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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新娘回娘家,半道离奇失踪,县令竟通过一头毛驴破了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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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var(--ytcp-call-to-action)]https://youtu.be/JMpmtAf2-IE
邢台县城毛家庄有个青年,名叫毛昊,这年冬天娶了隔壁镇子的姑娘雅芸。
按照旧时的礼俗,小两口结婚后的第三天,新娘子雅芸要回门,母亲心疼女儿,就留她在家多住了一段时间。
眼看着快过年了,毛昊骑着一匹毛驴来到了老丈人家,接媳妇回家过新年。
毛驴体态较小,只能驮的动一个人,毛昊就让雅芸骑驴,自己跟在后面慢慢走,一路上小两口有说有笑,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小村子。
村里有毛昊的一帮铁哥们,大家很长时间没见了,此番见到了毛昊,自然是格外亲热,非要拉着他到家里喝酒。
毛昊实在是推不掉,只得应允了,就对雅芸说到,娘子,这儿离家不远了,也就十来里路,你先走,我随后就赶去追你。
那好,相公,你不要喝太多了,免得误事。
知道了,娘子。
就这样,雅芸跟丈夫分别,独自骑着毛驴上路了,往前走了约莫六七里路,来到了一个三叉路口。
路口往左走,就是去往毛家庄的大道,路口往右走,则是通往刘家镇的方向了。
本来毛驴是认得路的,不巧这时候路上来了一匹快马,骑马的乃是刘家镇有名的恶少,名叫刘大军。
这个刘大军仗着家里有钱,平日里胡作非为,欺男霸女,干尽了坏事,你看吧,今天雅芸遇见他,肯定要倒霉。
刘大军一看到美若天仙的雅芸,眼睛都看直了,哈喇子差点流了出来,心中就起了邪念。
他故意别住了毛驴的去向,将毛驴别向了去往刘家镇的方向,雅芸不认识道路,还以为毛驴是在往毛家庄走,所以丝毫没有察觉。
直到毛驴走出了很远,天渐渐黑下来了,眼前仍然没有毛家庄的影子,又没有看到相公追上来,雅芸不免有些心慌了,就问刘大军:
公子,请问这里距离毛家庄还有多远啊?
刘大军故意装作非常吃惊的模样,哎哟,小娘子,你走错路了啊,这条路是去往刘家镇,不是去往毛家庄的。
啊,走错了!那我该怎么办啊。
小娘子,你不必焦急,前面不远处,就是我家佃户刘福的家,我带你前去暂且歇息一晚,等明天一早,我再送你回毛家庄,你看意下如何?
雅芸看天已经黑下来了,她一个人又不敢走夜路,只得点头同意了。
刘大军领着雅芸往前走了不多远,果然有一户农家小院,这就是刘福的家。
刘福一看少东家来了,赶紧笑脸相迎,哎哟,少东家,你怎么来啦,快,快里面请。
啊,恰巧路过这里,天色已晚,赶不回去了,今晚就要打扰了。
诶,少东家,你能来我脸上有光啊,还说什么打搅呢。
刘福赶紧做了一顿热气腾腾的饭菜,款待了刘大军跟雅芸。
待吃罢晚饭,要安排两人住宿的时候,就让刘福犯难了。
原来刘福家里只有两间房,一间房他自己住,另外一间是女儿刘娇的卧房。
刘娇早就结婚了,嫁给了邻村的一个后生,恰巧昨天刘福过生日,刘娇赶回来给他祝寿,所以就留在娘家多住了一天。
刘福对刘娇说到,闺女啊,今晚你还是赶回夫家去吧,要把屋子腾出来,让给少东家住。
刘娇什么也没说,当即就趁着夜色赶回了夫家,刘福就请刘大军、雅芸住进了女儿的房间。
一夜无话,第二天日上三竿了,还不见刘大军起来,刘福就有些坐不住了,于是来到门外叫喊:少东家,该起来吃饭啦。
可他一连喊了数声,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刘福装着胆子,透过门缝往屋里观瞧。
不看则已,这一看刘福妈呀一声尖叫,霎时蹲坐在地上,原来刘大军、雅芸四仰八叉倒在了床上,早就断气了。
哎呀该死,该死!少东家怎么死在了我的家里,这可如何是好!
刘福急的直跺脚,他首先想的不是去报案,而是要跟自己撇清关系,这少东家死在了自己家里,如果到了衙门,到时候就算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啊。
要说刘福还是糊涂,一时懦弱被吓破了胆,他忽然眼珠子一转,心中有了主意。
诶,反正刘大军是夜里来的,谁也没有看见,干脆,我趁着天黑,把他俩的尸体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就得了。
你看看,刘福该有多糊涂,竟然想出这么个馊主意。
到了晚上二更天,刘福将刘大军、雅芸的尸体扛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挖了一个大坑,就把两人的尸体给埋了。
就在刘福将两人的尸体放进坑里,正在用黄土掩埋的时候,眼看就要完事了,忽然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脚步声。
妈呀,赶紧跑啵!刘福吓得面如土色,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撒丫子就往家跑。
刘福怎么逃回家暂且不说,单说刘大军的父亲刘员外,得知儿子出去了一天一宿没有回家,自然是焦急万分,于是派出了府里所有家丁前去寻找,结果是一无所获,刘员外心急火燎来到了县衙报案。
再说雅芸的丈夫毛昊,被朋友拉去喝酒,晚上喝得五迷三道的,再去追赶娘子,哪里还有雅芸的影子。
毛昊感觉不妙,心中有了一丝不祥的预兆,火急火燎跑回了家,家中空空如也,雅芸压根就没回来,坏了,坏了,这下坏了,娘子走丢了!
毛昊顿时慌了神,风风火火来到了衙门报案。
杨县令一下子接到两起人口失踪案,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抽紧了,心说,怎么会这么巧,短短一天之内,就有两人同时失踪。
他再一询问,得知雅芸、刘大军都是在毛家庄通往刘家镇的路上失踪的,这就更奇怪了,两人会不会是在路上同时遇害的呢?
杨县令不敢耽搁,立马将县衙里所有的捕快派了出去,进行大搜查,务必要找到两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县令发话了,捕快哪敢不从,沿路展开搜查,可一连忙乎了几天,一点线索都没有,大家就不免有些泄气了。
正当大家垂头丧气的时候,这天一大早,毛昊揪住一个年轻人骂骂咧咧来到了县衙,说是有重大线索。
杨大人一听大喜过望,赶紧升堂审案,就问毛昊,你说有重大线索,这抓住的是谁啊?
毛昊回道,大人,小的今天从集市上路过,一眼就看到这小子在卖一头毛驴,这毛驴分明是我家娘子回家骑的那头毛驴,我家娘子肯定是被他给害了,请大人为我做主。
那个年轻人还挺横,诶,天底下的毛驴多了去,你怎么断定这头毛驴就是你家的。
哼,你不要狡辩,我家毛驴的屁股上有一个铜钱大小的伤疤,乃是被火钳烫伤的,你还想抵赖吗!
杨县令听罢,急忙让捕快去查看,毛驴就拴在县衙大堂的外面,捕快看过后,回来禀告:大人没错,那头毛驴的屁股上的确有一个铜钱大小的伤疤。
听到这里,杨县令勃然大怒,对着那个年轻人喝道,你叫什么名字,这毛驴究竟从何而来,你还不老实交代!
大人,小的名叫雷贵,这毛驴是,----,是小的在路上捡的。
一派胡言!看来不叫你尝点苦头,你是不会说实话,来啊,大刑伺候!
衙役这几天为了查案,腿都跑细了一圈,这会儿心中的怒火正好没处撒,于是全都撒在了雷贵的身上,所以下手特别重。
雷贵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像狗一般叫唤,哎哟妈呀,县令老爷,别打了,我招了,我全都招了。
杨县令挥挥手,衙役这才罢手,雷贵哼哼唧唧交代了罪行。
原来雷贵是刘福村里的一个地痞混混,早就跟刘娇好上了,就算刘娇已经嫁人了,两人仍然在偷偷摸摸来往。
那天晚上,雷贵翻墙来到了刘娇家里,他摸进刘娇的房间,本想跟旧情人温存一番,哪晓得床上躺着两个人。
当时天比较黑,屋里又没有点灯,雷贵也没有看清楚,床上躺的是不是刘娇,就以为她跟别人好上了。
雷贵是个火爆脾气,登时怒火中烧,操起枕头将床上的两人给活活捂死了,然后牵走了停在院里的毛驴。
过了几天,雷贵见外面风声没那么紧了,以为没事了,于是将毛驴牵到了集市上来卖,想换几个钱花花,哪晓得他刚一露面,就被毛昊给逮住了,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哦,竟有此事!杨县令听罢,惊愕不已,吩咐一声,备马,速去刘福家中!
一行人气势汹汹来到了刘福家里,刘福天生胆小,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啊,差点吓尿了,老爷,你,你有什么事吗?
你就是刘福,我且问你,前几天刘大军是不是带着一个年轻少妇来你家投宿!
这,----刘福战战兢兢不敢回答。
快说,要不然抓你到衙门过一堂!
哎呀,老爷饶命啊,饶命啊,小的这就交代,这就交代,刘福不敢隐瞒,就把那天晚上刘大军怎么带着雅芸来投宿,次日他们又如何双双暴毙,他是如何掩埋尸体的经过,详细叙说了一遍。
哎,---你真是糊涂啊,险些被你误了大事啊,快,快带我们去找尸体。
诶,是是是,刘福浑身颤抖着,带着杨县令一行人前去挖尸首。
等衙役将两具尸首挖出来,众人顿时傻眼了,一具是刘大军的尸体不假,另外一具竟然是一个光头和尚的尸首,雅芸的尸首不翼而飞了!
杨县令气得脸色铁青,喝问刘福,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雅芸的尸首去了哪里,这个和尚是谁!
这,这,这-----刘福吓得魂飞魄散,嚎啕大哭,青天大老爷啊,小的真的不知道啊,那天晚上,小的明明埋的是刘大军跟那个女子的尸体,小的不敢撒谎啊,请老爷明察啊。
杨县令看到刘福哭得很是悲切,不像是演戏,也就没有起疑,这时候旁边一个捕快过来说到:大人,这个和尚我认识,他是城外金佛寺的和尚,法号戒相。
哦,那事不宜迟,速速赶往金佛寺!
杨县令骑上快马,带着一行人风风火火赶到了金佛寺。
金佛寺在城外的金龙山上,是一个小寺庙,早已破败不堪,根本就没什么香客来烧香祈福,如今冷清的很。
杨县令上前拍打寺门,不大一会儿,一个年轻的和尚走了出来。
只见这个和尚约莫二十出头,长的是威武雄壮,满脸的横肉,面相凶恶。
杨县令就问道,师傅,敢问你如何称呼啊?
大人,小的法号元音。
啊,是元音大师,请问寺院还有其他长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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