008 10:2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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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
我認識一位修密宗的朋友,擅長演奏各種樂器,有一次到他住處跟
他談音樂。
席間,由於我對密宗的好奇,聊著聊著,話題從音樂一下子就跳到
了靈異方面的事,他突然問我信不信﹖我正想告訴他我自己就遇到過
幾次不可思議的事,話未出口,他立刻轉身到他供奉本尊的小佛堂,
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張照片給我,並問:“你看看,從裡面你看到什
麼﹖”
我把照片拿正。
照片是一位可愛的女孩﹐他說是他以前的女友。在女孩後面五公尺
處有一棵樹,樹葉茂密,樹下有幾個老人圍堵棋盤相互對弈,遠處是
一座廟宇,香客不多……,我仔細看了又看,實在看不出什麼名堂﹗
那位朋友笑著告訴我:“你把照片倒過來看。”
我按著他的話,把照片轉過來,赫然征住。
從正面看去哪棵樹原來茂密的樹葉一翻轉過來,就可清楚看見,是
山一大堆骼餒頭骨緊密接合而成。
我問他:“這張照片是怎麼來的﹖”
他推了推眼鏡:“六年前,我們去南部郊遊時拍的,洗出來的時候
一直沒發現有什麼問題,直到三年前我女友因胃癌去世,我整理她
的書桌時,拉開抽屜,那張照片跌出來,就是倒過來的姿勢,我這才
發現其中的玄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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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7-12-2008 10:2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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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人回魂夜
華人古老相傳有關回魂夜的故事極多,先不論通俗的民間傳說,早
在明清兩代便出現不少有關回魂的記載。最著名的要算是清朝乾隆年
間的紀曉嵐的『閱微草堂筆記』。當中一節詳細描述了紀蹺嵐本人的
親身經歷,他數次用石灰撒在回魂的屋子地上,第二天早上都有腳印
及手印清楚出現。又曾於回魂的屋子外守候,在道士推算的回魂夜真
的見有一縷似人的白煙飄進屋內。
紀曉嵐是清朝名仕,事跡寫在流傳於後世的書籍內,理應可信。從
紀的書中可知,早於清朝時便有一本書,只要依據當中說明計算,便
能準確無誤地知道回魂的時間和方位,雖然紀說這些是世俗之人的迷
信附會,但最後亦不得不承認其準確性。
阿駿與一般年輕人一樣,根本不相信回魂這種事。當他爺爺去世後
,家人隨俗地打了一埸齋﹐請了個道士推算爺爺回魂的時間和方位。
據道士的推算,爺爺會在過世後的第八天夜晚子時三刻回魂,方位
是由南邊入,西北方離開。以阿駿家中的情況,爺爺回魂的路線應該
是由南方的大門進入,而從西北方阿駿父母的房間離開。而子時三刻
即大約是凌晨一時半。
時辰八字相沖
由於爺爺的生肖與駿父及駿母相沖,因此必須離家迴避。反而阿駿
八字較配合,縱使當晚留在家亦不會有太大問題。
既然駿父及駿母都不能留下,於是便只有阿駿一個人等待爺爺的回
魂。阿駿在得知只有自己一人可以留下之後,實在萬分不願意,但孝
道難違下,唯有拚命死頂。說到底要自己一個人留宿真的不太願意,
阿駿於是找來同窗好友阿榮當晚在家相伴。
阿榮是阿駿的同班同學,兩人由小玩到大,所以阿榮亦不介意在回
魂夜當晚陪伴阿駿。
駿父母當晚約於十時左右離開往酒店暫住,餘下駿及榮留宿。回魂
的祭品早已準備妥當,各樣祭祀物品都放在廳中間的大圓桌之上供奉
。
駿媽早已煮了數道爺爺生前最喜歡的食物,其他水果等祭品亦一一
齊備。父母房間是唯一有冷氣的房間,阿駿和阿榮並不知道回魂的路
線是由此離開,因此兩人選擇睡在該房。
午夜鐵璉聲響
十一時許兩人已經急急上床睡覺,為免要在半夜起身小便,水都不
敢喝。出奇的是在如此恐怖的環境下,兩人竟很快睡著。一段時間後
,阿駿突然驚醒,感到一陣陣的寒氣由廳外飄進來。而且有斷斷續續
的鐵鏈聲從門外的走廊拖行而至。
駿父母的房間與走廊相距甚遠,而且隔了數層門,理應聽不到外面
的聲音,但鐵鏈聲仍一響接一響地傳進阿駿的耳內,而且一聲比一聲
接近。阿駿這時已心知是爺爺回魂,但仍難掩驚慌,緊閉雙眼不敢偷
看。
凌空越過頭頂
回魂的整個過程阿駿都聽得清清楚楚,首先是停在廳中間,應該是
在圓桌旁。大約十分鍾後,又開始往阿駿自己的房間移去。可能是因
為阿駿不在,鐵鏈聲很快便轉往駿父母的房間。阿駿被嚇得大被蒙頭
,甚麼也不敢看。
鐵鏈聲由房門進來,停了一會之後,竟慢慢從阿駿的頭頂掠過,似
乎從窗門離去。過了大約五分鐘,阿駿再聽不到任何聲音,才敢打開
被子呼吸。在這一瞬間,阿駿竟見一條約兩呎長的鐵鏈正凌空懸在自
己的頭頂,想是爺爺離開前希望多望孫子一眼。
祭品曾被移動
第二天早上,當阿駿父母回家後,發現廳中的食物肯定有被移動過
的跡象,而且阿駿房內的擺設亦有移動的情形。原來阿榮亦見到有一
條鐵鏈飄過,只是由於太驚慌,連動也不敢動,一直等到天亮才敢起
身。
最奇怪的是駿父母都在夢中見到爺爺問他們為甚麼不回家,說很掛
念兩人,又問他們為甚麼家中會多了一個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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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7-12-2008 10:2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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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魂夜裡的化妝師
最近幾個月來,我總是反覆做著一個夢。夢見每到月圓之夜,小芬便會從床上爬起,飄飄忽忽地穿過牆壁,消失在漆黑的走廊裡。後來我發現這好像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的事。因為,似醒非醒中,我清清楚楚地地聽到了她的涼鞋敲打在地板上的嗒嗒聲。她走路的聲音是與眾不同的,總是那麼急迫和匆忙,就像一隻永不停止的陀羅。
小芬跟我是同班同學,又住在同一個寢室。一個房間住了六個人,她跟我的關係還算是不錯的。她是個出身貧寒的農村孩子,考上這所大學,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除了需要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還要想方設法湊齊昂貴的學費。因此,當別人都在泡網吧吃肯德基的時候,她卻背著一塊乾糧兩塊鹹菜四處奔走,忙著打工賺錢。她的堅強和勤勞,正是我欣賞她的原因之一。可是,有什麼工作需要她這麼晚出去呢?有天夜裡,我藉著窗外的月光,依稀看見掛在牆上的鍾已過午夜十二點。我腦子裡突然跳出來一個突兀的想法。隔壁的米芝為了錢,傍上一個可以做她父親的大款。難道小芬也跟她一樣,開始墮落了?
是的,近半年以來,小芬確實發生了很大的改變。素面朝天的她,背包裡居然藏了一整套的化妝品,還有一個厚厚的大信封。米芝傍大款這件事在學校裡傳的紛紛揚揚,無人不知。後來,她經受不住別人的議論和白眼,在一個晚上跳樓自殺了。據說死的時候,化了一臉濃妝。只是,再厚的粉底也遮蓋不住七竅流血的臉。想到這裡,我不免為小芬擔心。我覺得我有責任及時敲醒警鐘,讓她懸崖勒馬。
又是一個月圓之夜,我再次聽見小芬醒來,挎上那只黑色的包出了門。我趕緊起來躡手躡腳跟在後面。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步履匆匆,就像一隻趕著投胎的鬼魂。我的頭皮一陣發麻。聽說鬼是沒有腳的,還好,她那雙穿著米色涼鞋的腳,在昏黃的月光下清晰可見。我跟著小芬走了出去。穿過校園東側的那條開滿薔薇的小路,有一段與外界相鄰的矮牆。那裡是我們這些學生們夜歸的必經之路。看來她早已輕車熟路,不過一眨眼的工夫,就消失在牆的另一端。
我的運氣沒有她那麼好,就在我跨上矮牆的那刻,背後驟然響起一聲怒吼:「誰?幹什麼?」學校洞察秋毫,早就在這裡安排了人徹夜監守。不過看門老頭眼花耳聾,並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也是我倒霉,剛好在他方便的時候撞上。我撒腳就往回跑,後面追來一陣零亂的腳步聲。還好,終於將他甩掉。回到寢室,我還沒從氣喘噓噓中平靜下來,就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小芬就躺在床上睡覺,好像從來就沒有離開過!我的震驚無法形容。難道說一切只是我的幻覺?
小芬的床正對著我,我聽得見她均勻的呼吸。淡淡的月光下,她臉色恬靜,嘴角微微翹起,似乎帶著一個得意的笑容。我有一種衝動要將她叫醒,問個明白。但是此時已是下半夜一點多了,驚擾了別人反倒不好。於是,我強捺心中的好奇,在輾轉反側中迷迷糊糊睡去。似夢非夢中,我彷彿看見有一個人從外面進來。白色的連衣裙米色的涼鞋黑色的挎包,分明就是小芬。她徑直走到小芬的床前躺了下去。。。然後我看見兩個小芬慢慢地重合在一起,合二為一。
我暈過去了。第二天早上被人搖醒,我睜眼一看,只見小芬張著滿是鮮血的嘴,正對著我詭異地笑。「鬼呀!」我失聲驚叫。「叫什麼?我不過是刷牙刷出了血。」她說。「還不起來,上課就要晚了哦!」我開始有些責怪自己胡思亂想了。也許,都是因為最近就要考試的緣故,精神壓力太大而導致出現了幻覺吧。我的目光落在那只黑色的挎包上。我依稀記得,昨晚回到寢室的時候,並不見這只包的蹤影。後來,在那個回來的小芬身上,我又發現了它。。。我從床上跳了起來。是的,這個挎包證明了,昨晚的一切不是幻覺!有兩個小芬,當一個在睡覺的時候,另一個就會出去。然後在天亮之前,她們兩個就會合二為一。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靈魂出竅?那麼,她的靈魂那麼晚出去又是為了什麼?我決定再跟蹤她一次,把事情弄個清楚。
一個月後,我終於等來了月圓之夜。跟上次一樣,我尾隨著小芬走出了寢室。這一次,我趁看門老頭打盹的時候,飛快地躍過矮牆。小芬走得很快,我始終緊緊地跟在後面。不知過了多久,她走進了一間屋子。屋子沒有窗,只有一扇黑色的門,看上去更像一座矗立在黑暗中的墳墓。我沒有勇氣進去,只好通過一條狹小的縫隙偷窺。屋子裡高高矮矮站了幾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人,個個表情木訥目光呆滯,就像是僵硬的牽線木偶。小芬對著其中一個揮了揮手,說:「準備好了嗎?你先來!」她的聲音冰冷而刻板,彷彿喉嚨裡塞了一個沉重的冰砣。簡直聽不出來就是小芬的聲音。我隱約感到有些害怕,有一絲寒氣慢慢地爬上脊樑。那個人坐在她面前的一把椅子上,慢慢抬起頭來。。。我看到了一張血肉模糊的臉!五官恐怖地扭曲,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一顆碩大的眼球垂在腮邊,就像一枚搖搖欲墜的耳環。天哪,她就是跳樓而死的米芝!我嚇得幾乎暈了過去。小芬打開背包,從裡面取出一件東西,居然就是那套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化妝品。然後我看著她將五顏六色的粉底油彩唇膏一樣一樣地抹在米芝的臉上,頃刻間,那張恐怖的臉更加陰森詭異起來,就像是一間被搗爛了的彩醬鋪。
我再也待不下去了,站起來拔腿就跑。忐忑回頭,發現剛才那間黑色屋子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陰風瑟瑟鬼火爍爍的墳墓。舉目四望,自己不知何時迷失在一片荒草淒淒的墳塋之中。我嚇得快哭了。正在這時,前面突然出現一個佝僂的身影。「跟我走,快!」熟悉的聲音,卻一時想不起是誰。我無可奈何地跟著他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終於出現了一片高樓大廈和閃爍霓虹。「你剛才好險啊,丫頭!」那人回過頭來,原來是看門老頭!「幸虧你跟她走的時候被我發現,不然的話,你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你是說,小芬要害死我?」「好奇心害死人啊。」看門老頭說,「如果我再晚來一步,你就是第二個米芝。」
小芬為了勤工儉學什麼苦活累活都肯做。後來,她應聘到了一家殯葬禮儀公司工作,專門負責給死人化妝。由於技術精湛,很快就擁有了一點小名氣。在每個還魂之夜,都有一些死的時候容貌不整的鬼魂來找化妝師,想自己還魂的時候有個漂亮的容顏,於是這些鬼魂便盯上了小芬,請她化妝,並許諾給予極高的報酬。小芬一時鬼迷心竅,就答應了它們。於是,她在鬼的引導下學會了靈魂出竅,為它們服務。其實,對於小芬的變化,沒有誰比看門老頭更清楚了。他們是老鄉,出於同情,他對於小芬的晚歸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後來他發現不對了——因為,小芬的行蹤越來越詭異。同樣經常晚歸的米芝,也在無意中發現了她的秘密,於是在那天夜裡,被小芬一把推下了樓。。。
「為什麼小芬會變得這麼狠心?畢竟米芝也是我們的同學啊。」我冷汗涔涔地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的靈魂長期跟鬼攪在一起,就會慢慢失去本性的純厚和善良。在人性的特徵完全退化之後,她就會變成一個名副其實的鬼魂。」看門老頭說,「我勸了小芬很多次,可是她已經被惡鬼控制,根本就聽不見去。」「那怎麼辦啊?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她墮落下去,害人害己?」我問。「有一個辦法可以試試,可惜我進不了女生宿捨。」他說,「我聽說有一個治療靈魂出竅的偏方,就是趁她睡覺的時候,剪去她的腳趾甲。這樣,她就會擺脫惡鬼的糾纏和擺佈,重新做回自己!」「不過,這必須得在她的靈魂回來之前搞定,否則就會適得其反,後果不堪設想。」他神情忐忑地說。
我飛快地跑回寢室。這時,小芬的肉身還在酣睡。昏黃的月光裡,她的表情十分詭異,似乎在做一個恐怖的惡夢。我掀開被子看見了她的腳——十隻腳趾扭曲著蜷在一起,綠毛叢生腐臭逼人,就像魔鬼的利爪。我強忍著恐懼,舉起了鋒利的剪刀。走廊裡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漸行漸近的淒厲嚎叫。小芬的靈魂同樣明白,此時此刻分秒必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在她驚惶失措地衝進來的時候,我剛好剪完了所有的腳趾甲。她絕望地慘叫了一聲,穿著白色連衣裙的身影一點一點地暗淡下去,那張恐怖猙獰的臉,慢慢地消失在令人窒息的空氣裡。
地下,只留下那只黑色的挎包。打開,看見厚厚的信封裡,居然裝著一撂綠瑩瑩的冥幣。我點燃了火柴,頃刻間它們化成一堆灰燼。我想,明天我一定要告訴小芬——出賣什麼,都不能出賣靈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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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2008 10:2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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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 第六感的10種表現
1:曾經做過一些夢,夢境果然真得發生了。
2:曾經到過一個新地方,發現那裏的景物都是熟悉的,但以前從未涉足過此地。
3:在別人正要開口說話之前,常知道他要說什麼。
4:常會有很正常的預感。
5:有時身體會有奇異的感覺,例如皮膚或體內器官的刺痛或螞蟻爬的感覺。
6:在電話鈴響之前,能預知它就要響。
7:曾經想到一個很久未見的人,果然在兩天內就與他相遇了。
8:曾經想到一些生理反應,如窒息感,全身乏力等,不久就發生了災禍。
9:曾經做過一些色彩繽紛的夢。
10:曾經聽見一些無法解釋的聲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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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2008 10:2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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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幽靈
1993 -1994年間曾發生一件全港轟動的屯門色魔事件,在1994年9月28日屯門色魔林國偉被判終身監禁。但在屯門色魔事件的背後,有不少可憐的女士受害,一些更斷送了自己的生命,後來更傳出不同的鬼故事。Eden憶述他十五歲時 (1995年)的經歷九年後重遊舊地,為大家揭示怨靈的神秘面紗........
在1993-1994年期間,屯門色魔強姦或姦殺了不少夜歸少女,甚至在友愛村姦殺了一名年約40-50歲的婦人,屯門色魔可說是雨夜屠夫後,轟動全港的女士殺手
,在屯門大興村興X樓的某層梯間,屯門色魔將一名女士殺死後,更將屍體強姦,可見屯門色魔是如此的殘忍及恐佈...
傳說有人枉死的地方,很多時候也會出現有怨靈,相信這梯間也可能不例外,Eden曾訪問附近的街仿,說明這件事後,很多時會在這梯間會聽到女子的痛哭聲,甚至會看到晚上有一位女子在梯間徘迴等事情發生...
1995年只得15歲的Eden與他的朋友,曾經與這位被姦殺的女子靈體接觸,以下便是Eden口述的經歷:當年我與朋友三人在這梯間坐下聊天,在大家正談得興奮的時間,忽然有一位女子出現,起初我們也不以為意地繼續聊天,可是天生對靈體敏感非常的我,突然感受到一股寒意,跟著我的其中一位朋友,還多口一句"姐姐,有興趣大家一起聊嗎?接著那女子的臉容開始變了,變得非常恐佈,甚至連我經常看見靈體的人,也感到她非常大怨氣,非常恐佈...
那女靈體的便開口說:我不會傷害你們,但是你們必要幫我做一點東西...那女靈體的要求是要我到這層的某一房子,問那家人拿她一件指定的衣服、一張照片及一件飾物,在她正站在的位置,燒給她,若我們不照她的說話去做,必不會給我們好過...
第二天下午,我們三人放學便立刻到她所說的一個單位,告訴昨晚的事給那家的人聽,進了屋後,我們看見昨晚那女靈體的相片,相片前有水果和香燭...及後我問那家人發生什麼事,才知道那女靈體是被屯門色魔所姦殺,接著我們便照著她的說話,把她要的物件燒給她,事件就此完畢...
2004年4月28日12:Eden重臨舊地,可是今天已不再遇見了她,是她已被超渡
,還是仍孤獨地留在這地方,真是不知道,但是只知道每個'怨靈'也有不同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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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2008 10:2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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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踢到東西千萬別亂講話
不知你是否聽人家說過 走路踢到東西千萬別亂講話
因為你有可能踢到了....... 屬於另一個世界的物體
曾經有這樣三個人 兩個男孩 一個女孩他們的名字分別叫做小茹 阿建 和阿中
他們是臺北某大學攝影社的同學 大二那年暑假 他們三人聚在一起聊天時
阿建忽然拿出了一張紙 神秘的笑著 引起了兩人的好奇 原來是一張攝影比賽的廣告
阿建:怎樣 有沒有興趣啊 獎金很高喔
阿中:可是這附近已經沒什麼好拍了啊
小茹: 我下禮拜要去我外公的別墅玩 那裡靠山 我們可以去那裡啊
於是三人便高興的討論起了行程
到了那天 經過了兩三個小時的車程 三人到達了目的地 放眼往去盡是一片好山好水
三人便一路遊山玩水去了 但三人晃呀晃卻拍不到什麼好東西 正當三人失望之時 忽然聽到阿中大叫
你們看那一間房子
原來是遠處有一間看起來相當古老的房子 遠遠的看還滿漂亮的
於是三人就走了過去 但掃興的是沒想到在那房子後方不遠處有著一片墓地 小茹走過時不小心踢到東西害她摔了一跤 眼前竟還有一把像是人家
掃墓完忘了收的鐮刀 差點割傷了她寶貝的臉蛋 家境富裕的小茹大小姐脾氣使然 不禁一句句的咒罵 脫口而出
這什麼鬼地方啊 刀子也不收好
說完轉身拿出了一臺新買的DV 小心的檢查著 還好沒摔壞
小茹就這樣邊走邊拍往房子走去 小茹你剛剛好像踢到人家的墓碑
忽然小茹脊椎涼了一下 別嚇我啦 看起來不像啊 對不對阿建 小茹眼睛看著螢幕 嘴巴不停的說著
只是卻一直沒聽見阿建回答 阿建 建 突然小茹背後冷不防的被拍了一下 嚇的小茹叫了出來
原來是阿建的惡作劇 只見阿建開心的笑著 但小茹的臉色卻很難看 阿中便過去關心她
阿建 你真的嚇到人家了啦 小茹有沒有事 小茹搖搖頭說 我剛剛從螢幕好像看到了那間房子的窗口
有個男的在瞪我阿建笑了一下說 不可能啦 我去看看 說完就走進了房子裡 確什麼都沒看到
阿中和小茹跟著走了進來 小茹說她不太舒服就在墻邊蹲了下來
這間房子好像是大戶人家的祀堂 蓋的很漂亮 只是已經荒廢了
正當阿建和阿中看的入迷時 忽然看見小茹瘋狂的大叫並一直用手在臉上撥弄
阿建和阿中安撫了她好一會兒 見她比較鎮靜了 問她怎麼回事她才用顫抖的口氣
說到她一進屋子裡就覺得很不舒服 就蹲下來休息 可是她一閉上眼睛就看見那個
男的在瞪她嚇的她馬上張開眼睛 可是當她一張開眼 就看到有一個身穿紅衣 披頭
散髮的女生 蹲在她面前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她並慢慢的伸出一隻腐爛的手輕輕的撫
摸著她的臉頰這一段話聽得兩人身上冷汗直流 兩人便決定要走了 阿中便過去把
小茹扶了起來突然阿中拉著小茹猛然的往後倒 用力的撞在墻上痛的兩人又蹲了下
來 阿建急忙罵道阿中你發什麼神經啊 阿中解釋道不是啦 我剛剛站起來的時候覺
得有人拉我阿中越想越不對 他們兩人已經是站在墻邊了 怎麼會有人去拉他呢難
道是....
阿中趕緊拉起二人 往屋外跑去
但是他沒發現走在最後的小茹 頭上插著一把鐮刀 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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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2008 10:2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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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來女鬼上身訴冤尋親
自古以來,人類對鬼神既敬且畏,部分人更是抱著不問蒼天問鬼神的態度,除了因為對死後世界的無知外,也因為對不明
的力量有所憧憬。不過,並不是每個靈體都擁有強大力量,有些更反過來向人類尋求協助。南洋一帶,經常都有魑魅魍魎
之事,差不多每個月報章也有報道當地發生的靈異事件。前陣子,馬來西亞霹靂州太平市(Taiping),就發生了
一件匪夷所思的女鬼求助事件。
突然附身哭泣
今年11月8日晚上九時許,五名年輕人在朋友家中聚會,正當大家談笑甚歡之際,其中一名年輕人突然全身抖震,面色
大變,繼而歇斯底里的哭個不停。他沒有精神病的前科,看樣子又不似是生病,眾人被他這個突如其來的怪異行為嚇呆,
並懷疑他是受到靈體入侵。
有人嘗試替他抹去眼淚,但卻遭他強烈反抗,不許任何人走近。這時,那年輕人向他們報以一個楚楚可憐的眼神,和他平
日雄赳赳的神態完全不同,令眾人更加相信他是被鬼上身,並估計這是一位女鬼。有人便戰戰兢兢地上前問對方究竟是誰
,但他並沒有回答,只以無奈的眼神回報,似是有口難言。這樣反而更挑起這班年輕人的好奇心,急忙遞上紙筆讓他書寫
。接著,他便提筆在紙張上寫了一堆字,字體很是潦草,名副其實是「鬼畫符」,他們研究了很久,再加上以手勢提問才
能大概了解是甚麼回事。
訴冤情望回家
原來上身的是一名女鬼,原名王X婷,住在後廊村。17年前,當時她只是10多歲,在上學途中遭數個歹徒拐走,並慘
遭姦殺,之後被棄屍於甘文丁(Kamunting)工業區內的一個荒廢的大礦湖裡,屍體迄今仍沉在湖底,不見天日
,而其死忌為農曆6月13日。
女鬼繼而向他們要求代為尋親,望回家看望親生父母和妹妹,隨即便寫出他們的名字,分別為父親王X成、母親謝X玲和
妹妹王X蓮。此外,她表示自己非常飢餓,也沒有衣服鞋子,要求他們拜祭她。
發短訊代尋親
他們見她境況淒涼,便答應盡力幫忙。當她離去後,眾人便立即燒些金銀衣紙給她,並將這宗靈異事件的始末向認識的人
廣發手機短訊。這件聳人聽聞的「女鬼尋親」事件,透過大量的轉寄短訊在當地廣泛流傳,後來更吸引到傳媒關注。當地
報章更訪問數位當事人,除了報道事件外,也在文章末段刊登女鬼尋親資料。這事件雖然已成為當地一個熱門話題,可是
直至目前為止,仍未找到女鬼所提及的親人。至於找到之後又如何呢?也許到時女鬼會出現,再次借用這幾位年輕人的軀
體來和家人相認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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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2008 10:2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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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屋里的老婦
「奇怪这儿的路真乱,还是问问看吧!」龚老大这样说著。
「好!我去问。」乾脆坐在後座右侧立即接口说。
「还是我陪你去好了,那里正好有家杂货店顺便也帮你们买些咖啡,我看你们昨天好像
都没睡好的样。」
龚老大说。
杂货店门口,一个老人坐在长板凳上用食指与中指夹住香烟,双眼微眯仔细而用力地吸
著。
「阿伯!请问这个住址是不是在这附近?」乾脆和气地问道。
「你说什麽啊?」老人停顿了一下撇过头看了乾脆一眼并没有回答,不知是他的耳朵有
些背,还是对乾脆国语式的闽南语难以弄懂。
「阿伯!伊是问你说附近是不是有这户人家?」龚老大提高了音量又说了一次,老人终
於懂了,乾脆看著龚老大点点头表示感谢,老人接过乾脆手上的住址,缓缓拿起左口袋
的老花眼镜,两眼眯得更小了,看了一会说:
「又是来找阿俭伊厝(的房子),真奇怪阿俭的厝空了这麽久,这几年怎麽有想要租,
破烂烂的厝有什麽好租的?!」老人唠叨了几句,走到屋外,食指指向大路细细地说了
一次,告诉他们先往前走要如何右转左转,看到三条岔路後沿著左侧的路走过去,等看
到一排竹林後,就可以看见阿俭的了。
老人说得相当繁复声音带著浓厚的乡音,乾脆感到幸运还好有龚老大陪来了,不然甭说
是记了,连听也是个问题。
「阿伯谢谢,顺便也跟你买四罐咖啡。」龚老大这样说著。
「奇怪你们为什麽这麽想租阿俭的厝?」龚老大正要否认,乾脆却阻止了他,说:
「是有什麽不对吗?」
「没 没什麽?」老人迟疑了一下,说:
「人老了厚话(多嘴),少年人别介意!」
「阿伯,以前你是不是看到有人来租?」龚老大接著问了下去。
「有啊!有一个查某囡囝(女孩子)在那里住了四年,说起也奇怪,伊一来就拿了一张
画让我看,说有没有看过这间厝,伊的目睛(她的眼睛)全是黑仁(只看见黑色的瞳仁
),看到就会惊(见到就怕)。一二个月前又有一个查某人来问,伊来没多久,那个查
某囡囝就没看见了。阿俭那麽多年了拢是一个人,孩儿媳妇早就搬出去了,都是嫌伊厝
破到这个形了也不改,阿俭那个老烦颠(老顽固)真是头壳硬空空(不会变通)。」
老人说了好一阵,乾脆却只听懂了大概,龚老大又解释了一次,其实这个地方算不得是
偏僻,但房子早已残破不堪阿俭却不愿将房子改建,因此子女也不愿和他同住,他自己
个儿到是住相就老人所述当安稳,只过清儿、 不清儿的生母,还有他们都为著这房子而
来,这便是老人百思不解的地方。
「奇怪这个地方还有这样的房子?」房子著实令人意料,是间相当老旧的平房,黝黑腐
朽的木门紧紧地闭锁著,破损外墙里原该密合的砖块也有明显的松动,从上头往下看是
个左下角有著缺口的正方形,缺口的部份正是屋子的前院,房子的右侧似乎是事後才[
盖上去,因为与房子的主体比较起来不仅颜色不一,外头补强的也是相当的拙劣,。右
侧紧靠著浓密的竹林,而往左侧望却是整排四层以上的楼房,看起来不仅醒目而且显然
的不搭调,就像两个不同的时空勉强地挤在一起。
房子并没有电铃,从外头望进去乌黑阴暗,不像有人在家,但既然来了至少也该试一试
。
「喀喀喀!」
「有人在吗?」
「喀喀喀!」
「有人在吗?」
木门伴随著敲击剧烈的摇晃,似乎再多用力一点,整扇门就会翻倒过去。
连续问了五六次,里头终於传来答答的木屐声,但每个声音间却有很长的间隔,凭直觉
便可知道里头的人行动相当的不便。
左片的木门向左动了一下,终於露出一条缝来,一个驹偻身子的老妇向他们看了一看,
门渐渐地开了,但老妇的表情却始终没有变过,等门完全开了之後,慢慢地又转过身去
,往里头走了进去。
「阿婆!」小云立即开口招呼,老人重咳了好一会儿,喉咙似乎还有著痰,不清不楚说
著:
「取这麽多人来(带这麽多人来),不会从另一个门进去啊!还要我这个老货仔(老人
)来替你开门。」
用鼻子哼了几声,她的声音虽不清楚,但小云是个道地的中部人还是听懂了她的话,似
乎是认错了人。
「阿婆!」这回老人根本没有回答向著大厅的深处走了进去。
四人跟在後头,房子的大厅相当的大,可能很早前有著特殊的用途,只是目前已无法分
辨了,大厅底正对一个木制的楼梯,可能这里曾是个大家子,底下一层住不下,因此在
上头又隔开一层,只是为了什麽特别因素才最後荒废了下来。老人在右侧推开一个布制
的帘幔,向著里头走了进去,四人随即跟上,老人行动很是缓慢,慧慧有些不忍,伸出
手想要扶上一把,老人微微一缩,慧慧还是碰到她的右手,但感觉到却不是老迈所产生
的皱折,而受了伤害整只手掌扭曲而变形,老人抬起头眼皮仅仅露出一条微缝,但还是
可以感觉到她心中的不愉快,又哼了一声,说:
「去你自己的房间,到这里来干什麽?」
老人的话小云似乎是懂了,原来她将她们之一认作了清儿,只是到底房间是在那里他们
并不清楚,但往老人走的反方向看过去,却是一间厨房,乾脆拉拉其余三人凭判断应该
就是那个方向,厨房的右侧是间浴厕,应该也是後来才加上去的,浴室的右侧便是前头
加盖的那个部份,拉开门墙上挂满了画,原来这儿便是清儿所住的房间,房间另外还有
一扇门可以通到屋外,难怪刚刚进门时老人会那样的不愉快。
窗户外对著竹林,即使在白天也是相当的阴暗,墙上的画皆是清儿惯有的风格,阴暗沈
郁但格局却显得相当的成熟,完全不似一个一、二十岁的年轻女孩的画,清儿这四年难
道就是这样度过的,作画、卖画替人作素描很难想像日子这样真的可以维系下去。
「吃饭没?」门开了,老人开门走了进来,这时正好快正午,老人手上端著一碗粥,不
耐烦地问著,空气中微微透著一股酸腐味,四人几乎同时吓了一跳,那碗粥根本已经馊
了,但老人却一无所知。
「阿婆!粥坏了,不要吃了。」慧慧从老人手中接过那碗粥。
「你这麽久没回来,我 我 」老人神情激动,说:
「又没人来帮我煮饭,我的目睛又看没什麽有(眼睛看不太清楚),我没跟你收厝税(
租金),又让你吃饭,就是要你帮我煮饭。」老人的生活在没有遇见清儿到底又是怎麽
度过的,看著老人的样子慧慧的眼泪几乎又要掉了下来。
「阿婆!阮不是伊,是伊的朋友
啦!」小云这样说,老人弄清楚了,有些不好意思,语
气也变得客气了,说:
「是这样哦!那我去煮饭,你们还没吃饭吧!」老人走向厨房。
「我们来煮好了啦!阿婆你坐!」
「阿清去那里了,那这麽久没回来。」四人沈默了,老人又继续说:
「那个查某人来了以後,阿清就不见了,也没跟我这个老货仔说一声。」
四人看看厨房的冰箱,东西到是一应俱全,老人说若不够,鸡蛋什麽的,可以 叫杂货店
送过来,原来是这样难怪那个老伯会这麽清楚,一边作著饭,三人又想起好多年前她们
和清儿参加的学艺竞赛,那时也是这样手忙脚乱,只是这一次却已经少了清儿。
「阿婆!阿清是怎麽跟你租的。」小云问道。
「伊哦!」老人第一次露出了笑容,说:
「其实伊看起怪怪,那时候我的眼睛还可以看得清楚点,店仔那个老猴仔(杂货店的那
个老伯)还说挺吓人的,不过我觉得很新鲜,就答应让她留下来。」
「哦,伊是不是每天都出去画画?」乾脆这样问著,老人疑惑地看著她,龚老大马上翻
释了一次,老人说:
「是啊!每天都出去,她还画了一张送给我。」五人已经吃了一阵,老人愈说愈是心喜
,说到画起身走到房里,过了一会拿著一张画走了过来说:
「你们看!」小云、慧慧及乾脆同时都互望了一眼,因为她们同时都想到了清儿提到第
四张画,老人的画与画中人虽算不得非常神似,但神气还是有几分的雷同,除了老人的
画里双眼并没有第四张画中人眼中所散出那股强烈的意念。
「阿婆!这是 」小云这要询问,老人的双眼虽看不清楚,但耳朵却仍很灵敏,接
口说:
「这是我年轻时的样子,她是照著我的照片画的,画得真像。」
原来是这样,三人心中都有著兴奋,只有龚老大一直摸不著头绪,还是不时为乾脆解释老人话中的意思,但这时老人的眼睛已经看不清楚东西,即使她们也将第四张画带了过
来,也没法让老人看上一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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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2008 12: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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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2008 11:1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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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2008 11: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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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2008 10:1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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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2008 10:2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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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朗靈異宗祠達德鬧鬼女廁
元朗古稱「圓塱」,早在秦朝時,已有人聚居。「圓」是指被群山環抱,有完整及豐滿之意;「塱」則是江邊或湖邊的低窪地方
,水源充沛,是一個風水旺地。元朗和新界其他鄉村地方一樣,建有很多宗祠廟宇,是鄉民求神祭祖、議事裁決、社交聚會、辦
學施教的地方,不少地區性的鬼神傳說亦和此沾上關係。
在順治18年,清廷為斷絕鄭成功的後援,將東南沿海居民遷入內陸50里,元朗居民亦受影響。但在遷界期間,大批客家人移
居元朗,並自行集資在上村建造了一間八鄉古廟,供奉觀音、天后、華光大師、侯王爺及關聖帝君等神祇。
多年來,原居民錦田鄧氏和在八鄉一帶落地生根的客家人常因風水、水源及土地問題爭執,而為護村犧牲的客家人都被供奉在八
鄉古廟左邊的偏殿。
八鄉古廟神祇顯靈
相傳某次兩族人又因水源問題爭執,雙方壯丁帶同武器,在八鄉古廟外對峙。當談判失敗後,雙方劍拔弩張,一場大戰勢所難免
。忽然間,風雲變色,在客家人馬背後,出現了很多天兵天將,令本來實力比較雄厚的鄧氏人馬立即撤退。事後,客家人覺得是
八鄉古廟內的神祇顯靈幫助他們護村,庇佑他們避過一場血光之災。自此,八鄉村民有神靈保護之說便廣為流傳,而八鄉古廟更
是香火鼎盛。
二公祠變猛鬼學校
於2001年12月14日被列為法定古跡的愈喬二公祠,是元朗另一個猛鬼傳說甚囂塵上的祠堂。二公祠位於鄧氏宗祠旁邊,
除用作祠堂外,亦曾經是達德學校的所在地。祠堂正門的對聯「達期兼善,德修於身」就為紀念達德學校而立,後於1974年
,新校舍在附近的屏山南北路建成,為達德學校的靈異傳說揭開序幕。
話說1941年,日軍攻佔香港期間,在屏山一帶遇到鄉民激烈抵抗,日軍大開殺戒。事後眾多屍骸便葬在該處山邊,使其成為
亂葬崗,也許枉死者陰魂不散,令達德學校頻頻鬧鬼。
達德學校自啟用至1998年停辦,期間怪異事件不絕,傳聞有一任校長曾在校內女廁穿紅衣自縊,自此廁格常見紅衣女鬼出現
,也是校內最猛鬼的地方。此外,有附近村民曾在晚上見過校內的露台懸浮著一個只有半截身軀的男子,口裡吐出絲絲青煙。學
校停辦後,校舍空置至今,多年來惹來很多慕名而來的探險者。曾有人夜間來訪,當抵達大門前,鎖上的大閘忽然自動開啟。某
次有數名男性探險者在校舍的女廁內,聽見有女性聲音在耳邊說:「你地咁夜黎做咩野?」眾人被嚇至魂飛魄散。
年輕人冒險樂園
筆者採訪當日,見殘破的大閘半掩,內裡雜草叢生,校舍多處門窗玻璃皆已破爛。無論在禮堂或課室,遍地都是氣槍的BB彈,
牆壁上噴滿了塗鴉。不過,到達傳聞中的猛鬼女廁又不同了,進入後感到明顯的壓迫感,而破爛的洗手盆,半掩的破爛廁門,加
上滿地瓦礫和燃燒後的香燭餘燼,令人不寒而慄。此時,忽然有個黑影從後閃身而過……
筆者立即退出女廁,見到一名穿著校服的女學生。定神看真一點,百分之百肯定她是人時,我才鬆一口氣。細問下,得知她是元
朗某中學的學生,約了同學到此遊玩。我問她為何這麼大膽,獨自來這裡。她卻說:「我地經常都黎喇,冇乜野好驚。」此時,
她的三個男同學亦到達。我問他們會否怕鬼,他們互望一下,猶豫一會,其中一名男同學答道:「我就未見過,不過我地通常係
太陽落山前都會離開。」
看來,這所荒廢而殘破的建築物,除了適合靈體們聚居外,也為年輕人提供了一處絕佳的冒險樂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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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2008 10:2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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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鐵冤靈午夜車廂殺薄倖郎
地下鐵經常流傳不少靈異故事,在接近午夜時分,大家疲累不堪、睡眼惺忪坐在車廂內,很容易有疑幻疑真的感覺。這個故事卻
發生在北京的地鐵車廂內,一個已跳軌自盡的女人向負情絕義舊戀人索命。
深夜的北京,上空掛著一輪彎彎的月亮,大街空空蕩蕩,行人稀少。小方做完手頭上的工作,步出辦公大樓,深深吸了口氣。他
抬頭看,只見一隻黑色的烏鴉停在光禿禿的樹枝上,烏鴉突然像受了驚,繞著樹轉了幾圈飛走了。他彎下腰執起地上的楓葉,搜
集樹葉當書籤一直是他的嗜好。深秋的楓葉通常都是紅色的,這片也是如此。只是這片楓葉紅得有點反常太A艷,倒有點像……
血!一陣寒氣從他的腳直衝頭頂,他有種不祥之兆。他口中罵了一聲:「活見鬼!」 立刻把它扔掉就走了。
慘遭拋棄跳軌自盡
當時已經是晚上11時45分,已經沒有公車,身旁經過的的士全部載滿了客。只有一個途徑:坐地鐵!10分鐘後,他已到達
地鐵站票務處,立刻拿錢給售票員,接過票時,他感覺對方的手異常冰涼。不過他已沒時間管這些閒事,他已聽到了地鐵列車的
到達聲。他匆匆走進車廂,發覺只有一個拄著拐杖的老太太,一個男孩聽著iPod,他隨便找了個位坐下。小方剛坐下,便吃
了一驚,對面坐著的竟然是名長髮披面的白衣女子,他依稀覺得這女子似曾相識。「為甚麼上車時沒有發現她,也許自己太累了
。」他暗地想。
列車開動了。5分鐘後,到了下一站。沒有人下車,倒是有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面前有很多空位,他偏偏卻坐在小方身邊,而
且從袋裏掏出報紙來看,小方隨便瞄一瞄頭版標題,便忍不住顫抖起來。那個標題寫著:「女子地鐵跳軌身亡,警方正全力調查
真相」,旁邊還配有那女子生前和死後的照片。她正是小方的前任女友!為了追求公司總經理的寶貝千金,也為了金錢及地位,
小方把這個自幼青梅竹馬的戀人拋棄了。分手時,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說了一句差點嚇死他的話:她已有了他的孩子!望著她
那柔弱的身軀,他也曾有過動搖,可是最後還是狠下心,頭也不回地走了。望著小方遠去的背影,她絕望喊道:「我要去地鐵站
跳軌自殺!變成厲鬼也要和你算帳!」
短訊催命靈符護身
現在雖然是深秋,但他卻汗流浹背。他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掛在頸上的護身符。前天他去雍和宮遊玩,一個老喇嘛攔住了他,說
他面帶死氣,3日之內必有災禍。他對此嗤之以鼻,不過最後還是花十塊錢買了這個護身符。
列車到了下一個站,乘客逐一下車,只剩下白衣女子。手機突然響起,他收了一個短訊。只有短短的三個字:「納命來」,對面
那個女子,正在按著手機,難道剛才的短訊是她發的?那女子緩緩抬起頭,兩人四目交投。他想站起身走,卻跌坐在地板上,叫
喊道:「是你,果然是你……有鬼!救命啊!」
一陣腥臭的風直吹到臉上,他閉上眼靜待死亡,可是頸上護身符突然放出了一陣金光,更傳來淒厲鬼叫聲。他揉揉眼,自己正站
在月台上,一列地鐵列車正隆隆進站來。他看看時間,剛好午夜12時,難道一切只是場噩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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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7-12-2008 10:3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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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黑巫術釀一屍兩命
網絡文化愈來愈普及,有些人更會一日唔上網就「周身唔聚財」,可見上網已經成為現代都市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大
家平時上網多為工作或娛樂,但如果有人話你知,現在可以利用網絡行使黑巫術,置敵人於死地,咁你又夠唔夠膽做呢?
相信大家在旺角,都曾行經一些小店售賣「自製」的黑巫術公仔,仲話買番隻公仔返屋企,就可以用針慢慢咁拮佢,令自己痛
恨的人生不如死,真係「想害人、冇難度」。不過我就認為呢d公仔都係「得啖笑」,用黎裝飾的作用多於一切。
巫術科技化
我咁講唔係話要批評本地出品「唔夠級數」,但其實黑巫術係一種非常神奇的魔法,拮公仔唔係話三姑姐或者六姨婆都可以走
去拮,係要有一定的法力的巫師至可出手施法。但隨著時代進步,又或者可能有巫師想「擴闊客路」,現在就連黑巫術拮公仔
都經已「玩」到上網。客人只要在網上落訂,及寫明對方名字、地址及職業,然後將齊集的資料傳送去網站,「負責人」就可
以即刻幫你對付敵人;聽說如果有附上「敵人」相片的話,據說「效果」便會更佳。
對付第三者
此網站的運作非常簡單方便,客人只要在每晚11時30分至凌晨2時,上網「落Order」付款,巫師就會根據客人的要
求進行拮公仔魔法。但近日美國就傳出了一單有關網上黑巫術公仔的靈異事件。住在美國的珍妮花,由於非常痛恨丈夫的情婦
瑪利,於是便上網要求巫師幫手,替她報復。
由於巫師知道珍妮花充滿怨懟,只要稍一不慎便很易會搞出人命,於是便斷然拒絕珍妮花的要求。但珍妮花卻堅持要巫師出手
,並保證會對瑪麗「手下留情」,結果巫師便勉為其難幫她一次。珍妮花之後便要求巫師只需弄傷瑪麗的腿,然後讓她掉在地
上就可以。巫師聽罷,亦覺得這只是小懲大戒而已,於是便把針拮在代表瑪麗的公仔上,誰料瑪利原來已懷孕,當時她雙腳一
軟便滾了下樓梯,還撞得頭破血流。後來在途人的護送下,瑪利被送到醫院,但由於她在跌倒時失血過多,結果便弄出一屍兩
命的慘劇來。
落咒有惡報
事發之後,巫師當然知道自己闖下大禍,於是便停止網站運作,並移居到其他省份,但珍妮花卻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錯,
瑪利搶她的老公是她不對。但天理循環,當有一次珍妮花駕車到郊外探望親友時,因風雪太大的關係,被困在森林中,結果警
方在3日後才找回珍妮花的汽車,當時車內的珍妮花卻滿身傷痕,有被利爪抓過的痕跡,但汽車的真皮座椅卻完好無損,究竟
誰是「兇手」,就真是天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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