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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小伙太穷,三十还打光棍,路上好心救了一老汉,新娘就主动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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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var(--ytcp-call-to-action)]https://youtu.be/yZGtNDizBmw
桐乡县城郊外的谭家村,有个年轻的后生,名叫谭文德。
谭文德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已经过世了,现在和老母亲相依为命,偏偏母亲体弱多病,干不了什么活,这生活的重担,就全压在了谭文德身上,家里的日子非常穷困。
谭文德是个大孝子,每天下地干活,操持家务,尽心尽力服侍母亲,有什么好吃的,也都是留给母亲吃,自己舍不得吃一口。
眼看着谭文德早就到了娶妻的年纪,可如今还是光棍一个,母亲常常唉声叹气,这天对谭文德说道:
儿啊,都怪我拖累了你啊,你看你都快二十七八的人了,连个媳妇都没娶上,这可如何是好啊。
谭文德宽慰道:娘啊,千万别这么说,这婚姻大事要讲缘分的,缘分到了就有了,缘分没到,强求也没有用啊。
儿啊,话虽这么说,可岁月不等人啊,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好啦,您就别瞎操心了,我干活去了,说罢谭文德扛起锄头就出了门。
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谭母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叹气。
日子过得飞快,眼看到了深秋时节,地里的活早就忙完了,这天天气晴好,谭文德拿着砍刀、绳索来到了后山,打算砍些柴火,留着过冬烧饭用。
后山离着村子不远,顶多三里多路,这里山势连绵起伏,山上古木参天,郁郁葱葱。
谭文德正优哉游哉的走着,忽然不远处的灌木丛传来一阵阵哀叫声,树丛还在剧烈的抖动。
谭文德当即就是一愣,飞快地跑了过去,扒开灌木丛一看,原来是一只黄鼠狼被捕兽夹给夹住了。
只见黄鼠狼的小腿被夹得鲜血直流,它越是挣扎,越是疼痛难忍,所以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哀叫。
看到这里,谭文德有些于心不忍,心说,黄鼠狼好歹也是条性命,就救它一救吧。
打定主意,谭文德攒劲浑身的气力,掰开了捕兽夹,黄鼠狼这才得以逃了出来。
看到黄鼠狼的小腿还在不停的流血,谭文德赶紧采来一把仙鹤草,放在口中嚼碎了,将汁液敷在黄鼠狼的伤口,而后扯下衣襟的一角,仔细包扎好了。
黄鼠狼小腿的血终于止住了,它蹦蹦跳跳钻进了树丛,临走前,还深情的回头看了谭文德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说,谢谢你,恩公,谢谢你救了我。
谭文德微微一笑,朝它挥挥手,喃喃自语道,小家伙,快走吧,以后走路可得小心点,下次可没这么好运了。
黄鼠狼似乎听懂了,呲溜一下钻进了灌木丛,消失不见了。
见黄鼠狼跑远了,谭文德也没有多想,继续上山砍柴去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冬去春来,转眼到了初春时节,这天村里的刘员外找到了谭文德,说道:
文德啊,我有一批货要送到邻县去,车夫我已经找好了,可还缺少一个搬货的伙计,你能不能辛苦帮我走一趟,只要你把货送到了,我给你二两银子的报酬。
谭文德听罢大喜过望,他一个月也未必能够挣一两银子,现在去送一趟货,就能够挣二两银子,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啊。
谭文德急忙回道,行啊,刘员外,这事就交给我好了。
好吧,文德,明天一早你来我家装货。
第二天一大早,谭文德急匆匆来到了刘员外家里,将几十箱货物扛上大车,随后往邻县赶去。
这次送货非常顺利,等送完货后,车夫赶着大车,带着谭文德就往回赶。
马车一路疾驰,这天黄昏时分来到了大夹山的一个三岔路口,车夫突然一勒马的缰绳,长喊了一声,吁----
马儿收住四蹄停下了,谭文德就是一愣,我说小哥,这还没到地方呢,你怎么就停下了?
车夫回到:谭大哥,实在是对不住,我只能送你到这儿了,我家里还有事,要急着赶回去,我跟你不是一个方向的。
你往右边的路口走,走不了五里路,就到了进城的官道了,请你下车吧。
见车夫这么说,谭文德也不好多说什么,既然人家不愿意带,也只有下来步行了,于是他就下了车。
车夫一甩马鞭子,往另一边的路口走了。
谭文德独自往前走了一会儿,天就渐渐黑下来了,四周群山环绕,杂草丛生,眼前影影绰绰辨不清方向。
谭文德一时有些心慌,这是到了哪里,车夫不是说往前走五里路,就到官道了吗,这都过了五里路,压根就没看见官道的影子。
坏了,迷路了,谭文德越急心里越慌,越慌就越是走错路,在原地打起了转转,愣是走不出去。
夜凉如水,山里的夜风冷飕飕的,刮在脸上一阵阵生疼,远处还不时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野兽的低吼声,谭文德心里直打哆嗦,坏了,再要走不出去,可就成了野兽的盘中餐了。
正当谭文德吓得六神无主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位老者浑厚的声音,年轻人,你是不是迷路了啊?
谭文德回头一看,当即就是一愣,只见眼前站着一位瘦小枯干的老头子。
嘿,这老头子的打扮太奇特了,只见他穿一身黄衣裳,头上还带着一顶黄色的小帽子。
再往老头脸上看,谭文德差点没笑出声来,只见这老头长得是尖嘴猴腮,一双小黑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两颗黄色的大龅牙往外翻翻着,嘴上几根黄色的狗油胡子一翘一翘,活脱脱一个老鼠精变的,越看越像一只黄鼠狼。
但谭文德忍住了没笑,恭恭敬敬回道,老人家,我误入此处,迷失了方向,还望老人家指点迷津。
嗯,看你还有些礼数,就给你指条明道吧,说罢,老者伸手往旁边一指,对谭文德说道:
你顺着这条路一直往东走,千万不要回头看,你能不能走出去,就看你的造化了。
话音刚落,忽然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老者即刻消失不见了。
谭文德都看傻了,心说,难道遇到深山里的神仙了,但看他那副模样,也不像啊。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半空中传来老者的声音,恩公,快走吧,多谢你当年的救命大恩,恩公,擅自珍重。
恩公,他怎么叫我恩公,我什么时候救过他?谭文德闹糊涂了,但这时候,他也不敢在这里逗留的太久,还是赶紧离开此处为妙啊。
打定主意,谭文德径直往东边的小路走了过去。
约莫往前走了一个多时辰,眼前还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山路,谭文德心里一阵阵发紧,心中泛起了嘀咕,莫不是老者拿我消遣,随便给我指了一条道路。
不可能啊,既然他喊我恩公,想必不会坑害与我,正当谭文德心乱如麻的时候,突然眼前出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谭文德吓得头皮发麻,坏了,这要遇上豺狼虎豹,我可就小命交代了。
他捡起一根树枝,战战兢兢上前查看,又用树枝捅了捅那个黑影,这才看清,地上趴着的,竟然是一个老汉。
只见老汉衣着破旧,胡子拉碴,谭文德用手试了试老汉的鼻息,嗯,还有口热气。
再一摸额头,坏了,老汉的额头烫的似火烧一般,再看老汉紧闭双目,脸上露出极其痛苦的神情,看样子病得不轻。
谭文德来不及多想,背起老汉就往前面赶去。
往前又走了半个时辰,终于走出了深山,来到了官道上面,忽然前面不远处出现一家客栈,谭文德欣喜不已,即刻加快了脚步。
谭文德来到客栈,啪啪啪拍打院门,大声喊道,有人吗,屋里有人吗,快开门啊。
敲了好半天,屋里才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敲什么敲!
话音刚落,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年轻的伙计睡眼惺忪的看了谭文德一眼,有些恼怒的问道: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啊?
谭文德赶紧赔礼,回道,不好意思啊,小哥,打扰你休息了,你看,我这有位病人,烧得厉害,还望小哥行个方便。
伙计看了一眼谭文德背上的老汉,没好气的回道,我们这里是客栈,不是医馆,你把这半死不活的老头,背到我们客栈来干什么。
走走走,快走,快走,万一他死在我们店里了,以后谁还敢来这里住店!说罢,伙计哐当一声关上了大门。
谭文德碰了一鼻子灰,只得背着老汉离开了。
离开客栈,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天终于蒙蒙亮了,谭文德总算看清了方向,离家不远了,于是一口气把老汉背回了家。
谭母看到儿子背回来一个陌生的老汉,大吃一惊,急忙问道,儿啊,这是谁啊,你把他背回来做什么?
谭文德回道,娘啊,我也不认识他,是我在半路看到他病得厉害,才把他背回来的。
谭母看到老汉烧的满脸通红,一副病恹恹的模样,顿时慌了神,儿啊,他病得这么厉害,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脱不了干系,你还是把他送走吧。
诶,母亲,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打小不是教过我,看到别人有难,应该伸手相助吗,现在老汉病得这么厉害,我们怎么能够见死不救呢。
儿啊,不是我不救他,家里现在一个铜板都没有,我们拿什么给他看病啊。
娘啊,家里不是还有一个玉手镯吗,我们可以把玉手镯典当,给他看病啊。
儿啊,这可不行啊,这是你爹留下来的,我还要留给我的儿媳妇呢。
娘啊,你的儿媳妇还不知道在哪呢,现在救人要紧,您就赶紧拿出来吧。
经不住谭文德的苦苦哀求,谭母含泪拿出了玉手镯,交给了儿子。
谭文德即刻就把玉手镯拿到当铺典当了,而后带着钱将老汉背到了医馆。
郎中给老汉开了药,老汉服下药之后,高烧终于渐渐消退了。
郎中说道,年轻人,幸亏你送来的及时,再晚一步,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看到老汉的高烧退了,谭文德终于松了一口气,往后的几天,他每天衣不解带的服侍老汉喝药,又熬了小米粥,喂送老汉吃下。
在谭文德的悉心照料下,老汉的身体渐渐康复了,精神也好了许多。
这天谭文德就问道,老人家,您怎么称呼啊,怎么晕倒在大山深处啊?
老汉看了谭文德一眼,笑吟吟的回道,谢谢你啊,小伙子,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我这把老骨头就死在路边了,他这才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老汉名叫罗光渠,是青龙镇一个做雨伞的工匠,这次来县城,是来看望一位远房亲戚。
罗光渠看完亲戚回家的途中,因为不熟悉道路,误打误撞走进了大夹山,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有找到客栈,偏偏突降暴雨,将罗老汉淋了个透湿。
罗老汉六十开外的人了,哪里经受得住这番折磨,当即就发起了高烧,这才病倒在路边。
谭文德听罢回道,老伯,你就安心在我家住下吧,等你身体完全康复了,我再送你回去。
罗老汉说道,小伙子,谢谢你啊,我出来这么久了,当初出门的时候,跟家里人说好了,三五天就回去。
你看,我这一生病,就耽搁了半个多月,家里人肯定着急,说不定这时候为了找我,正急的团团转呢。
那怎么办啊,你看你身体还没有好,如何走那么远的路啊。
小伙子,你就好人做到底,送我一程吧。
行啊,你等一会啊,我给你找一辆车去,说罢,谭文德急匆匆出了门。
第二天,谭文德用借来的一辆独轮车,驮着罗老汉就上路了。
青龙镇距离村子有很远的距离,谭文德推着独轮车,翻山越岭,过河蹚沟,连走了三天,才到达了镇子。
青龙镇是个繁华热闹的大镇子,商铺林立,做买卖的商贩川流不息,煞是热闹。
罗老汉指引着谭文德该怎么走,穿街过巷后,两人来到了一座白墙黛瓦的宅子面前。
罗老汉喊了一声,到了,谭文德这才收住了脚步,浑身上下大汗淋漓,累的是气喘吁吁,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响了。
谭文德心说,总算到了,终于可以歇一会,吃点东西解解乏了。
哪晓得罗老汉跳下车之后,连声谢谢都没说,冰冷的说道,文德啊,我到了,你自个回去吧,说罢就进了宅子。
谭文德见此情景,心里老不大痛快,心说你怎么这样啊,我辛辛苦苦送你回来,你不说请我进屋坐坐喝口水,就这样把我给打发走了,你这也太没礼貌了吧。
但是转念一想,或许是罗老汉离家太久,思家心切,急着想要见到家人吧,算了,不跟他计较了,我还要赶回去呢。
想到这里,谭文德也没有多说什么,推着独轮车就回去了。
回到家之后,母亲得知罗老汉怠慢了儿子,那么远把他送回家,连门都没有让儿子进去,更别提请谭文德吃饭歇息了。
母亲有些生气了,对谭文德说道:
儿啊,不是我说你,当初你就不该救那个白眼狼,你看看,你累死累活把他送回家,他连声谢谢都不说,还那样怠慢你,你真不该救他,就让他活活病死在路边!
谭文德呵呵一乐,回道,娘啊,你这说的都是气话,如果没有要我遇上这摊子事,也就算了,但是叫我遇上了,我怎么能够见死不救呢。
儿啊,你就是心眼太好了,你看看,你把家里唯一值钱的玉手镯当了,为他治病,就落得这么个下场,值得吗!
娘亲,玉手镯固然珍贵,但是跟一条人命比起来,就算不了什么了。
母亲见说不动谭文德,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气呼呼的走了。
送走了罗老汉,谭文德又开始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每天一睁眼就忙个不停,这事就渐渐淡忘了。
这天,谭文德收工从地里回来,老远就看到一只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进了村。
为首的是一个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媒婆,后面跟着几个轿夫,抬着一顶四抬大轿,还有几个吹鼓手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谭文德还纳闷,这是村里谁家娶亲啊,最近也没有听说哪家要娶媳妇嫁姑娘啊?
他正纳闷呢,就看到迎亲的队伍径直朝自己家走去,谭文德惊讶不已,赶紧跑了回去。
谭母看到迎亲的队伍站在门口,惊愕不已,你们,你们这是----,是不是走错门了?
媒婆笑吟吟的说道,老太太,这里是不是谭文德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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