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两次离开,两次回来.
回来既是离开,声音无处不在.
就象四月的花开.
随后什么都看不见了.
你还穿灰色的衣服么?
我看见记忆的鞋子,踏进六月的站台,
面孔对着面孔,手指风过,冰冷依旧.
你在我的左手边,
左手冰凉,比泪还要凉,
凉到刚好感觉不到你的温暖.
春天也刚好走过,
我站在云上,走在流水间,
几乎忘记了水的方向.
你不给我南北的暗示,
于是我总在地图上寻找,
一点连着一点,
那么那个点能让我感觉到你的呼吸么?
你呼吸的时候想起,或者已经忘记.
我两次路过春天,两次遇见,两次错过,注定笔直而去
划出一道温润的曲线,不让你看见终点,
水之上云之下,推开想象的距离
也许还有没说的话,从南到北,由西向东.
我忘了跟你说的是
那次地铁里的磕睡,
使我来来回回的往返,
又来来回回的错过,
最后一次我哭了,
哭得 尤其伤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