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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文章:十月二日的我是落魄的我,但也是重新存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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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文章:十月二日的我是落魄的我,但也是重新存在的我
今天中午,因为发现自己被“金钱”--即基本的生活需要――所干扰,使到自己的思绪处在动荡不安的困境中。
昨天就决定在今日下午去提钱,因为我相信父母已经寄钱给我了。对于整个房子只剩下我一人,并正在失业中的我来说,金钱的确是生活及其精神上的支柱。可是我的生命常常遇到一系列连我也无法明白的“攻击”,这使我对生活既充满仇恨,也紧张兮兮的。今天的遭遇也使我对生活充满困惑。
上午12点,就换好衣衫出门去,那时身上的资产只剩下4块60仙。对于这种“剩余价值”,我的心非常地复杂:挣扎与害怕是免不了的,可是我所感觉到的“心理活动”似乎更多的是“平静”――又或者是“满不在乎”?这就不知道了,我时常被这种同一种感性状态所“可能具有”的不意义,或成分,或因素所扰乱,似乎那一种感性状态可以用不确定性的不同“定义”或“描述语”来分门别类――但也是一种混沌的规定方式,因为被不同种类的道德意义所絞扰,失去了真实的性质之意义。即使如此,我仍然带着4块60仙的资产出门了。先是吃午饭,然后等车。
那趟车,原本习惯上是在同一个时间来自同一个方向。可是今天的巴士却反其道而行。我也不管,照样上车了。一路上,我的眼目漫无目的地捕抓周围的纷纷攘攘。其中无意间在路旁发现了一个告示,说如果乱丢垃圾,就罚款马币250元。匆匆地在车上看完告示,我眼前涌现出许多的问题与思想,其中有一些还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概念――如社会实践。那时我就认为,当一个社会财富迅速膨胀起来,由于社会制度的等级性质,使到连违法的行为也赋了金钱的效应――因为法律作为一种理论上的堡垒,是不允许有侵犯他人钱财的任何手段与形式。也就是说,当社会实践让位于社会等级以及社会财富的话,由于竞争导致了人们的欲望,利益与野心,使社会实践已经失去了类存在的目的性,从而人与人之间只能用“罚款”等的暴力形式来解决基层的破坏公物之行为,但也就是同时透过金钱的管道而使社会财富向上累积――即如此,也是造成了社会贪污的根源,只因为社财富的压力“扭曲”了社会实践的基本意义,也是因为社会财富迅速膨胀的缘由。
当我想着这些道理时,我才发现原本反其道而行的巴士没有经过我想去,而且也是以前巴士必然会经过的目的地,却由于直接送往巴士总站,使我不得不承搭另一趟的巴士转回我想去的目的地。来到巴士站时,我的心很彷徨,也很气愤。彷徨的是,由于刚才那顿午饭已经花费我3块钱了,再加上搭巴士费的8毛半,使我身上的整个资产只剩下零散的碎银了。而我气愤的是,我们国家或社会的巴士行程表往往会“偶然”间改变方向的,似乎当时偶然的心情决定了巴士与乘客的命运。在那一刻,我对自己的生命遭遇开始发出抗议与挣扎与迷惑般之疯狂的声音。我从小开始就有好几次面对过因为没有钱才在身上所造成的行动上的“迟钝”――也就是人们所说的寸步难移。而且时常因为没有钱财而以最原始的方法――即走路回家――从遥远的地方,带着尴尬般的愤怒走回家,有时还是下雨天的时候。今天厄运又重演在我身上,并且还是发生在没有犯错的我的身上;我很不服气,不甘心;由于只是没有钱在身上所显示出来的整个身躯,或者四肢的笨拙现象,使我从心灵深处咒诅这个命运与社会的不人道精神。只有当人没有钱作喜欢自己做的最基本的生活之事――如寻找丰富又健康的食物,打电话到朋友家聊天,甚至自由行走等等的“天赋人权”――甚至连基本的存在状态也将遭遇到无意义的藐视与抛弃时,人们才会感受自己的岁月原来都是各种社会活动的“奴隶”:我们努力地做工都是为了做社会的“奴隶”――以前的“舒服”实际上就是“束缚”,都是一种社会的施舍与怜悯。只有当您一无所有时,在那一刻,以前被您所埋藏着的尊贵生命“形态”开始波涛汹涌般地“重现”在您面前,也在您的身内,但也同时可以领悟到社会原来是由不同种类,不同层次的暴力所“堆积”的。在那一刻,我也失去了社会实践的全部意义及其内涵,还有就是其条件;只剩下“最真实”,但也是“最飘渺”的存在状态或其过程。“我到底是谁?”,“谁是我的同伴?”――这些最单纯的心声,就在一位被捆锁在巴士站内,又内心徘徊与挣扎的我的头脑与心灵上显现。那,最可怜兮兮的我,就是最存在着的我。
[ 本帖最后由 马来西亚研究生 于 3-10-2007 11:32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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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0-2007 11:3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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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心被金钱玩弄般地捆锁在巴士站内,也不想继续我的尴尬又笨拙的无能为力,于是非常落魄地卖力挤出50仙。终于有了,高兴得上车,这才发现自己剩下1毛钱。我对这剩下的资产,发出暗笑的眼神,觉得最宝贵的生命或者存在,原来都是这么的无能为力与软弱。可是我还是会心一笑,因为我认为我可以马上拿到金钱了,可是摆脱这种窝囊的困境;然而。。。。。。我站在提款机面前发呆,努力的说服我自己看错了数目,可是我竟吃惊的发现我的银行户口是空荡荡的。那一刻,我的心非常矛盾:要回家嘛,又不甘心一无所获;不回家的嘛,又觉得自己不能浪费时间。不过还是急忙地回到家里。由于我使用了全部的体力与精力赶回家,所以我在回家路途中一直发出怨言。我一直在反复地问我自己“我为什么要生活?”。
“讨厌,简直就像一个忙碌的笨蛋”这是我的愤怒
“王八蛋,搞到自己非常的狼狈,又像野兽般地难堪”
“我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时常遇见充满攻击性,又不平等的问题”我诅咒着
“为什么世界好像与我为敌,难道就不能够给我一些基本平安的心声吗?为什么为了金钱而使到自己动荡不安呢?”
我的心很痛。当我在路上奔跑时,我觉得自己十分的疲惫,不论是在肉体上,还是在心灵上。我真的不想在奔跑了,一点意义都没有。很累,很累,很累。不要再逼我了~~我会去自杀的。当世界的存在状态只剩下咄咄逼人时,也就是不让人安静呼吸时,即使不自杀,也等同于自己被世界谋杀了。为什么连安静,简单的生活也不给与我机会,为什么总是要让我为金钱而从事外表上的“交易”?为什么当我用最纯真的行为来生活时,只是因为没有金钱上的供养就遭到非人的待遇,甚至遭到无理命运的攻击――这简直就是“活见鬼”。难道没有资产,我就不存在吗?难道我的存在是被分配的吗?难道我的生活需要社会压力才会成长吗?这些问题的直接答都是来自于您们这些统治者对我们人类存在的藐视与讥笑――您们在强暴我们的空气,只给于我们看不见的心跳。因为您将我们行政化,狭义化;你却您自己采取宽容与逃避的政策。您没有灵魂,却不让我们也享受自己的灵魂。您根本就是化成天使的魔鬼,用一切的武力软禁我们的视野。只准我们活动,却不允许我们自己的行动。您在高处唱歌,我们却在地底下喘气,也不知道这种喘气可以带来多少的空气与休息。我们只有忙碌,您却一直在等待着我们的消费。你们的国家都是由贪污所建构的,因为您们的所有机器都是由金钱供养的。有了金钱,职责才像样;可是没有金钱,您们只是一团废物。您们榨取我们的粮食,其实是向我们祈求怜悯――只不过是用高明的机关来掠夺的。我们是您们的机会,但是您们却是我们的代价与不平等。
当我写完这篇文章时,我在寂静的夜晚中,独自一个人趴在电脑荧光幕前哭泣。哭泣中也掺杂了一些痛苦,挣扎的狂笑或者暗笑。泪水却一片又一片从心灵的深处涌现。。。。。。我好孤独哦,非常的孤独――孤独到非常的难受。我的哭泣失去了悲痛,剩下一系列的狂笑或者呐喊,以及无奈的抗议。逐渐感受到自己的心灵在征战,犹如从千丝万缕的无形的压迫中,奋力地冲破无形的黑暗。那时,我的存在只剩下为生命的残缺的哭泣,也就是我的哭泣只剩下面对这“空洞”,但是又真实意义之原有性(而非原始性)的存在“状态”。我发现我们的存在除了象盲人般地不断堆积生活种种的原料,从而在自我意识的高楼大厦内安居乐业之外,也完全失去野外呼吸的美学存在性。我们再也没有自然本性的,融合了抗争与欣赏两者因素的人性化力量;我们再也没有类存在意义上的,在面对自然困境中发现自己存在之基本需要(也就是自己的类存在的本质力量形式)的社会实践的方式――我们作为类存在的原本性质,现在由于社会“结构”上的过剩价值意义,如膨胀的社会财富,纯属表象的人际关系等等,我们再也不是存在着的实体了,一切被异化成多重关系组合的平面图“混杂”现象,例如社会实践已经被异化成欲望,消费,野心,谋划,都市化,行政化,不断建构与解构,个人的梦想,群体的潮流,工作的忙碌等等的个别意义――也可以是其中一些因素的组合关系或其方式;而人的类存在也只剩下“被包围”的剩余价值关系的形象,生活需要变成了欲望与能力的占有方式,自我超越成为了自我野心与自我放纵的“代理人”等等。
[ 本帖最后由 马来西亚研究生 于 3-10-2007 11:35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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