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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島上的愛情故事 (第一片到第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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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片
<Selamat datang ke Pulau Pinang!>
风吹乱头发,我把我那个苹果青的Kancil park好后,开了车门准备要接受家乡的迎接。
几年前离开槟城后,搬去了KL,现在又回来读这里的大学,回家真好啊!
喂,我的身份证是槟城阿依淡区的咧,我有投票权咧。
槟城大桥依旧同样长,海同样有波浪(废),但过路费是越来越高昂,RM5.60咧,我还他X的。
我用力吸了一口气,想体验一下家乡的味道,却差一点要咳到出血。
shit,全都是废气!和KL没两样。
可爱的槟城总是被垃圾和废气破坏了。
就象一个可爱的女孩穿着破烂的衣服加上满身的污泥并不断地放屁。
我无奈地感叹着,一边kap着路边穿着上班洋装的美女,安慰安慰自己受伤的小小心灵。
心里想着,那个A片收藏家白恩最近又多了几百部经典吧?
有了streamyx,怎么舍得不下载呢?哈哈。
真期待。
我背着背包缓缓地走上白恩的家,想起里面有着要跟他交换的‘好东西’,我不禁微微一笑。
x x x
[喂。]
我敲敲门。
<啊~啊~噢!大力一点!对了,是这边~>
屋内似乎传来一些暧昧的声音,我的额头出现三条汗。
[喂。]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幸好这时门开了。
<啊你来了!>
白恩一张惊慌失措的脸,加上凌乱的头发,和几滴汗水。
er...我该怎么说。
[现在是下午三点啊,朋友。]
他的身后闪出一个女生,也是一张惊慌失措的脸,加上凌乱的头发,和几滴汗水。
<哇靠,我们在...打蟑螂!>
[噢,蟑螂...]
<喂,真的啦!>
[是啊,蟑螂啊,很大只是吧?]
<是满大只的啦。>
正在尴尬不明所以时,有个女生闪出在我后面,她几时出现的?以我多年偷看A片时训练出来的反应竟然察觉不到她?!
我真的被吓出一身汗。
{嘿嘿...我是Jess。}
我在想,这个女生怎么在嘿嘿的。怪。
<哈哈,哈哈。>那个笨蛋白恩只知道会傻笑。
还是她的女朋友珊妮比较镇定,开始为我们介绍。
‘这个是我的表妹,Jessy,这个是白恩的兄弟,小京。以后大家是室友啦!大家一起奋斗!为理想奋斗!耶!’
我和Jess都感动莫名,为珊妮的激情流了几滴眼泪加上汗水。
[那。]我向白恩招了招手。
<Hi...>那个笨蛋竟然也向我招手。
看来他还没从打蟑螂事件复苏。
[开门啦,笨蛋!]
x x x
我和白恩用一间房,珊妮和Jess就用另一间,这间是白恩爸爸留给他的房子,他的家人已经移民美国了,他还要留在这里自己发展。说穿了还是放不下珊妮吧。
白恩在我身边晃来晃去,似乎要遮掩什么遗留下来的痕迹。我头有点大,以后每天都得忍受这样的环境吗?我只能望着他苦笑。
进了房,我望了望窗外的风景,哇靠,用垃圾填的沙滩。还真...独特。
把行李安排妥当后,就想出来和大家聊聊。
一出来就看见了Jess,刚才还没仔细端详端详她呢。
身材瘦瘦的,带着一幅无框眼镜,脸小小的,长卷发,染点红色,蛮斯文的。
于是我向她笑笑说了声Hi,你好。
她也报以我一个可爱的微笑,在眼神交集的一瞬间,她突然死死地瞪着我。
[Er...?]我不解。
我的汗越流越多,最近天气真热。
虽然我长得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习惯被人议论纷纷,用仰慕和崇拜的眼光看着我,可是,这么盯着...
{你...}
[Yes?]
{...流了好多汗。}
靠,还不是你一直盯着我咧,飙了一身冷的汗水。
[Liao?]我有点莫名其妙。
{erm,你的眼睛...}怎么了,我的眼睛有毛病吗?我眨了眨眼。
{你的眼睛很深邃。你平时一定常常思考很多东西吧。}
[Erm,还好啦。]
她还了我一个阳光般笑容。
我再次流汗,因为被她的热能逼出汗水。
我真是个会流汗的人。
Jess,你怎么会了解我。
她突然反过头来,{能的。}
我吓了一跳。
[我说了什么吗?]
她又再笑,不答。
X X X
我和白恩将解决这次的难题--分配工作。
<作为这个宿舍家庭里的一份子,大家都得尽心尽力的,对吧?>
白恩发言,我想这里应该由白恩领导,虽然他没什么领导能力,但毕竟他是房东。
{[那我们尽心罗,你们尽力!一起奋斗!耶!]}
我和Jess竟然异口同声。还学起珊妮的口吻。
<靠,干吗抢了我的对白!?>
Jess嘻嘻笑,向我眨了眨眼,为我们特别的默契庆祝。
{就此说定,我们会为你们用心祈祷的噢!}
<靠,>白恩差一点要复习三字经。
[你...听说刚才有蟑螂是吧?]
<我...>
[以后你就长期负责清洁工作吧?ok?不然我们会看见很多蟑螂的。]我不怀好意地逼近他。
<Shit!>
[我负责看电视,并向你们报告好看的东西吧!]
<你...>
{我们不会打扰你打蟑螂的啦!}
<我...>
他好象只会你...我...你...我...。
‘啊哟,算了吧,两人轮班制吧,男生一组,女生一组,我们全部工作轮流做就对了。’
还是珊妮有建设性。
我和Jess相视一笑,突然觉得我们的默契很独特。
x x x
看到这里,大家一定认为我和Jess一定是一对的吧?
唉,不是这样顺利的啦。
不过也不会复杂到好象台湾连续剧这样,四个人爱来爱去,搞来搞去,也没有同志故事啦。
比如说我爱上Jess,才发现Jess爱的是珊妮,而珊妮其实暗恋我,而白恩其实对我有断袖之恋之类的,而Jess过后与白恩有私情的,shit!
到底是怎样?
你看下去就知道罗!
x x x
<喂,刚才我真的是在打蟑螂啦。>
事后白恩跟我提起。
[噢,是吗?蟑螂打死后不就汁液横飞?也臭死人了。]
<喂。>
[要擦干净啊。]
<有啦。>
[蟑螂总是在狭缝中进出...]
<你想说什么。>一个诺大的拳头摆在我的脸上。
[我是说要注意,卫生...]话未说完,人已在门外。
x x x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我背着可怜的大背包,在大学校园里孤独的走来走去。
诺大的USM,竟然找不到一张熟悉的脸孔?
[哇靠,不是说好了在大门meet的吗?]
我心里在K着白恩他们,竟然把我抛弃在这里。
<毕!>手机有短讯。
<你慢慢打蟑螂吧,要擦干净了才出门。我是说要注意,卫生。我们先走了,你自己搞你的东西吧。>
屎特!
算了吧,我还是自己一个人逛逛吧。
迟到了一小时,就被人甩到流落街头了。
Fakulti Kimia,erm,是在这里吧。
我读的是Apply chemistry。
没错。
我缓缓走进去,希望迎面而来的是美女学姐或漂亮美眉的同学 --
ER...我...
唉。
Shit。
小岛上的爱情故事 第二片
<Selamat datang ke Pulau Pinang!>
这是一个舒爽的早晨。
因为没有白恩的存在,这个早晨显得特别舒爽。这是重点。
白恩和珊妮到海边和他们的旧同学开party,只留下我和Jess。
总算他有良心,临走前打包了两包招牌福建面给我们。
有个美妙的宵夜是临睡前的祝福。
是的,是宵夜。
我和Jess的宵夜,在八点正的阳光下。
两包美味的福建面。
如果说刹那的美妙代表永恒,那这包福建面是我的一切,还有家乡的味道。
包括有Jess的阳光。
真是人生難得享受一下這麼一刻。
所谓好吃的福建面呢,有很多种类。
最重要得因素当然是汤。
一种是海鲜味特浓的,有的还加蟹,基本上虾味已经算很甜了。
无论如何,有些人对腥味有些反感,所以在加海鲜时要衡量那个用量。
还有一种用肉骨来煮的,没有那么腥,但是比较香。
还有一种是加很多料的,如鱼丸啊,kangkung菜啊之类的。
我个人比较推崇加卤(lor)的,会比较香,虽然会比较黏,这个叫做卤参汤,lor cham t'ng。
当然你喜欢放Maggi面的话也ok,但我本人比较鼓励吃原味的面条,加面线和豆芽。
你如果来槟城的话,你应该尝遍每一档的福建面。
噢,我亲爱的福建面。
于是我们在床上吃完了福建面,吃了个碗底朝天。
没错,是在床上。
因为我们昨夜打着打着,就打到床上去了。
因为趴在床上打特舒服的。
还搞得轰轰烈烈,激烈非凡,各式各样的动作,各款各类的花招都出了。
到了早上还能回味昨夜的疯狂。
我就是那个留着白发飘扬的黑暗王子vs她的那个只穿胸罩的精灵巫师。
{来吧,我准备接受你!}
[那我就直捣黄龙罗。]
{嗯。}
[没有后悔?]
{我不怕。Come on baby。}
[我很强的。]
{cheh,试过才知呢。}
[哈哈,单单看我的架式就知道我经验丰富,攻坚一流。]
{我也不弱噢,以守代攻,以逸待劳,不费一丝力气就把你夾住了。最终你的还不是全部都被我吞了?}
[啊,你还真不赖的。技術一流嘛。]
{Of cuz 啦!}
[我會让你精疲力竭的。你看,汁都流一地了。]
{好啊,我门户大开,欢迎光临。}
[我就让你上天堂吧!]
{你不要比我早上天堂就好了,留下我一个可不好玩呢。}
[我很持久的,打不死!]
{是咩?}
喂,我们是在打Warcraft啦,用手提电脑。
各率奇兵征战沙场,那个怪物兵死掉后就爆裂成一地的汁。
哇哈哈。
难得有个对手,实力水平一样,真是Game逢知己千盘少!
{碗谁洗呢?}
[理他的。睡先吧。]
我们在床上打...瞌睡。
不久就睡去了,远远传来白恩的咒骂声,我和Jess相视一笑,模模糊糊就赴周公了...
x x x
[Oh shit。]
我赫然被一片潮湿惊醒。
我竟然...和她大被同眠?!
我干下了这等事,真是...OMG!
在惊魂不定下,我悄悄地,大胆地,不知为何地,怪怪地凑向她的脸。
我看得呆了。
这是我从来没有看过的画面。
难得我有这个机会目睹这一切。
那画面是如此安祥,宁静,带有‘一丝丝’的动感。
我可以想象她是睡得多么沉,多么安乐。
粉红色的唇,樱桃size的小嘴,还牵起一丝傻得可爱的笑容。
竟然流了满床口水。
OMG。
x x x
自從口水事件后﹐Jess就顯得有点怪。
她好象对我有了一点点的避忌。
就那么一点点啦,比如说不再和我同床做,噢sorry,是同床坐。
于是我们之间,对床这个东西开始敏感了。
无论如何,我的房间除了床,就是床。
她进来我的房间时,避开我的床,而白恩那张似乎有蟑螂的床又...
那只剩下地上给她坐了。
但是地上都是书,notes,和衣服裤子之类的。
还有隔夜没有洗的碗和啤酒瓶。
那...于是她再也很少进我的房间了。
当然最好的方案就是进她房罗。
于是在一个寂静无人的夜晚(当然又是白恩那廝[繁体字才有,打不出]跟珊妮出去混了),行雷闪电(广东话)的凌晨,我就敲了敲Jess的房门。
就在敲门的一刹那,雷声忽作,跟着一声尖叫划破这个夜晚。
接着门打开,一张青白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再来又是一声尖叫。
这次尖叫的人是我。
照理说剧情接下来的发展应该是她扑入我的怀抱,然后象港剧一样用广东话说:我好惊啊,你陪住我唔好走啦...
但她送过来的是一个大巴甩过来,一粒跟我sai下去(这句是福建话)。
{你搞什么鬼啊?喊什么?}
[什么啦,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也怕敲鬼门。]我抚着红起来一块的巴掌印。
狮子座的女人真是凶。
{你说谁是鬼?}语音刚落,说时迟,那时快,一巴掌出手如电,快若黑豹,方位准确,用力十足,没头没脑的又在sai下来。
[SHIT!]
我痛得跪下来。
[你那么火气大干什么?]
{我...}她似乎有点歉意。
[你...]
{我...!}
[你...!!!]
{因为我害怕嘛!}
[啊?!]
从此之后我就知道,这个女生,心里越害怕外表就越凶狠,刚才打我的两粒(别乱想!)就是要发泄内心的恐惧。
这个在心理学上是否有什么特别名词我不晓得,我把这个现像取名为恐惧暴力症,或者他X的王八神经病。
她说,这样遇到凶徒时才不会被人欺负。
哇靠,那我算什么?白挨了两掌?
[喂,好歹我们也认识了一个月,你可否告诉我你还有什么暗病?]
{你乌龟啦,什么暗病?你才有病!}
[有啊有啊,我有的就是英俊病,天生就英俊,结果还惨了一些少女们对我迷恋痴狂的。]
她似乎要把刚才的Pizza晚餐全呕出来。
不知不觉间,我们又坐在同一张床上了。
这一场闹剧竟解除了我们这几天的尴尬。
就这样,我们又一起躺在床上聊了一晚,慢慢睡去。
临睡前,我向镜子比了一个V手势。
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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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0-4-2005 11: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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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岛上的爱情故事 第三片
<Selamat datang ke Pulau Pinang!>
Hey Jess。
那天过后,换我困惑了。
由于忙于作业,我开始减少正面接触她。
难道我真的喜欢上她?
那个怪怪又可爱的女生。
我问我自己。
我是在填补自己内心的空洞,还是眷恋着恋爱的感觉?还是真的真的,喜欢上她了?
在我心底深处的伤,并没有完全痊愈。
我能去喜欢一个人吗?
我疑惑。
我不是一个懂得照顾人的人。
伤害人,然后伤害自己。
伤口好象裂开了。
我的心象一个水坝,慢慢储存爱情。
但是这个水坝已经被导弹袭击过,四分五裂,残缺败坏,还能装什么水吗?
如果明知道有裂缝,那还导水进去,不就白白浪费水?
夜。
我和白恩解决了一打啤酒。
我暂时选择了用酒精来填补这个空洞。
虽然它只会造成我隔天我头上的裂缝。
大不了用针缝起来。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无酒lim kun zhui。(福建话:喝开水)
我的小学华文老师教我的,哇哈哈。
x x x
{Hi。}
有点陌生的招呼。
这几天大家都忙着功课的事而鲜少碰面交谈。
每次她都早出门,然后比我早回家又早睡觉。
而我就迟出门,迟回家迟睡觉。
[Harlo。]
我故意要装成比较活泼的样子。
她呆呆的望着我,然后走开。
我有点无奈,她的呆呆的样子看了总让人心疼,不象白恩的,看了只想扁他一餐的呆滞眼神。
Jess,给我一点时间。
我在慢慢修补我的水坝。
就象现在干固的阿依淡水坝,清明节过后也会丰盛回的。
丰盛这个词有点奇怪,可以说简直有语病,但是我喜欢。
我向Jess的背影点点头。
这一幕竟然被珊妮看到了,她了解地也点了点头。
她毕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虽然功课上有点笨,白恩真幸福。
至于性不性福,er,我不知道。
x x x
头痛欲裂。
我无奈地沉默。
Jess和我都沉默。
Jess和我和白恩都沉默。
Jess和我和白恩和珊妮都沉默。(好象在学古龙骗稿费的样子)
当一把大家肚子饿口袋里又没钱时,我们都选择了沉默。
[哇哈哈!]我觉得很滑稽。
接着大家都笑了。
<槟城一日讯,四个大学生因为买不起晚餐而齐齐饿死家中...>
[哈哈哈哈!喂,阿克的老爸卖Laksa的,要去‘痴餐’吗?]
阿克是我们的老朋友,相识很久了。我们的相识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erm,对了,从他欠我钱开始说。
Oh shit,他好象还没有还我那条数!
<哈哈,钱到用时方恨少,既然如此,我们就去探望探望他老人家吧!>
我们两个厚颜无耻的男人正在讨论如何吃霸王餐。
{喂,要这么沦落咩?}
[哇哈哈,人生肚饿需求救,莫使肚皮空对月!]
<烽火烧荷包,Laksa抵万金!>
{哈哈哈哈!}一个星期来第一次看到Jess笑得这么开心。我也笑了。
于是乎,阿克,我们来了。
[Uncle,可以给我多一点鱼吗?]
<阿克,来多一点Laksa条啦,肚子很饿咧。>
[Uncle,你好大方噢,好大块的鱼呢,可是黄梨好象不够呢。]
<是啦,uncle,你给他鱼,我也要咧。还有记得放鱼丸啊。>
Jess和珊妮看到我们两个脸皮厚过Proton wira的轮胎的无耻男人,不禁傻了眼。
[Uncle,你煮得真好吃!我会帮你promote的。]
<对啦对啦,我会带埋一家人来的。>
[阿克啊,我借你的卫斯理vcd可以慢慢看,不急着还啦。]
Uncle笑了笑说,“我请客啦今天,你们是阿克的同学嘛。”
<Uncle要请我们吃我们也不好意思给钱啦,不过下次就不可以了啦。uncle下次一定要收钱啊ok?>
[对啦对啦,uncle人真好。]
哈,又是一餐。
x x x
Hey Jess。
今夜,我突然好想念你。
我认识你有两个月了吧,Jess。
刚才又传来地震的消息,而我第一个想起的竟是你。
Jess。
我在KL的路上想起了你。
对不起,我突然不告而别。
有啦,我有留下一张字条。
地震时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跑下来楼下?
你有没有想起了我?
嘿嘿。
是我妈妈啦,突然急call我回KL,因为婆婆她住院了。
Anyway,我走在high way,不知道要怎么say,这几day,我过得有点grey。
Hey,也许驾车有点累,边走边听Jay,想起上次走这条路是在May,也是听着Jay。
这两个月没有做工没有pay,我累积下来的打工钱已经报废,妈妈,请给我一点零用duit,不然肚子空了只能向天pray。
Wei,tol有点贵,穷学生只能暗暗流眼泪,拜托你降价ok?
x x x
Hey Jess,我已经第三次用你的名字做开头了。
哈哈。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Hey Jess~]
{你到底想做什么。}
[Hey jess,lets do on bed.
Play a warcraft and you are a loser。
Remember to let u into my base,
Then i can start to kill u better。
Hey jess,don’t be afraid.
We were made to go out and eat it.
The minute we eat laksa without paying,
Then we begin to feel it better.
And anytime you feel hungry,hey jess,lets eat.
Don’t empty the stoma because u no money.
For well you know that it’s a fool who lets us eat free
By making my own super hokkien mee.
Hey jess,don't let me down.
You are hungry,now come and eat thisr.
Remember to let it into your heart,
Then you can start to eat it better.
So take it out and eat it in,hey jess,begin,
I'm waiting for someone to eat my mee.
And don’t you know that it’s just you,hey jess,you’ll do,
The movement you need is on your lips.
Hey jess,don’t think it's bad.
Take your chopstick and eat it better。
Remember to let it into my heart,
And don't be scare to make u fatter。
Fatter fatter fatter fatter fatter fatter OH~~~
Na na na na na na na na, hey jess...]
我捧出我精心炮制的福建面,然后自弹自唱。
虽然我的英文不太好,吉它也弹得有点烂,歌声更是糟糕,但是我看到Jess的笑,还有藏在无框眼镜后面的感动的眼泪。
{笨蛋!你为什么乱改Beatles的歌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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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0-4-2005 11: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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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岛上的爱情故事 第四片
<Selamat datang ke Pulau Pinang!>
{笨蛋!你知不知道你上次不告而别很令人担心!}
[我有留下便条纸啊。}
{笨蛋!你的房间这么多纸,有厕纸,废纸,复印纸,A4纸,糖果纸...}她数着手指头。
[我...]
{别顶嘴!这么多纸我哪里能看到啊!}
[喂...]
{你做事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没有交代?笨蛋!对了,还有没有用过的卫生纸,用过的卫生纸,信用卡的表格纸,大富翁的假钱纸...}
[有没有真币纸?]
她冷竣的目光扫过来。
[喂,我黏在你的房间啦。]
她的脸差一点要浸在福建面的汤里面。
{那你一定是黏在不起眼的角落,不然我怎么看不到?}
她的脸很红,不知道是我煮的福建面太辣还是汤水喷到她的脸。
[我黏在大镜子上啊。]
她的脸越来越红,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她放下筷子。
[喂。]
我开始向后移步。
{笨蛋!!!我已经很担心你了哪里还会照镜子!!!!}
说完一巴掌sai下来。
我趴在沙发上低声哭泣。
我的眼镜在远处的地上无声哭泣。
[我是个...容易...受伤的男..人...]
Jess开始后悔,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
{对不起啦...}她摸着我红肿的脸。
{我只是担心你啊。以后啊,做事要好好交代知道吗?}
{别老是令人担心的噢。}
唉。
x x x
写着写着,写到第四片了。
人家问我,为什么用[片]这个量词?
我说,你猜猜看?
Jess最有情调,她说代表了几片叶子,或者是一片片的飞雪。
珊妮则说是代表了一片绿油油的草地或者一片金黄色的稻田。嗯,果然是吉打人。
<是代表几片卫生棉是吗?>
我还来不及反应,白恩又抢着说:<是几片A片?哈哈!>
还自鸣得意的哈哈笑。
我无言以对。
“你错了,是几片薯片...” 阿克说。
这是从他的身材得出的结论。
你认为呢?
x x x
[Wei,Milo加麦片很好喝呢。]
我调着我的饮料。
{是罗,咖啡加Milo更好喝!}
[有啊!我爸爸就调过,他取名为Kolo,或者又叫Miffee,超烂的名字。]
{叫Neslo啦!}
[在香港人家管叫奶茶配咖啡为鸳鸯。]
{是咩?好特别。}
[哈哈。嘿,我们去吃河粉吧。]
{哈哈,你知道河粉在我的家乡叫什么吗?}
噢,对了,忘记介绍说,她来自遥远的北方。
[黄河的河,长江的江,粉者丝也,所以河粉也叫做江丝。]
{你的头啦,我还僵尸咧。}
[河粉江丝,多么绝配啊!]
{你个头啦,是叫鸳鸯。}
她一本正经的说。
我贬了贬眼。
她贬了贬眼。
{看什么啦!走啦,去吃啦。}
x x x
你们一定奇怪,Jess不是一个很斯文的女孩吗?
No,你错了。
怎么说呢?
在比较不认识的人的面前,她是斯文文静,温柔秀气的女孩子。
了解了吗?
x x x
{喂..你说海啸会再回来吗?}
[海啸你要知道~]
她锤了我的头一下。
[应该不会吧。]
{希望啦!有点担心~}
[沧海一声笑~海水上槟岛~]
{死亡惨重。}
[choi!]
[吐口水再讲过!]
{tui!!!细路仔唔识世界,有怪莫怪。}
[喂。]
[喷到我的脸了。]
{haha~~不要紧啦,叫小狗添一添就干净了哈哈。}
[alah..你帮我舔。]
{啊?}
[舔水还须喷水人。]
她发楞了一下,突然把脸凑过来。
我的心突然跳得很厉害,我的第一反应是把脸凑过去。
[SHIT!]
我捂着脸蹲在地上。
x x x
<现在是凌晨三点钟,>白恩的声音在耳际传来。
[我喝了点酒头有点痛。]我回应。
<雨一直下,>
[气氛不算融洽。]
<喂。>
[开车行驶在公路无际无边,]
<有离开自己的感觉。>
现在是凌晨三点钟。
下着雨。
我体内有着酒精,还驾着车。
没有错,现在是凌晨三点钟。
下着雨。
我体内有着酒精还驾着车。(哇劳,没有稿费也这样骗~)
我喝酒?对啊。
Shandy也有酒精。
算有酒精在我的身体了吧。
<Jess问我认识了你这么久,你的为人是怎样的。>
我的苹果绿的Second Hand的Kancil差一点撞上红绿灯。
<我已經留了余地...>
[Shit。]
<Wei,我有帮你套话噢。>
白恩一边喝着有酒精的饮料(shandy罗),并露出惯例放蕩不羈的笑容,虽然他曾经因为这个笑容被人拉去后巷饱K一顿。对,他并没有做错什么,纯粹是由于他那惯例‘放蕩不羈’的笑容。
[避孕套?你没准备套吗?珊妮会出事的!]
由于开my fm太大声,一时听不清楚。
结果,我的脸多了一层啤酒泡沫。
[干。]
虽然是粗话,但我的声音平静温和得近乎冷酷。
x x x
<她是满好胜的。>
[那...]
<我则是好强。>
[我...]
<你是好色。哈哈!>
[你才好淆。(hao xiao,福建话)]
小岛上的爱情故事 第五片
<Wei,故事都要结束了,露一点给我知道啦。>
[我还露两点咧。]我脱掉上衣。
<我这里还三点全露噢!>白恩晃了晃手上的好东西。
于是乎,这个故事的结局还要再拖一天...
x x x
望着我心爱的苹果绿kancil割伤的痕迹,令我不禁想起一件不胜唏嘘的往事。
那一年秋天(马来西亚是没有秋天的,可是由于我心情就象秋天,所以就在回忆了加注了一下。)
Ok,那一年秋天,我终于学会了开车。
于是乎,我驾着我的kancil到处跑,并且成功从KL跑到槟岛。
就在那么一天,我第三次从垄尾的婆婆家驾到坡底,在疯狂大塞车里困斗了一小时多,终于成功回到了在Sg Nibong的白恩家。(抱歉,我不会走山路。)
正在我飘飘然地自我陶醉在我机灵十足,敏捷一流的驾驶技术时,我得意忘形地向后退park进去我的停车位。
那个停车位由两根铁柱作为界限,以我的驾驶黑带身手,我毫不在乎地采油--
“伊耶ZY*@()叽叽!$^&*()”
旁门传来恐怖的摩擦声。
左道上有着刚出电梯要去买面包的白恩惊讶的脸孔。
从此,爸爸就开始怀疑我是否是他亲生的。
以他这么谨慎无敌,车术一流(绝对不会是车速一流)的高手,怎么会生出一个这样白痴的笨蛋儿子,败在一根铁柱上。
从此,白恩选择了驾自己的车,宁愿载我也不要被我载。
从此,只要婆婆看到受伤的车,就会双手拥抱着它,然后伤心得泪流满脸。(这车是她买给我的...)
从此,为了修补这个刮痕,我开始节省。
不,我平时就很节省的,应该说我开始吝啬。
[我不要叫水,我回去喝开水就好。]
[报纸不用买的,去图书馆看就好。]
[我吃不起炒果条,两块半耶!买包两块钱的经济饭给我就好。]
[水果?去跟我阿姨拿那个烂旁边的,削掉烂的部份就能吃了嘛。不用钱咧!]
你想想,一餐少叫一杯水,控制在两块钱左右的经济饭,就省了块多。然后早餐宵夜啃白面包(注意,是白面包,一大包可以分两天吃,配一杯平均六角钱一包装的美碌,简单来说牛油可以省起来。),一天就省三块多。
一星期就省二十五块上下。
一个月就省至少一百大元了!
半年就有六百,可以修车兼service...
伊京撞车,焉知非福?
至少我还可以service车。
对了,现在我在车房罗,和foreman聊了起来,以上是大致内容。
我想,我可以出书了,书名是<<撞车和节省>>。
x x x
Hey Jess。
<你很老土啦,为什么一直用同样的开头?>
[这叫风格!]
<我看你是没灵感了。>
[我还感灵咧没灵感。](注意,我并非在骂粗话。)
<你会有什么风格?贱格就有你份。>
[我还格风咧。]
<你看,连反驳也这么poor,又重复,你伊郎才尽了啦。>
[没错,我是伊郎财尽了。囊中羞涩,喂,你好象还欠我钱。]
<别假死假死岔开话题啦,你的伎俩我已经看厌了。>
[妈的。]
x x x
Hey 白恩。
<哇劳,很恶心啦。>
x x x
Hey Jess。
不论白恩如何批评,我始终会呼唤你的名字。
就象在大海深处的孤岛上,无论你在何方,让我向着天空思念你,望着大海呼唤你,呼唤你的灵魂。
以前人家会用太阳和月亮来比喻情人,但你,你是我的地球。
{哇劳!很geli啦!}
她笑得稀里哗啦的。
我们在排演戏剧,而我负责编剧。
刚才白恩就是在骂我写的剧本很老土。
[可是这种舞台剧就是要夸张的啊!!]我气急败坏地跳上跳下,抓头搔首。
Jess递过一根香蕉给我。
[喂。]
{你应该叽叽叫啊。}
[怒火象魔鬼火山的火山口一样在燃烧喷发。](这个对白是无声的,透过我的眼神向Jess发射。)(也许可以选择用旁白。)
Jess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浇熄了我的火。
[好吧,你们觉得怎样才好?]我软了下来。
‘小京,你有着创作人的坚持,我比较笨,不懂要怎样,他们的话,你可听就听吧。’珊妮以傻大姐的身份在说话。
平时她虽然笨,笨得透顶,甚至有人怀疑她是弱智,但是她可取之处是她的勇气,一直都勇敢地承认她笨。
就是因为她笨,所以她才会选上白恩...
<怒火象魔鬼火山的火山口一样在燃烧喷发。>白恩跳上跳下。
我没有象Jess一样水汪汪的眼镜,所以浇熄不了白恩的怒火。
[请你吃香蕉。]我企图贿赂这只猴子。
x x x
为什么我们会参加舞台剧演出呢?
说来话长,这得从三个月前的某一天下午说起。
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很复杂,一时难以说的清楚。
所以呢,我就不说了。
(一堆读者的左脚鞋子抛向我而来,夹杂着一只右脚的,因为阿克惯用左手。)
喂,那不重要,这不是金庸的武侠小说,又没有侦探情节,细节就不必过问了啦,重点是我们在搞一个舞台剧演出就对了。
ok?
言归正传。
白恩负责搞音乐,珊妮搞场景,Jess搞服装造型,而我则是开笔写剧了啦。
先说明,我没写过剧本,不知道格式怎样,因为除了几篇课文,国民型中学课程没有剧本书写,我只会公涵和启事。
无论如何,总得硬着头皮写。
(其实我很想改掉这一句口语,我和白恩的概念是硬着XX...尽在不言中。)
于是我的剧本就会出现下列状况。
地点,时间,人物如下。
带点忧郁的傍晚,地中海秃头的骑士挽着他的红色宝马(不是BMW)在青翠碧绿的一大片草地上慢步,而骑士的头顶反射着夕阳的余辉,而无奈的眼中流下令人恶心的眼泪。
‘喂,什么是带点忧郁的傍晚?!!我不会布置啦!’
[就是要有点忧郁的感觉的背景罗,你想想...虽然你笨,但是你应该可以了解忧郁的意思。]
‘你xxx...’
哇,连珊妮也...
[我的意思是用蓝色的光芒来做夕阳的意思。]
‘你不会写下来吗?!’阿克狂呼。
<还有,为什么那个骑士要地中海秃头?>白恩抚弄着他布满头皮屑的头发。
{对啦,很难弄造型...}Jess也抱怨。
[因为他有着无可奈何的缺陷啊,性格上的缺陷就用头顶的空洞来显示他的无助。]
<那么那个恶心的眼泪要怎么演?为什么要我演那样的角色?!>
[那个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啦,你不流眼泪就已经很恶心了。而且你一秃头,根本就象个世纪恶心大反派。]
{哈哈哈哈,我决定助你一头之力!}Jess打了打白恩的头顶一下。
[你演这个角色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你一定会得到最佳男主角的,以后你就走这种路线吧!}添柴放火,真有你的,Jess。
<你们...>我和Jess得意的望着他,就象他已经变得秃头一样。
<你们真是夫唱妇随啊...>
白恩咬牙切齿一番后不禁和珊妮哈哈大笑。
啊?
我和Jess对望,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x x x
“那我演什么?”
阿克问道。
{你准备一件红色的外套。}
“做什么?”
[演BM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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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0-4-2005 11:2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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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岛上的爱情故事 第六片
阿克谈恋爱了!
对,没错!
他的对象有着银灰色的发质,柔软的身驱以及健美的身材。
<哇劳eh,他这种货色...>
[所以才能当你的座骑啊,所谓宝马配大将,肥马陪豆浆。]
阿克是在剧中谈恋爱了。
没错,几经波折,我决定让阿克来演出这个第一男主角的位置。
一匹马?
是的,他演的是一匹马。
而阿克谈恋爱了。
他的恋爱对象?
是另一匹马罗。
喂,拜托你别那么多问题。
而那匹马在剧中只会露出屁股,所以没人演,珊妮会负责控制道具。
对!
屁股!
我想不到珊妮会弄来一个马屁股。
品质还真好,很有弹性咧。
于是那天大家都忙着尝尝拍马屁的滋味。
但是阿克却‘排’马屁...
[Shit。]
okok,言归正传。
我原本的标题是‘我爱马菲’。
可是被反毒品学会的主席警告。
[‘马菲与首领’如何?]
“你要演大毒枭的故事吗?”
哈罗,马菲是主角马的名字啦,跟吗啡Morphine没关系!
于是我换取‘马菲的斗争’,结果教授表示这样会引起马来西亚学生和菲立宾留学生的纠纷。
拜托。
<你想怎样才好?>
[就放一匹马的爱情故事吧。]
‘哇,很老土呢!跟你的文章的开头--小岛上的爱情故事一样老土。’
[好,就这样决定。]
珊妮这样老土的人觉得老土的东西,一定可以很时髦。
‘你xxx...’
珊妮,你学坏了噢。
x x x
剧场演出--一匹马的爱情故事
第一幕--马来西亚
肌体表演,讲述一匹马(马菲)来到了西亚的草原上(所以这一幕叫做马来西亚)时所表现的陌生感,危机感,兴奋感,高潮感和奔翔感。
马的主人(秃头骑士)必须演译出对于自己缺陷的无奈和悲伤,并有着流浪的孤独感,要轻轻抚摸着马的身驱,并留下令人恶心的眼泪。
我解说完毕,要求排练。
阿克演着一匹马,在客厅里徘徊着,而白恩则站着望着天花板,想要做出悲哀的神情。
[白恩很好,你天生就是苦瓜脸,不用做什么就已经很苦。]
[喂!排练要专心!]我大喝,白恩正要有所举动。
[嘶叫啊阿克,要叫!叫!]
阿克咩嘿嘿的叫了几声。
[你是马不是羊啊朋友!]
[白恩,抚摸他的背,感觉要有毛的感觉。]
“喂你不要乱摸!”
<他叫我摸有毛的地方...>
[Shit!专心!]
[叫啊...用你的心去叫,带点悲哀的叫,同情你主人的叫!]
白恩越摸越大力,接着就猛拍阿克的屁股。
“咩哼哼!!!”
[很好,继续!]
白恩越打越兴奋,双眼露出异样的光芒。
啊。
我不禁对珊妮投以同情的眼光。
[他...在那个...err...有这个喜好?]
珊妮太笨,不懂我在说什么,一时反应不过来。
但是一串香蕉从白恩的手里用一百公里的速度飞过来。
<吃蕉吧你!>
原来...
他是用这个做结束...
(一切尽在不言中,我望着白恩的眼神说明一切。)
Jess已经笑得在地上打滚。
x x x
剧场落幕,掌声雷动。
“你们演的笑剧很好笑啊!!”
‘Well done,can fight with Stephen Chow!’
“不错咧,这场比赛你们一定赢!”
‘Yaya,i support u,mesti menang!’
喂,我不是写喜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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